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慢些(捅开宫腔灌精/啃咬肥R/巴掌扇肿P股)
魔界以强者为尊,墨久苍弑父登上尊位,是名正言顺的魔界尊主,但十二宫主早就虎视眈眈,恨不得从墨久苍手中撕咬下几块好肉。
墨久苍不怕战乱,但怀中狐妖法力太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入了魔界,那些好美色的魔修觊觎,定会想尽法子将浮奕劫走。
“待孤杀了叛乱者,”男人在狐妖耳边私语,“你就与孤成婚,如何?”
浮奕朱唇微微张开,响起微弱的哭叫声,身子打颤。
为了安抚强压在身上的魔尊,他只能假意附和:“能与殿下结为道侣,是奴的荣幸呜啊——”
磨了许久的宫腔终究被一举捅开,龟头挤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讨好粗硕的肉茎,裹得又紧又热,男人扣住他的腰肢,将头埋在狐妖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啃咬着酥软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
有时恶劣的男人还会用牙齿叼起乳尖,细细研磨,任凭浮奕如何哭求,也换不来男人的半丝心疼。
疼痒
浮奕的奶子并不大,一只手堪堪能握住罢了,但胜在雪白柔软,且乳尖粉嫩可爱,稍稍拨弄两下,就挺立起来,骚浪又淫荡。
过快的刺激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怀中狐妖哼叫着,他躺在厚实柔软的披风上,那些杂草都被墨久苍除干净了,生怕有一点泥土脏污了他的暖床奴。
“嗯啊殿下慢些”
很快浮奕得了乐趣,主动晃动肥润的臀肉往男人的肉茎上坐,双颊通红,黏稠的水声滋滋作响,连带着那根许久未出精的雀儿也挺立了起来。
灵狐轻易不能出精,怕泄了元气。
再加上衡尘之对他管教严苛,在床事前都会用红绳把雀儿给他锁住,久而久之,浮奕习惯了用那口嫩屄潮吹,不成器的雀儿彻底成了摆设。
可这次身子太过爽快,浮奕渐渐忘了男人在情事上的规训,用手在自己的肉雀儿上打圈儿。
呜快了快了
眼看就要射出精,察觉异样的魔尊冷下脸,抬手抽在狐妖的手背上,厉声呵斥:“做什么!”
手背上狠狠挨了一记,本就心虚的浮奕浑身一哆嗦,受惊的美人儿吓坏了,一小股浊精射在披风上。
捉了狐妖错处的魔尊不留情面往肥臀上抽了几巴掌,训道:“连雀儿都管不住,没出息!”
“躲什么,屁股撅起来!”
墨久苍本就气恼浮奕的种种行迹,见怀中狐妖还敢躲罚,更是涌上一股火气,于是发泄般狠狠责打肉屁股,势必要改掉浮奕的臭毛病。
虽说他许了浮奕魔后之位,但在魔界,贵如魔后,也不过是魔尊床榻上俯首听话的乖巧奴儿,何时能出精,何时能潮吹,都要由魔尊点头。
“你再敢躲一下,今夜就跪着入睡。”
“不要”浮奕哭得可怜,声音跟狐狸崽子一般微弱。
在魔久苍的威胁下,貌美的小狐妖不得不跪撅起屁股,任由殿下惩戒,巴掌飞快落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打得肿起一层软肉,和熟透的烂桃子一般。
在这些日子里,浮奕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哆哆嗦嗦爬进墨久苍的怀中,带着哭腔委屈道:“好疼啊殿下”
“殿下不打了”浮奕分开双腿,故意把肥厚的肉户往魔尊手中凑,“奴的屄好痒,求殿下赏赐”
这话一出,墨久苍肆意揉捏软嫩的肉蚌:“奕奕要孤如何赏赐?”
