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天子和小宦官(TT/玉势扩产道)
“一会儿见了陛下啊,定要注意规矩,陛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少说话多做事,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玉奴的脑袋垂的低低的,不敢看掌事太监的眼睛。
“你这孩子……唉……快进去吧,别让陛下久等了。”
玉奴便行了个礼,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到了帝王的寝殿内。一步、两步……偌大的寝殿空空荡荡的,偶有宫女路过也都默不做声的,只是利落地干着手中的活。
像个旋涡,要把人吞没,玉奴悄悄地想。又走过两道槅门,小宦官终于是来到了寝阁前,隔着层层纱帐,有道人影坐在床榻上,看得不真切。
“奴才叩见陛下…”玉奴颤颤巍巍地行了个大礼。
“嗯……来“侍疾”的吗?进来吧。”皇帝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
玉奴又行了个大礼,这才起身穿过纱帐,来到了龙床前,悄悄看着床上的天子。当今天子燕遂安很年轻,不过弱冠,却已在位五年之久,将这大周朝治理得井井有条。
如今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玉奴才知道话本子里的“天人之姿”是什么意思,天子只穿着一身简单的寝衣,绸缎般的黑发散在身后,更衬得白皙的皮肤耀眼夺目,而那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深邃眼眸,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他,就想仙人一样,玉奴不禁看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仙人用好听又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话。
“奴才叫玉奴,十四岁了。”
“这么小的孩子……还取了这名字,内务府真是……”天子似是有些生气,眉头轻皱,支起身子揉了揉身前的肚腹。
玉奴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天子的身上,过于夺目的脸庞使他忽视了这理应更引人注目的腹部。天子的身姿和脸庞一样俊美,只是身前却高高隆起,宛若怀孕的妇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天子的“病”就是孕育了皇嗣。
燕周的皇室都是疯子——玉奴脑子里闪过这句传言。据说周太祖登基后第一个孩子就因是公主,被当时的贵妃偷偷用一个男婴替换,多年之后事情败露,太祖震怒,当即立下国诏
——“我大周的太子,只能是从皇帝的肚子里出来的。”
随后废除太子,立皇后所出的三公主为皇太女,钦点了一帮朝臣辅佐公主。女帝登基后,周朝依照太祖的诏令,本该成为一个女子称帝的王朝,虽然少见,但也不至于被叫疯子皇室。然而女帝的长子为了帝位,竟是寻来偏方,强行改变自身体质,以男子之身,诞下了皇长孙。
此后,燕周皇子大多从小使用那药方,到了近几代,即便不喝药,男帝们也大多可以怀孕产子,燕周王朝则成了男女轮番登基的王朝。
“朕叫你玉儿可好?”
“谢陛下赐名!”玉奴回过神来,又是下跪谢恩,看得燕遂安一阵头疼。
“起来吧,内务府可教过你怎么侍疾?”天子的声音愈发柔和,生怕把这小宦官又给吓得行大礼,“过来吧,靠近些。”
玉奴便手脚僵硬地挪到皇帝的脚边,抬手解开松松系在那浑圆孕肚下的衣带,“奴…奴才失礼了……”衣带落下,天子今日没穿底裤,龙根和龙穴便彻底暴露了出来。玉奴红着脸凑近粉嫩干燥的龙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
“嗯……啊……没事,继续吧……”燕遂安呼吸一滞,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又分神安抚着小宦官,“好孩子,别怕……你做得很好……”
听到天子的肯定,玉奴总算是放松下来,回忆起尚寝局嬷嬷们的教导,在龙穴中灵活地转动着舌尖,舔舐着每一处肉壁。
“啊……嗯……别,那里……啊啊……”玉奴渐入佳境,舔得孕期本就敏感的皇帝喘叫连连,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扭动起来。
嬷嬷说过,只要陛下没有真的发怒,那说不要的地方就是要多碰碰,玉奴回忆起尚寝局那群人精的教诲,乖乖地照做了,更加卖力地舔舐着那一小处嫩肉。小小一条舌头竟是能舔出各种花样,一时间燕遂安的脑中一片空白。
“哈……啊啊…啊……玉儿,那里不行……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天子的声音愈发高亢,听得玉奴面红耳赤的,“啊啊——要出来了……玉儿躲开——”
