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惯,周围的同事也见怪不怪,然而这次,程前不仅骂他工作疏忽,经常出篓子,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外,还数落起他二十八九的年纪还不捯饬自己,天天穿着土,发型丑,不找对象结婚,一天也不知道干什么。
黎冗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到结婚的事,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私事的时候,程前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又让他把话给吞了下去。
紧接着他就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今天下午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窝囊废下属知道自己被催着离婚的事,立即拽着人出了办公室,打算堵住对方的嘴。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黎冗老实的说,“您夫人要您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子抱有希望,他问这个,想要得到答案是,“我不知道。”
他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戳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的额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抽了一根筋啊,一点眼力见没有?”
黎冗任由他戳着自己的头,甚至觉得被程触碰的地方都发烫,像是被传入电流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可他是享受了,程前却早已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跟妻子这段婚姻本就是年纪到了,各方合适搭伙过日子的,说好各过各过的,对方有了爱人想离婚,他这刚结婚不到一年,要是现在离,对父母那边没交代不说,公司同事要是知道了不得在背后编排死他。
偏偏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这蠢蛋!被戳脑袋也能欣然接受。
算了,程前收回手,暗道,要不这人是蠢蛋呢。
就在他迈步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这蠢蛋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黎冗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程经理,你要离婚了。”
程前脑壳疼的更厉害,“不用你提醒我!”
黎冗抓的更用力,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你有事说事,别他妈的抓着我不放,烦死了!”
黎冗左顾右看一圈,见这地方没人,直接坦白道,“我想和你睡!”
程前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了,嗡嗡的,还冒着烟儿。
“你,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黎冗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经理触碰我的感觉,所以想要和经理睡!”
程前一张震惊脸都要裂成几块了,“不,不是,你的睡是我理解的那个睡不?”
黎冗见他做了个进洞的手势,点了点头。
这下程前不淡定了,“你是个死gay!”
看着程前脸上嫌弃恶心的神色,黎冗一不留神松开手。
程前也用力的甩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那以后,程前对他更恶劣,想要逼他离职。
黎冗也不管,他像是跟屁虫,不仅比以前更舔他,甚至到了陪他加班,早上主动买早饭的地步。
直到有天,一个同事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早餐,开玩笑道,“你哪里找的这么贴心的小情人,天天送早餐,我听说你们下班都一起走,怎么?离婚以后,转性了?”
程前随手将那早餐扔进垃圾桶,当着那同事和黎冗的面,故意大声道,“你开什么鬼玩笑,我就算没异性缘,也不会去跟男的怎么样,尤其还是那种又蠢又土的死gay,脏鬼!”
这番话一出,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明白程前在说谁!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他抬脚踩在程前的脚腕上,稍微用点力,程前就啊啊叫起来,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他并没有因为老鼠龇牙咧嘴的喊疼就心软。
反而再次强调道,“坐便器就该发挥坐便器的作用。”
程前刚想张嘴骂,就被一股热流糊了眼。
与此同时,黎冗的嘴里再次发出残忍又诡异的声音,“经理,你变成坐便器了哦。”
程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流,“黎冗,你他妈真的疯了!”
黎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机械似的,停了一秒,又开始。
地上的程前觉得这煞笔是真疯了,定睛一瞅,顿时吓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黎冗的黝黑的眼眸失焦,眼白中凭空出现一条条细长而灵活的虫体,快速的侵占,有的甚至开始吞噬起那黑眸。
他就眼睁睁的看黎冗的眼睛变成装有两窟窿的虫子。
恶心,想逃。
可是他的身体仿若黏在地上一般,又僵又麻,失了知觉一般。
偏偏这时,他又看见黎冗的眼睛好似正常人的眼球。
这特么是幻觉么?这傻叉到底?
就在他死死的盯着黎冗的脸,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的时候,黎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满目的森寒的看着他,“坐便器怎么能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人看呢。”
“坐便器应该有个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晃神间,就见黎冗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大的他吃痛一声,眼泪飙出眼眶,可两人平行的视线,也让他确认黎冗的眼睛并没有被恶心的虫子填满。
他的身体因为喝了下药酒,浑身绵软无力,被黎冗摆弄成一个四肢着地,跪爬如狗的姿势,可他身体酸软,没两分钟就瘫在地上。
黎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一根小孩如手腕粗的木棒,啪的一下打在他沾着那些不知是水还是尿液的屁股。
“经理,我刚刚是不是说,坐便器应该有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从小都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哪里感受过被人打屁股的痛是怎样的。
他又疼又羞又愤的张着嘴一边撑腰,一边骂着,“神经病,你最好今晚打死我!”
黎冗则是坐在他的撑起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的摇晃,再次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一棒。
那两瓣屁股肉花颤动,鲜艳夺目。
看的黎冗兴奋地对着那处又是一棒。
连续被打了好几棒,白皙的肉臀已然血花泊泊。
程前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已然从叫骂声变成求饶声。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黎冗。”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好疼。”
“嘶~,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黎冗转身,命令道,“求人,也得看着人吧。”
程前扭头看向他,鼻涕眼泪沾了一脸,眼睛红肿,抽抽搭搭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程前从他身上起来,用那沾了血迹的木棒抵抬着他的下巴,“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程前忍着屁股的火辣辣的疼,说,“我不该对你呼来喝去,不该骂你,不该当众羞辱你”
黎冗才不在乎他说的这些,烦躁道,“你丫的说这些算个屁!”
