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闭环
“别生气啦!”双手揽住苏河的腰,完全不像哄人的模样,郑宜埋在苏河的胸口,抬起脸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人。
“苏河,理我嘛!”
“游乐园去不去?”
苏河冷不丁开口,一只手掐住郑宜腰上的软肉,郑宜怕痒,瞬间瘫在苏河身上。一来一去的,青春期的男生某处反应来得总是猝不及防,郑宜从苏河身上坐起来时屁股就蹭到某个硬起来的东西。
“好啊,”郑宜笑得灿烂,眼睛亮晶晶,阳光洒在水面上的波光似的。“明天逃课呗,今天肯定来不及了。”
“现在玩我好不好?”一只手撑在身后,故意放在苏河挺立的部位,还不忘挑逗往下按按。
本想去拉苏河裤链,手腕却传来阵痛,郑宜眉眼一蹙,苏河用沙发上的窗帘绑带捆住自己的手。
“别乱动。”
郑宜在内心嘲笑苏河,不愿意在性事上落下风,外表又酷又拽,内里还是幼稚得不行,小孩心性罢了,顺着对方不惹过头怎么逗都行,这种程度郑宜得心应手,对付苏河绰绰有余。
被捆住的手腕扣在苏河脖颈,郑宜的脸庞贴近苏河耳垂,上唇微张可以触碰到冰凉的耳环。
“我都听你的。”
内裤被扯下,因为心急只是挂在膝窝。郑宜那口女穴像待采成熟的花朵,蜜液覆在蕊肉上形成一层透明的膜,苏河并起食指中指插进女穴深处,随即快速抽动起来。
郑宜说不出话,被手指插得轻喘,勾得苏河额角的青筋暴起,压着郑宜去吻去咬。
裤子也在不知道那刻被谁扒拉下去,女穴被手指玩喷了一次,黑色沙发上的水渍格外显眼,郑宜的轻喘在被苏河猛得插入那刻变成尖叫。
“苏河……!”性器官紧密接触,苏河一刻也没有耽误,挺起腰快速抽插,郑宜的呻吟和哭声被撞成碎片,仿佛怎么拼都凑不成一副完整的句子。
啪——
苏河一巴掌扇在那淌着水的阴户上。
“叫我什么?”声音狠戾却又带着疏解欲望的轻松。
“对、对不起,你、不……您嗯嗯啊、主人…是您的、我,我…呜呜…”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么?郑宜也就这点能耐,苏河想。
郑宜的腿被掰开,内壁的光景一览无余,苏河没戴套,射进去之后拔出阴茎后看着小穴一点一点缩回去,嫩红的蚌肉沾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可怜巴巴的,和郑宜一样。
“还做吗?”郑宜手腕上的绑带被苏河解开,白皙的腕上是紫红的痕。
“跪下去。”苏河开口。
郑宜在性事上从不拒绝苏河的任何要求,所以苏河从不觉得自己过分,只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郑宜明明也愿意,他那么主动。
沉溺于性爱有什么错?色欲和食欲一样是人的欲望,都该被满足,分什么高低贵贱。
如苏河所愿,郑宜跪在对方两腿之间,趴在刚刚射满自己女穴的阴茎上伸着舌头去舔。黑色长发垂在地毯上格外显眼,苏河的手抚在郑宜的脑袋上,示意对方好好含,服务要到位。
郑宜张口,尽力适应那根粗长的阴茎,明明含过却总是不够熟练,说到底心理还是排斥,比起口交自己更喜欢接吻,比如和高思霖唇齿相依。
想到另一个人,郑宜有些走神。
尽管只有那么一瞬也被苏河察觉,郑宜低着头,苏河大手扣在郑宜后脑勺,在郑宜努力含得更深那刻猛得往前推,哪怕郑宜有心理准备,喉管被滚烫粗长的硬物贯穿时眼泪还是不自觉落下。
“呜……”苏河纤长的手指插在苏河如墨的发丝,口腔连带着脑袋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郑宜无意间抬起头,苏河看见那双失了神的失焦眼眸,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牵着郑宜的手放在自己退出一半的阴茎上。
还是放过你吧,玩坏掉去哪找新的听话玩具?
郑宜的口活也没有很好,苏河逼着他做只是想看郑宜在自己身下匍匐、流泪,他要郑宜脆弱,只有这样的郑宜才让自己有安全感,他想,总在某一刻郑宜是依赖自己的。
我喜欢郑宜吗?
郑宜不喜欢我,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
从郑宜口中抽出阴茎射在他的脖颈上,又把人抱到床上做了一次,是郑宜女上位自己动的。
郑宜的长发随着扭动的身体晃动,撑在自己腹肌上带着红痕的手腕,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每一处都带着让人怜惜的破碎,苏河顺着郑宜扭动的速度往上顶弄,要把人插坏了,最后射了一肚子精水才肯罢休。
两个人睡得很沉,苏河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只想明天早点醒去游乐园,他期待,想要和郑宜一起去,想牵着郑宜的手坐在摩天轮上。
黑暗中,哪怕屏幕亮度调到最低也能看到,郑宜靠在阳台墙壁上,左手垂在半腰,白烟飘进黑夜,脑袋偏向右侧,等待屏幕对面那人的消息。
-明天不可以。
-理由?
