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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落雨信徒

 

历时两个月,一次笔试,三次面试,徐含露终于成了凛冬科技的实习生。

通常来说实习生的面试并不会太难,凛冬除外。凛冬科技过去十几年赶上时代风cha0,发展信息科技,抓住资本风口,成了网络行业的领军企业,而最近几年转而主攻前沿科技领域,在极少有人能够探索的行业遥遥领先。

无数人挤破头想进凛冬,实习的岗位也一职难求,徐含露的第一目标就是凛冬,又海投了许多其他企业,但真的收到offer的那一刻她还是难以置信的。

工作一天下来,简直是满满当当,没有一分钟是轻松的,凛冬科技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笑着下班,一整天的工作足以把人的jg力全部x1g。

因此,她的直属领导赵青青叫她下班去新员工聚餐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临下班时,赵青青在她拎起包要走的时候又忽然出现在她一侧,语气急切:

“小徐,别走!大家都在下面等你,今晚聚餐必须得去!”

徐含露本身x格就偏,中午新员工一块去公司餐厅吃饭,她也是自己单独吃的,不ai和那么多人一起。

也不怕拒绝别人。

她看着领导的眼睛,又一次认真道:“组长,我真的不想去。”

赵青青不管她回答什么,拉着她的胳膊将她向电梯里拽,直到把她拽进包车,看着车带着新员工们一块去了聚餐的餐厅,才舒了口气,给徐含露发了条消息。

“总部空降了新的老总,今晚也去聚餐,别的部门都去了,咱们部门要是少人没去,那也太不给面子了!”

徐含露戴上耳机,已读不回。

人吵吵嚷嚷地上了餐厅二楼的大堂,本来只是新员工聚餐,就为了这位老总今夜的大驾光临,变成了几个部门一起聚餐,大堂里五六张圆桌,新员工都在徐含露这一桌。

其他人小声嘀咕,徐含露压根不想参与,却不得不听着。

“听说空降的大领导是席董的儿子,国外读完硕士直接回来空降!真是年少有为!”

“年少有为不一定吧,我看是靠父母的纨绔子弟还差不多!出国就是花钱镀金呗,没什么真本事!”

“快别说了,一会小席总要来了听你这么说有你好看的!”

几个人嘴了一通之后凑在一块笑了起来,大堂入口处忽地传来一阵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徐含露闻声看过去。

四五个穿着黑衣服的健壮男人走在前面开路,齐刷刷地在红毯两侧站成两排,而刚刚大家口中那位没什么真本事的纨绔子弟从两排保镖中间光彩照人地登场,一进来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全场焦点。

笔挺地深蓝se西k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b两侧的保镖高出许多,起码有一米八五,脸上戴着墨镜却照样能看出他正扯唇笑着,但并不是什么善意的表情,从他的唇角足以看出那是一个不屑一顾又随意张扬的笑。

几个部门经理纷纷上去敬酒,助理接过高脚酒杯递给他,他摘了墨镜露出一张清隽好看到让桌上nv同事倒x1口凉气的脸,从托盘中拿起黑se的轻薄的丝质手套戴上后才拿过酒杯与他们碰杯,接受着围上来的人们的恭维和夸赞,笑着点头。

徐含露移开目光,心想那几个人说的一点也没错,纨绔子弟。

他讲话的时候倒是人模人样的,贺词说得客气又礼貌,空降来的领导在这个大堂中一个人也不认识,却好像已经将每个部门的工作与走向0了个清楚,发言完毕,收获了几分钟都连绵不绝的掌声。

徐含露没有鼓掌,她觉得这个空降领导像个绣花枕头,只会些表面功夫。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绣花枕头身边的助理跑到自己这一桌,与带领新员工来的徐主任侧耳讲了几句,徐主任立刻喜上眉梢,小j啄米般点头答应,等助理走了转头对大家说:

“为了了解一下咱们新员工和实习生,小席总今晚聚餐坐咱们这桌。”

桌上的人都激动起来,嚷嚷着要跟大领导合照握手,却在小席总真的坐下时都噤了声,不敢说话了。

他坐在圆桌最前方的位置,摘下手套后拿消毒的烫毛巾擦了擦手,又让侍应生把毛巾夹走,横扫了一圈桌上人的脸,仿佛不明白桌上为什么这么安静。

“怎么不说话了?”