程前被他堵的不知道说哪里好了,他努力回想自己还对黎冗说过的话,恍然道,“我不该说你是死gay,对不起!”
黎冗心知他的道歉有多假,哼笑一声,把棒子扔在他面前,“你不是说gay脏么,现在,把它给我塞进屁眼给我看!”
程前看着自己眼前那么粗硬的木棒,又看着抱胸看他的黎冗,只觉这煞笔欺人太甚,他猛地抓起棒子抡向黎冗的时候,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腿一软,咚的一下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他么以为自己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神经病,死gay,别把你们那一套用在你爹身上,艹你大爷的,你最好今晚打死你爹我,不然老子出去一定让你屁股被万人插!”
黎冗也不生气,蹲下身,将那陷入暴乱的人拉入自己怀中,温柔的抚着他的后背,“经理,我就知道这才是你,我喜欢的那个嘴贱的经理,亏我刚刚还对你心软了一秒”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卫生间。
好在这深更半夜,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没人在,不然一定会招来许多人观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开了后眼。
“你,拔出去!”
黎冗的手指被他的后穴咬的紧紧的,转动一下都难。
自己老二进去,还不得被绞坏。
黎冗看着在自己怀里哼哧哼哧喘气的程前,故意咬了他的耳朵,程前瑟缩一下,却没有吭声。
“经理的洞跟我想象中一样会咬人。”
怀里的人依旧没有发声。
黎冗双手抓着他的两肩,将人推离了一点距离,低头一瞧,只见那平日里都眼高于顶,满脸高傲劲的人咬着唇默哭。
不说程前这人除了嘴贱一些,情商低,单论这张俊朗的脸和翘臀就把他迷的天天晚上想抓着人狠艹。
这副哭唧唧的委屈样儿,和梦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黎冗心疼的给他擦着泪,哄道,“你看,我拔出来了,别哭了。”
程前还真以为黎冗放过自己了。
没成想对方只是把手在给他看了一眼后,再次摸去他的屁股缝里来回划动。
程前挪起屁股想离开那两只作弄的手指,奈何他一往起抬,那手就跟黏在他屁股缝里一般,怎么也甩不掉,闹的他脸上又怒又臊,恨不得立马剁了抱着他的黎冗。
“经理自己有摸进去过吗?”
黎冗一根修长的中指从他的屁股缝里划到前面的两颗阴囊上戳着玩。
他每戳一下,程前的身体就打个寒颤,抖一下,看的他呵呵发笑。
许是周围的环境的太过安静了,又或是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太过刺眼,那带着的诡异笑声异常的突出其恐怖。
程前不由得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细长的血虫,鬼使神差的抬起头。
这特么是…是什么?
他吓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的盯着眼前这个歪着头看自己的“人”。
黎冗的双眼珠像是两孔黑黢黢的洞,脸颊上有几条错综爬动的血线虫爬动着。
他吓的不住的咽着口水,黎冗是转正脑袋,“经理的下面都流水了,我能进去看看看看是哪里漏水了么?”
不正常的,带有恶趣味的腔调,让程前浑身发毛,抬手朝着黎冗挥了一拳,“滚!滚开!”
黎冗被他打了一拳,往后坐倒在地上,甩了甩头。
一张被打坏脸皮从他脸上剥落,半挂在他的下巴上。
程前看着他那完好的脸,不由得松了口气,好在那张脸是脸皮不是真的。
好在那是恶作剧,吓人的。
然而就是这松懈的功夫,黎冗已然扑倒他,狠狠的咬在他脖颈处。
程前痛的两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身体更像是搁浅的鱼一样挣扎。
“你他妈松开我!黎冗!”
黎冗果真松开了他,不过是趁他不备舔了一下他的唇,“经理,和我睡吗?”
“睡你大爷的头,给我起来!”
黎冗的眸子沉下来,“可是经理的洞洞已经流水了。”
“流你大爷的水!”程前也被自己那处往下滑动温热吓到了。
可黎冗的手指已然摸上他的性器,“经理,会很舒服的。”
什么狗屁舒服,“啊—”
黎冗不知把什么东西杵进自己后面了,疼的他痛叫一声,掐在黎冗的双肩。
“你他妈,把什么放进去了,好疼,拿出来!”
黎冗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说,“经理何必要,装作不知道呢。”
那根插入的手指只是在他的内壁转了个圈,便让他疼出了眼泪,“黎冗,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离你远远的,我会辞职,求你停手,行不?”
黎冗见他哭着向自己求饶,身体更是亢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弄烂他!
程前见他的眼神越发疯狂,挣扎反抗的更加厉害。
两个人个头人差不多,只不过黎冗比他年轻,比他有力气,没一会儿就被压着面对地面爬下。
黎冗在他身上压着,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下身对着他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程前哀嚎,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要被爆菊?好恶心!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个滚烫湿润的蘑菇头抵着自己的后穴口。
不行!不行!
他开始左右晃动身体试图挣脱,“你特么,死基佬,起来,给老子起开!”
“你要是敢把你那狗东西插进来,老子一定杀了你!滚开!”
