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春·上(剧情/回忆/余将军的暗恋之路)
被召到书房的小太医正给阴容诊脉,但是不管他怎么集中注意力去分析,这脉象都是十分平稳有力,除了有些思虑过度导致的气虚以外,根本什么都诊不出。小太医瑟瑟缩缩地去看阴容的神色,只见阴督主那张柔美俊秀的脸极阴沉,细眉也蹙着,不满与不耐几乎要溢出来。
这小太医才刚进太医院没多久,定力显然不够,直接吓出了一头汗,噗通一下跪地求饶:“督主脉象平稳有力,只是有些操劳过度,但也不妨事……别的、别的我真的诊不出……督主恕罪!”
阴容看这小太医没出息的样子心里更是厌烦,要不是袁太医知晓余阳夏住在自己府上,再请他来看自己这……不好说的毛病,恐怕要让他看出端倪,他才不愿意找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来。
“呵呵,陆太医不必如此……”阴容斜睨了那小太医一眼,“只是咱家这病在床笫之事上,不太好宣之于口,这才没和陆太医提前招呼一声,想着说不定诊脉就能诊出来的。”
陆太医闻言更是汗出如浆,阴督主面白无须、嗓音阴柔尖细,确实是个阉人无疑。太监如何行房事他也是知道一点的,难不成,阴督主是被走后门而身体不适了……?
眼见阴容越发不耐烦,陆太医只能硬着头皮问:“敢问督主,行……行房的时候,具体是哪里不适呢?”
阴容实在不想让外人窥见这种隐私,但想到前几天自己那副样子……实在难说是不是身子出了问题,只好囫囵地将那晚的事挑挑拣拣地说了。当然,省去了自己如何被余阳夏顶到忍不住呻吟叫床、媚态毕现,甚至爽到昏过去的部分。
即使阴容尽量省略了暧昧的细节,年轻的陆太医还是听得满脸通红,强撑道:“督主说的那种情况,应当不是疾病的关系……督主并不是去全势,照理说不会有遗尿漏尿的。”涉及到医术药理的问题,陆太医很快忘了羞赧,正色道:“人身体内部自有阴阳平衡、此消彼长。就好似眼盲之人不能视物,听觉触觉就会变得更加灵敏以补偿视力的缺失,去丸留势者无法产生精液,但却仍可以产生前液,大抵督主那种流出大量透明无味水液的情况,就是身体在通过别的方式弥补快感了……”
陆太医原本正说得忘我,忽然看见阴容眉心紧锁,脸色阴沉极了,于是声音立刻低了下去,暗自后悔自己一时嘴快犯了禁忌。据说有的太监是连“鸡”啊“蛋”啊这类词都听不得的,哪能听了了自己这样直白的话呢?
其实阴容并没有那诸多禁忌,缺那一根棍子也不影响他出人头地,健全人倒有的是,不还得在他身旁跪着端茶倒水地伺候?朝堂上那些老爷们,不还得看他的脸色做事?刚才他面色沉重也不是在生气那小太医用词直白,只不过没成想自己又是喷水又是哭的,竟然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单纯是爽的!
再看下面陆太医那畏畏缩缩的样子,阴容更是觉得没趣,也懒得分辨什么,只挥挥手让人带着去领赏了。
来景如今在内院伺候余阳夏,阴容身边就换了个小内侍,叫来庆。阴容那四个得用的内侍都是他亲赐的名,“来”字打头,分别是来景、来星、来庆和来云,取的是“景星庆云”的吉兆。虽然听着文雅,但阴容取名的时候想的大概跟“来福”也没什么区别。
来庆这名字倒也应景,人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微胖的脸盘子上总是一副和善的表情,笑得眼睛眯起来,看着喜庆极了。与来景的沉稳精明不同,来庆心眼子没那么多,但一贯会讲吉祥话会奉承人,且一点不谄媚,叫人听着舒服,阴容是看中这点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的。这时来庆打发了陆太医,乐呵呵凑过来问:“已经酉时了,督主是现在回内院,还是同前几天一样留到戌时再回?”