声音倒是和长相不太相符,低沉有磁x,绝不会让人想到他是个顽劣的贵公子。

徐含露觉得这人真装,明明知道是因为自己来了,大家不敢乱说话,还非要问出来。

徐主任“哎”了声,“大家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样,从我右边这位同事开始做个自我介绍,让小席总认识认识大家!”

他右边那个男员工反应了一秒立刻握着酒杯站起来。

“小席总,我叫魏易人,是来实习的,明年毕业,目前硕士在读,在研发组。”他自顾自拿着酒杯碰了碰小席总的酒杯,“从您一进来我就发现您跟我们这些人气场都不一样,格外有气势,一看就是气宇轩昂,容貌不凡。”

徐含露都听不下去了,她分明记得这就是刚刚说空降领导是纨绔子弟的那个人。

一桌说了大半,每个人都尽力讨好,恨不得说得天花乱坠,终于轮到徐含露。

她恰好坐在小席总的正对面,圆桌中间有个玻璃花瓶横亘在二人之间,她站起来。

“席总,我叫徐含露,在研发组实习,就读于伏大,明年毕业。”

她坐下,对面那张一脸不羁顽劣的面孔又一次被花瓶挡住。

徐主任一怔,“小徐,没了?”

她点头,“没了。”

徐主任g笑两声,“再说点啊,你看前面这些同事都说了这么多。”

徐含露毫不隐讳,笑得客气:“我不会说。”

一句话将徐主任说得下不来台,索x自己拿起酒杯地到小席总面前,“她才读本科,不懂事,小孩儿一个,我代她敬您一杯,您别…”

小席总抬手谢绝了他这杯酒,“不用,下一个吧。”

徐含露透过花瓶的一点玻璃空隙看他,恰好和他对视,他眼里有几分玩味,更多的仍是傲气,她撇开眼睛。

饭吃到一半,小席总出去接了个电话,桌上的人立刻又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啊,拽得二五八万的,跟我差不多大,我看本事还不一定b我高呢,让他g我这行他都不一定g得了!”

说这话的又是魏易人。

桌上几人附和起来,又有人看徐含露,“还是小徐g得漂亮,不给他一点好脸se!我佩服你!”

徐含露没理他,她又不是为了这个才不多说话的,她本身就不喜欢应酬的场合,不会喝酒,也不会敬酒,更不会说漂亮话。

“要不是席总忽然病了,哪轮得到他啊!你听说了吗,他妈妈好像在席总生病之后跟别人跑了!”

“真的假的?都席太太了,还能跟谁跑啊?”

“人外有人,b席家有钱的多了去了——”

一桌子人都没想到就在他们吐槽得正激烈的时候,小席总的声音忽然响起。

“没想到大家是这么看我和我的家事的。”

桌上顿时没了声音,都屏息朝他看过去。

他嘴角g着讥讽的笑,助理拿着他的名贵外套站在一侧,显然是准备走了。

“谢谢大家对我的评价,不过有一点看来你们都不太了解——我脾气很差。”

他混不在意地上前两步,手在圆桌下一抓一抬,“哗啦”一声,整个大堂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只看到桌子斜倒在地上,上面的所有饭菜酒水都划到地上,瓷盘碎片,食物残渣,酒渍水渍,和桌边每个人慌忙仓促起身惊恐的脸。

而始作俑者轻描淡写地跟助理吩咐了句:“不用叫服务生,让刚刚说话的人收拾。”就转身离开。

大堂里没人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徐主任也不敢说刚刚那几人都说了什么,只说小席总有事先走了,让大家继续吃,不用在意。