黎冗听着他的骂声,仿若被注了一针催情药,下体胀的要爆炸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入。
程前的那处,三十多年无人造访,一朝被一根粗长的性器使力往进捅,还没有润滑和扩张,可遇见性的,那处男菊被那像根大肉棍乱捅一通,最后暴力开穴有多惨不忍堵。
黎冗却与他不同,先前不得法,后面插着插着,内壁分泌出的一些液体和血混在一起成了有效润滑剂,越插越深。
他在程前体内射了几次,才想起像是死了一样爬在地上的人。
他一边插一边去扳程前的头转过来。
一见哭的眼睛红肿却还是愤怒盯着自己的程前,黎冗觉得对方的眼神太吓人了,比之前在公司训斥他的时候还要狠,像是真要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他露出一副委屈又害怕的表情,“经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天杀的,这会怕了!
程前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想跟他说。
黎冗却怕了,他给人擦脸,自己却装着一副受害者形象,“对不起,经理,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我忍不住。”
接下来,程前就知道这个忍不住有多令人恶寒。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会把他的身体从脸到脚舔一遍。
就在他以为这样结束的时候,黎冗突然将他抱在怀里,“你刚刚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舒服你大爷!”
黎冗的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不,你要说,舒服。”
声音又变了。
程前呼吸不畅,难受的在他怀里扑腾,“我,我知道,舒服。”
对方松开了他,随之也抬起他的头。
绕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程前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眼前这个满脸都是虫爬的怪物要来亲他。
“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那名为黎冗的怪物顿了一下,“经理,我不是东西,我是黎冗啊。”
程前强忍着恐惧抬手去碰他的脸,却发现对方脑袋在他触碰的一瞬,啪的一下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在不远处,“经理,你怎么能拍掉我的头,好疼。”
程前震惊的睁大眼睛,吓的浑身都在哆嗦,“你,你到底是什么?”
没有脑袋的黎冗大力的拉开他的双腿,如大人给小儿把尿一般抱着他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黎冗的还是黎冗,只不过他就比较惨了,下身处鲜血往下滴,身体到处都是咬痕,一张脸眼泪汗液交错。
他看见黎冗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可是自己却听不清。
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公司。
只不过等他想要去自己的工位的时候,发现一只脚腕上挂着一条锁链,而那些锁链的另一头的黎冗,正坐在窗台上,双腿交叠,旁边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
“鬼,怪物,也会喝咖啡么?”
黎冗笑了笑,“青天白日,哪来的鬼,哪来的怪物,经理怕不是做了场噩梦。”
程前环顾四周,却是是在办公室,只不过为什么只有他和黎冗两人?
不是梦么,为什么身体的痛感还在?
还有黎冗,他什么时候—
“经理,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可要乖乖听前辈的教导,不然就要接受惩罚了哦。”
程前不知道他所谓的上班是什么,但肯定不是自己认知中的上班。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腕上的锁链,不着一物的身体,顺着链条看向敞开腿坐在窗台上的黎冗。
黄昏穿过他的后背奔着自己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人眼中狰狞的笑意。
他不由得打了冷颤,颤巍巍的站着,看着那人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
脑袋里轰的一下,程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操控的机器一般,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在黎冗的视线中,慢慢的爬过去。
锁链晃动的哐啷声停止的瞬间,下巴也被那只冰凉的手抬起。
“经理,别人都是白天上班,为什么你要在日落的时候开始呢?衣服都不穿一件,是不是太过分了?上了这么多年班,连最基本的都职场衣装都不会穿么?”
程前对于职场衣装这话是记忆犹新的,因为就在前不久自己还揪着黎冗那件黑色的毛衣外套挑刺,连基本的职场礼仪都不懂。
此时的黎冗穿着笔挺的黑色条纹西装,打着领带,也没有戴那厚重的黑框眼镜,整个人显然是打理过的,跟以往形象气质简直天差地别。
反倒是他,浑身不着寸缕,像一条被圈养的宠物狗,主人勾勾手指就爬过来。
黎冗一边捏着他的下巴,一边用眼光在他脸上不知道描摹,又或是寻找着什么,而他眼珠随着他的眼神转,生怕自己做错什么,惹的这个“怪物”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黎冗倏地笑了一声。
程前的心脏猛地被揪起来,身体不自主的打着颤,“你,你笑什么?”
黎冗说,“经理你知道自己现在特别像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么?之前不是看到我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会骂我,死gay,啊,经理。”
程前看他低下头,吓的一哆嗦,一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怎么了?”
黎冗掐住他左脸颊的肉,笑呵呵的说,“被自己讨厌的gay捅烂屁股,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对,可是经理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黎冗说着抬起脚去踢他胯下之物,那本来软软的一团挂在两腿之间毫无生气的东西受到皮鞋的踢打,竟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程前也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怎么了,只是受了一点外力刺激,那里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酥麻感直冲头皮。
不能这样!他不是!怎么能在这个该死的窝囊废面前…
就在这时,黎冗突然停下玩弄他的动作,将他往后用力一推。
程前就向后躺下,两条腿大开,而黎冗两手掐住他的大腿根软肉,嘲笑道,“我以为你只是嘴贱,没想到身体也贱,被踢也会有反应,不知道程经理被铁链抽,会不会爽射?”
程前看他已经在给自己手上缠锁链,吓出一身冷汗,双脚蹬着地面往后退。
“你别,黎冗,黎冗,好黎冗,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太混账了,我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他双手合掌哀求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黎冗手上还在缠的铁链,一股冷汗从脑门滴进眼睛里。
然而黎冗缠了几圈后,剩下一米来长时停了下来,轻轻一拉,将他拉回原位。
“经理怎么会错,错的都是我,是我的爱慕让经理恶心,所以经理才会那么对我,可是经理你知道么,我家里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经理,我再怎么虐待他,他也不会开口说话,也不会爱我,为什么呢?明明我才是最爱经理的人,我能忍受你的烂脾气啊!”
