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是基佬吗
真的没有天理,姓娄的是周扒皮吧,刚操完他就翻脸不认人了,竟然要求他十分钟内离开办公室。
“你神经病啊,我采访还没有结束呢!”时祺气的大骂!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能做到光屁股采访,时公子真开放。”
娄“吃饱喝足”,对着时祺轻蔑一笑,这种捞男的把戏,他见的太多了,明明不喜欢男人却为金钱权利,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刚射了我一肚子,现在要跟我说这话哦?”时祺被他气的脑袋发蒙,他本人够自诩没什么下限了,跟娄仲伟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手臂、大腿,被你捏的,看看,还有屁股上的痕迹,都没有消失呢,你赔偿我身体损失费?”
这男的真恶劣,白瞎长这么好看的脸了!时祺来之前搜索了娄的相关信息:靠老婆娘家积攒了第一桶金,在老婆的帮助下,多次创业成功,在外打造深情不渝的人设,其实没少玩弄公司里的年轻男大学生,怪不得网上给他取绰号——《弯仔码头》
娄仲伟也不按常规出牌,他对每个睡过的男孩都很大方,睡一次两百万已经是天价了,他确实很满意时祺的肉体,但也不是冤大头,“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值那么多钱?就凭你那五十块钱一件的百褶裙吗?”
时祺还想多敲一笔钱,结果这男人当真拔吊无情!说话比时祺还犀利、难听。
“忘记坐我腿上爽的时候了?”娄穿好衣服,变得衣冠楚楚,反倒讽刺时祺勾引人。
时祺不带犹豫的,直接跟他对骂,“刚才操我的时候,是谁享受到一脸高潮?你哪来的脸,现在倒打一耙啊!”
“而且我没有要你射进来,好吗?你以为给两百万,就能内射了吗。你还不肯戴套,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时祺毫不退让,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刚才跑卫生间偷偷用手机查的,属于高危险行为,这下子又怕又气,心脏突突突跳个不停,被被操的时候心率还高!
两百万,精神损失费都不够,不行,“万一把病传染给我,我就在你公司住下,告诉所有人你娄仲伟把养病传染给男大学生,你以为两百万就了不起啊”
“我才要怀疑,你有病,所以你是能怀孕呀,还是怎么着?一条烂沟子挣两百万,已经算给你脸了,不知好歹,我也可以一毛钱不给你!”
“姓娄的,你太侮辱人了,老子没什么好说的了,算我倒霉吧。”时祺变脸也很快,一听娄质疑他的价值,态度立马软了,将支票夺过来,塞进了上衣的内衬口袋。
娄仲伟讽刺地笑了,没见过世面的小直男罢了,想跟他斗?差得远了好吗。但凡有还一丝道德观念,他都不能拼出现在的身份、地位!也不打听、打听,他娄仲伟可不是好惹的!
时祺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又被这姓娄的看不起,他觉得应该离开,可是采访还没有完成呢!刚才问一半,就被娄按着操了,这孙子好恶心!还把问题推的一干二净,一点也不提他利用金钱和地位,对自己这个小男孩行威逼利诱之实。
时祺收拾好自己,又往卫生间穿,抬起一只腿放在洗手台上,弯腰清理体内的脏东西,这个姿势下,大部分液体都很快流出来,温热地顺着双腿往下滴。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那个男人的劣质精液,竟然流下了这么多,时祺没有干过这事,总觉得菊花深处黏糊糊的,越清理越多,抠弄了近二十分钟才弄干净!
菊花好像被操的裂开了,走路好疼,啊,操!
还好拿到了两百万,也不算太亏吧,时祺掬一把水洗脸,镜子里的一张脸,依旧帅气迷人,但是脸色憔悴很多。
刚才他抠那里的时候,很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超级猥琐,又想起来他一直喊疼,那男人一刻不停,跟打桩机一样啊啊!
“采访没结束,我还不能走!”时祺一步一顿,蹭着墙根走进了娄的办公室,他终于整理好了心情,有勇气继续跟男人对峙,就看到娄仲伟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出来的方向。
男人坐的那里,是俩人办事的位置,姓娄的一点没被刚才的争吵影响,绝对故意的!
“我采访没有完成,你既然答应过,现在可以配合我吧!”
