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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如此,他便觉得自己先肏哪个都行,这时女人突然转头,很妩媚地对他挑眉,摇晃屁股,在勾引他选择自己。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希尔第一次找上他时,也是这样,外套下穿着毫无体面的纱衣,像在献祭自己,眼睛湿漉,生涩地讨好。

与之一并想起的,是他当时为接受希尔的勾引给自己找的理由,他觉得希尔看他时是和那些渴望自己那根鸡巴带来的快感的女人们的谄媚迷离不一样的表情,很新奇,那瞬异样的触动让他和希尔保持了有史以来最久的床伴关系。

而现在希尔跪趴在床上,看不见表情,只剩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好像变得和那些熟媚放荡的女人们没什么不同。

然后他看见那个稍小的屁股在细微的颤抖,希尔对女人的“作弊”勾引无所察觉,为了汲取氧气偏过头,林恩窥见了一点他的表情,看见希尔在无声地哭。

不知为何,和一年前同样的那种触动再一次袭击了他,也许林恩这辈子都无法知道这种心脏麻痹背后的含义,他只是在这个夜晚说:“希尔,你走吧。”

但希尔没有走,女人走了。

她也发现了希尔在哭,天知道她只是想找一个一夜情而已,好心收留一个同样饥渴的伙伴,愿意分享鸡巴,结果一个在她旁边哭,一个莫名其妙让别人走。

她一点也不想卷入两人缠缠绵绵的感情纠纷,不再伺候,认命地穿好衣服,看希尔哭得实在太可怜,又乖巧,连骂咧的话都勉强忍下。

房间安静下来,林恩下床,走到希尔面前,手背抚摸希尔的脸颊。

希尔闻到一点腥臊味,那是林恩手指上女人高潮时的淫液残留的味道。

希尔握住他的手,偏头亲吻,啄着,又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湿润的舌头缠裹,这一切林恩都接受了,慢慢的,希尔抱住他的脖颈,仰头与他亲吻。

刚刚在床上和女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嘴唇又亲吻上希尔,又重新变得冷静、被动,审视希尔的给予与供奉,再决定要回报其中几分之几。

希尔好像下定了决心,表情哀哀又迷恋,这种悲伤的痴态让林恩联想起大教堂里那些衣不蔽体的石膏雕塑,圣洁,又有献祭意象,仿佛色情于他而言是轻侮。

这个独属于林恩的圣子说:“林恩,我变成女人吧,你把我当女人吧。”

林恩像从一场太久的大梦中醒来,他迷茫地想:原来我之前没有吗?

希尔有一个与女人别无二致的逼,和小得林恩甚至没什么心思嘲笑的阴茎,他一直把希尔当女人肏。其实没有吗?他是同性恋?

可是从今晚之后,林恩大概再也没机会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因为希尔说:我变成女人吧。

希尔的家族门庭显赫,堆金积玉,庇护着珀加纳畔的子民,也接受子民的供奉。希尔降生那天,他的姐姐们围着摇篮,注视他的雌雄双体,伯爵夫人,他的母亲,也注视他,最后宣布:“一个男婴在家族诞生了。”

于是希尔成为了一个男孩。

在他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这天,他刚流尽了泪水,亲吻林恩无情的嘴唇,说,我变成女人吧。

林恩硬着鸡巴,却没有肏希尔,希尔保持着那个被女人摆弄出来的姿势,埋头给林恩口了出来。

林恩射精时垂眼,就看见希尔弓身时凸显的腰椎,浅浅的腰窝,熟透般白嫩的丰满臀肉。

希尔被射了满脸,抬起头,在羞辱下,对他又轻又媚地笑。

第二天一早希尔再次站在厨房为林恩准备早餐,但是仅仅一周过去,发现厨房的食材少得可怜,很多拆封过的即食包装袋,是昨晚办派对的残骸。

他重新系上那个碎花围裙,任劳任怨地开始打扫卫生。等做到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湿透的地擦干这最后一步时,林恩才起床。

希尔埋头苦干,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抬起头,林恩正倚着卧室门框,垂眼,不知道在这看了多久。

希尔跪趴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看他,最后林恩叹了口气,说:“大人,还是我来吧。”

希尔根本不会做家务,他做得一团糟。把原本就糟到顶的场面变得糟透顶,没了房顶,仰头看的话,会绝望地发现天空望不到边。

希尔内疚地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双脚挨不到地,林恩打扫卫生经过他时,他就捧着一杯蜂蜜水伸长手臂,让林恩微微偏头就能喝到。

