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跳蛋脚垫放置口球藤条抽XT
沈怀昼实习生活过得很快,转眼便迎来了双休,他难得因为生物钟早起,坐在客厅边喝咖啡边敲代码
因为是周末,许今甚至都比他起的晚,下楼的时候看见沙发上的人愣了片刻
两人很少一起吃早饭,此刻坐在餐桌上,沈怀昼接过许今递上来的早餐,笑着道谢
“你每天做早餐还要上学不累吗?”
沈怀昼吃了一口饺子问道
许今坐下,闻言看了他一眼
“十分钟的事,有什么累的”
好吧,现在的孩子确实越来越勤奋了
吃完饭许今就回房间学习了,可沈怀昼心痒痒的,他已经一星期没有被调教过了,许今为了让他缓解上次带来的阴影没再碰他,可又不允许他去找别人,踌躇了半晌,沈怀昼决定主动一点,尽管影响他学习这种事十分的错误
他先去清理好自己,顺便灌了几次肠,扩张穴口
沈怀昼在房间将衣服全部褪去,看着脖子上这个尺寸刚好卡着喉结的项圈,他居然也不知不觉习惯了这种时刻被压抑束缚的感觉
沈怀昼找到项圈上的小卡槽,将牵引绳扣了上去,另一端咬在嘴里,此刻他望向镜子里自己满脸绯红的淫荡模样,阴茎竟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他就以这样的方式下楼,走到许今卧室门口,缓缓跪下
许今确确实实是在学习,偶然听见敲门声,那便只能是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人,他的视线都没从纸上移开,只提高音量让外面的人进来
沈怀昼得到允许抬高上半身旋转门把手,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狗,他在门打开后紧张的爬进去
他的主人此刻正笔直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埋头做题,甚至都没看一眼他此刻的淫态,沈怀昼鼓起勇气,略显慌乱的爬过去
沈怀昼进来没有说话,许今只听见门重新关上的声音,他正在和一道数学题斗争,完全没时间去想沈怀昼要干什么
直到沈怀昼爬到他脚下,他余光闪过一片肉色,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扭头朝底下看去
沈怀昼正全身赤裸的叼着牵引绳跪伏在地上,下唇已经被不受控流出的唾液附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触到他的眼神时又羞赧的闪开
许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清楚了沈怀昼这番作为的理由
他抽出纸巾垫在沈怀昼下巴处,让他把牵引绳吐出来
牵引绳的手柄处已经被沈怀昼的淫水浸湿了,他看着许今用纸巾擦净后将它放在一旁,淡淡地开口
“发骚了?”
沈怀昼脸色更加红润了,他羞耻地应道
“是的主人”
许今终于离开了座位,片刻后取回些东西走到沈怀昼面前
没有主人的命令,沈怀昼跪着不敢动,也不知道主人拿了些什么
许今半蹲下拍了拍沈怀昼脸,说道
“嘴张开”
沈怀昼乖顺的张开嘴,一个圆形的镂空口球压着他的肉舌塞了进来,许今调整好松紧将口球严丝合缝的扣在他的后脑,沈怀昼再次被剥夺说话的权利
他被命自己握住膝弯大张双腿,露出刚刚清洗过还湿润的逼嘴
许今见状上手轻轻点了点逼口,那穴肉害羞敏感得直缩紧
“清理过了”
沈怀昼忙点头,自甘下贱地讨好主人
许今挑了挑眉,没对他的行为做出评价,不过这样确实方便,他径直插入两根手指,引来这人两声隐忍的呻吟
肠道温热湿滑,纷纷吸附着这两根手指,蠕动讨好,像极了沈怀昼这幅下贱样
许今找到那块凸出的软肉,随意轻划戳点了几下,沈怀昼前头那根骚东西便颤颤巍巍流出淫水
“嗯哈呜呼啊”
沈怀昼被玩得爽极了,他无意识的扭动腰肢,试图得到更加凶猛的对待
许今却把手指抽了出来,但也没让穴肉空虚太久,即刻换上了一个跳蛋
跳蛋直接抵在了那块软肉上,还没启动,安安静静的呆在那,就已经让沈怀昼开始有些发颤
还没完,他的主人拿出了尿道棒,看见小狗惊恐的眼神时笑到
“放心吧,这回不通电”
说完,他便抓住那挺翘的阴茎,将尿道棒稳稳的插入
这种感觉并不好,沈怀昼不安的望着他的主人
许今的桌子下面有一片不小的空间,他命沈怀昼钻进去,维持门户洞开的姿势,他一伸脚便可一踩上那淫贱的逼肉和诱人的肉体
跳蛋的开关打开了,沈怀昼兀然抖动,小球在他的前列腺位置疯狂的跳动刺激,肠肉又一次开始分泌肠液,涌出洞口,他喉口泄出几道呻吟
许今踩上那松软的逼肉,冷声提醒
“你最好不要发出声响打扰到我”
话落,不去管许今这幅淫贱求操的婊子样,继续干自己的事
沈怀昼在主人的脚下忍受情欲折磨,收到警告后连色情淫秽的呻吟都不敢发出,那跳蛋高速跳动着,好似要把肠子顶破,直达他被刺激得可怜兮兮的前列腺,他手指发白的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触到锁骨处,忍耐着要破喉而出的浪叫,即使口球也无法阻挡
可怜的小狗只能躺在桌底,目光湿漉漉的仅能看见主人两条修长的腿,主人穿着宽松的灰色居家服,姿势随意慵懒,踩在他穴肉上的鞋偶尔碾动,每一下都让沈怀昼骚逼发痒空虚,只想这脚狠狠地捅进来,让他欲仙欲死