黎冗抓住他的双膝,用力的朝着他的腹部抽了一下。
铁链的冰冷和火辣辣的痛,让他惨叫着,“我错了,我错了。”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得到黎冗的可怜,那抖若筛糠的身体和簌簌而下的眼泪,反而让黎冗眼中嗜性更狂,他太爱这种叫声,太喜欢程前因为他而哭了。
啊啊的惨叫声和哭声还有咒骂声不断从程前的嘴里发出。
黄昏被黑夜吞噬,办公室里灯光亮起。
程前浑身又热又痛,哭的眼睛红肿,双手抓着黎冗冰冷的手,摇着头,“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黎冗愣了一下,扔下铁链,从衣服兜里摸出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连续抽了十来根以后,把烟全部扔到他的面前,“我记得经理是抽烟的,那么一次抽这么多,应该也可以吧?”
程前抬起手臂擦了一把眼睛,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火,嘴巴也疼。”
黎冗笑他,程前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嘴巴疼,估计是刚才忍痛咬破的。
他不怀好意的从地上捡了一根,将那根烟塞进他流水的穴眼中。
“谁说经理只有一张嘴了。”
这混蛋!
烟掉了出来,黎冗也起身从办公桌拿了打火机过来。
他看到掉出来的烟,一脸不悦,还没开口,就见程前吓的把那一头湿了的烟插入自己的穴眼,一根不疼,可是黎冗命令他把十来根都塞进去,就疼的受不了,尤其还是被捅破后穴没多久。
他疼的眼泪花直冒,黎冗却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又羞又臊不说,那里面除了痛竟然有了怪异的感觉。
自己是变态么?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变态传染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破菊不说,还要当着这个讨厌的死gay往里塞烟,还有了感觉,他就委屈又难堪。
黎冗蹲在他面前,一手摁着打火机,在清脆的啪嗒声中,一簇火苗一次次燃起。
他双眸含着泪,身下的后穴随着紧促的呼吸翕张,突然掉下一根,黎冗就会凌厉的看向他,他只能把它塞入那拥挤的甬道。
塞好以后,他看着黎冗也不说话,就试探着问,“黎冗,你不能—”放过我。
“我不能怎么了?”黎冗一脸笑意的点燃了他身下的烟。
烟雾从他下体处飘扬而起,大腿根还泛着刚才被铁链抽打出的泊泊血迹,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程前很快被烟味呛的咳了起来,他这一咳,牵动了伤口,身下也因为他的颤动,掉出了一根被汁水浸湿的烟,黎冗捡起来,明知道他不抽烟,还是把它强行塞入他的嘴巴里,他扭着头不咬,程前没了耐心,直接抓住他的下巴,“别人不想喝酒的时候,经理不也是强迫逼着别人喝么?我只是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就这么抗拒?”
程前被迫咬住了湿润的烟头,在对方逼迫的视线中吸了一口,呛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不敢吐掉。
他想说他没有逼迫别人喝酒啊,黎冗怎么把自己没做过的事都安在自己身上了?
然而更恶劣的是,黎冗命令他用后穴将身下的烟吸完。
他哪里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下面只是随着呼吸紧缩一下都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要用它吸烟。
黎冗看他半天不动静,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恼火道,“经理要是觉得难的话,我可以把刚刚这张照片传到公司群里了。”
那和宣布他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程前抽抽搭搭的说,“我做,求你别发。”
他开始缩紧下身,只是一动,又掉出一根。
黎冗哼了一声,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你是故意的么?”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
这真的很难,怎么吸啊,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绞紧了塞在里面的十来根香烟,使它们往出掉的更多。
挨了两巴掌后,程前再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从来没被人如此拍拍的打过脸,他抬起疲软的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自暴自弃的说,“我真的做不来,它一直往出掉,我做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要受不了我的打骂凌辱,可以离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黎冗看着地板上那掉出来的烟和地面上的斑驳血滴,啧了一声,假模假样的抬手去给眼前这个全身每一处完好的男人擦了擦下巴上欲滴的水珠,“看来经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程前,“什么错误?”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他什么时候—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黎冗说,“他们?他们和经理你不一样,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家被烧没了,有的眼瞎了,而经理你,只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经理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经理你一定不知道,我看着你升入高中,看着你有了新朋友,看着你去了洛城的大学,看着你和女朋友接吻,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相亲结婚,我用了这么多年,走到你身边,而你却做了什么?”
程前脑袋里像是炸开锅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走到我面前,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要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
他没有错,他又不是gay,他又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几年…
这人真的是神经病!自己也会断了腿什么的,他不能跟这种神经病待一起。
程前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从这间办公室里逃出去。
可是他忘了,自己脚腕还戴着镣铐,铁链的一头是被黎冗抓在手里的。
黎冗只是轻轻一拉,就看到爬起来的他嘭的一下跌倒在地,像只四脚动物一样,撅着屁股往出爬。
铁链晃动的咔拉咔拉声和后面那似有似无的讥笑仿若催命鬼一样伸长了长长的手,扼住咽喉,让他艰难的喘着气。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还没下班呢,经理是要翘班么?”
