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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 路云被当成了配菜

 

中午那场小插曲在双方刻意忽视下很快就过去了。看上去高大凶狠的农场主实则嘴硬心软,真的一点农活不让路云干,之后的几天都忙着割草,然后回家等路云烧饭给他吃。

标准的上世纪中产家庭分工。

安德鲁的母亲早逝,记忆中在农场的只有他父亲和父亲几个兄弟,对真正家庭里父母亲角色的职责缺少认识和理解,导致他整个人都有点沙文主义的倾向。

这点在他跟路云的那些事上尤为突出。

他太爱命令人了。想到这路云羞红了脸,他还还有半年才成年,这点那个人也是知道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弄的他漏尿了,之后的几次他都很温柔。

老天啊,我居然在帮他说话,那个安德鲁,坏人,大色鬼。路云把脸埋进枕头,翘起腿一下一下在空中晃动。

他早晨晚上都要来的,路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想着门何时被推开。

安德鲁没让路云等多久,他性器大欲望强,碰到路云之前全靠做农活和看av度过,有了路云堆积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一天只找他两次已经是克制了。

两人很有默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安德鲁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路云穿着睡裙,只需要撩上去。

他们面对面坐着,安德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路云在他面前,则是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起睡裙,露出鼓起的小胸脯。

一开始安德鲁这么要求的时候,路云是拒绝的,但是,他,太会趁人之危了。路云偏过头不去看安德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心中又是隐隐约约期待着的。

安德鲁把整张脸埋进了路云的胸,先是含着乳头把它弄的湿淋淋的,然后用舌头去舔、大力的吮吸,不断的来回拨弄,去亲它,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安德鲁都用上了,在这过程中他跟路云的距离逐渐缩短,路云就像一只不幸被坏人用麻醉枪猎取到的小鹿,最后被安德鲁放倒在床上了。

他的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张开无力的放在一边,双腿并拢夹紧,看上去很适合被人做什么的样子。

安德鲁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要去亲路云,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细密的吻落到了小鹿的额头、鼻梁、脸颊,独独绕过了嘴唇。他分出一只手去插路云的小穴,没有什么障碍很顺利就探进去了,不一会就找到小鹿的敏感点戳刺起来。

路云一开始还不吱声,后来随着安德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从小变大,伸出双臂去勾去抱安德鲁,哀求他慢点。

他皱起眉毛,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缠住安德鲁的脖子,喘着说:“安德鲁,求你,你慢点弄。”安德鲁低头看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说:“手指就不行了?”

他用下面那包去蹭路云,看到路云满脸羞怯,不敢正视他的样子,恶趣味的把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

路云被他当成了配菜。

这,这太让人尴尬了。

“你,你不要这样。”路云往后退了退,被安德鲁一伸手就抓住了。

“你之前还亲手给我打出来了。”他亲亲路云的嘴角,伸出舌头从中撬开一条缝隙,趁机开始法式深吻。

安德鲁接吻向来不讲理,又贪婪成性,路云今天先是胸脯遭难,而后是小逼,现在嘴唇也失守了。他被亲的缺氧脑子晕晕乎乎,迷茫之中好像听到安德鲁跟他说,借他一只脚?

什么意思呀…

路云没法说同意不同意,腿就被安德鲁折起来,脚心正对着他那根翘起来的肉棒,狠狠压了过去。

肉贴肉,但脚跟手还是些许不同的。

路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听安德鲁跟他说脚心怎么去蹭,脚趾怎么动。

他太害羞了,不敢去看,竟真的听了安德鲁的话,用脚不辞辛苦的去伺候他的阳具,直到最后脚心被裹了一团精液,那一瞬间他也像感受到什么,小逼跟阴茎也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两人释放后,喘息声却还没有停止,路云是禁不住,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安德鲁则是,不够。

他紧盯着路云隐隐露出点湿的内裤,刚射过的东西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路云,路云。他又去亲路云的嘴唇,怎么亲都亲不够的样子。

安德鲁分开路云的腿,肉棒贴着他的小逼,克制的磨来磨去。

好想…插进去…

安德鲁亲亲路云的脸颊,看着他失神翻白眼的表情,喜欢的要命。

跟我结婚吧路云,什么时候能结婚呢?结婚了就可以把下面这个东西插进去了,真正的做爱,会很爽的,路云。

安德鲁不停在他耳边说着,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承受不住嘎吱作响,又一道白光闪过,路云的神志终于彻底离他远去。

