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投喂、踩脸)
“小厨房刚炸出来的丸子,公子可要试一试?”谢方怀端着一盘丸子走到谢明渊身旁。
谢明渊倚在小塌上,随意翻着手里的书。
“兄长如今看着,倒是越发低眉顺眼了。”谢明渊随手拿起旁边的筷子夹起来一颗,扔进嘴里。看着刚刚还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突然就矮了下去。
“文奴不敢。”
“可甘心?”
谢方怀低着头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稍稍抬头看了看谢明渊的脸色,见人没什么怒意才慢慢开口。
“能侍奉公子,文奴不敢不甘心。”
谢明渊只觉得好笑,从不知道这人可以无趣到这种程度。他把书放到一边,随意夹起一颗牛肉丸子,扔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方怀。
谢方怀看到丸子滚到不远处停下,心下明白是谢明渊有意折辱,想也不想地爬向丸子,叼了起来,再慢慢爬回谢明渊的脚边跪直,两只手像小狗一样放在胸前,扬起头把嘴里的丸子给谢明渊看。
“乖,赏你的。”谢明渊揉了揉谢方怀的头。
谢方怀这才把嘴里的丸子吞了下去。从被谢明渊收进房里到现在,虽然还没被开苞,但一些规矩倒是立住了。他觉得,谢明渊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狗。
谢方怀的头发很柔顺,用一根发带草草的束着。谢明渊轻轻一拉,谢方怀的头发立时散了下来。头发顺服地搭在谢方怀的肩上,谢明渊撩了撩,顺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真美啊。
两弯柳叶眉似蹙非蹙,眼角还有一点红,让人更想欺凌。
这样的谢方怀,让谢明渊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好看的大哥哥。那个时候,谢明渊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哥哥,生的好看,他便喜欢跟着。那个时候他几乎天天缠着谢方怀,把这个小哥哥都弄得有些烦了。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谢明渊唤他“哥哥”,谢方怀从来都舍不得真的不理他,万事总是顺着他。
“哥哥?”谢明渊觉得有些可笑。
他看着谢方怀身型一颤,嘴角勾了勾。
“屋子里这般暖和,兄长不热吗?”谢明渊收回手,也不管一旁的谢方怀,拿起书看了起来。他翻了几页书,一双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膝头,他还听到了一声极轻极短的“汪”。
谢明渊把目光投向一丝不挂的谢方怀,被他的小心思逗得笑了一下。
他数了数盘子里剩下的几颗丸子,拿起盘子直接洒在了地上,在把盘子放在了脚边。
“一共十一颗,兄长慢慢找。”
说罢,便像是真的不管了一样,不再看他,目光重新回到了书上。
谢方怀咬了咬嘴唇,眼底透露着一些屈辱,却无暇顾及隐隐作祟的自尊心。他知道,虽然谢明渊没说时间,但如果不快点做完,谢明渊随时可以叫停,那他又免不了一番新的折辱。
谢方怀首先爬到不远处的一颗前,轻轻叼起,在快速爬回来放在谢明渊脚边的盘子上,来来回回找到了九颗。
剩下两颗,一颗他实在是看不到,而另一颗在谢明渊脚边,只是角度实在是刁钻,加上桌腿的阻碍,谢方怀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急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谢明渊近期满心满眼准备殿试,本来也无意太过为难他,感受到脚边的人来回爬来爬去,惹得他以真心烦,想也不想地一脚踢了出去,正中谢方怀的腰间。
只听闷哼一声,谢明渊皱着眉,把目光移向了倒在地上的谢方怀。
谢方怀被他略带怒意的眼神打得一颤,也不敢去管腰间的伤,马上爬起来,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谢明渊脚边的丸子。
顺着谢方怀的目光,谢明渊抬了抬脚,让出了地方。谢方怀立刻爬向谢明渊的脚下,叼起那颗丸子,刚想把丸子放回一旁的盘子,谢明渊的鞋就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感受到脚下的身子一僵,谢明渊还略带恶意地碾了碾。
谢方怀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变了形,却也不敢违着谢明渊的力气,只能更加放松身体,顺服的爬在地上,任谢明渊踩踏。
初春下了场雨,谢明渊的鞋底虽然不脏,但多少还带着一些泥土味。赤裸地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一想到正在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踩在脚下,谢方怀就觉得一阵羞耻,身下的小东西也颇有勃起的势头。
谢方怀不知道被踩了多久,他觉得右脸已经有点发麻,身下的小东西也越来越硬,他想偷偷蹭一蹭,却不想谢明渊的另一只脚又踩在了他的后腰。
谢方怀不敢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明渊抬起脚,踢了踢谢方怀的脸,示意他把丸子放下。
谢方怀刚起身就发现口水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摊积水,也顾不得凌乱的自己,赶紧把丸子放到盘子里,重新跪了起来。
“啧,兄长这么贱?”谢明渊用脚点了点谢方怀的身下,随意的拨弄了几下。
“嗯···啊·······公,公子···”谢方怀轻轻咬了咬下唇,急促的呼吸越发吸引谢明渊。
“想泄?”