提起这个阴容更是窝火,自从那天晚上被余阳夏弄得爽晕过去,他又是一连几天避着对方,每天该就寝了才回去,除了还给余阳夏塞上玉势之外再没有别的亲密,只是搂着睡觉。他也不是怪余阳夏或者生他气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声称要惩罚人家,结果反倒被弄成那样……有些伤面子,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罢了。
想到这里阴容狠狠瞪了来庆一眼,似是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来庆丝毫不惧,仍笑眯眯道:“听来景说,余将军今日去镇北将军府见了张副将同几位部下,这会子刚回来用完晚膳,正说要在池子里沐浴,还问督主您什么时候回去呢……余将军自打住进咱们府上还从没用过那浴池,都是用的木桶,估计那帮小子也是懈怠了,估摸正忙着擦洗池子、添热水呢。”
阴容虽然不在内院,但余阳夏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人盯着的。之前余阳夏身子还不允许他出去活动的时候,连写一封信都得过了阴容的眼才准送出去——余阳夏倒是很有孪宠的自觉,被盯得这样紧也从不说什么。今天去将军府见那些人,自然也是经过阴容允许的,不过听说余阳夏要用池子沐浴,这就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了,阴容还是有些诧异。
估计是耐不住,又想像上次那样主动讨好自己了。共浴啊……阴容有些心痒痒,但又有点拉不下面子,来庆明显看出来了,面上笑得更开:“小的斗胆一劝督主,还是回去吧,不然小的下面那群人不是白打扫池子了么。”
阴容又瞪他一眼,指指他鼻尖:“你小子就会说些好听的来巴结我。”
然后站起来一撩衣摆,抬着下巴道:“傻站着作甚,走了!”
阴容回到内院的时候,下人们说余阳夏已经在池子里泡着了。
阴容没急着过去,而是先换了一身轻薄的中衣,发冠也解了——自打上次把蟒袍弄得一塌糊涂之后,他就不太愿意穿戴整齐地进屋了。
推开浴房的门,先是一架玉质花鸟大屏,绕过去后头却是别有洞天。
屏风后是一间极大的大屋,四周围着种了许多青翠植株以及养眼的花朵,只是这会正值秋季,没什么花还在花期了。除此之外屋里别无陈设,只有正中地面上有个玉石砌成的大浴池,池子各个边角都雕有龙头,热水正源源不断从龙口中喷吐出来。与一般的浴池要下人一桶一桶倒入热水不同,阴容的这个池子竟然是用机括从外头的水房引水,池子底部设有管道,热水不断循环,仿的是那天然的温泉眼,池子中一直都是流动的活水。
这个池子的奢侈程度,别说是朝廷命官了,就是比起皇帝的华清池也有过之无不及,要是让那群老不死的知道了,定然要大骂他罔顾礼制、骄奢淫逸了,只可惜那些弹劾的折子又要给谁看呢?皇帝还中着风在龙床上瘫着呢!
阴容挥散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透过氤氲雾气去看池子里的人。
……
早在阴容走近浴房的时候,余阳夏就察觉了。
彼时他已经在池子里泡了有一会,仰头望着雕梁画栋静静地整理思绪,想阴容和自己的那些纠缠过往。
他们两个人初见的时候,余阳夏才不过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只知道那个躲在灌木丛里的哥哥很漂亮,但是看上去脏兮兮的,颤抖地握着尖锐的利器,连手心也被割出血来,脸上的神色更是……小小的余阳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看到的表情,但是下意识地觉得,他大概非常非常难过。
“你叫什么名字?”在锐器即将出手的瞬间,余阳夏语气轻快地问,“你要不要来当我的伴读?”
那时候的余阳夏没想太多,只是父亲说过些日子等太子选完伴读了,自己也可以选个伴读陪着自己。余阳夏懵懂地问伴读是做什么的,父亲想了想,回答:“照理说是陪着你学习的,不过只要你和他相处的愉快就好。”
余阳夏看灌木丛中少年的那张稚嫩、俊秀、好似仙子下凡的脸,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能让人愉快的了。如果是这个人当自己的伴读,能每天和长得这么漂亮的哥哥一起玩,他肯定会很开心的,那这个看起来很伤心的哥哥,是不是也会开心一点呢?
少年好似被他的话震到,黑白分明的眼微微瞪大了,许久,少年突然粲然一笑:“凤哥儿。”
余阳夏没注意到眼前人偷偷把手里的武器背到身后,好奇地追问:“这是你的名字吗?”