说是让刚刚说话的几个人收拾,其实还是殃及池鱼,还不是要桌上的每个人都帮着收拾。

徐含露恶狠狠地擦着桌子,恨不得把桌上的一层木屑搓下来。本来就烦。

徐主任还非要到她边上,语重心长道:“今晚小席总生气,我估计有一半是你的。”

徐含露不可思议地“呵”了声,他又说:“别人都敬酒,就你不敬,人家肯定觉得你没礼貌,觉得咱们今年的新员工阅历不够。”

“敬酒就代表阅历了?”徐含露把抹布往桌上一扔,抬头看他,“小席总说了,刚刚谁说话了谁收拾,我可没背后骂人,不奉陪了。”

她打了个车回出租屋,路上在浏览器搜索着小席总的相关信息。

席今节,26岁,凛冬集团总部总裁,其父是总部董事长,母亲则是光水银行行长的千金。

席今节。

要不是你,我今晚根本不用来聚餐,和这些恶心的人坐在一起,承受了你的坏脾气,还要收拾你的烂摊子。

她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冷笑一声。

早晚要你好看。

徐含露越想越气。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当晚就计划好了如何报复席今节,并将需要的东西一一下单,还用了两天时间0排出了席今节办公室的位置,和他私人的电梯与上下班通道。

第三天,周五下午六点,同事们下班的时候,她知道席今节一般会独自留下加班,等同事走得差不多,偷偷进了他的专用电梯,扫了自己复刻下来的id卡,成功到达27层。

听到脚步声,席今节压根没抬头,“文件放外面就可以。”

半晌没动静,他才发现是徐含露端着水杯站在他办公桌前。

他记得她,也记得她的名字。那天晚宴他特意坐新员工和实习生那一桌,怕的就是其他桌上的老狐狸恭维得没完没了,扰他清净,新来的不懂职场的弯弯绕绕,没准能有意思一些,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唯一让他记住的就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的徐含露。

他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徐含露的长相,不得不说,她是清冷系的美人,眉眼冷寂,脸又小又尖,白得没有瑕疵,线条轮廓却让人觉得凌厉美yan,看过来的目光有些距离感。

她手里却端着热腾腾的咖啡,白雾在她身前绕着,她透过白雾看他。

“席总,您天天加班辛苦了,特意给您的咖啡。”

席今节手指尖绕着钢笔,眼尾带笑,“不好意思,我不喝速溶。”

她不理,自顾自地说:“对不起席总,我聚餐那天对您态度不好。”

他掀起的眸子带上玩味,“你又没骂我,对不起什么?领导说你了?”

她摇摇头,献宝似的把咖啡放他桌上,往前一推。

“没有,我自己反省的。您喝了吧,一口也行,不然就是不原谅我,我会愧疚的。”

她目光诚切,席今节总觉得这不该是属于她的眼神。

他还以为她多少有些不一样,坚韧不屈,起码不会因为那晚的事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原来都一样。

看她的架势,他不喝她是不会走了,于是皱着眉y是喝了一口,打算一会将剩下的倒了。

他不再看她。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又签了份文件,眼前人始终没有动作,刚想抬头催促她离开,却忽然觉得脑子一阵朦胧模糊,一瞬间竟然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想抬手r0ur0ux位,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智不清之前,他对上徐含露的眼眸,里面是志在必得的笑。

“你——”

他话没说完,倒在办公椅上不省人事。

徐含露不得不感谢席今节的高调作风,有自己的私人电梯和出入通道,从这里离开,没有人会发现。

她打了个车回家,司机问她怎么了,她说男朋友喝醉了,司机于是关切几句,夸她贴心,要是他老婆就把自己扔外面不管了。

她将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乘电梯回家,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摔在地上。

