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沦为入珠疯狂CP眼爆S
「嗯……呃唔……」
沙哑的呻吟在客厅缭绕,沙发上,贺宇笙上半身穿着警察制服,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下半身的警察长裤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露出窄紧的大半臀部与大腿根部的私密处。
他嘴里被塞了口塞,膝盖上方被皮束具捆绑,系着皮环的坚固铁链绕过他脖子后方,让他被迫双腿大张曲起,只能任由男人折磨玩弄他的身体而无法合拢双腿。
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凌乱的贴着他俊美的脸庞,敞开的制服领口可以看见他大半的胸膛与夹着震动跳弹乳夹的红肿乳头,赤裸的臀部贴在沙发边缘,在残破布料若隐若现遮盖下的男性分身无力的贴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从前端溢出的体液将下体耻毛弄成湿糊糊的一片。
男人手中拿着一根由大小不一的球体组成的振动按摩棒,球体大小并没有规律的排序,每一次抽插间菊蕾的收放程度都不一样,这样可以让贺宇笙更清楚感受到括约肌吞吐异物的羞耻与痛苦。
他痛苦的扭动身体,被监禁的这几天男人除了头一天残暴的奸淫过他以外,除了浣肠时用中指玩弄菊蕾,根本没触碰双丘间的秘所。
几天下来,菊蕾早就恢复得如同处子般紧窒,甚至因为尝过被奸淫的痛苦,所以更加敏感。
按摩棒最前端的珠子就足足有乒乓球大小,接着是两颗如鸽子蛋大小珠子,然后是一颗呈现最小号蛋型的振动珠,最后是仿男人龟头形状,像是大号鸡蛋大小的按摩珠。
光是要把第一颗珠子塞进生涩紧绷的菊蕾,就花了男人不少的功夫,使出的手段让拼命排斥抗拒的贺宇笙吃足了苦头。
接下来的两个小号按摩珠比较轻松,俊美的警察只是皱紧眉头咬牙忍耐,但当第四颗蛋型按摩珠撑开括约肌时,贺宇笙忍不住踢动小腿扭腰抗拒起来。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抽插按摩棒让小颗小按摩珠不停的出入菊蕾,一次次的尝试把蛋型按摩珠往菊蕾压入,最后是转动着按摩棒将那颗震动珠钻进他体内,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菊蕾内外都被异物堵住,窄紧的肠壁被撑开,括约肌一次次的被撑开又因为痛苦而紧缩,让贺宇笙出了一身冷汗。
当男人试图将最后那颗可怕的东西往他体内塞时,当括约肌被撑开到快被撕裂的疼痛却仍在被撑大时,贺宇笙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喊,汗水模糊了他的眼,浑身青筋因为剧痛而浮动。
但他的声音很快的变了。
这些天因为男人总爱在他体内塞些折磨人的小道具,让他的肠壁特别敏感,那颗乒乓球大小的振动珠碰撞到了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嗯……」
「喜欢这个位置吗?」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屁股还卡着这么粗的东西,声音就变淫荡了。」
红肿的括约肌包裹在龟头形状的珠子最粗的部份,皱折都被撑平了,在光线下,沾满润滑液的接合处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男人摇晃着按摩棒,让前端的珠子不停的撞击前列腺的位置,一方面让菊蕾吞吐按摩棒最粗的部位,就是迟迟不把按摩棒全部塞入。
「哦……哦喔……」
从尾椎和体内传递的快感令贺宇笙的分身铃口滴下了体液,他痛苦的呻吟,呻吟中带着让他倍感羞辱的甘美喘息。
将他的欲望慢慢撩拨起来,却又将按摩棒抽了出去,接着重新涂抹上润滑液,再次将珠子塞入……
几次以后,男人打开了开关,开始将颤动旋转的按摩棒在软化的括约肌抽送。
当强力颤动的珠子撞上了前列腺,贺宇笙的分身微微弹动两下,却没有体液射出。
感觉到无法射精的痛苦,贺宇笙睁开眼,无力的望向下身,看见的是被棉绳束缚住的根部。
「还要等等,要把你干出来的是这个。」男人狰狞的微笑,将手中的按摩棒用力塞入贺宇笙体内。
