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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桩粘稠Y体g门流出C着尿道棒

 

「噫啊啊啊住手浑蛋!住手啊」

「啊不要啊痛」

何绍卿疯狂的嘶喊,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痛,直肠内痛苦与快感交错,被插入的尿道更是痛到快疯了,可是快感一直涌上又宣泄不出去,交杂的痛楚与苦闷感让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求我插你啊,刑警先生」男人慢条斯里的拿出一只跳蛋放在何绍卿的分身前端,用保险套套住。

跳蛋的震动沿着尿道按摩棒侵犯到分身深处,剧痛中带着类似射精的快感,更加深了何绍卿的痛楚。

「只要你说我是警察,求你插我淫荡的屁股,我就帮你把按摩器关掉,还会把肛塞取出来喔。」男人用手指弹着被保险套包裹的脆弱分身前端。

「你作梦,我是警察」何绍卿嘶哑的嚎叫。

「随你便,你这嘶喊真好听啊。」男人拿起一本书,坐在床头看了起来,不时的用脚去玩弄何绍卿饱受折磨的下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知觉保持在最敏感巅峰的状态让何绍卿无法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天生的硬脾气让他一直嘶喊到嗓子哑了都没有求饶,彻底脱力的身躯无力的随着道具的震动抽搐着

男人看了看时钟,撇撇嘴角。

「也罢,今天就先这样吧。」他还不想在玩腻前就把人弄死了。

关上按摩器,一点一点的抠下凝结在穴口的红色蜡泪,何绍卿的身体在剧痛中痛得一抽一抽,却已无力呻吟。

抽出带血的肛塞,解开压制他腰部的皮带,取下折磨他分身的道具,男人开始侵犯他

一抽一插,用力撞击前列腺,大量的体液喷射

「」何绍卿无力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痛苦与羞辱,但男人的声音还是钻入耳中。

「操刑警就是爽啊,射得真多」

清晨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透入,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那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使用了无数种只能在日本a片里看到的变态道具,彷佛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被捆绑的模样,足踝与膝盖都被捆束着,双手手腕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而男人肮脏的阳具依然留在他火辣辣疼痛的后庭里,压迫着饱受凌辱的直肠,分身内部也依旧疼痛无比,似乎那可怕的东西还留在里面。

何绍卿挣扎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努力想把身后男人的东西给弄出体外。

可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男人的分身就开始肿胀硬挺,再次深深埋入体内。

「才五点多警察都起得这么早吗?」男人眯着眼,压着咬紧牙不吭一声的何绍卿,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了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冷汗从何绍卿额头流下,他忍耐着男人的侵犯,感觉到滚烫的体液注入体内──那是不管多少次都难以忍受的恶心感。

男人发泄完了,却没有将分身抽出,隔了一会儿,另一股热液充盈着痛苦的直肠壁。

他在他体内排泄意识过来的瞬间,何绍卿被强烈的怒意与屈辱折磨着。

男人扣着他的腰,慢慢抽出分身,很小心的在尿液渗出前,将昨夜使用过的按摩棒塞入。

「来吧,何警官,今天有个游戏要让你跟陈警官玩,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连络一下感情。」

他被带到浴室,被铐上颈圈,而颈圈固定在浴室的磁砖地板上,接着男人把他的双手左右铐到脚踝的皮束具上头,让他只能翘着屁股趴在那里。

接着男人离开去把陈毅带了过来,从何绍卿的视野内看不见陈毅,只能听见男人低秽的言语。

陈毅看着何绍卿身上被凌虐一夜的痕迹,下体处已经干渴的精液残留,与臀部中央露出的道具底座,无法抑制的发出悲鸣。

他从来无法想象令他打从心里敬佩的前辈会有这种模样

男人取出一根双头道具,足足有女人手臂粗细的仿真男形,上头布满了颗粒,前端则是向海葵触须一样的造型,在两头靠近中央的部位垂下了两条透明的细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陈毅恨恨的瞪着男人,死咬着嘴里的口衔,知道对方是想同时折磨他和何绍卿。

「不想要这个,难不成想要活的吗?」男人冷笑的胁迫,陈毅只能僵硬的把愤怒的视线垂下。

男人拍拍陈毅的屁股,让他转身背对自己弯下腰。

「放松你的屁眼,刑警先生,不然会受伤喔!」

口里说着嘲讽的话语,右手已经将道具的一头抵住陈毅的后庭,慢慢往内压入。

「嗯痛」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折磨了一整晚,要被插入这种尺寸的东西却没用润滑液还是让陈毅痛苦的低吟。

听见他的呻吟,何绍卿的身体震了震,可是脖子被扣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看见陈毅的状况。

「吃不进去吗?你这张嘴应该可以吞入更粗的东西吧?」男人又是使劲一钻。

「啊──」陈毅痛喊出声,吃痛的皱紧眉头,整个人狼狈的向前倒下。

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一手扯住他腿间的袋囊,另一手用力把粗大的道具往菊蕾内塞。

「啊、啊啊啊住手进不去的」陈毅痛得满头大汗,在剧痛中扭动身体挣扎着。

「那可真是伤脑筋啊!」男人放下手中的道具,扯着陈毅趴到何绍卿身前,「何警官,帮你的同事舔湿一点吧。」

他说着用力踩下陈毅摇晃挣扎的臀部,让他臀缝间的菊蕾暴露在何绍卿眼前。

「今天要给你们上个课,你们是警察,我的命令就是法律,如果谁违抗我,另一个人就要受到惩罚。」男人扳开陈毅的臀瓣,扯着他腰部皮裤的皮环将他拉近何绍卿的脸,「舔!我想你知道我很乐意放些活生生的小家伙到陈警官的后庭里,当然牠们的体积可能不是那么小」

何绍卿冷冷的瞪着男人,眼前难以忽视的是陈毅随着紧张在颤抖收缩的艳色菊蕾,他忽然又想起之前看见被丑陋异物贯穿抽送时,括约肌被撑开翻搅的景象

自我嫌误的闭上眼,何绍卿僵硬的伸出舌头,舔上同事的排泄器官。

「啊!」陈毅惊叫,用力挣扎想逃开身后的羞辱,「不不要舔」

啪!男人用力拍打着他的臀瓣,跨骑到他的腰上把他的臀部更往下压。

「腰再放低一点,不准往前爬!舌头伸进去,好好把陈警官的屁眼舔湿了,不然被这东西撕裂,可能永远闭不紧了。」

何绍卿厌恶的皱眉,他觉得自己恶心到反胃的地步,但还是把舌头钻进紧紧收缩的括约肌中央,听见陈毅发出的呻吟,同时舌头感觉到紧窒的收缩。

「啊咿、不要进去不、不要啊」

被前辈舔吻肛门的感觉超越了陈毅可以承受的羞辱,他慌乱的哀鸣着,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滴下。

「被舔屁眼爽吗?」男人用那个粗大的道具抽打着他的臀瓣,一手抓着何绍卿的头发强迫他把脸埋入陈毅的股缝,「把舌头伸进去吸他,给我听到声音!把泥鳅放进去的时候都可以听见滋啾的声音呢!」

「不不要泥鳅不要」陈毅惊恐的惨叫,在后庭钻弄的舌头感觉起来就像噩梦里的湿滑生物在蠕动着

注意到陈毅的畏惧害怕,何绍卿只好努力的吸吮让他感觉恶心无比的排泄器官,拼命把舌头深入收紧的菊蕾,直到发出让男人满意的带着湿润淫靡的啧啧声。

「啊、呀不要在里面动好难过」

「都硬了还装什么!」男人一把抓住陈毅的胯下分身,沾着从菊蕾流淌而下的唾液的分身已经逐渐硬挺。

「不是」陈毅难过的摇头。

「陈警官因为被警察同事舔屁股而想射了吗?」

男人的手指来到敏感的铃口,勾弄残忍穿过铃口的金环,像电流一样的疼痛与快感从尾椎开始蔓延开来,屁股中央的刺激感觉更为强烈

「不咿啊唔、别碰那里」与呻吟混杂的呜咽声,透明的唾液从陈毅的嘴角流下,被充分开发敏感带的身体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随着男人拍打臀部的力道隐隐摇晃。