之后很是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家里添了个可爱的人,安德鲁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多了些乐趣。

傍晚,两人吃了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路云其实对这种老式的恐怖片并不感兴趣,只是这项活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也就只能瘪着嘴继续看下去。

刚看了个开头,路云就坐在安德鲁身上动来动去。家里没有别人,路云穿的都是安德鲁买给他的女士睡衣,薄薄的一片下面就是他的大腿,安德鲁的牛仔裤磨的路云很不舒服,他想坐到沙发上,或者自己搬个椅子坐到前面。

路云被安德鲁抱着,屁股正对着他的那个东西,并且非常不妙的是,因为刚才路云耍性子在安德鲁身上乱动,导致那块有变大的趋势。

说实话如果现在就做有点太早了,他们这边都是天黑熄了灯才带着老婆上床的。安德鲁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腰打算解解馋,结果刚贴上去,路云就转过身,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我不想看这部,好无聊哦,家里还有没有别的。”路云抓着牧场主人不安分的手还冲他撒娇。

他真的适应的很快很好,以前那么多次被收养的经历教会了他很多,一些生存的技巧打扫房子、做饭,一些讨好人的技巧,一步步地被他用在安德鲁身上,明明一开始他的身份不过是个抵债的劳工,而现在路云都可以指挥他名义上的债主为他做这做那了。

他继续拉长了音说道:“这盘录像带太——老了。”路云环住安德鲁的脖子,脚盘上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依附在安德鲁身上,“而且我不爱看恐怖电影,晚上我会睡不着,我要看爱情的,嗯,那个,怦然心动!”

说到怦然心动几个字的时候,路云的脸就离开安德鲁的胸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方人的嘴唇。

他太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下方的路云心想,我只是想活的更好更舒服些,况且安德鲁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每天来两次他的卧室,逼着他哄他帮他打出来,然后就是各种亲亲而已,又没有真正的嗯,那个。

想到这路云突然有些脸红了,他偷看过花花公子,帮安德鲁打出来也是从上面学的,当然知道后面的步骤是什么,老天啊,路云自认隐晦的瞄了一下安德鲁的下面,隔了层布料,他都能借着回忆把它的形状勾勒出来,他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诶,以后,额,能吃进去吗?

他还不知道之前安德鲁趁他睡觉偷偷开拓他小穴的事。

路云害羞的低下头,安德鲁却误以为他情绪不高,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明天带他去镇上租新的录像带,就租他说的怦然心动。

路云有点感动,但不多。安德鲁家的电视型号太老了,都搜不到他常看的频道,没有权游也没有卡戴珊真人秀,录像带都是上世纪恐怖悬疑的。而且他来到这小半个月都没有见过除安德鲁第二个人,简直像城里的小天鹅遭难流落乡间。

“那你一早上就要带我去。”路云理直气壮地命令安德鲁,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了。

不止安德鲁喜欢他的身体,他其实也有一点点满意,安德鲁的,肌肉。

只有一点点哦。路云满足地抱住安德鲁,等他关掉电视,把他抱到床上,又亲又嘬,借他的手打出来后,路云才安心的入睡。

手上的精臭味都没散掉呢。安德鲁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怜惜地拿来一块毛巾给他擦了又擦,本来想开窗通风的,他又怕路云感冒了。

不过他说的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安德鲁细细回想一番,没有听说过怦然心动这个名字,不知道镇上能不能借的到。

路云在安德鲁家待了有一星期了,虽然牧场农场里养了不少牲畜家禽,可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只有安德鲁一个。他是个乐天派的家伙,太想出来走走了,以前就算在收养家庭里他还能趁着买菜遛狗的理由出来晃晃呢。

好在第二天安德鲁就信守承诺带着路云上街了。

小镇的街道跟路云想的差不多,灰扑扑的,不知道上一次打扫是在多少年前,路云挽着安德鲁胳膊,怯生生的走在他旁边,打量起围的店铺,越看越失望。

哎,不知道怎么说,跟老照片里的铺子一模一样,可能小镇就是这样的吧。路云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没关系,今天来是租录像带的。