程前停下动作,捂住耳朵,不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黎冗却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左脚勾住他的下巴,“经理今天的工作完成不合格!”
程前咬住冒血的唇,不停的咽着嘴里的咸舔,怯弱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儿,终是程前败下阵来。
他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黎冗眼眸微动,放下自己的脚,躬下身,像是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脸。
他的舌头像是淬了冰一样,每划过自己脸上肌肤一处,那处就感到寒凉一片。
唇部的血被吮吸,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黎冗稍微退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血红的唇上一抹,接着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好甜。”
就在程前以为这疯子在下一瞬就要对他展开更可怕的行动时,黎冗脸色突然一变,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脑袋挨了一拳,晕死过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
床头柜上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离婚证,一个手机。
窗帘没拉,窗户上那涓细的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只能从滴滴答答的声音和渗进来的湿润气息知道外面是在落雨。
他想喝水,翻身的时候,身体各处的痛让他龇牙咧嘴,也让他明白这两天所遭受的并不是噩梦。
怎么从卫生间到公司,又怎么回到家,他已经不想去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困兽,不知道怎么逃才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伸长手去接,看到是公司群里的信息,点开屏幕一看,无数条信息艾特他,“程经理,你今天来上班么?”
他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周三,昨天,他也在公司?
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在问今天来不来上班。
程前身体疼的连翻身都困难,哪里有力气去上班。
他打了“我今天请假”要点发送的时候,黎冗单独发给他的信息抢先一步发了过来。
“经理今天不来的话,我只能把昨天拍到的图分享给大家看了,经理放心,我会给你的脸马赛克的,但是呢,以大家对经理的熟悉度,说不准一下就猜到了。”
程前脑海里都是自己后庭被塞满烟的画面,而且周围还是熟悉的办公环境。
他立马删除了自己发送的信息,快速的给黎冗回道,“我会来的。”
下午的时候,程前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公司。
像是为了故意给黎冗看一样,忍着身体的不适,专门去了黎冗的工位面前晃了一圈。
然而他今天表现的安静让周遭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好奇了几眼。
黎冗今天依旧穿着老土的衣服,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可是程前已经不敢再招惹对方一点,他晃了一圈后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即使坐在办公室里,他也无心工作。
一直在想要不辞职离开算了,可是黎冗不声不响的跟了自己十几年…
不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还是逃不掉的。
过了一会儿,前台打了内线电话说有他的快递需要签收。
黎冗身体难受,拜托前台把快递拿给他。
前台把快递拿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客户寄来的礼品之类的,没成想美工刀划开胶带,里面竟都是些情趣用品。
“经理收到快递的话,现在可以从里面挑选一个给我看吗?”
黎冗的要求。
程前知道自己不照做,黎冗又会拿那张照片威胁自己。
他只得锁了办公室的门,拉好窗帘,手腕粗的按摩棒,跳蛋,拉珠等,这些之中,只有跳蛋是见过的,而且也不大,应该可以塞的进去。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紫色的跳蛋用消毒液擦完,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找到自己的后庭入口,先是往里插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往出涌,他还以为是戳破了哪里,扭头去看,发现只是透明的汁水,脸上臊热一片。
或是因为他的动作太慢,黎冗发了视频过来。
程前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接通了视频。
“经理这么慢,是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
他看到黎冗好像是在卫生间里,赶紧压低声音说,“没有,我在做了。”
“对着后面!”
他把手机放在桌腿上,自己转了个方向,让屁股对着手机,再次开始把跳蛋塞入后庭的动作。
这次有人监督,他不敢再犹豫,不管那后穴能不能承受,咬牙将跳蛋塞入后,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对方说,“我看经理的洞有点大,为了防止它滑出来,还是用胶带封住洞口。”
程前起身从办公桌拿了胶带,给自己洞口打了个十字贴封口。
做好后,又按照黎冗的要求将跳蛋打开。
跳蛋的震动使的他整个下午更加无心工作,偏偏这种时候,几个部门合作会议要开,他只能坐在会议室里,拼命的忍耐着那股刺激,不断瑟缩着,后穴里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出涌,洞口又被黏住,尤其是开了一个小时会后,他都感觉那胶带似乎因为他的水松了,屁股都湿湿的。
有同事看出他脸色不对劲,出了一脑门汗,以为他身体没好,关心了几句,他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发声就是破碎的呻吟,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就快步跑去卫生间。
丝毫没注意到看到他出去后的黎冗也起身跟了上来。
黎冗在他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他吓的瘫坐在马桶上。
黎冗自顾自的解开自己的裤扣,“当然是享用你这骚浪的身体。”
看着他露出不情愿的眼神,黎冗走近他一步,扣住他的后颈,“吸!”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同性的性器,丑陋又骇人。
他就算再恶心,再不乐意,还是张开嘴,去舔,按照记忆中看过的a片里的女人一样从那肉器的蘑菇头舔起。
显然,他的技术很烂,好几次牙都磕到了已然硬起的肉棒。
黎冗掐了他的脸,他便乖乖的将嘴张的更大,用舌头裹着肉器吸。
他吸的嘴巴又疼又麻,黎冗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抽插了一番,射了一嘴的精液才抽了出去。
他干呕,想吐,却被捂住了嘴,将那满嘴的腥液咽了下去。
黎冗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扶着马桶,褪下裤子。
那封口的胶带早就不见踪影,后庭口被凌虐的像极了一顿盛开的腊梅花,花心吐着汁水,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因为久坐,有些泛红,还沁了些许的薄汗。
主人身体打颤,屁股也在轻晃,看起来像是在邀请。
黎冗眼下一暗,压根不给他丝毫准备,直接将自己那硬起来的粗长蛮横的插了进去。
程前被突然的插入往前一晃,发出啊的一声,扭头想要对方轻点,便听到卫生间里响起了两个同事的声音。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黎冗却抓着他的腰,故意发狠的顶他,跳蚤被塞的更深,刺激就越发的狠,他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次。
黎冗将他拉起,贴近耳边,“被自己恶心的男人也会插射,你可太有出息了,要不然,我们打开门,让同事看看,经理晃着屁股吃别人的肉棒的样子。”
他摇着头,却听那两个同事议论起他。
一个同事说“程经理今天怪怪的,他怎么了?”