“求殿下赏赐精水”狐妖眉眼含情,勾得人神魂颠倒,“奴想与殿下一夜春宵。”
话音刚落,墨久苍便狠狠肏进嫩屄,快速耸动的腰几乎要把肉蚌奸透,浮奕的耻骨处红了一片,与肿软的臀肉一样嫣红。
“呜啊啊啊殿下慢些奴奴受不住了”
浮奕双眼涣散,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轻轻晃动,手指无力抓挠着披风,下身的嫩屄口肏出白沫,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如藤蔓缠绕,紧紧捏住浮奕的命脉。
“奕奕乖,孤疼你。”
浮奕在他怀中,眼角冒出泪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睫毛微微颤抖,可怜又可爱。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爱痕,这就是男人疼爱他的方式。
龟头在宫腔口磨了磨,那口嫩屄紧得很,一两下捅不进去,浮奕哭着唤道:“殿下殿下奴还要回玄明宗”
若是带着一口被肏得松软不堪的嫩屄回去,他定会被衡尘之打死的!
这话到了墨久苍耳中,就变了味儿。
“你还要和衡尘之双修?”
仙魔两道,水火不容,墨久苍与那位赫赫有名的上界仙尊见过几面,端的是一副好面貌,不知哄骗了多少奴儿双修。
仙界一向虚伪,仅凭这一点,墨久苍就对衡尘之厌恶至极。
浮奕挣扎,磕磕绊绊道:“奴奴”
肉茎在嫩屄中狠狠顶撞了几下,每一寸淫肉都被龟头狠狠碾压过,迟迟捅不进宫腔,墨久苍彻底没了耐心,抱住美人儿腰肢,抵在地上,一只手揪住那颗肥肿的肉蒂,坏心眼上提,软肉拉扯出来,浮奕疼得吱哇乱叫。
“方才都吃进去了,现在装什么贞洁?”
“不要不要”
指腹在肉蒂上磨蹭,浮奕爽得哆嗦起来,腿根儿打着颤,在这样的折磨下,宫腔总算松了些许,男人挺腰直愣愣捅了进去,不给美人儿准备的机会。
肚皮几乎要被捅穿了,浮奕哭丧着脸蛋,呜呜咽咽,一副被肏傻了的憨模样,狐耳耷拉着,洁白的尾巴沾染淫液,尾巴毛黏在一起,墨久苍拖着美人儿的臀肉,叫他含的更深一些。
男人的肉茎抖了抖,一股股浓精射在宫腔最深处,与公狗打种没什么两样,狐妖被迫承受雨露,焉巴巴趴在披风上,吸了吸鼻子,哭得双颊泛起潮红,让人更想欺负了。
浮奕的尾巴蜷缩起来,缓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墨久苍:“还不出去!”
肉茎埋在嫩屄里,这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怕再挨一顿肏,连忙要赶人,可墨久苍亲了亲狐妖的脸颊,语气不容反驳:“今夜含着睡。”
“孤的精水最是滋养身子,奕奕合该多吃一些。”
浮奕不敢多言,他怕惹怒了魔尊挨巴掌,只得乖乖缩在男人怀中,他浑身酸软,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入睡了。
墨久苍早已脱了凡俗,无需入睡,但他见狐妖的睡颜,心中涌上暖意。
如此貌美乖巧,他定不会放手的。
在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墨久苍立下结界,以免有不长眼的妖兽扰了浮奕歇息。
白徽明一行人在秘境缓慢前行,途中斩杀了不少妖兽,寻到了一些天地滋养的草药,总体来说获益不浅。
众人都欢悦,唯有白徽明惴惴不安。
“少宗主还在担忧浮奕?”一旁的弟子见他沉默,开口道,“那灵狐貌美,勾得仙尊倾心,身上必有保命的东西,少宗主何必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狐妖分心?”
白徽明垂眸,那日大堂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知晓浮奕的本性,可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前方传来脚步声,众弟子纷纷警戒起来。
半人高的草木拨开,浮奕那张夺目的脸蛋儿显露。
不等浮奕开口说话,白徽明就大步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查看一番,蹙眉担忧道:“可有受伤?”
