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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阮恬猛地坐起身,把其他三个室友吓了一跳。

兰天问他:“怎么了?”

阮恬脸上的笑容灿烂,连睡衣都没换,急匆匆往外跑,“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跑出寝室大楼,阮恬刚想发信息给应宿安问他在哪,就看到了应宿安的车停在不远处。

下午应宿安送他到寝室的时候,车就停在那里。

难道应宿安一直没走吗?

阮恬心脏跳得有点快,愣愣地朝车子走过去。黑色车身在昏暗角落近乎隐身,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直接去拧把手,车门没锁,直接拧开了。应宿安坐在驾驶位,眉眼沉郁,车子里浓重的烟草气息。

阮恬坐上车,关上车门,皱着眉去闻应宿安身上的味道,“吸了多少根?”

应宿安有烟瘾,并不重,只是压力大或者烦闷的时候,就总忍不住一根接一根的吸。他咳嗽了几声,用手指比了个“一”。

阮恬虽然不讨厌应宿安身上有烟味,但他看到过应宿安咳嗽不停的样子,所以不太想让应宿安吸烟。只是从前没有立场去管,现在却可以直接凶道:“一根?你当我的鼻子是摆设吗?这么重的烟味,怎么可能就一根!”

阮恬脸长得嫩,凶起来也并不吓人,反倒奶凶奶凶的可爱。应宿安手指抵住嘴唇咳嗽,嘴角勾着笑,“一包。”

阮恬:“……”

一天时间都不到,应宿安吸了一整包的烟,阮恬不知道是该心疼他的肺还是该生气这人压根不拿身体当回事儿。

“亏你还是学医的呢。”阮恬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啊?都快30的人了,还不知道养生!”

应宿安胸口中了一箭,“我今年23,应该离30还有点距离。”

他比阮恬大了5岁。

这个年龄差并不算大,应宿安把阮恬当弟弟的时候不在意,和阮恬上床的时候也不在意。但今天下午,看着阮恬和同龄人嬉笑热闹的相处,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算年轻了。

阮恬理直气壮:“就算是21,也是快30,难道年龄也能四舍五入吗?”

应宿安没办法和他解释,自己对年龄的莫名在意是为了什么。原因太黏糊,也太暧昧,他还拿不准阮恬是只馋自己身子,还是多少有些情意。

越是看重,越不敢轻易越过红线。

阮恬看应宿安的表情有些郁郁,说话的语气软和下来,“宿哥,吸烟对你身体真的不好。”

应宿安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淡声道:“嗯,以后不吸了。”

阮恬撇了撇嘴,压根不信:“你骗小孩呢?”

应宿安轻笑:“你确实是小孩儿,但我没骗你,以后真不吸了。”

以前吸烟是因为尼古丁的味道,能够让他短暂从压抑的情绪里放空。但现在已经对他失效了,即使吸完一整包,也没办法让他从心脏酸得能捏出水的状态里抽身。

阮恬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应宿安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确实,但凡应宿安答应过他的事情,绝对会做到。阮恬稍稍放心了,“你下午没走吗?”

应宿安沉默片刻,才道:“嗯,不放心你。”

阮恬:“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着急摆脱我呢。”

“看你和新朋友玩得开心,不想打扰你。”

阮恬没听出来应宿安的酸,赤诚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我更喜欢和宿哥在一起呀。”

应宿安一颗被醋泡得酸皱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投入甜水里,渐渐舒展抚平。阮恬的眼睛像是黑夜里依旧散发莹润光亮的黑曜石,被他这么看着,应宿安一阵心动,嘴唇轻柔地贴住他的眼睛。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眼睛,额头,脸颊和鼻尖,最后若即若离地拂过嘴唇,阮恬抬头想要和应宿安接吻,他却继续向下,顺着细长的脖颈,隔着衣服含住乳头吮咬。

“没穿内衣?”

双性人的胸部发育良好,走路的时候上下晃动太过明显,日常阮恬会穿着小背心样式的内衣遮掩。

“刚洗过澡。”阮恬轻喘。

应宿安把阮恬胸前两点面料舔湿,而后撩起他的衣摆,让他自己用嘴咬着。唇舌轮流含住两点粉色乳头吮吸,用牙齿轻轻咬磨,把红豆大小的乳头吮得充血红肿才松口。

唇舌继续向下,吻过他的小腹,舌尖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打转。阮恬穿的睡衣,布料柔软宽松,裤腰是松紧的,一扯就扯掉了,应宿安握住阮恬勃起的肉棒,手掌上下撸动,沾了满手湿滑的前列腺液,他俯身,含住肉棒舔吮。

阮恬满脸红潮,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衣摆,发出呜咽喘声,“唔……”

虽然肉逼的快感更强烈,平时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很少碰前面,但鸡巴被湿热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还是让阮恬身体一震,本能地胡乱挺腰,在应宿安的嘴里抽插。

