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罚跪/拜师/弄至c吹)
幽山洞府内。
烛灯微微晃动,愈发衬得跪在地上的狐妖可怜。
浮奕眉眼低垂,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他偷摸着瞧了一眼,见仙尊闭目养神,并不搭理他。
跪了许久,他膝盖疼得很,忍不住动手揉了揉。
“过来。”
浮奕赶紧起身,顾不得腿脚酸软,蹭到仙尊身边:“仙尊,我”
请罪的话还未说出,浮奕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衡尘之怀中,他挣扎欲起身,仙人却扣住了他的手腕。
身上的薄衫掉落,浑圆白皙的臀肉露出。
“啪!”“啪!”
巴掌刮着风重重落下,打得肥臀摇出浪花,衡尘之下手不算轻,嫣红的巴掌印浮现,重重叠叠,留在美人皮肉上煞是好看。
浮奕羞愤,连连挣扎,嚷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被人按在怀中责罚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过了太久的安稳日子,突如其来的巴掌勾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本尊管教双修奴,有何不对?”仙人声音依旧清冷,可细细听之能察觉其中蕴含的怒意。
浮奕一哆嗦,磕磕绊绊道:“奴奴知罪”
“何罪?”
大掌在臀肉上抚摸,大有回答不出就重重扇打的姿态。
“奴不该欺瞒仙尊,还有奴不该拿人玉佩”
“既然有罪,本尊不该罚你吗?”衡尘之心绪颇乱,原以为这狐妖是个听话懂事的,不曾想这般顽劣,叫他费心管教。
他见狐妖咬唇不吭声,又抬手往臀肉上扇了一巴掌:“说话,哑巴了不成!”
臀肉火辣辣得疼,浮奕心里委屈,他好脸面,今日之事,他丢了面子,于是记恨衡尘之让他交出玉佩。
浮奕脾气又坏,佯装听不见,偏过头气鼓鼓。
只有旁人怕他畏他,还没有人敢在衡尘之面前撒野,当真是冥顽不灵,不堪教化。
衡尘之略施仙术,将浮奕吊起来,手腕用捆妖索牢牢拴着,就算是上古大妖也不一定能挣脱。
“仙尊”浮奕慌了神,连连告饶。
他不想挨打!
今日白则净派人送来了几套衣物,放在木桌上,与浮奕的素净弟子服不同,这些衣衫花纹繁杂,薄纱清透柔软,是用上好的布料制作。
其中还有一根镶灵玉的金绣腰带。
狐妖求饶声不断,渐渐哽咽起来,似乎是怕极了。
“仙尊奴奴知罪”浮奕泪眼婆娑,他哭得可怜,一双勾人的眼眸微微泛起嫣红,“不要打”
他见过宗门豢养的双修奴,稍有差错就会挨板子,一身皮肉没几块好地方,日日等候主人临幸,连最低贱的杂役都不如。
“一五一十认罪,便饶你一回。”
事到如今,浮奕哪敢矫情,哭着说出自己的罪过,没有半分隐瞒。
他以为认罪就能免去责罚,但显然是低估这位仙人的恶劣。
腰带在臀肉上点了点,衡尘之的声音微冷,犹如冬日飘雪,冻得人哆嗦:“念在你初犯,罚你二十下,奕儿可认罚?”
浮奕浑身赤裸,整个人都被仙尊掌控,哪敢不认,他耷拉着脑袋,泪珠滴落:“奴奴认”
“咻啪!”“咻啪!”
衡尘之有意给狐妖一个教训,下手自然不轻,每一下都落在肥软的屁股上,打得浮奕连连哀叫,试图左右晃动躲罚,可腰带在仙人手中如同长了眼睛,不论他如何躲,都逃不了打。
反而给自己换来更凶狠的几下责罚。
浮奕疼得厉害,呜呜咽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何事,那玉佩明明是萧泽自愿给他的,进了他的腰包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况且他都还回去了,衡尘之还不满意,实在过分!
