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柳原月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朝上摊开, 接着把银色小针放进他的掌心, 催促道,“开始吧,我想早一点戴上新一送的礼物。”
她的态度这么坚决,就算她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工藤新一也?只能由着她了。
既然穿耳洞这件事情?势在必行,那么最关键的消毒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他洗干净手,拿酒精棉片在那两枚锋利的小钢针上仔仔细细地擦过,连她的耳垂都没能侥幸逃脱, 被冰凉的酒精棉片覆盖着揉了半天。
“……真的是在消毒吗?”
温度偏低的耳垂被少?年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片揉了又揉,对方指腹的温度逐渐将阻隔物变得暖乎乎的, 传递到她的皮肤上还有难以忽视的热意?,引来异样的感觉。
柳原月不知道他是刻意?拖延时间还是真的在一丝不苟地消毒,在感觉到他的动作从揉变成捏之后,她的目光染上一抹怀疑:“新一?”
明明人变大?了,但性格却反倒更?像幼稚的小孩子,见到了喜欢的、感兴趣的玩具就爱不释手,连自己究竟打算做些?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必须要经人提醒才能想起来。
工藤新一被她喊了一声?,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做什么。他连忙收回手,将酒精棉片扔进垃圾桶,回忆着教程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
不过……
她刚才任由自己给耳垂消毒的样子真的好乖,赌上侦探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在被他碰到耳垂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呼吸也?乱了一拍,哪怕脸上看起来镇定,但那种想要逃跑却又努力稳住身形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而且,就算隔了棉片,他也?还是能感觉到少?女耳垂那种像果?冻一样的弹性,很软,很小巧,让人忍不住好奇口?感和味道。
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眼前?的事情?需要他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工藤新一已经把穿耳洞的几种方法?都研究了一遍,与大?众思维相悖的是,比起使用机器枪打,人工手穿竟然是最不容易引起发炎等后遗症的方式,这也?是他选择给那两枚钢针消毒的原因。
“感觉新一比我还要紧张。”
柳原月看着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模样,想去牵他的手鼓励两句,但还没等她碰到少?年的手背,就被后者动作幅度很大?地避开。
工藤新一两只手举在身侧,姿势像是进入手术室内无菌环境的医生一样标准,制止道:“才消毒过的。”
他不想让自己的举动表现出与实际意?愿不符的拒绝,安抚地又碰了碰她全身上下唯一能触摸的耳垂,解释自己操作得这么慢的原因:“我怕弄疼tsuki。”
“没关系的,不会很疼的。”柳原月觉得他过于慎重,避开他现在视若珍宝的双手,凑近他的脸颊贴了贴,宽慰道,“我很相信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