意淫主人其实是大不敬,可沈怀昼根本控制不住去想,他的主人每一处都勾得他贱逼瘙痒难耐,柔软的肠肉下贱蠕动收缩,贪婪吞吃那剧烈跳动的玩具,想要更多的东西进入,他的阴茎被堵的紫红,只能淅淅流出可怜的前列腺液,除此之外射不出任何东西,喉咙发出微不可察地闷哼,生怕触了主人得禁忌
他的主人不知这样踩着他多久,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事,抬起那只鞋底被淫水浸得浇湿的脚,随意地擦在他的大腿根部
“才两个小时,流这么多水”主人冷冷清清的声音从上头传来,瞬间唤醒了沉溺于淫欲中的沈怀昼,他急不可耐地朝主人望去,得到主人蔑视的回应,“骚货,放置也能爽成这样”
他被主人拖出桌底,保持卑贱淫荡的姿势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
“到床上去,正面扒开你的贱逼”
许今冷声命令,取出一根被浸泡过的藤条,试着使力,那藤条立马响起锋利的破风声,把沈怀昼听得发抖,手颤颤巍巍绕过膝盖扒开臀肉,露出下贱的逼穴
许今用藤条在糜烂通红逼穴上缓慢摩挲,犹如毒蛇攀附,不知何时咬下一口,让沈怀昼提心吊胆
“啪”
伴随着凛冽的破风,藤条狠戾地落在逼肉上,沈怀昼痛得一哼,臀肉崩紧,手指颤抖差点没抓住
逼穴瞬间肿起红印,这红肿一直连续到旁边的臀肉
许今丝毫没懈怠,很快挥下第二遍,打得沈怀昼冒出冷汗,穴肉怕疼的剧烈收缩,他发出哼哼呜呜的哀鸣,口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被堵住的嘴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这淫荡的场面激发了许今的施虐欲,他目光深沉阴暗,持起藤条数鞭落下
沈怀昼如同畜生一样被抽打,胯下无一完整的皮肉,撕裂火辣的痛感让他崩溃大哭,喉咙发出凄惨的呻吟,跳蛋乐此不疲的在他逼肉里欢呼,使他被痛感和欲望轮番疯狂折磨,阴茎可怖的充血勃起着,迸发的精液找不到出口,居然猛然回流,沈怀昼的身体剧烈扭动颤抖,破顶的快感让他不住摇头尖叫,白眼上翻,他淫荡的高翘臀部,逼穴竟喷出女孩潮吹般的水柱!——他在残酷无情的鞭打下用屁股达到了干高潮
沈怀昼避身任由沈怀昼高潮喷水,待他高潮过后,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藤条插入那湿润发颤的逼肉里
许今俯身取下他的口球,扯过牵引绳,硬生生把缓神中的沈怀昼扯下床跪下,踩下他的脑袋,让他的面部紧贴自己喷出的骚水
“骚逼,把你喷的水舔干净”
沈怀昼被这腥躁味刺激得头脑发昏,难以想象自己居然用后穴喷出骚水,主人的脚死死的踩着他的脑袋,他难堪窘迫地伸出舌头,去舔舐自己的淫水
感受到脚底的脑袋轻微动弹,许今知道他开始舔舐了,于是移开脚,坐在一旁观赏骚货犯贱的有趣模样
注意到那逼肉里的藤条摇摇欲坠,许今散漫踢向那高翘的贱臀
“烂逼收紧,掉下来这贱屁股别想要了”
沈怀昼闻言倏然应激收缩括约肌,绞紧那根刚刚对他施虐的藤条,猛然牵扯到逼口的抽伤,挤压迫击体内兴奋不已的跳蛋,被刺激得身体又是一抖,他强忍着淫欲和肿痛,哆哆嗦嗦的继续舔舐自己喷出骚水
沈怀昼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声啜泣,依旧伸着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这淫液咸腥的滋味顺着他的味蕾刺激大脑
他不着片缕,卑贱地跪在地上,逼肉里还塞着跳蛋和藤条,肿着骚逼狼狈下贱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净整洁,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溅湿的衣角,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欣赏沈怀昼的丑态,一副居高临下鄙睨的模样,惹得沈怀昼难堪委屈却淫念骤升,阴茎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叽”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饥渴的想着
终于解决完那一大滩液体,沈怀昼跪起来,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纹丝不动的许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颤,看见主人招狗的手势,又不敢耽搁半分,翘着骚屁股夹紧贱逼,像个娼妓一样爬过去
他停在许今脚下,微微喘息着,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听见主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骚水也能发情?”
