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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入侵睡J美人蛇尾入口s乱

 

塞西尔跟踪这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它决定今晚就实施那个计划。

那人叫顾柚,平平无奇高中生,除了长得好看个子高,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塞西尔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拿下这个人类,胆敢伤害它的朋友,就要承受这样的惩罚。

顾柚像往常一样坐上校门口来接他的一辆低调的、银色的小轿车,大概三十分钟的路程,车开的平稳,司机尽职尽责的保持沉默。他微偏着头看车窗外后移的景色,前排小小的车后镜照的人有些走形,但仅仅透过眉眼的轮廓,也足够让路边的小流氓吹着口哨喊一句美女。

当然,如果有人敢的话。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被踩碎了肋骨,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顾柚觉得麻烦,干脆搬得更远,理由很核善:为了防止自己再有什么暴力行为,要学习,要收心。

顾柚穿着黑色的小皮鞋,带了一点跟,漆皮的黑,一截青白的脚腕露在外面,黛青的血管蜿蜒虬曲,踏上独栋别墅的前阶,夕阳的光顺着拐角匍匐进来,像是偷偷吻上这艺术品一样的脚踝。瓷白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进门前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远处一片混杂着紫藤萝花和杂草的阴暗角落,墙壁上还结了点沉默的青苔。

夜来的迅急又猛烈,一下子挤走这个半球的最后一点光,天幕上只稀稀拉拉的挂着几只星子,百无聊赖的发着微弱的光。

塞西尔在黑暗中的视力更好了,它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猩红的信子吐出又收回,在暗夜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一双绿莹莹的竖瞳幽幽的,盯着顾柚小巧精致的喉结。

塞西尔是条蛇,此刻它爬上了顾柚的床,整条蛇趴在他身上,一颗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蛇信子轻轻地舔过底下人的下颌和脖颈,慢慢的在那两瓣红唇上扫。蛇尾巴尖儿扫过顾柚的脚心,感受到身下人有些不安的拧起了眉毛,它惊了一跳,尾巴紧紧捆住了他的小腿,支起了小脑袋愣愣的看着他。确保没醒后,头就从他肚皮下摆的睡衣里伸进去了。

塞西尔来前借来了蛇族女巫的药,保准让人类一晚上都醒不过来。它是条通体如墨般的漂亮小黑蛇,它要惩罚这个弄伤自己朋友的不知好歹的人类,怎么惩罚呢?一口咬断他的脖子!这样最方便,可是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它看着眼前两颗圆润的、小小的乳首,决定要狠狠的肏他,肏的他汁水横流、哭爹喊娘,这样才是惩罚!

夜色温柔,顾柚的被子隆起,里面藏了一条为非作歹的小黑蛇。

塞西尔舔上了面前的两颗乳首,细长的蛇信轻轻地缠绕,最前端的分叉缓缓地顶在中心,它仿佛听见了一声难耐的喘息,有点娇媚,后腹部似乎被什么顶起来了,有点硬,塞西尔反应过来是这个人类的阴茎。

“真淫荡!”它在心里恨恨的想,无视自己翘起来的两只丁丁,蛇尾松开顾柚的小腿,伸进他微张的嘴里,往下探到喉咙,感觉到底下人的推拒,它不满的搅动那柔软的舌,整条蛇盘起来窝在顾柚的肚子上,看见少年冷白的皮肤下薄薄的肌肉,常年冰冷的蛇身有点被身下人的体温暖热的感觉。

顾柚的口水顺着被迫张开的嘴角流下来,塞西尔俯上前舔掉,蛇信又钻进耳洞,沿着耳廓舔舐,留下水淋淋的光。顾柚有些难受,想翻身,却被压住紧紧缠着。塞西尔有些焦急,虽然女巫说了这个药绝对没问题,但它潜意识里总怕他醒。黑色的蛇身紧贴着他的肌肤,塞西尔的下半条蛇身在顾柚屈起的双腿之间,慢慢的滑动,感受到身下的小洞,塞西尔缓缓地将更粗的那一根的龟头探进去一点,它原是想谨慎点的,可是感受到里面潮湿的热意,便有些不管不顾了,蛇信嘶嘶的舔舐着顾柚的眼皮、脸蛋和嘴唇,等不及似的,使劲挤进去了,感觉到身下人蓦地弓起了腰,塞西尔再也克制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竖瞳紧紧盯着身下人的脸。看见他两条漂亮的眉毛皱起,睫毛像小扇一样盖下来,脸蛋儿也透着红,和白皙的肤色结合起来平白多出一种淫靡之感,抽出来的时候肠肉好似还在挽留,棉花糖一样轻盈又黏腻,塞西尔没忍住,连着没插进去的那根一并射了。