“乳名。”少年又笑了一下,“我父亲喜欢这么叫我。”
现在余阳夏每每想起凤哥儿这个名字,都万分后悔年幼的自己只是醉心于阴容令人神魂颠倒的笑颜,甚至觉得这个乳名甚是精妙,如此美好的人儿,就该像凤凰一样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他那时不知道这乳名背后的亵狎含义,或许不太适宜出现在一个道貌岸然的养父和他年幼且绝色的养子之间。余阳夏甚至根本不敢深思,不敢去探究阴容生活在左相膝下的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怕自己知晓真相后会心痛得无法呼吸。
然而当时的余阳夏什么都不懂,只知凤哥儿答应他,如果不和任何人说自己在御花园灌木丛里见过他,那过几天他就会给自己当伴读。余阳夏满心期待着有一天父亲会领过来那个粉雕玉琢的哥哥,笑着说这就是你的伴读了,但他却没有想到,二人再次相遇竟然会是那般令人唏嘘。
即使余阳夏什么也没有说,宫里的禁军也不是白吃饭的,阴容那时毕竟还小,没办法做到如今这般算无遗策,到底还是被抓了起来送去净身。权倾朝野的左相一朝倾颓,曾经锦衣玉食的少爷成了阉人,做着最苦最累的活计,被周围所有人落井下石地嘲弄、迫害,几乎是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那是余阳夏十岁诞辰,镇北将军府总要大办一番,设了流水一般的宴席宴请各方亲朋好友,前来送礼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余阳夏虽然年纪还小,但老镇北将军对他教养甚严,因此虽然他心里有点不太喜欢这样接连不断地应酬,但面上表现很好,对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道谢,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倒是颇为惹那群大人怜爱。
不多时,有太监传宫里来送贺礼,老镇北将军不敢怠慢,连忙请人进来了。那大太监持着细细的嗓子说了好些吉祥话,又当众念了长长的礼单,替皇帝把面子做足了,才示意下面的小太监把礼物搬进来。
余阳夏就是在这时候再次见到阴容的。
阴容比,热热闹闹地吃喝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有余阳夏的目光默默地追随着太监的队伍,看着末尾那人踉跄地追着前面,背影消瘦得好像凛冽的北风能把他吹散了似的。
即使受辱如此,那人都始终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是不记得自己了吗?
十岁的余阳夏觉得有些难过,但随着他慢慢长大,却觉得这样也好。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余阳夏见过御花园里阴容被他发现时的眼神,和他流着血搬那盆珊瑚时如出一辙——阴容动了杀心。
自从那次生辰宴之后,余阳夏央着父亲,想把阴容调到自己府上,好让他不要受这么多委屈。但那次父亲没有同意,而是抚摸着他的脑袋,神色难得地有些无奈和复杂:“那孩子……身份太过敏感,当年那案子是皇帝亲自下的判决,任何人同他扯上关系,就相当于直接驳皇上的面子。”
“虽然可怜,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其他人的帮助只会为他招致猜忌。”
“你若想帮他……就悄悄地帮吧。”
因着这句话,余阳夏在背地里偷偷帮了阴容很多年。
镇北将军府自来有培养暗卫的习惯,余阳夏出生的时候老镇北将军就在着手给他挑选好苗子培养了。于是余阳夏常常差使暗卫去阴容身边,也不做什么太明显的事,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帮忙把要扫的地扫一半,或者帮他把洗地用的水打好——不过更重要的是向余阳夏汇报阴容的动向。
余阳夏就这么间接地陪着阴容一路从洒扫太监做起,见证了他忍辱负重,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在阴容为了夺权甘愿委身于喜欢虐待下人的大太监,被鞭笞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夜里高烧昏迷时,余阳夏派暗卫把伤药放在他床头;在阴容因为办事利落得了当时东厂督主的青眼,而被上峰记恨罚跪的时候,余阳夏拜托自己在刑部任职的友人,假装有事务找上峰攀谈,解救了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的阴容……虽然几乎没有与阴容说过话,余阳夏却觉得自己愈发在乎阴容,阴容也越长越好看,气质越来越锋芒毕露,越来越吸引他的目光。
