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暗一,这会也收到了暗二的信息,见主子准备离开,立刻禀报。
“二号房?不是让他以后直接去我的厢房用餐就好了吗?”
司马震霄以为刚刚自己传信错了,难道他把一号房写成二号房了?
“主子,许少爷是和瑞王约了在天字二号房喝酒。”
正抬脚走去天字二号房,又听到暗一颤颤兢兢地说了一句。
暗一心里不断的打鼓,主子对许少爷的占有欲有多强,暗二等人可能感觉不深。
可是成日跟在主子身边,又对主子最为了解的他,却心知肚明。
“瑞王?二皇子?”
司马震霄听到暗一的话,心里涌进一桶酸意,他知道许一诺要去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而他不能出现。
于是两日前快马加鞭的去和暗一汇合,然后又是一阵紧赶的直接迅速进京,就是想和他腻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四日的路程,他硬是直接缩短了两日,风尘仆仆的进城,镇国公府都来不及回,在四海酒楼匆匆修整洗漱后,就去了宫里复命。
本以为能在第一时间见到他,却听闻他和别人在另一个房间喝酒。
司马震霄停在了天字一号房,坐在香案前,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身上的气息时而冷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剑,时而又哀伤得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会又暴戾恣睢。
“主子,许二少爷在收到你的消息前,正巧碰到瑞王到许府找他,许府如今不便待客,这才答应了来四海酒楼。”
暗一实在不想这会出现在司马震霄面前,可是看到主子这样,于心不忍。
刚刚借机去找了暗二问清原因。
顶着令人头皮发麻,窒息感十足的暴戾情绪,颤抖的对着司马震霄解释。
“退下。”
司马震霄听到暗一的话,虽然内心还是有些肆意,但多少好受了些。
情绪没有收敛,冷冽的命人退下。
知道是许一诺让暗二特意找暗一做了解释,心里却在思索着等会要怎么惩罚那小没良心的。
酒后比棍
“许二,这是我新做的一件披风,昨日里感谢你出手相助。”
酒过三巡,上官涵命下人端上来一件月白色披风。
这是一件令人惊叹的月白色披风,它的颜色犹如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披风的面料柔软而光滑,轻轻拂过手指,仿佛能感受到月光的温柔。
雪白的狐狸毛覆盖在披风的领子、衣袖里披风边缘,柔软而浓密,仿佛是一朵朵飘落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