蛇性本淫,塞西尔并不为自己射的早而难过,反倒觉得第一次肏到这样的人很有成就感,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惩罚他,所以它又低下身子,从顾柚的喉结一路舔到会阴,蛇信在柱身撩拨,顺着青筋舔过去,却在那东西要射的时候用舌尖堵住了马眼,看着顾柚难受的拧紧了眉头,它又用蛇尾在他脚心轻搔,直待到身下人嘤咛出了声,才松开蛇信,一滴不剩的咽下去了小美人儿的精液。

顾柚坐在教室靠窗的后排,脊背挺直,白衬衫熨帖的很平整,鸦羽一般黑的头发,阳光洒进来,侧颜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漂亮的像一幅画。

明明是喧闹的课间,周围的同学们打打闹闹,却有意避开了顾柚周围的一小片区域,甚至经过离他几排远的过道时,也不由得放轻了声音。

顾柚脸色很臭,他们怕惹着他。

他关掉手机上连着的监控,视线最后停留在缠绕在雪白双腿间的黑色蛇尾上。

铃声响了,体育委员进门时正好和顾柚撞上视线,人高马大的体委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挺直腰认认真真的听了一节课。怎么也想不通这顾柚笑起来好看是好看,怎么那么渗人呢?

塞西尔藏在宽大的可以装下两个人的衣柜里,他甩下那些衣服架子,在顾柚的衣服堆里打滚,早上问女巫要来了药,按照相似的路线,下进了顾柚晚上要喝的牛奶里。

太阳落山的时候,塞西尔对着镜子看了看,倒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镜中是个蛇身人面的男子,黑色的长卷发垂下来直到腰部,脸小,五官优越,是个皮骨俱佳的俊美男人,只是竖瞳无法改变,但是直直看人的时候却并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觉得透着点娇憨的傻气。它臭美了一会儿,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快速变回蛇身躲进了衣柜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心里隐隐的期待顾柚会喜欢自己的样子。

顾柚手里端着杯子坐在床边,莹白的指尖几乎与花纹精美的玻璃杯中的牛奶融为一体,房间里只开着两盏暖黄的流苏夜灯,光扩散到整间房子,依稀间听着夜雨下起来了,塞西尔透过衣柜的小缝注视着顾柚,紧张兮兮的。

顾柚一只脚虚虚的踩在床边,另一只漫无目的的轻晃,他低垂着眼睫看杯中的牛奶,散发着醇香的气息,仿佛是上好的老酒,闻一下就飘飘然要醉了,余光扫到衣柜虚虚的一条小缝,他无声的笑了,脚尖虚点着地,一口一口喝下了牛奶,缓慢的,吞咽声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听着更清晰了,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口,他舔掉唇边沾上的一点白,缓缓画了个圈。他的眉眼在这样的雨夜和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模糊了,灯又灭掉一盏,塞西尔看着那双冰肌玉骨的足像猫一样踩在地上,脚踝的曲线完美,不知怎的虚虚咽下一口口水。霎时反应过来会有声音,又做贼心虚似的用蛇尾捂住嘴。

顾柚好像是醉了,灯须臾间全灭掉了,房间里静的落寞。

塞西尔爬上床,蛇身又长长了点,昨天初试云雨似乎让他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它伸出蛇信子轻柔的舔着顾柚的脸,窗户没有关太紧,夏夜的风裹挟着雨飘进来,窗帘鼓起一个小小的帆,它用蛇尾缓缓探进身下人的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温暖,心里秘密地泛起了甜,越探越深,触碰到一个小点的时候,顾柚突然猛地绷起脚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它像是找到了要领,一下一下的探进去,碾过去,时轻时重的,蛇信子游走在顾柚的乳尖,突然发现顾柚射了,射了自己一肚皮。

塞西尔硬了,它缠在顾柚耳边,趁着这当儿将自己的两根一齐塞进他口中,看着他嫣红的唇瓣被撑起成一个圆形,一时间克制不住,像是个和书画里美人儿偷腥的急色鬼,一下一下撞击起来,两根挤在一起,不时碰撞,塞西尔爽的瞳孔略略放大了些,不知道顾柚是有心还是无意,舌尖滚动,卷了卷,正好滑过一根的铃口和另一根的柱身,它猛地想起他喝牛奶的样子,一噤声,一股一股射在顾柚嘴里,塞西尔的小蛇头抵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咽下去。在耳边轻轻地说了句,“灌饱你,小骚货!”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雨停了,一轮纤月升上来,塞西尔看见顾柚偏着头睡得熟,嘴边还残留着斑驳的精液,莫名有些难过,它张开嘴巴,歪着头咬住他的脖子,少年精致的脖子整个被他横咬住,只要咬下去就能要他的命。

月亮弯弯的,外面飘来雨后泥土和紫罗兰的气味,塞西尔一拱一拱的蹭他的脖子,阴茎不安分的在小洞里横冲直撞,碰到软肉时,身上爽,心里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塞西尔不懂自己的心是怎么了,它只是一条小黑蛇。

天快亮时,它想起族里的蛇生蛋时,白白的蛋壳掉落出来的样子,口干舌燥,好想看这个人类生蛋,它依偎在顾柚怀里,蛇尾在这个人类股间的小洞旁画圈,沙哑的小声说了一句:“你要给我生蛋,这是惩罚!”

