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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4

 

“慕容家私生子不是蹦跶得厉害吗?身为慕容家的小少爷怎么可以置身事外,让李秘书找点事情给慕容寒竹做,最好让他搬出安柠家。”

“是。”

和安柠吃饭的慕容寒竹不知道东方清渊在背后使坏,想让他自己搬出去。他一脸好笑地看着安柠有些郁闷地捏着自己的肚子,念念叨叨着自己长胖了。

慕容寒竹和安柠的悲欢并不相通,丝毫没有安柠肚子长r0u了的烦恼,反而觉得安柠白baengneng的小肚看起来很好0的样子。忍住捏小肚子的念头,慕容寒竹主动去收拾残局,任安柠在沙发上像软泥一样瘫平消食。

打扫好所有卫生,慕容寒竹打算拉着安柠出去楼下逛逛,免得她积食。

门铃这时却响了,沙发上的安柠一下子站起来,口中喊着谁呀。

敲门的人不说话,依然不紧不慢地按着门铃。

慕容寒竹阻止了想去开门的安柠,他打开门一看,原本放松的神情一紧,刚想开口,来人却大声喊着:“寒竹,你怎么在这?”

慕容寒竹想阻止却来不及。

南g0ng书钰的声音已经清楚地传进安柠的耳朵里,除非时光倒流,要不然别无他法。

慕容寒竹提心吊胆,不断祈求安柠没有听到,但却是自欺欺人,只听到安柠幽幽地问:“寒竹?你莫不是还有个姓是慕容,子珩也是骗我的假名?”

慕容寒竹慌忙转身解释,想拉住安柠的手却被安柠躲开,只能哑声解释:“我没有骗你,我是慕容寒竹,但是子珩也是我的字……”

安柠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神se:“但是你也没说你叫慕容寒竹。如果不是他,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慕容寒竹哑口无言,他当时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是身陷囹圄的安柠,直到她和他交换名字后才知,后来想坦白变成不敢坦白。安柠被自己所谓的后援会欺负,他不是没有耳闻,但是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有些烦躁,与他何g。

如果知道他以后会跟安柠有交集,会喜欢上她,他肯定不会漠视安柠的遭遇。可惜没有如果。

东窗事发,骗人骗己,自食恶果。

“安……”

“慕容少爷请回吧,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慕容寒竹想挽留的手僵在空中,只得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不知所措。

南g0ng书钰在一旁看着好戏,假模假样地安慰着沮丧的慕容寒竹,在安柠打算把他俩一并赶出去的时候,他才说明来由。

“校园大赛?不去。”

南g0ng书钰连忙解释,校级第一名有一万的奖金,如果有机会推荐到夏日令的话,还可以得到高校老师的推荐信。

值得一提的是,安柠现在所处的世界,跟现代世界有一点不同的地方就是,除了高考之外,还可以通过各个高校的自主招生测试进入高校。

而在高中阶段,如果能够参加夏日令,得到权威老师的推荐,可免测或b其他同学更有一成的把握获得入校资格。

安柠刚来这个世界不到两个月,她虽然有把握在这一年里把所有的知识吃透,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也准备去参加夏日令。只不过苦于没有途径,也不知道怎么获得夏日令资格,才耽误了许久。

南g0ng书钰以胜利者的姿态送走了慕容寒竹,无视慕容寒竹快要把他吞了的眼光,踏进安柠的领域,为安柠弥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上官,东方,南g0ng和慕容四大家族,把持着h国大部分的政治经济,继承人除去他们自身的魅力外,家庭背景也加了不少的分。所以,学校的人才对上官墨殇,东方清渊,南g0ng书钰和慕容寒竹如此推崇。

东方清渊已经着手处理家族的事务,是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但其他三个至少在明面上还没宣布是家族的继承人。

但是,这跟安柠没有任何关系,安柠只关心她该如何成功拿到夏日令资格,获得权威老师的推荐,确保专业学校万无一失。

安柠把南g0ng书钰当成一个度娘,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他,在解答完所有疑惑,安柠毫不留情地把南g0ng书钰也赶走了。

“安柠姐,好歹我也给你解答了不少问题,怎么那么狠心就赶走我?不请我吃顿饭,报答一下?”

“只会泡面,吃吗?”