浮奕摇头,模样乖巧,除去衣裳脏污了一些,倒是没有受伤的痕迹,白徽明这才放下心来。
“你跟在我身边,莫要再走丢了。”白徽明心里气恼他,但还是没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浮奕点头,他眼底泛起一圈儿青,神情疲倦,走起路也轻飘飘的。
昨夜墨久苍折腾许久,弄得他双腿直打颤。
今日天未亮,他就被生生弄醒了,高大威猛的魔尊掰开他的腿,正埋头舔舐着娇嫩肿烂的骚屄,浮奕闷哼一声,抬手推了推他。
“你做什么?”嗓音软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奕奕醒了?”墨久苍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小美人酸软的腰。
浮奕呜咽,又瘫软在披风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好累啊,殿下别弄了,好不好”
他撒娇时总爱带着尾音,像个小钩子把墨久苍勾得神魂颠倒。
男人拦着他,低头哄道:“魔宫传来消息,孤待不了多久了。”
他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心怀不轨把手伸进小美人的双腿间,并且不许浮奕合拢腿:“让孤再爽快爽快。”
浮奕哪有反抗的权利,他就算拒绝,男人只会粗暴掰开他的双腿,强行肏进去,再捅开宫腔狠狠嗟磨他。
倒不如乖顺听话,还能博得男人一些疼惜。
小美人跨坐在魔尊身上,挺着肉屄送到男人嘴边,墨久苍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将肥肿的肉屄从上到下舔到底,浮奕哼叫起来,白玉似的脚趾都羞耻蜷缩,他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可男人的大掌紧紧握住肉屁股,恐吓之意不言而喻。
那口嫩屄习惯了嗟磨,很快获得快感,喷出淫汁,湿哒哒的。
墨久苍偏生不肯轻易满足他,故意在肉屄口徘徊,舌尖轻轻扫过肉缝,浮奕又痒又难受,低低喘出声。
小狐妖把嫩屄往前送了送,只盼着魔尊赏他一个痛快,那淫贱模样连魔族万人枕的欲奴见了都自愧不如。
男人肆意揉捏肉屁股,过多的嫩肉从指缝溢出,这样貌美的鼎炉实在不可多得,他掰开肉屄,那颗圆润挺立的肉蒂暴露在面前,颤巍巍等候主人的抚慰。
可惜没能等到怜惜,反而遭到残忍对待。
“呜不要啊啊——”
随着一声绵长的哼叫,肉蒂被恶劣的男人叼住,像是捕猎到了美味的食物,最开始是在舌尖轻轻舔弄,待浮奕放松警惕,就粗暴研磨,魔尊的尖牙在脆弱的肉蒂上反复刮擦,惹得浮奕不停发出哀叫。
殊不知,他的眼泪与哭叫,只能激发墨久苍内心的凌虐欲。
墨久苍绝非好人,他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又怎会对一个被人开过苞的灵狐产生怜惜?
而浮奕选择依附他,和与虎谋皮有何区别?
世间有千万鼎炉,只不过眼下这个更和他的心意罢了,墨久苍心绪翻涌,若是能借助此灵狐之手,杀了衡尘之,也算是一件美事。
“殿下殿下好疼”浮奕一声声哀叫,豆大的泪珠滚落,他越是想解救自己,男人越是不肯放过他。
逼得浮奕泣音连连,恨不得从未与墨久苍相识,免得遭受这等苦不堪言的境遇。
“这就受不住了?”墨久苍不满,他吐出肉蒂,拍了拍狐妖的臀肉,“转过身去,孤要肏你的骚屄。”
总算得到解脱,浮奕脑子混沌,只能任由男人摆弄,乖乖转身撅起屁股,下身依旧传来阵阵瘙痒疼痛,想来那颗肉蒂是被欺负惨了。
天渐渐亮了,墨久苍不多废话,捏了捏肥润的臀肉,挺腰大开大合的嘲弄起来,寂寞许久的嫩屄得到满足,不等男人发力,一股股淫汁就浇在龟头上。
“骚货。”
墨久苍低声骂了一句,粗硕的肉茎捅开甬道,狠狠刮过敏感脆弱的肉壁,浮奕昨夜本就没睡好,没几下就挨不住了,偷偷往前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