他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对方的消息,想要让对方知道有一个人从初见开始就忘不了他,一直注视着他直到现在。
直到阴容进入东厂。
那时他接手的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
总之面上不能露怯,且先试试。阴容双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余阳夏:“现在用点力……看看能不能裹住。”
余阳夏屏住呼吸缓慢加力,手中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拢住,逐渐向中央聚拢,贴上了勃勃跳动的阴茎。雪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生生挤成了接近女人胸乳的样子,略有些疼,但阴容看着自己胸口之间被挤压着的阳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没想到从画本里看来的乳交,竟然真的可以实现。
正当他走神时,上方传来余阳夏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啊啊……好舒服、这样好爽……督主、督主告诉我怎么做,接下来怎么做……”
“呵呵……”阴容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唇,一只手偷偷顺着余阳夏的腰肢往后摸,划过他紧绷的臀肉,循循善诱道:“接下来,将军就可以操咱家的胸了呀。”
下一秒,余阳夏就蓦地一挺腰,肉棒从被前液浇得透湿的乳缝间猛地顶了出去,直接一路顶到了阴容的下巴,紫红鼓胀的龟头在肌肤上留下一个水印。余阳夏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立刻甩着劲腰抽插起来,水液噗呲噗呲地到处飞溅。同时他保持原本姿势的双手也不由得动了起来,阴容到底不是女子,即使用力拢着胸肉也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余阳夏粗硕的阴茎,只能勉强覆盖两侧,余阳夏便无师自通地挤着手心里的软肉去揉、去磨,让那又软又滑的细腻乳肉仿佛有生命一样按摩嘬吸自己的阳具。连带着按在乳头上的拇指时而随着转着圈将勃起的硬挺按进鼓鼓的粉色乳晕里,时而学着之前阴容欺负自己的样子快速上下拨弄。
“嗯啊啊!好、好激烈……等一下,乳头、太爽了……啊嗯……”
阴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霎时叫出声来,白皙的身上泛起情欲的粉红,双腿忍不住曲起,大腿夹紧,阴茎根部传来阵阵酥痒,让阴容忍不住一下下用力挺跨,被包在衣物里的软肉徒劳地顶弄空气,在激烈的甩动中啪啪地打在并紧的大腿根上,每打到一下,就甩出几滴粘稠的清液,弄得胯间衣物又是湿了一片。
“我也、好爽……!督主的胸……吸着我,好热!好软!摸乳头也舒服、胸好软……”
此时的余阳夏已经完全没了禁忌,什么色情的话都敢往外说,诚实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他仰着头,眉峰呈八字的样子,时不时咬着下唇试图止住自己淫乱的话语,却总是被快感冲开了牙关,喘得连嘴都合不拢。身下的动作更是仿佛真的在操什么人一样,使劲的时候腰肢和臀部漂亮的肌肉分毫毕现,有力地操弄时还会甩出晶莹的汗珠,性感得惊人。
阴容一面受着乳交和被按揉乳头来带的巨大快感,一面被身上人操弄自己的模样勾得欲火焚身,终于没忍住还是把手伸到了余阳夏的臀缝之间,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处试探地上下抚摸。见余阳夏只是低低喘了一声,随后就又沉迷在乳交之中,便放心地开始绕着那圈肥厚的穴肉打着转揉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缘故,余阳夏这次放松得很快,原本紧致地簇拥在一起的肉穴开始规律地收缩蠕动,甚至隐隐透出湿意,将阴容的指尖都吃进去一小截。阴容再也等不下去,缓慢但坚定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嗯……!哈,哈啊……”余阳夏挺腰的动作停了一瞬,挨过被手指入侵的胀痛,却好像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一双含着欲色的眸子无辜茫然地看着阴容。
