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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王的生产01(世界观/宫缩阵痛/贴贴/手指按摩)

 

遥远的北方森林中,住着神秘的树精灵一族,现在,这个向来平静随和的种族正少见的,全族都处于一种狂欢前的躁动氛围中。

“王和神官大人今天一早就出发了,顺利的话,明天我们就能见到小王子了……”

“父神大人,请保佑我们的王平安诞下孩子……”

广场上,高大修长的神话生物们都在议论纷纷,他们翠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生命的狂热。

他们口中的王——精灵王艾尔米德,此时正艰难地走在去往神树的路上。

艾尔米德在本就容貌出色的精灵族中,更是光彩夺目,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比太阳还要夺目,翡翠般的双瞳更是让人一眼就陷入其中,而他健壮又不失纤长的身体前,此时却突兀地鼓起一个饱满的弧度,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呼……呼……上次去的时候,路有这么长吗?”

艾尔米德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硕大的肚子,慢慢地走在小道上,他们正在前往精灵一族的起源——神树的所在地。

精灵族的寿命极长,相对的,他们的欲望和情感都很淡薄,子嗣也很少,而精灵王更为特殊,每一任精灵王都需要得到神树的赐福,暂时改变身体结构,然后孕育、生下下一任精灵王。

现在艾尔米德腹中孕育着的,正是两年前受神树赐福产生的新生命,如今经过20个月的漫长孕期,终于要出世了。

“王,您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孕育小殿下呢……您那时候速度可快了,我都跟不上。”

一旁,神官小心地搀扶着艾尔米德,同样翠绿的眼眸中充满着担心与期待,他体贴地前方的藤蔓拨开,把他的王搂在怀里,护着他的肚子往前走着。

“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呼……呃……就别这么叫我了,不然……我就叫你“神官大人”了,赛里斯,呼……”

艾尔米德把全身都依靠在神官赛里斯菲尔的身上,忍过肚子里又一波收缩,吓得神官赶紧抱住艾尔米德,轻轻地给他揉着肚子。

“艾尔,你还好吗……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神官轻抚着艾尔米德发硬的腹底,不由得心里发怵,“只要得到神树的赐福,生产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再坚持一下……痛就叫出来。”

“嗯……我还好,没事的。”精灵王蹭了蹭他的神官那有些僵硬的脖颈,“别担心,况且,还有你陪在我身边不是吗……呃……嘶……孩子急着要出来呢”

在艾尔米德感觉双腿快要支撑不住前,两人终于来到了神树根前。艾尔米德颤颤巍巍地挪步到神树宽大的树干前,抬手抵在树皮上,双腿忍不住地下蹲,随时都可能跌坐在地上。

“啊……父神大人,请、请保佑您的孩子,请给予我赐福……呃啊啊——赛里斯……快……”

来不及念完祷告词,艾尔米德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整个肚子肉眼可见的往下坠落了一点。神官果断上前,一手搂着精灵王,一手抬起法杖,快速又精准着念着祝词,

“……请父神大人展现您的慈悲,为我们开启通往福泽之地的入口!”

随着最后一句祝词的余音消散,神树的根部开始慢慢蠕动、起伏,随后构建成了一个小小的入口,那便是神树的恩泽——精灵王的产房。

“艾尔,抱住我。”神官将艾尔米德打横抱起,一边走一遍同他讲话转移注意力,“那便是历代精灵王诞生的地方,你也是在这里出生的。树洞里有圣水和父神大人的加护,你一定能平安生产的……艾尔,坚持住,你需要保持清醒!”

艾尔米德依偎在神官的怀里,强烈又急促的的宫缩片刻不停地折磨着他,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湿,而强健的身体使他连昏迷都无法做到,只能拼了命往神官的怀里钻,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一些痛苦。

在艾尔米德的精神接近崩溃前,一阵温热包裹住了他,温热的水流环绕着他的肚子,缓解了下坠的重量和宫缩带来的苦痛,甚至使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艾尔米德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碧绿藤蔓和枝叶构成的穹顶,而他自己,则泡在一汪泉水中,泉水温热,散发着圣洁的微光。

“这是……圣水?一泉的圣水!”头脑逐渐清醒的精灵王被这豪奢的做派刺激到,又被一阵宫缩击倒,“呃啊——呼……呼……,赛里斯,这里是?”

