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暗伤故意被俘
领头抬腿一脚踹在池渊胸口,看人躺在地上起不来,还要再踩着胸膛碾上几下。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强者,将他踩在脚下,浑身的血液在这个时候直冲向两个地方,大脑和胯下的那个凶器。
没实力,倒是记仇的很。
因为在此之前使用的异能已经差不多到了现在身体的临界点,这时候带上抑制器对池渊来说大差不差,要是不想立马就死今天他是不可能再用异能。
领头的扑上来跨坐在池渊的腰身上去撕里边的衬衫,外套被拽下来当了垫底,防止擦伤这病美人的皮肤。
略显单薄胸膛上泛着一片薄红,是刚才那几脚的功劳,领头的手摸上腹部已经开始发青的那处,触感上体温偏凉。
薄薄的肌肉覆在瘦削的身躯上,瓷白的肌肤和美妙的线条勾得罪犯们神魂颠倒。
沉默的男人的手神使鬼差地抚上池渊的脸颊,领头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掰开池渊双腿专注于摸索那深处的后穴。
他的眼睛明明把冒犯的动作收入眼底,那张脸却依旧不动声色,好像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被“裁决”大人漠视,多么高傲,多么无情。
多么……让他兴奋!让男人想狠狠贯穿他碾压他的敏感点,会尖叫吗?会流泪吗?会在高潮中崩溃地求饶吗?
哦外表如此冰冷的“裁决”大人会做出怎样的应对,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从抚摸变成掐捏,用力一掰,让池渊偏过头直视他的眼睛。
真是令人期待,男人在内心发出一声喟叹,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已经迫不及待。
青年的下体干净又白皙,粗糙的手指按压着后穴,那里一使劲就可以陷进去,领头把手指增加了一根。
两个手指并肩地探进穴里,比起外表的皮肤,干涩的肠道不但更加柔软还更加温暖,手指抽插简单的开始扩张。
但池渊不可能满足于一场温柔的性爱,他想要的不是温柔。
要怎么激怒罪犯?
池渊抬手握住正掐着自己脸的男人的腕骨,粗壮结实有力,“如果只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劝你们停手,被我公报私仇活下来的不多。”
蔑视他们,是最好的良药——火药。
“呵。”马尾男人被气笑出声,“宝贝你现在在我们胯下,要被肏死了可没法公报私仇。”
“挺住了,让我们肏个痛快。”矮个子猥琐地笑道。
领头的这次倒不废话,非常合池渊心意的掏出裤子里那坨沉甸甸的东西,一离开裤子的束缚那性器就瞬间膨胀的又直又硬。
紫黑的龟头顶着穴口磨蹭,只是浅开两指的后穴微张着缝,青涩的会让巨物挺进地一瞬直达顶峰。
领头挺胯鸡蛋大小的龟头被含进去一下,穴口被撑开肌肉下意识地开始收缩挤压,想把具有威胁性的异物排出。
身体反抗的举动对肉棒来说只是按摩,穴口圈住龟头像吮吸般蠕动,爽的领头直达天灵盖。
不再带有犹豫,胯骨一个猛挺,粗长的肉棒挤开紧致的肠道,彻底打开了这具身体,分开所有防护将最脆弱的内里暴露出来。
“呜!……哈啊——”过于粗暴的进入,池渊能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剧痛,一根硬邦邦又粗长不容忽视的东西插进他的体内。
窄小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感直冲脑部,极致的刺激甚至比身体被肏开还要兴奋的多。
先前还抓着一旁男人腕骨的手在这时更不可能松开了,性器的不断抽插带出丝丝缕缕的血,微不足道的肠液还没血起到的润滑作用要大。
紧闭的唇终于张开,微弱的呻吟中包含痛苦,真正的愉悦只会在他的意识中展现。
就像先前说的,他的身体为了容纳疼痛已经不再敏感,肠道被巨根反复抽插磨蹭变得滚烫,可也没分泌出多少肠液。
在罪犯们看来他是痛苦的,这是一场残暴的凌虐,但他们也不会对此感到良心不安,他们只会更加亢奋,他们巴不得能施虐于一个凌驾在他们头上的强者。
巨根不停地拔出插入,带着惩罚的意味死命去撞直肠的尽头,内脏被一下一下顶的好似要移位。
“啊——哈,咳,咳咳!”