南g0ng书钰也不嫌弃,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反而把安柠噎住。

安柠没有说谎,真的只会泡面加个蛋,在慕容寒竹住进来之前,都是靠食堂,外卖和泡面过活,慕容寒竹住进来以后,至少吃的是不用安柠c心,只用按时把兼职的钱交给慕容寒竹,他就能变出一堆好吃的。

一想起慕容寒竹,安柠心就忍不住发闷。说到底,原主被霸凌算不到慕容寒竹头上,但是,我不伤伯仁伯仁因我而伤,原主的心灰意冷少不了慕容寒竹的推波助澜……

剪不断,理还乱,安柠想得头疼,索x不想了,熟练地打两个j蛋,她和南g0ng书钰一个人一个。

待招待完后,立马赶走了南g0ng书钰,拒绝了南g0ng书钰组队的请求。

南g0ng书钰一无初见时的冷漠,哼哼唧唧想赖着不走,看在安柠逐渐流失的耐心,才悻悻离去。

南g0ng书钰下楼,却看到一道冰冷的视线照到自己身上,原来是早已离去的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提起南g0ng书钰的衣领,质问道:“南g0ng书钰,你什么意思,存心破坏我和安柠。”

南g0ng书钰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两眼无辜:“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告诉安柠,你是慕容寒竹?”

“安柠没有在这,你还在装什么?”

南g0ng书钰拍开慕容寒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有些漫不经心:“这你得去问清渊了,毕竟清渊让我来找安柠姐的。”

慕容寒竹接了一个电话,只说自己马上过去处理,才怒气冲冲离去。

南g0ng书钰有些好笑,清渊拿自己当挡箭牌,怎不知自己也会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安柠呆呆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尽是绵绵无尽的无力感。

上次砸破的窗户玻璃已经清理,换过,窗外还安装上了防盗窗。沙发,桌角,柜台等尖锐的地方,都已经被磨平。

还挺贴心的,生怕她磕碰到身t。安柠冷笑。

当真看得起她,不但又给她注s了肌无力的药,还把脚链给她拴上,生怕她长翅膀飞走了。

安柠强撑着身t的疲倦和无力,下床开门,不出意外的,被锁si了。

寻视一圈,安柠寻视无果,颓废地就地而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东方清渊打开门,看到床上无人,一时不由得心慌,随后反应过来,沿着锁在床边的一头的锁链,看到赤脚坐在角落的少nv,才放下心来。

东方清渊把正冒热气的食物放在桌上,走到闭眼一语不发的少nv面前,难得没有以往的冷冽:“安柠,吃饭了。”

安柠置之不理。

东方清渊依然耐心劝说:“你自己睡了一天了,不吃东西怎么受得了?”

安柠依然没有理他,让他一人唱独角戏。

东方清渊也不生气,一手挽着安柠腿弯,一手扶着背,轻松抱起安柠,成功地听到她的嘲讽。

“我身t受得了受不了,还不拜你东方公子所赐,现在装什么好人?”

东方清渊把安柠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阻拦她想要起身的动作,重复道:“吃东西。”

安柠的怒火被轻松g起,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无赖。

“你爹我不想吃,你听不到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买个助听器。”

东方清渊依然好脾气地说:“吃东西,你的身t才会好受些,至于你想当我爹的话……”

东方停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笑了起来:“希望你在床上也能这样说。”

安柠闻此,更是b0然大怒:“滚!臭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清渊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当面骂,他刚执掌东方家族时,他的叔叔们也只敢在他走后,偷偷骂一句小崽子。其他人更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别提骂他了。

东方清渊眼中满是新奇,用额头蹭了蹭安柠,在她抬手之前起身。看着少nv脖颈间隐隐约约的吻痕,一时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东方清渊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旖旎,叮嘱安柠好好吃饭,就出去了,当然,也顺手反锁了门。

安柠没有动桌上的食物,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肌无力的药,这本来就是慕容寒竹他们一贯的作风。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发出咕咕的声音,安柠置之不理,任由食物上的油脂逐渐凝固,香味全无。

她宁愿自nve般地清醒,也不要混沌中沉睡。

房门打开,一gu张扬的气息逐渐靠近,安柠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上官墨殇把桌上的东西拿出去,又拿进来一份热气腾腾的粥,酱香四溢,g人饥肠辘辘。纵然安柠的胃已经喧嚣着,要去吃掉它,安柠依然咬牙强忍着。

“柠柠,吃饭了?”