安德鲁领着他,在街道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百视达,它的招牌倒是干净的多,像是一点没沾上街上的灰尘,推门进去就是一排排的白色货架。

路云不是很熟悉这种租赁录像带的店,为了掩饰尴尬,随便拿起一个录像带开始读它的外包装,安德鲁则有“经验”的多,直接去货架那找。

怦然心动flipped,罗马假日,大都会,雨中曲…nope

“没有,没有你要看的,”安德鲁走到路云身旁,把到嘴边的baby咽了下去,“我们可以找点别的,我先去问问店员。”

他自顾自一顿说,也没管路云听没听见,又跑到店员那问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爱情电影推荐。

“最近没有新的。”店员告诉安德鲁,他还以为安德鲁是来租色情片的,“顺带一提,你那张《我邻居的小妻子》已经逾期一周了。”他朝安德鲁伸手要钱,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安德鲁只能叫他小点声,再次重申他要租的是正经爱情片。

店员拿了钱,随便报了几个名字,正是安德鲁刚才看到的那几部,他回去拿了过来,路云就跟在他后面,一起到柜台结账。

这个时候的租赁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租,每部片子3-5美元不等,一种是交会员费,每年大概四十美元,一部片子的租金降到1-2美元,安德鲁是后者,他“需求”比较大。

路云在生人面前有些腼腆,加上刚才看到的事,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也就忽视了店员投来的揶揄的目光。

安德鲁狠狠瞪了他一眼,避免他张嘴对路云说出什么不尊重的话,结了账就揽着路云飞快地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二点,在百视达不过逛了二十分钟吧,太阳都快落山了。不过此时两人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路云失魂落魄,安德鲁以为是没找到他想看的电影,正在心里措辞要怎么跟他说。

两人回到家里,太阳又恢复正常,挂在天空正中。安德鲁看出路云心情不好,先一步去厨房做饭,可直到饭菜都摆上桌了,路云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安德鲁走到他身边,抬起路云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的眼中蓄满了泪珠。安德鲁连忙安慰到,“不要哭,不要哭。”一边把路云的脸按到自己的怀里。

“也不一定非要看那一部,我们不是租了很多吗?”他又去亲路云的眼皮,一亲不要紧,蓄住的泪水霎时间都滚落流下来,路云哭的憋住嘴,安德鲁管不住自己,亲他的嘴,喝他的眼泪。

好可爱,好可怜。

“不要哭。”他吻着泪珠,心中却是狂喜。

“告诉我,唔,唔,安德鲁。”路云抓着他的胳膊哭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慰的话语起了效果,终于渐渐地止住哭声,跟他说话。

“现在是几几年啊?”他抬头,满怀希望的看向安德鲁。

那模样天真又愚蠢。

“1990年,”安德鲁认真的告诉他。

他不再像刚才一样亲吻路云的唇,而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他发现路云哭的更凶了。

小亚裔握紧了拳头,怒气满满地锤他的肩膀。“你再说今年是几几年。”

“1990年啊。”

“不对,你再说。”路云又锤他一下。

“那1980年。”

“你乱讲,怎么越来越远了。”

“明明,明明今年是2010年啊。”路云锤个不停。

来到安德鲁家的一周,路云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安德鲁真的是个老东西啊,他说现在是1990年,他大概25岁,比他大8岁,他们之间隔了有20年,也就是说安德鲁比他大28岁,四舍五入三十岁,哦不对,是这个小镇有问题,他们的时间线对不上,整整有二十年的时间差。

路云哪还吃得下去饭,他气的要命,认为是安德鲁的恶作剧,又锤又骂后指着房子里的一件件家具问安德鲁来历。

可牧场主人的回答无可挑剔,他甚至拿出了家里唯一一台电话机,就是那种转盘的,路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纪的产物。

路云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获取知识的途径只有电视和以往“妈妈”们订阅的时尚杂志,物理、穿越时空对他都是新鲜东西——冲击太大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理智上是接受的,情感上是拒绝的。

安德鲁看到他一阵发疯后情绪低落地坐到沙发上,不吃饭也不说话,也跟着情绪起来了。

他的身高骇人,因工作锻炼起来的肌肉微微隆起,安德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云,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他自以为做了很大让步了。

路云又瘦又小,一开始接受他到牧场是因为他下面很会喷,后来玩过两回了,感觉还不错,安德鲁乐意去哄一下,陪他租录像带,给他做饭之类的。

但是这么给他甩脸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话说本来路云就不太符合他们牧场主的审美。

安德鲁淡淡地审视起路云,觉得之前的自己昏了头,怎么会觉得他又乖又可爱的,嘴巴好会说脏话,也不会体贴人,之前给他煎牛排,掀衣服让他舔奶子都是骗人的,他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么久了都不问问他站累了没有?是不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啦?