还没等玉奴反应过来,燕遂安的小穴便喷出一大股蜜液,玉奴的嘴里接到了一部分,其余的,全喷玉奴脸上了。
玉奴呆愣地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嘴里的液体,下意识咽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又羞红了脸,用袖摆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汁液。
“玉儿……可以了,玉势在桌上的匣子里,现在可以用了。”燕遂安高潮后又感到一阵空虚,看着呆愣的玉奴,哭笑不得地提醒小宦官。
“啊……是!”玉奴急忙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排由细到粗排列好的玉势,由上等暖玉雕琢而成,每一根都由匠人细细打磨,充满细节,只是乍一看,不免让人浮想联翩。这才是“侍疾”的重头戏,天子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男子到底不比女子,在临产前需要用这些玉势慢慢拓宽产道,生产之日才不会因产道过窄而发生意外。
玉奴取出一根一指粗的玉势,小心地放进天子的龙穴,刚刚发过大水的穴道很轻松地便纳入了整根玉势。
“嘶……凉……”虽说是暖玉,一下子入体还是激得孕夫抖了一下。
“陛下赎罪!”刚想拿着玉势抽插,玉奴便被头顶传来的抽气声吓了一跳,连连谢罪。
“没事的……玉儿,别怕……你是好孩子,朕不会怪罪你的,别这么害怕,朕……你的动作停下来,朕反而会难受的。”帝王好脾气地安抚着小兔子一样的宦官,到底还是个孩子,内务府到底怎么想的,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做这种事……帝王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十五岁登基,还要面对一整个波涛汹涌的朝廷,只是轻轻摸了摸玉奴的头,让小宦官放松下来。
被燕遂安这么一顿安抚,玉奴红着眼,泪汪汪的,心里也感激不已,在尚寝局长大的小宦官一激动,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陛下那么好,我一定要让陛下舒服!
于是小宦官一边抽动着龙穴内的玉势,另一只手又取来一支稍粗一些的玉势,放进了嘴里。只要用嘴把玉含热了,陛下就不会受凉了,小机灵鬼内心雀跃极了。
看着玉奴一边操弄着自己的甬道,一边含着玉势,腮帮子鼓鼓的样子,燕遂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叫一盆热水就好的提议——这孩子开心就好。
“啊……嗯啊~好满……啊,那里……玉儿……”随着玉奴更换玉势,如今在燕遂安体内的玉势已经和寻常男子的阳物一般粗了,将人们在玉势上雕刻了粗细不一的纹路和一些小凸点,这些纹理擦过天子敏感细嫩的穴壁,操弄得天子叫喘连连。
“嗯……玉儿……再深一些——用力些——啊啊……”燕遂安的声音愈发甜腻起来,挺着肚子求着小宦官往里捅。
“陛下再叫,这小太监也不敢往里捅,您还是收着点力气吧。”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呼……皇兄…怎么来了…啊……”皇帝抬起水波流转的眼眸,撇了一眼门外,声音却不自觉地雀跃起来。
能被当今圣上称为皇兄的,就只有……
“奴才见过摄政王殿下!”小宦官又吓跪了,手里还握着湿漉漉的玉势,天子的龙穴又空荡荡的了。
“皇兄……你吓到这孩子了……我这里……空空的,你得负责。”天子一改方才温柔大方的样子,自己掰开双腿,把扩张得刚刚好的龙穴对着摄政王,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摄政王是前皇后,现太后所出,按理是最最尊贵的嫡长子,只是在燕周,后宫如同摆设,后妃们所生的孩子,皆为庶子,没有任何上位的可能。这位摄政王是代即将产子的陛下暂时监国的,听说他们还是皇子的时候关系就不好……果然传言不可信,玉奴心想。
正当玉奴踌躇着是否该退下时,摄政王冷着脸开口了:“你叫…玉儿是吧?去,扶着你们陛下,这么大的肚子,也不怕伤到腰,到时候挨骂的又是这些下人。”
“玉儿……来……”燕遂安朝瑟瑟发抖的小宦官招招手,“上床来,从后面支撑柱我,懂吗?”
天子指挥着玉奴抱着自己在床头坐好,又让他扒住自己的大腿,湿润嫩红的穴口彻底打开在摄政王面前,燕遂安抱着自己的肚子,笑靥如花。
“皇兄,遂安痒得很,帮帮遂安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摄政王咬牙切齿地开始解腰带。
燕泽逸是实打实地喜欢过这个弟弟的,燕遂安比他小三岁,小小的一个,粉雕玉琢的,跟在他身后“皇兄皇兄”的叫着,谁能不喜欢呢?