“这里就是父神大人的恩泽,位于神树树根下的产房。”神官脱下外袍,也进到泉水中,帮他的王按摩着,“所谓圣水,就是神树赐予的树液,这里是神树内部,自然有更多的圣水——这是父神大人对他的精灵王的慈爱,为你们储存了大量圣水用于生产。”

“感谢父神的恩赐……呼……赛里斯,我感觉到了,他要出来了!”艾尔米德在水中挣扎着,向来端庄高贵的精灵王此时狼狈不堪地躺在圣泉中,镶着金边的白色长泡被彻底打湿,贴在他的身上,孕肚的曲线一览无遗,随着宫缩颤动着。

艾尔米德的双腿已经彻底合不上了,不如说,他尽力张开了双腿,只要揭开那最后一层布料,精灵王的下半身遍一览无余了,而神官也这么做了。

“艾尔……我要帮你脱掉衣服了……”赛里斯俯身撑在艾尔米德身前,熟练地帮他解开繁复的绳结,在艾尔米德怀孕后期,每天早上神官都会帮助行动不便的精灵王穿衣,或者说,精灵王的衣食住行都由他一手包办了。

褪去了最后一件衣服,艾尔米德赤裸着身体躺在浅浅的泉水中,雪白的孕肚下坠得可怕,正在猛烈地收缩着,而他袒露的产口此时正可怜地一张一合,虽然精灵王一路艰难地走来,已经被折腾了许久,却依旧只开了三指,显然,离王子的降临还有好一会儿。

“呃啊……赛里斯,我、开口、多少了……他出来了吗?”艾尔米德只觉得腹中的胎儿在猛烈地向下冲撞着,随时都会掉出来,满脑子都是用力把孩子娩出来的念头,无意识用力着。

“艾托,还不能用力,你现在只开了三指,现在用力,会受伤的。”小心地把手指从精灵王娇嫩的产道中退出,赛里斯一边安抚着精灵王,一边帮他揉着腰,“而且,你现在还没破水,王子殿下还要一会儿才能与我们见面呢。”

“不要出去……嗯……我是说……”感受到赛里斯手指的离开,艾尔米德忍不住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又有些恼怒,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片红晕,“有东西在里面,好像舒服一些……嗯,而且可以帮助开指,对吗?”精灵王结结巴巴地找补着。

看着精灵王难得一见的示弱,赛里斯心中柔软无比,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上正在不断开合打颤的产口——“如您所愿,我的王……”

“啊……”赛里斯的手,修长而有力,之间带着薄薄一层茧子,那是神官常年握着神杖留下的痕迹,现在这稍带一丝粗糙的手摩挲着娇嫩的产口,刺激得艾尔米德喘息连连,“赛里斯……请……再摸摸我……”

被产痛折磨同时被欲望撩拨的精灵王在最信赖的朋友面前抛弃了一切矜持,努力地抬起称重的腰,把那即将娩出新生命的穴口往神官的手掌里蹭,嘴里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一生禁欲纯洁的精灵王只有在两年前受孕时感受过情欲与欢爱,两年过去,身体早就忘却了情欲的滋味,如今分娩在即的艾尔米德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在产痛的刺激下,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用力点,揉揉那里……求你了,赛里斯……伸进去,把手指伸进去……啊啊————”

央不住精灵王的请求,本就完全顺从艾尔米德的赛里斯缓缓地伸入两根手指,渴望着被侵入的内壁马上紧紧地吮吸住了神官修长的手指,“啊…艾尔米德,放松点,不然我没法给你第三根手指了……”

“啊……啊……放松……我……”艾尔米德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但他寻求着欢愉,努力地让产口再放松一点,“给我……赛里斯……啊——满满的……”

通道被满足的快乐让精灵王暂时忘记了产痛,充满水汽的双眼眯起,发出满足的喘息声,然而,还没放松多久,艾尔米德脸色一变——“赛里斯……我是不是,破水了?”

“不,艾尔,你只是——高潮了。”神官的音色低哑,亲吻着艾尔米德的额头。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分娩途中仅仅因为赛里斯手指的进入就高潮的精灵王,本就因产痛而涨得通红的脸更是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即便如此,那因高潮而变得湿润黏腻的通道依旧紧紧地夹着赛里斯的手指,不肯放他出去。

“赛里斯……别看我……呃……”又是一阵宫缩袭来,艾尔米德紧紧地绞住赛里斯的纤长手指不放,仿佛可以转移痛苦一般,赛里斯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皮肤一颤一颤的,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不断地涌出,仿佛无尽的小溪一般,汇入二人身下的圣泉中。

“王……艾尔,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赛里斯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如果艾尔米德此时清醒,便能发现向来温柔儒雅的神官眼神中也浮现出了浓浓的情欲,原本明亮的翠绿色眼眸已然变成了墨绿色——然而艾尔米德现在的眼睛都无法对焦了,在产痛与欲望的双重折磨,以及好友的温柔引导下,哭喊着说出自己的欲望。

“赛里斯,请你……进入我、填满我……我想要你——”

于是神官解开了自己的长袍,早已挺立的玉柱没了任何遮掩,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神官的性器和他的手指一样,纤长漂亮,此时因为充血挺立,稍显狰狞,正对着艾尔米德。精灵王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廉耻之心,急不可耐地掰着自己的双腿,将孕肚下面的穴口彻底展现在赛里斯面前。

“赛里斯……快、快进来——”

“遵命。”

在神官挺身进入的一瞬间,艾尔米德的眼前空白了片刻,随后便是巨大的满足感在全身蔓延开,潮湿不已的通道狠狠地吸住神官炽热的分身,双腿忍不住缠上对方的腰,却又因身前孕肚的阻碍,无力地滑落。