塞西尔的淫行持续了快一周,它每次都是抱着要为朋友报仇的心态,所以每次都肏的格外认真,只不过自己好像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塞西尔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个人类了,特别是听到伤势好了的朋友告诉自己顾柚并没有伤害自己,它一直误会顾柚了之后,它更是歉疚极了,歉疚的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它很高兴顾柚是一个善良温柔的高中生,所以它想好好补偿这个人类,补偿的方式就是周六大白天用蛇尾环抱住顾柚的双腿,看着他的睡颜唧唧梆硬。

它今天决定改变路线,用半人形态和顾柚亲亲。

正值盛夏时节,顾柚家露天花房里紫罗兰的香气顺着蝉鸣一路攀升,香气仿佛也知晓自己是从美丽的花朵上飞升的,颇带了点袅娜的气质,矜持的游荡,塞西尔闻着这样的花香,低头看着顾柚的睡颜,心跳也快了几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塞西尔在盛夏也不觉得难受,贪恋着这点旖旎的氛围,它的两瓣稍浅色的唇挨上了顾柚的唇,吻得热烈,腰间柔软有光泽的黑色卷发垂下来,轻搔在顾柚身侧。

太阳向西偏了偏,一朵云飘过来,倏忽又飘走了,塞西尔痴痴的看着一米阳光顺着顾柚的鼻梁划了一瞬,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个世界,须臾又不见了。

“真好看,老、婆……”

塞西尔双臂搂着顾柚的细腰,头贴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喃喃,它回忆起这几天偷听到的偶像剧里人类之间的爱称,不管不顾的加到顾柚身上,既然顾柚和自己无冤无仇,自己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那顾柚一定得当他老婆了!

塞西尔在这里自顾自沉醉,趴在顾柚怀里蹭蹭亲亲,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人细微的动静,它挺着腰,想把半硬的阴茎送进甬道,脖子上蓦地一痛。

“醒了?”

塞西尔睁开酸涩的双眼,肩膀麻的几乎动不了,它用了快十分钟才回忆起自己刚刚是要提枪肏人的,可现在自己怎么被关在一个冷冰冰泛银光的笼子里了?对了,自己老婆呢?

顾柚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带着点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睡了好久喔。”

塞西尔懵了,这是它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顾柚,而且是对自己说话,他忘了回答,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老婆声音清凌凌的,好喜欢!

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温柔,落地窗外是在晚上不发一言的黑沉沉的林木。

塞西尔看着顾柚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的不快,边走边整理左边的袖口,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下柔和的光,光影落在他脸上,塞西尔看见他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唔!”塞西尔猛地蜷起身子,痛的缩成一团。

顾柚踩着塞西尔已经软掉的一根,轻轻地碾着,无视它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哑巴啦?”

“看它这么不听话,只好先帮你踩软了。”

语气倒真的隐含着抱歉,塞西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它猜自己可能是刚刚看顾柚在灯下整理袖口,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微微硬了,它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顾柚转动脚踝,似乎是又要发力,急的哀哀叫了一声,“不,别踩……”

顾柚倒真的停下来,转而打开笼子,蹲下伸出手,“对不起哦,不小心用力重了,我拉你出来吧。”

塞西尔迷迷瞪瞪的,伸出手拉住面前这只修长白皙的手。恍惚间闻到顾柚身上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下一秒蛇类的本能却让它张嘴就要咬他的胳膊。腹部被狠踢了一脚,被贯到地上后,脖子就被踩住了。

“真不乖”,顾柚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这条笨笨的小黑蛇,“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

塞西尔看见顾柚手上的匕首,刀刃泛着寒光,自己刚刚失控也是因为应激。坚硬的鞋底踩得喉咙生疼,顾柚移开脚,自己却仍然没有力气。

“前几天,是你吧?”

虽然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匕首横在两根之间,刀背贴着塞西尔较长的那一根上,缓慢的摩擦,感受到这条蛇一动也不敢动,光裸的上半身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下、药,迷、奸,”每说一个字,刀背就往下一分,“刚刚还想咬我”,顾柚将两根一并捏在手里,刀子在另一只手里利落的翻了个身抵在根部,望着塞西尔的脸,笑的很甜。

“一起割掉怎么样?”

