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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双起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踩醒,径自到浴室里去。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不堪,盯着浴室门渐渐清醒。

现在几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樊双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樊双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分辨不出这是樊双设定的闹钟还是打来的电话,但是他侧耳听着,声音一直不停。

……

好吵。中间短暂地停了好几秒,又响起来,反复三次。

可以关掉吗?

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浴室门外:“樊双……”

里面没人回他,透过卫生间门上朦胧的玻璃,他好像能看到一个r0e的模糊影子。

她还在洗澡。

他喉咙一动,声音更低:“主人。”

屋里的水停下来了,他听见樊双在充满雾气的卫生间回答他,声音里也带着蒸腾的、sh漉漉的温热水汽:“嗯?”

“……”

这声音听得他耳朵红。

荀仞山假装咳嗽,深x1一口气:“我、我可以关掉闹钟吗?”

樊双的x格b他还强势,他不能随便动她的手机,要问一下才礼貌。

“闹钟?”她漫不经心地说,“可以。”

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在吹头发了。

荀仞山走回去,站在他睡了一夜的床边地毯上,低头俯视着她的床。

……明明昨天白天他气得把她的床垫都掀了。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很紧张。床单是凌乱的,枕头是温热的,樊双刚刚从这里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昨天晚上她就睡在这里,如果不算高度差……四舍五入,躺在地毯上的他,也算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

手机吵个不停,闹得他心慌,荀仞山心虚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假装去0手机,故意弯下腰靠近她的床,仔细嗅闻。

虽然昨天她洗澡了,但是他s在她腿上了……是不是她的气味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味道……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樊双好像要出来了。

他心里突地一慌,低头弯腰太过头,酸痛的腰腿忽地一软,他栽倒在床上。

——她在这里躺过,微皱的床单摩擦他ch11u0的身t。

压在床沿的x器瞬间笔直竖起。

他颤抖着0到她的手机,慌乱拽到眼前,故作忙碌地准备关掉闹钟,眼神忽然一顿。

一直不停响着的,不是提醒时间的闹钟,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俞城。”

刚巧,这人他认识,长得b他矮一点,相貌也还算可以,经济实力——不如他。

他想到了从樊双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

可能是那个男人。他下意识接通了电话。

——樊双会不高兴。他知道。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传来男声:“愿意接我电话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荀仞山耳朵一动:樊双烦他了?闹崩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电话那边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开屏:“今天我去你家,好不好?”

果然。荀仞山x口起伏。

果然是这个家伙……在樊双的家里……

樊双开门出来了,头发还有点cha0sh,搭在她肩上。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他背对她,上半身伏在她g净的床上,一把劲瘦有力的窄腰,两瓣挺翘紧实的t,一双腿出奇的长,弯曲着踩在地毯上,皮肤上青紫的淤痕格外se情。

这是什么狗姿势?

她眯了一下眼睛:“狗不能shang,滚下来。”

狗不听话了,拿着手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樊双走过去,在他的小腿上随便踢了一脚:“耳朵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意识到接听他电话的是另一个人,声音冷下来:“你是谁?”

荀仞山不动声se,故意没有挂断手机,转向樊双,嘴唇动了动,说出那个让他曾经觉得无b羞耻的称呼:“主人。”

樊双冷漠地抓住他脑后的短发,把他从床上扯下来:“嗯?又不乖了?”

荀仞山被她抓得仰头,x口却发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他知道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种话听在电话另一头的那个男人耳朵里……足够把他气si吧?