男人的指尖触碰着菊蕾与舌头的接合处,顺着唾液插入,然后分开两指,让菊蕾想保护的私密暴露在何绍卿眼前。

已经软化的括约肌无法抵抗男人的力量被强行打开,充满弹性的粉嫩内壁随着陈毅的呻吟颤抖,何绍卿的粗重的鼻息吹入体内,含着男人手指的括约肌可怜的抽搐收缩

「再舔,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肠壁」

「不、不要这、呀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陈毅惨叫,体液滴滴答答的从铃口滴落,已经习惯被异物插入的直肠慢慢分泌出肠液,与何绍卿的唾液混杂在一起,让被充分浸润的菊蕾湿淋淋的布上一层春色

「这样就可以了。」

男人坐在陈毅腰上,拿起之前的道具往已经柔软了的菊蕾靠近。

「不!」何绍卿叫了出来。

「别担心,下一个才轮到你,被舔过的屁眼会喜欢这根大家伙的。」

男人手腕一使力,充满海葵般触须的前端有一半消失在陈毅的菊蕾中。

「啊啊啊啊」陈毅嚎叫着,摇晃身体想往前爬开,可是男人坐在他身上,双臂被反折绑在身后的陈毅是不可能逃离的。

「快拿开!」何绍卿面露不忍,愤怒的朝男人吼道。

「你以为陈警官是因为痛才叫的吗?」男人冷笑,再一用力,和女人的拳头一样大小的前端就全部被菊蕾吞了进去,陈毅因此又是一声惨叫。

「他的屁眼可敏感了,因为敏感所以才会怕痛,不过其实很淫荡又很贪吃,这个大小刚好可以满足他这张嘴。」男人摇晃按摩棒,让海葵般的前端在陈毅的直肠内晃动。

「不、别动好痛」陈毅痛苦的呻吟。

「装什么装呢?咬得这么紧,我都推不动了!」男人说着又狠狠拍了下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臀部,「何警官,看清楚,我要开始把这根往他体内塞了,陈警官最喜欢被这样大的东西塞满直肠了。」

「我不啊啊──」

冷不防捅入的凶器前端用力的撞击在前列腺,陈毅眼前一黑,腿间分身不停的跳动,却只有少量体液滴下。

「等一下才可以射,还要先等一下。」男人起身,抓起陈毅满身汗水的狼狈身躯,让他踉跄的走到何绍卿身后。

他动手拔出何绍卿体内的按摩棒,把露在陈毅腿间的双头按摩棒的另一头抵了上去。

「来,陈警官,蹲个马步吧,把腰往下沉。」

「不」陈毅慌忙的想逃开,被男人扯住乳环跩了回去,重心不稳的往后跌,可怕的道具前端深深陷入何绍卿被折磨了一夜,还无法合拢的后庭。

「噢」剧痛让何绍卿皱眉闷哼,本能的开始收缩疼痛难耐的菊蕾想抵抗外力的入侵。

「嗯不要啊」陈毅想抵抗,但他根本无法忤逆抓住自己乳环和阴环的手,只能感觉自己的腰身愈来愈往下移动,在何绍卿抵抗的同时,那满是凸起的按摩棒也不停的摩擦他的穴口往他体内深入。

「啊、啊」陈毅呻吟着,他不时的试着想站起身体,但往往被男人推了回去,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把重心移往第三个支撑点──贯穿菊蕾的按摩棒。

被陈毅的体重往下压迫,何绍卿的气息愈来愈沉重,他感觉到那触感可怕的东西就要将他撕裂了。

男人小心确认着插入何绍卿后庭的角度,然后充满恶意的用力抬起陈毅的左腿。

「啊──」

「啊啊啊」

两声痛苦的哀号回荡在浴室内,随着陈毅重心不稳的往后坐倒,噗嗤一声,粗大的按摩棒两头分别完全进入了两位警官的屁眼,从一旁看来,简直像是陈毅坐在何绍卿的屁股上一样。

男人满意的笑了,在检查过两人没有严重的受伤后,他开始调整他们两人的姿势。

何绍卿跟陈毅都是痛得脸色发白,无力阻止男人的动作。

他让他们背靠背的跪下,脚踝与对方的膝盖铐在一起,双手绑在自己身前,连接两人双手束具的是一条穿过两人胯间的粗麻绳,绳子很短,紧紧抵着袋囊中央,把两人沉重的袋囊分成左右两个球体,并且穿过贯穿两人的按摩棒中间的小环扣。

接着,他拿出四只挂着情趣跳弹的鳄鱼夹,夹上两人的乳头,又拿出细线绑住两人双脚的大拇指,把细线同样缠在按摩棒中央的小环。

这样一来,只要谁一扯动双手,不但就会摩擦到脆弱敏感的部位,还会牵动体内的凶器。

满意的笑了,男人蹲了下来,探手到他们紧贴的臀缝间抽出两根透明的管子,分别取出他们分身铃口内的残忍道具,改把透明管子插入,然后用胶带把透明管子固定在铃口。

「这是个很有趣的道具,无论你们哪个人射精或尿尿,都会帮另一个用尿液或精液灌肠。」

他的解说充满可怕的狂热感,何绍卿和陈毅却是难掩脸上的恐惧,因为,他们看见男人拿出了一只遥控开关

男人缓缓走进地下室,他很小心的注意各个隐密的锁孔有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毕竟他监禁的对象是训练有素的警察。

之前就曾经差点让陈毅成功脱逃,虽然事后他给了警察先生一个深刻难忘的惩罚,但这也让他更清楚自己应该慎重小心。

更别说现在还多了个个性更强、经验更丰富的何绍卿,他可不希望不小心栽了个跟斗。

先推开小铁窗查看房内的景象,何绍卿被他铐在跑步机上,跑步机后方放了一台机器,一根铁棍呈四十五度角伸出,前端固定着按摩棒,正插在何绍卿窄紧的臀缝里,长棍正随着机器按摩棒不停的出入括约肌;陈毅则坐在另一边锻炼大腿肌肉的健身器材上,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过陈毅体内同样塞了尺寸惊人的玩具。

一切都如同他早上离开那般。

推开门走进去,浑身赤裸、满身大汗的两个警察挣扎的抬起头,身体勉强的动了动。

男人检查了一下数据,露出冷笑。

「看样子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惨了,竟然都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啊!」

听了他的话,何绍卿和陈毅吃力的还想动作,但疲惫的肌肉抽搐两下,还是无法做出反应。

男人先走到何绍卿身旁,看着跑步机上显示的已跑距离,拍拍他汗湿的脸庞。

「竟然还有五公里没跑完,之前我说以五十公尺一分钟来算,陈警官必须在水池里待上一百分钟呢!」

当然,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毕竟以何绍卿的体力来说,要他花一天跑完二十公里也许没问题,但若屁股被插着一根按摩棒,他能撑完十五公里已经超过男人的预期了。

「至于陈警官,你少做了七十下,十下穿一环,何警官你今天终于要戴环了,想想看要被穿在哪七个地方吧!」

在男人刻意加重重量的情况下,陈毅只做了一百三十多下,现在他大腿内侧的肌肉还无力的颤抖着,根本无法合拢双腿。

男人动手把陈毅放了下来,大腿筋肉严重疲乏的陈毅跟本站不住,只能像青蛙一样张着腿狼狈的跌趴在地上,臀缝间露出的菊蕾张成一个艳红色的湿淋淋肉洞,肠液与润滑液让健身器材座垫上那根紫色的贲张凶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可怕的光泽,这可怕的东西在陈毅的屁股里插了一天。

男人打开另一扇何绍卿从来没看他打开过的门,陈毅却彷佛知道了什么般发出垂死的呻吟。

「不、不要」双臂被反折起来铐在背后,陈毅只能挣扎着想逃离男人脚边。

男人走进那间房间去拿他需要的东西,陈毅吃力的在地上扭动爬行,脸上惊恐的神色让何绍卿打从心底发凉。

「陈毅?」

「不我不要进去救我」扭头看着男人往自己走了过来,陈毅英俊的脸庞扭曲,发出惊慌失措的求救。

「你只要进去一百分钟就可以了,」男人抓住他一只脚脚踝往自己拖,「那些小家伙也很想念你的屁股洞啊!」森冷残酷的笑容出现在男人脸上。

「不不、不要塞进来」陈毅抗拒着男人的手。

男人捏紧他的臀瓣扳开,把两颗像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珠子被塞入无法闭合的菊蕾内部深处,事后还用按摩棒捅了两下,确定球体已经抵到了直肠尽头。

然后,男人架起惊恐得浑身发抖的陈毅,往那间房间拖了过去。

「不──不要、放开我浑蛋,放开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做,不要让我进去」

何绍卿看着打开的房门,房间内不停的传出陈毅惊恐的声音,从叫喊咒骂到慌乱的哀求,最后是一声水声。

──陈毅被丢进了水里?!

