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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股小可怜神明的自我坑害能给楚无疑做狗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

 

近乎摆烂的想法也如欲望般吞没了楚无疑。

算了,就这样吧。

毕竟也没有不舒服,不是吗?

更何况……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的。

较比平日更为红润的唇紧紧抿起,如鸦羽般的睫毛颤抖。

最终,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抵在肩上的手圈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楚无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察觉到这动作变化的沈长念顿了顿,压下心中的惊喜,抬眼看向垂着眼,并没有看他的人。

“宝宝?”

将乳尖吐出,沈长念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我可以继续吗?”

楚无疑将他的脖子环的更紧了,像是要把人直接勒死在床上。

“……可以。”

空气吹在湿漉漉的乳尖上冰冰凉凉,默了不知道多久,楚无疑才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了沈长念的问题。

得到回答与准许的沈长念眉眼弯弯,也顾不上自己被晾着的阴茎,握住了楚无疑微微立起的物什,用极轻快到不合时宜的语气答道。

“谢谢宝宝!”

快感再次勃发,楚无疑咬住下唇。

真是让人……

算了。

……

关于“继续”的理解,楚无疑和沈长念的答案毫无疑问,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楚无疑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沈长念隐晦的进入请求,并对此全无所察。

不过被拒绝的沈长念也不失落。

他又不执着于此,只要能吃到人就好。

至于怎么吃,那不重要。

而在勃起的阴茎被狭窄干涩的甬道吞下后,楚无疑才终于理解了沈长念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你等等——唔!”

一吞到底。

疼痛,从下身蔓延开。

被箍的紧紧的阴茎极痛,但疼痛之后便是蔓延开的情欲。

疼痛与欲望钩织,如蛛网般将楚无疑包裹起来。

密不透风。

楚无疑揪住了身下早已皱起的被单,却无法抗拒正在上下起伏操弄他阴茎的人。

如果只单单是疼痛,其实并不能耐楚无疑如何。

但当疼痛夹杂上情欲……

便令他泪如雨下,令他无法呼吸。

……

好像出血了。

抬手擦掉楚无疑眼角滴落的泪,沈长念漫不经心的想到。

宝宝哭的真可爱。

擦掉泪水的手指一路向下,按上了楚无疑胸前立起是红樱。

沈长念扬起嘴角。

太可爱了,想吃掉。

不对……

他已经吃掉了。

在被林述握住手腕按到床上时,楚无疑还是笑着的。

明红色的绸缎在红烛下如赤色之海,吞没了一身女式婚服的清瘦青年。

盘起的墨发微微松散,却并无人在意。沉重的金凤发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终是落到那铺着红绸绣有龙凤的床上。

原本无血色的唇在点上口脂后宛若樱桃,与眼尾的那抹红遥相呼应。既衬得床上人肤白如雪,又为其添上了几分不可明说的暧昧与缱绻之意。

“夫君?”

怀揣着几分恶作剧心态,看着紧绷的身上人,楚无疑眯起眼睛,再度唤出了这个称呼。

而如他所想的那般,再度听到这称呼的林述显然更紧张了。

握住那皓白细腕的手猛然收紧,少年人的唇也紧紧抿起。

欣喜、惶恐、贪婪与爱欲钩织,填满了林述的胸腔,带着他的心脏一起跃动。

……先生。

看着身下人不同以往的模样,林述几度张口欲予以回应,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原谅他吧,他真的太紧张了。

从年少时便伴在他身边的师长此时躺在他的身下,自情窦初开后便常常出现的梦境中此刻成了真。

不,准确来说,林述的梦还没有这么狂妄。

他的梦境虽不算发乎情止乎礼,但也没走到大婚的这一步。

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尊半倾心……

迷乱的梦境都会让林述在醒来后自罚,他又怎么敢妄想,与他的先生结发为夫妻呢。

但此时,但此刻。

他的先生成为了他的皇后。

他从少年时倾慕的对象近在咫尺,真真切切的触手可及。

……

心脏在胸腔内发出的声音近乎震耳欲聋,似是要直接突破血肉与骨骼,跳到楚无疑的面前,证明林述的真心。

颤抖的睫毛没有阻碍视线,林述的目光从楚无疑盘起的女式发髻上那摇晃的金凤一路向下。

他划过弯弯的细眉,越过那明亮的红眸,扫过挺翘的鼻梁,最后落到那难得有了血色的唇上。

先生……好漂亮。

虽然漂亮不该是传统意义上形容男人的词。

但此时,林述那已被楚无疑塞满的大脑也不足以让他想出更妥帖的词句。

漂亮。

先生就是很漂亮。

喉结滚动,林述不自觉摩挲着掌下肌肤。

他想要……

“先生。”