郑宜不解,好几天没见到高思霖,学校也两个人还是装不认识,擦肩而过时郑宜会回头望向高思霖的背影。
可高思霖从来没有转身去看郑宜一眼。
高思霖没再回复,只是拒绝。郑宜垂眼看着手机屏幕由亮变灰再到自动黑屏,一切都沉入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起床,苏河嗓子有些不舒服,本想强撑着起床,一开口沙哑的嗓音暴露无遗,郑宜推着人躺会床上,立马烧开水去冲感冒灵。
褐色的透明液体随着少年吞咽消失不见,喝完药后苏河昏昏欲睡,又被郑宜哄着慢慢倒进梦境。
闭上眼前,郑宜是不是笑了?苏河想不起来。
一小时后,仪息路177号。靠近最繁茂那棵女贞树的后街是独栋别墅,高思霖的15岁生日礼物。
食指指尖轻触在隐蔽的指纹锁屏,郑宜拉开大门走了进去。
绀青三本上衣,42厘米纯黑下裙,如缎的黑发没有任何的装饰,皮鞋在进门的那刻就已脱下,黑色薄袜刚好处在脚腕最纤细的位置,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且直,比同龄少女的腿型都要好看。
高思霖说过,郑宜,你应该把衣橱的裤子全部扔掉。
要么什么也不要穿,或者穿裙子,你比女孩子更适合这些。
走进二楼东边的第二间房,郑宜脚步轻快,一步一步像猫咪一样不出声。想起第一次穿裙子,那个时候还总觉得自己是怪物,比较是从出生起一直被灌输的意识,总觉得变扭。
现在也是怪物,但自己好像已经接受了,换种说法大概是已经木然。打个比方来说,一个班有45人,有人是全班第一,那第45名也总要有人去当。
这世间有各种人,男人、女人、幻想自己是女人的男人、恨自己是女人的女人……那郑宜想,抛开主观意识,那自己这种畸形的男女人不就是怪物吗?
人也是物的一种,不是么?
高思霖听到这一番说辞会笑自己吗,可能会像以前一样说,郑宜,你想得好多,也好奇怪,但挺好玩的。
走进那间屋子,高思霖靠在床沿看书,书上封面有一块花花绿绿的图案,郑宜有些看不清,书名也没留意。
高思霖听到动静,抬眼看到穿着制服的郑宜站在自己面前,瓷白的皮肤、樱红的唇瓣、不太明显的喉结。
施虐欲望、留下痕迹、肢解躯干,高思霖的大脑瞬间飘过去一些危险信号,可能是后遗症,也可能是郑宜过于美,对美好事物有破坏欲是对他的一种尊重。
将书放在床头柜,高思霖没有折页和放书签的习惯,只会默默记下页码,如果忘记就自己去翻,乐此不疲去做一些麻烦的事情。
恰如此时,高思霖将手伸进郑宜的黑色半裙。
没有任何的阻拦,指尖蹭过大腿根部就是一片湿滑,中指用力往深处去,郑宜有些站不稳,双腿微微抖动,高思霖伸出一只手掐住郑宜的腰,另一只手仍在女穴里探索。
郑宜咬着下唇,脑袋低垂,黑色长发随着身体颤抖。
两根手指在女穴来回蹭弄,中指关节上的茧触感格外清晰。郑宜失神,想到高思霖以前在书桌前转着笔给自己讲题,在草稿纸上写公式的手指,现在正在侵犯自己最隐秘的性器官,水声仄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在这偌大的屋子有一种诡异且淫靡的气息。
郑宜忍不住将一条腿跪在床沿,双腿分开的幅度大了些,高思霖抿唇,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折磨郑宜。
是打扰自己看书的惩罚。
“高思霖……”郑宜的哭腔轻轻贴近高思霖的耳畔。
“我说过,不可以。”
郑宜突然用力推倒高思霖,拉下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高思霖躺在床上,脑袋偏着看郑宜提起那并不长的裙摆,眼角脸颊红扑扑,长那么清纯却像个饥渴的妓女分开双腿,女穴泛着亮晶晶的蜜液,有些急色坐到挺立的男根上。
“哈、嗯呜…”头颅低着瞧不清神情,声音带着欲望得到疏解的满足感,郑宜往下弯腿,希望能女穴吃得更深。
浪荡,高思霖嘴角勾起,看着郑宜的表演,思来想去只找到这一个形容词,过于贴切。又不满郑宜自己插得浅,双手掐着那纤弱的腰把郑宜往下操,郑宜忍不住呻吟、哭喊、尖叫。
两个人的衣服裤子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二人性器官交合的部位被裙子挡住大半,不去看郑宜满是情欲的脸可能也猜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高思霖顶弄得力度越来越大,郑宜被操得趴在对方身上呜咽,狭小的穴被操开,欲望被一点一点填满,由深及近的精液是最好的证据。
高思霖做爱从不戴避孕套,他享受内射郑宜这件事。
结束后,两个人的性器官还亲密咬合着,没有分开。
郑宜舔舐高思霖的耳垂,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喘息,只是没有高潮前那样明显。
“不是不可以吗?”