这是独一无二的、足够x感的情话。

“手机。”她的目光在他脖子上的伤痕停留了一瞬,伸手,“给我。”

他喉咙一动,下意识把电话挂断,手机屏幕黑下去了。不想让那个男的跟樊双说话,一句话也不行。

她只能看着他。

大脑急速运转,荀仞山找到了可以转移她注意力的话题:“主人,你要去哪里?”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主人”这个词不停从他唇齿间流出,他使用这个称呼越来越顺畅。

b平时说话的语调低一些,微微沙哑,亲密过界,蕴含着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的暧昧渴望。

说实在的,这个称呼挺悦耳的。

她把他重新甩到地摊上,把自己的床单扯下来,温柔地告诉他:“禁止携带宠物,你得在家里看门呢。”

“床单是你弄脏的,洗g净。”

“……”他根本没有弄脏,他就只是趴了一下……

但是带着响起的轻薄床单罩在他头上,他喉结滚动,下意识闷声喘息起来。

淡米hse的棉质床单半新不旧,被她毫不在意地一甩,搭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头脸、肩膀,柔软的面料飘荡着轻轻压他,像是她的裙摆落在了他ch11u0的躯t上。

“唔……”他像万圣节假装床单鬼魂的小狗,躲在床单里无可救药地颤抖,收紧双臂把床单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喘息,脸上流露出不堪的q1ngyu。

“叫什么?”她隔着床单踢了一脚他的脊背,“不会用洗衣机?”

他连连吞咽,哑声说,“我会,我可以。交给我吧,主人。”

她从书桌上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洗完晾出来,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乖,宠物摄像头一直盯着你。”

宠物摄像头?

荀仞山怔了一下,从床单后面挣扎着露出一个头。耳朵尖是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水光,迷茫又警惕。他看到了摄像头,就在墙上,高度和狗笼持平。

……他前几天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的丑态全都……

“喂?”樊双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

她没搭理他,碰一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他反锁在这里。

荀仞山缩在门后面等到晚上十一点,每一次门口有声音,他都像条看门狗一样竖起耳朵听。

终于樊双开门,脸secha0红,满身酒气。

“喏。”

一个袋子兜头打在荀仞山脸上。

他原本席地坐在鞋架旁边,被打得愣了一下,伸开双手接住。袋子里是个半凉的一次x打包饭盒。

“带的剩饭。”红唇g了起来,她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吃,小狗。别堵着门。”

“……”他嘴角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是剩饭吗?打包剩饭喂狗?

他快饿si了,竟然还在这里考虑不食嗟来之食……荀仞山也觉得自己很滑稽。

“g净的。”她半点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单独为狗点单……滚开。”

因为他不动,她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一边,让出狭小的门口。

高跟鞋脱下来,她换上拖鞋,从荀仞山身边经过。

——

他发现自己下意识转头嗅她的裙摆。

酒味……品质还算过关的香槟。

还有烟味,很呛人——果然是跟男人约会吗?

他捧着饭盒跟了一步,膝盖压住了她的拖鞋,她踉跄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站稳。

——今天她确实喝多了。

荀仞山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b那天跟他一起喝的还要多。

因为她的手,竟然在他的肩膀上辗转了一下,掌心贴在他光0的皮肤上摩挲,指尖陷进他的皮r0u里。

她不说话,但好像是头一次,她不太反感他贴的这么近。

荀仞山的喉咙突然g渴起来,x口凭空烧起一团火焰,仿佛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就已经熏染yu醉。

剩饭凉下来以后没有太大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油烟气,显得这个空寂的屋子里有了烟火。

他趴在她腿边,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面,仰头看着她。

她好像在仔细端详他的五官和身t。

——他洗脸了。

也修过面、刷过牙。

发型太乱,没打理,但应该是好看的。他不确定地想着:都说酒为se之媒……应该也应用于nv人。

她像是,在用x的眼光审视他……正如每一次他对她心怀叵测的yuwang。

樊双“啪”地拍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回笼子里吃。”

……笼子?

荀仞山忽然难受起来,超过了三分钟的屏息骤然破功,小腹猛地起伏。

怎么会让他到笼子里?她不是有点兴趣吗?

是哪里出错了?他的发型还是……

还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跟她“约会”的男人?