安德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世界,哦不,至少牧场里的事物是要围着他转的。他认为路云不识抬举,现在打算最后再玩他一回就让他滚蛋。

他不顾路云的尖叫,抓起路云的衣服把他一路拖拽到卧室,整个人扔到床中央,之后又手脚麻利的解开他的扣子,两根手指捻起路云的乳头,冷漠地评价到,“好小的奶子”

他们牧场主的老婆要能生养,奶子大奶水才足,同理屁股大,才能生更多孩子。安德鲁整个人伏在路云身上,嘴巴含住路云的乳头,一只手压住路云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抠他的小逼。

之前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呵呵,逼水把他脑子糊住了?安德鲁的手指狠狠戳进去,看到路云痛的皱眉,又放轻了去揉他的阴蒂。

路云不老实,趁机给他来了一脚,正好踢在他阴茎上面一点的地方。

安德鲁松开手,在床上坐直了看他。

他一句话不说,但是路云比刚才更害怕,只要安德鲁还想玩他,他就有机会撒娇什么的达成他的目的,路云知道这很可耻,但他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他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他好的,对他不好的,拿他当乐子的取笑的。

他以为安德鲁会不一样的。

安德鲁不说话,路云这个受害者反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流着泪去抱安德鲁的腰。

“你不能不要我。”他哭的好可怜,安德鲁性欲又上来了,但是忍着,他一服软,路云以后又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都是我错了。”路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总之先认错。“我不该闹着看爱情电影。”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好像他光活着就是个错误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他又跟安德鲁重复了一遍。路云真的很怕被抛弃,他是个孤儿,没有求生技能,一个人活不下去的。上一个收养他的家庭把路云丢给了安德鲁,可这边,这边都没有福利院,而且他马上都要成年了,成年的人是不能被收养的。

路云抓着安德鲁的胳膊,头往他那边靠,安德鲁没有拒绝。

这是路云第一次主动吻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安德鲁的嘴角,羞涩的客人来寻找主人,跟他一起起舞。

一吻结束,安德鲁态度明显软化,他的阴茎却硬硬的,在路云的小逼前戳来戳去。

“可是你刚刚说你要走,路云。”他拨开路云浸湿的内裤,感受到穴里的湿滑后,觉得差不多了。

每天他都会趁路云睡着后玩他的小逼,比着他阴茎的宽度,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往里加。

骚货,流的水好多啊。安德鲁亲他上面的嘴,肉棒在下面逼口浅插。

路云受不了了,他主动脱下内裤,躺好,两只手掰开小逼,让安德鲁插他。

“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你不能不要我。”他还流着眼泪呢,就勉强自己对安德鲁笑,勾引他来操自己。“这里,没有别人来过。”

“你来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安德鲁让他说的更清楚一点,路云就哭着说“求你了,把你的肉棒插到我逼里。”

安德鲁听的爽到整根直接插进去,路云一下子出了血,痛的他脸色发白,说不出话,只能抽气,安德鲁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力道十足,每次插进去拔出来都能见到透明的水。

“骚货”他握住路云的胯,固定住,一下一下撞击,就算这样,路云的头还时不时碰到床头。

他的阴茎分量极大,插到路云的身体里还隐隐看的到轮廓——本来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不适配的。未成年、发育不良的亚裔第一次性爱的对象是身高两米肌肉健硕的牧场主,即使放到暗网上也足够吸引眼球。

“他看上去要被插穿了,哈哈。”那些人会笑着打出这种评论。

事实也确实如此,安德鲁还沉浸在自己看中的小妻子想着离开他的事实,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好好惩罚他。安德鲁把路云翻过来,屁股对着他的阴茎,就像公马母马交配一样,后入他。