可这份喜欢在长大后渐渐被磨灭了,毕竟身为嫡长子,在这个皇室却生来就低这个太子弟弟一头,流言蜚语可以摧毁本就脆弱的天家亲情。那段时间里,燕泽逸对太子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忽视,那已经是他能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了。
又是什么时候呢?两个人的关系慢慢融化,又发展到了兄友弟恭之上的,这般肮脏阴暗的关系。是父皇薨逝时,无意撞见年仅十五的新皇在棺椁旁哭到睡着吗?还是抱他回寝殿时,新皇在他怀中嗫嚅着“我只剩下皇兄了”呢?
燕泽逸知道自己看不透这个弟弟,先帝从未公开过太子的另一个亲人是谁,但当时总有人说,太子的一双眉眼,像极了当年那位天资绝伦又早早致仕的宰相。燕遂安也早慧聪颖,小小年纪就受尚书房的一群老学究们夸赞,燕泽逸至今都不知道,当年十五岁的皇帝,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充满算计,他没有勇气去问。
五年过去,皇帝收割人心的技术越来越巧妙了,瞧那小宦官,明明看到了皇帝挺着个大肚子还朝着摄政王双腿大开的样子,却还是一脸崇敬地扶着天子,这孩子还是第一次面圣吧……
可自己不也一样……摄政王冷着脸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器,挺身进入湿软的龙穴。
“呃啊……皇兄……好热,好大……”天子淫叫着,在玉奴的怀里扭动着腰肢,满脸潮红。
“陛下,自重……嗯……”燕泽逸开始慢慢抽动,虽然湿润柔软,可皇帝的小穴绞得很紧,又怕伤到胎儿,摄政王动得很艰难。
“啊…啊…嗯、皇兄、再快些、快些……”天子却是不满燕泽逸的小心谨慎,本想再说些放荡的词句,又意识到身后还有个孩子,终究是收敛了些,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着。
“别催啊……你知道你怀着孩子吗?”燕泽逸轻轻地拍了拍孕夫的肚子,“玉儿,抱好陛下的腰。”
玉奴刚把手扶在天子的腰侧,便感受到摄政王加快了频率,陛下的后腰便一下下撞在自己的小腹前,这样子简直就像……小宦官羞红了脸,又赶紧甩了甩脑袋,把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出去,还好自己已经不能起反应了,玉奴偷偷松了一口气。
好在身前的两位贵人正兴致昂扬,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陛下高亢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多情,摄政王好似不喜陛下这般放浪,皱着眉头吻上了天子的唇瓣。
“呜……呜——哈……皇兄……”天子被亲得晕乎乎,倒在玉奴的身上气喘连连,也说不出什么奇怪的话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遂安,我留在里面行吗?”摄政王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和天子打商量。
“只要……哈…皇兄高兴……遂安…高兴……啊啊——”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燕泽逸便猛地抽动起来,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后,摄政王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随后一颤。
“嗯啊——烫、好烫——皇兄要把孩子烫坏了……”天子彻底瘫软,手指在腹底轻轻打转,“这里,被灌得这般满,要是又怀上了怎么办呢?”