沈怀昼呼吸声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欢了,他像小狗一样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痒”
许今神色莫辩,唇角勾起讥屑的笑
“你配吗?”
求操被拒绝,原因是他不配,这莫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几乎淹没沈怀昼,他忍住鼻头酸痒,转了个方向趴跪到地上,开始摇他那夹着滕条的屁股,双手还伸过去扒开,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呜呜,贱狗的骚逼洗过了,干净的,求主人操死贱狗”
许今低头睨视那口淫湿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红肿糜烂了,里面还紧紧包裹着一个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缩蠕动,吞吃着藤条,又渴望进入更好吃的东西填满它
“贱货,被打成这样还逼痒”许今狠踹了一脚那肥翘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怀昼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脸分泌喷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怀昼听见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发颤的爬过去,在床上重新摆好求操的姿势
他的主人刚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许今随手拍了拍那颤颤巍巍的骚臀说
“趴好别动”
片刻后他把那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沈怀昼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条,开始在骚逼里戳戳点点,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接,开免提”
沈怀昼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备注,是他父亲,他感受到逼内隐隐传来的威胁,吞下求饶的声音,伸出手点开了通话免提
“沈怀昼,许今在那边怎么样”
他父亲的声音隔着一层电子音传出来
“还好呃”
沈怀昼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条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阵阵颤栗,在于父亲通话时被肆意玩弄逼穴,这种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泛红,能看出他的无措和羞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爷脾气,把他照顾好”
“弟弟”一词刚落下,沈怀昼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开始放电,尽管电流微小短暂,但仍是把沈怀昼电得一颤抖,与此同时藤条被整根抽出,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着气,压下这股冲动
“沈怀昼?”
那边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怀昼终于抽出点精力去回答,他想回过头去央求他的主人,可还没扭过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难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个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听见小孩两字时,沈怀昼感受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他的逼口,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倏然插入,直顶那颗还在运作的跳蛋,狠狠擦过前列腺
沈怀昼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自己,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机里的人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许今将他的头扯出来,示意他回复对话,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依旧在缓慢进入着
是一根假阳具,沈怀昼意识到,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体的情欲,去应付电话里的人
“没事磕了一下”
那边没有怀疑,继续接着说
“他现在就是个孩子,你要是想通了毕业回来去公司学习,他抢不了你一点东西”
沈怀昼听着,心里百般复杂,他突然觉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亲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着一根阳具随意操弄他,而这还是自己求来的
随着阳具在里面抽插顶弄,沈怀昼只想快点结束通话,他随口应下,在父亲还想说什么时颤着手挂断电话
身后的阳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来,顶着沈怀昼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的跳动,引得沈怀昼整个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连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极了被操坏的性爱娃娃,那骚水接连不断淫荡流着,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爱,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许今干净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深渍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不行慢,慢点呜呜呜”
许今见床上这人口齿不清淫水四溅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另一只手发狠地一记掴打那瓣贱臀,扯起牵引绳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哥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剂迅猛的春药直入大脑,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剂,沈怀昼被这春药折磨得直抽搐,身体被一串电流猝然涌入,高潮来得急骤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声,不断地摇头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婴儿一般,唾液直流,那阴茎射出一道淫秽恶心的腥躁,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交杂喷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欢快地泄出淫水,将许今白皙修长的手淋得浇湿
他颤抖着被抓起身体,喉间的窒息感无疑成为快感的帮凶,使他的这次高潮延续了几秒,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开垃圾一样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许今手中的一个烂玩具,发挥最后的作用后被遗弃
“骚逼,比婊子还会喷水”许今漠然看着手上的骚水,垂下眼皮俯视床上爽得失去神智双眼迷离的贱货,他那意犹未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整个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来,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许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随意擦拭,不再给沈怀昼缓冲的时间,一把扯过牵引绳将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软的阴茎
沈怀昼迫不得已从高潮余韵中抽出一点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被踩着,然后动作迟钝的抬头,仰望高处的主人
“喜欢被这么踩吗”
许今嘲讽地说,脚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欢”沈怀昼羞耻得埋下头,忍着性器的剧痛答道
“还想要我操吗”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贱狗”
一提到操就像个无尊严发情的母狗一样,许今蔑视着脚下这人,突然使力,碾压鞋底这坨烂肉
“你觉得我会操一个随意发情到处乱喷的贱货吗”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贱货呜呜呜痛”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档,可目光触到主人的脚又隐忍着收回手,只小声地求饶
“那是什么?”