这个姿势插的比之前还要深,前列腺被顶的受不了,路云翻着白眼射出一发精液,小穴一下子收紧了,安德鲁也内射进他里面,精液多的流出来,口也合不上了。

两人的关系自那次性爱后降到冰点,路云像是一下子对安德鲁祛了魅,从满心满眼想着怎么讨好他让他舒服,变得卑微忍让——但这其实就是安德鲁想象中的婚姻生活,男主人掌握大权,女主人则更像个花瓶,她们只要愿意站在那做个装饰就很好了。

安德鲁还是照例每天早晚玩他,不过路云现在经常会在他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醒来,然后面露难色,转过头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安德鲁。

他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充其量让两人的性爱从合奸变成了诱奸,当安德鲁把性器放在他的小口周围磨蹭的时候,路云的小腹会因吸气而变扁,而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那里则会吃的满满的,从安德鲁的角度看下去,有种意外的满足感。

只是,唯二让他不爽的是,路云不会在他亲他的时候回吻,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压抑着喘息。这个时候安德鲁就会用语言刺激他,他从路云的嘴巴里退出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被强迫的处女?没有我,你现在无处可去,路云。”安德鲁伸手去扯他的头发,看到路云痛的皱起眉终于满意地笑了。安德鲁每次都插到底,用的力度之大简直能把路云撞散,性爱过后大腿的青紫每次都要比上一次更严重。

“你会流落街头,被无数个男人侵犯。”说到这,安德鲁越发猛烈地插他的小逼。好像他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一次次怀孕,然后被干的流产。”他的性器在这时候撬开了路云的子宫口,被粗暴对待的亚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环抱住安德鲁,流着泪求他轻点退出去。

“你不能插进去,安德鲁,我会坏掉的,”话虽如此,他其实离彻底坏掉只有一步之遥了。”这里是小宝宝住的地方,求求你。“

路云想,他来到这好像一直在哭,一开始确实是不适应,不知道将来怎么办,但之后就是因为爽的,因为安德鲁喜欢。

不止安德鲁后悔,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路云脑子一片混乱,他从不该跟养父母过来,那天不该喝那么多水从而让安德鲁有借口玩他,一直想到不该说要离开安德鲁,这样起码他们之间还可以维持虚假的和平。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半年,一开始说好的只有半年,半年之后路云如果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想法,他随时可以走的。

那个所谓的时间差,安德鲁和路云都是不信的,安德鲁认为是路云厌弃他想要离开小镇的借口,“你看我们有这么大的代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路云则还是认为是安德鲁开的玩笑,只不过他做的准备充分,居然能忍受没有现代娱乐设施的生活。

他认为这个小镇是个巨大的仿上世纪美国的拍摄现场。

两个人暗自较着劲,谁都不肯先认输,安德鲁在身体上折辱他,路云就在精神上锉磨他。

安德鲁插他的时候,他要么不出声,要么就顺着安德鲁,说些昏话,什么”多的是人爱我,要我,我在餐厅打工,收的小费上全写的电话号码。“

”第一个舔小逼的才不是你,是我工作餐厅的老板,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每次我都得提前半小时过去让他喝我的水。“

安德鲁听完,活像个被带绿帽子的丈夫。他不由得开始想象,在没有开灯的餐厅,自己的小妻子穿着制服,或许还是女式的,那些老男人都喜欢这样,坐在木质的长桌上,对着餐厅老板岔开大腿,露出他粉嫩的逼供人舔舐。安德鲁舔过,他知道半小时是真的,路云的小逼又香水又多。他恨极了,心底里全是怒火。他干着路云,头一回生出了想要离开小镇,把这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餐厅老板杀掉的冲动。

这种局面持续了一周,直到有人上门通知安德鲁,要他明天去参加镇长妻子的葬礼。

跑腿那人对镇上每天发生的事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安德鲁家来了个”新人“,可见到安德鲁模样时他先是一惊,牧场主人身体健壮但很明显没有以往那么精神,就像被化学药剂腐蚀过的刀,你很难判断他是否如往常一样锋利。

他的头望房间里探了探,被安德鲁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我会去的,明天几点?“安德鲁答复他。

”早上九点,记得带上你家那位。“跑腿人压压帽檐,一溜烟离开了。

等他走后,安德鲁关上门又回到卧室,站在门口看床上躺着的路云。

他看了很久。

成年后的第一天路云就被领养家庭轰出了家门。他没有文凭,没有工作经验,又是个亚裔,走在路上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很快就加入了holess的行列之中。

