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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眼灌肠二十三颗珠子塞入g门

 

粗大冰冷的硬物卡在括约肌,彷佛是坐在按摩棒上的姿势让何绍卿无从借力,只能感觉到足以撕裂自己的凶器慢慢撑开括约肌,侵入烫热的直肠。

「噢……嗯啊啊……」

皱紧眉头,冷汗不停滴落,沙哑的呻吟只换来男人残忍的玩弄身体上的金环,带来更多的折磨。

「不……啊啊啊──」

当拳头大的前端完全撞开括约肌的防守插入时,何绍卿发出哭喊,那是超出他忍受范围的激痛,身为男人,屁股被开发到极限的凌辱让他无法控制的流泪哀嚎。

「何警官,怎么哭了呢?最粗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呢,接下来还有二十五公分喔。」

男人舔着他的泪与冷汗,拍打他的臀部。

「不、不要……快住手……」括约肌收缩的可怕感觉让何绍卿呻吟着摇头,但身体依然慢慢下降。

「不……噫、啊啊啊……不啊……」

前列腺的位置被粗大的前端狠狠摩擦,何绍卿的分身前端溢出了体液。

「瞧,有感觉了呢!嘴里说着不要,被这么粗的东西捅屁股却那么有感觉,何警官你有玩拳交的本钱喔!」

痛到眼泪直流惨叫不停的何绍卿有苦难言,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言语,只能不停的发出嘶嚎来宣泄下体的剧痛。

他感觉直肠被塞满了,深入体内的可怕的前端压迫着他的内脏让他想吐,但他可以感觉得到按摩棒还没到底,因为他的身体依然悬在半空中,支撑着他的只有无力的双腿以及那根可怕的东西。

「进不去了……放开我……」带着泣音的虚弱声音已经带有哀求,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严重不适,何绍卿的傲气与反抗意识在身体被这样的凶器侵入后,被磨去了不少。

但男人还不满意。

「插不进去了吗?那用钻的好了。」

邪恶的笑了,打开机器的开关,粗大的按摩棒慢慢转动起来……

「咦……啊啊啊啊……快停!停止啊啊……」

何绍卿慌张的喊着,直肠彷佛要被扯断一样的疼痛着,分身却无法控制的涌出更多体液。

男人冷笑着旁观何绍卿涕泪纵横的脸上充满受虐气息的俊美五官逐渐扭曲,小心的控制着按摩棒旋转的速度。

「啊啊啊……会死……噫啊……杀了我……嗷嗷嗷……」

「不会死的,射了这么多呢,很爽吧?」男人拉扯着他的乳环与屌环。

「好痛……住手……求你……快住手……停下来啊……」

「真的那么痛?那我帮你一下好了。」男人拿出一只精巧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何绍卿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分身颤抖着滴出大量体液。

因为铃口被穿环的关系,无法做到喷射的动作,但这样反而延长了射精的感觉。

男人打开了埋在袋囊内的振动珠的开关,这是何绍卿第一次尝到按摩珠的威力。

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大脑,甚至盖过了一部份直肠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开始带有欲望的色彩。

男人让他坐在机器上,开启全部功能,让何绍卿被巨大按摩棒又抽送又震动又转动的操得死去活来,每十五分钟开启一次震动珠,让他的身体保持在高度敏感与快感的余韵中,直到何绍卿昏厥为止。

……

……

接下来数天,男人每天都让何绍卿被那只性爱机器操控的巨大按摩棒折磨到昏厥,使用振动珠的间隔时间却在延长,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催情成分的润滑液。

能享受高度快感的时间渐渐减少,但因为逐渐习惯与有催情功效的润滑液的关系,何绍卿的忍受时间也逐渐延长。

换句话说,他受折磨的时间每天都在拉长。

「想要射吗?要的话就说啊!」男人把玩着他的屌环,戴上这只金环后,光靠刺激前列腺或单纯的打枪根本无法射出,只有开启振动珠以后才能享受到射精的快感,否则就只有被吊在半空中那样的快感持续不上不下刺激全身感官。

「……」

何绍卿有气无力的呻吟,阳刚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被给予快感的刺激了,相较之下,不停的被如男人拳头般粗大的按摩棒抽插屁股带来的折磨就更加强烈。