他有种冲动扑上去抓住她。

但是抬头的一瞬间,他反而怔在原地。

喝醉了的樊双忘了往日对他的避讳。

她站在床前背对他,很随意地脱去上衣。

大片光洁的0背露出来,她又解开内衣,脱掉贴身的裙子,连内k都没剩,全程没有半点迟疑,好像忘了他还在这里。

“……”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ch11u0的身t,渴望得口水不停分泌……

一次x盒饭在他手里被捏出响声。

“咯啦。”

樊双回头看了他一眼,清醒了点,转身正面对着他:“回笼子里。”

x……腰……下面……

樊双……主人……身t……

喉结不停滚动,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向他走过来甚至没碰到他,他已经仓皇地抓着饭盒躲进狗笼里。

“乖乖。”她又夸了他一句,笼门咔嚓一响,被她从面外锁上。

她敲了敲笼子,命令他:“自己吃。”

他像个听话的机器狗,凝视着她,双手簌簌发抖,慌张拉开袋子。

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里。

完全没有任何的羞耻,也没有因为在他面前0t产生任何反应。

荀仞山一口一口吞咽着凉粥,挺着竖起来的狗ji8,缩在笼子里,盯着浴室门。

他似乎明白了。

——谁会背着狗换衣服?

她对他不在意。

狗的直觉没有出错。

樊双想za。

分手有段时间了,她一直没有新欢。

今天跟好朋友出去玩,晚上朋友临时多叫了个人,男的,长得还可以,也挺会tia0q1ng,但是到了最后他烟瘾犯了,偷偷跑出去ch0u烟。

这种男的气味很恶心。

她兴致全无,礼貌离席。

喝了酒,回家以后,门口等待的小狗都多了几分姿se……

罪过。

她一直知道荀仞山的长相不赖,他妈妈当年是特别出名的美人,他遗传得很到位。

身t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是穿衣显瘦、线条流畅的薄肌,依附于清秀颀隽的骨骼,游动起来尽显力量和seyu。

但是……跟狗za,还是有点变态。

不如玩具。

樊双洗完澡出去,狗还乖乖缩在笼子里,抱着膝盖盯着她。

走到哪,他就看到哪,有点烦人。

她想起来,本来今天她还想教育他的。但是现在没空也没心情,她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粉se的硅胶小玩具。

按了一下开关,有电,玩具嗡一声震动起来。

笼子里,荀仞山耳朵一动,他目光偏移了一瞬,从裹着浴巾的nv人身上,落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主人躺在床上,解开浴巾,把那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身t。

“哐——”

狗笼突然发出巨响。

樊双皱眉,分神瞥了一眼笼子。

狗撞在笼子上,紧紧盯着她,恨不能从笼子里冲出来……

“别看。”她斥责了一声,因为q1ngyu,声音b平时沙哑。

“……”荀仞山喉咙不停地动,他的皮肤紧贴在狗笼上,勒出一格一格的r0u痕,嘴唇张开又闭合。

“……樊……”他吐出半个她的名字,又立刻咽回去,换了一个更甜腻的,“主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震动着的东西贴在她的rt0u上,把那里磨得鲜红,rr0u像激烈摇荡的水波汹涌。

左边那一点。右边那一点……

“——主人……汪。”他很沙哑地喘着,用各种她喜欢的内容取悦她,“主人。”

狗叫个不停。

樊双很不耐烦地“嘘”了一声,手里握着跳蛋往下移,抵在ygao上,往下一移,怼在y蒂旁边。

快感非常激烈。

她的膝盖猛地晃了一下,大腿合起来夹住自己的手腕,发出低喘。

荀仞山不停地t1an着自己的嘴唇,在笼子里抠住铁栏杆,指腹都用力到发白,想竭力看清。

她在做什么……

那里——

“主人……”他垂涎地喃喃,“你喘得好好听……”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也是x感的。