「啊啊──」最粗的部分终于闯入括约肌内,贺宇笙痛苦的哀鸣。
更让他恐惧的,是男人手中的警棍。
想起警棍插入体内的那种将他痛得死去活来的剧痛,贺宇笙无力的挣扎想逃开,体内让人疯狂的振动令他不停的喘息。
「不准动!」男人冷静而疯狂的看着他难掩痛苦与厌恶的脸,「警察天生就该被警棍操,放心吧,你已经被干过一次了,那一次不是爽得都出水了吗?这一次我会让你射到射不出来的。」
男人仔细的在贺宇笙惊恐的眼前将警棍涂满一层油量的润滑液,然后抽出仍在他体内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将警棍粗硬的前端顶入来不及合拢的菊蕾。
「啊、咿……啊啊啊……」
警棍粗硬的质材跟光滑的情趣用品造成的刺激根本不能比,贺宇笙只觉得充血敏感的后庭被像砂纸一样粗糙的东西不停的摩擦,然后被撑大到彷佛快要被撕裂的尺寸,才刚发出哀嚎,粗硬的硬物就侵入了直肠。
男人操纵着警棍,让黑色的警棍深入浅出的慢慢插进俊美警官色泽粉嫩的菊蕾,欣赏享受他悦耳的惨嚎呻吟。
黑色的粗壮凶器在贺宇笙呈现奶油白皙的臀部中间抽插,每一下都可以带出痛苦的惨呼,男人更喜欢转动着不同的角度戳刺,将贺宇笙痛到哀号连连。
当警棍深入到他体内某个程度时,贺宇笙忽然仰头发出喘息。
粗糙的警棍摩擦在肠壁带给他无尽的痛苦,但摩擦过前列腺时,与痛苦交杂的快感却也是那样的清晰。
「啊、啊啊……」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贺宇笙的双手扯紧。
他不想屈服在男人的变态欲望下射精,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屈服,但身为男人的本能让他无法抵抗直接从体内刺激前列腺的刺激快感,分身已经硬得随时都可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沙发对面的镜子,就在他来不及闭上眼的时候,男人已经解开了麻绳,将警棍用力的顶上他再也不能承受任何刺激的部位。
贺宇笙没有反抗余地的看着自己屁股插着黑色警棍,胀成酱红色的分身抖动着喷射出大量的浓浊体液。
一次、两次、三次……他嘶喊着达到绝顶的高潮。
看着射精后的贺宇笙无力喘息的模样,男人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的分身。
「现在就没精神还太早了,晚上还很长呢。」
粗长的警棍再次深深捅进未被开垦过的直肠深处,男人享受着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与扭动腰身的姿态,用手指将贺宇笙喷洒在胸膛与小腹的体液抹上他的嘴唇与脸颊。
贺宇笙从来都不知道连续被强制射精到再也射不出体液会是那么的痛苦。
直肠跟屁眼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尿道也因为持续射精而红肿,小腹与分身因为快感不停的抽搐,嗓子都喊哑了,那根折磨人的凶器却还不停下来。
男人的欲火也被挑到极限,他将警棍留在贺宇笙体内,短暂的离开了。
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模样,贺宇笙既厌恶又气愤,想都没想就拼命收缩后庭,用力催促发麻的括约肌将那根警棍推了出去。
当男人带着同样穿着警察制服,呼吸不稳又眼神迷蒙的何绍卿回到客厅时看见他挑衅的眼神与反抗,冰冷的怒火从男人眼中闪过。
拍拍何绍卿被警裤包裹的臀部,牵动巨大的按摩棒让何绍卿发出呻吟。
「何警官,你若爱惜你的后辈,就给我好好表现了。」
男人说完,自顾自的走到贺宇笙身旁,看着红肿的小穴,残忍的撇撇嘴。
「很好,我喜欢有活力的家伙。」
他将贺宇笙抓了起来,自己坐到沙发上,掏出早就硬挺的分身,扣着贺宇笙的腰,让他背对自己坐下。
火热的肉刃在贺宇笙自己体重的作用下,没费多少力气就撞开穴口的防守,闯入温暖有弹性的肠道。
「啊……」
知道自己又被这该死的变态强奸了,贺宇笙绝望的低吟。
虽然没有被警棍插入痛苦,但心理上的打击却更让他倍感屈辱。
「你还不动吗?」男人冷酷的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何绍卿这才踉跄的走过来在沙发边跪下,低头凑近了贺宇笙的下体。
不……