“啊……啊……赛里斯,动……动起来,我……啊——”精灵王哭喊着,伸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然后被神官握住,放在嘴边亲吻着。

“呼……别着急,艾尔……”赛里斯扶着精灵王硕大的孕肚,慢慢动作起来。他的速度不快,甚至是慢条斯理的,可是每一下都顶得极深,与卡在产道口的胎儿相撞,感官敏锐的神官甚至可以感觉到胎膜的质地,判断艾尔米德的产程。

终于得到满足的艾尔米德已经无力思考更多了,他只是感受着神官的进出,产道被摩擦着,宫口被一下一下撞击着,加上腹部的阵阵宫缩,极致的快感和痛苦结合在一起,让他以为自己会持续高潮都不奇怪。事实上,产道内的水一刻都没有停过,分娩中的通道仿佛泄洪一般,不断地分泌着液体,每每要流出去时,又被神官的分身顶回大半。

身前的巨肚被顶得一晃一晃的,神官的双手覆在两侧,随着动作摩挲着,肚子的最高处随着赛里斯的每一次进入,也撞击着赛里斯坚实的小腹。艾尔米德已经无法分辨那双温暖的手和结实的腹肌带来的刺激了,只是不停地叫喊着,然而他的身体诚实地反馈着一切,已经下垂成梨形的肚子上被磨出淡淡的粉红色,收缩得厉害,仿佛里面的小生命随时都会破腹而出。

“啊……啊——赛里斯……赛里斯……”神志不清的精灵王只是一个劲地喘叫连连,呼唤着神官的名字,然后被一次次送上欲望的巅峰,“好舒服……好痛……呃啊————”

“我在……我在……”赛里斯抽送着,逐渐加快速度,脸上也被欲望侵染,眼尾通红,深切地看着他的王。蓬勃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送出,积攒到身前的玉柱中。

“原谅我,艾尔……”赛里斯俯身亲吻艾尔米德的眼角,为他舔舐去泪水——然后猛烈地抽插起来,把精灵王顶得浑身颤动,孕肚也大幅的摇晃着。

“啊——不——呃啊、啊…啊……”一下子加剧的动作使得艾尔米德一下子喘不上气来,那脆弱的通道仿佛要被磨破一般,随着赛里斯的动作升温,然后,在短促的停顿后,一股热流从那炽热分身的前端喷射出,填满了艾尔米德的产道。

赛里斯猛地拔出自己发泄完的性器,随着“啵”的一身,大量的精水、混杂着精灵王多次高潮的液体,从艾尔米德的身下喷涌而出,“咕咚咕咚”地和圣泉水混合在一起,就像是沉寂许久的火山一朝喷发一般,持续了很久,很久。

靠在神官怀里失神良久,终于缓过来了的精灵王红着脸,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哈……我……呃……好痛……赛里斯,我刚刚……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可以生了?”

赛里斯闻言轻柔地探入艾尔米德的产道,用手指检查他的进程,然后,脸色微微一变,开口道:

“艾尔……你听我说,你的产口已经开得差不多了,但是——羊水还没破,一般这个时候早该破水了”感受到怀中精灵的颤抖,他连忙安抚道,“别担心,我想……这应该是我的责任,我在这两年怕你受伤,给你施展了太多加护,导致胎膜变厚了……”

“所以,刚刚那么折腾……也……嘶……没有破水?”精灵王脸上的潮红褪去,瞳孔也微微放大了

“别怕,艾尔,”赛里斯搂住他最珍重的王,“我会帮你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顺利生下孩子”

赛里斯把艾尔米德从圣泉中抱了起来,树洞内有一张藤蔓编制而成的产床,精灵王被小心地放倒在床上。赛里斯吟唱着咒语,树洞内的藤蔓便活了过来,它们扭动着,慢慢缠绕上艾尔米德的四肢。

“呃……好凉……赛里斯,这是?”

“别怕,这些藤蔓是父神大人的化身,它们只是想帮你调整姿势,一会儿也可以稳住你避免你挣扎。”赛里斯抚摸着精灵王温热的脸颊,却不敢面对他的眼睛,“一会儿……我会用藤蔓帮你破水,会很不舒服,希望你可以忍耐一下……我不希望你更痛苦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赛里斯,”双手已经被藤蔓固定住,艾尔米德只能用脸颊蹭着赛里斯的手掌,回应这他,“赛里斯,看着我好吗?呼…呼…你只是想保护我,没有你,我都没法熬过这两年——呃啊……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所以,别再自责了,我把我自己,全都,托付给你了…”

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话,艾尔米德再也承受不住越来越密集的宫缩,无力地倒在藤蔓床上扭动着腰。而周围零散的藤蔓也轻柔地缠上了他的大腿和上腹,让他以一个穴口大开的姿势固定在床上,完全动不了的艾尔米德只能大口喘息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喊叫声。

“谢谢你,艾尔……马上就能生了,求求你,再坚持一下!”