“你问喽!”男人摊了摊手。
“你为什么同意这次采访?”时祺坐下,面对着娄,实在很难想,他这么难搞的男人,竟然同意没毕业大学生的邀约,所以一开始就不安好心呗!
“因为很难拒绝,”娄仲伟皱了一下眉,似乎想起什么苦闹的事,“你同学,在集团前台区待了一个月,一直在纠缠我的助手们。”
组聪果然是祖宗……她的这一成就,直接造成了时祺今日如坐针毡的几个小时……还有,被爆操了半个小时,如果没有到手的两百万,时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今天的采访,金钱给了他力量!
这会娄跟个没事人一样,堂而皇之坐在那里,可是时祺心里不上不下的,总感觉屁眼儿里还塞着根鸡巴,咯的他难受,坐立不安!
“哦,这样啊!”时祺心不在焉地接话。他想到答辩论文还没搞定……工作也没找到……坐在这里没什么意义,不如回宿舍躺尸,同样是没有意义,但起码心里舒服。
看在两百万已经拿到手的份上,就算父母因为自己追不到组聪,而断掉了生活费来源,那时祺也不用再愁了!可是两百万又能花多久呢?
是否应该继续抓住娄仲伟,虽然被男人操,很恐怖痛苦,但…问题清单上还有一大串文字,接下来是,呃,这什么破问题?
“你投资成人用品行业,这个领域很赚钱吗?”
不要怪他,这是组聪写上去的原话,时祺只是照着念了一遍而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直接离开,还念这些没用的屁话!
“你懂男人吧,没有不骚的。欲望有多少,钱就有多少。”
骚……你影射老子呢?时祺不管了,继续提问吧,
“你的公司有很多男员工?”
娄仲伟耸耸肩。“对,但是我这一层没有男员工,因为我的身边不留男人。”他说的很暧昧。
“已经问完了,今天的访问到此为止。”他们俩也到此为止,不要再见了,男人的暗示意味很明显了,时祺可不想再被男人操一次。
娄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你走不掉,没有我的同意。”
“你,畜生!”发现房门被反锁了,时祺气冲冲地坐了回来,“这些问题你自己看了回答我!”
“不要急嘛,你问我就回答。”娄故意挑逗时祺的神经,他撇了一眼文件,跳了挑眉毛,故意不放时祺离开。
毕竟,他兴头正好的时刻,男人以为跟眼前的年轻男孩,情投意合、一见钟情,谁知道时祺在他性趣浓厚之时,突然讨价还价。还敢向他发脾气,有趣。
走,走不了;打,打不过。呢……就是时祺现在面对的。他扫了一眼,跳到了下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很好的人生建议吗?”
“算不上多好,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我愿意告诉你,多去尝试各种方式和姿势直到找出你喜欢的,比如我喜欢控制,所以无论床上还是床下我都有绝对主导权。”
这就离谱了,时祺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破尺度的话,再说了,自己根本没有问男人床上的事情,也不关心好嘛,真莫名其妙。
“你不会觉得,和你做了一次的男孩,都愿意随便被你调戏了吧?”
“觉得被侮辱了,这钱挣的憋屈?”
“你觉得自己很……”时祺想起港匪片里,大哥谈不拢时,掀桌子的一幕。他随时都有进行不下去的感觉,想大骂一通,但是他拿了钱的,连说脏话的底气都没有。
唉,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遇到这种流氓一样的男人呢,如果大富人都是娄仲伟这个样子,他绝不会幻想着找个高枝攀附了,不如待家里啃老呢,虽然会被家里人骂废物,但是不用受这种外人的闲气。时祺拿组聪跟娄一对比,发现组聪除了不答应做他女朋友外,真的比娄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希望用下体控制别人……不错,本质上来说,我是个性癖特殊的人。”
“你不用跟我说这个,你的性癖,我根本不想听也关心,请你自重!”
娄仲伟又笑了起来。这次,时祺注意到他眼睛更加明亮了,像是看见食物的饿狼。
“你没有搞错吧?”时祺用力吸了一口气。这头随时发情的公畜,把周围的空气里都污染了。
真不想问下去了,好想赶紧离开啊。可是想到和祖聪打的赌,时祺又强打起精神。如果不问完每一个问题,祖聪的承诺就作废了,时祺打算追求她的话,就更加说不出口了。
再看了看下一个问题,天啊,这里有个好问题。
“你是孤儿……你觉得这会影响你的性格吗?”