以为他要对自己口交的贺宇笙抗拒的摇着头,但他发现自己错了,他将承受更羞辱的事──何绍卿的唇舌舔吮的是他被侵犯的交合处,当湿润的舌头舔到在男人抽送间被翻出的敏感嫩肉时,贺宇笙忍无可忍的呻吟,菊蕾本能的用力缩紧,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缠住男人的凶器。
「啊……」他痛苦的仰头呻吟,身后的男人却发出舒服的喘息。
「好爽,咬得真紧,继续舔。」
何绍卿服从了男人的命令,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上了红肿的肛口,不放过一寸在抽送间被带出的媚肉。
不、不要……不要舔……
「唔、啊啊……」
贺宇笙疯狂的挣扎,被捆绑的姿势让他无法逃开,只能拼命的扭动摇晃臀部,在男人强势粗暴的占有过程中,竟像是主动吞吐迎合男人的抽送一样。
「看看自己的样子,警察先生,你摇摆屁股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男人咬着他的耳朵,扯开他的口塞,拨弄他被乳夹折磨的双乳,发出冷嘲热讽。
被男人这么一提,几乎是下意识的,贺宇笙睁开眼,看向镜子里的影像。
镜中的男人头发汗湿凌乱,穿着狼狈的警察制服,身上沾满精液,被人从身后侵犯,被另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舔着被侵犯的屁眼,还不停的自己摇晃屁股……
「不、我是警察……该死的……我是警察……别舔了……」他发出近乎啜泣的绝望喊叫,痛苦的泪水从他俊美无比的脸孔滑落。
「舔你屁股的也是警察。」男人冷笑道,用力往他体内捅入,再大力拔出,带出一截艳红的嫩肉,何绍卿的舌头马上舔上。
「啊、住……啊啊……别动……不……快住手……」贺宇笙的嘶喊凄厉而绝望,他感觉到分身痛苦的抽搐着,最后在他无力阻止的情况下,黄色的液体喷洒在何绍卿脸上。
「被干出尿来啦?还没结束,今晚不让老子爽三发,你这淫荡的屁股可不能休息。」
男人终于满足了兽欲,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到贺宇笙脸上,然后把他拖到茶几上,让他仰躺在冰冷的桌面。
被捆绑的姿势让他无力合拢大张的双腿,破裂的长裤零散的挂在小腿,大腿根部被口水与润滑液浸得湿亮的秘所红肿外翻,属于男人的体液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拿起扔在地上的警棍,抽打何绍卿几下,将他赶去茶几旁。
「去把他屁股里的东西吸干净。」
何绍卿僵硬了一下,慢慢移动身体,迟疑的张嘴覆盖住双丘间饱受凌虐的菊蕾。
贺宇笙抽气,厌恶的摇头,感觉到恶心的吸力,湿润而柔软的舌头毫不费力的舔开疼痛麻痹的括约肌,钻入体内,翻搅男人留下的体液,发出湿润的声响……
「嗯……不……」他羞耻的抗拒着,想挣扎却只能无力的被男人重重压回茶几上,警棍无情的落在身上,纯粹暴力带来的剧痛剥夺了他残存的力气。
「何警官的舌技很好喔,等一下要被更粗的东西插,舔软一点比较好。」
贺宇笙粗重的喘息,将他的自尊完全剥夺的肛吻湿热而淫糜,可怕的丝丝快感慢慢从麻痹的菊蕾蔓延到小腹……
男人冷冷一笑,十分钟后,他抓着何绍卿的头发拉开他的头,审视柔软得完全张开的穴口,拉下何绍卿的裤头拉链,掏出那粗硬且入珠的肉刃凶器,涂抹一层润滑液。
他拉起贺宇笙完全无力的上半身,自己跨坐到茶几上,让贺宇笙靠躺在自己怀里,从后方更拉开他的双腿。
「来吧,贺警官,好好看看这一刻,被同僚粗大的肉棒侵犯以后,普通的家伙都没办法满足你啦。」
看着自己敞开的下身与逐渐靠近的可怕肉刃,贺宇笙发出惊惧的呻吟。
「不……求你……你也是警察……住手……」
何绍卿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
「对不起,你忍忍……」
比鸡蛋还大上些许的男性前端压上了微张的柔软菊蕾。
「不……啊啊啊啊──」被撕裂的痛楚令贺宇笙惨叫不已,过度强烈的剧痛甚至让他忘记闭上眼,只是看着那粗大的前端不停的在穴口推挤,然后慢慢插入……
他痛得浑身颤抖,本能的弓起身体想逃离被撕裂的命运,但身后的男人卡着他的腰往前推,在前后两股力道的作用下,只听见噗嗤一声,一阵椎心剧痛后,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崁入被撕裂的菊蕾,鲜血一缕缕的渗出……