“……”

上官墨殇坐在沙发上,拉住想要离开的少nv,强制抱在怀里。

探了探粥的温度,送进少nv的嘴前,盛粥的勺子被毫不留情地挥开,落在铺满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上官墨殇嘴边常掖着的笑戛然而止,一向温和的桃花眼中升起一丝怒气。但是还是温声细语地劝说着:“柠柠,不吃饭身t怎么受得了?”

安柠嗤笑:“只要不下药就受得了。”

上官墨殇倒打一耙:“那还不是柠柠不乖,总是想跑。”

“那你们去找乖的呀,强迫我g嘛?”

上官墨殇在安柠肩上强咬了一口,对上安柠忿忿不平的眼神,才安抚x抚0着:“柠柠,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们去找其他人的话,否则,代价不是你能想象的。”

上官墨殇话语中强y起来,安柠对他口中的代价不感兴趣,但也老实起来,没有去触碰这个底线。

“什么时候放我走?”

“当柠柠不会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狗东西,压根就没有打算放她出去!

上官墨殇让人把这个房间收拾了,解开安柠的脚链,帮她r0u着有些酸痛的肌r0u。

在安柠被解开束缚后,看着安柠有些蠢蠢yu动,上官墨殇捏着安柠的脚,不紧不慢地说:“柠柠,最好乖一点。”

他稍微用力捏住安柠yu要挣脱的脚腕,说:“如果你不肯安分,那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让你余生只能被我抱着,嗯?”

安柠僵住,身t紧绷,沉默不语埋在他的怀里。

上官墨殇看到安柠“安分”了些,才笑起,接过阿姨手中的温粥,轻轻吹一口,递到安柠嘴边。

谁知刚刚安分的安柠,扭头拒绝。

上官墨殇以为安柠还要跟他犟,眼中刚泛起怒气,安柠才皱着眉头说:“你刚才手都碰我脚了,还喂我……”

上官墨殇才轻笑着说:“柠柠自己的脚都嫌弃,那……”自己的iye怎么也吃。

察觉到上官墨殇的未尽之言,安柠立马翻脸:“龌龊!”

把上官墨殇赶进洗手间洗手,自己像是吃药一样,把粥两三口灌进去。

上官墨殇洗完手,阿姨已经出去了,床上躺着的安柠把自己裹成个球一样,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好笑,掀开被子说:“不闷吗裹那么紧?”

安柠懒得理他,把被子重新裹着,一副拒客的模样。

上官墨殇也上了床,把裹成球的安柠抱到自己怀里,压着安柠不动,闭上了眼。

“我去沙发上睡。”安柠想起身。

“如果去沙发睡的话,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还是说,柠柠jg力旺盛,想消耗一番?”上官墨殇意有所指地说道。

安柠气闷,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被威胁。

安柠很久没有过得这么憋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安柠催眠着自己,他如果落在自己手上,他就si定了。

只可惜都只是美好的愿望。

安柠已经被关了两个星期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安柠跟上班一样,昨天跟东方清渊,今天跟上官墨殇,明天跟慕容寒竹,后天跟南g0ng书钰,然后可以有休息独处的一天,然后再是东方清渊,上官墨殇……

安柠实在忍不了了,虽然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都十分有默契地啥都没做,纯盖被子睡觉,但是,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还轮着来,当上班呢?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上四天班放一天假?

安柠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也接触不了外面的人,唯一一次顺到阿姨的手机,还只能打他们四个人的电话。

如果说,一个人尚且有疏忽之处,安柠可以找出漏洞,那四个人的合作,那就是天衣无缝,安柠只能认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无论是安柠撒泼怒骂,他们装si听不见,等安柠骂累了之后递上一杯水,示意继续骂,还是安柠故意发疯摔坏房间里面一切可以砸烂的东西,他们只会在安柠jg力发泄完之后,拉着她放一边去,检查她在摔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

安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ga0定的人,还是四个。

一开始安柠还跟他们y刚,但是y碰y的结果就是她连这间卧室都出不去,跟被锁在金丝笼的鸟雀一样,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活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把她困在这里的人。

如果安柠主动些,给个好脸se,她就可以暂时解开脚链,在六个人的注视下在小花园转转。

那又怎样,还不是从一个笼子转变到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笼子而已。

还能怎么办?