声音因情欲而微哑,浅淡的眸子里装满了如阿芙蓉般瑰丽的人。

被唤到的楚无疑轻轻应了一声,而得到回应的林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

“我可以……亲您吗。”

楚无疑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好耳熟啊。

不过也不重要。

不愿回忆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听到这句话的楚无疑轻笑出声:“自然可以。”

微微松散的衣领暴露出些许白净的胸膛,随着他的话语声微微起伏。

“陛下是臣的夫君……”

像狐狸一样的人弯起眼睛,略尖的虎牙在唇齿开合间格外显眼。

“夫君想对妾做什么,都可以。”

恶劣的人因好玩而转变了自称,但听到这话的林述却呼吸一滞。

……妾?

林述忽然有些不开心了。

他俯下身,在楚无疑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先生才不是……”

林述嘟嘟囔囔:“先生先是大夏的丞相,才是朕的皇后,我的妻子。”

楚无疑永远都不是林述的附庸。

无论何时,无论成为了什么身份。

他永远都先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的楚无疑又笑了出来。

“好吧,陛下。”

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楚无疑主动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但在今夜,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浅笑盈盈的人没有将自己的唇主动送上去,林述却已震惊的睁大了眼。

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个,楚无疑已重复两遍的关键词。

他对楚无疑,至少在今夜。

做什么都可以。

……

为防止林述与某人一样在床上问一些蠢蠢的问题,影响气氛。

自觉很有经验的楚无疑,直接说出了那变相坑害自己的话。

不过此时的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今夜会遭遇什么吧。

……

颤抖的手落在了腰封之上,绣样精致的宽腰封很快便被林述解了下来。

双腿分开,跪坐在林述腿上的楚无疑将手搭在他肩上,垂眼看着林述一点一点褪去那华美的衣衫。

或许是旧疾难愈的缘故,楚无疑的身体很差,也因此而格外瘦削。

随着衣襟彻底散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与附着薄肌的胸膛便被暴露出来。

或许是坐在林述腿上的缘故,原本比林述要矮上些许的楚无疑此时却比对方高了半个头。

这个高度,则刚好够林述玩弄他的胸乳。

半遮半掩的红衣终是被人彻底褪下,楚无疑的身体终于彻底暴露在了林述眼前。

布着浅淡伤痕的胸膛上生着两颗红樱,因接触了空气而微微立起,带上些任人采颉的感觉。

只是垂下头去的林述却并没有含住某一颗乳尖。

而是用自己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楚无疑身体上的伤痕。

“唔。”

湿漉漉的液体所带来的凉意在身体上不断蔓延,有些怪异。楚无疑不禁用力圈住了林述的脖颈。

既像是要将人勒死在温柔乡下,又像是按着对方的头,贴上自己的胸。

不知何时留下的伤痕被人一条一条舔过去,带来无法控制的痒意。令楚无疑的声音都带上不自觉的颤抖。

“陛下……”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隔着衣物,戳在楚无疑的腿根。

并不在意这些的楚无疑将额头抵在林述的肩上。轻轻喘息声伴着温热的气息,一同出现在林述耳边。

“别舔了,陛下……”

为什么要一直舔,他难道是冰糕吗?

听到这话的林述仿若未闻,却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并在最后一道伤疤上落下了一个吻。

“抱歉先生。”林述一下一下吻着楚无疑的胸膛:“但您身上的伤,好多。”

“学生看了,这里疼……”

林述说着,抬手按在了楚无疑的心口,并抬眼看向那藏在发丝间通红的耳尖。

忽然落上来的手擦过不知何时彻底立起的乳尖,引得楚无疑低低呻吟一声。

能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渐渐炙热起来的神明完全没有反思的想法,只是埋头在肩上胡乱蹭着。

“没事了,陛下。”

楚无疑揪住林述背后的衣装。

“都是以前的伤了,臣无事……”

掌下的胸膛起伏,林述轻轻应了一声,将目光移回了那常常被衣装遮掩的皮肉上。

虽然他和楚无疑都很白,但苍白和健康的暖白终究是不同的。

而此时他们二人的皮肉贴在一起,便是显着的色差。

让人心潮澎湃的那种。

只是此时,林述的心情却有些怪异

他看着那立起的粉红色乳头,默默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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