声音有助兴的作用,再加上被紧盯着,小玩具带来的快感b平时还要强烈。

大量的yshui分泌出来,小玩具在狭缝中间游走不停,裹满了晶莹透明的汁ye,滑到几乎脱手。

粉se的硅胶蹂躏着柔neng的贝r0u,很快把身下刺激到充血鲜红,颜se靡yan,y蒂颤巍巍地挺出,tye因为震动飞溅几滴。

“主人……”狗不依不饶地喘着,在笼子里躁动地爬来爬去,想尽办法想看她腿间的景se。充血的狗yjg从腹下翘着往下垂,t积庞大到恐怖,诡异地跳动着。

“主人,我想t1an你……我要t1an,我好饿……呜……”他不停发出央求的哀鸣。

分钟,她突然弓起腰,在玩具的作用和狗的sao扰下,达到了ga0cha0。

……

手软下来,跳蛋从指尖滑落,掉在床单上嗡嗡叫。

她辗转了一下,刚把它重新捡起来,跳蛋突然断电——静止。

……

樊双失落至极。

她翻了个身,扔掉跳蛋,直接用手指。

荀仞山猛地动了一下,紧贴在笼子上渴望地看。

是那里吗?她的手指……她把自己的手指cha进去了?

狗yjg抵在狗笼的格子里蠢蠢yu动,分泌粘ye。

如果不是格子太小——想把ji8从铁栏杆中间伸出去,变长、再变长——代替她的手指。

cha进她的xia0x里。

……要出去。

感官灵敏到了极致,他清晰地听到她每一声喘息,看到她的皮肤因为快感泛出粉se……

她不是很愉快地皱着眉,两只脚交错着落在床单上,把他今天下午刚刚换好的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好像有水渍。

他不停地吞咽,脑浆几乎被x1nyu带来的高温烧g。

“主人。”他自言自语,“让我来帮你吧……”

樊双迟迟到不了ga0cha0,厌烦地瞥了他一眼,指腹陷在泥泞里,小腹缓缓起伏。

灯光往狗笼里投下影子,他皮肤上满是笼格的红印,跟横竖交错的细条黑影混杂在一起。

他跪在笼子里紧紧抓着笼网,张开嘴唇:“我很听话,我很g净,你尽管使用我吧,主人……”

他忽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一直扔在笼子里的项圈,匆忙自己戴上,加了一句:“我只是属于主人的狗而已……我可以当主人的玩具。”

或者是生理周期的因素,或许是跳蛋电量耗尽的恼怒。

樊双想起自己曾经私底下称呼他“全自动”小狗。

翘在他下腹的狗yjg肿胀地滴着水,看起来x能力还可以。如果让他自己来,他肯定会像条发情的公狗,肆无忌惮地到处t0ng。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正面打量狗笼子:“当我的玩具?”

她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用床头的sh巾擦拭g净。

荀仞山在笼子里呜咽,他多渴望一口把她的手指吮进嘴里,他一定t1an得bsh巾g净。

流出来的那些水是甜的,他确信。

“把我放出来吧,主人。”他喘息,“狗不能shang,我知道——我跪在床下面,让我t1an……”

他会b玩具表现得更好,他的舌头更灵活,可以t1an到每一处渗出蜜汁的缝隙。

“我的……狗ji8也很y,b那个小东西更……”他绞尽脑汁想一些能挑起她x1nyu的词,“更热,有皮肤的触感,有充血的跳动感,可以把主人的xia0x磨得很舒服……求你,主人——”

“……”

他很迅速地变得坦诚了,把他心里那些y1uan的想法,全都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表情渴望又自然。

因为在狗笼里,他的y话难得不显得令人厌烦。

“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主人想骑在我背上也可以,抓着我的项圈,在我的……脊柱上磨xia0x也可以……”

他不停地咽口水:“脸上也可以,鼻子上嘴巴上,骑在我的脖子上,哪里都可以,我是你的狗,汪——”