「我……」

他想抗拒,想咒骂,但只要屈服就可以获得高潮般甘美的快感,就可以稍稍摆脱这种痛苦……

「……我是淫荡的警察……最喜欢被玩弄屁股……我喜欢被粗大的按摩棒插屁股……」

「嗯哼,接着说。」男人掏出遥控器,打开开关,同时将性爱机器抽送频率调到最大。

「啊啊啊……」何绍卿弓起身体,强烈的痛苦与快感逼出了他的泪水与嘶鸣。

「不说就停了喔。」

如果不接着说,男人就会停止振动珠,然后高频率抽送的巨大按摩棒会带给他宛如地狱的痛苦折磨。

「……好爽……插坏我低贱的警察屁眼吧……好爽……好粗……」

看着何绍卿脸上的羞惭与更多的迷茫,男人知道他的手段成功了。

这是生物本能的控制,成功以后,这高傲的警官只要听见按摩棒的字眼就会想起被插的感觉,进而联想到高度快感……

不停的让他说出这些低俗的话语则是让他的身体习惯自我催眠,他本身没察觉,但今天早上在被侵犯的时候已经会本能的呢喃这些字眼了。

「呵呵,就如你所愿的插坏你吧!」男人第一次开启电流功能。

「啊啊啊……好……」

前列腺与睾丸同时被施加强烈的刺激,何绍卿的分身不停抖动着洒出欲液,直到思绪完全空白……

不管由哪一个人看来,今年二十七岁的贺宇笙都具备了令人称羡的优质条件。

秀雅俊美的外表、与警界关系良好的家世、聪明的头脑、完美的体格……当然,还有一帆风顺的事业与家庭,他今年就要被提拔升上警察局副局长,然后迎娶警署高官的千金。

自然,这样一个前途看涨的年轻人不可能不需要应酬。

应付半天一堆酒后丑态毕露的中年男子,贺宇笙终于受不了了,只好祭出不胜酒力的招数,勉强从那些起哄声中脱身。

「真受不了……」厌烦的小声嘀咕,他快步往酒吧门口走去。

尽管他有着好酒量,但刚才为了脱身硬干的那杯高酒精浓度的烈酒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按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他往停车场走去。

他可以先在车上睡一下再开车离开,如果搭出租车的话,接下来的上班、取车都很麻烦。

他不知道这个决定使他正走向通往地狱的道路。

……

「先生,可以帮帮我吗?」

已为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内,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贺宇笙一跳,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看去,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斯文男人,看衣着打扮还是个高知识分子,他身旁停了一辆银色休旅车,就在距离自己的车位不远的地方。

「怎么了吗?」警戒心略松,贺宇笙朝对方走了过去。

「我的车好像有点问题,我想看看引擎,可以请你帮我拿一下手电筒吗?」男人看起来很是困扰。

「好吧……」虽然他很累,但反正要等酒醒,只是拿个手电筒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抽根烟吗?」男人取出烟盒与打火机。

基于可以提神的理由,贺宇笙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走到车旁,接过手电筒,还没走向车头,忽然看见漆黑的车窗倒影中,男人那有些诡异的浅笑。

思绪来不及转过来,忽地,他感觉后腰一麻,手电筒掉到地上,双腿立刻失去力气,就要无力的摔倒,身后的男人迅速卡住他的脖子。

「做人不能太好心啊。」

不怀好意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贺宇笙又惊又怒,但被电击棒击中的身体怎么也无法凝聚力气。

「今天的猎物真不错。」男人低语,将无法动弹的贺宇笙搬上停在路旁的休旅车后座。

休旅车上,后座的座椅已经被收了起来,变成一个还算宽敞的小空间。

贺宇笙的双手被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警察手铐铐在前座座椅底座上,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地。

电击棒的效果还没过去,发麻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只剩下肢体末端勉强可以挪动几分。

注意到他不安的扭动身体,男人笑着蹲在他身旁,解开他的皮带,一把扯下他的长裤,露出被子弹内裤紧紧包裹的分身。

贺宇笙恼怒的抽气,男人掏出一把蝴蝶刀在他下体处隔着内裤比划着。

「安静,乖乖忍耐就对了。」

贺宇笙紧张的喘着气,男人又脱下他的皮鞋,将他穿着白袜的双脚用麻绳绑到左右前座座椅旁安全带锁扣的位置,使他双腿反折大张成v字形。

「你的身材很好。」男人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一手握住贺宇笙因为恐惧而缩起的分身,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刀身轻轻摩擦。

当双腿被左右大开?牢后,贺宇笙被迫反折身体,悬空的臀部朝天,承受男人冰冷审视的目光。

贺宇笙的体格当然很好,那是在当兵与警校长达六年的期间锻炼出来的,但他毕竟是男人,当冰冷的刀子贴着下体游走时,他浑身僵硬的不敢胡乱挣扎。

「很样就对了,识相点别惹我生气。」男人冰冷的中指隔着底裤探入臀沟,寻找窄紧臀瓣间的秘处。

贺宇笙气愤的低喘,本能的缩紧菊蕾夹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指更靠近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触碰过的羞耻部位。