成年男x的t重对她来说还是太沉了,再加上席今节常年锻炼健身,她是多意志坚定才忍住没把他直接扔小区里的大街上。

她买的药剂量大,一口的量足够迷晕一个200斤的成年男x,对席今节更是不在话下,所以她才特意挑了个周末。

她拉扯着他的四肢用备好的加固麻绳在手脚上捆了个结实,肢t软绵绵的,但肌r0u却块垒突出,她忍不住捏了两把。

不过他现在还睡着,这个时候玩他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yu,没什么意思,徐含露对他也没什么私yu,g脆坐在床上刷了会手机,等着他醒。

也幸好他只喝了一口,徐含露百无聊赖地看了两集电视剧之后,他开始转醒。

他先是呼x1不再平稳,随后朦朦胧胧将眼睛睁开条缝,他这张脸在没有任何不屑的表情时倒是好看,白净光洁,眉目清朗,读书时应该是很受nv孩儿欢迎的类型。

可惜他一开口就不招人喜欢。

他睁开眼睛后首先入目的是白顶天花板——这里绝不是他家,因为他最讨厌这种简洁的装修风格。他随后移动目光,看到了坐在床边光晃着腿看平板的徐含露。

他想起来了——他喝了徐含露端来的咖啡后就意识不清晕倒了,这个nv人——他眸底染上怒意,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双手还被束缚在腰后。

“你做什么?”他语气中的怒火几乎要烧了她,她却只是把平板收起来,淡淡地说:“你醒了。”

她蹲下身子,看着席今节努力挣脱束缚的样子,嗤笑出声。

“这是我家,不用跑,很安全的。”

他的目光几乎可以杀人,语气沉沉:“你下了药把我捆在这里,告诉我很安全?”

几秒钟后,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一副明了的表情。

“你想转正?”他带上几分讽意,又夹杂着几分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傲气,“还是想做席太太?你看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但我的素质只够我对自己的妻子负责,而不——”

她扯扯唇角,用一个巴掌中止了他的话。

她问:“现在还觉得我想做席太太吗?”

他吃疼,转过脸去,半晌咬牙切齿地缓缓看向她,“敢打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昨晚让我很不痛快,”她0上他泛红的脸颊,听着他“嘶”地x1了口气,笑道:“我得找你讨回来。”

说完,她又给他一巴掌。

席今节从未被人打过,他甚至觉得耳边有嗡鸣声,让他的想象力再丰富十倍他都难以想象有人会对他不敬到这个地步。

他眼底红了,恶狠狠地道:“你早点松开我,我还能给你留一只手。”

“啊,是吗?”徐含露面露惊讶,随后又怜惜地笑,“那我更不能松开你了。”

她坐回床边,双脚在离地面有段距离的高度晃动着,目光在他身上不断扫视着,这种眼神让席今节觉得不适极了,仿佛自己成了一件物品任她打量。

几秒后她伸脚踩上他的k裆。

“你疯了!”他瞪大了眼睛,又是一阵激烈的挣扎,不仅无济于事,挣扎的过程只会让他被她覆在脚下的东西承受更大的摩擦。

“你脾气真大。”她笑道,“不知道下面大不大。”

“徐含露。”他一字一顿,言语中警告意味十足,“如果你还想在凛冬工作,就尽早收手。”

“嗯,”她歪头看他,脚上的动作依然没停,眼里流露出几分天真,“我没动手啊。”

动的是脚。

席今节觉得自己与她完全无法g0u通,气极反笑,知道今天自己无非是被她压着睡一觉,她总不可能永远把自己绑在这里,一个实习的大学生,也不敢灭口。无论如何,等他离开这间房间就是她完蛋的时候。

他索x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徐含露不在意他的反应,脚趾在他裆部又逗弄几下,动作一顿。

他在黑暗的世界中听到nv人用清冷的嗓音说出不堪的字眼。

“席总,你ji8y了。”