「何警官,看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把他干出来,我什么时候去放了陈警官。」
男人边说边解开贺宇笙的双手,帮他用双手握住缩成一团的分身。
「自己打枪,打出来就可以结束了喔。」
何绍卿歉然的看了眼痛到失神的贺宇笙,但担心陈毅的他还是不顾贺宇笙的痛苦呻吟,卖力的摆动起腰部。
「哦啊啊啊……不、拜托、啊啊……别动……别插进去……」简直像是整个肠子被翻搅贯穿一样的疼痛,穴口被撕裂的痛楚不断增加,贺宇笙狼狈凄惨的呻吟啜泣,双手推拒着何绍卿的小腹,但痛到浑身无力的他根本无法阻止这样的侵犯。
最后只能一边惨嚎,一边用颤抖冰冷的手替自己打枪。
虽然何绍卿刻意进攻他最敏感的位置,但之前才被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的贺宇笙根本射不出来,加上粗大的肉棒带来的痛苦,他被干了一个小时,连何绍卿都射了一次,却还是没办法挤出体液,弄到最后何绍卿也急了,拼命抽插将他痛得死去活来,却也还是徒劳无功。
「真是麻烦啊,贺警官你一直不射,我就没办法放了陈警官啊!」男人掐揉他的袋囊,冷讽道。
「唔啊,好痛……别抓……求你了……放过我……」
「不然这样子吧,你坐到何警官身上自己动,把何警官弄到射了,今天就结束了,怎么样?」
已经痛到快崩溃的贺宇笙也没了选择,只能拼命点头。
男人于是协助他蹲坐到仰躺在地上的何绍卿身上,指挥他摆动起腰部与臀部。
毫无经验的贺宇笙每一次动作都让自己吃尽苦头,有几次不小心把腰抬太高让何绍卿的分身滑出,重新插入时痛得他想逃跑又被男人拽回去用力按下;痛到无力的跌坐下去,深深插入的剧痛同样让他惨叫不止。
好几次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男人总拿出像兴奋剂一样的东西让他吸食,强迫他清醒的体验到最后……
等到灼热疼痛的肠壁终于感觉到热流的喷发,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再也没力气睁眼了……
地下室内,弥漫着残忍而淫靡的气息。
冰冷的砖墙上挂满各种刑具,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性爱道具,五十几坪的空间随意放置各式刑架,火盆燃烧着炭火,将铁床上的胴体映照得十足诱人。
双眼被黑布蒙住的青年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双脚则左右分开铐在床尾。他上半身赤裸,娇嫩的双乳被挂着震动器的乳夹咬住,胸膛正中央竖立一根红色蜡烛,滚热的蜡液在他身上蔓延,勾露出他性感的胸部曲线。
平坦结实的六块腹肌上满布纵横交错的鞭痕,血液汇聚在肚脐的凹陷处,彷佛花蕊般迷人。
包裹住他紧实臀部的窄紧皮裤是他身上唯一的蔽体衣物,从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的裤管延伸出来的电线与遥控器不难猜测出皮裤内是怎么样的淫靡风光,敞开的修长双腿内侧夹满了通电的鳄鱼夹,柔嫩的肌肤早就青紫一片。
「嗯……嗯……」贺宇笙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不停的扭动腰部。
他已经被这样折磨了一整晚了,身心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他之前大声呼救了很久,下场只有被不知名的男人狠狠折磨了一遍,又是鞭刑又是灌肠,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现在全身都被剧痛与快感折磨,对于未来的恐惧让他冷汗直流。
喀,他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放过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警察……」
「警察?警察会在被玩屁股以后硬成这样吗?」男人的声音逐渐靠近,一把握住青年双腿间的鼓胀,隔着皮裤搓揉那肿胀难耐的部位。