下一秒,陈毅发出绝望的喊叫,疯狂的踢着水,他担心却不知道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走了出来,脸上是让人恶心的可怕笑容,房间内还是不时的传出惊叫与痛苦的呻吟。

「何警官,我们去看看你同事的表演吧!」

男人解下了铁棍,把按摩棒留在何绍卿体内,然后把他绑在跑步机上的双手改用皮具束缚到大腿两侧,又给他戴上脚镣,才扯着他的颈圈往房间走。

房间内的景象让何绍卿愣住了。

那是一个深二点五公尺的长方形水槽,里头放满了水,陈毅就是被丢在里头,双手铐着连接在屋顶上挂勾的铁链,水里是二十几只灰白色的鳗鱼在疯狂游动,因为陈毅拼命踢着水的关系,何绍卿看不清楚充满水泡的水池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陈毅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啊啊啊啊走开不要进去啊啊要裂开了不要已经满了」

男人扯住何绍卿颈圈的铁链,不让他冲上前去。

「这些小家伙很喜欢陈警官的屁股洞,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

与男人淫秽的话语相对应的,陈毅的呻吟猛然拔高,干净的水里某种白浊的液体飘散开来

陈毅的挣扎因为高潮而缓慢,但很快的又开始拼命踢动双腿,何绍卿可以看见那些鳗鱼发狂的在往陈毅双腿间冲撞,从股间垂下的鱼身在陈毅又一次惨叫后,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啧啧,射了好多啊,水都浊了」男人嗤笑的嘲讽,掐着何绍卿的臀瓣,抽插着他体内的道具。

一股怒火从何绍卿胸口爆开,他冷不防的沉肩往男人撞去。

虽然一整天的强迫邉哟罅肯牧撕谓b卿的体内,但经过刻苦锻炼的爆发力硬生生的将男人撞倒在地。

他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身上的束具限制了他四肢的行动,令他无法做出更多反击。

站起身,男人的目光停在随着他的沉腰用力而被挤出菊门掉到地上的按摩棒,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凶狠。

冷冽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动,他抓起一旁的铁链,狠狠的往何绍卿身上抽打了三十下,在将他踹倒在地,踩住他腿间的要害,重重辗了几下。

「啊──」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一直强忍着不吭声的何绍卿忍不住因为脆弱的男性象征被践踏的剧痛惨叫起来。

「竟然敢反抗你也一起下去吧!」丢开铁链,男人恶狠狠的道。

粗鲁的拔出菊蕾的按摩棒,拿出当时塞入陈毅体内的那种小球,同样塞了两颗进去。

何绍卿想反抗,却被男人从背后用力压制在地上,愤怒与疼痛让他的呼吸声粗重,浑身结实的肌肉紧绷隆起。

男人将铁链栓上他的颈圈,用一根两头有皮圈的铁棍将他的双腿撑得大开,挂上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然后操纵挂钩升起,半吊半拖的把何绍卿拉到水池边的梯子上。

咽喉传来的压迫感带来窒息的错觉,何绍卿呼吸困难的挣扎着,为了呼吸不得不尽自己可能的努力跟上钩子移动的速度。

他被迫站在水缸旁,脚边就是深深的水池,水中看得见十数条鳗鱼在游窜,不远处陈毅依旧在惨叫悲鸣,他因为恐惧与紧张加快了呼吸。

男人这次有了提防,刻意站在何绍卿背后,戴起手套在手上涂抹了某种黏油,仔细的涂抹在何绍卿身上。

乳头、胸肌、腋下、肚脐,以及分身与袋囊都没有遗漏,连菊蕾都被里里外外的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男人弯腰从脚边的水桶里抓出一只不过三四公分的小泥鳅,将灵活跳动的冰凉生物压在何绍卿的后庭。

「啊!什啊啊啊啊」

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可怕的东西已经被塞入体内,何绍卿的喉咙并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惊叫。

男人把拇指插在菊蕾,不让他把泥鳅推挤出来,其余四指拽着袋囊,限制了他的挣扎,然后才解开他被铐在大腿上的左手,改铐到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钩上,然后解开了他的右手,却没有铐住。

「哦、啊啊啊」

体内可怕的触感让他无暇反抗男人的动作,他只是拼命的想排出肠子里那恶心蠕动的生物。

「怎么样,这就是陈警官的好朋友,你也跟牠们好好相处相处吧。」

又放了几只小泥鳅到何绍卿体内,最后,他才操作着开关,将何绍卿吊入水缸中,把脚边装满了小泥鳅的水桶也踢入水缸里。

被何绍卿身上的黏油与体内的球体散发的气味吸引的泥鳅和鳗鱼疯狂的朝何绍卿发起了攻势。

「噫啊」何绍卿惊慌的叫着,他的双腿被铁棍撑开,菊蕾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水中,清楚的感觉到水流与鳗鱼的冲撞。

嗤!凌乱的水声中,鳗鱼突破括约肌防守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啊啊啊不」何绍卿本能的挥舞着右手,努力的抓住滑溜的鳗鱼,拼命的想把牠扯出来。

同时,他身上的敏感处也遭受鳗鱼与泥鳅疯狂的啮咬,虽然男人很仔细的将鱼群的牙齿都用剉刀磨掉了,但这样的刺激也不是何绍卿可以忍受的。

扯出一条鳗鱼,穴口还来不及收紧,又有另一只鳗鱼钻入,小泥鳅咬着红肿翻出的括约肌与龟头,前后都疼痛难耐的何绍卿吃力的舞动右手,徒劳无功的想赶开鱼群。

「好痛别咬哦喔喔喔」

一向思绪清楚的何绍卿手忙脚乱的慌了。

他若想握住分身保护脆弱的前端,菊蕾就被剧烈钻动的滑溜鱼体侵犯,但若腾出右手去抵抗后庭的残害,脆弱敏感的分身就暴露在疯狂鱼群的攻击中

一次又一次的把鳗鱼抽出菊蕾,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侵入,间或还有小泥鳅钻入,何绍卿全身颤抖,惨叫嘶吼不止,右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又一只鳗鱼狠狠撑开括约肌钻入,一口咬在柔嫩内壁的敏感点凸起上,何绍卿疯狂大喊,分身抖动着喷洒出大量的体液。

但还没结束,不停的有小泥鳅从含着鳗鱼的菊蕾用力钻入,甚至在他因为高潮后肌肉放松的瞬间,另一只鳗鱼也跟着死命撑开括约肌突入。

「啊──」分身的喷洒还没结束,后庭处流出的血丝在白浊的液体中蔓延

男人冷笑着旁观起两名警员在水中与鳗鱼共舞的场景,自己打起手枪,半晌,觉得不过瘾,便操纵机器把陈毅拖到水缸边,自己跪坐在梯架上,要陈毅给自己口交。

「好好伺候我,让我满意了就可以早点上来。」

早已泪流满面的陈毅马上张口含住男人的分身,顾不得尊严,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地狱

「对,用喉咙好好吸陈警官,你的口交技术愈来愈好了」男人满意的抓着陈毅的头发,在他口中抽送摩擦,淫秽的话语让陈毅羞耻的流着泪,但体内仍被鳗鱼疯狂贯穿的他已经提不起反抗的思绪了。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喀!紧闭的厚重房门被打开,男人走向被锁在房间中央地板上的何绍卿。

精悍结实的身躯烫热无力,充满反抗意识的双眼是难得的迷茫,他撩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抚摸充满弹性的肌肤。

「变得比较乖了呢,不过似乎还在高烧。」

邪佞的手指拉扯贯穿乳尖的金属环,何绍卿浑身一震,难过的皱紧眉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前天才被贯穿的双乳红肿发胀,饱满脆弱得像是一颗紫红色的小葡萄,在男人拉扯的力道下流下一缕血丝。