“这是惩罚。”

最后一句透着戏谑,塞西尔再顾不得想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命根子被那只冰凉的手捏着,它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哆哆嗦嗦的嗫嚅了一句,“对,对不起,别这,样呜……”

它吓坏了,哭出声来,求饶的中间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嗝,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哀求,呜呜咽咽的保证,只要放过自己的小鸡儿,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嘛?”

“是,是的。”似乎是意识到还有转机,塞西尔赶忙回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样啊”,顾柚松开它,站起来,“那就做我的狗吧。”

塞西尔想自己是条蛇,怎么做狗呢,可是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它懒得思考那些,只是重重点点头,对顾柚讨好的笑了笑。

顾柚看着它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蠢狗”,他重又坐在沙发上,“爬过来吧。”

温柔的语调,缱绻的少年音。

塞西尔心大,可能本身也是蛇的缘故,它倒没那么多羞耻心,只要没有威胁生命的危险,其他甚至都可以算是生活中的小乐趣。

它被顾柚关在家里已经快两个星期了。白天就待在笼子里睡觉,傍晚顾柚回家时,会放它出来,顾柚的花样目前不算多,除了让它学小狗爬和叫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所以塞西尔倒盼着顾柚回家和它一起玩。

嗯?塞西尔双手抓着笼子的栏杆,它似乎闻到了不同人类的气息,笼子隐匿在房间最里面,它透过缝隙有些焦虑的向外看。

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塞西尔看见一个又高又壮的身影搀扶着那个熟悉的人走回来,手臂看样子还搂的很紧呢,它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连舌头也变成了蛇信子的样子,差点要嘶嘶出声。

“顾柚……”不速之客扶着顾柚上床,“你喝醉了”,那人的声音倒也年轻,看样子是和顾柚同班的同学。

他想帮顾柚换下衣服,可人刚蹲下去,就被拉住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顾柚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余光看见笼子里小黑蛇恢复成完全的绿色竖瞳,勾了勾唇,他微微俯着身子,从塞西尔的角度看,两个人似乎非常亲密。

“哦哦,好的好的”,那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似乎是有点窘迫,看了看没什么别的事,就悻悻的离开了。

塞西尔缩在笼子里,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兮兮的,可是不敢乱发出声音,它怕顾柚生气,生气的顾柚很可怕。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一地,塞西尔眼睁睁的看着顾柚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先是衬衫,它视力太好了,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顾柚修剪圆润的泛粉的指甲解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脱去衬衫,接着就是褪去裤子时顾柚完美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双腿,塞西尔眼巴巴的看着,分明是馋了,才想起自己两个多星期没做爱,一时间有点躁动,期待中又带着点难过。

洁白的衬衫被甩到塞西尔头上,顾柚的衬衫有一股淡淡的紫罗兰气息,上面还有没有散尽的体温,塞西尔努力吸了吸,身体和语言都很诚实,抱着衬衫,小声求顾柚放它出来。

顾柚坐在床头,浑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裤和袜子,他垂眸看着塞西尔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发和蛇尾,还有那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脸,伸脚勾了勾笼子的锁,看着它满含期待的眼神,笑了。

“那你多求求我啊”。

顾柚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穿着黑袜的一只脚踩上塞西尔稍短的那一根,上好的布料纤维摩擦在敏感的阴茎上,小塞西尔几乎是瞬间就立起来了,它熬不住,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扶着顾柚的脚踝,毫不羞耻的乞求,心里只希望可以出去肏老婆。

顾柚看着这条蛇的额头几乎快要碰到自己的腿,恶劣的动了动脚趾,果然看见它僵住,颤颤的,确是不敢再乱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面,这一幕没由来的虔诚,他似乎也有些动情。

他把钥匙扔进笼子里,半垂着眼看着塞西尔欢欣的捡起来,动作笨拙的打开锁子,粗长的蛇尾盘旋,无声的爬行到他两腿之间,明明是很多人都怕的冷血动物,在这里倒格外驯顺。下一秒似乎就是等不及了,塞西尔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顾柚的阴茎,已经是人类形态的软舌缓缓地舔过柱身,舌尖扫过马眼和冠状沟,塞西尔还主动做着深喉,顾柚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仰起头。

塞西尔看见他的天鹅颈扬起弧线,心中情动,吞吐的愈发卖力了些,顾柚一条长腿跨过塞西尔的肩膀,脚跟挨在本该是臀部的地方,那里是滑溜溜的蛇身,他轻轻地用脚跟踢着这根冰冷的蛇尾,另一只脚伸在塞西尔胯下,逗弄着它的睾丸。

“让你射了吗?”

顾柚抓着塞西尔的长发,让它的嘴巴暂时离开自己,塞西尔歉疚的看着顾柚,以这个角度,它本上翘的眼角所勾勒出的风流娇媚的眼睛显得无辜又忠诚,顾柚看着它,噗呲一声笑了,“狗狗怎么这么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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