男人冷笑,中指指尖隔着底裤戳刺着紧闭的菊蕾。

「呃……」喉咙中传出闷哼,他惊慌的绷紧身体,贴在档部的刀子抑制了他想挣扎的冲动。

「真紧,这么一张让女人都惭愧的俊美脸蛋,却没被男人碰过屁股吗?」

冰冷的眼注视着贺宇笙被他的话羞辱得胀红的俊脸,男人手上一用力,指尖已经冲破括约肌的屏障,侵入了窄紧的处子地。

「啊……」贺宇笙痛得呻吟,更用力的缩紧臀部,不让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但男人对于这种反应早已驾轻就熟,就见他用刀子在贺宇笙结实的六块腹肌一划,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出现在麦色的平坦小腹上。

「啊!啊──」

连着两声痛叫,第一声是因为见血的刀口,第二声则是因为男人趁他吃痛分散对括约肌的控制时,直接将中指整根插入的缘故。

贺宇笙只感觉后庭火辣辣的疼痛,从没被异物这样深入过的羞耻感更是让他喘着气扭动身体想摆脱深入体内的手指。

「不准动,否则下一刀就要割伤你的小兄弟了。」

威胁一出,贺宇笙果然满脸痛苦的忍住不敢挣扎。

男人哼笑两声,开始抽插旋转中指,不时的隔着内裤挖弄肠道,贴身的子弹内裤有一部分被带入体内,连带的让前方的分身轮廓更加明显,直痛得贺宇笙低声呻吟连连。

「嗯……不……」无力的抗拒是那样的微弱,秀雅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他眼中燃着怒火,身体已经在紧绷与抗拒中被疼痛折磨出细细的薄汗。

「夹这么紧,肯定没用过的。」

男人用另一只手与牙齿撕下一段胶带,封住贺宇笙的嘴,杜绝了他发出过大声音的可能。

接着,男人手腕一翻,加快速度用中指抽送起来,每一次刺入都把更多的布料推入菊蕾内,贺宇笙因为疼痛跟羞耻,本能的夹紧后庭,那些布料因而不容易滑出体外,造成包裹住下体的部分愈来愈紧绷,甚至摩擦起缩成一团的分身。

「啊、唔唔……」

胶带后传出贺宇笙痛苦且压抑的低声呻吟,但经验极为老到的男人已经注意到他的呻吟中的变化。

「开始有感觉了?夹得这么紧,被布料这样摩擦屁眼爽吗?」

他不说还没注意到,贺宇笙慌张的发现自己的身分起了变化,刻意在穴口挖弄的手指逼他深刻的注意到布料出入菊蕾摩擦时带起的异样感。

「……啊……咿……」

痛苦的摇头抗拒,快速在菊蕾抽插的手指让贺宇笙的声音颤抖起来,痛苦的闷哼中带有一丝甘美的甜腻,黑色的子弹内裤前端开始出现可疑的湿润痕迹。

男人的手指在从未被入侵过的直肠内粗暴的探索着,可怕的快速出入带来难受与反胃,虽然没有到剧痛的地步,可是心理上被男人玩弄屁股的打击造成的伤害更大些。

但当凌辱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某个地方时,强烈的快感瞬间掩盖了不适。

慌张的睁大眼,贺宇笙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因为快感而迅速充血挺立的分身前端从子弹内裤探出了头。

「啊、呀……」不要碰那里……

他吃力的扭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侵犯,但体内活动的手指却反而对那个地方发起进攻,他呻吟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他的小腹。

男人邪笑着从放置在一旁的袋子里掏出一条二十来公分的绿色条状物。

贺宇笙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体内不停运动的手指让他只能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男人抽出中指,但依旧塞着部分内裤布料的菊蕾没办法一下子闭阖,他顺势把手中的黄瓜推进来不及抵抗的括约肌。

「啊……」什么……不要、好痛……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强行撬开了菊蕾,年轻警官口中发出惊慌的哀鸣。

虽然隔着内裤,但他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是比手指更长更硬,并且冰冷的东西。

黄瓜持续往体内推进,终于到了子弹内裤的极限,男人用刀子割断内裤,贺宇笙的下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又是惊叫了一声。

但很快的,慌张的叫声被痛苦的呻吟取代,那根可怕的东西还在持续插入,更多的已经变成破布的内裤布料就这样被一起推入体内。

「只能这样了,你的屁股里脏东西不少。」看着还露出大半的黄瓜,男人有些可惜的叹气,开始抽送起黄瓜。

「嗯……」贺宇笙吃力的忍耐黄瓜出入菊蕾引起的痛苦,努力想着可以逃离现况的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瓜被抽了出去,贺宇笙低声呻吟着。