阴容勾唇一笑,被灼热软肉包裹的手指转着圈在甬道中探索,没几下就熟练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嘴上问:“怎么了?别停啊。”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余阳夏骤然一抖,爽得大腿打颤,没撑住自己的身体,呜咽一声跌坐在阴容身上。说不沉是假的,但阴容更喜欢余阳夏这幅自顾不暇的样子,愈发兴奋地用手指抽插余阳夏的后穴,强硬地带动他继续挺腰。
“呜……不行了,两边……都好爽!”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余阳夏乱了方寸,揉捏双乳的手一松,整个人轰然倒下撑在阴容头顶的地毯上。被聚拢的乳肉也一下子散了,带着红到发青发紫的纵横指痕慢慢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上面两个乳头被亵玩得肿胀了许多,几乎和樱桃一痒大小。
阴容也爽得不甚清醒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狠狠地玩弄眼前这个诱人的男子,看他崩溃,看他射精。他一边快速而用力地用手指奸淫余阳夏的后穴,一边摸索着抓住他失去乳肉包裹而欲求不满的阴茎,扳着硬挺的肉棒就往自己空虚瘙痒的肿胀乳头上顶。充血到极致的阳物比手指还要滚烫,阴容当即长吟一声,随即控制不住地渴求更多,竟然抓着阴茎把流水的龟头凑到乳头上,让翕张的马眼把前液全抹在乳尖和乳晕,又环着阴茎的根部上下甩动用茎身整个拍打乳头,打出啪啪的水声,与后穴被抽插出的滋滋声相互应和。
“嗯嗯……乳头好爽,再操我乳头……好舒服,废鸡巴又流水了……”
余阳夏被阴容淫荡的模样和言语色到,回头一瞥,果然见阴容的下半身正无意识地一挺一挺往上操着空气,裆部明显一大块暗色水痕,仿佛失禁了一般。他受不住地低吼一声,重新一顶腰,把自己的阴茎死死按在阴容左侧的胸乳之上,狠狠地操起那可怜的乳头。乳肉又软又滑,勃起的乳头则又硬又弹,随着他快速顶胯抽插的动作先是碰撞他鼓胀的龟头,随后被压进乳晕里从茎身下侧一路划过,刺激每一根血脉愤张的青筋,甚至有时还会顶进他开合得余来越快的马眼里,生生把细小的孔洞撑开,惹得鸡巴吐出一大股夹着乳白前精的淫液。
“哈、哈啊…乳头好好操,后面也……不行了督主,好爽、想射了……!”
阴容一只手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将余阳夏的后穴插得水花飞溅;另一只手则胡乱拧着自己被忽视的右侧乳头,又是快速拨弄又是捏紧了往外扯,试图给予其对等的快感。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撑了起来,废鸡巴一抽一抽,颅内高潮的前奏开始酝酿,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他的声音也跟着兴奋到发颤,色情得要命:“说,想射在哪儿?嗯?!”
余阳夏完全被情欲支配了,祈求的话语几乎是吼出来的:“想射在督主身上!让我射督主身上!”
后穴内的手指噗嗤一下抽出来,一把抓住已经开始流精的鸡巴,飞快地撸出了啧啧水声,并且还将淌着汩汩前液的龟头抵住已经被操得烂熟的乳头:“射!就对着这里射出来!”
不行了,真的太色情了。一瞬间余阳夏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阴容裹着白精、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的殷红乳头;死死拧着扯成长条的另一侧乳首;脸上近乎狂热的迷乱神色……快感的闸门霎时被冲垮,他能感觉到后穴在剧烈地绞紧,穴肉因高潮而疯狂地抽动,自己紧贴着阴容胸腹肌肤的卵蛋提起抽搐,正有力地把精液泵到尿道之中。
“督主……真的要射了!”前后同时达到高潮,他最后重重一挺腰,龟头正顶在乳尖之上,马眼一张几乎要把乳头包裹进去,浓白的精液从中喷射而出,“嗬、嗬啊——啊啊啊啊射了!射在督主身上了!”