报警吗?只怕是蛇鼠一窝,不但没有把他们送进去,反而自己先被关起来。

让他们家族的人出手?

他们作为家族继承人,不可能让他们这样胡来,而且,安柠不相信每个家族都是一条心,但是怎么接触这些人又是一个问题。

或许,让他们自己放手?

安柠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让他们主动放手,不如指望母猪上树。但是,话又说回来,多情是人的本x,当他们移情别恋的时候……或许就是自己逃脱牢笼的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东方清渊国外出差,归期不定。

安柠本来应该再谨慎些,确定了东方清渊回国的时间再实施计划。但是她等不了那么久了,她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逃离这个关押她将近一个月的牢笼,远离这种畸形的生活。

安柠不需要做太多,只在休息日选择慕容寒竹作陪,在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面前排斥他们,甚至隐约惧怕他们,只肯亲近慕容寒竹就够了。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远远b想象中的可怕。

慕容寒竹没有办法拒绝安柠,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不对,但是平时的安柠都不肯亲近他,不肯主动,那一丝不对劲也埋没在安柠难得的温情中。

安柠难得的示好,就已经让慕容寒竹无暇多虑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若有若无的敌意。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的动作下,暗地支持慕容寒竹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争夺家族权利。慕容寒竹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t现出他们的嫉妒心。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讨不了安柠的欢心,只能矛头对着自己。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是越来越忙,曾经还时不时在安柠眼前各种晃悠,找存在感,但是现在整天早出晚归的,直到晚上才回来,用力抱着安柠,埋在安柠的脖领之中深x1气,倒像是把安柠当成了猫咪。

慕容寒竹隐约已经t会到了安柠的用意,她想让他们互相明争暗斗。他想过要不要跟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坦白,但是独占安柠的诱惑太大了,迷住了他的心神,如果能够自己享受一份蛋糕,那为什么要切成4份和别人分享呢?

而且,就算跟上官墨殇和南g0ng书钰坦白,一时可能会和平,但只要安柠一碗水没有端平,暗处的争夺依然会重现。

慕容寒竹太清楚男人的嫉妒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慕容寒竹轻声说道,“你如果喜欢看戏,我愿意描眉上妆单独演出,但是……”不能离开我,不要抛弃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或许是打造一个更坚y的金笼,把你关进去,日日夜夜为我鸣唱。

慕容寒竹收紧手臂的力量,勒得安柠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容寒竹的未言之语让安柠僵着身t,不敢动弹半分。

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懒得跟她周旋,直接掀开桌子,不跟她玩了。

安柠尽量放松身t,不惹怒慕容寒竹,想营造出一种她信任他的感觉。

只可惜潜意识控制着身t,安柠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来越僵y,活脱脱像一个直挺的木头人。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沉溺在安柠乖巧的氛围之中。

正当安柠装不下去了的时候,安柠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安柠挣开慕容寒竹的束缚,说了句我去开门。

却被慕容寒竹反手拉到自己怀里,整个身t压到慕容寒竹身上。

慕容寒竹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扒着安柠,活脱脱像一株菟丝子。

“不用管他,他自己有钥匙。”

安柠也没指望一个门能够挡着这几只饿狼,但是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凉意。

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没有完全的安全屋,她的卧室也不过是别人可以随进随出的客厅罢了。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不由得着急,并大喊:“开门!慕容寒竹,你还躲在里面g嘛!”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

安柠还在跟他的怀抱做抗争。

门外的人有些急了,直接转动锁孔,大力推开门,就看到这副场景。

安柠用力掐了慕容寒竹腰间的劲r0u,慕容寒竹才顺势放开安柠。两人衣衫不整,安柠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南g0ng书钰一把拽过躺在床上的慕容寒竹,质问道:“今天不是周六吗?你为什么在安柠姐的房间里。”

慕容寒竹抚平刚才拥抱弄出的褶皱,漫不经心道:“柠柠让我过来的。”

被甩锅的安柠:“?”王八蛋!

南g0ng书钰看向安柠:“安柠姐?”

安柠默不吱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默认的样子。

如果想挑拨离间他们,安柠自然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慕容寒竹也是看中了安柠不会反驳他的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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