他难堪又羞耻,但对未知的恐惧更让他害怕。

他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布料被拉扯,但没想过会被猛一下的全部扯出,当场又哀鸣了一声,但分身又硬了些。

「真脏的内裤啊,自己咬着。」男人把沾着体内秽物的内裤给贺宇笙看,然后撕开他嘴边的胶带,把散发强烈气味的内裤放到他嘴边。

贺宇笙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脸撇开,但身分马上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轻轻戳刺到敏感脆弱肌肤的疼痛,吃痛的他只好勉强的张嘴,让男人把整团内裤塞入他口中。

恶心的味道让他反胃的干呕,但在臀部游走的手更让他害怕。

忽地,一根冰凉细长的硬物塞入他红肿的菊蕾,某种液体被挤入体内。

「唔!」不安的闷哼,他扭动臀部,马上挨了一巴掌。

「不准动!」

随着这声斥喝,一个被压扁的塑料圆球被丢到他脸旁边,他认出来那是药局常卖的甘油浣肠液,一颗球约莫二十公克,可以帮助排泄,他曾经帮年迈的祖父买过。

羞愤的胀红脸,来不及挣扎,菊蕾又感觉被插入细管,更多的冰冷液体被挤入。

似乎是故意的,男人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可以看见男人的动作与自己的下体,无法反抗的承受这屈辱的灌肠。

大概用了五颗甘油球以后,男人拍打他的屁股,让他的菊蕾慢慢在吃痛下收紧,没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然后继续拿起新的塑料球,把甘油注入。

贺宇笙开始感觉到难过,他不停的收缩着菊蕾想抗拒细管的入侵,但被男人用手指与黄瓜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又被甘油浸湿的菊蕾根本无法抵抗这么细的管子插入。

丢在脸旁的甘油球已经超过十个了,也就是他体内已经有了至少两百克的甘油,那已经是会让他痛苦到冒冷汗的量。

终于,男人满意了。

「第一次的量是四百克,两盒而已,你该高兴那个药局只剩六盒,剩下四盒要留着第二次用。」男人邪气的笑着。

贺宇笙只能呻吟,完全无法抵抗,他感觉到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现在需要一个可以把你屁股堵上的东西,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边说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的是一只小巧的苦瓜,大概只有中指长,最宽不过三公分,但上头的颗粒分明,看起来十分狰狞。

贺宇笙在看见那东西后惊慌的想挣扎,但他一动就感觉到剧烈的腹痛与排泄感,一缕热流已经从菊蕾渗出。

「别动,要帮你塞着才行,不然会弄脏我的车。」男人狰狞的笑着,在苦瓜上涂抹一种贺宇笙从来没看过,像是胶水一样的黏稠透明果冻状物。

贺宇笙拼命的扭动臀部想逃开抵住菊蕾的冰冷湿滑硬物,嘴里发出被堵住的惊慌悲鸣。

「别像个普通人一样,你可是警察耶,拿出警察的魄力把东西吞下去吧!我可是帮你涂了高级的润滑冻呢。」男人轻轻拿着苦瓜在紧缩的菊蕾外徘徊,知道贺宇笙的抵抗撑不了多久。

果然,强烈的便意在贺宇笙这种拼命挣扎的举动下,没几分钟就让紧闭的菊蕾开始收缩,一点一点的慢慢张开,男人逮住机会就用力把苦瓜钻了进去。

痛苦的绷紧背脊,贺宇笙瞪大眼,惨叫被堵在嘴中,但从他痛到脸色发白的表情不难猜出他承受的痛苦。

肚子里头翻江倒海,菊蕾又被塞了那样可怕的东西,他只能躺在那里,狼狈的哆嗦。

男人冷冷的打量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插入菊蕾,将苦瓜一点一点的往里头推入。

他可以感觉得到这猎物浑身颤抖与体内深处的抵抗,但那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举动。

「原本我想亲自拿走你的第一次的,但后来我想了想,用这个似乎也不错。」

男人手上拿着的是黑色的警棍,粗重的警棍原本是对付歹徒的利器,如今却成为凌虐贺宇笙的凶器。

「唔……」拼命的摇着头,但他挣脱不出现在的惨况。

男人将果冻般的黏液涂满他的双丘之间,警棍上也涂了厚厚一层,紧接着,撕裂般的剧痛从菊蕾贯穿他。

「啊──」

嘶喊声模糊不清,剧烈的挣扎让休旅车隐隐震动,粗大的警棍渐渐消失在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圆圈的肛门口。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激烈啊,竟然在停车场做那档子事。」