赛里斯抽出一根藤蔓,用咒语将前端变尖,然后,将这尖锐的藤蔓慢慢放进精灵王体内。

艾尔米德的产口几乎全开了,和神官分身一般粗细的藤蔓毫无阻力地便达到了最深处,抵在了那充满韧性的胎膜上。

“艾尔,要刺了,痛就咬住藤蔓”指挥着一根藤蔓趁着精灵王张嘴喘息时卡在他的嘴中,赛里斯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被神官加护过度的胎膜被捅得变形,却还是没有破。

“呜——呜—呜——”艾尔米德咬着藤蔓,悲鸣着,挣扎着,又被藤蔓们死死固定住,藤蔓们灵巧地钻入他的手心,在他抓破自己之前缠绕上他的手指,细枝上还有几片柔嫩的绿叶轻轻拂过他的手背,似是在安抚他。可艾尔米德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能麻木地流着泪,嘴巴咬着藤蔓,又在力竭时松开,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处流下,使得精灵王的脸更加狼藉。

艾尔米德几乎全身都被缠绕住了,唯一还算能动的,便是产口,赛里斯能感觉到产道内痉挛着,收缩着,精灵王所有的痛苦此时只能反映在脆弱的通道内,而赛里斯能做的,只有狠下心来,将藤蔓刺透胎膜。

只听到细微的“噗”的一声,被顶到极限的胎膜终于破开,赛里斯抽出藤蔓,大量羊水冲破那小小的裂口,从甬道中喷射出,汇集在床上,又从藤蔓的缝隙中渗下去。

艾尔米德整个人都高高地挺起,随后又倒在了床上,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是昏迷了过去,只留下下半身仍在流淌着羊水。

“艾尔!不——醒醒,求求你,艾尔——”

发现艾尔米德昏迷,赛里斯悲鸣着,他搂住精灵王,只见艾尔米德满脸泪痕,即使是昏迷着,眉间还是紧皱着,性事、产痛与破水的痛苦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量,即使藤蔓都已经松开,他也没有对疼痛反应的力气了,连气息都变得微弱,明明身前还挺着巨大的肚腹,他看上去却比一张白纸还要脆弱。

“父神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艾尔……请您赐福您的精灵王……他一直坚持到现在……”

赛里斯握着艾尔米德的手放在胸前,无力地祷告着,只能寄希望于神树。

好在神树是仁慈的,精灵王的产房内是神树力量最强的地方,在这里,神树可以不遗余力地施展他的神迹。一根柔嫩的藤蔓轻轻地攀上两人的手,吸引了神官的目光,藤蔓的尖端隐隐透露出金黄水润的光泽,在赛里斯面前摇摇晃晃的。

“父神大人!”神官心领神会,果断地扶起艾尔米德,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撑开了精灵王微张的嘴。

藤蔓顺势伸入,精灵王本能地含住,然后,吮吸着——那是神树最珍贵的精华,比那一泉的圣水更有力量,蕴含着最本源的神力,此时,仁慈的父神毫不吝啬的分给了他最宠爱的精灵王,为他恢复体力。

艾尔米德慢慢恢复了意识,然后被口中的液体呛到了。

“感谢父神,你终于醒了……你嘴里的是神树的精华,是父神大人赐予你恢复体力的,来,慢慢咽下去。”

赛里斯在背后扶着他,轻轻地拍着艾尔米德的背,帮他顺着气。口中含着藤蔓,艾尔米德呜咽着喊着,手往后伸着。

“怎么了?——呜”赛里斯刚向前探去,艾尔米德便吐出藤蔓,扭头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把口中的液体渡给了神官。

艾尔米德缓缓咽下剩下的一点液体,露出一个微弱的笑容:“你也很累了,赛里斯。”

缓过神来后,艾尔米德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么……放荡,两人都一丝不挂的,赛里斯正抱着自己坐在床上,而自己那湿润柔软的穴口竟含着对方的分身,贴在赛里斯的小腹上!赛里斯洁白紧实的腹肌上已经沾满了溢出的羊水,随着艾尔米德低头查看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我、我这是……呃……好痛——”艾尔米德涨红了脸,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

“抱歉,我担心羊水在你醒来前流失得太快,就自作主张……艾尔,别怕,现在可以生了,痛的时候就用力!”

赛里斯抽出自己的性器,没有了最后的阻碍,大量的羊水“哗啦啦”地从产道流出,直接落到了地面上,艾尔米德甚至觉得肚子都轻了不少。

“呃……嗯……”艾尔米德感受着一阵阵宫缩,坐在赛里斯的腿上,随着本能用力着,“赛里斯,我、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当然,我的王。”赛里斯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让艾尔米德跨坐在自己身上,小腹贴着艾尔米德的孕肚,搂着他的腰,两双翡翠般的眼睛看着对方,然后同时交换了一个吻。

“嗯……呃啊——呼…呼……”

随着宫缩,艾尔米德使着长劲,神树的精华恢复了他的体力,宫缩也强而有力,胎儿顺利地下降,进入了产道。艾尔米德可以感受到胎儿在不断往外走,从宫口,到产道深处,然后硕大的胎头被挤进了产道,圆润的,带着细软的胎发,磨蹭着柔软的壁垒。

