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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人丨切除四肢装进手提箱里被人拎着(猎奇预警)

 

肋骨下的腹部高高隆起,假阴茎被重新塞回穴里,堵住满满一肚子肮脏混合的浊液。从内部撑开的雪白肚皮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得精液痕迹。

“尤络,我美丽的孩子啊……”

男人亲昵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爱抚着残缺之处柔软的纱布。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画面——

男人抱着昏迷的尤络,走进家中隐藏的地下室里。他将尤络放到铁床上面,收紧绑带固定住尤络的身体。

按照最初的设想,男人应该使用锋利细长的刀片,按照类似鱼嘴的形状,切开四肢连接处的皮肤与脂肪。

然后刀锋继续向下,切断伤口下的肌肉、神经与血管。再将刀片更换为骨锯,锯开中间的骨头,用骨矬矬钝骨头锐利的残口。

最后扎住血管与神经,将之前的“鱼嘴”闭拢缝合,裹上纱布和石膏。

只可惜——当时所剩的时间不多,嗅觉灵敏的“猎犬”似乎已经注意到什么,团团包围了这片街区。

男人不得不使用更加粗暴简单的方式,来完成他的作品。

男人抽出几条随处可见的麻绳,死死绑住尤络的四肢近端。

接着他拿出一把手臂长的锯子,对着尤络的左臂直接锯了下去!

尤络在剧痛中苏醒,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脱力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架床上,喉咙也早已被男人毒哑,甚至连一声绝望地求饶都发不出来。

男人注意到尤络流着泪的眼睛,暂时腾出一只手来,将一块软木强行塞进尤络嘴里,避免他咬坏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金属拉锯着骨骼的刺耳声再度响起,大概持续了几分钟。

男人放下锯子,抓起完全断离的左臂,扔到地上的旧铁桶里。

他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拿起火炉上烧得通红的烙铁,直接按在断肢创面上。

那一刻,尤络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挣动、抽搐、痉挛……最终无力地瘫倒在铁床上,躺在自己失禁的尿液里。

男人低头观察着尤络的反应,露出满意的表情。

——身体因剧痛而绷紧颤动的模样,简直与陷入性高潮时,一般无二。

欲望与绝望彻底模糊界限,如此美丽……

男人难掩兴奋地举起锯子,又用相同的方法,切下了尤络的右臂和双腿。

切除完成之后,他用一把火烧掉残肢。最后替尤络洗净身体,上药包扎。

——两天后,一名西装革履的绅士,拎着他新定制的手提箱,登上了跨海的轮船。

男人意犹未尽地结束回忆,将尤络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他用温暖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尤络,细致地拆掉伤口上的防水布,清洁换药,缠上新的纱布。

自打开箱子后,尤络始终一动不动——即便眼睛上的黑布早就取下,乌黑的眸子里却依旧丧失焦点,仿佛已经不能适应箱子外的光亮。

但是没关系,男人很清楚该如何唤起尤络的反应。

男人在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澡,洗去身上三等舱的味道。然后他只披着一件浴袍,回到卧室床上,抱起尤络残缺的身体。

男人将尤络放到大腿上,用柔软的双丘夹住自己尚未勃起的性器。

肉棒在臀缝里上下滑动,光滑细嫩的皮肤反复摩擦着茎身,很快就硬了起来。

男人托起尤络的屁股,将阴茎的头部对准尤络的后穴。

经过整整一夜地肏弄,穴口完全无法合拢,可怜兮兮的翻出内里鲜红的嫩肉。

男人用龟头顶开穴口,随后竟直接松开手——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整根冲进穴里,狠狠地撞上最深处的结肠口!

尤络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双唇也不自觉地张开,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除去身体外部的表现,穴中的软肉更是不知疲倦,贪婪地夹紧男人的性器。

而这一切都在男人的预料之中——

当尤络被关进箱子里时,黑暗完全覆盖了他的身体。

厚厚的箱壁彻底隔绝外界,光亮全部消失,耳中的声音也被扭曲为低沉的噪音,如同被抛弃在另一个世界。

尤络躺在箱子里,动弹不得,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也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只能静静感受着伤口上残留的疼痛。

——直到一根火热的欲望,粗暴地操开他的身体,赐予他温度,赐予他快感,赐予他生命……

穴中的肉棒成为了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他还真实活着的证明。

除了无休无止地吞吃肉棒,尤络已经意识不到任何事情,像是一件完美的性容器……

男人重重地顶了下腰,尤络立刻夹紧身体一阵颤栗,早已疲软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摇晃,从尿道口里漏出几滴清液。

“喜欢吗?等下了船就给你更多的奖励。”

男人一边肏开缠人的穴肉,一边吻上唇边发红的耳尖,慷慨地许诺奖励。

然而尤络已无法理解同类的语言,他只知道一味地收紧后穴,将身体里的肉棒吃得更深、更多……

次日清晨,轮船抵达大洋另一端的西海岸。

轮船停靠的码头,正好毗邻这座城市最贫困的街区。

那里的建筑陈旧破烂,街道狭窄而肮脏,堆满了垃圾与废物。

等到了夜晚,街区的情况更是混乱不堪。随处可见的娼妓与流氓,游荡在街上寻找着目标。

但偶尔街边也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家伙……

喝得醉醺醺的醉汉走出酒馆,注意到街对面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男人。

醉汉想起近期的一些传闻,于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他一脸猥琐,打着结巴喷出酒气,“你就是……最近、最近新来的那个,有特殊服务渠道的、嗝……的那个男的吗?”

“是的,先生——”

灯下的男人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大衣,优雅而从容地提起手中的箱子,露出礼貌温和地微笑。

“一次只要一枚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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