车子外传来的是贺宇笙很熟悉的声音,他瞪大眼,拼命的扯动麻痹感还没有全消退的身体,想引起同事们的注意。

「做成这样也太激烈了吧?」

「可见那女的很带劲。」

七分酒意的男人们说着低俗的笑语,根本没想过休旅车内是什么样的景色,更没注意到贺宇笙的求救。

男人浅浅的移动警棍,小幅度的出入被强行撑开的菊蕾,在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中,一点一点的填满窄紧的肠壁。

「你的同事们都离开了呢,真可惜,他们没机会看到你这诱人的模样。」

粗硬的警棍有一半都塞进贺宇笙的体内,男人用麻绳把警棍固定在贺宇笙的臀部,由于麻绳穿过警棍的握把,造成贺宇笙如果牵动了麻绳,就会让警棍被推入体内的情形。

「先堵着,回去再解开。」男人拍拍他的臀部,看着随着臀部摇晃而晃动的警棍,满意的听见贺宇笙痛苦的闷哼。

「不想吃苦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吧。」

他说完就离开车厢到驾驶座去开车了。

没多久,贺宇笙感觉到车子的震动,车子开动了。

车子行进中的震动让他悬空的臀部无法抑制的随之摇晃,肠子内的警棍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弹动,折腾得贺宇笙呻吟不断。

加以排泄感的折磨和警棍不停的被括约肌推出又被麻绳带入体内的剧痛,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只要遇到红灯停车时就会把手伸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衣领抚摸他的胸膛,玩弄他的双乳,掐揉他的胸肌,使他羞辱万分,却无法抵抗。

等到车子终于熄了火,男人重新打开车厢车门的时候,贺宇笙已经被折磨得满身冷汗,无力挣扎了。

「啧啧,看来你自己爽了一把啊!」

男人调侃着,伸手握住他腿间湿淋淋的昂扬。

因为到后期警棍不时的摇摆撞击压迫体内前列腺,已经让贺宇笙无法克制的达到一次高潮,现在被男人一讲,更是羞愤异常。

「现在把你解开,夹紧你屁股里的东西,敢让它掉出来,老子就切了你的这家伙塞到你那闭不紧的屁眼去。」

贺宇笙又惊又怒,但他不敢在这时挑战男人是不是真的会对他那样做,所以不敢反抗。

男人把他解了下来,将他的双手用手铐反铐到身后,下身依旧赤裸,仅着一双白袜,搭配他依然难堪的挺立着的分身,看起来反而更加淫秽。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他悲惨的发现无法逃离现况。

被男人拉下休旅车,踉跄走了几步,后庭的警棍随着菊蕾与肠道的收缩马上被往外推了一截,他连忙用手抓住露在臀缝外的警棍。

「哈哈,算你识相,再往里面插一段,刚才滑出来了对吧?」

戳着后背的刀刃是无声的威胁,他只好痛苦的主动将警棍往体内推入。

行走的过程是痛苦的,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菊蕾被警棍摩擦的难受折磨。

男人忽然出手,抓住警棍一转,粗大的警棍顶端擦过了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贺宇笙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抓稳了,抵住这个地方,如果位置跑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贺宇笙面带怒色,颤抖的手指勉强抓住警棍,固定警棍的角度,让体内的前列腺随着自己跨出每一步都受到撞击。

他浑身颤抖,夹紧了臀部,短短十五分钟的山路几乎要了他的命。

「瞧你湿得都出水了。」男人淫秽的笑了。

知道对方的视线都集中到自己的下体,他狼狈的想夹紧双腿,但根本无法遮掩已经被体液沾湿的耻毛与分身,大腿内侧也湿淋淋的,可想而知警棍与菊蕾大概也被体液弄湿了。

持续从体内按摩前列腺的快感,对年轻的警官而言,是太过刺激了。

等到视线中出现一幢山间别墅,男人抓着警棍的握把用力一捅。

「啊──」

疼痛与快感瞬间贯穿脊椎,他颤抖着跪了下来,喷洒的体液弄脏了别墅的阶梯。

「挺贱的,第一次被玩屁股竟然可以自己找到敏感点。现在跪下。」男人踢踢他的膝盖后方。

抵着背脊的冰冷刀刃戳了戳他的腰侧,他不甘愿的照做,摆出了跪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的姿势。

男人又把他的双腿分开,让他最大限度的暴露出窄紧臀瓣间的菊蕾,「下面的嘴堵实的,上面的嘴也别闲着。」

男人说着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掏出自己粗大的狰狞分身。

「臭条子,你敢用咬的话,我就拿最粗的苦瓜捅翻你底下那张嘴,再把你所有牙齿敲掉,操烂你上面这张嘴,然后把你全身赤裸的丢到警局门口,懂了吗?」

贺宇笙痛苦的神情中绝望一闪而过,口中的内裤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浓厚异味的肉棒。