他唯一看管的事是不停检查水的温度,并时刻保持倒满状态,让林恩喝它时既不烫也不凉还不费劲。

林恩的出租屋很小,是适合单身汉的一居室,昨晚为了腾出空间,窗户前堆了杂物,挡住采光,林恩穿着黑色背心和宽脚牛仔裤,在逆光里,肌肉线条和小麦皮肤变得看不清,又变得很锋利。

希尔看着看着就屏住呼吸,跳下吧台,又跳到林恩身上,林恩猝不及防地抱住他,两人又吻到一起,难舍难分。

林恩听着希尔“嗯嗯”的投入呻吟,余光里看见他身后跑过来时在湿地板上留下的鞋印,再次叹口气,咬了咬希尔饱满的下唇,单手把他抗到肩上不许他再着地,一边把新产出的脚印重新拖掉。

等一切家务结束,蜂蜜水都淡得没颜色了,林恩扛着希尔去浴室,打他的屁股,把屁股拍得通红,希尔只穿了件林恩的短袖,因为姿势,衣摆褪到肩胛骨,什么都藏不住。

希尔被打屁股打硬了,阴茎抵着林恩的肩膀分泌前列腺液,很不好意思地,被林恩抓着脚踝刷鞋底。

“林恩,谢谢你,我报答你吧。”

刷完鞋底后,希尔光裸的膝盖跪在湿漉漉的浴室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柔媚地抬眼,解开林恩的裤链:“我帮你洗澡。我伺候您洗澡吧,林恩大人。”

林恩一介平民,对此非常受用,大笑着让希尔帮他脱掉了裤子,又脱掉背心,把它甩到希尔脑袋上。

希尔的视线变得一片黑,闻到环绕着他的属于林恩的很特殊的气息,看不见很不安,又很安心,迷茫地抬起头。

林恩很坏心眼,打开花洒对准希尔的脑袋,背心浸水变重,又变得不透气,希尔要很用力地呼吸才能汲取到足够的空气,在衣服下面胸膛深深起伏。

“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小奴隶。”

小奴隶希尔像盲人一样伸长手臂乱摸,林恩把浴球递到他手里,希尔就拿着浴球伺候林恩洗过每一寸肌肤,水流从头顶冲洒,希尔跪在地上,低头,隔着厚厚重重打湿了的背心,亲吻林恩的脚背,脚踝,又吻过他的小腿,缠绵到大腿内侧,最后站起来,隔着背心和林恩接吻。

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看不见,也触摸不到,接吻时也不在交换唾液,反而像在吸吮背心的水分,只能感受到林恩接吻时贯有的铺天盖地一般的强势。

只有隔着这么这么厚的媒介,希尔才能假装出,仿佛如果去掉背心的隔离,就可以感受到林恩对他像亲吻真正的女人一般的那样的热情与投入,这样的错觉。

奴隶希尔把林恩还在沉睡中的鸡巴也罩在背心里,抬起头,林恩仿佛依旧能看见在衣服下希尔对他狡黠地笑时眼里的亮光:“我会把这里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林恩大人。”

希尔细致地舔舐林恩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过包皮的褶皱,又含进两个卵蛋吸吮,缓慢地,脑袋挤进林恩的双腿之间,抬起头,舌头顺着还残留沐浴露味道的会阴继续向后移动,林恩猛地抖一下,希尔舔到了他的肛门。

林恩低头,希尔就在他脚下,脑袋被遮得严严实实,被夹在腿间,刚刚才与他接过吻的舌头舔上了排泄用的肮脏器官,但他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希尔为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他又想起昨晚,但不是想希尔的眼泪,而是在那之前,两个等待他挑选的屁股,好像除了被他临幸外再没有别的作用。现在,一个贵族在他身下当奴隶,跪着臣服地舔他的鸡巴,还舔他的肛门,不知廉耻,自甘下贱。林恩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的,他对希尔做什么都可以。希尔一直是这样哀求的。

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希尔是他们一家仰仗其生存的贵族幼子,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万一日后希尔清醒会报复他的错事,即使他已经在做了。他要这么做吗?他能这么做吗?

……他想对希尔做什么?

