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玩具
狗的直觉没有出错。
樊双想za。
分手有段时间了,她一直没有新欢。
今天跟好朋友出去玩,晚上朋友临时多叫了个人,男的,长得还可以,也挺会tia0q1ng,但是到了最后他烟瘾犯了,偷偷跑出去ch0u烟。
这种男的气味很恶心。
她兴致全无,礼貌离席。
喝了酒,回家以后,门口等待的小狗都多了几分姿se……
罪过。
她一直知道荀仞山的长相不赖,他妈妈当年是特别出名的美人,他遗传得很到位。
身t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是穿衣显瘦、线条流畅的薄肌,依附于清秀颀隽的骨骼,游动起来尽显力量和seyu。
但是……跟狗za,还是有点变态。
不如玩具。
樊双洗完澡出去,狗还乖乖缩在笼子里,抱着膝盖盯着她。
走到哪,他就看到哪,有点烦人。
她想起来,本来今天她还想教育他的。但是现在没空也没心情,她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粉se的硅胶小玩具。
按了一下开关,有电,玩具嗡一声震动起来。
笼子里,荀仞山耳朵一动,他目光偏移了一瞬,从裹着浴巾的nv人身上,落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主人躺在床上,解开浴巾,把那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身t。
“哐——”
狗笼突然发出巨响。
樊双皱眉,分神瞥了一眼笼子。
狗撞在笼子上,紧紧盯着她,恨不能从笼子里冲出来……
“别看。”她斥责了一声,因为q1ngyu,声音b平时沙哑。
“……”荀仞山喉咙不停地动,他的皮肤紧贴在狗笼上,勒出一格一格的r0u痕,嘴唇张开又闭合。
“……樊……”他吐出半个她的名字,又立刻咽回去,换了一个更甜腻的,“主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震动着的东西贴在她的rt0u上,把那里磨得鲜红,rr0u像激烈摇荡的水波汹涌。
左边那一点。右边那一点……
“——主人……汪。”他很沙哑地喘着,用各种她喜欢的内容取悦她,“主人。”
狗叫个不停。
樊双很不耐烦地“嘘”了一声,手里握着跳蛋往下移,抵在ygao上,往下一移,怼在y蒂旁边。
快感非常激烈。
她的膝盖猛地晃了一下,大腿合起来夹住自己的手腕,发出低喘。
荀仞山不停地t1an着自己的嘴唇,在笼子里抠住铁栏杆,指腹都用力到发白,想竭力看清。
她在做什么……
那里——
“主人……”他垂涎地喃喃,“你喘得好好听……”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也是x感的。
声音有助兴的作用,再加上被紧盯着,小玩具带来的快感b平时还要强烈。
大量的yshui分泌出来,小玩具在狭缝中间游走不停,裹满了晶莹透明的汁ye,滑到几乎脱手。
粉se的硅胶蹂躏着柔neng的贝r0u,很快把身下刺激到充血鲜红,颜se靡yan,y蒂颤巍巍地挺出,tye因为震动飞溅几滴。
“主人……”狗不依不饶地喘着,在笼子里躁动地爬来爬去,想尽办法想看她腿间的景se。充血的狗yjg从腹下翘着往下垂,t积庞大到恐怖,诡异地跳动着。
“主人,我想t1an你……我要t1an,我好饿……呜……”他不停发出央求的哀鸣。
分钟,她突然弓起腰,在玩具的作用和狗的sao扰下,达到了ga0cha0。
……
手软下来,跳蛋从指尖滑落,掉在床单上嗡嗡叫。
她辗转了一下,刚把它重新捡起来,跳蛋突然断电——静止。
……
樊双失落至极。
她翻了个身,扔掉跳蛋,直接用手指。
荀仞山猛地动了一下,紧贴在笼子上渴望地看。
是那里吗?她的手指……她把自己的手指cha进去了?
狗yjg抵在狗笼的格子里蠢蠢yu动,分泌粘ye。
如果不是格子太小——想把ji8从铁栏杆中间伸出去,变长、再变长——代替她的手指。
cha进她的xia0x里。
……要出去。
感官灵敏到了极致,他清晰地听到她每一声喘息,看到她的皮肤因为快感泛出粉se……
她不是很愉快地皱着眉,两只脚交错着落在床单上,把他今天下午刚刚换好的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好像有水渍。
他不停地吞咽,脑浆几乎被x1nyu带来的高温烧g。
“主人。”他自言自语,“让我来帮你吧……”
樊双迟迟到不了ga0cha0,厌烦地瞥了他一眼,指腹陷在泥泞里,小腹缓缓起伏。
灯光往狗笼里投下影子,他皮肤上满是笼格的红印,跟横竖交错的细条黑影混杂在一起。
他跪在笼子里紧紧抓着笼网,张开嘴唇:“我很听话,我很g净,你尽管使用我吧,主人……”
他忽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一直扔在笼子里的项圈,匆忙自己戴上,加了一句:“我只是属于主人的狗而已……我可以当主人的玩具。”
或者是生理周期的因素,或许是跳蛋电量耗尽的恼怒。
樊双想起自己曾经私底下称呼他“全自动”小狗。
翘在他下腹的狗yjg肿胀地滴着水,看起来x能力还可以。如果让他自己来,他肯定会像条发情的公狗,肆无忌惮地到处t0ng。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正面打量狗笼子:“当我的玩具?”
