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邪神关于X的初体验手撸撸就要哭出来的攻宝
准确来说是很怪。
各方面都很怪。
而这份怪异,又在那根堪称滚烫的阴茎贴上他低于常人温度的皮肤时,达到了顶峰。
龟头在腿根的嫩肉上磨蹭着,故意的沈长念还会让自己的阴茎蹭上楚无疑的会阴,在那里轻轻蹭着。
“……所以一定要这样吗。”
觉得更怪了的楚无疑试图挣扎一下。
听出他话里没有厌恶的沈长念轻轻应了一声:“是的,无疑。”
沈长念看向微微抿唇的楚无疑,不自觉笑了起来:“因为好爱好爱好爱你,所以才会这样,对不起。”
沈长念指的是自己过分精神的阴茎。
而楚无疑不知理解了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再对这奇怪的姿势做出点评。
他轻轻点头:“那你继续吧。”
得到准许的沈长念笑得更开心了。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将其极为缓慢的插入楚无疑的腿根。
腿根软肉只能包裹阴茎的一部分,其实并不算很舒服。
但奈何这是心上人的腿,这是心上人身体的一部分。
几乎是在龟头破入楚无疑大腿的那一刻,沈长念的心便因兴奋与幸福而开始颤栗。
白皙的腿肉与充血的深红色阴茎形成鲜明对比,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不希望楚无疑痛的沈长念握着他的腿,缓缓挺动着腰。
好怪。
由于楚无疑过于消瘦,他腿根的软肉几乎是要抵在阴茎上才能挤出。
这就导致沈长念的动作几乎是不是蹭在他的阴茎上,就是顶在他的小腹上。
因主人兴奋而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阴茎让楚无疑的身体有些黏,他不适的皱起眉。
注意到这点的沈长念瞬间停下动作。
“是不舒服吗?无疑。”
如果楚无疑不舒服的话,现在的沈长念还有足够的理智,能够让他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将那根东西抽出来。
沈长念关切的注视着楚无疑,而只是觉得身上黏黏糊糊不喜欢的楚无疑默了半晌,最后缓缓摇头。
“没有。”
在楚无疑的想法里,他一会总归还是要去洗澡的。
所以现在被弄脏一点也没关系。
得到这个答案的沈长念喉结滚了滚,并不自觉握紧了楚无疑的腿。
……他知道他这样一脸平静说这些,很色情吗。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楚无疑不知道。
并且,难得友善的他还对沈长念多说了一句。
“其实,你可以再快一点。”
这句话在楚无疑看来是速战速决,格外单纯。
但现在的沈长念就像终于吃到肉的狗,根本听不懂。
沈长念的大脑非常自觉,替自己的主人将这句话翻译成了另一种楚无疑听了会睁大眼表示抗拒的答案。
只是很可惜,沈长念的大脑解析出的答案,并没有被他说出来。
因这句话而勃起更厉害的男人再度开始挺动腰肢,继续在楚无疑的腿间抽插着,只是不着痕迹的稍稍提速。
并不想被楚无疑直接踹下床的沈长念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而目前并没有觉得不适的楚无疑放空自己。
他阴茎上那里来的那么多黏黏糊糊。
感受着自己也逐渐变黏腻的腿间,楚无疑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像块披萨。
一抬起来就要拉丝的。
虽然性知识极少,性经验为零的楚无疑并不清楚沈长念是在暗戳戳的润滑。
但通过撸动自己阴茎让前列液腺分泌更多,湿润楚无疑腿间的沈长念轻轻摸了一把。
嗯,看起来已经好了。
这样想着,这个将阴茎抽出的男人认真注视着明显是在走神的楚无疑,压下心头将人彻底玩坏的想法,将自己的阴茎再度缓缓顶了进去。
随后,那双大手紧紧握着楚无疑的大腿,将两条腿强行凑到一起,并确保自己不会让楚无疑感到不适。
现在还留着些理智的沈长念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楚无疑。
前不久刚哭过的人眼眶依然是红的,赤裸的肌肤上布着如梅花般的吻痕,证明着这漠然的人都在经历些什么。
是他让楚无疑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些痕迹,是他在楚无疑身上留下的。
这些都是他留给楚无疑的,是外面那些天天使劲浑身解数想勾引楚无疑的妖艳贱货无法留下的。
只有他可以做到这些。
至少现在只有他可以。
兴奋的情绪让阴茎跳了跳,唇角高高扬起的沈长念再度开始了抽插。
只是这次,他的力气显然更大了些,也更粗暴了些。