“啊……痛……好痛,好胀,呜……痒……”随着一次次的发力,胎儿在甬道里摩擦着前进,然后蹭到了几处格外柔嫩的地方。

“啊……不要……孩子,那里……”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刺激得有抬头的趋势,艾尔米德羞耻得快哭了,然而被胎儿刺激到内壁还是引起了性器的完全挺立,玉器一般的阴茎充着血,贴在了孕肚上。

“不要……我不是……啊——啊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呃…”

艾尔米德焦急地扭动着腰,一手撑着赛里斯的肩膀使力,另一只手试着去够身前挺立的分身,然而,在够到之前,温暖而熟悉的触感包裹住了那里——是赛里斯的手。

“抱歉,艾尔,但你现在不可以去。生产中的射精会分走你的体力,我不能让你再脱力昏迷了。”

在艾尔米德迷茫的眼神中,赛里斯将一条最细嫩柔软的藤蔓小心地缠上了精灵王漂亮的阴茎——锁住了精液的出口。

“塞里斯…不…让藤蔓松开好吗?求你了,啊…啊……”

感受到分身被缠绕住,本因到达顶峰的欲望通通堵在了那根充血胀大的玉柱里,精灵王无助地扭动着腰,伸手想要解开那锁住自己的细小藤蔓。

“不可以,艾尔。”

神官坚定的制止了精灵王的动作,他抱住了艾尔米德,双手穿过艾尔米德的手臂,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明明是最温柔最亲密的动作,却牢牢地锁住了精灵王,使他无法疏解磨人不已的欲望。

“不要…塞里斯…啊…啊……好痛,好胀…要射,我要射了啊呜呜…”

艾尔米德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喊,身下正一刻不停地剧烈地痛着,产道被胎儿的头完全撑满,仿佛随时都要裂开;而身前则被欲望充斥着,阴茎挺立着,坚硬无比,明明没有被触碰,却有爆发之势,微微颤抖着。

精灵王又痛苦又委屈,只能把头埋在神官的肩上,一边用力,一边哭出声来。

“好痛…啊啊…塞里斯…我不想生了…呜呜…呃啊……嗬——嗬——我不想生了,让我射吧…”

又用力了好几次,可胎儿还卡在产道里,没有下来太多,身心俱疲的艾尔米德喘着粗气,自暴自弃地哀求着神官。

“艾尔…”塞里斯轻柔地抚摸着精灵王弓起的后背,“我能摸到,小殿下马上就能出来了,我已经可以在产口摸到他的头了…”

塞里斯牵着艾尔米德的手朝他的产口探去,精灵王迟疑地,小心地放入了一根手指。

“硬硬的…是他的头吗?”

抽泣着,艾尔米德低声说道。

“是的,你看,小殿下马上就能与我们见面了,所以…再坚持一下好吗?”

塞里斯指挥着藤蔓,产床慢慢变形成了一张产椅,艾尔米德又被张开双腿固定在产椅上。塞里斯在精灵王的身前蹲下,解除了那根细小藤蔓的禁锢。

“艾尔…我会帮你释放的,但你在释放的时候,一定要同时用力,这一刻的力量是最大的,我们一起把握住,好吗?”

说着,神官张嘴含住了精灵王坚硬无比的玉柱,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哈啊……”分身被温暖湿润的触感包裹住,艾尔米德不禁发出一声喘息,“塞里斯,谢谢你…抱歉,我刚才失态了…我会用力——嗯啊…又来了…痛…呃啊…”

随着宫缩,艾尔米德又开始用力,塞里斯甚至能感受到口中的玉柱都随之僵直了。塞里斯在艾尔米德发力的间隙吞吐、舔舐着玉柱,又激得精灵王浑身颤栗,一时间,树洞里充斥着精灵王的哭喊,呻吟和喘息声,以及细微的吞吐声。

塞里斯卖力地吞吐的同时,伸手摸了摸那淌水不止的产口,只见那被撑到发白的穴口中,已经可以看到一块苹果大小的,带着稀疏头发的头皮,随着艾尔米德的发劲,努力向外钻着。

“嗯……啊……哈——呼…啊啊!啊…塞里斯、哈啊啊…塞里斯,太激烈了…啊、啊~”

艾尔米德正伴随着身前的快感慢慢用力着,突然,眼前的神官动作变得急促激烈起来,灵巧的舌尖舔舐过玉柱上的每一处经脉,然后扫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突然加大的快感使得艾尔米德发出尖锐的呻吟,后穴直接高潮了一次,汁液混在羊水里从穴口的缝隙滴出。

“啊…不…不要……要去,要射了——啊啊——”

精灵王终于还是到达了顶峰,一股浓精从玉柱中喷射出,被神官含住,残存的意识让艾尔米德下意识地跟着猛地一用力,借着射精的一瞬间,大半个胎头被直接娩了出来,挂在精灵王的双腿间。

“嗬——咳咳咳…咳咳…嗬…嗬…哕…呕…”

没料到艾尔米德的射精竟持续了那么久,塞里斯被过多的精水呛到了,只得快速吐出精灵王不再肿胀的阴茎,猛烈地咳着。

“塞里斯…你还、好吗?”