“啊啊……宿哥……”嘴里咬着的衣摆掉落,阮恬揪着应宿安茂密的头发,爽到仰头喘息,没多久就腰眼酸麻,颤抖着射了应宿安满嘴。

应宿安一滴不漏地咽下去,然后把阮恬剥个精光,自己只解开裤带,粗硬深红的鸡巴高高翘起,“坐上来。”

阮恬骑坐到应宿安的胯间,双腿分坐在他两侧,后面就是方向盘,稍微往后靠一点都硌人,他只能向前倾斜,上半身几乎和应宿安紧密贴合。

湿漉漉的肉逼在鸡巴上乱蹭,几次顶到穴口又滑开,阮恬哼喘着道:“嗯……插不进去……”

应宿安两只手掰开他的屁股,一边一根手指插到肉穴里,往两边勾开,“骚逼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穴口被手指撑开,对准鸡巴后猛地往下坐,阮恬的动作有些急,肉逼直接被鸡巴贯穿,猛烈撞击在穴心,他一下软了腰身,整个瘫靠在应宿安的怀里轻喘。

“嗯……我没力气了……”

阮恬哼喘着不想动,应宿安手掌捏揉他的两瓣肥软臀肉,手指揉着屁眼,肛周肉褶过于干涩,他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水,借着淫水的润滑,最修长的中指捅插进屁眼里。

“乖,自己骑在鸡巴上扭腰。”

应宿安腰身不动,手指快速的在屁眼里抽插。阮恬尝到甜头了,手掌扶着应宿安宽阔的肩头,自己小幅度的上下起伏吞吐鸡巴。他的腰没什么力,软绵绵的,磨着虽然也舒爽,却不够痛快。

“啊啊……宿哥……”腿心湿淋淋的,两口肉穴都在一收一缩地翕张,阮恬手指抓着应宿安的肩头,出了一身的热汗,甜腻的喘息声勾人,“我真的没力气了,宿哥……你动一动……嗯啊……”

应宿安用手指把阮恬的屁眼肏到高潮,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两手握住他的两边腰胯,带着力道控制他上下起伏。

骑乘的姿势入得极深,仿佛整个人快被鸡巴捅穿了,阮恬虽然没力气上下晃动,但他胡乱扭着腰,肉逼里一阵夹缩,激得应宿安狠狠向上挺胯。

“唔……好骚的小逼,军训半个月吃不到鸡巴会不会馋的一天到晚流水?”

阮恬上下晃动的脑袋昏沉,却还不忘甜言蜜语说情话,“只有想到宿哥的时候才会流水……啊啊……宿哥的鸡巴好大……骚逼快吃不下了……”

这小崽子不知道哪学的,一张嘴抹了蜜似的,说话也好听,舔鸡巴也好爽。虽然明知道是套路,但偏偏应宿安就是吃他这一套。

比起阮恬会不会不适应,他更担心自己,毕竟这才刚分开不到半天,他的一颗心就被扯得生疼。

鸡巴越干越猛,硬肉茎在柔软甬道里肆意抽插,龟头次次撞击穴心,阮恬爽得浑身发颤,还不敢叫的太大声,牙齿用力咬着应宿安肩膀上的肌肉。

这条道路虽然隐秘,但偶尔也会有行人路过,每次有人经过时,阮恬的小逼里就会吮咬的格外紧,应宿安不敢硬往里面顶,怕伤了他,只能轻晃腰身,打圈似的在里面磨动。

察觉到阮恬的身体开始紧绷之后,应宿安向上一阵狂抽猛插,把怀里的双性美人操到高潮,淫乱的大股汁水淋湿了交合处。

“唔……”阮恬爽到满脸红潮,嘴唇微张,任由应宿安握着他的腰身狂肏,高潮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淋浇在鸡巴上。

应宿安怎么也操不够,但时间并不充裕,他把座椅向后彻底放平,然后翻身压在阮恬身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肩膀上,一阵狂乱的抽插猛肏,粗喘着抵在肉逼里射精。

狭窄的车厢里,烟味已经散去,被浓郁腥甜的淫靡气息覆盖。应宿安伏在阮恬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两人耳鬓厮磨,阮恬紧紧攀附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亲吻他汗涔涔的侧脸,咬着他的耳垂,道:“你要记得想我。”

“嗯。”应宿安不擅长表达心里的情意,只不断亲吻阮恬的嘴唇。

亲热过后,应宿安替阮恬穿好衣服,送他走到寝室门口。

“回去吧。”

阮恬一步三回头,应宿安站在那里目送他,一向清冷的眉眼微弯,在路灯柔光的映照下,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浓热情意。

直到阮恬的背影消失,应宿安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见不到阮恬的第一秒,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想操小宝的骚逼,两根手指能满足骚逼吗?再加两根进去。”

“啊啊……好撑……呜……吃不下……”

“吃得下。”应宿安喘声道:“骚逼连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四根手指。”

肉逼里面太紧,阮恬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把肉逼口一圈软肉撑得泛白,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的鸡巴,幻想插在肉逼里的是这根粗硬肉茎,很快把自己插到高潮,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紧绷,颤巍巍的喷出大股淫水,淋在了手机屏幕上。

“呜啊……要到了……呃……啊……”

腿软的站不住,阮恬直接蹲下,大口急促喘息,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依旧坚挺的鸡巴,软着声音问:“宿哥,你还硬着怎么办?”