她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用床头的sh巾擦拭g净。
荀仞山在笼子里呜咽,他多渴望一口把她的手指吮进嘴里,他一定t1an得bsh巾g净。
流出来的那些水是甜的,他确信。
“把我放出来吧,主人。”他喘息,“狗不能shang,我知道——我跪在床下面,让我t1an……”
他会b玩具表现得更好,他的舌头更灵活,可以t1an到每一处渗出蜜汁的缝隙。
“我的……狗ji8也很y,b那个小东西更……”他绞尽脑汁想一些能挑起她x1nyu的词,“更热,有皮肤的触感,有充血的跳动感,可以把主人的xia0x磨得很舒服……求你,主人——”
“……”
他很迅速地变得坦诚了,把他心里那些y1uan的想法,全都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表情渴望又自然。
因为在狗笼里,他的y话难得不显得令人厌烦。
“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主人想骑在我背上也可以,抓着我的项圈,在我的……脊柱上磨xia0x也可以……”
他不停地咽口水:“脸上也可以,鼻子上嘴巴上,骑在我的脖子上,哪里都可以,我是你的狗,汪——”
“主人,求求你了。”
“我想当你的玩具,你玩一下,”他的声音里带出哭腔,“试一试……”
主人……
前男友。约会对象,一个又一个,男人。
他怎么也不可能b那些男人差的。
他绝对……
他能够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他可以完全满足她。只要她试一试。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好像没有下来给他开笼子的打算,但表情又有一点兴趣。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
小狗求人,要把舌头吐出来,摇尾巴……
他在狭小的笼子里焦灼地辗转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贴在笼格上,压得微微变形,鲜红sh润的舌尖从网格里尽力探出来,讨好地向她展示。
他尝到了生铁令人齿冷的甜味,趴在笼子上,浑身上下都因为羞愧泛红,腰胯生疏地摇晃起来。
摇尾巴……
没有尾巴,男人只能很陌生地扭动腰t,腹肌和人鱼线都鲜明起来,肿胀庞大的x器夸张地晃动,像长错了方向的畜生尾巴,时不时往笼子上怼,砸出声响。
guit0u分泌出滴滴答答黏腻的yet。
因为x1nyu涨红的眼角滴出泪,他激烈呜咽着。
求求你——
摇尾乞怜的小狗得偿所愿。
她在他的项圈上挂了一指粗的铁链做牵引绳,把狗从笼里牵出来。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又在她的眼神下弯曲酸痛的腰背,重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当她的狗。
“会t1an吗?”她坐在床边温柔地0他的脸。
这是0狗的方式,从腮边顺到耳朵,0他的下颌线,拍他的脖子。
但是他脸se涨得通红,浑身都如火烧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将脸颊凑近她腿间。
膝盖下面的地毯软到让他摇晃,他跪在她身前,好b跪在云端,目不转睛看着她把双腿打开。
她听到了明显的“咕咚”一声。
狗在吞口水。
“别t1an的太脏。”她牵着狗链,甩动末端,用冰凉的铁链ch0u打他的脊背,“嗯?”