谢方怀赶紧点头,谢明渊把脚尖抬了抬,略带讽刺地笑了笑。
“自己来。”
谢方怀什么也顾不得,只想赶紧解决身下的小东西,立刻双腿分开,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谢明渊的脚下,慢慢地蹭了起来。
“公子···”
谢明渊看着面色潮红的兄长,觉得实在是···明艳动人。
谢明渊轻轻抬了抬脚,然后重重地踩了下去,看着谢方怀身形一颤。在抬腿时,脚下已是一片白浊。
“公子···公子···”
谢明渊歪着头,看着脚下一声声唤着自己的人,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些怜惜,但也不曾持续太久。他没管谢方怀有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抬起脚抵在了谢方怀的唇边。
谢方怀立刻捧起谢明渊的鞋,伸出粉色的小舌,细细地把谢明渊鞋底的白浊一点一点的卷起,吞入腹中。
“收拾一下,三日后一起去开封,去见见姨娘吧。”
谢方怀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欣喜地看向谢明渊。
“您要带文奴一起去吗?”
谢明渊勾了勾嘴角,眼底带着不明的情绪。
“你很开心?”
谢方怀咬了咬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是···开心的。可按理来说,离他远一些,少受一些折辱,才是他想要的吧。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地看了看谢明渊。
“能离公子近些,文奴开心。”
对于这个回答,谢明渊不置可否,只是神情有些暗淡。
待谢方怀离开,文石便把谢青鸾带了进来。
“文石给你留着,盯紧她。”
谢青鸾坐在小塌上,拿过谢明渊手里的书翻了翻:“真要带他走?”
谢明渊不知想起了什么,把桌边小匣子内的信件递给了谢青鸾。
“所以,”看过信上的内容,谢青鸾有些震惊地看向门口:“他就是王相公需要的人?”
“兄长,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咱们就能到开封了。”
谢明渊抿了一口茶,心里却盘算起了之后的事情。
“到了开封,天子脚下,把你那大少爷脾气收一收。”他倒也不是有多担心自己的弟弟会闯祸,只是不愿意惹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兄长···”谢相怡撩了撩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兄长,您已经袭爵了,这个科考为什么一定要参加啊,当个富贵王爷不好吗?”
谢明渊神色一暗,意味不明地朝着谢相怡看了看:“你说呢?”
还不待谢相怡开口,车外便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紧接着马车一震,谢方怀端着的茶托连带着抖了抖,茶水洒在了谢明渊的衣服上。
“公子!”谢方怀急急地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一块方巾想要擦干净。
谢相怡撩开了车帘,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马前跪坐着一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小男孩,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有些失神地盯着马车看。
“怎么回事?”
清冷的声音落入少年耳中,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人。一身月白色的衣服,皱着好看的眉头看向他。
“我···”
少年咬了咬嘴唇,慢慢爬起来,他朝着后面看了看,神情有些紧张。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重新跪在了地上。
“您能不能救救我。”
“家里遭了灾,就剩我一个人了,本来想着出来找个活计做,却被人牙子卖到了欢馆···”少年跪坐在马车里,有些慌乱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马上要接客了,我害怕便逃了出来。”
少年不停地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是怕弄脏了马车一般,又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我会报答您的···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谢明渊嘴角一勾,温柔的冲着少年笑了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白···”少年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原来叫白驴儿,爹娘说好养活···到了欢···欢馆之后他们叫我白玉。”
肤如凝脂,确实够得上这个名字。
“喜欢这个名字?”