应宿安手已经停了,没有继续抚慰自己。想要的人不在身边,自己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视频转到正脸,一向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等你军训结束回来,用骚逼帮我舔出来。”

又腻歪的说了些情话,视频一直连着,阮恬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之后才挂掉视频。

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直没时间说上几句话,只有趁短暂的洗澡时间,阮恬会拍一张自己肉穴的照片发过去,让应宿安对着自己撸。

军训的第十二天,是个艳阳天,烈日高悬,光是站着不动,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热汗。

阮恬站着军姿,头脑晕乎乎的,身形有些不稳。

站他旁边的兰天小声道:“阮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和教官申请到一边休息吧。”

阮恬早上没吃饭,现在肚里饿得咕咕叫,头也昏沉,双腿直发软。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刚举手想要请假,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恬!”

兰天惊叫一声,旁边人也围过去,被教官哄散,“别围着,围太紧了他会喘不上气。谁跟这位同学比较熟,跟过来照顾一下。”

教官横抱起晕倒的阮恬,匆匆跑向医务室,兰天跟在后面一起。

医务室里。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应宿安交代着要做的登记表,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临时家里有急事,我老婆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上突然发动了,正犯愁没人来替,我走不掉呢。”

应宿安淡笑道:“老师,您客气了,现在也不早了,您赶紧赶去医院吧,师母那边比较重要,这边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你办事我肯定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医生急匆匆的离开,应宿安随手翻着表格,心里惦记着阮恬。

这次跟着新生过来军训的医生是他的一位老师,早上他看到这位老师发了个朋友圈,表示对妻子即将生产的担忧,立刻给老师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过来替班。

不知道阮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阮恬,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下一秒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抱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怀里的人再眼熟不过。

“医生,快来看看这位同学。”

应宿安急忙上前接过阮恬,抱着他放到床上,一顿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血糖犯了,挂点吊水就行。”

教官也松了一口气,道:“现在这些孩子,早上也不好好吃饭,今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能受得住。”

兰天跑得没有教官快,慢了几步才到门口,扶着门框喘气,教官看到他,道:“这位同学,你留下来陪着阮同学挂吊水,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教官快步离开。兰天本来想进去,但看着应宿安觉得眼熟,忽而想起开学第一天,在宿舍见过一面。

这个男人和阮恬关系很亲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找个理由先溜了,“我也有点不舒服,可以帮我批张假条,让我回寝室休息吗?”

应宿安自然答应,兰天拿着假条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医务室的门。

应宿安给阮恬挂了两小瓶吊水,一个小时后,针已经起掉了,阮恬却还没醒。

心里担心,应宿安准备再给阮恬做个检查,还没起身,就听到轻微细弱的呼噜声。

他忽而失笑,这小崽子,直接睡着了。

提着的心放下,应宿安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阮恬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动。

阮恬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渐渐却有些收不住。应宿安撩起阮恬的迷彩短袖,里面是白色的胸衣,稍微有点紧,把柔软的胸脯勒得扁平。

应宿安的手绕到阮恬后背解开胸衣扣子,两团绵软的乳肉微微颤动,他低头含吮住粉色的乳粒舔吮,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唇舌大力啜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把两团乳肉啜出点点红印,他才放过红肿的奶子,手掌解开阮恬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里面是和胸衣配套的白色平角内裤,腿心的部位微微湿润,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能够看清里面紧贴着的粉色肉逼。

应宿安指腹隔着内裤,顺着肉逼的轮廓勾划,阮恬鼻音轻哼,呼吸变得急促,但人还是没醒。

手指勾着裤腰,把内裤往下拽,然后趴在阮恬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向上对折呈型,嘴唇贴上湿软的肉逼,用舌头狂乱的扫动,舌尖往逼口钻,英挺的鼻尖蹭着敏感肉蒂。

“嗯啊啊……”阮恬闭着眼睛,哼喘出声,脸颊晕红,身体颤巍巍的在应宿安的唇舌之下高潮,淫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

应宿安把淫水全部咽下,脸上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他粗声喘着,跪在阮恬的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红的鸡巴弹出来,抵在肉穴口,缓缓挺插进去。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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