许今带着疑惑问
“是狗,是主人的骚狗只对主人骚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许今不在意这个,他松了点脚下的力,循循善诱
“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是公的啊!”沈怀昼阴茎稍微放松,他啜泣着回答道,即刻感受脚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来
“公的有这么多水吗?不要骗我,哥哥”
“母的,贱狗是个母狗,呜呜呜主人,求您轻点”
沈怀昼被一声“哥哥”叫得阴茎一抖,在这种暴力碾压下居然还能硬起来,他红着脸回答许今,对自己这怪异的性癖感到浓烈羞耻
许今早发现他喜欢这种叫法了,不免觉得有趣,叫一次这人就像按下开关的玩具,会迅速给出淫荡的反应
“那小母狗把自己喷湿的床单洗干净”许今玩尽兴了,移开脚坐回课桌前,淡淡地说,“用手洗,洗完过来涂药,不然你的贱逼要烂掉了”
沈怀昼舔到最后蜷在地上委屈得小声啜泣,依旧伸着那片肉舌乖乖在地上摩挲舔舐,这淫液咸腥的滋味顺着他的味蕾刺激大脑
他不着片缕,卑贱地跪在地上,逼肉里还塞着跳蛋和藤条,肿着骚逼狼狈下贱地舔舐淫液,而他的主人,穿得干净整洁,除了那不小心被淫水溅湿的衣角,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欣赏沈怀昼的丑态,一副居高临下鄙睨的模样,惹得沈怀昼难堪委屈却淫念骤升,阴茎再次泄出淫液,逼肉也“咕叽”得冒出泡
好想被操
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操我
小狗饥渴的想着
终于解决完那一大滩液体,沈怀昼跪起来,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那纹丝不动的许今,他哭得肩膀都有些打颤,看见主人招狗的手势,又不敢耽搁半分,翘着骚屁股夹紧贱逼,像个娼妓一样爬过去
他停在许今脚下,微微喘息着,忍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听见主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又流水了,舔自己的骚水也能发情?”
沈怀昼呼吸声更重了,底下的水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流的更加欢了,他像小狗一样提起前肢,直起身子卑微哀求主人
“是的,主人,求您操操贱狗的骚逼,贱狗好痒”
许今神色莫辩,唇角勾起讥屑的笑
“你配吗?”
求操被拒绝,原因是他不配,这莫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几乎淹没沈怀昼,他忍住鼻头酸痒,转了个方向趴跪到地上,开始摇他那夹着滕条的屁股,双手还伸过去扒开,以便主人看得更清楚
“主人,呜呜,贱狗的骚逼洗过了,干净的,求主人操死贱狗”
许今低头睨视那口淫湿晶亮的逼肉,被鞭打得红肿糜烂了,里面还紧紧包裹着一个跳蛋,小逼正在不知死活的收缩蠕动,吞吃着藤条,又渴望进入更好吃的东西填满它
“贱货,被打成这样还逼痒”许今狠踹了一脚那肥翘的臀部,“趴床上去”
沈怀昼被踹得猛往前摔,跳蛋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瞬戳前列腺,他爽得直哆嗦,那淫水不要脸分泌喷出
被快感折磨的沈怀昼听见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发颤的爬过去,在床上重新摆好求操的姿势
他的主人刚拿好用具走到他身后,一串突兀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许今随手拍了拍那颤颤巍巍的骚臀说
“趴好别动”
片刻后他把那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沈怀昼面前,直起身手便抓上了那根藤条,开始在骚逼里戳戳点点,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接,开免提”
沈怀昼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备注,是他父亲,他感受到逼内隐隐传来的威胁,吞下求饶的声音,伸出手点开了通话免提
“沈怀昼,许今在那边怎么样”
他父亲的声音隔着一层电子音传出来
“还好呃”
沈怀昼回答道,下一秒那藤条便戳到跳蛋,引起他阵阵颤栗,在于父亲通话时被肆意玩弄逼穴,这种羞赧感是前所未有的,他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泛红,能看出他的无措和羞耻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不要耍你的少爷脾气,把他照顾好”
“弟弟”一词刚落下,沈怀昼即刻感受到那跳蛋竟开始放电,尽管电流微小短暂,但仍是把沈怀昼电得一颤抖,与此同时藤条被整根抽出,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逼口,他慌忙捂住自己快溢出的呻吟,微喘着气,压下这股冲动
“沈怀昼?”