池渊像实在受不住般开始挣扎,掌心撑着地面试图把身体从棒子上拔下来,凄惨的穴口无力地吞吐着肉棒。
刚退出一半围观的两人连忙上前抓住他,将他往回按,领头也赶忙掐住池渊的腰往胯下套。
血丝和肠液的混合物随着肉棒的拔出滴落,又随着插入捅进去。
池渊半阖着眼,意识混乱,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身体开始神经性的抽搐。
沉默的男人将他从地上抱起搂在怀里,领头的肉棒随着人抬起拔出来,他自己赶忙凑上去,让热穴重新吞下。
夹在二人中间被持续不断的顶弄,池渊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操干得搅碎混在一起了。
下身的东西太过粗长直接填满了整个直肠,前列腺只能在每次插入抽出中被擦过,要说做爱的爽感池渊属实是没感觉到多少。
但这次在痛觉上已经满足到他了,他能给个好评。感受着身体里深埋的巨根弹动,领头最终抵在直肠的深处释放,浓稠的精液全留在了池渊的体内。
高压水枪尽情地喷射一番后,小腹青紫的伤痕下全是罪魁祸首的精子们。
被一阵猛烈的射精洗礼,池渊几乎是瘫软在背后人怀里,脸色惨白双颊却染上两抹病态的红晕,双眼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汗珠。
小腹内的浊液烫得让人无法忽视,领头的性器还插在后穴里温存,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两人在一边旁观活春宫下身硬的发疼,却要帮着压制人免得扫了大哥的兴致,没有手能腾出来给自己疏解。
领头意犹未尽地抽插几下才不舍得退出来,矮个子和马尾男连忙顶上位置,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这个团体里像是地位最低的。
二人扯下裤子,梆硬的性器猴急地冲后穴捅去,先到先得。马尾先一步全根进入,胀痛的分身在湿软温暖的肠道中享受着按摩。
“啊——舒服。”肉棒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搅动往回淌的精液。
“不行,我受不了了,咱们来双龙,来双龙,让我进去!”
矮个子把抱着池渊的男人挤到一边,手掌摸上他背后如雕塑般美观的线条,光滑皮肤下的肌肉放松开,手感极佳,肉棒抵着腰窝磨蹭舒缓肏不到的难耐。
马尾转头去看大哥,毕竟就身下人现在的状况搞双龙确实有些风险。
“怎么?还怕玩死了啊。”坐回床沿的领头斜靠着点燃烟头,看小弟一副拿不定主意没胆气的样子嗤笑。
人都杀了不少,还怕弄死个异能者,“裁决”又怎么样,也不过是管理局的走狗罢了。
真死了,反而给他们的犯罪履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随你们玩,就当犒劳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领头深吸一口烟吐出,故作深沉地把自己藏在烟雾后面。
“多谢大哥。”矮个子喜不自胜,忙用手撸了几下肉棒就把龟头对准已经被填满的穴口。
两个人各自的肉棒都不及领头来的粗,但两根一起确实是不一样的体验,而且两个人还长短不一。
池渊掀起眼皮,冷冷呵斥道:“滚。”
他抬臂曲起冲后边人的胸口肘击,刚休息一会积蓄的力量用上大半,矮个子猝不及防地被掀翻在地,又是一脚踹在马尾男的下身。
“嗷!”