“郑宜,滚到最后一排站着。”班主任呵斥一天不见踪影的郑宜到教室最后罚站,病态白的男孩叹了口气,轻轻咳了两声拿着书倚在教室的角落。
自习课,班上有些吵嚷,就像窗外的天气,闷得人难受,偶尔的几滴雨也不顶用。
郑宜喉咙有些痛,单薄的长袖卫衣罩在身上,肥大的衣摆垂在胯侧。
老师前脚刚走,郑宜立马将卫帽扣在脑袋上,笔尖抵在书本上,写下的内容鬼画符似的,勉勉强强能看出写下的是汉字。
突然被人拽拉到椅子上,郑宜被扯得胳膊生疼,眉头不禁皱起,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苏河那双被红色发丝遮挡住的眼睛。
“我罚站呢。”
“老吴开会去了,坐着。”嗓子闷闷的,平时清冽的少年音变得沙哑,砂纸摩擦玉石一样。“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郑宜伸手扯了扯苏河工装裤上的口袋,望着对方的脑袋微微抬起,苏河弯下腰将耳朵凑过去,半蹲在郑宜身边。
“你那天操太凶,精液也没有清理干净,我好难受。”郑宜声音轻飘飘,说出的语句不堪入耳,却只是在陈述事实。
苏河踉跄了一下,要不是及时抓住书桌险些要摔在地上。
郑宜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伸手让苏河借力站起来。
苏河装模作样拍拍身上的灰,扭过头望窗外,喃喃怎么还不下场大雨,闷得人难受。
遇到窘迫尴尬的场景会选择性失忆,怎么这么幼稚,郑宜撑着胳膊半张脸紧贴掌心,嘴角上扬。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力极其敏感,察觉到苏河回头的那刻,郑宜收回笑容,垂着脑袋趴在桌上,近距离看着被放大的数学书。
苏河缄默,郑宜也不开口,两个人一站一坐,自动屏蔽这个教室的其他人,形成一块独立的区域。
苏河从盥洗室拖了把椅子坐下,眼看郑宜在播放器翻找音乐,趴在桌子一角望着正在解耳机线的郑宜,指尖被黑色线条缠绕,笨得要死。苏河拉开郑宜食指上那处打结的线,很快就解开了。
“给,一起听吗?”郑宜将左侧耳机递到苏河面前,苏河扭过头表示拒绝。
爱听不听,郑宜也没多问,自顾自听起歌。
音乐响起的那刻窗外的雷声一震,教室也短暂安静了那么一秒钟,紧接着雨点落下,淅淅沥沥碎在地面。
就这么熬到放学,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郑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发现红发少年撑在栏杆上,伸手扯扯对方的衣领。两个人并肩下楼,苏河开口问,你要去哪?
郑宜抬起眼,上一层台阶一身而过的身影自己太熟悉,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苏河,口袋中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今天有点累,我想回家睡觉。”
“嗯,明天见。”明明还想说些什么,“对不起”在口中打了半天转也没有说出口,苏河转身再也没有回头,心想我下次会说的,以后不会那样了。
“再见,苏河。”
看着苏河的背影在眼前消失,郑宜瞥见自己衣服上红色的发丝,用手指拈起扔掉。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郑宜回头看见高思霖撑着黑色雨伞。不同于苏河大胆张扬的穿搭,高思霖偏爱简约风,身上常年就是黑白灰三色,只不过今天衣角被雨水沾湿。
郑宜将头发别到耳后,撑着自己的伞放慢脚步,高思霖与郑宜擦肩而过只说了一句,我在家等你。
不需要郑宜的回复,高思霖知道他会来的。
独栋的别墅,周边环境静谧,风一吹只有树叶沙沙作响。高思霖用锁开的门,屋内蒙着薄薄一层灰,看起来长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和外面都不一样,香樟木桌上摆放着青色的玻璃瓶,上面插着绽放的郁金香,整间屋子不同于其他地方,一尘不染。
“脱。”
高思霖声音低沉,青春期男生的换声期大部分都是公鸭嗓,可眼前人不是,郑宜听他说话总会不自觉去服从。
很听话,又没有那么听话,解纽扣的动作像被人肢解,慢吞吞显得笨拙,白皙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脯裸露出来,高思霖只是挑了挑眉梢,并不着急这一刻,眼神游移在郑宜的胸口顿了顿,在一旁的衣柜找出什么后绕到郑宜身后。
下巴蹭在郑宜的耳边,将手上的布料往对方身上围,是一件女士胸罩,很经典的白色蕾丝款,可惜郑宜胸口平坦,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