「啊……」贺宇笙发出悲鸣,皮裤内里是有些粗糙的毛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迫与那些毛刺摩擦,既痛又爽的刺激让他扭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手。
「好美丽的乳头,深红色的真诱人。」
随着男人的话语,青年右乳的乳夹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唇舌与牙齿的戏咬。
「不……不要……啊、好痛,不要咬……」
被长时间折磨的乳头哪禁得起男人的啮咬,他难受的呻吟着。
他双腿的镣铐被解开了,身下的铁床从中央撑起成倒v字形,被皮革包裹的臀部因此朝向空中。
皮裤后方的拉炼被拉开了,男人的手指探入被汗水与润滑液浸湿的股缝,抓住震动肛塞的底座,来回抽插。
「啊啊……好痛……不要……啊……」
敏感至极的菊蕾又麻又痒,狭长的肛塞一次次的顶到体内的振动珠上,连带的把振动珠顶往前列腺的位置,青年哆嗦着呻吟,无力的双腿在半空中摇晃,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近似哽咽的呜咽。
羞愤交加之下,他拼命的蹬起修长的双腿。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容易胆怯的个性,因此较为疏于防备的男人冷不防的被他踢中脸颊。
狼狈的跌开,男人闷哼两声。
知道自己踹中这个可恶的变态,贺宇笙更是努力挣扎起来。
「不准碰我,你这个变态……」
他知道自己反抗又无法逃离,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可怕的刑罚,所以他挣扎得更加用力,铁床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发出金属摩擦声。
冷光从男人眼中闪过,他因为想保有贺宇笙窄紧的屁眼,所以一直没对他做太残忍的调教,也因此贺宇笙潜在的反抗心在他抓到的三个警察中是最强烈的。
男人脸上浮现狰狞的神色,从墙边拿来一把竹剑,狠狠就往贺宇笙不停在空中踢动的修长双腿根部中央挥下。
「啊──」惨烈的哀号在地下室内回荡。
男人手持竹剑,剑头抵住皮裤包裹下的鼓胀,用力的戳刺辗动。
「啊、啊、噢……」剧痛让贺宇笙惨叫不止,但他身为警察的血性也发作了,竟然忍着要害的疼痛,依旧拼命踢动双腿试图攻击男人,就连竹剑也被他踢掉了两回。
「有种!」
男人也发了狠,竹剑一次又一次的挥打向贺宇笙的胯下,沉闷的打击声、男性嘶哑的哀号声与半空中不停挥舞的修长双腿充分刺激着男人的疯狂。
半个小时后,贺宇笙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失禁的尿液流淌了他全身,浑身力气在持续半个小时的剧痛折磨中褪尽。
男人这时才小心的把他的双足足踝分别铐上床头,让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势。
皮裤的拉炼被完全拉开,饱受凌虐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袋囊与分身在外力施打中同时被粗糙的内里摩擦,此时不但红肿的有正常尺寸的两倍大,脆弱的肌肤表面还渗着血丝,被男人随便一碰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男人慢慢取下贺宇笙大腿内侧的鳄鱼夹,残忍的将鳄鱼夹夹上柔软的袋囊与前端的薄皮。
「啊……」贺宇笙痛苦的扭动腰部,夹在他最脆弱的部位的鳄鱼夹随着他的挣扎晃动撕扯再也无法承受痛苦的肌肤,逼出他一身的冷汗。
看他终于学会僵住身体不再挣扎,男人满意的拍打他伤痕累累的大腿内侧,动手取出肛塞。
过了一晚已经习惯了肛塞存在的媚肉痛苦的缠住滑溜的肛塞,紧紧吸附住不让男人将异物拔出。
「真是低贱的屁股,这么喜欢被塞住吗?」
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言语羞辱他,手指顺着肛塞插入红肿的菊蕾,用手指去分开媚肉与肛塞。
被这样玩弄最敏感的地方,羞耻的疼痛与快感让贺宇笙痛苦的喘息着。
肛塞被拔出去了,跳蛋也被取出,体内没了折磨人的道具,贺宇笙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