趁现在池渊撑起身发软的双腿勉强能完成直立,他的余光落在一旁没动作也不说话的男人身上。
以为这是个木讷的人,但想起刚才掐着他脸时,那种偏执,病态,狂热,恶心的目光,池渊转而捕捉他的目光。
那双眼睛的落点在他腿间,他痴迷地看着被肏得还没有合拢的后穴,流出浓稠腥臭的白精,精液顺着重力滑下,滑过精瘦有力的双腿。
看着他眼睛里丑恶的情感,池渊明白他在期待什么,自己反抗又被抓回来后,要经受罪犯们暴怒的后果,呵,倒是意外的和他的想法对上了。
真恶心。
眼看着即将碰到小屋唯一的那扇门,领头的异能弹射而出,瞬间将池渊捆绑着拖回去,那是条由云雾组成的锁链。
在性上没什么玩头,虽然心里百无聊赖,但表面上他还是装得不甘示弱。
“妈的!该死的玩意!”被踢到致命部位的马尾男额上青筋暴起,那一下痛得他差点以为要断子绝孙。
可打又打不得,肏又肏不了,肉棒痛得软下来,作案工具现在是发挥不上用场。
矮个子攥着大哥的锁链把人拖到身下,肉棒急匆匆地肏进去,马尾男环顾四周盯上了矮个子在小屋里配备的枪械。
是把左轮。
马尾男狞笑着拿起枪,把转轮弹巢中的子弹全卸下来,要是不小心走火了岂不让他死得痛快。
“喂,你用那玩意给我注意点,我可不想被这东西搁到扫兴致。”
“当然不会。”
塞满肉棒的后穴还带着撕裂的痕迹,马尾男伸出手指挤进缝隙,池渊再次被环抱在矮个子怀里,领头的锁链只留下一节捆住他的双手。
他能清晰地看见马尾男用手指将他的穴口撑大,伤口再次裂口,血丝渗出。左轮半截细长的枪身探进肉洞。
“出去!滚出去……”池渊想抬腿再踹,马尾男有所准备抓住他的小腿分开,身体挤进腿根,下身的风景彻底暴露在马尾男眼中。
他红着眼手里抓着枪,像要施行刚才说的不会搁到矮个子的肉棒,先前由手指撑着,现在手指撤下来改有枪支用力撑开那红肿后穴内的空间。
“哈啊!哈……”
肠道被开辟地更加宽敞,凉嗖嗖的风被矮个子耸动的肉棒带进来。
坚硬冰冷的枪身又用力的塞进去几分,接着开始抽动,圆形的枪口刮过肠肉与隔壁的肉棒井水不犯河水。
肠子里一半被棱角分明的冰冷死物操干,一半被人类火热的阴茎抽插,两者不同频率地进出应接不暇地碾过前列腺。
矮个子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抖,受不住地挺直身,脖颈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像极待屠戮的天鹅,性器总算站起身,前端流出一些水液。
“骚货!”马尾男见此低声咒骂道。
被肏到喘息不止,池渊也不甘示弱,抬眼嗤笑道:“发情的公狗。”
“你!”
马尾男气得怒目圆睁,可又无能反驳,手中的枪再加上几分劲,武器的棱角硌在人最为柔软的内部,肠肉被凌虐地鲜红欲滴。
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扩张和肉棒不断撞击开拓的震动不断流出,逐渐分泌出的肠液稀释了浓精。
直到抽插到手臂酸痛,马尾男才拔出枪械,换上自己重新勃起的肉棒,龟头戳进没合拢的缝隙,用力全根没入。
池渊被串在两人的阴茎上,虽然单根比不上领头的粗度,可两根一起是绰绰有余,穴口撑出更大是极限,止住不久的血再次渗出,淋在两人的阴茎上。
阴茎们一深一浅,一进一出,将直肠捅成契合他们的形状,池渊无力支撑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摇摆,情绪起伏加上刚才冷枪肏穴,在崩溃边缘徘徊的身体发起高热。
矮个子干了好一会儿的肉棒终于在温度的刺激下释放出来,精液狠狠打在肠壁,在马尾男不停的抽插下涂满肠道的每个褶皱。
包住阴茎的套子温度一直不降,马尾男在反复肏干下也快速缴械,他死命把肉棒往穴里捅,几乎是把两颗睾丸都要塞进去的程度,激射的精液将上一份精液冲进更深处。
爽完后马尾男抽出阴茎,重新捡起丢在一旁的枪,塞进红肿的穴里堵住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