“一是罚你满口谎话,妄想糊弄本尊。”
“二是罚你朝三暮四,生性淫荡。”
“往后若是再让本尊发现你勾搭旁人,便不止挨二十下了!”衡尘之停手,前尘往事,他可以不追究,但此妖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绝不饶恕。
捆妖索一松开,浮奕跌坐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就安分守己些。”
“待本尊处理完下界事务,就带你回玉华宫修行。”
上界玉华宫,仙人住所,多少修士做梦都想拜访的圣地。
浮奕收敛心神,擦干净眼泪,爬起来站好,举止温顺:“是,奴知道了。”
“拿去擦在伤处。”衡尘之缓和语气,递给浮奕一瓶药膏。
药膏润泽,灵气四溢,是上好的伤药。
寻常修士受了重伤才会挖上些许疗伤,在衡尘之这里,就变成了给小奴擦拭臀肉的东西。
夜里,外面寒风呼啸,幽山洞府内灵气充盈。
浮奕体弱,平日呆在外院,一遇到大风天就难受,可在这里浑身清爽,没有酸痛的地方。
其实与仙尊双修,于修行有益。
灵狐性淫,吸收衡尘之浇在他嫩屄里的精水儿后,浮奕的修为上涨不少,隐隐有突破筑基三阶的架势。
他的目光在仙人身上流转。
衡尘之醉心修行,此刻正在打坐,一袭素衣,长发披散,衬得仙人俊朗,狐妖爱美,如此俊俏的男子就在眼前,勾得浮奕心痒痒。
“仙尊”低声轻唤,声音缠绵,浮奕凑上前去,极为羞涩把手搭在仙人手背上,“今夜可要奴侍奉?”
说罢,他抬眸勾唇,波光流转,尽显狐妖魅惑。
衡尘之不重情欲,他本怜惜浮奕刚挨了打,可这狐妖实在不知好歹,他又何必疼惜?
于是,面色冷清的仙人扣住狐妖手腕,往前一拖。
浮奕惊呼一声,黏糊糊就往仙尊怀中钻,他也馋得厉害。
肉茎直愣愣捅开嫩屄时,浮奕仰首呜咽,虽说他经历的情事不少,可这些男人怎么个个都粗硕难吞,害得他每次都要吃苦头。
族中灵狐都盼着寻个活好器大的夫君,他倒是想找个温柔疼人的相公。
初尝情事,衡尘之终究按耐不住,扣着狐妖的腰肢,逼迫他往下坐,要他把肉茎尽数吃下去。
“呜啊啊——”浮奕受不住,挣扎起来,哭叫着让仙尊放过他。
衡尘之揉捏着美人臀肉,温热的鼻息扑洒狐妖脖颈处,声音略带一些低沉:“奕儿勾引在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奕儿跟随本尊修行,往后就唤我为师尊,如何?”
浮奕陷在情欲中,没听清,衡尘之重复了一遍,又道:“本尊门下仅有奕儿一位弟子。”
什么弟子不弟子的,浮奕只想让衡尘之给他一个痛快,情欲攀上高峰,可迟迟无法宣泄,美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哼叫着,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坐在肉茎上磨蹭。
“师尊,呜”浮奕难受至极,嫩屄含着肉茎,可衡尘之不动作,他磨蹭许久始终不得要点。
仙人揽住怀中狐妖,毛茸茸的狐耳微微晃动。
衡尘之在狐妖额间上落下一吻,继而是如疾风厉雨般的肏弄,浮奕哆嗦着,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双腿之间泞泥不堪,过多的淫汁喷涌,在肏弄中,浮奕哼叫着潮吹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雪都停了,洞府内一片祥和。
美人身上满是爱痕,瘫软在石床上,好在衡尘之心软,给他铺了厚厚的被褥,浮奕才能有入睡的地方。
烛灯摇曳,衡尘之轻抚狐妖的脊背,眼中透出柔和。
奕儿体质不易修行,他身为师尊,理应为奕儿调养。
玄明宗乃下界第一大宗,占地辽阔,门内弟子上万,更庇佑数万凡人。
流云秘境是弟子们修炼之地,不少人在秘境中获得机遇,一举突破。
“弟子也能入秘境?”浮奕刚得到消息时,略有些诧异。
“秘境灵力纯净,有益于修行,”衡尘之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我要闭关一段时日,你好生修炼,不可贪玩胡闹。”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浮奕拱手,内心欢喜。
要知道秘境只有内院弟子才能进入,秘境内珍宝无数,若是能寻得一二,他就不愁吃穿了。
此次入境,浮奕被分到了少宗主的队伍中。
如今浮奕是玉华仙尊门下的弟子,众人畏惧仙尊,对他倒也恭敬,只是白徽明有许多话想问一问浮奕。
浮奕心虚,总是躲着白徽明。
秘境常年有浓浓云雾,众人都紧紧围在一起,怕走散后遇到妖兽。
浮奕倒是不怕,入境前,仙尊给了他一枚骨哨,若有危险,吹响后可保他一命。
前方猛然传出响动,妖兽的吼叫声传来,众人皆是握紧武器。
白徽明瞧了一眼身旁的狐妖,眼眸低垂,轻声道:“一会儿你躲在我身边。”
浮奕愣了愣,乖乖点头。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浓烟飘散,这些弟子都是初次入境,纷纷慌了神,白徽明沉声安抚众人,他分身乏术,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浮奕消失不见了。
秘境之中,草木旺盛,浮奕醒来时,躺在草丛里,身下垫着一件薄披风,他爬起来,身旁守着他的男人轻笑。
“奕奕,好久不见。”
浮奕一听见这声音,回忆起许多事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坐在披风上,仰头强扯出一抹笑:“殿下怎么有空来找我?”