艾尔米德听到塞里斯的动静,颤颤巍巍地挣扎着想起来,又被藤蔓拉了回去,一起一落间,胎儿竟是又往下落了一点。

“不…他要掉下来了——塞里斯、塞里斯——”

“咳…别怕,我接住他了”温暖的手包裹着胎儿的头,“来,配合我最后再用力一下吧…小殿下马上就出来了…”

射精后又挣扎着起身,艾尔米德已经完全脱力了,下半身只剩下无尽的痛楚,他只能胡乱地调动身上最后的力气,微乎其微的收缩了一下。

好在胎儿的头几乎完全出来了,顺着最后一丝推动,塞里斯扶着那被挤压成椭圆形的脑袋慢慢往外拖动,随着下巴,肩膀,躯干被慢慢娩出,随着“噗——哗啦啦”的声音,精灵族的小王子终于来到了世间。

不要靠近金色的草原,那里属于原住民——在牧民中,这句话哪怕是三岁的幼儿都牢记在心。

我也知道我早就满三岁了可是意外这种事情总是会发生的我也不想的啊啊啊,内心疯狂吐槽着,黎雁脸上维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盯着眼前的生物。

在黎雁面前的生物有着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眼部和高挺的鼻梁让黎雁想起部落里的英雄雕像,而他的身形也不亚于那些英雄,肌肉壮硕匀称,看上去一拳一个黎雁完全不成问题,唯一看上去有些缺乏锻炼的腹部下面,却没有连接着正常的构造,而是一副马的躯干!

老祖宗你直接说金色草原上有人马不就行了!黎雁的内心绝望的吐槽着。不用细想,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人马面前逃走,黎雁自暴自弃地盯着眼前奇幻的生物,争取在死前牢牢记住这幅稀有的画面。

看看人家这肌肉,这脸,这漂亮的头发,哇哦他小辫都编得比我好,看看人家这马躯,乌黑油亮的,这蹄子,诶人马是自己修蹄子的吗?

“人类的孩子,没人告诉你不要进入黄金草原吗?”

听听,人家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唱歌肯定也…等等,声音?

在思维即将飘出天际前,黎雁终于反应过来,妈呀这人马大哥竟然会说人话。

“我…无意冒犯,只是,正值深秋,草地的边界线变得模糊,我追逐者走失的马驹无意中踏过了边界,还请您原谅我的冒失…”

黎雁最引以为傲的一点,便是常年主持各类祭典活动,场面话脱口而出,没人看得出这个看上去处事老练,优雅得体的年轻人脑子里正在不断输出。

人马看着他,似是在判断他话中真伪,片刻后,他皱眉,一只手慢慢揉着稍显圆润的腹部,开口道:“什么样的马驹?”

活下来了!黎雁心中狂喜,面上还是维持着优雅成熟,回答道:“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它刚满两岁,活泼贪玩,贸然进入您的领地,请允许我道歉。”

黎雁说着行了一个漂亮的草原礼,脑后的辫子随着他的动作垂落,辫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跟我来。”人马说着便径直朝前走,细长的蹄子不紧不慢地踩在草地上,即便如此,黎雁还是得一路小跑才能跟上高大的人马,在茫茫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两人,或者说一人一人马沉默地前行了一会儿,在黎雁的脑袋要被止不住的碎碎念冲破之前,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溪旁边,一抹枣红色的身影正在溪边喝水。

“玛瑙!”

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小马驹撒开蹄子啪塔啪塔地朝黎雁冲过去。

“别撞我!哎呀——也别舔我,我担心死你了!”

黎雁和小马驹腻歪了好一会儿,终于安抚好了玛瑙,回头向人马致谢:“非常感谢您…呃…人马大人?”

“玛瑙…是它的名字?”人马看着他们的玩闹,神色温和,当他听到黎雁的迟疑时,却没有直接回答。

“是的,它是红色的,我家的马又习惯用石头来取名字,所以叫玛瑙…它母亲叫琥珀,”摸着玛瑙的脖子,黎雁解释到,“恕我失礼,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啊,我叫黎雁,黎明的黎,大雁的雁。”

“大雁…我没有名字,我的父亲在生下我后便去世了,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名字。”人马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过我要给我的孩子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父亲?孩子?黎雁的脑子里又充斥了大量信息,一瞬间目光都呆滞了,强大的求生欲又让他迅速调整好状态。

“失礼了,请问,您这是…怀孕了?”