「一次穿五个环对何警官来说负担太重了吗?」男人玩弄转动何绍卿双乳的乳环,接着又开始玩弄肚脐环,然后握住何绍卿腿间的粗大阳具,随手套弄两下,「痛到都没精神了呢,但是习惯以后会很爽喔。」

被男人握住分身,从手掌露出的硕大男性前端上,一只残酷的直接从铃口贯穿龟头的金环刺目的闪烁着残酷的情欲光泽,为了不污染伤口,男人还替何绍卿装了导尿管。

男人玩弄着冰冷的金属环,满意的听见何绍卿喉咙深处发出垂死野兽般沙哑的痛苦呻吟。

为了穿这只金环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因为金环比拿来穿洞的针粗了不少,所以他特地花了一个小时才完成整个过程。先是用一根根细针撑大同一个穿刺伤口,仔细的避免撕裂伤口,然后还用雷射手术的器具雷射止血──当然他没有使用麻醉药,只是以缓慢的速度增加人体对疼痛的忍耐度,以免因为剧痛产生休克──最后才将金环穿过固定。

整个过程中何绍卿的惨叫嘶嚎没有停止过,让他兴奋的在完成后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何绍卿狠狠的侵犯了好几次。

当然还不只这样,男人还替他做了入珠手术,本来就尺寸惊人的昂扬成了更可怕的凶器,沉甸甸的袋囊内也被植入数颗有震动功能的珠子,如今光是被人搓弄袋囊,珠子与睾丸的碰撞摩擦就足以让前端吐出欲望的体液。

「还在烧的话,就只能使用栓塞式的退烧药了。」男人的手指贯穿了窄紧臀部中央的秘所,感受那温暖的紧窒。

已经高烧到神智不清的何绍卿根本无力反抗,任由男人将他双手反绑身后,双腿被男人拉开,露出下体的私处,第五只金环这才现出行踪──在肛门与袋囊交接的会阴处,可以用来固定那些折磨人的道具。

男人跪在他腿间,细细的将菊蕾内外都涂抹上润滑液,然后挺身贯穿他。

何绍卿的喉结因为痛苦而上下滑动,发出虚弱的呻吟。

「好棒,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男人满足的呢喃,不顾何绍卿的难过,用力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因为高烧的关系,当男人在体内射出欲液时,何绍卿竟然感觉到冷。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着,今天他要彻底折服这高傲的刑警。

将浑身无力的何绍卿架起来,半拖着他走到旁边一只性爱道具旁。

那是呈现四分之一圆的扇形柱体的机器,装在上头的按摩棒可以自由调整角度,打开电源后更有抽送、旋转、震动等变速功能。

此时,机器上安装了一只呈九十度直立的粗大按摩棒,光是前端就足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同样粗壮惊人的柱体则满布小拇指指节大小的疣状物,在光线下因为润滑液的关系闪烁着可怕的光泽。

男人用手指玩弄着何绍卿的菊蕾,刚被侵犯过的地方温度似乎更高了,无法抵抗的被男人的手指翻搅撑开。

男人抓着何绍卿,让他臀部对准按摩棒前端慢慢蹲下。

双腿无力的何绍卿根本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大半的体重都交给男人在控制,自然也无法抵抗身体逐渐下沉。

当菊蕾触碰到按摩棒时,何绍卿一个颤抖,睁大了眼。

「很冰吗?在冰箱冰过的,刚好可以帮你降降体温。」

男人托着他的臀部,让菊蕾去摩擦按摩棒粗大的前端。

「不……」何绍卿虚弱的抗拒着,无力低垂的头让他可以看见自己身体下方是多么可怕的刑具。

对,就是刑具,即使勇敢如何绍卿,也不敢想象被这样的东西插入身体里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控制好呼吸,慢慢吃进去吧。」

男人放松了托住他的力道,让他的体重自然使身体往下沉,菊蕾也被迫开始接受按摩棒的侵入。

「呃……」

也许是因为按摩棒真的太过粗大,菊蕾整个被往体内压入,却不能将按摩棒顺利吃入,只是痛得何绍卿呻吟不已。

「应该可以吃进去才对啊……」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菊蕾,拇指与食指大大撑开,强迫红肿的括约肌包裹住按摩棒一部分的前端。

「不要……啊啊……」

痛苦的呻吟,身体随着体重自然下沉,冰冷的硬物逐渐进入体内,被撕裂的痛楚刺激着全身知觉。

确定前端的一部分成功突破括约肌后,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控制着何绍卿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将按摩棒吃进去。

但疼痛和冰冷似乎给了何绍卿挣扎的力量,他拼命撑着颤抖的腿,不肯再把腰往下沉。

男人冷哼,干脆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量,只是扣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开,任凭他苦苦支撑沉重的身体。

粗大冰冷的硬物卡在括约肌,彷佛是坐在按摩棒上的姿势让何绍卿无从借力,只能感觉到足以撕裂自己的凶器慢慢撑开括约肌,侵入烫热的直肠。

「噢……嗯啊啊……」

皱紧眉头,冷汗不停滴落,沙哑的呻吟只换来男人残忍的玩弄身体上的金环,带来更多的折磨。

「不……啊啊啊──」

当拳头大的前端完全撞开括约肌的防守插入时,何绍卿发出哭喊,那是超出他忍受范围的激痛,身为男人,屁股被开发到极限的凌辱让他无法控制的流泪哀嚎。

「何警官,怎么哭了呢?最粗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呢,接下来还有二十五公分喔。」

男人舔着他的泪与冷汗,拍打他的臀部。

「不、不要……快住手……」括约肌收缩的可怕感觉让何绍卿呻吟着摇头,但身体依然慢慢下降。

「不……噫、啊啊啊……不啊……」

前列腺的位置被粗大的前端狠狠摩擦,何绍卿的分身前端溢出了体液。

「瞧,有感觉了呢!嘴里说着不要,被这么粗的东西捅屁股却那么有感觉,何警官你有玩拳交的本钱喔!」

痛到眼泪直流惨叫不停的何绍卿有苦难言,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言语,只能不停的发出嘶嚎来宣泄下体的剧痛。

他感觉直肠被塞满了,深入体内的可怕的前端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想吐,但他可以感觉得到按摩棒还没到底,因为他的身体依然悬在半空中,支撑着他的只有无力的双腿以及那根可怕的东西。

「进不去了……放开我……」带着泣音的虚弱声音已经带有哀求,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严重不适,何绍卿的傲气与反抗意识在身体被这样的凶器侵入后,被磨去了不少。

但男人还不满意。

「插不进去了吗?那用钻的好了。」

邪恶的笑了,打开机器的开关,粗大的按摩棒慢慢转动起来……

「咦……啊啊啊啊……快停!停止啊啊……」

何绍卿慌张的喊着,直肠彷佛要被扯断一样的疼痛着,分身却无法控制的涌出更多体液。

男人冷笑着旁观何绍卿涕泪纵横的脸上充满受虐气息的俊美五官逐渐扭曲,小心的控制着按摩棒旋转的速度。

「啊啊啊……会死……噫啊……杀了我……嗷嗷嗷……」

「不会死的,射了这么多呢,很爽吧?」男人拉扯着他的乳环与屌环。

「好痛……住手……求你……快住手……停下来啊……」

「真的那么痛?那我帮你一下好了。」男人拿出一只精巧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何绍卿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分身颤抖着滴出大量体液。

因为铃口被穿环的关系,无法做到喷射的动作,但这样反而延长了射精的感觉。

男人打开了埋在袋囊内的振动珠的开关,这是何绍卿第一次尝到按摩珠的威力。

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大脑,甚至盖过了一部份直肠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开始带有欲望的色彩。

男人让他坐在机器上,开启全部功能,让何绍卿被巨大按摩棒又抽送又震动又转动的操得死去活来,每十五分钟开启一次震动珠,让他的身体保持在高度敏感与快感的余韵中,直到何绍卿昏厥为止。

……

……

接下来数天,男人每天都让何绍卿被那只性爱机器操控的巨大按摩棒折磨到昏厥,使用振动珠的间隔时间却在延长,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催情成分的润滑液。

能享受高度快感的时间渐渐减少,但因为逐渐习惯与有催情功效的润滑液的关系,何绍卿的忍受时间也逐渐延长。

换句话说,他受折磨的时间每天都在拉长。

「想要射吗?要的话就说啊!」男人把玩着他的屌环,戴上这只金环后,光靠刺激前列腺或单纯的打枪根本无法射出,只有开启振动珠以后才能享受到射精的快感,否则就只有被吊在半空中那样的快感持续不上不下刺激全身感官。