眼前之人,正是六界赫赫有名的魔尊墨久苍。
“我不过来,怎么知道奕奕寻了新主,”墨久苍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捏住浮奕的下巴,“是孤满足不了奕奕吗?”
玄明宗的事自然瞒不过墨久苍,这些日子魔界战火四起,他实在抽不开身,斩杀了几个叛乱的将领后,匆匆追到秘境,只为亲一亲美人芳泽。
“没”浮奕试图解释。
可墨久苍一向爱吃醋,他知道浮奕是个花心的,但万万没想到短短时日,这个不知羞耻的小狐妖就勾搭上了衡尘之。
旁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衡尘之!
于是男人疯了一般掐住浮奕的下巴,抱着他在树林中亲个不停,一边亲一边生气:“孤不许你和那人双修,不许!”
浮奕被亲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墨久苍:“你先放开我呜”
他和墨久苍的相遇实属偶然。
那时浮奕刚刚假死逃出妖宫,修为几乎散尽,一颗妖丹破碎,他不敢去别处,只能回到青丘山休养。
他在青丘山捡到了重伤昏迷的魔尊。
在寒冷刺骨的山洞里,弱小无助的狐妖为了修复妖丹,选择与墨久苍双修,几日缠绵,他未动情,可魔尊似乎深深陷进去了。
“解释?孤不想听!”墨久苍气极。
他对浮奕一忍再忍,恨不得立刻掐死白徽明,如今又多了一个衡尘之,他忍不了了。
撕开薄衫,如玉的雪白肌肤显露,墨久苍呼吸一滞,下手更加疯狂了。
手指掰开肥肿的肉户,狠狠捅了进去,嫩屄柔软,稍微抽插几下就汁水横溢,明摆着是挨了肏弄的!
浮奕不舒服扭了扭身子,他不敢招惹墨久苍,只能夹着嗓子软绵绵安抚暴怒的魔尊。
“你与白徽明是逢场作戏,那为何这口骚屄湿成这样?”墨久苍抽出手指,将沾染的淫汁尽数涂抹在小狐狸的脸颊上,声音冷得可怕,“奕奕,孤忍你太久了。”
“不是的”
巴掌重重落在嫩屄上,浮奕吃疼,惊呼一声,咬着唇眼框红红,他见墨久苍动怒,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心里一沉,估摸着今日事不能善了。
“腿张开!”墨久苍从前宠着浮奕,任由这个骚狐狸作乱,打不得骂不得,跟个活祖宗一般供起来,“谁准你合拢腿了?”
“疼”浮奕娇气得很,平日擦破皮都要哼叫许久,眼下小屄被打得红肿,肥嘟嘟的,连藏在里面的肉蒂都挨了罚。
男人正在气头上,抬手“啪”“啪”几巴掌,下手又快又狠,宣泄着怒火。
手指揪住肥肿的肉蒂,男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用指腹慢慢揉搓,浮奕双腿打着哆嗦,蜷缩在魔尊怀中,止不住抽噎。
骚狐狸一动情,那对狐耳就钻出来,这次连尾巴都控制不住了,耷拉在尾椎骨后面,墨就苍一把拽住肥尾巴,恶狠狠道:“骚货!”
浮奕莫名挨了骂,垂头低眉,气鼓鼓不说话。
“又装可怜。”墨久苍见惯了,也就不心疼,反而玩弄起那根粗尾巴。
他见过不少灵狐,大多天资聪颖,修行几年就能幻化出条尾巴,像浮奕这样没有修行天赋,连尾巴都只有一条的灵狐倒是少见。
命脉被人捏在手中,浮奕浑身难受,他想把尾巴从男人手中解救出来,稍一动作,巴掌又落在汁水淋漓的嫩屄上。
“乱动什么?”墨久苍心里不好过,他也不许这只骚狐狸痛快。
“不打了”浮奕哭花了脸蛋儿,他伸手勾住魔尊的脖颈,哽咽道,“好疼不打了好不好?”