在口腔内蛮横抽送的粗大肉棒是种可怕的尺寸,每一次都顶到喉咙口,噎得贺宇笙干呕连连,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男人粗暴的抓着他的头发移动他的脑袋,最后忽然用力把分身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中。

呼吸困难的贺宇笙痛苦的挣扎,腥臭的男性体液就在这时注入食道,过多的体液甚至反灌回他的口腔内,引来他反胃的呕声。

「吞下去!」

「咳咳……浑蛋,我是警察……」贺宇笙终于逮到机会大叫,浊白的体液从他嘴角流下。

「警察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喜欢操条子!」

男人一脚把他踹倒。

「跪趴着屁股翘高,让我看见你插着警棍的屁眼。」

那是极端的羞辱,贺宇笙胀红了脸,趴在地上不肯行动。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空气枪,对准贺宇笙赤裸的臀部就开了一枪。

「啊──」

那不是普通的空气枪,而是专卖店卖的可以防身对抗歹徒的高冲击力的手枪,火辣辣的剧痛从右臀贯穿知觉,使得贺宇笙失声大叫。

「下次就换打你那两粒了!被打到搞不好会缩到体内再也出不来了吧?」

残酷的恐吓让贺宇笙只能含泪咬牙照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男人翘起臀部,在对方耻笑的指示下张开双腿,露出仍被警棍贯穿的菊蕾。

他知道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最隐私的地方,羞辱感让他浑身颤抖。

男人走上前,解开麻绳。

「现在,把警棍给弄出来。」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一样的响起。

不敢违抗,只能屈辱的开始用力,辛苦的把粗大的警棍往外推,腹腔内更是波涛汹涌,他可以听得见自己的腹鸣声……

警棍被推出去的部份多了,露在外头的部份开始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垂,没多久,贺宇笙只感到一阵剧痛,然后砰的一声,警棍掉到地上,菊蕾感觉空荡荡的。

「好大的屁眼,可以插进两根手指头碰不到边吧?」男人取笑道。

羞耻让贺宇笙想夹紧无法合拢的括约肌,但强烈的排泄感已经失控了,大量的混浊甘油滴滴答答的从大张的菊蕾喷出。

然后,红肿的菊蕾一收一放,一点一点的慢慢张得更开了,颗粒分明的苦瓜让贺宇笙尝尽苦头,咬着牙使劲用力,鼻息间发出闷声呻吟。

剧烈的腹痛让他兴起强烈的排泄欲望,但堵住肠道的苦瓜造成他更大的痛苦,只能拼命用力,想把苦瓜给推出去。

甘油随着他的用力流出菊蕾,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啪嚓!

终于,混杂着脏污甘油与肠液的小苦瓜掉到他两腿间,接着是无法控制的浊液大量喷了出来。

男人猖狂的大笑起来,贺宇笙羞得满脸通红,但括约肌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甚至还放了好几个响屁,当然又换来无情的嘲笑。

过度的羞辱让他浑身僵硬无法动弹,所以当男人走到他身后,拍打他满是冷汗的臀部时,他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饱受凌虐的处子的菊蕾微张着,不时还有一股股小量甘油流出,男人捏着他的臀肉,往左右用力扒开,让菊蕾更加张开。

粗大的丑陋凶器对准了红肿的菊蕾,趁着他毫无防备之际,硬生生的撬开处子之地紧闭的防守。

「啊──」

年轻警官的惨叫划破黑暗的树林,终于发现自己要被强奸的贺宇笙疯狂的挣扎起来,扭动摇摆臀部想逃开正在插入的凶器。

可是以他跪趴的姿势不可能逃开男人由上往下插入的攻势,又是一阵椎心剧痛后,近乎鸡蛋大小的前端已经牢牢的插入菊蕾内。

「不、我是警察……你不能这么做……快拔出去……」他绝望的嘶喊,感觉到肛门内好像被塞入了一个拳头一样的疼痛,括约肌卡着烫热的棒状物,稍微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包裹住自己前端的红肿菊蕾皱折已经完全被撑平了,男人残忍的笑了。

「拔出来?好啊!」

他用力拔出分身,剧痛让贺宇笙又是一声痛呼,但没等贺宇笙喘过气,再次狠狠插入来不及紧闭的菊蕾。

这次比之前插得更深,粗壮的分身有大半没入了红肿的菊蕾。

「噫啊啊啊……」

「不是要拔出来吗?」男人再次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鸡蛋大小的前端一次次的反复出入处子的菊蕾,痛得贺宇笙惨叫连连。