「……」

何绍卿有气无力的呻吟,阳刚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被给予快感的刺激了,相较之下,不停的被如男人拳头般粗大的按摩棒抽插屁股带来的折磨就更加强烈。

「我……」

他想抗拒,想咒骂,但只要屈服就可以获得高潮般甘美的快感,就可以稍稍摆脱这种痛苦……

「……我是淫荡的警察……最喜欢被玩弄屁股……我喜欢被粗大的按摩棒插屁股……」

「嗯哼,接着说。」男人掏出遥控器,打开开关,同时将性爱机器抽送频率调到最大。

「啊啊啊……」何绍卿弓起身体,强烈的痛苦与快感逼出了他的泪水与嘶鸣。

「不说就停了喔。」

如果不接着说,男人就会停止振动珠,然后高频率抽送的巨大按摩棒会带给他宛如地狱的痛苦折磨。

「……好爽……插坏我低贱的警察屁眼吧……好爽……好粗……」

看着何绍卿脸上的羞惭与更多的迷茫,男人知道他的手段成功了。

这是生物本能的控制,成功以后,这高傲的警官只要听见按摩棒的字眼就会想起被插的感觉,进而联想到高度快感……

不停的让他说出这些低俗的话语则是让他的身体习惯自我催眠,他本身没察觉,但今天早上在被侵犯的时候已经会本能的呢喃这些字眼了。

「呵呵,就如你所愿的插坏你吧!」男人第一次开启电流功能。

「啊啊啊……好……」

前列腺与睾丸同时被施加强烈的刺激,何绍卿的分身不停抖动着洒出欲液,直到思绪完全空白……

不管由哪一个人看来,今年二十七岁的贺宇笙都具备了令人称羡的优质条件。

秀雅俊美的外表、与警界关系良好的家世、聪明的头脑、完美的体格……当然,还有一帆风顺的事业与家庭,他今年就要被提拔升上警察局副局长,然后迎娶警署高官的千金。

自然,这样一个前途看涨的年轻人不可能不需要应酬。

应付半天一堆酒后丑态毕露的中年男子,贺宇笙终于受不了了,只好祭出不胜酒力的招数,勉强从那些起哄声中脱身。

「真受不了……」厌烦的小声嘀咕,他快步往酒吧门口走去。

尽管他有着好酒量,但刚才为了脱身硬干的那杯高酒精浓度的烈酒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按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他往停车场走去。

他可以先在车上睡一下再开车离开,如果搭出租车的话,接下来的上班、取车都很麻烦。

他不知道这个决定使他正走向通往地狱的道路。

……

「先生,可以帮帮我吗?」

已为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内,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贺宇笙一跳,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看去,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斯文男人,看衣着打扮还是个高知识分子,他身旁停了一辆银色休旅车,就在距离自己的车位不远的地方。

「怎么了吗?」警戒心略松,贺宇笙朝对方走了过去。

「我的车好像有点问题,我想看看引擎,可以请你帮我拿一下手电筒吗?」男人看起来很是困扰。

「好吧……」虽然他很累,但反正要等酒醒,只是拿个手电筒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抽根烟吗?」男人取出烟盒与打火机。

基于可以提神的理由,贺宇笙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走到车旁,接过手电筒,还没走向车头,忽然看见漆黑的车窗倒影中,男人那有些诡异的浅笑。

思绪来不及转过来,忽地,他感觉后腰一麻,手电筒掉到地上,双腿立刻失去力气,就要无力的摔倒,身后的男人迅速卡住他的脖子。

「做人不能太好心啊。」

不怀好意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贺宇笙又惊又怒,但被电击棒击中的身体怎么也无法凝聚力气。

「今天的猎物真不错。」男人低语,将无法动弹的贺宇笙搬上停在路旁的休旅车后座。

休旅车上,后座的座椅已经被收了起来,变成一个还算宽敞的小空间。

贺宇笙的双手被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警察手铐铐在前座座椅底座上,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地。

电击棒的效果还没过去,发麻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只剩下肢体末端勉强可以挪动几分。

注意到他不安的扭动身体,男人笑着蹲在他身旁,解开他的皮带,一把扯下他的长裤,露出被子弹内裤紧紧包裹的分身。

贺宇笙恼怒的抽气,男人掏出一把蝴蝶刀在他下体处隔着内裤比划着。

「安静,乖乖忍耐就对了。」

贺宇笙紧张的喘着气,男人又脱下他的皮鞋,将他穿着白袜的双脚用麻绳绑到左右前座座椅旁安全带锁扣的位置,使他双腿反折大张成v字形。

「你的身材很好。」男人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一手握住贺宇笙因为恐惧而缩起的分身,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刀身轻轻摩擦。

当双腿被左右大开?牢后,贺宇笙被迫反折身体,悬空的臀部朝天,承受男人冰冷审视的目光。

贺宇笙的体格当然很好,那是在当兵与警校长达六年的期间锻炼出来的,但他毕竟是男人,当冰冷的刀子贴着下体游走时,他浑身僵硬的不敢胡乱挣扎。

「很样就对了,识相点别惹我生气。」男人冰冷的中指隔着底裤探入臀沟,寻找窄紧臀瓣间的秘处。

贺宇笙气愤的低喘,本能的缩紧菊蕾夹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指更靠近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触碰过的羞耻部位。

男人冷笑,中指指尖隔着底裤戳刺着紧闭的菊蕾。

「呃……」喉咙中传出闷哼,他惊慌的绷紧身体,贴在档部的刀子抑制了他想挣扎的冲动。

「真紧,这么一张让女人都惭愧的俊美脸蛋,却没被男人碰过屁股吗?」

冰冷的眼注视着贺宇笙被他的话羞辱得胀红的俊脸,男人手上一用力,指尖已经冲破括约肌的屏障,侵入了窄紧的处子地。

「啊……」贺宇笙痛得呻吟,更用力的缩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但男人对于这种反应早已驾轻就熟,就见他用刀子在贺宇笙结实的六块腹肌一划,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出现在麦色的平坦小腹上。

「啊!啊──」

连着两声痛叫,第一声是因为见血的刀口,第二声则是因为男人趁他吃痛分散对括约肌的控制时,直接将中指整根插入的缘故。

贺宇笙只感觉后庭火辣辣的疼痛,从没被异物这样深入过的羞耻感更是让他喘着气扭动身体想摆脱深入体内的手指。

「不准动,否则下一刀就要割伤你的小兄弟了。」

威胁一出,贺宇笙果然满脸痛苦的忍住不敢挣扎。

男人哼笑两声,开始抽插旋转中指,不时的隔着内裤挖弄肠道,贴身的子弹内裤有一部分被带入体内,连带的让前方的分身轮廓更加明显,直痛得贺宇笙低声呻吟连连。

「嗯……不……」无力的抗拒是那样的微弱,秀雅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他眼中燃着怒火,身体已经在紧绷与抗拒中被疼痛折磨出细细的薄汗。

「夹这么紧,肯定没用过的。」

男人用另一只手与牙齿撕下一段胶带,封住贺宇笙的嘴,杜绝了他发出过大声音的可能。

接着,男人手腕一翻,加快速度用中指抽送起来,每一次刺入都把更多的布料推入菊蕾内,贺宇笙因为疼痛跟羞耻,本能的夹紧后庭,那些布料因而不容易滑出体外,造成包裹住下体的部分愈来愈紧绷,甚至摩擦起缩成一团的分身。

「啊、唔唔……」

胶带后传出贺宇笙痛苦且压抑的低声呻吟,但经验极为老到的男人已经注意到他的呻吟中的变化。

「开始有感觉了?夹得这么紧,被布料这样摩擦屁眼爽吗?」

他不说还没注意到,贺宇笙慌张的发现自己的身分起了变化,刻意在穴口挖弄的手指逼他深刻的注意到布料出入菊蕾摩擦时带起的异样感。

「……啊……咿……」

痛苦的摇头抗拒,快速在菊蕾抽插的手指让贺宇笙的声音颤抖起来,痛苦的闷哼中带有一丝甘美的甜腻,黑色的子弹内裤前端开始出现可疑的湿润痕迹。

男人的手指在从未被入侵过的直肠内粗暴的探索着,可怕的快速出入带来难受与反胃,虽然没有到剧痛的地步,可是心理上被男人玩弄屁股的打击造成的伤害更大些。

但当凌辱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某个地方时,强烈的快感瞬间掩盖了不适。

慌张的睁大眼,贺宇笙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因为快感而迅速充血挺立的分身前端从子弹内裤探出了头。