疼才能长记性。
墨久苍沉默不语,良久吐出一句:“你随我回魔宫,就饶了你。”
浮奕在听见这话后,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娇柔的形象,他不可能轻易舍弃自己得到的一切。
“魔界动荡,奴恐丢了性命。”
“孤会护好你。”
“十二宫主叛乱,尊上不怕奴被旁人玷污了去?”
薄衫褪去,酥软的乳肉塞进男人的手中,墨久苍终究忍不住了,挺腰肏弄嫩屄里,浮奕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墨久苍低头含住粉嫩的奶尖儿,啃咬起来。
浮奕扭动腰肢,推据着身上的男人,墨久苍素来不知轻重,每次都要捅进宫腔,把里面的嫩肉肏得肿烂,灌满浓精才肯放过他。
一场情事下来,浮奕总要累的歇息几天。
明明是墨久苍肏得太厉害,可男人却怪罪他“太过娇弱”,还说什么多肏几次就好了。
魔界以强者为尊,墨久苍弑父登上尊位,是名正言顺的魔界尊主,但十二宫主早就虎视眈眈,恨不得从墨久苍手中撕咬下几块好肉。
墨久苍不怕战乱,但怀中狐妖法力太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入了魔界,那些好美色的魔修觊觎,定会想尽法子将浮奕劫走。
“待孤杀了叛乱者,”男人在狐妖耳边私语,“你就与孤成婚,如何?”
浮奕朱唇微微张开,响起微弱的哭叫声,身子打颤。
为了安抚强压在身上的魔尊,他只能假意附和:“能与殿下结为道侣,是奴的荣幸呜啊——”
磨了许久的宫腔终究被一举捅开,龟头挤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讨好粗硕的肉茎,裹得又紧又热,男人扣住他的腰肢,将头埋在狐妖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啃咬着酥软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
有时恶劣的男人还会用牙齿叼起乳尖,细细研磨,任凭浮奕如何哭求,也换不来男人的半丝心疼。
疼痒
浮奕的奶子并不大,一只手堪堪能握住罢了,但胜在雪白柔软,且乳尖粉嫩可爱,稍稍拨弄两下,就挺立起来,骚浪又淫荡。
过快的刺激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怀中狐妖哼叫着,他躺在厚实柔软的披风上,那些杂草都被墨久苍除干净了,生怕有一点泥土脏污了他的暖床奴。
“嗯啊殿下慢些”
很快浮奕得了乐趣,主动晃动肥润的臀肉往男人的肉茎上坐,双颊通红,黏稠的水声滋滋作响,连带着那根许久未出精的雀儿也挺立了起来。
灵狐轻易不能出精,怕泄了元气。
再加上衡尘之对他管教严苛,在床事前都会用红绳把雀儿给他锁住,久而久之,浮奕习惯了用那口嫩屄潮吹,不成器的雀儿彻底成了摆设。
可这次身子太过爽快,浮奕渐渐忘了男人在情事上的规训,用手在自己的肉雀儿上打圈儿。
呜快了快了
眼看就要射出精,察觉异样的魔尊冷下脸,抬手抽在狐妖的手背上,厉声呵斥:“做什么!”
手背上狠狠挨了一记,本就心虚的浮奕浑身一哆嗦,受惊的美人儿吓坏了,一小股浊精射在披风上。
捉了狐妖错处的魔尊不留情面往肥臀上抽了几巴掌,训道:“连雀儿都管不住,没出息!”
“躲什么,屁股撅起来!”
墨久苍本就气恼浮奕的种种行迹,见怀中狐妖还敢躲罚,更是涌上一股火气,于是发泄般狠狠责打肉屁股,势必要改掉浮奕的臭毛病。
虽说他许了浮奕魔后之位,但在魔界,贵如魔后,也不过是魔尊床榻上俯首听话的乖巧奴儿,何时能出精,何时能潮吹,都要由魔尊点头。
“你再敢躲一下,今夜就跪着入睡。”
“不要”浮奕哭得可怜,声音跟狐狸崽子一般微弱。
在魔久苍的威胁下,貌美的小狐妖不得不跪撅起屁股,任由殿下惩戒,巴掌飞快落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打得肿起一层软肉,和熟透的烂桃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