终于,痛得受不了的贺宇笙屈服了。

「不要拔出去……不要拔出去……要裂开了……」

怎么样都好,他只求那可怕的龟头不要再不停出入已经要被撕裂的菊蕾了。

「哈哈,警察先生求我操你的屁股!」男人狂妄的大笑,开始深入浅出的插起贺宇笙的菊蕾。

每一次的用力插入,小腹与臀肉的碰撞就会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贺宇笙痛苦的呻吟,让男人更加兴奋。

「啊、啊……」

原本低着头忍受的贺宇笙被抓住头发强迫抬起上半身,男人舔咬他汗湿的脸庞,玩弄他同样红肿的乳尖。

「哭什么,我操得你爽吗?!」

男人边说边拍打贺宇笙俊俏年轻,却已痛苦得泪痕流淌的脸庞。

猛然一股热流在体内爆发,贺宇笙慌张的闷哼,男人从他体内拔了出去。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男人将他扯到别墅墙边一处接着黄色塑料水管的水龙头旁,在男人取下水管后,贺宇笙下意识的想逃开。

水管末端连结的并不是一般印象中的水龙头,而是装在地上,呈现立体椎状,表面还有为了防止水管脱落的起伏纹路。

男人粗暴的抱住他,已经被折磨到浑身乏力的贺宇笙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只能在抵抗间慢慢被强迫蹲下,直到冰冷的水管插入被凌虐一番而软化的可怜菊蕾。

「啊……」

男人趁他还没从被贯穿的疼痛中缓过神前,将手铐解开一边,绕过水管旁的铁棍,重新将他铐好。

如此一来,手铐不解开,贺宇笙是没有办法从这里抬起腰部的。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马上冲入贺宇笙直肠内。

「小警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好好吸,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把水关掉,你可不要拖拖拉拉的让肚子被水撑爆了。」

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把沾满肠液、精液以及少许残留粪便的分身塞入他口中,得意的听见他的干呕声。

房间内,贺宇笙以卧姿被绑在一张躺椅上,双手绕过躺椅在躺椅下方被铐在一起,双腿则大张的跨在躺椅两侧,向后突出赤裸的臀部。

他被戴上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牙齿被圆形的中空塑料管撑开,还有一个塞子堵住塑料管,让口水无法流出。

他赤裸的臀部与大腿上是一个个圆形的瘀青,那是被男人用空气枪打出来的。

当然,男人的目标不只是他充满弹性的翘臀,男人更感兴趣的是当直径二点五公分的塑料「子弹」贯穿臀部间那脆弱的嫩肉时,贺宇笙凄惨的呻吟与狼狈的挣扎。

第一次被那种子弹打入菊蕾的时候,括约肌被粗暴的冲撞撕扯开的疼痛让贺宇笙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惨叫,菊蕾马上红肿充血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鲜血一样。

男人小心的替他检查了一下,确定肠道没有受伤,然后继续可怕的折磨。

他永远不知道子弹会落在下体的哪里,紧张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对时间丧失了知觉,只能不安的挣扎,却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软冻涂抹在被凌虐得红肿的菊蕾上,舒缓了肿胀火辣的疼痛。

他已经累得无法紧绷身体了,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双腿发麻且肌肉僵硬,根本无法抵抗。

有某种手指粗的圆柱物撑开了括约肌,贺宇笙紧张的呜咽,满是瘀青的臀部马上被男人打了两下。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已经很柔软的菊蕾,将手中细按摩棒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然后打开开关。

「啊……」

如他所料的,俊美的警官因为菊蕾内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震动惊慌失措的呻吟起来。

按摩棒的前端像镰刀一样的弯起旋转,震动的威力冲击着括约肌内侧,对于在十二个小时内才初次被摘采的生涩菊蕾而言,是种可怕的体验,更别提男人不停的摇晃按摩棒,制造出括约肌的空细,让润滑液可以流入所发出的滋滋声响是多么的诱人了。

贺宇笙大声呻吟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大概会羞愧得想自杀,但在戴上头套完全与外界隔离已经超过六个小时的现在,他对声音大小的判断也已经模糊掉了。

直肠内前列腺的位置不停的被按摩棒冲击着,疼痛之外的快感蚕食着贺宇笙的神智,原本因为剧烈疼痛缩成一团的分身滴下欲望的体液,渐渐充血硬挺。

「嗯、啊啊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体内的凶器,却只换来男人粗鲁的拍打臀部的折磨。

眼看刺激的差不多了,男人拔出按摩棒,诱人的菊蕾收缩着,在吐出润滑液的同时吐出一颗颗塑料球。

那是非常刺激的景象,窄小的皱褶先是收缩,然后慢慢张开,里头的球体一点一点的显现,被快速吐出,接着菊蕾又慢慢收缩回只有三分之一片指甲的小缝,随着警察难受的喘息渐渐闭合……这是只有在刚被夺走贞操的菊蕾才有的紧窒度。