滚烫的精柱噗的一下打到软烂的乳头上,随后不停歇地狂喷数次,每一股都喷得又浓又多,连成几道粗壮有力的白线,啪嗒啪嗒的喷在阴容的胸口、脖颈、甚至脸颊。最长的一道精液直接从鸡巴喷到阴容头顶,落下的厚重精液正砸在阴容左眼,他下意识一闭眼,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精,流到嫣红的唇边,和嘴角流出的涎水汇成一股。
被射在身上的那一刻,阴容也高潮了。
他的腰胯猛地挺起,保持着整个下半身悬空的姿势,眼白上翻,无声地潮吹了。衣裤兜不住如此大量的水液,在他腰胯离地的那一刻哗啦啦地漏下来,在毛毯和胯间滴成了数道水线,几乎像是在裤子里失禁尿出来了一样。
“……啊嗯、还在、射……”余阳夏以手肘撑地趴在地毯上,臀部一抽一抽的,仰着头边射边呻吟。他射精时色情的声音,或许足以令未经情欲的处子高潮。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余阳夏这次射精格外漫长且激烈,纵横交错的精痕几乎把阴容的胸口铺满了,他却还没止住喷射,虽然射出的频率降了下来,但余阳夏还在送臀抽插,顶几次就又喷出一股白精。
“哈……嗬嗯!”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余阳夏才最后顶了顶阴容的乳头,射出囊袋里仅剩的一大股精液,粗喘着喟叹,“射了好多,好爽……”
余阳夏中的春药虽然一时效果强烈,但似乎也不是什么阴毒的药物,发泄几次之后就慢慢好转了过来。眼见着他脸色爆红,支支吾吾想要辩解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眼皮子就开始上下打架,很快因为消耗过多而疲惫地睡着了。
阴容安抚着还有些焦躁不安的余阳夏睡去,便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翻身坐起,脸上早没了方才耽于情欲的样子,扯过外衣拢住青紫交加的胸口,冷冷对门外道:“进来。”
外头来景闻声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那天为阴容看诊的陆太医。早料到阴容此刻心情应当是极为糟糕的,屋内气氛阴沉,两人都是把头垂得极低,恭顺得不得了,生怕哪里惹他不痛快。
阴容去往太子府赴宴的时候,来景一直留在府里,只是余阳夏不习惯屋里有人贴身伺候,所以才候在屋外。因此当自家主子装醉回来的时候,他也识趣地没进屋通报一声,却牢牢守着屋门不让无关人员靠近,免得坏了主子的好事。不成想阴容进屋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一阵混乱骚动,还有人倒地的声音,来景连忙凑近窗纸一听,隐约听见“春药”两个字,就知大事不妙,当即就通知和阴容一道回来的来庆速速清查府中下人及各样吃食,还找来了太医一并守在门口,只等阴容吩咐。
此时阴容早已把床幔放下,绸缎把里面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哪怕太医在下面跪着,也丝毫没有拉开帘子的意思。
陆太医本心中紧张无措,方才来景公公不是说有人中了春药吗?这不让看也不让摸,这可怎么诊断?
那边阴容却没有搭理他,只是先淡淡地瞥了来景一眼。来景会意,立刻低声上报:“小的已经让来庆筛过一遍,送进这屋里的吃食都干净,府里众人近日也都没有异常。不过时间紧,并没有问得很细,说不得还是有潜伏已久的探子……督主,可要用刑?”
“不必了。”阴容冷哼一声,适才同余阳夏颠鸾倒凤时来不及细想,这会子头脑冷静下来,以他的心计,怎会猜不到这是谁的手笔?若是他这时大张旗鼓地审讯府中下人,那才是叫人看了笑话!
阴容的声音强压着怒意,那把阴柔的嗓子都显得沉郁了:“咱家没猜错的话,问题应当是出在咱家身上。”说着招呼地上唯唯诺诺的小太医上前来。
陆太医不明所以,但不敢反抗,只好拼命吞咽口水掩盖不安。一凑近阴容身侧,就能闻到一股醉人的酒香。常人都会觉得阴容刚在席上饮了不少酒,身上染了酒气也是正常的,但他到底是在草药堆中泡大的,一下就皱起了眉头,不禁抽着鼻子细细嗅了嗅阴容身上的味道,像是在辨别什么。
片刻后他猛一抬头,激动道:“若督主说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便只能是这样了!是鹿茸酒!鹿茸酒中所用的肉苁蓉,有补肾阳、益精血的效用,不过药效缓慢,且对阉人无用……但若是近期服用大量补药之人,骤然被这药香激发了药性,就会产生类似春药的效果!这症状并无什么药物能缓解,但也不严重,只需发泄出来便能好了……”
这番言论叫来景颇为震惊,但阴容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只是哼笑一声,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来景见状又是心中一震,他熟悉督主的这个表情,督主这是……起了浓重的杀心。但那可是太子啊……来景不敢再细想,躬身带着陆太医退了出去,走出门外被冷冽的夜风一吹,两人终于从那可怖的阴森威严下喘过气来,这才惊觉早已汗湿重衣。
……
“秦烨、秦烨……”阴容坐在床侧,一只手无聊地卷着余阳夏的头发把玩,一边细细地念着这个名字,语调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合时宜的天真的疑惑,似乎在认真地考虑是要把他千刀万剐好呢,还是五马分尸好呢?