天噢,这个人竟然还是个孤儿,这问题也太残忍了吧,可以往人伤口上撒盐,给时祺报了一点仇。
娄仲伟果然皱起了眉头,没了刚才的轻松。
“我不知道。”
时祺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没打算真正得罪这个大人物,好嘛,点到为止,“你是几岁成了孤儿的?”
“你有必要知道?”
娄仲伟的声音变得苛刻起来,时祺冒犯他,跟他讨价还价,这些都不能耗尽他的好感,被时祺故意的挑衅,让他更有征服欲了。
时祺装作被吓到,低下了头……“怎么会这样,跟我又没有关系,是祖聪写的问题啊,你干嘛啦,真是的,发那么大脾气,把人家的小心肝吓坏了喔!”
“你第一次遗精是几岁?”啊呸,时祺念完这个问题感觉到脸上像着了火一样,太恶心了。别的男人什么时候第一次遗精,关他一个大帅比什么事!
咬咬牙,反正是祖聪设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至于娄怀着什么样的想法回答的,时祺不在乎,他只想完成“采访”。
“你很想知道?”他又被激怒了,像随时会跳起来。
“也没有,”时祺低头唾骂男人,发情时像个大野驴,脾气上来像个暴躁驴,“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大不了我帮你编一个答案,干嘛又生气啦,说了人家很胆小的,你不要再吓我了啦!”时祺装作有些不安的样子,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喃喃。
然而……不死心……最后俩问题了。
“你的情人多吗?”
“真的是最后两个问题,求放过,求求了,别生气……别生气,”时祺一边疯狂挑衅,一边小心翼翼地认错,很分裂,他也知道,不过时祺本意就是想挑衅男人,又不想承担责任喽。
“情人吗?现在没有,你真想知道数量,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他语气平缓,意外地平和。
好像没有再次惹怒他?看来孤儿出身才是男人的敏感点,别的应该都还好,好吧,看样子他的小情儿肯定不少。
“我不关心准确数字,你大概说一下就行,其实这些问题是我们学校八卦论坛关心的啦,你不说,也没关系。哈哈哈。”
时祺长吁了一口气,真怕娄把自己的名字,也算在内,希望问完,他还能好好走出这间办公室。
“你是基佬吗,请问?”呃……基佬……时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俩人刚才负距离接触过。
不是基佬的话,那就是个洞性恋喽,肯定是基佬的啦!
时祺胡思乱想之时,听见娄猛地吸了一口气……
“当然……不是。”
听完答案,时祺心里一颤……糟了……为什么觉得他说的时候在咬牙切齿?这男的恐同啊?
抬头,看到娄仲伟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时祺立刻慌了起来,看吧……就说嘛,嗯?不是基佬。那是什么,真是洞性恋啊!这个脏吊!
时祺心里不停唾骂,但又不敢真把人家惹毛了……
时祺眨了眨眼睛,一副我问完了,现在我想离开的样子。但是他没出息地沉默了,还摆出一副随便你处置的怯懦神色,其实他也想撒丫子跑的,奈何刚才被操的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了。
“你和组……是校报的同事吗?”男人看起来不记得祖聪的名字。
贱吊多忘事……时祺不在纸媒兼职,这次的事情只是祖聪一时心血来潮,原本和自己没有牵扯,这跟姓娄的有什么关系!
不专业的采访,跟打听隐私的狗仔似的,时祺对娄仲伟并不感兴趣,只想等腿脚不麻了,赶紧拿着钱离开。
“不是……只是一个专业的。”
娄漆黑发亮的眼睛打量着时祺,手支着下颔,好像在认真地思考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想来采访我?”他静静地问道,这个略有脾气的男孩,娄其实还挺满意的,毕竟是他一见钟情的对象。
狗屁……我才没有想采访你……时祺被他的眼睛直视着,舌头打结了一样说不出话来,等了一会才小声解释道,
“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所以我来喽!”
“我明白了,”娄仲伟温柔地说道,“你喜欢那个姓组的女生,对吗?”娄攥紧了右手的钢笔,原来男生有喜欢的女生,还能接受被他操,是为了得到他的钱吧,太有意思了。
突然外边响起敲门声,助手进来了。“娄先生,抱歉,打扰了您,两分钟后有一场会议。”
“小安,我们还没有谈完。会议取消吧。”
助手有些犹豫,盯着他……似是有点疑惑,这是场重要会议,他挑起眉毛看着助手,助手立即低下头去了。
“好的,娄总。”连忙退了出去,然而表情好像有些不满意,嘴里也嘟囔着什么。
娄仲伟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来继续望着时祺。
“刚才聊到哪儿了,你可以继续提问。”
“噢,问题已经问完了……还问个屁呀,”时祺试探着动了动腿,已经没那么软了,趁现在赶紧走!