希尔要回趟家,临走前吻别林恩,林恩正在看报纸,最近要举办珀加纳畔一年一度的游泳比赛,林恩准备参加,正在报纸上找报名方法。

被吻时他目不斜视,连再见都没说,希尔很依依不舍,拽着林恩的衣摆往上提,林恩被迫脱了上衣,希尔又亲亲林恩胸肌上的乳头,偷偷拿着有林恩专属味道的衣服离开了。

偷偷。

林恩打了个喷嚏,又不愿挪窝,把希尔留在沙发的一层薄薄的纱做成的裙子盖在身上,勉强把它当被子。

希尔回到庄园,下马车时仆人跪趴在地上当脚垫,他轻巧地踩着下地,先去寻找他的姐姐们。

伯爵夫人一共生了六个孩子,他有五个姐姐,每一个都很美丽,像山林里漂亮又灵动的青雀,当希尔还在摇篮的襁褓里时,她们会一起围坐在由许多羽毛枕头堆成的柔软地毯上,轻声唱歌哄希尔入睡,又欺负希尔听不懂,笑着改歌词和姐妹们聊天。

她们一直美丽到她们死去,葬在山林里,坟墓安静地陪伴希尔,将他围在中间,小小的希尔会筋疲力尽地入睡。

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希尔再次坐在姐姐们中间,沉默了很久,他说:“姐姐,我变成女人吧?”

姐姐们会希望她们有个妹妹吗?在希尔诞生那天,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围在一起看这个皱皱的小男孩的那天,会想过有一天他变成一个女孩吗?

他离开山林,又去了家族的教堂,紧紧抱着林恩的那件衣服,头顶是神圣的女神像,女神圣洁的笑容越来越扭曲,仿佛里面垢藏了五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希尔回到了林恩的出租屋里,林恩正在填写比赛的报名表,希尔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等。

他不太敢过多在林恩做事时打扰对方,不敢说话,也不敢随意走动,因为林恩是很容易被打扰到,又很容易不耐烦的类型,如果因为希尔而烦躁太多次的话,他可能会被赶出去。

但希尔现在实在是有点太害怕了。

他开始发烧,浑身都痛,又生出某种也许在这之后林恩就会稍微再喜欢他一点的无望期待,这样一来他的大脑有点恍惚了,看着林恩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写字,凑上去,亲吻林恩脸颊的嘴角。

林恩打了个喷嚏,很无奈地看他,但没有把他搂过来亲,这是默认拒绝的意思。

他继续填报名表,又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希尔钻进他怀里,报名表上的邮箱编码最后一个数字1被拉得长长的,刺破了薄薄的报名纸。

希尔浑身都痛,又浑身都热,发痒,他低头,去舔林恩的裆部,把它舔硬胀大,熟练地含进嘴里,用唇舌挑逗。

林恩的表情他看不清晰,只听见林恩说:“欠肏了吗?”

希尔的头发被浸湿,很狼狈温顺地贴着额头,那是他出的冷汗,希尔的眼睛也很花,看不清,又觉得有火在烧自己,脑袋不清醒,他想起自己是林恩的奴隶,便说:“主人,肏我吧。”

林恩“啧”了一声。

没有扩张,林恩巨大的性器硬插进希尔窄小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得发白,有血从缝隙流出来,希尔瞪大眼睛僵直身体,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呼吸,发出一声巨大的凄惨哭叫。

“林恩…!慢一点,别,等等,痛,好痛、好痛,林恩。”

求饶声不断传来,林恩把希尔的双手举过头顶,看见希尔鼻涕眼泪的脸很心烦,把他转了个身,压在茶几上,鸡巴在他身体里搅动,干涩的血液像生锈的锈水,铁皮脱落露出里面猩红的内壁。

林恩还握着希尔的手腕,像骑马一样骑希尔,提拉手里的缰绳,希尔的手已经不能再向后弯折了,痛得快要断掉,但他的求饶声不能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毕竟林恩经常听床伴求饶,快感来临时会有濒死的错觉,她们都指望林恩来拯救。

“痛……林恩,轻一点,太疼了……”

林恩的目光扫过那张废掉的报名表,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希尔活得天真又精细,所以才会来自己身边受苦,过得下贱又可怜。

“大人,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林恩开口。

希尔的求饶声停止,安静下来,过了会儿,又开始细碎的呻吟,好像在皱眉,又强迫自己微笑,发出很甜腻的娇喘声:“嗯……林恩,好厉害,好大,嗯…呼呃、好、嗯…舒服,肏我吧林恩,肏死我。”