「啊、呀……」不要碰那里……

他吃力的扭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侵犯,但体内活动的手指却反而对那个地方发起进攻,他呻吟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他的小腹。

男人邪笑着从放置在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条二十来公分的绿色条状物。

贺宇笙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体内不停运动的手指让他只能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男人抽出中指,但依旧塞着部分内裤布料的菊蕾没办法一下子闭阖,他顺势把手中的黄瓜推进来不及抵抗的括约肌。

「啊……」什么……不要、好痛……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强行撬开了菊蕾,年轻警官口中发出惊慌的哀鸣。

虽然隔着内裤,但他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是比手指更长更硬,并且冰冷的东西。

黄瓜持续往体内推进,终于到了子弹内裤的极限,男人用刀子割断内裤,贺宇笙的下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又是惊叫了一声。

但很快的,慌张的叫声被痛苦的呻吟取代,那根可怕的东西还在持续插入,更多的已经变成破布的内裤布料就这样被一起推入体内。

「只能这样了,你的屁股里脏东西不少。」看着还露出大半的黄瓜,男人有些可惜的叹气,开始抽送起黄瓜。

「嗯……」贺宇笙吃力的忍耐黄瓜出入菊蕾引起的痛苦,努力想着可以逃离现况的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瓜被抽了出去,贺宇笙低声呻吟着。

他难堪又羞耻,但对未知的恐惧更让他害怕。

他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布料被拉扯,但没想过会被猛一下的全部扯出,当场又哀鸣了一声,但分身又硬了些。

「真脏的内裤啊,自己咬着。」男人把沾着体内秽物的内裤给贺宇笙看,然后撕开他嘴边的胶带,把散发强烈气味的内裤放到他嘴边。

贺宇笙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脸撇开,但身分马上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轻轻戳刺到敏感脆弱肌肤的疼痛,吃痛的他只好勉强的张嘴,让男人把整团内裤塞入他口中。

恶心的味道让他反胃的干呕,但在臀部游走的手更让他害怕。

忽地,一根冰凉细长的硬物塞入他红肿的菊蕾,某种液体被挤入体内。

「唔!」不安的闷哼,他扭动臀部,马上挨了一巴掌。

「不准动!」

随着这声斥喝,一个被压扁的塑料圆球被丢到他脸旁边,他认出来那是药局常卖的甘油浣肠液,一颗球约莫二十公克,可以帮助排泄,他曾经帮年迈的祖父买过。

羞愤的胀红脸,来不及挣扎,菊蕾又感觉被插入细管,更多的冰冷液体被挤入。

似乎是故意的,男人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可以看见男人的动作与自己的下体,无法反抗的承受这屈辱的灌肠。

大概用了五颗甘油球以后,男人拍打他的屁股,让他的菊蕾慢慢在吃痛下收紧,没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然后继续拿起新的塑料球,把甘油注入。

贺宇笙开始感觉到难过,他不停的收缩着菊蕾想抗拒细管的入侵,但被男人用手指与黄瓜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又被甘油浸湿的菊蕾根本无法抵抗这么细的管子插入。

丢在脸旁的甘油球已经超过十个了,也就是他体内已经有了至少两百克的甘油,那已经是会让他痛苦到冒冷汗的量。

终于,男人满意了。

「第一次的量是四百克,两盒而已,你该高兴那个药局只剩六盒,剩下四盒要留着第二次用。」男人邪气的笑着。

贺宇笙只能呻吟,完全无法抵抗,他感觉到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现在需要一个可以把你屁股堵上的东西,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边说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的是一只小巧的苦瓜,大概只有中指长,最宽不过三公分,但上头的颗粒分明,看起来十分狰狞。

贺宇笙在看见那东西后惊慌的想挣扎,但他一动就感觉到剧烈的腹痛与排泄感,一缕热流已经从菊蕾渗出。

「别动,要帮你塞着才行,不然会弄脏我的车。」男人狰狞的笑着,在苦瓜上涂抹一种贺宇笙从来没看过,像是胶水一样的黏稠透明果冻状物。

贺宇笙拼命的扭动臀部想逃开抵住菊蕾的冰冷湿滑硬物,嘴里发出被堵住的惊慌悲鸣。

「别像个普通人一样,你可是警察耶,拿出警察的魄力把东西吞下去吧!我可是帮你涂了高级的润滑冻呢。」男人轻轻拿着苦瓜在紧缩的菊蕾外徘徊,知道贺宇笙的抵抗撑不了多久。

果然,强烈的便意在贺宇笙这种拼命挣扎的举动下,没几分钟就让紧闭的菊蕾开始收缩,一点一点的慢慢张开,男人逮住机会就用力把苦瓜钻了进去。

痛苦的绷紧背脊,贺宇笙瞪大眼,惨叫被堵在嘴中,但从他痛到脸色发白的表情不难猜出他承受的痛苦。

肚子里头翻江倒海,菊蕾又被塞了那样可怕的东西,他只能躺在那里,狼狈的哆嗦。

男人冷冷的打量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插入菊蕾,将苦瓜一点一点的往里头推入。

他可以感觉得到这猎物浑身颤抖与体内深处的抵抗,但那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举动。

「原本我想亲自拿走你的第一次的,但后来我想了想,用这个似乎也不错。」

男人手上拿着的是黑色的警棍,粗重的警棍原本是对付歹徒的利器,如今却成为凌虐贺宇笙的凶器。

「唔……」拼命的摇着头,但他挣脱不出现在的惨况。

男人将果冻般的黏液涂满他的双丘之间,警棍上也涂了厚厚一层,紧接着,撕裂般的剧痛从菊蕾贯穿他。

「啊──」

嘶喊声模糊不清,剧烈的挣扎让休旅车隐隐震动,粗大的警棍渐渐消失在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圆圈的肛门口。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激烈啊,竟然在停车场做那档子事。」

车子外传来的是贺宇笙很熟悉的声音,他瞪大眼,拼命的扯动麻痹感还没有全消退的身体,想引起同事们的注意。

「做成这样也太激烈了吧?」

「可见那女的很带劲。」

七分酒意的男人们说着低俗的笑语,根本没想过休旅车内是什么样的景色,更没注意到贺宇笙的求救。

男人浅浅的移动警棍,小幅度的出入被强行撑开的菊蕾,在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中,一点一点的填满窄紧的肠壁。

「你的同事们都离开了呢,真可惜,他们没机会看到你这诱人的模样。」

粗硬的警棍有一半都塞进贺宇笙的体内,男人用麻绳把警棍固定在贺宇笙的臀部,由于麻绳穿过警棍的握把,造成贺宇笙如果牵动了麻绳,就会让警棍被推入体内的情形。

「先堵着,回去再解开。」男人拍拍他的臀部,看着随着臀部摇晃而晃动的警棍,满意的听见贺宇笙痛苦的闷哼。

「不想吃苦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吧。」

他说完就离开车厢到驾驶座去开车了。

没多久,贺宇笙感觉到车子的震动,车子开动了。

车子行进中的震动让他悬空的臀部无法抑制的随之摇晃,肠子内的警棍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弹动,折腾得贺宇笙呻吟不断。

加以排泄感的折磨和警棍不停的被括约肌推出又被麻绳带入体内的剧痛,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只要遇到红灯停车时就会把手伸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衣领抚摸他的胸膛,玩弄他的双乳,掐揉他的胸肌,使他羞辱万分,却无法抵抗。

等到车子终于熄了火,男人重新打开车厢车门的时候,贺宇笙已经被折磨得满身冷汗,无力挣扎了。

「啧啧,看来你自己爽了一把啊!」

男人调侃着,伸手握住他腿间湿淋淋的昂扬。

因为到后期警棍不时的摇摆撞击压迫体内前列腺,已经让贺宇笙无法克制的达到一次高潮,现在被男人一讲,更是羞愤异常。

「现在把你解开,夹紧你屁股里的东西,敢让它掉出来,老子就切了你的这家伙塞到你那闭不紧的屁眼去。」

贺宇笙又惊又怒,但他不敢在这时挑战男人是不是真的会对他那样做,所以不敢反抗。

男人把他解了下来,将他的双手用手铐反铐到身后,下身依旧赤裸,仅着一双白袜,搭配他依然难堪的挺立着的分身,看起来反而更加淫秽。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他悲惨的发现无法逃离现况。