燕泽逸沉默不语,只是抽出了射精后变回原样的性器,然后系上了腰带。“皇兄……这才一次呢……”天子一脸不可思议,用眼神控诉着无情的摄政王。
“这不是怕冲撞了陛下腹中的皇嗣,沾染上臣这等不纯净的血脉吗?”摄政王酸溜溜的。
原来是在意这个,天子眼波流转,开口道:“那可得,把皇兄的孩子先生出来呢……”随后拍了拍身后的小宦官,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玉儿……桌上的果盘里有一串葡萄,劳烦你取来。”
玉奴连忙起身,被天子靠了许久,玉奴自己也有些酸软,但宦官最擅长的便是忍耐,很快便捧着翠绿色的一串葡萄奉给天子。
“好孩子,剩下的水果赏给你了,去外头坐着吃水果吧…嗯…把纱帐放下来。”燕遂安用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嘱咐小宦官,对着这些孩子,圣上总是很温柔,有人心里又有些酸涩。
玉奴受宠若惊,想到两位贵人应当是有别的玩法,谢了恩便急忙退下了,两层纱帐都被放了下来,玉奴拿了个小桃子,躲到角落里啃着。不一会儿,纱帐里又传来陛下好听的声音。
“皇兄,你说遂安可以吃下多少葡萄……嗯~啊……第一颗——”
供给御前的桃子各个精挑细选,哪怕是最小的桃子,都鲜嫩多汁,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
“陛下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你慢点,别伤着了……”是摄政王的声音,低沉又隐忍。
玉奴小口小口地咬着,他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桃子,熟透了的桃子口感软烂,都不需要仔细咀嚼,便在口中化作了一汪甜水。
“六个了…啊……皇兄还想遂安吃几颗?嗯啊——”纱帐里,摄政王的身影终于还是叠在了那饱满的另一人身上,又一次律动起来。
燕泽逸绷着最后一丝理智,终究没有全都进去,那几颗葡萄在里面占着位置,分身只容得下一半——若是全放进去,葡萄一定会碎成汁,万一清理不干净,到底对他的身体不好。
摄政王的分身被葡萄和天子的肠壁同时挤压着,脸色愈发阴沉。而天子此刻也不太好,燕泽逸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葡萄在体内滚动,可比先前的单纯交媾刺激多了。
“呃啊——那里不行——皇兄……不要……啊……葡萄在——嗯啊……”
听着陛下忘情的声音,玉奴的脸又红透了,小宦官慢慢蹲了下来,手中的桃子已经吃完了,还剩下一个桃核,玉奴意犹未尽地嗦舔着,细细品味那一丝丝甜。
“嗯——要去了——遂安要到了——”天子又一次到达了巅峰,蜜液多到葡萄和摄政王都无法堵住,从结合的地方不断流出。
“陛下…遂安是坏孩子。”燕泽逸低声说了句什么,猛地抽出分身,霎时间,纯白的精液从伞状的前端喷出,撒在了天子高挺的孕肚上。
“皇兄都不愿意给我了…”燕遂安眯着眼睛,发出甜腻的声音,“那朕得把皇兄的孩子给生出来才好…有六个呢…”
“陛下!你——”
“啊…啊……朕要生了——第一个孩子出来了——”天子在床榻上扭动着,一颗葡萄顺着满穴的狼藉顺利地滑了出来。紧接着,第二,第三颗葡萄也接连着被娩出,滑过肠壁,又让天子连连呻吟。
“嗯啊……皇兄,快来帮帮朕,啊哈……”到底是怀着孕还高潮了两次,燕遂安有些体力不支,排出第四颗葡萄后,怎么也没力气排出最后两颗了,“皇兄…我难产了,帮帮我嘛…”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摄政王的手指抵住了燕遂安的唇,“别演上头了咒自己。”
燕泽逸扶着瘫软无力的天子靠在自己身上坐起身,一只手沿着白皙的孕肚往下摸,在腹底靠近穴口的位置,可以感受到有些许胀起,那便是罪魁祸首了。燕泽逸顺着两颗葡萄往下一顺,
“——嗯…啊啊……皇兄…哈…哈…”葡萄带着精液和蜜液一起滑了出来。
“玉儿,去叫水。”
早在天子开始表演“生”葡萄的时候,玉奴便悄悄拜托外边的侍女姐姐备水了,此时一听到摄政王的命令,便利落地端着热水送了进去。
“可以了,你退下吧。”
“等等…”天子的声音从纱帐里传来,“玉儿,待会儿让福顺带你去领赏,然后,你就来御前侍奉吧…”
玉奴这下是真的欣喜若狂了,连忙谢恩。
“还有,传朕口谕,告诉内务府,若是不能给孩子们取点正常的名字,那么朕不介意换一批更有文采的主管。”
天子怀孕过六月后,便将大部分事务放权给摄政王和其他亲信去办了,但十日一次的大朝还是会坚持参加,直至生产后,会有一整个月时间完全不理朝政。
今日是大朝的日子,张阁老天不亮便起床洗漱,燕周的大朝本就不算很早,加上天子身体“抱恙”,张阁老可以和家人一起用完早饭再出发。
“夫人,今日我应当要晚些回来,一会儿给我包点饼子我在宫里吃。”年逾六十的张阁老精气神依旧很好,中气十足地嘱咐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