因为爽而尖叫和虚假的叫床声的区别林恩当然听得出来,但他只是牵出微笑,鼓励希尔:“做得好。”

他把希尔被后折得发紫的手臂放开,又死死按住希尔的后脖颈,把性器往里肏,希尔熟透的花穴又被肏开了,在往外喷水,肉壁谄媚地包裹阴茎,脖子被掐住,喉结抵在桌面,被挤压的窒息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希尔感到恐惧,浑身发凉,花穴却在发热,他被掐住脖子,还在献媚地叫床,却不知他的语调越来越痛苦。

林恩看着希尔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毛,又逼迫自己放松,作出痴迷快感的表情。

他知道刚刚他填报名表希尔突然凑过来含他鸡巴时,表情比这个更谄媚,也更丑陋,一副对他的鸡巴非常渴望的表情,一副仿佛林恩的这二两肉比他的比赛报名表、比他,要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或者根本没什么拿来比较的必要的表情。

那种对快感的追求和对他鸡巴的渴望是捆绑在一起的,林恩见过无数次,他数不清的床伴们在被他肏服之后,就变成他所征服的性奴隶,跪倒在他的鸡巴下,乞求他给予快感。

他以为希尔绝对不会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看他,但他错了,因为希尔和她们一样,同样都是婊子,同样都爱吃鸡巴。

他一边肏希尔,一点不在乎希尔感受地横冲直撞,一边冷静地想,希尔也坏掉了,该把他扔掉了。

他恶劣地看希尔表演出来的舒爽表情和甜得发腻的虚伪叫床,报复地想,谁告诉你和我上床就一定会爽,凭什么和我上床就得让你爽。

希尔是没有子宫的,所以不会来月经,不会有孩子。

但是林恩在希尔身体里肏着肏着,阴茎突然碰到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希尔又全身剧烈地颤抖,一大股清液喷出来,突然发出濒死般高昂地尖叫,腰臀弓起,踮着脚猛颤,然后脱力地滑下。

林恩顿了顿,阴茎在里面小幅度地抽插,他动一下希尔就抽搐一下,好像一个发条娃娃,大量的淫液喷溅,简直像在失禁。

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又摸上希尔的右乳,原本平坦的胸部变得更加柔软,鼓起一个山丘大的鸽乳,原本迟钝得被捏破皮才有感觉的乳头,现在稍微被碰了碰,希尔就又反应很大地颤抖。

林恩摸一下希尔就抖着想潮吹,插一下希尔就颤得要射精,肚皮上已经有好几股他的精液,希尔真的变成了林恩碰一下就高潮的性奴隶。

“……这是什么?”

希尔避而不答,只问:“你喜欢吗?”

面对这样怪异的情景,他竟一时没生出什么心思,只是想,难怪希尔突然坏了。

希尔渴望与他性交,林恩一直知道,毕竟他床技很好,能把每个婊子都肏得向自己求饶,更何况,更何况希尔喜欢他。

希尔的这种渴望林恩从来不反感,并为此得意,觉得贵族也不过如此。

希尔是个男人,他和女人们不一样,不会用鲜艳的红唇和粗厚的上挑眼线评估他,因为他有根非常好使的鸡巴而过分谄媚得勾引他,其实是勾引鸡巴。希尔说他喜欢他。

希尔一直求林恩把他当女人,因为林恩说自己只操女人,只喜欢大胸女人,而且他有未婚妻,未婚妻不愿意婚前给他肏,所以拿希尔来过逼瘾。

况且林恩的确受够了往床伴胸前一抓却抓了个空的空虚性生活了。

现在希尔真的为他变成女人了,林恩又想,把希尔丢掉吧,该把希尔丢掉了,到此为止吧。

但是他又听见希尔还被他肏着,用小心翼翼又期待的语气说:“林恩,我做女人的话,可以和你结婚吗?让我来做你老婆,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林恩还是说出口:“和我结婚?不合适吧。你可以和我的鸡巴结婚,给我的鸡巴当老婆。”

他把鸡巴拔出来,上面沾着希尔的淫水和粉色的血,把它塞进希尔的嘴唇里,戳弄他呆愣的脸颊:“来舔舔你的老公,这是你的结婚仪式,婊子都喜欢鸡巴,对吧,你喜欢吗?”

希尔的五个姐姐们知道他们一直共同期待的希尔的婚礼,就是在出租屋的茶几上当婊子舔男人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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