被男人拉下休旅车,踉跄走了几步,后庭的警棍随着菊蕾与肠道的收缩马上被往外推了一截,他连忙用手抓住露在臀缝外的警棍。

「哈哈,算你识相,再往里面插一段,刚才滑出来了对吧?」

戳着后背的刀刃是无声的威胁,他只好痛苦的主动将警棍往体内推入。

行走的过程是痛苦的,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菊蕾被警棍摩擦的难受折磨。

男人忽然出手,抓住警棍一转,粗大的警棍顶端擦过了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贺宇笙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抓稳了,抵住这个地方,如果位置跑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贺宇笙面带怒色,颤抖的手指勉强抓住警棍,固定警棍的角度,让体内的前列腺随着自己跨出每一步都受到撞击。

他浑身颤抖,夹紧了臀部,短短十五分钟的山路几乎要了他的命。

「瞧你湿得都出水了。」男人淫秽的笑了。

知道对方的视线都集中到自己的下体,他狼狈的想夹紧双腿,但根本无法遮掩已经被体液沾湿的耻毛与分身,大腿内侧也湿淋淋的,可想而知警棍与菊蕾大概也被体液弄湿了。

持续从体内按摩前列腺的快感,对年轻的警官而言,是太过刺激了。

等到视线中出现一幢山间别墅,男人抓着警棍的握把用力一捅。

「啊──」

疼痛与快感瞬间贯穿脊椎,他颤抖着跪了下来,喷洒的体液弄脏了别墅的阶梯。

「挺贱的,第一次被玩屁股竟然可以自己找到敏感点。现在跪下。」男人踢踢他的膝盖后方。

抵着背脊的冰冷刀刃戳了戳他的腰侧,他不甘愿的照做,摆出了跪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的姿势。

男人又把他的双腿分开,让他最大限度的暴露出窄紧臀瓣间的菊蕾,「下面的嘴堵实的,上面的嘴也别闲着。」

男人说着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掏出自己粗大的狰狞分身。

「臭条子,你敢用咬的话,我就拿最粗的苦瓜捅翻你底下那张嘴,再把你所有牙齿敲掉,操烂你上面这张嘴,然后把你全身赤裸的丢到警局门口,懂了吗?」

贺宇笙痛苦的神情中绝望一闪而过,口中的内裤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浓厚异味的肉棒。

在口腔内蛮横抽送的粗大肉棒是种可怕的尺寸,每一次都顶到喉咙口,噎得贺宇笙干呕连连,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男人粗暴的抓着他的头发移动他的脑袋,最后忽然用力把分身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中。

呼吸困难的贺宇笙痛苦的挣扎,腥臭的男性体液就在这时注入食道,过多的体液甚至反灌回他的口腔内,引来他反胃的呕声。

「吞下去!」

「咳咳……浑蛋,我是警察……」贺宇笙终于逮到机会大叫,浊白的体液从他嘴角流下。

「警察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喜欢操条子!」

男人一脚把他踹倒。

「跪趴着屁股翘高,让我看见你插着警棍的屁眼。」

那是极端的羞辱,贺宇笙胀红了脸,趴在地上不肯行动。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空气枪,对准贺宇笙赤裸的臀部就开了一枪。

「啊──」

那不是普通的空气枪,而是专卖店卖的可以防身对抗歹徒的高冲击力的手枪,火辣辣的剧痛从右臀贯穿知觉,使得贺宇笙失声大叫。

「下次就换打你那两粒了!被打到搞不好会缩到体内再也出不来了吧?」

残酷的恐吓让贺宇笙只能含泪咬牙照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男人翘起臀部,在对方耻笑的指示下张开双腿,露出仍被警棍贯穿的菊蕾。

他知道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最隐私的地方,羞辱感让他浑身颤抖。

男人走上前,解开麻绳。

「现在,把警棍给弄出来。」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一样的响起。

不敢违抗,只能屈辱的开始用力,辛苦的把粗大的警棍往外推,腹腔内更是波涛汹涌,他可以听得见自己的腹鸣声……

警棍被推出去的部份多了,露在外头的部份开始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垂,没多久,贺宇笙只感到一阵剧痛,然后砰的一声,警棍掉到地上,菊蕾感觉空荡荡的。

「好大的屁眼,可以插进两根手指头碰不到边吧?」男人取笑道。

羞耻让贺宇笙想夹紧无法合拢的括约肌,但强烈的排泄感已经失控了,大量的混浊甘油滴滴答答的从大张的菊蕾喷出。

然后,红肿的菊蕾一收一放,一点一点的慢慢张得更开了,颗粒分明的苦瓜让贺宇笙尝尽苦头,咬着牙使劲用力,鼻息间发出闷声呻吟。

剧烈的腹痛让他兴起强烈的排泄欲望,但堵住肠道的苦瓜造成他更大的痛苦,只能拼命用力,想把苦瓜给推出去。

甘油随着他的用力流出菊蕾,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啪嚓!

终于,混杂着脏污甘油与肠液的小苦瓜掉到他两腿间,接着是无法控制的浊液大量喷了出来。

男人猖狂的大笑起来,贺宇笙羞得满脸通红,但括约肌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甚至还放了好几个响屁,当然又换来无情的嘲笑。

过度的羞辱让他浑身僵硬无法动弹,所以当男人走到他身后,拍打他满是冷汗的臀部时,他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饱受凌虐的处子的菊蕾微张着,不时还有一股股小量甘油流出,男人捏着他的臀肉,往左右用力扒开,让菊蕾更加张开。

粗大的丑陋凶器对准了红肿的菊蕾,趁着他毫无防备之际,硬生生的撬开处子之地紧闭的防守。

「啊──」

年轻警官的惨叫划破黑暗的树林,终于发现自己要被强奸的贺宇笙疯狂的挣扎起来,扭动摇摆臀部想逃开正在插入的凶器。

可是以他跪趴的姿势不可能逃开男人由上往下插入的攻势,又是一阵椎心剧痛后,近乎鸡蛋大小的前端已经牢牢的插入菊蕾内。

「不、我是警察……你不能这么做……快拔出去……」他绝望的嘶喊,感觉到肛门内好像被塞入了一个拳头一样的疼痛,括约肌卡着烫热的棒状物,稍微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包裹住自己前端的红肿菊蕾皱折已经完全被撑平了,男人残忍的笑了。

「拔出来?好啊!」

他用力拔出分身,剧痛让贺宇笙又是一声痛呼,但没等贺宇笙喘过气,再次狠狠插入来不及紧闭的菊蕾。

这次比之前插得更深,粗壮的分身有大半没入了红肿的菊蕾。

「噫啊啊啊……」

「不是要拔出来吗?」男人再次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鸡蛋大小的前端一次次的反复出入处子的菊蕾,痛得贺宇笙惨叫连连。

终于,痛得受不了的贺宇笙屈服了。

「不要拔出去……不要拔出去……要裂开了……」

怎么样都好,他只求那可怕的龟头不要再不停出入已经要被撕裂的菊蕾了。

「哈哈,警察先生求我操你的屁股!」男人狂妄的大笑,开始深入浅出的插起贺宇笙的菊蕾。

每一次的用力插入,小腹与臀肉的碰撞就会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贺宇笙痛苦的呻吟,让男人更加兴奋。

「啊、啊……」

原本低着头忍受的贺宇笙被抓住头发强迫抬起上半身,男人舔咬他汗湿的脸庞,玩弄他同样红肿的乳尖。

「哭什么,我操得你爽吗?!」

男人边说边拍打贺宇笙俊俏年轻,却已痛苦得泪痕流淌的脸庞。

猛然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贺宇笙慌张的闷哼,男人从他体内拔了出去。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男人将他扯到别墅墙边一处接着黄色塑料水管的水龙头旁,在男人取下水管后,贺宇笙下意识的想逃开。