细嫩的腿根泛着水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磨到微微发红。
但即便如此,此时的楚无疑也并没有感到除疼痛与细微快感以外的东西。
直到沈长念再次故意的,将自己的阴茎贴近楚无疑的阴茎与小腹,让自己的每一次动作都能激起楚无疑的身体反应。
原本已陷入安眠的阴茎再度被唤醒,近乎通红的狰狞阴茎与自己的同类打着不算友善的招呼。
快感被源源不断的激发出来,身体极度敏感的楚无疑又想逃了。
但沈长念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心上人被自己玩到一塌糊涂的样子太过诱人,本就不是什么正常货色的沈长念注视着此时的楚无疑,格外兴奋。
再度开始呻吟的人十足抗拒,兴奋的沈长念却俯身下去,在楚无疑并不明显的喉结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你……”
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肩,楚无疑轻喘着:“我不要了……”
但听到这话的沈长念只是短暂顿了顿,便像条狗一样继续凑在楚无疑的脖颈处,用舌尖轻轻舔着自己方才留下的牙印,唤来楚无疑逐渐染上哭腔的呻吟。
下身的阴茎还在腿间抽插,随着楚无疑的阴茎也再度被蹭起来,沈长念的精神也愈发高亢。
曾经因担忧楚无疑离去而买的手铐脚铐还在他的卧室箱子里落灰,依旧对楚无疑拥有极高占有欲与执念的沈长念此时真的像条狗。
他现在只想把楚无疑上上下下,从里到外打上自己的标签。
他要在楚无疑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楚无疑是他的主人。
他是楚无疑的狗,他会咬死所有想要和他争夺楚无疑的贱人。
想到这里,本在舔舐脖颈的沈长念又一路向上,轻轻吻上了楚无疑的眼睛。
颤抖着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是咸的。
但是,好味道。
沈长念想要与楚无疑融为一体。
准确来说,是他想要在楚无疑身上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渐渐蹭在一起的阴茎颜色分明,两根阴茎几乎在同时射精。
温热的精液喷在楚无疑的小腹,被泪糊住的双眼迷离,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太过火了……
情欲几乎要让他走向失控,纵使很舒服,但楚无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失控,更不喜欢自己被人控制。
而在床上——或许是没有经验的缘故,他的情欲完全由沈长念掌控。
楚无疑不喜欢这样。
但是,沈长念很喜欢。
身为一个在动心前就一直视奸,曾因冷战而购入锁链虽然至今没有用上的变态,沈长念喜欢极了方才那样,完全被他掌控的楚无疑。
真是……美丽极了。
不知何时再度勃起的阴茎抵上了温热的会阴。
“宝宝……”
原本被并在一起的大腿分开,被带着厚茧的手握住。
“无疑……”
蓄着泪的红眸渐渐聚焦,仍在不断滚落的泪水被男人的吻一颗颗卷走。
挪动位置的阴茎试探性顶弄着会阴,被唤回神来的神明蹙起眉。
“你放开我。”
“不要。”
沈长念现在的胆子很大。
他不仅直接拒绝了楚无疑,还低下头,一下一下咬着楚无疑的锁骨,留下一片红痕。
腿根火辣辣的灼痛还未褪去,锁骨上便又开始生起轻痛,楚无疑深吸一口气,抬手揪住了沈长念的头发。
“那么,你要做什么。”
沈长念抬起头:“可以继续吗?”
在说这话时沈长念一直观察着楚无疑的神情,而‘可以吗’三字则带着压不住的雀跃。
布满吻痕的苍白胸膛起伏,揪着发丝的手不自觉收紧。蒙住红眸的泪水滚落到凌乱的发丝间,消失不见。
微长的黑发卷曲,此时散在枕头上,像是被打湿了的水藻。
“不!可!以!”
楚无疑咬牙切齿。
可以什么可以?继续什么继续?
虽然方才他确实被沈长念服侍的很舒服,但并不影响不喜欢失控,不喜欢被情欲支配的楚无疑拒绝。
看着在被拒绝后垂下眼,装模作样学着沈确卖惨的沈长念,他深吸一口气。
“你下去。”毫无起伏的语气带着隐晦的阴阳怪气:“我累了,请回你的房间。需要的话,枕头垫高点睡觉。”
——枕头垫高点,梦里什么都有。
听出他话中意思的沈长念抿起唇,并抓紧了楚无疑的脚踝,无声的表示抗拒。
只是楚无疑才不管他的意愿。
在察觉到沈长念并不想,也不会放开他后。这位方才被人弄到一塌糊涂的神明开始了自救。
只是,疲软的双腿,无力的腰肢,亚健康的身体都不支持他从沈长念的身下挣脱。
甚至他越挣扎,沈长念越兴奋。
看着身下几乎布满吻痕,小腹上还落着点点白浊,腿间通红一片的人,以前连蹭蹭都不敢的沈长念感觉自己更行了!