另外一个同事接话道,“可能离婚对他打击挺大,萎靡不振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黎冗。”
那个人叹了口气,“也是,人都死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难受消沉也很正常。”
他们在说,黎冗死了?
那现抓着他的腰狂插的是人是谁?程前突然想起前天在卫生间看到那双恐怖的双眼和掉落的脑袋,还有挂在下巴上的脸皮,身体抖的厉害,他拼命的捂着嘴,却耐不住身后的黎冗故意深顶,将他的沉默撞出了惹人注意的痛哼。
啪啪的撞击声让两个同事狐疑的看向发出声响的隔间。
而黎冗只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死了?”
他想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旁边隔间的人发现,尤其是听到那两人说要不要看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停止跳动。
连带着后穴道的肉棒都绞断了一般,惹的黎冗朝着他浑圆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这声响足以让外面的两人笃定里面肯定还有人。
而程前被他拍了一巴掌,黎冗得了松劲,抽出自己的肉器,后面的肠液混着被射满的精液咕噜噜往出冒,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有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
两个好奇的同事拍门叫着“谁在里面?”“需不需要帮忙”。
程前整个人跪在马桶盖上,扭头看着已经在扣裤扣的黎冗,求救的看着他。
然而黎冗扣好扣子以后,转身去开门。
几乎是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黎冗的一条腿,摇着头表示不能打开。
一旦打开,他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那么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可是黎冗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别人不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么?程经理!”
程前吸了吸鼻涕,对着他说,“不需要。”
外面的两人听到程前的声音,“是程经理啊,我听着声不对,您没事吧?”
程前依旧是看着黎冗回答,“没事,我可能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两人了然说了声“好的。”离开了卫生间。
程前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但是两人刚刚说的,“黎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抓着黎冗的大腿,有些疑惑的问,“他们怎么说你死了?”
黎冗反问,“如果我死了,还能把你操干成现在这副骚贱样?”
程前低眸看着自己身下一泅透明液体和大腿上的痕迹,赧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黎冗猛地抓住他的领带,“经理有空关心那么多,不如回家好好复习一下吞吐技术,下一次还是弄疼我,钻进经理屁股里就是一条毒蛇。”
黎冗说罢将他一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前将跳蛋拉出来,清理完身体已经没了回办公室的想法,他脑子里都是黎冗那句滑溜溜的蛇和复习技术,回到家以后直接躺上床。
这一睡,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再次回到那天的聚餐上。
他看到黎冗被左右两人轮流灌酒,不善交际的老实青年很快就被灌的满脸通红,躺在餐桌上。
没一会儿,青年突然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走到自己面前,咧开嘴笑着要敬自己酒。
青年一个劲的喝,也不说话,众人见状,要把他拉回座位,青年却执拗的要他喝,“经理,我知道你平时对我那么严厉都是为了我好,这一杯,是感激。”
“经理,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让你费心了,这一杯我还是敬你。”
“经理…”
“经理,我喜欢你骂我,你骂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看着我的。”
“经理,你什么时候才会看看我?”
他怕这神经病还要说出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完,却看见青年哭了,只不过,是两道溢出的血流。
程前被吓醒了。
他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那天的事。
就在他摸黑想要打开床头灯,打算喝口水,黑暗里突然传出黎冗的声音。
而他的身体也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你,黎冗,你是鬼么,你到底缠着我要干什么?”
漆黑的天花板出现一张放大的脸,两行血泪滴嗒嗒落下。
程前惊叫了一声,哭求道,“黎冗,你别折磨我了,求你了。”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啪嗒”一声,四周亮起。
黎冗正爬在他上方,托腮看着他,“经理,你怎么哭了?”
程前瞪大眼睛看着投影在天花板上的脸,又看向他上方的黎冗,咽了一口唾沫,咬住打颤的牙齿,说不出来一个字。
黎冗却是扯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伏在他身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睡衣揪着他的乳头,“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程前老实地说,“梦到了聚餐那天,我们喝酒。”
“那天,不就是普通的聚餐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冗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嘬了起来。
或是他的气息太冷了,程前被刺激的挺起胸膛,双手掐在他的双肩上,难耐的哼出声。
“别,别吸。”
黎冗吐出他的乳头,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处划着圈,“经理,不喜欢么?”
程前“……不,喜欢!”