没想到竟然被摆了一道……今晚宴席上,先是利用那翠什么玩意的丫鬟试探他和秦修筠的关系,被堵回去后又转而试探他对皇室秘辛知道多少,演得可叫一个有进有退、百转千回。虽然这些也都是秦烨想打探的,但这次宴席的真正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验证他的一个猜想——他知道余阳夏在阴容府上了。
这一简单的事实,背后所牵扯的是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推测猜忌。镇北大将军出现在阴督主府上,是被逼还是自愿?是否意味着以余阳夏为首的镇北军,要投靠掌印大太监这一派宦官势力了?可就算是这样,堂堂大将军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府邸,何必住在别人府上呢?这就不免让人往“金屋藏娇”这方面动脑筋了,况且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本就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举措……
因此秦烨缜密地计划了这场别出心裁的阴谋。余阳夏重伤进京之时,阴容曾搜刮了不少太医院甚至皇帝内库的珍惜药材给他治伤,这都是瞒不住的,太子轻易就能知道余阳夏用过不少补药,且都是珍品中的珍品,药效自不必提,一旦遇到肉苁蓉药引,那就是火星落在了棉絮之上,瞬息便会爆发强烈的情潮。
宴席上,他刻意假作试探,把话题往秦修筠身上引,对于余阳夏这边的猜测是分毫不露,只是频频敬酒,让阴容身上染上鹿茸酒的香气。秦烨甚至谨慎到没有让下人装作失手把酒一点洒在对方衣摆上,既怕阴容发现了要换衣服,又怕以阴容那深沉到吓人的心思,只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出格,就足以让他查见端倪。
事实证明,他的谨慎是有效的,无知无觉地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府,接下来他只需要静待探子的消息即可。阴容府上确实宛如铁桶般滴水不露,这么多年秦烨也没能塞进去半个耳目,但放几个探子在周边还是做得到的。
太子让心腹太医算过,余阳夏吃得那好些补药,骤然爆发出来,凭自己是很难解决的,非得和人交合不可。而阴容素来既不喜男人,也不喜女人,府上伺候的净是和他一样的阉人小太监,倘若余阳夏是个正常男子,一时间是找不出人来伺候的。那样的话,他们必然要派人出去到青楼或什么地方找个女子给余阳夏,就落实了余阳夏确实在他府中了。
反之,若探子没有看到女子进府……一种可能是余阳夏并不在这里,但更为可能的是,余阳夏和阴容,确确实实有着那种不可告人的、违背天理伦常的肉体关系。
秦烨并不指望自己这招能瞒阴容这老狐狸多久,但只要想着高高在上的总压着自己的九千岁,和那个自恃清高的大将军,在药物的作用下毫无理智地滚在一起交媾,又或者随便拎了个小太监给余阳夏疏解……秦烨就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扭曲的快乐,掌控和支配他人的快乐。就算事后回过味来,阴容也没办法找自己算账,否则就是间接承认了余阳夏在他府上的事实,让九千岁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秦烨心情好得很。
……
阴容光是想想秦烨此刻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痒。
权力倾轧中一时的盈亏都是常事,阴容从不怕吃亏,被谁坑了,他只会默默汲取教训,然后静候时机,百倍千倍报复回去。但这次不同,竟然把自家将军牵扯进来……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秦修筠倒是不急着扳倒他这个乖侄儿。阴容眯着眼睛想,也是时候敲打敲打秦修筠,别老是耽于那妇人之仁,赶紧当上皇帝才是正事。
春药那事过后,暗卫们自责不已——药是下在阴容身上的,而他们一路盯着阴容回来,竟然毫无察觉,让自家少主在眼皮子底下中了招。
事实上,若不是暗卫中擅长毒药与医术的北七作为军医跟着余阳夏去了北疆,死在了战场上,这点小伎俩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不过余阳夏既然知道了这事是太子动的手脚,就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虽然阴容肯定会报复回去,但这不代表春药的仇就一笔勾销了——难不成秦烨真以为到了京城,镇北将军就虎落平阳、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