而这体现在身体上,就是……
“你——”
感受到身下那顶着的性器跳了跳,并似乎又变大一圈更像烧火棍的楚无疑睁大眼。
……救命。
被烫到的楚无疑像被猎人捉住的兔子,在短暂的愣怔后再度开始无用的挣扎。
但奈何,他的挣扎真的是沈长念的兴奋剂。
凌乱的发丝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粘在脖颈上,原本揪住头发的手被松开,抵在了男人肩上。
让人无端想起推拒亲吻的猫。
焚身的浴火渐渐烧光了理智,喉结滚动,沈长念那双原本落在腿上的手一路向上,终是落到了楚无疑的腰上。
细密的吻从脖颈处一路向下,胸前两颗红樱被人含在口中。
牙齿轻轻研磨着乳尖,疲软的性器渐渐勃起,情欲再度如潮水般漫上来。
近乎摆烂的想法也如欲望般吞没了楚无疑。
算了,就这样吧。
毕竟也没有不舒服,不是吗?
更何况……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的。
较比平日更为红润的唇紧紧抿起,如鸦羽般的睫毛颤抖。
最终,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抵在肩上的手圈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楚无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察觉到这动作变化的沈长念顿了顿,压下心中的惊喜,抬眼看向垂着眼,并没有看他的人。
“宝宝?”
将乳尖吐出,沈长念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我可以继续吗?”
楚无疑将他的脖子环的更紧了,像是要把人直接勒死在床上。
“……可以。”
空气吹在湿漉漉的乳尖上冰冰凉凉,默了不知道多久,楚无疑才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了沈长念的问题。
得到回答与准许的沈长念眉眼弯弯,也顾不上自己被晾着的阴茎,握住了楚无疑微微立起的物什,用极轻快到不合时宜的语气答道。
“谢谢宝宝!”
快感再次勃发,楚无疑咬住下唇。
真是让人……
算了。
……
关于“继续”的理解,楚无疑和沈长念的答案毫无疑问,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楚无疑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沈长念隐晦的进入请求,并对此全无所察。
不过被拒绝的沈长念也不失落。
他又不执着于此,只要能吃到人就好。
至于怎么吃,那不重要。
而在勃起的阴茎被狭窄干涩的甬道吞下后,楚无疑才终于理解了沈长念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你等等——唔!”
一吞到底。
疼痛,从下身蔓延开。
被箍的紧紧的阴茎极痛,但疼痛之后便是蔓延开的情欲。
疼痛与欲望钩织,如蛛网般将楚无疑包裹起来。
密不透风。
楚无疑揪住了身下早已皱起的被单,却无法抗拒正在上下起伏操弄他阴茎的人。
如果只单单是疼痛,其实并不能耐楚无疑如何。
但当疼痛夹杂上情欲……
便令他泪如雨下,令他无法呼吸。
……
好像出血了。
抬手擦掉楚无疑眼角滴落的泪,沈长念漫不经心的想到。
宝宝哭的真可爱。
擦掉泪水的手指一路向下,按上了楚无疑胸前立起是红樱。
沈长念扬起嘴角。
太可爱了,想吃掉。
不对……
他已经吃掉了。
在被林述握住手腕按到床上时,楚无疑还是笑着的。
明红色的绸缎在红烛下如赤色之海,吞没了一身女式婚服的清瘦青年。
盘起的墨发微微松散,却并无人在意。沉重的金凤发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终是落到那铺着红绸绣有龙凤的床上。
原本无血色的唇在点上口脂后宛若樱桃,与眼尾的那抹红遥相呼应。既衬得床上人肤白如雪,又为其添上了几分不可明说的暧昧与缱绻之意。
“夫君?”