“嗯,我们在春天会寻找配偶,结合后各自都会怀孕,男性只会生下男孩,女性亦然,和你们人类不同。”人马低声回复着,突然皱起眉头,停顿了一下,“呃…不如说,我们的男性和女性是两个物种,女性她们…呼…更接近人类,双脚是马蹄,耳朵也是马耳,她们平时住在树林里…呼…呼…”

人马的呼吸逐渐沉重,面色也不太好,他取下背上的长矛插在地上,拄着长矛喘息着。

“您…看上去不太好…”或许是人马一直温和的举止让黎雁放下了防备,本该是逃跑的好时机,黎雁却忍不住关心起眼前高大的生物。

“离开吧…人类的孩子,我只是,要生了,你可以走了…呃…保守好这里的秘密,不然…”

人马双手握着长矛,似是要把浑身的力量都压在武器上,四条马腿微微弯曲颤抖着,却用凶狠的目光威胁着黎雁。

理智告诉黎雁应该识相点逃跑,常识则告诉黎雁无论是人还是马,那肚子都太小了点,好奇心让他的双脚生根,怎么都不想离开。

“人马大人,请宽恕我的无礼。”黎雁大着胆子,抬手覆在人马握着长矛的手上,“我无法放着需要帮助的人在我眼前不管,何况您还帮助我找到了玛瑙…同时,我也很好奇——抱歉,可您肚子的大小,实在不像是足月的人类或者马儿,还请…满足我的好奇心。”

阵痛中的人马低头瞥了一眼胆大包天的人类,相遇良久,他这才第一次好好地打量着眼前渺小的人类。

年轻的男人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脑后有一缕留得很长,编成辫子缀着铃铛,刚才叮叮当当响了一路…不过,不算很吵。同样黑色的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有些泛着金色。他身旁的小马驹也学着主人的样子,盯着眼前的“大马”——这一人一马还挺像,都傻愣愣的。

想到这里,人马叹了一口气,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吧——没关系,就算在生孩子我也可以一矛捅死他,有点凶残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人马做出了决定。

“帮我取个名字吧,不要用石头——我满意了,就让你看我生孩子,也会回答你的问题。”

“蛤?”黎雁内心的声音第一次脱口而出。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繁衍的原理吗?趁我心情还不错…嗬…嗯啊——”人马浑身颤抖着,缓过一阵宫缩,“我想要个名字,你取得好,我就让你看我生孩子…呃…呼…”

眼前的人马虽然正在生产,忍受着一阵阵的产痛,可他身上散发的威压依旧惊人,不如说,正是因为在忍耐疼痛,他看上去更可怕了。

啊…现在应该马上转身逃跑,可是,完全不想离开,黎雁盯着人马起伏抽动的腹部,眼中闪烁着好奇儿疯狂的光。

“这是我的荣幸,我十分愿意为您取名。”黎雁舔了舔嘴唇,“请问,人马族的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没什么,呼…大多数,都是生在哪里就叫什么,什么溪流,山麓,还有叫大树的…嘶…无趣的很。”人马按着肚子,幽深的眼眸看着黎雁,“既然你不打算走,就得给我一个满意的名字,否则…”

人马看了一眼那根比黎雁还高的长矛。

哈哈…这下彻底没有后路了,心里念叨着,黎雁再一次观察着眼前的生物,人身的部分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健硕的肉体被一件短褂包着,腹部被顶起一个弧度,此时正在猛烈的起伏着。而马身的部分则是乌黑的,四条马腿的肌肉健硕发达,不似寻常马儿一般细长,而是匀称壮实,此时正随着人马的发力而紧绷,看上去充满力量。最后是那条乌黑油亮的马尾,正一甩一甩的——要是被打到一定很疼,黎雁的脑子又开始乱发散。

“玄…”

“嗯?”刚扛过一阵疼痛,人马便听到黎雁嘴里漏出的声音,“xuan?”

黎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泄露了心声,他定了定神,坚定地开口:“没错,玄,天地玄黄的玄,神兽玄武的玄…这是我心中最尊贵的黑色,不知道,您是否喜欢?”

人马默不作声,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与产痛做斗争。过了许久,久到玛瑙都觉得无趣,想要挣脱缰绳去玩耍时,人马终于有反应了。

“呼…呼…最尊贵的黑色吗——还不错,算你通过了。”人马朝黎雁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叫黎雁是吧…呃啊…来吧,来满足你的好奇心。”

人马,现在该叫他玄了,一把抓过黎雁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肚子上放。黎雁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又被手中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手掌上的皮肤温暖而坚硬,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正在激烈地活动着,想要改变自己的位置。

“嗬…嗬…摸到了什么?”因为产痛,人马的声音变得更加低哑,他不由抗拒地抓着黎雁想要收回的手,像是威胁一般地问着他。

“胎儿…正在往里面走?”高度的紧张会加强感官,黎雁现在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薄薄一层皮肤后,胎儿的动态,“这个孩子,好像…更加像人形?我没有摸到蹄子…”

“手挺灵敏啊,你说对了…啊…呼…我们男性人马要生产两次,才能,完整地生下孩子。”玄一边粗喘着气一边解释到,“先在上面的肚子里呆五个月,把人的…呼…部分发育好,然后第一次生产,也就是现在…”玄带着黎雁的手往下走,在前腿根转弯,滑到马腹的位置,“我要先把孩子生到这里,啊…然后,小崽子会再发育七个月,到了明年春天的时候…呃啊…哈…哈…再生下来。”