那边正在催促
“知道了爸”
沈怀昼终于抽出点精力去回答,他想回过头去央求他的主人,可还没扭过去便被死死按在床上,难以呼吸
“但愿你真的知道,他就是个小孩,你要是你怎么了?”
在听见小孩两字时,沈怀昼感受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住他的逼口,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倏然插入,直顶那颗还在运作的跳蛋,狠狠擦过前列腺
沈怀昼被插得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自己,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机里的人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许今将他的头扯出来,示意他回复对话,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依旧在缓慢进入着
是一根假阳具,沈怀昼意识到,心里说不上的失落和委屈,他忍住身体的情欲,去应付电话里的人
“没事磕了一下”
那边没有怀疑,继续接着说
“他现在就是个孩子,你要是想通了毕业回来去公司学习,他抢不了你一点东西”
沈怀昼听着,心里百般复杂,他突然觉得很好笑很心酸,他父亲口中的“弟弟”“孩子”,此刻正拿着一根阳具随意操弄他,而这还是自己求来的
随着阳具在里面抽插顶弄,沈怀昼只想快点结束通话,他随口应下,在父亲还想说什么时颤着手挂断电话
身后的阳具立刻便大力抽插起来,顶着沈怀昼脆弱的前列腺,那跳蛋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的跳动,引得沈怀昼整个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甚至连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极了被操坏的性爱娃娃,那骚水接连不断淫荡流着,似乎再渴求主人更多的疼爱,根本流不完,一滴滴全滴落在许今干净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深渍
“啊啊啊啊!主人贱狗不行慢,慢点呜呜呜”
许今见床上这人口齿不清淫水四溅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另一只手发狠地一记掴打那瓣贱臀,扯起牵引绳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
“哥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剂迅猛的春药直入大脑,臀部的刺痛便是催化剂,沈怀昼被这春药折磨得直抽搐,身体被一串电流猝然涌入,高潮来得急骤迅速,巨大的背德感和侮辱感令他大哭出声,不断地摇头淫叫,白眼上翻,如同控制不住口舌的婴儿一般,唾液直流,那阴茎射出一道淫秽恶心的腥躁,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交杂喷射,底下的逼肉再次欢快地泄出淫水,将许今白皙修长的手淋得浇湿
他颤抖着被抓起身体,喉间的窒息感无疑成为快感的帮凶,使他的这次高潮延续了几秒,身体痉挛了好一阵,久久不能平息,最后被主人松开垃圾一样倒在自己的淫水中
他就像许今手中的一个烂玩具,发挥最后的作用后被遗弃
“骚逼,比婊子还会喷水”许今漠然看着手上的骚水,垂下眼皮俯视床上爽得失去神智双眼迷离的贱货,他那意犹未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整个人和床上的淫液融合起来,都是需要被清理掉的物品
许今的手在他唯一干燥的背部随意擦拭,不再给沈怀昼缓冲的时间,一把扯过牵引绳将他甩倒在地,鞋尖踩上那半软的阴茎
沈怀昼迫不得已从高潮余韵中抽出一点精力,眼神迷茫渴求,他先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被踩着,然后动作迟钝的抬头,仰望高处的主人
“喜欢被这么踩吗”
许今嘲讽地说,脚下的力度加重
“啊!喜,喜欢”沈怀昼羞耻得埋下头,忍着性器的剧痛答道
“还想要我操吗”
“想!想,想被主人操,主人,操操贱狗”
一提到操就像个无尊严发情的母狗一样,许今蔑视着脚下这人,突然使力,碾压鞋底这坨烂肉
“你觉得我会操一个随意发情到处乱喷的贱货吗”
“啊啊啊啊!痛,主人,不是贱货呜呜呜痛”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想要伸手去档,可目光触到主人的脚又隐忍着收回手,只小声地求饶
“那是什么?”
许今带着疑惑问
“是狗,是主人的骚狗只对主人骚主人,求您”
也不知道求什么,许今不在意这个,他松了点脚下的力,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