怀揣着几分恶作剧心态,看着紧绷的身上人,楚无疑眯起眼睛,再度唤出了这个称呼。
而如他所想的那般,再度听到这称呼的林述显然更紧张了。
握住那皓白细腕的手猛然收紧,少年人的唇也紧紧抿起。
欣喜、惶恐、贪婪与爱欲钩织,填满了林述的胸腔,带着他的心脏一起跃动。
……先生。
看着身下人不同以往的模样,林述几度张口欲予以回应,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原谅他吧,他真的太紧张了。
从年少时便伴在他身边的师长此时躺在他的身下,自情窦初开后便常常出现的梦境中此刻成了真。
不,准确来说,林述的梦还没有这么狂妄。
他的梦境虽不算发乎情止乎礼,但也没走到大婚的这一步。
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尊半倾心……
迷乱的梦境都会让林述在醒来后自罚,他又怎么敢妄想,与他的先生结发为夫妻呢。
但此时,但此刻。
他的先生成为了他的皇后。
他从少年时倾慕的对象近在咫尺,真真切切的触手可及。
……
心脏在胸腔内发出的声音近乎震耳欲聋,似是要直接突破血肉与骨骼,跳到楚无疑的面前,证明林述的真心。
颤抖的睫毛没有阻碍视线,林述的目光从楚无疑盘起的女式发髻上那摇晃的金凤一路向下。
他划过弯弯的细眉,越过那明亮的红眸,扫过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到那难得有了血色的唇上。
先生……好漂亮。
虽然漂亮不该是传统意义上形容男人的词。
但此时,林述那已被楚无疑塞满的大脑也不足以让他想出更妥帖的词句。
漂亮。
先生就是很漂亮。
喉结滚动,林述不自觉摩挲着掌下肌肤。
他想要……
“先生。”
声音因情欲而微哑,浅淡的眸子里装满了如阿芙蓉般瑰丽的人。
被唤到的楚无疑轻轻应了一声,而得到回应的林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
“我可以……亲您吗。”
楚无疑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好耳熟啊。
不过也不重要。
不愿回忆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听到这句话的楚无疑轻笑出声:“自然可以。”
微微松散的衣领暴露出些许白净的胸膛,随着他的话语声微微起伏。
“陛下是臣的夫君……”
像狐狸一样的人弯起眼睛,略尖的虎牙在唇齿开合间格外显眼。
“夫君想对妾做什么,都可以。”
恶劣的人因好玩而转变了自称,但听到这话的林述却呼吸一滞。
……妾?
林述忽然有些不开心了。
他俯下身,在楚无疑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先生才不是……”
林述嘟嘟囔囔:“先生先是大夏的丞相,才是朕的皇后,我的妻子。”
楚无疑永远都不是林述的附庸。
无论何时,无论成为了什么身份。
他永远都先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的楚无疑又笑了出来。
“好吧,陛下。”
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楚无疑主动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但在今夜,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浅笑盈盈的人没有将自己的唇主动送上去,林述却已震惊的睁大了眼。
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个,楚无疑已重复两遍的关键词。
他对楚无疑,至少在今夜。
做什么都可以。
……
为防止林述与某人一样在床上问一些蠢蠢的问题,影响气氛。
自觉很有经验的楚无疑,直接说出了那变相坑害自己的话。
不过此时的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今夜会遭遇什么吧。
……
颤抖的手落在了腰封之上,绣样精致的宽腰封很快便被林述解了下来。
双腿分开,跪坐在林述腿上的楚无疑将手搭在他肩上,垂眼看着林述一点一点褪去那华美的衣衫。
或许是旧疾难愈的缘故,楚无疑的身体很差,也因此而格外瘦削。
随着衣襟彻底散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与附着薄肌的胸膛便被暴露出来。
或许是坐在林述腿上的缘故,原本比林述要矮上些许的楚无疑此时却比对方高了半个头。
这个高度,则刚好够林述玩弄他的胸乳。
半遮半掩的红衣终是被人彻底褪下,楚无疑的身体终于彻底暴露在了林述眼前。
布着浅淡伤痕的胸膛上生着两颗红樱,因接触了空气而微微立起,带上些任人采颉的感觉。
只是垂下头去的林述却并没有含住某一颗乳尖。
而是用自己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楚无疑身体上的伤痕。
“唔。”
湿漉漉的液体所带来的凉意在身体上不断蔓延,有些怪异。楚无疑不禁用力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既像是要将人勒死在温柔乡下,又像是按着对方的头,贴上自己的胸。
不知何时留下的伤痕被人一条一条舔过去,带来无法控制的痒意。令楚无疑的声音都带上不自觉的颤抖。
“陛下……”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隔着衣物,戳在楚无疑的腿根。
并不在意这些的楚无疑将额头抵在林述的肩上。轻轻喘息声伴着温热的气息,一同出现在林述耳边。
“别舔了,陛下……”
为什么要一直舔,他难道是冰糕吗?
听到这话的林述仿若未闻,却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并在最后一道伤疤上落下了一个吻。
“抱歉先生。”林述一下一下吻着楚无疑的胸膛:“但您身上的伤,好多。”
“学生看了,这里疼……”
林述说着,抬手按在了楚无疑的心口,并抬眼看向那藏在发丝间通红的耳尖。
忽然落上来的手擦过不知何时彻底立起的乳尖,引得楚无疑低低呻吟一声。
能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的神明完全没有反思的想法,只是埋头在肩上胡乱蹭着。
“没事了,陛下。”
楚无疑揪住林述背后的衣装。
“都是以前的伤了,臣无事……”
掌下的胸膛起伏,林述轻轻应了一声,将目光移回了那常常被衣装遮掩的皮肉上。
虽然他和楚无疑都很白,但苍白和健康的暖白终究是不同的。
而此时他们二人的皮肉贴在一起,便是显着的色差。
让人心潮澎湃的那种。
只是此时,林述的心情却有些怪异
他看着那立起的粉红色乳头,默默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