但即使是流浪汉,也是有关系网的,路云刚来不清楚,分发救济粮的并不固定在某个地方,那些有伙伴、消息灵通的到的很快,吃东西风卷残云,吃完一份,还要假装路过再要好几份,每次等路云到了都不剩什么了,

只能随便吃吃就回到公园找个长椅躺下。

路云的生日在十月,入秋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较温暖的地方像桥洞之类的早被人占据,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路云下定决心找份工作。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像刚出来的时候,自己闷头去找,最后白跑一趟。在流浪的每个晚上他都在想他的过去和未来,他的父母为什么这么狠心把自己丢下,他这样的人以后又要怎么活?想的越多烦恼越多,路云的小脑袋装不下过去和未来了,他要专注当下。

第二天简单洗漱后,他揣着兜里的东西坐公交去找认识的人。

能帮他的人叫安娜,二三十岁,领养部门的人,以前路云几次的领养手续都是她办的,领养后的家访也是安娜来的。她很善良,但她不可能对所有孩子都心软,为他们鞠躬尽瘁,如果这样她的工作要怎么开展下去呢?

可是路云知道她对自己是有点不一样的,部门的人对安娜有点隐晦讨好,她大概率是个小主管之类的人物,不然他也不会冒风险把所有都压在这次会面上。

路云在办公室外整理了一会衣服,可惜衬衫皱巴巴的怎么压往内撇也不可能恢复原状。他就这么扭捏着进了办公室跟安娜小声讲述他的故事,甚至连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诉她啦。直到他看到安娜也红了眼眶才堪堪住嘴。

“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看看,唔,有什么,工作我能做的。”刚成年的小亚裔满含泪水一脸期待地看着你,好像你是他的救星这世界的唯一,谁又能说不呢。

“我会帮你看的。”安娜满口答应,女人的同情心胜过男人,更不要说向她提出请求的是路云,她站起来,走到路云面前,低头递给他一个手帕。“乖孩子,擦擦吧。”

“谢谢你,安娜。”路云接过手帕擦了擦,叠好了又还给她,安娜不要说送给他了,路云十分不好意思,又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袋子给安娜。

“给我的?”安娜有些惊讶把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的是一支某开价品牌的护手霜。她看过去,买礼物的人正装作不在意其实耳朵通红的看着地面。

“谢谢你,路云,我很喜欢。”安娜的心融化好似太妃糖的流心,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孩子,可能他昨天都还在流浪,但今天为了来见她整理了衣着还给她买了礼物,非常明显且拙劣的讨好,但安娜很受用。

“我会帮你好好看看的。”过了两秒,安娜又补充道,“你的住处有着落了吗?”

“还没有。”路云满脸通红,早知道他就早点来求求安娜了。

——-

安娜给路云找了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路云很满意,这跟他以前在领养家庭干的活差不多,工作很充实,路云还掌握了多要小费的方法。

其实也不算方法,只是装乖,多朝客人笑笑,就能拿到比同事都多的小费啦。

路云躲在后厨数着钞票,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同事突然在外面喊他名字要他去招待顾客。

路云把票子收好藏进内衬口袋,拿起餐盘就出去了。

坐在那的是餐厅的常客,路云不知道他名字,但他这几天总是要路云给他点餐,还喜欢盯着他。

“您想要点什么呢?”路云又习惯地放软了声线,声音甜甜的像超市售卖的水果糖。

小亚裔在餐厅工作自然是不愁没饭吃了,工作的这些天他把自己养的很好,脸颊丰盈,笑起来一边有可爱的小酒窝。

客人愣神,嘴里蹦出照常点的那几样,就看到路云记下来,转头去厨房了。

他穿着牛仔裤,小屁股翘出一个弧度,看的背后的人眼热。

没过多久,路云就端着菜回来了,他把菜一道道放在桌上,即将抽手走的时候,突然被客人按在桌上。

好软好小的手,客人捉住路云的手,拿到鼻子前嗅闻,放到脸上摩擦,还想用舌头舔。

“不行,不可以。”路云趁他入迷,找到机会捏了捏他的鼻子,将手抽出来。“我还在工作呢。”路云说话软软的,好像他从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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