这朵生涩的花蕾一旦被玩弄至成熟绽放,就不会有这么青涩的反应了。

所以,男人这次打算慢慢的玩,虽然他很想听到这俊美的警官因为被插入手臂粗的按摩棒而大声哭喊的哀号,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好好保存这个生嫩的警察屁股。

男人考虑了一下,从一个盒子里掏出几颗两公分到四公分不等的按摩珠,以轻柔仔细的手法慢慢推入贺宇笙体内。

享受着警察难受的低声呻吟,男人最后将一只四公分长的跳蛋塞入菊蕾深处,然后用湿纸巾将警察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擦拭干净。

他拿出一件紧身皮裤给警察穿上,略小的尺寸紧紧包裹住警察的臀部,皮革深入臀缝,如此一来不把裤子脱下,他是无法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的。

接着,男人又把贺宇笙的分身跟袋囊从拉炼口掏了出来,用t字型的铁环把沉甸甸的袋囊捆束成两颗小球。

他小心翼翼的给贺宇笙吸食了几口药剂,让贺宇笙浑身发软的无法反抗才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换成仰躺的姿势重新绑好。

他开始帮贺宇笙打手枪,却不让他达到高潮。

每当贺宇笙觉得自己快要从这种欲望中解脱的时候,男人就会停下挑逗的套弄,改成挥掌拍打挺立的昂扬,剧痛旋即吞噬快感,让他失声嘶喊。

然后,男人继续把玩起他的分身,将他的欲望重新点燃。

这样反复在快感与痛苦中折磨了十几次,贺宇笙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就在这时把他从椅子上解下,半拖半拉的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贺宇笙知道自己该反抗,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依然被反绑,下半身则发软无力。

地下室,男人解下了他的头罩,刺眼的光亮让他闭上眼,耳畔却听见可怕的呻吟与马达运转混合的声音。

「哈哈,何警官,陈警官,你们有新同伴啦!」男人邪恶的笑声传到他耳中。

稍微习惯光线后,贺宇笙看清楚了地下室的景象,马上倒抽一口气。

地下室四面都是镜子,房间中央两个男人正上演着淫糜的戏码。

高大健壮的何绍卿仰躺在地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链绑在房间四角固定,一根由机器操纵的按摩棒不停的出入在他双腿间。

陈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跨坐在何绍卿腰上,正承受前辈被入珠的巨大肉棒的奸淫。

两人嘴里都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脸上是羞辱、痛苦与兴奋混杂的复杂表情。

男人抓着贺宇笙的头发,把他推到何绍卿身旁,强迫他分开双腿跨跪在何绍卿头部两边。

「不……啊──」

才刚要反抗,下体就遭到重击,贺宇笙在剧痛中本能的缩起身体跪了下来。

「何警官,张嘴!」男人命令。

何绍卿立刻张嘴含住打到他脸上的男人的分身。

「不要……」贺宇笙厌恶的呻吟,想抬起腰又被男人重重踩下,整个下体压到了何绍卿脸上。

接着男人跨坐在他后腰上,粗鲁的强迫他戴上可以把嘴撑开的牙套,将他的头压往陈毅的下体。

贺宇笙呻吟着反抗,但最终还是无力的让烫热的男人的性具进入自己嘴中,他恶心的干呕,男人却给他戴上颈圈,将颈圈与套住陈毅袋囊底部的金属环用铁链连接好,然后也把贺宇笙下体的金属环衔接上何绍卿的颈圈。

三个警察就这样形成一个不可分的连结,呻吟成了痛苦的呜咽。

男人又启动了贺宇笙体内的道具,直肠内可怕的震动让毫无预警的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不停的扭动腰部,可他每一个抬腰的动作都会拉扯到敏感的袋囊,做出彷佛是在何绍卿嘴中抽送的动作。

「呜……」心理上的排斥与肉体上的刺激让贺宇笙痛苦得呜咽连连,嘴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硬挺让他不时反胃干呕,舌头因此有意无意的摩擦起滚烫的肉棒。

男人满意的坐在旁边欣赏起来。

十分钟后,何绍卿忍不住射在陈毅体内,紧接着陈毅也忍不住在贺宇笙口中射了出来。

也许是心理上的厌恶太过强烈,贺宇笙迟迟没有达到高潮。

但他已经超过六个小时没有排泄了,加上之前又喝了酒,尿意逐渐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他极力保持尊严,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让金黄色的液体流入何绍卿的嘴里。

但地狱还没结束。

原本想动手去加上一些乐子的男人忽然拿起呼叫器看了一眼,接着冷着脸就往外走。

「你们再待个几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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