少年像拨浪鼓一般赶忙摇了摇头。
“公子···前面有家客栈,咱们要不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
谢明渊一手扶起了跪坐着的少年,留下了一句:“那就跟着我吧。”便自顾自地下了马车,谢方怀和谢相怡紧随其后。
吃了晚饭,谢明渊回房间想要叫谢方怀过来服侍,却等来了今天刚救下的少年。
“有事吗?”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坐在塌上,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只见少年身形一矮,谢明渊有些头疼。
这么爱跪?
“公子···我···让我服侍您吧。”
谢明渊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不是不想以色示人?”
跪着的少年显然有些僵硬,低下头像个小鹌鹑一样,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看,双颊泛红,怯怯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如果是公子的话,奴家愿意的。”少年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只是声音依旧有些小。
“如果是为了报恩的话,我以后会给你安排一些活计,不必急在一时。”谢明渊起身,扶起了少年。
“白···驴儿?”谢明渊觉得这个名字着实是好养活,一时有些难以开口。
“到了开封,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吧。”
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谢明渊的温柔里,自从爹娘离世,他几乎不曾感受过任何温暖。公子不但心好,还十分温柔,他真的觉得无以为报了。
刚送走少年,谢方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
“公子···可要方怀侍奉公子?”
谢明渊没说话,自顾的回到床上,拿起床上放着的书,翘了翘脚。谢方怀会意,出门片刻,端了一桶洗脚水回来。
“方怀服侍公子。”他双膝跪地,一双手轻轻地将谢明渊的一只鞋子脱掉放在一旁,让谢明渊的脚搭在自己的小腿上,用温热的手捏了捏谢明渊的小腿。
正值初春,算不上有多暖和,谢方怀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个时候谢明渊很喜欢跟在他身边,他便去求了父亲,得了一只千年人参。也正是因为这只千年人参,谢方怀的身体好了不说,几乎再也没生过病,身体也始终是温热。
谢方怀试了试水温,把谢明渊的袜子褪去,将脚轻轻放在桶中,在如法炮制地放另一只脚。
“那个孩子在欢馆待过,看着也是会服侍人的,公子不打算收用吗?”谢方怀一边为谢明渊洗脚,一边问道。
谢明渊冷笑一声,右脚微微抬起,谢方怀立刻会意,捧起那只脚,伸出舌头舔了他脚背,然后再将大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吸吮,再将剩下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含在嘴里。
“太小了,看着还不及相怡大呢。”谢明渊坏心地把整只脚往谢方怀的嘴里伸了伸,将谢方怀的嘴撑得有些变形。
“嗯···唔”
感受着温热的口腔和舌头,谢明渊一阵舒爽。脚尖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谢方怀的舌头为了避开,只得毫无章法地乱舔。
“唔···呕···”
谢明渊又将脚向前伸可伸。谢方怀被刺激的有些想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明渊的小腿,想要抽出,但仅存的理智又将这种想法压下。
“不过,他这一身本事倒不能让他埋没了,你说是吧,文奴。”
谢方怀说不出话,想要点头又动不了,值得努力挤出几个碎音。
“那就让他教教兄长,该怎么伺候人。”
“再让他讲讲,欢馆中不能让客人满意的小倌,会受到什么处罚,怎么样?”谢明渊将脚抽了出来,放回木桶之中。
谢方怀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急切地喘着粗气。听了谢明渊的话,他脸色一阵潮红,也不敢耽搁时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退后了两步,朝着谢明渊磕了个头。
“公子说的是,方怀明日便去求教。”只求今日先放过方怀。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虽然这种折辱,在家中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但在外面,谢方怀还是希望谢明渊能放过他的。只是谢明渊接下来说的话,让谢方怀彻底断了念想。
“今日,给兄长开个苞如何?”