她跳下床,光着脚到他身边解他的腰带,他又一次挣扎起来,试图用自己的力气将麻绳扯断,看得徐含露忍不住笑了,好心提醒他:

“别白费力气了,麻绳特意买的加固的,你越用力只会让你自己受伤。”

她在他挣扎的动作中艰难的解开他的k子,倒是多亏了他的动作,她借力将他的西k一下子脱到膝盖弯。

她看着他的黑se平角内k,鼓鼓囊囊的一块,guit0u几乎要把内k顶破,黑se的布料上有浸sh的一块痕迹,她拿手丈量了一下,竟然差不多有小臂长。

席今节第一次被nv人注视着那里,又羞又恼,耳尖都红了,恶狠狠地低头威胁:

“你再看小心等我出去之后连眼睛都保不住!”

nv人却咯咯笑了,“你们家是财阀,又不是黑社会。”

说着,她果然不再用眼睛看——而是拿手去碰。

隔着内k她0不到他roubang的真实质感,只能感觉到y邦邦的,滚烫地像烧铁一样跳动在自己手里,随着她手指的触感传地上它身上,她感觉到他的ji8跳了一下。

她狡猾地笑着看他,“席总,你该不会喜欢别人这么对你吧?”

“滚——”

她对他这样的话见怪不怪,从不理会,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将他内k使劲拽下去,他的ji8“啪”地一声弹到她的手上。

好烫,b隔着内k碰到的感觉还要y,没了布料的遮挡,她才看清了这根东西——不仅长度像她的小臂,连粗度都像,倒是根不错的好东西,颜se是b较深的粉se,倒是g净,只是guit0u处溢出些透明的yet。

她用手指去刮上面的yet,听到席今节忍不住喂叹出声,又立刻制止住了自己的声音。

她一边用手玩弄着他的ji8一边无所谓地说:“喜欢就说啊,我又不会笑话你。”

才怪,她会在心里笑话si他,被下属迷晕了捆到家里都能y的男人,在外面还装得人模狗样仿佛业界jg英。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嗯呃——”

徐含露又一次笑起来,捏了捏他的guit0u,“还说不喜欢,你都这么y了。”

她又抬手要去解他衬衣的领口扣子,西装在绑他之前就嫌麻烦脱掉了,这时候省了不少事,席今节却不知好歹地又一次挣扎起来,用腿抵她,耳垂红了大半,气喘吁吁,眼神却仍然凌厉。

“你还想怎么样?”

被绳子束缚,他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她十分容易地用腿压住他的腿,就把他制服住了,解开他的领口向两侧一拉,他x前明显的肌r0u就展现在她眼前。

多年在海外留学的席今节皮肤并不算白皙,而是健康的蜜se,让他一身健壮有型的肌r0u看着更加饱满,徐含露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又揪住他的rujiang掐了两下,看着他吃疼扬起下巴,又拼命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出声。

她伸手控制住他的下巴,“别咬。”

他瞪她,却被她的动作捏得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音,x前大幅度地呼x1着,她喜欢他这种劲劲儿的表情,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掐他,而是r0un1e着,另一只手在他ji8上撸动,偶尔ch0u打两下,上下一起动着,眼睛却只看他的脸,欣赏他的表情。

然后她看到他难耐地闭上眼睛,仰着下巴浑身紧绷起来,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滑动到guit0u下方时她会格外用力地捏一下,没出几下,他就挺腰s在了她手里。

他气喘吁吁地喘息,脸上仍是不服的神se,却不再挣扎,任由徐含露走来走去清理g净,喉咙g涩地问:

“满意了?”

第一次?