黎冗“经理什么时候能做到心口如一。”
程前闭着眼睛不想被他影响,可黎冗的手伸进他的后臀,找到他的后穴口,插了进去,“里面还是软的,经理,看来你做好了随时被男人操的准备。”
“没有!你下午刚—”
黎冗两指在他穴洞里抽插起来,而程前本能的夹住了闯入的异物,腰臀也自然的抬了起来。
黎冗看他如此骚,低头在他胸口咬出一个齿痕,哪知程前被疼痛刺激,身体一激灵,后穴夹的更紧,前面的肉器更是吐出了水。
黎冗哼笑一声,开始在他身上咬。
直到将他整个上身咬出数个齿印才停下,而程前已经泄了两次,扭着身体,像是求欢发情的动物。
他能感觉到黎冗硬邦邦的性器,前面泄了固然舒服,可是后面被操过之后,就像中毒一般,别人一抚摸,一刺激,就空虚发痒的厉害。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还…可是,好想要被插…
欲望烧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抓着黎冗的手指,把他们塞入自己嘴里吮吸起来,就像是在吮吸肉器一般,双眼迷离,修长的双腿攀环住黎冗的腰。
黎冗看他这副求欢的模样,问道,“经理想要什么?”
程前,“……”
他不说话,身下却是老实的很,不断磨蹭着黎冗的下体。
黎冗盯着他,就是不给他,反而拉下他的腿,翻身躺在床上。
“经理不是经常说,想要什么要自己争取么,那么现在,经理想要什么自己来。”
程前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怎么变成这副狗样了?
可是下面如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以忍受。
他起身刚跨坐在黎冗的腰腹,就听见黎冗戏谑道,“经理是把我当免费的按摩棒了么?”
“你,特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不做了!”
程前抬腿想要爬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软体动物爬到自己大腿上,他吓的动也不敢动,“你往我身上放了什么?”
那东西突然抬高脑袋看了他一眼,继续绕着他的腿缠上来。
程前看见它那手指粗的黑色身体,想起黎冗下午说过要把毒蛇塞入他身体的话,立马弱了气势,乖乖的保持着此时的姿势不动。
“我,你把它弄走!”
黎冗伸手碰了碰正在它大腿上的蛇头,那蛇就顺着手指爬到了黎冗的手腕。
看着它如此听话,程前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这东西应该是黎冗养的宠物吧。
黎冗靠在床头,边和他的小蛇玩,边说,“经理愣着看了这么久,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吧。”
程前捏紧了拳头,特别想朝着那张讨人厌的脸一拳,可是他现在已经把黎冗当做一个怪物,一个只能自己看到的怪物,他做不到,抗衡不了,更别提对方手上还握着自己的私密照片。
他缓慢的低下头,忍着恶心,对着那已然软下去的性器又舔又亲,可舔了半天也没见黎冗有半点反应,倒是不经意间看到黎冗肚脐周围一场长长的伤痕。
见他盯着自己的腹部看,黎冗本想让他别磨蹭,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经理盯着它,是因为想起自己曾是校园霸凌帮凶么?”
“什么?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看他当了真,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黎冗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吧?”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黎冗敛住了笑,肃然道,“我要说,这是我自己划的,经理你信么?”
黎冗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伤痕,“每次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往自己身上划一道来提醒自己放下,可是怎么办,即使划成这样,你还是像极了剧毒,让我食髓知味,难以戒掉。”
程前被他话唬住了,他从前觉得黎冗是做不来这些事,但是现在难说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想要从对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遗憾的是,程前的耐心压根比不上黎冗。
他嘴上说着与我无关,心里却因为他的伤口和认真,把黎冗的话当了真,同时也因为黎冗那沉寂了十几年的感情压的他害怕和不知所措。
他别开眼,“是你一厢情愿,跟我无关!”
“好一个一厢情愿!”黎冗拍了拍他的脸,“经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刚才说的是真话吧,不过是看着你反应特别有趣,故意说的罢了,我可没忘记经理有多恶心喜欢插屁股的男人,也没忘记经理说我有多脏,就是不知道,经理刚刚晃着屁股要男人插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程前是最经不起别人挑衅的,他分不清是自己控制不住欲望的羞耻还是因为黎冗一直在将自己的话,明明像是真的,转头却告诉自己是假的。
他终是忍不住朝着黎冗的脸挥了一拳,骑在他身上,气愤的辱骂,“你他么算什么东西,啊?变成一只鬼以为老子怕你了,傻逼,有种杀了我,你二大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该死的臭gay,捅男人的屁股给你捅出优越感了,玩我,你算个屁!”
黎冗边躲着他的攻击,边抓住他的手臂,很快将人压在床上,扯了衣服绑住他的双手,“经理一定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张牙舞爪,又喜欢你骂人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现在,我特别想上你!”
话落,黎冗腰一沉,将自己的粗长整根插入。
程前被他大力的顶弄,身体都要散了一样,脑袋不知道在床头撞了几次,又被揪回来。
他的嘴也没闲着,发疯发癫的骂着黎冗,可是他骂的越狠,黎冗操他越是发狠,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翻了个面。
他听见黎冗说,“经理总是有惹恼自己生气的本事,可他却又爱极了经理这副生动的脸。”
看着他漠然的脸,黎冗脸色越发阴沉,他捏正程前的脸,“怎么不骂了?”
他无动于衷。
黎冗低下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对经理说过吧,小黑也像我一样特别喜欢经理的洞,经理要是善良的话,就让它在里面冬眠怎么样?”