“三个多月,兄长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方怀有些哆嗦地看着被自己的精液溅了一身的谢明渊,一时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我···”
谢明渊冷笑一声,用手刮起腰间的一点白浊放到谢方怀唇边,谢方怀想也没想地将他的手指裹了进去,下意识地想要去讨好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谢明渊的手指,喘着粗气。
谢明渊把手指抽出来,却不想谢方怀的上半身也向前倾了几分,追着谢明渊的手指舔。
谢明渊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他随意地摇了摇手指,看着谢方怀眼神迷离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美人确实是赏心悦目。
“啧···兄长”谢明渊用手背拍了拍谢方怀的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被羞辱地一阵战栗,谢方怀的双唇上下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谢明渊说的没错,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他也没有一丝愤怒,除了耻辱感,更多的是想被谢明渊玩弄,哪怕是更粗暴一点。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着那个小男孩儿要自荐枕席的时候,下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明谢明渊带给他的只有耻辱,但他似乎是,很喜欢谢明渊的,甚至有一种独占欲。
“怎么又硬了?”谢明渊躺在床上,用手扇了扇谢方怀下身的小东西,略带挑逗地开了口。
“公子···”谢方怀双腿大开,跨跪在谢明渊的腿两侧,上身下压,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谢明渊的锁骨,还没贴上,就被谢明渊一把扯住头发,甩在一边。
“犯了错,不请罚,不补救,倒想着勾引我?”谢明渊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随手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直接将谢方坏的眼泪逼了出来。
这几个月,谢明渊虽然总是羞辱他,哪怕当着弟弟妹妹的面也从不给他留脸,但却从来没有被暴力对待过。可就是这样的粗暴对待,却让身下的东西又抬起来头。
“方怀错了,公子···”他忍着疼,有些着急地重新爬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明渊。
“方怀不应该···不应该不经您允许便泄出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怯怯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身下重新抬头的小肉棒。
“啊···”
“方怀错了,您罚···您别生气。”
谢明渊挑了挑眉,坐起身,掐着谢方怀的腰,直接给人掉了一圈,让谢方怀背对着他跪好。
谢明渊双手揉了揉白花花的嫩臀,朝着臀肉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啊~疼···”略带隐忍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兄长的屁股倒是很听话,就是不知道,这小穴···”说罢,谢明渊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用力地摁了摁:“听不听话。”
“啊···呼···听话的,公子。方怀刚刚,洗了身子···啊···是干净的。”谢方怀努力地想要放松小穴,却因为谢明渊略带凉意的手本能地缩紧。
“我看未必吧。”谢明渊用食指戳了戳小穴,把手指放在谢方怀唇边。
“舔湿。”
谢明渊的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就被谢方怀的小穴用力的吸了一下。
这人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怎么身体这么骚浪。谢明渊觉得实在是小看了这个兄长。
“公子···”谢方怀感受到身后的手指,用力地想要将他吸入更深处,紧接着就感受到了身后的两根、三根···
“谢方怀,你真是让我惊喜啊。”
突然听到全名,谢方怀身体一颤,后穴却更加努力地想要吞进更多的手指。
“公子,不要手指···唔啊~”
谢明渊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一下谢方怀的臀瓣。
“啪——”
“啊,公子···”
“那你要什么?”
谢方怀喘着粗气,觉得身体热得不行,双唇微张,眼角流出来几滴泪。
“要公子的肉棒,要公子给···给方怀开···开苞。”
断断续续地话语却被谢方怀说得十分动听,谢明渊把手抽出来,用力地揉搓着谢方怀的臀瓣,时不时地拍一拍,激起身下人的一阵浪叫。
“啊~公子···公子嗯···”
“兄长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出来卖的男妓啊。”
谢明渊双手环住谢方怀的腰,双手摸了摸谢方怀胸前的两个乳头,用力地往外拽了拽,不断揉搓着,直到胸前一阵通红,谢明渊才含笑停了手上的动作。
“啊~方怀是男妓···呜呜···公子进来吧,方怀里面很软的。”
“啧···人家男妓多半都是有苦衷的,怎么你看着倒像是先甘情愿一般。”谢明渊谈了谈谢方怀的乳头,右手随意握上了谢方怀的肉棒,随意摩擦了两下。
“啊···公子···别,脏···”谢方怀咬了咬下唇,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下身被谢明渊紧紧握在手里,下身又硬了几分。
后穴被谢明渊的手指弄得几乎湿透,痒得一塌糊涂,却什么也得不到。谢方怀急得不断扭着腰,希望能取悦到身后的谢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