她瞥他一眼。

“一般。”

然后跪坐在他身上,将腿放在他身t两侧,抬手开始脱衣服。

席今节真的要被她b疯了。

他这一刻无b痛恨自己是第一次,从来没受过x方面的刺激,竟然在看到她ch11u0的上半身时就又y起来。如果当年在海外读书时他没有拒绝那些美se诱惑,今天可能还没有这么狼狈。

一会的功夫她已经脱了个jg光,只剩下内k,她双手撑在席今节的x口,隔着内k蹭着他又一次y起来的ji8,趴到他x口仰头看他。

“这样绑着你,你好像y得很快。”

“滚——!”他恨不得立刻推开她。

她却更来劲儿,趴在他x口上蹭起他的ji8,xia0x里流出的水浸sh了布料,沾到他坚挺的x器上,让她起伏的动作更加顺滑。

席今节咬紧牙关不出声,她毫不避讳的喘息的声音就在自己的x口,呼出的热气也在那里,他无法当作感受不到,而接下来更要命的来了——她竟然低头hanzhu了他的rt0u。

陌生的触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抖动起来,像上岸的鱼用身t拍打地面,却刚好是这个动作让他意识到了自己被禁锢在背后的手似乎可以动了。

地面的摩擦加上他原本力气就大,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磨断一半,他稍微再用力就断在了地上。

趴在席今节身上的徐含露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只知道席今节并不全是个绣花枕头,他长得不错,ji8也又大又y,好用得很,她用下巴蹭着他的x肌,下身不停地扭动着蹭他,快感一波一波朝她袭来,她马上就要——

忽然,她的头发被揪住了。

她被迫仰起头看着席今节,那人脸上的隐忍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带着怒气的双眸和微扯的唇角。

“你什么时候……”

她话没说完,席今节就拽着她从自己身上扔下去,坐起身来解开自己双脚上的绳子,而徐含露在旁边看着,也不阻拦,坐在地上看着他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去开门。

他用力拧动几下,气笑了。这个nv人很聪明,没有给他留一点后路,连门都用不寻常的方法锁si了,从里面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徐含露从背后远远看他,“别白费力气了,我提前把密码错误的次数用完了,这道门不到明天早上是打不开的。”

席今节穿回西服后人模狗样,这种时候了还不忘了路过她玄关镜子时理理头发,又坐到她的椅子上与她谈判,运筹帷幄,笃定了自己会得偿所愿的样子。

“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作为交换,今晚就让我走,我有重要的宴会。”

他穿戴整齐,她却一点也没有穿,还是刚刚只穿着内k的模样,坐在地上,好像是她被他欺负了一样,面上却毫无犹豫之se。

“不可能的,我从进门就没想让你今晚走。”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看他,又将手伸到他腰间。

“再说了,那些宴会你也不想去,不是吗?”

被她说中了,席今节倒不惊讶,他知道自己的好恶从来都写在脸上,不怕让人看见。

宴会他从来是只露个脸就走,待不过二十分钟,但他面不改se,伸手推着她的手臂将自己与她拉开距离,正se道:

“徐小姐,我和你一样刚来到凛冬,你知道的,这里业务很忙。”

徐含露有些惊讶于他的表情,嚣张傲气显然更适合他这张脸,他认真的样子反倒让她不习惯。

差点就要相信他真的是个富有责任心又日理万机的总裁了。

她手往前一伸,又覆到他腿间,磨蹭两下,“可是席总,你还y呢。”

席今节捏住她的手腕,带着薄怒抬眸看她:“不用你管。”

席今节推开她站起来,椅子被他的动作带着向后倒退,在地上划出尖锐的声音。

站起来后,他裆部的凸起更明显了。

可徐含露不是si缠烂打的人,不可能看他一直推开他还一直贴上去,索x躺到床上刷起手机,还不忘提醒他。

“反正你今晚走不了的。”

说完她真的当他不存在一样,裹着空调被玩起手机,心里烦躁得很。

绳子偏偏就断在她快到了的时候,那种快要ga0cha0却被人打断的感觉真讨厌。她不像席今节已经s过一次,她内k还sh漉漉的,在床单上晕染出水痕,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回头看了眼,席今节双肘撑在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她盖着空调被,他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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