他不停地发抖,呜咽着点头,滚烫急促的呼x1喷在她大腿内侧,阵阵麻痒。
这是玩具做不到的。
她心情好了一点,抬起右腿搭在他肩上半骑着他,拍一下他的脑袋。
恶狗得到了允许,瞬间张开嘴巴,唇舌如啃食一般贴近她的腿间。
充满了侵略的凶恶意图,他的舌头上每一块肌r0u都在发力,紧绷着g起,粗野地顶住凸起的y蒂一刮,唇瓣合拢用力嘬x1。
“嗯……”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大脑,她的腿下意识合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0u贴在他面颊磨蹭。
他兴奋地喘息着,因为从未做过这种事,格外有探索jg神。他吮去她分泌出来的汁ye,舌尖g弄,发现y蒂下的尿道口,立刻顶进去反复t1an舐,仿佛要x1出更多更多的yet。
他像只发情的巨犬,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唾ye,顺着下巴流下去。
“啪。”她用牵引绳ch0u他的大腿,x口剧烈起伏,“慢点。”
他像巨熊x1蜜、或者幼犬嘬n,一直不停地x1,堪b那种鲁莽的……带着强力吮x1头的玩具,横冲直撞到机械、兽x。
短短几十秒,y蒂就在他嘴里疯狂跳起来,激发极强烈的尿意。
“慢点。”她又ch0u了他一下,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腿心拽出来。
她低头看自己大腿中间,男人充满x1nyu的表情让他的容貌更加出众,他怕在她面前难堪,下意识t1an自己唇上的tye,让自己显得g净。
她0他sh漉漉的下唇,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画一个圈。
他睫毛颤抖,舌尖无师自通地绕着她的手指打转,t1anx1每一个角度,拨弄、缠绵。
“就是这样。”她低喘着教育他,头发有点乱,她没心思去管,从他嘴里ch0u出手指。
他恋恋不舍,仰着脖子伸长了舌头t1an她指尖,吞下拉着丝坠落的涎ye。
她用牵引绳轻ch0u他的脸,重新把他按回腿心:“掌握节奏,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机会?他一个激灵。
“……呜……”
他会好好表现。
他呜咽着讨好她,本能地用鼻尖在她ygao上顶,贪婪地嗅闻yye的香气。唇舌毫不犹豫地张开,他狂热地喘息着,用刚才t1an她手指的方式吮住y蒂,舌尖画圈、拨弄,时重时轻,时t1an时x1……啧啧有声、连绵不断地t1an。
这次她好像满意了,两条大腿很有规律地夹紧他,她的腰在迎合着他的t1an舐晃动。
“很聪明……”她甚至夸他,0他的头发,“好狗……好乖乖……”
乖乖……
他能取悦她的。他胜过那种玩具。
他浑身滚烫,想方设法想让她继续夸,继续高兴。
她听起来,完全沉浸在快感和醉意里。
舌尖传来蜜一样黏稠的甜意,他的狗ji8肿胀到发疼,不用管它,都已经濒临sjg。
水越来越多了,荀仞山无法分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yet,饥渴地尽力x1shun——
再吮x1……
一gu水流蓦然喷淋在他下半张脸,他像逐水的鱼张合唇瓣吮住,舌尖g弄,终于如愿以偿,t1an进她正在ga0cha0中ch0u搐喷水的xia0x里。
终于被推到了ga0cha0,带来的是无法替代的喜悦。
滑腻灵活的狗舌头顶进yda0口的时候,被他的狂热震颤感,有一瞬间她觉得想要更多。
更多的,更好的,更深入更粗大更激烈……
可惜。
“啪。”她拍了一下他的后颈,拉牵引绳,链子哗啦作响。
“可以了。”她把他拉开,“回笼子里去吧,乖乖。”
“……”荀仞山的脸上沾满了她的tye,红着眼睛不解,急切地把爪子搭上她的膝盖,呜呜地叫,“主人……我做错了吗?”
他不是做的很好吗?她不是喷水了吗?
他要继续t1an,一直t1an……
唇齿间露出贪婪的舌尖。
“嘘。”
她踢了一下他的小腹,那个硕大的roubang昂扬地晃动。
没有适合狗ji8的bitao,这种尺寸,简直天赋异禀,堪称凶险。
大概要特制的巨大尺寸吧。
她不跟他多费口舌,带着ga0cha0后的沙哑,心平气和地问他:“你乖不乖?”
“……”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粗重地喘息着。
不够。
不够——不够。他还没有开始好好品味她……
脖子上的皮项圈勒着他,他像倔强的狗一样不愿回笼,呜呜咽咽地红着眼睛,跪在她膝盖前面当犟种。
明明她腿心还流着水。
xia0x热热的,他都尝到了,xia0x里的r0u特别热情,很甜蜜地夹着他的舌头痉挛。
y蒂涨得像樱桃一样大,被他x1得严重b0起,动脉血管激烈跳动。
……那么sh。
“数到三。”她把冰凉的铁链卷到手腕上,“一。”
他背后凭空发毛。
理智让他瞬间羞恼起来。她把他当什么?听不懂话的小孩还是……
“二。”她并不因为他的焦躁延迟,很快数下一个数。
……威胁他?区区三个数?
什么笑话……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把“三”含在唇齿间。
荀仞山x口一紧。
在他意识到以前,他歪头往她膝盖上地拱了一下,趁机悄悄t1an了一口她的大腿,爬向自己的笼子。
“——好乖。”
她松开狗链,往后躺回床上,拉上毛毯,慵懒夸他,松弛地笑。
“……”
铁链落在瓷砖地面上,拖行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爬进笼子里,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了吗?连灯都没关。
这么快就睡了?是酒jg的影响,还是骗他的?
他躲在笼子里屏息观察。
五分钟后,樊双在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半0的身t。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知道要叫主人,他在心里叫了一万遍,只求她不要b他在这里……
变成狗。
“……”他的脑浆烧到沸腾,吐出神志不清的话,“下一次……”
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他不是想违逆她,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