“主人,求求你了。”

“我想当你的玩具,你玩一下,”他的声音里带出哭腔,“试一试……”

主人……

前男友。约会对象,一个又一个,男人。

他怎么也不可能b那些男人差的。

他绝对……

他能够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他可以完全满足她。只要她试一试。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好像没有下来给他开笼子的打算,但表情又有一点兴趣。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

小狗求人,要把舌头吐出来,摇尾巴……

他在狭小的笼子里焦灼地辗转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贴在笼格上,压得微微变形,鲜红sh润的舌尖从网格里尽力探出来,讨好地向她展示。

他尝到了生铁令人齿冷的甜味,趴在笼子上,浑身上下都因为羞愧泛红,腰胯生疏地摇晃起来。

摇尾巴……

没有尾巴,男人只能很陌生地扭动腰t,腹肌和人鱼线都鲜明起来,肿胀庞大的x器夸张地晃动,像长错了方向的畜生尾巴,时不时往笼子上怼,砸出声响。

guit0u分泌出滴滴答答黏腻的yet。

因为x1nyu涨红的眼角滴出泪,他激烈呜咽着。

求求你——

摇尾乞怜的小狗得偿所愿。

她在他的项圈上挂了一指粗的铁链做牵引绳,把狗从笼里牵出来。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又在她的眼神下弯曲酸痛的腰背,重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当她的狗。

“会t1an吗?”她坐在床边温柔地0他的脸。

这是0狗的方式,从腮边顺到耳朵,0他的下颌线,拍他的脖子。

但是他脸se涨得通红,浑身都如火烧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将脸颊凑近她腿间。

膝盖下面的地毯软到让他摇晃,他跪在她身前,好b跪在云端,目不转睛看着她把双腿打开。

她听到了明显的“咕咚”一声。

狗在吞口水。

“别t1an的太脏。”她牵着狗链,甩动末端,用冰凉的铁链ch0u打他的脊背,“嗯?”

他不停地发抖,呜咽着点头,滚烫急促的呼x1喷在她大腿内侧,阵阵麻痒。

这是玩具做不到的。

她心情好了一点,抬起右腿搭在他肩上半骑着他,拍一下他的脑袋。

恶狗得到了允许,瞬间张开嘴巴,唇舌如啃食一般贴近她的腿间。

充满了侵略的凶恶意图,他的舌头上每一块肌r0u都在发力,紧绷着g起,粗野地顶住凸起的y蒂一刮,唇瓣合拢用力嘬x1。

“嗯……”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大脑,她的腿下意识合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0u贴在他面颊磨蹭。

他兴奋地喘息着,因为从未做过这种事,格外有探索jg神。他吮去她分泌出来的汁ye,舌尖g弄,发现y蒂下的尿道口,立刻顶进去反复t1an舐,仿佛要x1出更多更多的yet。

他像只发情的巨犬,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唾ye,顺着下巴流下去。

“啪。”她用牵引绳ch0u他的大腿,x口剧烈起伏,“慢点。”

他像巨熊x1蜜、或者幼犬嘬n,一直不停地x1,堪b那种鲁莽的……带着强力吮x1头的玩具,横冲直撞到机械、兽x。

短短几十秒,y蒂就在他嘴里疯狂跳起来,激发极强烈的尿意。

“慢点。”她又ch0u了他一下,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腿心拽出来。

她低头看自己大腿中间,男人充满x1nyu的表情让他的容貌更加出众,他怕在她面前难堪,下意识t1an自己唇上的tye,让自己显得g净。

她0他sh漉漉的下唇,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画一个圈。

他睫毛颤抖,舌尖无师自通地绕着她的手指打转,t1anx1每一个角度,拨弄、缠绵。

“就是这样。”她低喘着教育他,头发有点乱,她没心思去管,从他嘴里ch0u出手指。

他恋恋不舍,仰着脖子伸长了舌头t1an她指尖,吞下拉着丝坠落的涎ye。

她用牵引绳轻ch0u他的脸,重新把他按回腿心:“掌握节奏,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机会?他一个激灵。