“那啥……不耽误你的时间……”
“怎么会,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你问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也淡淡你自己吧,你有喜欢的女生是吗?”
男人对这个问题很关心,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又变成了戏谑的语气。
“唉,这是要干嘛呢?还想再操我一次?干出瘾来了?不让我走,想的美!”
时祺看见他把胳膊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缓缓划过自己光滑的下颔,眼里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又这个眼神,装逼!
“没什么好了解的,我喜欢谁都跟你无关!”时祺暴躁了,“你他妈赶紧让我离开吧,”迟钝如时祺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男人根本不想放他走,在不走可能真走不掉了。难道他后悔给自己支票了?
“我想要包养你,价钱你来开?”
时祺愤怒了,他可以被操一次,但不能被没日没夜的操,他是有自尊的男生,时祺盯着地面,用力踩着脚后跟,“有俩臭钱了不起?还想包养你爷爷我?”
他想被组聪包养,组聪家有钱有势,是个未来可期的富婆,可组聪不喜欢他,时祺几次暗示都被对方回绝了,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能有什么未来呢?还不如回家啃老,好歹家里有两个公司。不愁吃喝。
虽然爸妈说家里生意不好做,但只要不破产,时祺不会缺钱花。万一破产了呢?爸妈也是有此担心所以才命令他追到组聪吧。
时祺骂的痛快了,心里却陷入了迷茫和不安。
“我喜欢你,小东西,跟我做爱,你不也挺爽的吗,我可以把这些卡都送给你,只要你答应在我身边两个月。”两个月是娄仲伟的新鲜感保持期。
“少放屁,我现在不需要,知道了吗?再说咱俩已经钱货两清,能放我走了吗。”
这奢华乏味的办公室,以前时祺家拥有过,一想转瞬间化为了泡影,此刻站在别人的地盘,被异样的盯着看,被男人调戏侮辱,心里很难受。
“我需要一个生活助理……”他安静地说道。
时祺无语地抬头看娄,他是让自己做保姆吗?
“这,我不做,不适合……”时祺直接拒绝,什么生活助理,这货想白操自己,他才不干,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把头歪向一侧,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嘴角又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不是很明显吗?”男人刚才还想包养他……就算穿了裙子,也遮不住时祺是男生的事实,所以这男的根本是个恐同的洞性恋,死变态。
“我觉得你合适。”他坚持道,直直地望向时祺,似乎笃定了时祺会同意他的说法。
时祺在他的注视下,低下头,“你真不打算放老子走,你以为能拿捏我?我报警了喔!”
太操蛋了……他现在就要走……。
“想提前参观一下这里吗?”男人很想留下时祺。
“您很忙,娄先生。我不想再打扰您了而且还要回学校去。”时祺发现这男的软硬不吃啊,他还得回去把采访资料给祖宗送去呢。
“你怎么回去?”他走到窗边,外面在下雨。
“我送你回去。”几乎是在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时祺真要生气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能看出来娄仲伟的态度很暧昧,时祺想不明白的是,他刚才说自己不是基佬,那现在,他这种暧昧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不用,你送个see儿啊!”时祺语气僵硬,说完觉得他整个人变得很冷,仿佛连身上温度都降低了。
真是烦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时祺固执地和男人僵持了一会,听到他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说完他举起外套,往时祺身上套了上去,还貌似无意地碰到了时祺的手背,并顺便在上面画了个圈。
弄什么?简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时祺倒吸一口凉气。时祺跑到了电梯口,男人不仅跟了上来,还主动替时祺摁下电梯,然后镇静自若地等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时祺的侧脸。
时祺觉得尴尬不已,几乎已经确定,自己不喜欢这种被男人觊觎的感觉,而且娄一边不承认自己是基佬,一边操了自己,现在还各种撩拨,真是神经病。
心里想的全是快点离开,再不见面。正好这时电梯门来了,时祺一步迈了进去。
时祺的腰部有些无力地贴在扶杠上,然后转过身望了一眼娄仲伟,他姿势悠然地倚在门厅的墙上,眼里的神色明亮到极致,几乎让人产生晕眩感。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时候,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时祺,
“时祺……”他像是品味这两个字。
“狗叫什么!”时祺连忙说道。终于,门徐徐关上。
返回学校的路上,时祺仍旧觉得惊悚,他跟那男的有了肉体关系,被操了,被摸了。
时祺一直想找有钱人结婚,前提,那也有性别限制的,得是个女的啊。
娄仲伟虽然有钱,钱很多,愿意给他钱,可是他是个男的。是个变态。明明操了时祺,还说他不喜欢男的,真会骗人。
他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操了?