看着这个精神病真的要把蛇塞入自己的后穴,程前慌成了案板上的鱼,他不断的说着,“我知道错了,我不骂你了,我错了,让它离我远点,不要,我求你了,黎冗,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
黎冗压住乱动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大腿,直至咬出了血,舔了自己带血的唇,“要是经理只是哭几声,说自己知道错了,我就放过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再说,有的人犯了错也不会改,这就死性不改,经理就是这种人。”
“我改,我改。”他叫着,“我都改。”
冰凉的蛇信子舔吸着他的伤口,程前身体一抖一抖的,不断的恳求着黎冗放过自己。
黎冗则是看着自己的宠物慢慢爬向那一滩精水的洞口嗅了一下往里钻的时候,程前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惧,吓晕了过去。
而黎冗看人已经晕菜了,抓起那蛇狠狠的甩到墙面上,“畜生,我可没让你真的碰我的人!”
程前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自己虽然在家,但是这个家像是他的囚笼一样,每天晚上都被名叫黎冗的噩鬼翻来覆去的草干。
身体没力气,黎冗就会给他注射营养液,要不就是强迫他吃饭。
久而久之,黎冗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主动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程前的插入。
黎冗喜欢听他辱骂,却在他每次辱骂后,往死了折腾他,是个极其矛盾的神经病。
无休止的暴力性爱让他从中感受了可耻的快乐,更让他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记得黎冗让他跪着就跪着,黎冗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黎冗让他说喜欢黎冗就喜欢。
接连落雨几天,周末放了晴。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的他心烦意乱,他爬起来要下床,腰上一双手将他揽了回去。
“干什么去?”
程前坐着不动了,他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鸟叫的烦。”
黎冗睁开眼,边打哈欠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也将房间里一室阴暗驱散。
程前抬起手背遮住刺眼的光线,“今天是几号?”
黎冗推开了窗户,转身靠在窗台上,向是叫小狗一样,朝着他勾了后手。
程前起身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体温和寒冷的空气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喷嚏,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黎冗却抬起他的手背,借着明亮的阳光看着他白皙的手上纹上的的冗字,满意的笑道,“经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程前眯着眼睛,懒懒的说,“黎冗的。”
“呵呵,经理,讨厌我吗?”
“…不讨厌。”
得到他想要的,黎冗奖励性的在他脖颈印下一吻,就在他问程前想吃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
有这套房子的钥匙的除了程前和黎冗,还有谁?
门开了,卧室的两人听到有人走进来。
程前迷糊的说,“这么早,谁会来。”
不待黎冗出声,客厅已经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程前,你在家吗?有一条项链忘带走了,你—”
女人推开卧室的门,话音也随着自己所见卡在喉咙里。
她似乎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程前,试探性叫道,“程,前?”
赤身裸体的男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门口,“嗯?”
女人抓着门把的手使了力,“你,怎么和男的厮混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程前看着女人惊骇的神色,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脑子里有些混乱地说,“顾音?你怎么在这里?”
顾音怎么也不会想到跟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双插头,好在,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恶心,她快步走进去从床头柜里拿出首饰盒塞进手包里的时候,看到地上几个灌满了精液的保险套,嫌恶的瞪了窗边站着的男人一眼。
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吐出来了。
程前看着她往出走,叫了她一声,顾音顿住,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程前,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成熟点吧,诚实点,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操心了,我做什么了?离婚是我的错?”他不服气地说。
明明比自己小,却总是以一副长辈的样子跟他说话。
程前烦躁的开口,“我诚实什么,离婚是你要离的,又不是我要离的,你现在让我成熟点,是说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不成熟了?”
顾音否认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争论的时候都会错意,就是这样,我才受不了你。”
“不用你受不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也麻烦你别对我说教!”
顾音气的满脸通红,“你真让我恶心!”
女人走的时候,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刺耳的让人抓心的烦。
烦,自己和顾音离婚了。
烦,这件事还没告诉父母!
烦,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对方要离婚!
而一直处于旁观者身份的黎冗看着他因女人发愁,有些吃味的捏住男人的腰,“经理,是因为那个女人难受?”
程前心躁,拉开他的手,“结婚也是双方看对眼,合适才要结婚的,现在说离就离,不给别人一点心里准备……”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着,就是不正面回答,黎冗把他抱到窗台上。
程前咬住了话匣子,皱着眉头看他,却是与顾音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不敢对黎冗发火,是因为黎冗会变着花样折磨自己。
这些天,他学会了怎么能让自己好过。
但是黎冗一直盯着他,一声不吭,黑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冒出可怖的怪物来撕咬自己。
阳光像是一把火,将他的后背烫出了洞也不敢哼一声。
他不禁想,黎冗这样的恶鬼会惧怕火的灼热么?
来电铃声截断了他的思索。
黎冗把手机递给他,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他叫了一声妈。
手机那头语气不好的应着,“你还知道我是你妈,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程前只觉疲倦不堪,好声好气的解释,“我这不没找好时机么,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丢人那。”
“你还知道丢人那,你低下头哄哄小顾,夫妻嘛,有了矛盾解决掉就好了…离什么婚…”
程前听完唠叨,挂断手机的时候看到黎冗在穿衣服,似乎是要出去。
反正他也不关心黎冗去哪,人走了正好,可以想想找个道士把这只恶鬼给驱走。
不过,黎冗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去上班也没见到人,这让他十分的轻松。
午休的时候,程前坐在办公室里浏览文件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来找黎冗。
一个姑娘说,“黎冗前几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