“那不是要疼两次,这么遭罪的吗?”黎雁下意识地用安抚家里马的方式抚摸着玄的马身,顺着毛发,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偷偷拿开手时,又被玄抓住手放了回去。

“唔…继续……”

“人马…玄大人,您可以撑在我身上用力,也许会舒服一点。”看着人马一脸痛苦,黎雁大着胆子站到玄的前方,小心地把玄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还真是…”玄低头看着胆大妄为的人类,屈膝坐在了草地上,他环抱住黎雁,把下巴搁在黎雁的脖颈旁,“如果你是装的烂好人…我就杀了你…”

黎雁一脸懵地抱着人马坚实的躯体,玄还在用力着,耳边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和泄出的丝丝呻吟。

“玄大人,您要使长劲,您能跟着我一起呼吸吗?”黎雁慢慢地拂过人马的背脊,带着玄和自己同步呼吸,“对…慢慢的——吸气——吐气——用力,坚持住!”

无法像常规生产那样通过产口来判断马儿的产程,黎雁只能观察玄的腹部,圆润的人腹好像瘪下去了一些,马身的胸腔位置好像稍微胀起了一些,随着玄的用力,也在猛烈地起伏着。

“啊——好胀…呃……呼……”玄伏在黎雁的肩头,眉头紧锁,闭着眼用力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滑过眉眼和脸颊,又从下巴处滴落。黎雁一只手继续给玄顺着气,另一只手翻出手帕,在玄的脸上轻轻擦拭着,然后是脖子,再到锁骨…

“人类都喜欢带着这种东西吗?”不知何时,人马睁开了眼睛,略带这一丝迷离的目光追随着黎雁的手帕,有些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母亲说了,在姑娘需要帮助时递上手帕,姑娘就会为你倾心,”黎雁继续给虚弱的人马擦去锁骨旁的汗水,说道,“不过我还没遇见过哭泣的姑娘,草原上的女子都很坚强……我只遇到过需要帮助的人马大人。”

“不需要你的帮助…也可以的。”玄微微扯了扯嘴角,又是一阵用力,脸涨得通红,再慢慢恢复原色,“哈…哈…人马,是独居的,我们都是一个人,生孩…呃啊——”

只听见“淅沥沥”的声音,黎雁循声看去,竟是马身的两股之间流出了半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玄大人!您怎么了?”

“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只是后面也起了生产反应罢了。”玄仰头缓过这一阵剧烈的疼痛,才慢慢解释道,“我前面的生产刺激到了马身的生产冲动,破水了而已…呼…不过那羊水是给孩子接下来的七个月准备的,流光了也很麻烦。喂,黎雁,帮我个忙。”

黎雁看着人马。

“随便用什么东西,帮我堵住后面,别让羊水都流干净了。”

黎雁沉默片刻后,说了句“好”便来到了玄的身后,玄只能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或许是打算用衣服堵住吧,玄暗自想着,又随着宫缩一阵用力。突然,身后的软穴被一根温热的东西捅开,然后被牢牢地堵住

——“黎雁你在做什么!”

“抱歉,玄大人…啊…我一时想不到更合适,的法子…呼…请原谅我…”黎雁只能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肠壁在狠狠地收缩着,差点当场泄出来,黎雁呼吸一滞,半晌才继续说道,“还请您,尽快…我可能…没法坚持太久…”

“你个混账——啊啊——”又是一阵猛烈地收缩,玄只能尽量忽视身后那酸涩胀痛的感觉,努力把身前的祖宗运到马身的腹腔里,“呃啊——要出来了…胀死了……嗯…啊——”

随着马身被顶出一个奇妙的弧度,胎儿终究是来到了他的新家,安静地沉睡了。而黎雁的分身在有着强烈生产反应的甬道里被折腾了许久,也是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从股缝中抽出,一股浓精喷洒在乌黑的马臀上,白得异常醒目。

“黎雁你…混蛋…”玄还想再骂些什么,却实在撑不住疲倦的身体,在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信赖中,倒在黎雁面前睡着了。

玄悠悠转醒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醒来,而现实则是——他的头枕在黎雁的大腿上,马身毫无防备地瘫倒在地上,黎雁拿了个毛刷,正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梳着毛,玛瑙还在一旁无聊地打转。

“你平时就是这么给玛瑙梳毛的?”一开口,声音嘶哑得惊人。

“您醒啦,来,喝点水吧。”黎雁假装自然地收起毛刷,非常贴心地递上了水囊。

玄没有拒绝,大口喝了半袋水后,指挥黎雁:“转过去,背对着我。”

黎雁不明所以,只是乖乖照做。然后自己的辫子就被拆开了,铃铛和发绳被解下,人马的手有气无力地顺着这一缕长发,然后慢悠悠地将它重新编起来,发绳,铃铛,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都被编在了辫子里,最后玄拍了拍黎雁的肩膀示意完成,黎雁便小跑到小溪旁照了照。

——头发里被编了一颗漆黑的小石头,这形状,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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