时祺把整件事一想,简直都要怀疑祖聪故意在整他,没有提前给他介绍娄仲伟的情况,还让他去问那些又傻又丢人的问题。
第二天到了教室答辩,组聪周围坐了一圈,男生女生都有,她人缘一直很好,花钱大方,当然也不是炫富,就爱买各种零食,分给同学,跟她玩就有各种零食随便吃,也可能因此,她走到哪都有一堆朋友。
“组聪,咱俩还有可能嘛?”时祺不想退而求其次,但凡组聪的态度有一丝软化,时祺都要把她追到手,毕竟高干门第的独生女,多么肥美的一块肉。他才不会接受了娄的“诱惑”,从此后庭不保,想想就可怕!
“发什么神金?少跟我装失忆,昨天的采访,怎么样啊?”组聪可是一直都有男朋友的,而且也从来没瞒过时祺,她没有想过时祺贪图她家产的小心机,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把时祺举荐给娄仲伟,正好报了被时祺偷拍吃饭的照片、污蔑她捞他20块钱石锅饭的仇。
“哎,那个姓娄的,他……”时祺被一个男人“强行”操了,在追求的女生面前,自然说不出口这种事,他男性的尊严不能丢!
“哎,他不会真欺负你了吧,如果是的话,你要直接去报警!”组聪确实听说过娄从前男女不忌,玩的花,并不知道他具体做过什么。看时祺一脸苦瓜样,也震惊了,这货不会被被那啥了?
“你也不像啊,怎么情绪有点低落?”
“我跟你说,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我才没有答应我男友,他要求我跟你断联系,我可没有答应啊,你如果再要求我跟男友分手,那咱们俩从小到大的友谊,可就……你懂,你能懂是吧?那就算了……”
本来就是时祺的爸妈时不时上门,一直跟组聪家里人要求提拔时祺,组聪对时祺无意,也看得出来时祺心思不纯,老盯着她不放。
听到组聪这么说,时祺当然情绪复杂,唉,在时祺的暗示下,很多同学都以为组聪和他在一起了,然后在这些同学眼里,就是组聪有了男友还去玩别的男生,时祺的室友经常拿这打趣,说时祺绿帽子戴得不亦乐乎。
其实,组聪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时祺当然知道了,如果被组聪知道自己造谣,毁坏她名声,比如私下跟室友骂她捞女、渣女,估计朋友也真没得做了。
几相计较,时祺逐渐偏向了走娄仲伟那条路。
反正一样,都是为了挣钱嘛!
“他确实对我…”
组聪见时祺有明说的迹象,急急地拉着他询问,眼里急切的光芒,令时祺想起了娄仲伟。那个男人同样眼神明亮,但眼底有着超乎年龄的沧桑。
时祺说自己完成了任务,然后一语带过,转而问组聪给他的承诺呢,
“嗨,你既然已经拿到了支票,那我不是帮你找到归宿了吗?对不对!承诺已经实现了啊!”组聪真没想到,时祺一个直男,接受度这么高。
“哎,那你爽到了没?”
“问这个干嘛!”
能有多爽。时祺苦恼他能怎么办呢?昨天夜里跟父母求证过后,得知家里早破产了,两个公司已经进入破产清算阶段,他爹的名下还欠了供货商二十个亿,房子车子都被抵债了,根本没可能还清。
时祺昨夜偷偷哭很久,决定答应娄的包养,虽然根本克服不了被操的恐惧感,但是他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男人给他的那张支票也交给母亲还债用了。
父母以为他攀上了组聪,对他又是夸,又是吹捧,他们不可能知道,宝贝儿子为了得到这笔钱,被外面的男人操烂了沟子。
时祺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我其实不想见那人的,真的,他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得去找他。”时祺跟组聪说完,看见她突然大笑了出来,
“你知道娄仲伟今年只有26岁吗?而且,你只要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构造,就明白了,像你这样被男人弄的男生,才是最舒服、最科学的!”