水管末端连结的并不是一般印象中的水龙头,而是装在地上,呈现立体椎状,表面还有为了防止水管脱落的起伏纹路。

男人粗暴的抱住他,已经被折磨到浑身乏力的贺宇笙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只能在抵抗间慢慢被强迫蹲下,直到冰冷的水管插入被凌虐一番而软化的可怜菊蕾。

「啊……」

男人趁他还没从被贯穿的疼痛中缓过神前,将手铐解开一边,绕过水管旁的铁棍,重新将他铐好。

如此一来,手铐不解开,贺宇笙是没有办法从这里抬起腰部的。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马上冲入贺宇笙直肠内。

「小警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好好吸,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把水关掉,你可不要拖拖拉拉的让肚子被水撑爆了。」

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把沾满肠液、精液以及少许残留粪便的分身塞入他口中,得意的听见他的干呕声。

房间内,贺宇笙以卧姿被绑在一张躺椅上,双手绕过躺椅在躺椅下方被铐在一起,双腿则大张的跨在躺椅两侧,向后突出赤裸的臀部。

他被戴上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牙齿被圆形的中空塑料管撑开,还有一个塞子堵住塑料管,让口水无法流出。

他赤裸的臀部与大腿上是一个个圆形的瘀青,那是被男人用空气枪打出来的。

当然,男人的目标不只是他充满弹性的翘臀,男人更感兴趣的是当直径二点五公分的塑料「子弹」贯穿臀部间那脆弱的嫩肉时,贺宇笙凄惨的呻吟与狼狈的挣扎。

第一次被那种子弹打入菊蕾的时候,括约肌被粗暴的冲撞撕扯开的疼痛让贺宇笙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惨叫,菊蕾马上红肿充血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鲜血一样。

男人小心的替他检查了一下,确定肠道没有受伤,然后继续可怕的折磨。

他永远不知道子弹会落在下体的哪里,紧张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对时间丧失了知觉,只能不安的挣扎,却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软冻涂抹在被凌虐得红肿的菊蕾上,舒缓了肿胀火辣的疼痛。

他已经累得无法紧绷身体了,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双腿发麻且肌肉僵硬,根本无法抵抗。

有某种手指粗的圆柱物撑开了括约肌,贺宇笙紧张的呜咽,满是瘀青的臀部马上被男人打了两下。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已经很柔软的菊蕾,将手中细按摩棒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然后打开开关。

「啊……」

如他所料的,俊美的警官因为菊蕾内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震动惊慌失措的呻吟起来。

按摩棒的前端像镰刀一样的弯起旋转,震动的威力冲击着括约肌内侧,对于在十二个小时内才初次被摘采的生涩菊蕾而言,是种可怕的体验,更别提男人不停的摇晃按摩棒,制造出括约肌的空细,让润滑液可以流入所发出的滋滋声响是多么的诱人了。

贺宇笙大声呻吟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大概会羞愧得想自杀,但在戴上头套完全与外界隔离已经超过六个小时的现在,他对声音大小的判断也已经模糊掉了。

直肠内前列腺的位置不停的被按摩棒冲击着,疼痛之外的快感蚕食着贺宇笙的神智,原本因为剧烈疼痛缩成一团的分身滴下欲望的体液,渐渐充血硬挺。

「嗯、啊啊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体内的凶器,却只换来男人粗鲁的拍打臀部的折磨。

眼看刺激的差不多了,男人拔出按摩棒,诱人的菊蕾收缩着,在吐出润滑液的同时吐出一颗颗塑料球。

那是非常刺激的景象,窄小的皱褶先是收缩,然后慢慢张开,里头的球体一点一点的显现,被快速吐出,接着菊蕾又慢慢收缩回只有三分之一片指甲的小缝,随着警察难受的喘息渐渐闭合……这是只有在刚被夺走贞操的菊蕾才有的紧窒度。

这朵生涩的花蕾一旦被玩弄至成熟绽放,就不会有这么青涩的反应了。

所以,男人这次打算慢慢的玩,虽然他很想听到这俊美的警官因为被插入手臂粗的按摩棒而大声哭喊的哀号,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好好保存这个生嫩的警察屁股。

男人考虑了一下,从一个盒子里掏出几颗两公分到四公分不等的按摩珠,以轻柔仔细的手法慢慢推入贺宇笙体内。

享受着警察难受的低声呻吟,男人最后将一只四公分长的跳蛋塞入菊蕾深处,然后用湿纸巾将警察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擦拭干净。

他拿出一件紧身皮裤给警察穿上,略小的尺寸紧紧包裹住警察的臀部,皮革深入臀缝,如此一来不把裤子脱下,他是无法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的。

接着,男人又把贺宇笙的分身跟袋囊从拉炼口掏了出来,用t字型的铁环把沉甸甸的袋囊捆束成两颗小球。

他小心翼翼的给贺宇笙吸食了几口药剂,让贺宇笙浑身发软的无法反抗才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换成仰躺的姿势重新绑好。

他开始帮贺宇笙打手枪,却不让他达到高潮。

每当贺宇笙觉得自己快要从这种欲望中解脱的时候,男人就会停下挑逗的套弄,改成挥掌拍打挺立的昂扬,剧痛旋即吞噬快感,让他失声嘶喊。

然后,男人继续把玩起他的分身,将他的欲望重新点燃。

这样反复在快感与痛苦中折磨了十几次,贺宇笙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就在这时把他从椅子上解下,半拖半拉的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贺宇笙知道自己该反抗,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依然被反绑,下半身则发软无力。

地下室,男人解下了他的头罩,刺眼的光亮让他闭上眼,耳畔却听见可怕的呻吟与马达运转混合的声音。

「哈哈,何警官,陈警官,你们有新同伴啦!」男人邪恶的笑声传到他耳中。

稍微习惯光线后,贺宇笙看清楚了地下室的景象,马上倒抽一口气。

地下室四面都是镜子,房间中央两个男人正上演着淫糜的戏码。

高大健壮的何绍卿仰躺在地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链绑在房间四角固定,一根由机器操纵的按摩棒不停的出入在他双腿间。

陈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跨坐在何绍卿腰上,正承受前辈被入珠的巨大肉棒的奸淫。

两人嘴里都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脸上是羞辱、痛苦与兴奋混杂的复杂表情。

男人抓着贺宇笙的头发,把他推到何绍卿身旁,强迫他分开双腿跨跪在何绍卿头部两边。

「不……啊──」

才刚要反抗,下体就遭到重击,贺宇笙在剧痛中本能的缩起身体跪了下来。

「何警官,张嘴!」男人命令。

何绍卿立刻张嘴含住打到他脸上的男人的分身。

「不要……」贺宇笙厌恶的呻吟,想抬起腰又被男人重重踩下,整个下体压到了何绍卿脸上。

接着男人跨坐在他后腰上,粗鲁的强迫他戴上可以把嘴撑开的牙套,将他的头压往陈毅的下体。

贺宇笙呻吟着反抗,但最终还是无力的让烫热的男人的性具进入自己嘴中,他恶心的干呕,男人却给他戴上颈圈,将颈圈与套住陈毅袋囊底部的金属环用铁链连接好,然后也把贺宇笙下体的金属环衔接上何绍卿的颈圈。

三个警察就这样形成一个不可分的连结,呻吟成了痛苦的呜咽。

男人又启动了贺宇笙体内的道具,直肠内可怕的震动让毫无预警的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不停的扭动腰部,可他每一个抬腰的动作都会拉扯到敏感的袋囊,做出彷佛是在何绍卿嘴中抽送的动作。

「呜……」心理上的排斥与肉体上的刺激让贺宇笙痛苦得呜咽连连,嘴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硬挺让他不时反胃干呕,舌头因此有意无意的摩擦起滚烫的肉棒。

男人满意的坐在旁边欣赏起来。

十分钟后,何绍卿忍不住射在陈毅体内,紧接着陈毅也忍不住在贺宇笙口中射了出来。

也许是心理上的厌恶太过强烈,贺宇笙迟迟没有达到高潮。

但他已经超过六个小时没有排泄了,加上之前又喝了酒,尿意逐渐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他极力保持尊严,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让金黄色的液体流入何绍卿的嘴里。

但地狱还没结束。

原本想动手去加上一些乐子的男人忽然拿起呼叫器看了一眼,接着冷着脸就往外走。

「你们再待个几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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