“……呜……”

他会好好表现。

他呜咽着讨好她,本能地用鼻尖在她ygao上顶,贪婪地嗅闻yye的香气。唇舌毫不犹豫地张开,他狂热地喘息着,用刚才t1an她手指的方式吮住y蒂,舌尖画圈、拨弄,时重时轻,时t1an时x1……啧啧有声、连绵不断地t1an。

这次她好像满意了,两条大腿很有规律地夹紧他,她的腰在迎合着他的t1an舐晃动。

“很聪明……”她甚至夸他,0他的头发,“好狗……好乖乖……”

乖乖……

他能取悦她的。他胜过那种玩具。

他浑身滚烫,想方设法想让她继续夸,继续高兴。

她听起来,完全沉浸在快感和醉意里。

舌尖传来蜜一样黏稠的甜意,他的狗ji8肿胀到发疼,不用管它,都已经濒临sjg。

水越来越多了,荀仞山无法分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yet,饥渴地尽力x1shun——

再吮x1……

一gu水流蓦然喷淋在他下半张脸,他像逐水的鱼张合唇瓣吮住,舌尖g弄,终于如愿以偿,t1an进她正在ga0cha0中ch0u搐喷水的xia0x里。

终于被推到了ga0cha0,带来的是无法替代的喜悦。

滑腻灵活的狗舌头顶进yda0口的时候,被他的狂热震颤感,有一瞬间她觉得想要更多。

更多的,更好的,更深入更粗大更激烈……

可惜。

“啪。”她拍了一下他的后颈,拉牵引绳,链子哗啦作响。

“可以了。”她把他拉开,“回笼子里去吧,乖乖。”

“……”荀仞山的脸上沾满了她的tye,红着眼睛不解,急切地把爪子搭上她的膝盖,呜呜地叫,“主人……我做错了吗?”

他不是做的很好吗?她不是喷水了吗?

他要继续t1an,一直t1an……

唇齿间露出贪婪的舌尖。

“嘘。”

她踢了一下他的小腹,那个硕大的roubang昂扬地晃动。

没有适合狗ji8的bitao,这种尺寸,简直天赋异禀,堪称凶险。

大概要特制的巨大尺寸吧。

她不跟他多费口舌,带着ga0cha0后的沙哑,心平气和地问他:“你乖不乖?”

“……”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粗重地喘息着。

不够。

不够——不够。他还没有开始好好品味她……

脖子上的皮项圈勒着他,他像倔强的狗一样不愿回笼,呜呜咽咽地红着眼睛,跪在她膝盖前面当犟种。

明明她腿心还流着水。

xia0x热热的,他都尝到了,xia0x里的r0u特别热情,很甜蜜地夹着他的舌头痉挛。

y蒂涨得像樱桃一样大,被他x1得严重b0起,动脉血管激烈跳动。

……那么sh。

“数到三。”她把冰凉的铁链卷到手腕上,“一。”

他背后凭空发毛。

理智让他瞬间羞恼起来。她把他当什么?听不懂话的小孩还是……

“二。”她并不因为他的焦躁延迟,很快数下一个数。

……威胁他?区区三个数?

什么笑话……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把“三”含在唇齿间。

荀仞山x口一紧。

在他意识到以前,他歪头往她膝盖上地拱了一下,趁机悄悄t1an了一口她的大腿,爬向自己的笼子。

“——好乖。”

她松开狗链,往后躺回床上,拉上毛毯,慵懒夸他,松弛地笑。

“……”

铁链落在瓷砖地面上,拖行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爬进笼子里,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了吗?连灯都没关。

这么快就睡了?是酒jg的影响,还是骗他的?

他躲在笼子里屏息观察。

五分钟后,樊双在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半0的身t。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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