看到组聪欲言又止的表情,时祺这时才明白,“原来你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是让我当娄仲伟的情人?”
时祺一下子变得低落,他习惯性咬住嘴唇,眼里的泪花在闪烁着。
组聪看他如此伤心,也有些着急了,围着时祺团团转。
殊不知,时祺又装了一次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会因为我可怜而心软,答应同我交往呢。”
“这…你脑子被操傻了吧?”组聪对他时不时的蠢话表示无奈。
“我一直都说的很明白,你不要缠着我,其实我大概猜到跟你的家庭情况有关,但是,与其走歪门邪道,想着什么做捞男,你真的不如靠自己的身体努力赚钱,既然娄仲伟看得上你,而你也需要钱,你俩一拍即合,你现在已经拿了他的钱,还何必装出一副白莲花的可怜样,是吧,演给谁看啊?”
组聪讨厌别人要挟自己,看着时祺演的上劲,她干脆一箩筐抖搂了出来。
“你、你,知道我追你是因为…?”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精?”
……
时祺此刻羞耻又难受,他恼羞成怒了,“对对对,你是大家千金,讲究门当户对,看不起我这种小门小户人家的男孩,你说我想当捞男,我当捞男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没让我捞一毛钱吗?上次的石锅拌饭,还是我请的!你捞了我二十块,怎么说?”
二十块,还让他在网络上造谣一通,组聪要不是看在从小就认识的份上,早找几个人,把时祺卖到缅北了,让他见识嘴贱的下场。
“来来来,得了哈,你先把我之前送你的那辆跑车还回来,三天之内,没开到这个小区楼下,法庭见吧!”
没戏了,时祺转移了话题,“拿了钱又怎样,娄仲伟给了我多少,你知道吗?即使是你不稀罕的,可他让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
“没毛病,我是不是在鼓励你?你能用身体创造出价值,不建议你走坑蒙拐骗的路子,继续保持!”组聪拍了拍时祺的肩膀,潇洒地走了。
时祺彻底死了心,答辩完毕,就立刻添加了娄仲伟的微信。
“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不是捞男,我的身体就是很值钱!”
“房卡拿着,我新到手的小可爱,长得特别像最近超级火的一个小鲜肉,”戴着lv墨镜的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门卡扔了过去。
“娄总,还是您够意思,新能源锂电这块,包在我身上了,嘿嘿嘿,跟着娄总混,果然有肉吃…”
“那就说好了,哎,下手轻点,这可是我最近非常喜欢的,别给我玩死喽。”男人摘掉墨镜,挂在了身上的danielhechter衬衫的上口袋。
啤酒肚中年男接过门卡,摸着裤腰带,连忙对娄仲伟打包票,“娄总,您放心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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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客房走廊,一道人影从电梯口闪出来。
时祺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去开门。看见来的是位陌生男人:膀大腰圆的丑肥男人。
“您找错人了。”时祺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唉……稍等一下,我知道你是谁。”啤酒肚男趁说话的空当,将堆满脂肪的身体灵活地挤进房间,随后捂住时祺嘴巴,把他抱起来掷到床上。
后知后觉的时祺皱着眉头,他来不及反应,甚至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小鹿一样,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困惑不解,叫丑肥男看得臭小屌一硬。
“你是谁,为什么……闯我房间?”和他约定好了的男人没有来,来了个凶神恶煞的丑肥男?
时祺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饥渴已久的丑肥男性奋极了,虽然自己人丑插不到逼,但能艹美少年的屁眼也不错,丑肥男咧开猪嘴,下流地抱住时祺。
经常宅着打游戏,缺乏锻炼的身体,过于虚弱无力了,刚才被扔床上挣扎不了,时祺费了老大劲还是被压制了,中年男肥腻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压在时祺身上。
时祺被压得呼吸不畅,肥丑男呼出的臭气,都扑到时祺脸上,他恶心得几欲晕厥,随时都能被肥宅男油腻的肉体给压嗝屁。
“你到底谁啊,臭不要脸的,谁让你进来的?你这是强奸,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