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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床,那我们去别的地方。”路凡还不懂晏时安什么心思,下一刻自己就被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尽管现在是深夜,但不保证真的没有人从这里过。
路凡惊道,“你疯…啊…?!”
不等路凡说完,晏时安就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过的地方生涩地厉害,不过一会儿,俩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alpha明白beta的紧张,青涩的安抚对beta不起作用,阴茎还被死咬着。
当那个可怕的东西离开身体时,路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前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刺激着路凡的大脑。
黑色的夜里,屋内有些昏暗的灯光亮着,阳台上的两人隐匿其中,沉浮在涌动的暧昧中。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路凡没被人这样对过,脑中只剩下快感。
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就泄在晏时安的嘴里。
顺着栏杆向下滑去,路凡以为就此结束时,晏时安将他射出去的精液,涂抹在嘴上,吻上来。
路凡瞳孔微张,alpha在做爱上我行我素,不等路凡反应过来,alpha那个可怖的尺寸随着精液的润滑再度进入。
前端射精的刺激余韵还未过去,alpha就已经开始了再一轮讨伐,这次有了润滑,一切都显得容易多,路凡脸颊绯红,晚风吹过,带不走缠绵。
“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还未射精,beta却已经晕了过去。
“嗯啊”随着一声喟叹,alpha才把精关打开,放过那个看起来有些可怜的beta
微肿的穴口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形成一个狭小的洞有些合不上,凉风吹过,不自然地收缩着,好像邀请着某种东西堵住他,精液混着肠液顺着beta的腿留下,显得涩情又奢靡,像个荡夫,这些词本不该出现在一个beta上,但是晏时安就是把个罪名按在路凡头上。
晏时安并没有在这过夜,把路凡安置好,打了抑制剂,就在夜色中离开。
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了,路凡看着手腕上被捆出来的痕迹以及脖子上的吻痕,微微叹了口气。
路凡拿着行李,离开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那束花,眸色微微一深。
茉莉…莫离吗…
房门将初晨的微光杜绝,连带屋内的一切都蒙上灰色。
路凡没有带走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