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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粗暴地撸动,粗大的柱身被揉搓得泛红,但还是射不出来。

“操,”邢越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想着余舒刚刚的那声喘射了出来。

乳白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手心,囊袋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不停喷涌,邢越想到余舒刚刚躺在他的床上,乖顺服从,纤薄漂亮的腰肢被掐在手里。

喘息声像电流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邢越揉了揉龟头,那里又因为他刚刚的回想再次勃起。

邢越认命了,大掌抓着阴茎,一下一下把动,龟头不停翕张,想着余舒躺在他身下,把着那节腰肢。

龟头不停地磨蹭过,手心里的精液在柱身上下滑动,邢越粗喘了一声,精液射满了手。

“去哪了?”

余舒看着他坐在屋子里的裴修,皱了皱眉。

余舒冷冰冰的小脸,他没有理会裴修,手指抓着衣服,要往身上套。

“呃,”余舒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裴修把余舒拉到面前,仔细地看着余舒的胸口,没有痕迹。

突然看到后背上明显被揉过的红印,有点不爽。

牙齿抵在上颚,一只手锢住余舒的手腕,把人拉在怀里。

余舒的衣服也来不及穿,赤裸着上半身,后背被压弯了下去。

“呃、放开,”余舒挣扎地动了动。

裴修盯着余舒背部明显的红印,余舒身体被压得坐在了裴修大腿上,不停磨蹭,裴修彻底没了耐心。

余舒的身型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拢着余舒的两只手。

“乱动什么?”

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屁股被打了第二下。

裴修自然地用大手揉了揉饱满柔软的臀肉,涩情意味十足地抓捏着软肉。

“变态,”余舒抖了一下,没有想到裴修突然的举动,屁股被大力地抓揉,像是玩弄柔软的面团一样。

忍不住地弓起腰,包裹在裤子下的长腿不自主地哆嗦。

“你找谁擦药?”

裴修一想就知道是邢越,心里不痛快了,明明他和邢越都是第一次和余舒见面,怎么邢越都能上手擦药了。

“跟你什么关系,”余舒忍不住呛声,“放开我。”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裴修看着余舒发抖的身体,也不肯低头。

笑了出来,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臀肉,余舒的背部被压成一道弧线,屁股的形状显得更为饱满挺翘。

像是个水蜜桃,即将被人开发,剥开表皮,露出晶莹莹润的果肉。

余舒还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以为是男人的恶趣味,手掌还在腿心摩挲,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余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裤子却被扒了下来,余舒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宽大的手掌把在余舒的腿根,余舒的大腿内侧还是有些软肉,裴修毫不客气地抓捏上去。

“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被抓着手扯了回来。

“好好说?我不想好好说。”

裴修的手握上余舒的阴茎,显然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色泽干净的小东西上了。

裴修带点薄茧的指腹戳了戳敏感的龟头,余舒就彻底软了下来,屁股忍不住翘起。

“好骚啊,已经流水了。”

小冰山要化成水了,裴修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发抖的屁股。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都呈现在屁股上。

白软的臀肉上下晃悠,半屈着身子,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像一匹马匹一样,被拴着缰绳。

肉棒被男人握住手里,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滴在裴修手背上。

“嗬啊、不、不要这样,”

“屁股凑近点,”裴修才不肯听余舒狗屁不通的求饶,骚屁股开始流出淫水。

裴修看得不是很清楚,余舒不肯,挣扎地晃动身体。

这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被他的队友掐着手腕,撸着阴茎,现在还要他主动地把屁股凑上去。

“滚、啊啊,”余舒的声音开始发颤。

手腕被牢牢掐着,翘起发抖的屁股被男人舔了一口,余舒一下吓得浑身颤抖。

声音止不住求饶,“不要、嗬啊,不要舔。”

裴修本来只是想逗一下余舒,但软腻得像棉花的大白屁股,柔软到不行的软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远远超出了余舒的想象。

被舔了一口就像被强奸一样,余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哆嗦到不行的双腿被分开,男人的舌头在屁股上舔舐,手指还抓捏着阴茎,余舒被刺激得脑海发白。

顾不上什么,止不住地求饶,“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舔……”

裴修听不进去余舒的话,舌头放肆地用力舔舐,淫水开始淌汁,余舒本能地发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余舒听着男人发出的声响,面红耳赤,翕张的马眼被刺激得不行,应激地骂道:“滚啊、啊啊啊……变态……不准舔。”

裤子堆积在脚踝上,一滴滴透明的淫汁开始滴答滴答地落在裤子上。

余舒已经没有白天里的沉静自若,被队友扒了裤子,像变态一样揉着肉器,翘起的肉器也快要达到阈值。

背部不停地发抖,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

余舒开始掉眼泪了,阴茎不受控地射出,酣畅淋漓的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地面。

掩在屁股下的小穴酥麻得翕张,晶莹不停地涌出。

啪的一声,巴掌打在了哆嗦的屁股上。

“哭什么,爽得水都流了一手。”

余舒被抓得坐在了男人大腿间,坚硬粗长的肉器抵在腿心。

“我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裴修解着裤子,毫无心理压力地准备操着他的队友。

“骚死了,”裴修掰着余舒的臀肉,摸到一手的淫水,手指抵在穴口,试探性地插入。

被紧紧收缩的小穴包裹住,手指泡在软热的肉壁里,小穴还不停地抽搐,手指被咬得湿热。

裴修舔着余舒的脖颈,看着余舒夸张地抖个不停,小穴里像藏了一口湿热不停往外涌汁的喷泉。

眼底的笑意更重了,手指头戳了戳肉壁,余舒险先坐不住,眼眶浸湿,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说点好听的。”

随着男人戏谑的话,小穴也被插得噗呲作响,淫汁被捣得四溅。

发软的双腿被迫地放开,骚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流出的淫水被来回的动作捣进小穴里。

“混蛋,”

余舒的声音刚刚落下,手指就粗暴地猛插着湿淋淋的小穴,捣得湿软的肉壁不停紧缩抽搐。

“嗬啊啊,”余舒抖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余舒的屁股被抬高,蛮横地掰着臀肉,暴露着从未展露在人前的小穴。

小穴已经被插红了,谄媚地咬着男人的手指,露出的一点绯红上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晶莹。

啪啪,屁股被来回地扇打,臀肉上已经布满了红掌印。

被掰开的穴口手指插到了最深,一下下搅动着肉穴,余舒的力气在裴修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被牢牢地禁锢着。

穴口插得余舒呻吟不断,拼命想住的呻吟都会从喉咙里溢出。

手指骨上都是流出的晶莹,湿漉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就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喘呜咽。

啪啪,屁股上再被打了几下。

余舒被抱了起来,屁股里不断吞吐着阴茎。

裴修盯着余舒淫荡的神情,眉眼洇红,被操得染上了情欲,粉色的舌头吐了小半截。

这是他从来没有在余舒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冷冰冰的小脸一贯绷得紧紧的,像故意板着个脸,告诉别人,他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却被坏心肠的队友扒了裤子,按着先用手指恶狠狠地奸了好一番的小穴,然后让被奸得湿漉漉的小穴吃下队友的阴茎。

肉穴被阴茎好一顿鞭笞。

凶狠地操弄,操进最深处,用力磨着令余舒哭泣求饶的花心,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不和他说话。

裴修故意地用力碾磨着抽抖的穴心,那一块湿淋淋的,用力地顶上去,余舒就会像被顶穿了,身体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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