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水分失衡(C开宫口、暴力脐橙、请求尿X)
王子,多么可爱的角色!林州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他觉得大家对他扮演王子的推崇更像是一种认可,面上不显,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回家后暗戳戳地向季放炫耀,直到他去问季放有没有担任什么角色,季放露出一丝微笑,放下哑铃,擦着汗,指指墙角盖着防尘布的器械:“道具组。”林州才大感不妙,谁说王子一定要骑白马,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好吧!
大家都已经换装完毕,好奇地围着林州,和他的白马。
那是一匹健壮美丽的机械马,通体银白的身体上印着繁复典雅的花纹,当它穿越人群嘀嘀嗒嗒地朝后台走来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节鬃毛栩栩如生,是一匹再漂亮不过的马,林州站在它身边甚至不及马背高。“公主”好奇地拍了拍马嘴,马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吓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公主”转向林州:“班长,你会骑马吗?不会有危险吧?”林州已经换上了王子的骑术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像一株白杨。季放紧了紧缰绳,示意大家别担心,也看向林州:“它脾气是有些不好,但很听话的。”林州咬了咬牙:“会骑的,而且,它毕竟还是机械马,不用担心。”说着马朝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缰绳被递到他手里,季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好骑啊,王子大人。”林州翻身上了马。
他当然会骑,他在这匹马上不知道尿过多少次,也是在这匹马身上学会了骑马。季放有一段时间沉迷这些精巧的机械动物,这匹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可以自由地奔跑、认主,又比真正的马有着更加复杂残暴的功能。林州握紧了缰绳,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牢牢夹住马肚,指挥马儿向舞台中央走去。熟悉的震动传来,他知道表演开始了。
林州的骑士服是季放定制的,尺寸无一不合适,款式和颜色都更凸显他矜贵清俊的气质,只是,是一条开裆裤。没人知道林州站姿挺拔是为了闭紧双腿,不至于露出潮湿的两穴。上了马,冰冷的金属紧贴两穴,阴蒂不出意外地立了起来,贪婪地蠕动着,而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快感来源。检测到林州的体液,机械马真正地启动了。正对着两穴的位置微微凸起,熟练地变形成阴茎的形状,深入穴中,无声地震动起来,将林州牢牢固定在马背上。林州颤抖了一下,夹紧腿,马儿走得更快了一些。
导演兴致勃勃地等在舞台中央,看着坐在马上的林州赞不绝口:“我们的王子比一班二班的不知道帅多少!班长,你真是太帅了!来,来,往这儿站。”林州微微一笑,指挥身下的大家伙往定点处走去。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在金属马身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光芒之中的林州没有说话,弯下腰抱着马脖子,微微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简直像受难的天使。“太美了。”导演喃喃自语。
林州确实在受难。季放很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因为无论用几次,林州敏感的身子都受不了这样的快感。金属的阴茎刻意保持着机械的骨骼感,冰冷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柔软多汁的血肉,精准地鞭挞着花心,马儿前进的速度越快,震动的速度就越快,而林州反应越大,马儿就会越兴奋,跑动的速度就越快。站在灯光下时,两根阴茎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简直像两只金属之蛇在贪婪地觅食,要把他的花心凿破。林州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呻吟,他两腿必须紧紧夹着马肚才能止住颤抖,而若不抱着马脖子,他实在忍不住要抬起屁股逃避快感的鞭打,露出满是淫液的双穴。
耳机里传来季放的笑声:“宝宝今天到现在还没尿。”他分神去找季放,看到他抱着手站在人群后,挑了挑眉。“公主”也站到了定点上:“既然马都来了,我们今天先对这部分词?”导演点点头,公主也沐浴在灯光中:“尊敬的王子,您问我为什么执意要逃?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林州左手搭在小腹前,挺直身子,声音平静:“您尽管问。”“您是否愿意被当成物件?”穴里的阴茎静止了一瞬,下一瞬间就着汹涌而出的淫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林州大睁着眼,好像惊讶得说不出话,连连摇头。“您是否愿意被人掌控?”耳机里传来声音:“所以奖励开始了”女穴中肆意抽插得阴茎放慢了速度,从龟头处伸出了粗硬的毛发,飞快地旋转了起来。林州弯下腰,面容笼罩在阴影之中,缓缓说出了台词:“可他会照顾你,会保护你,而不是像现在,您需要独自面对这些可怕的挑战……”“代价是被他人当成玩具,肆意使用?不曾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屈辱。王子大人,换做是您,您会愿意吗?用您的尊贵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来换取这样的安全?”季放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屁股,说啊,你愿意吗?”后穴的阴茎停止了,徒留难耐的痒意,而女穴中的阴茎带着毛发试探着往宫口钻去,一触即退,但每一次都将紧闭着的小口捅得更开。痒像一枚种子,从他的花心往全身蔓延,习惯了被填满的身子好像突然被断掉了水源,恨不得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填满,林州的手狠狠地抓上马鬃毛,扬起头来,像宣誓,也像恳求:“我当然愿意!公主,您怎知我不曾体验过这样的感受,您怎知这不是我的选择?您要知道,被使用也是一种荣耀!”带着刷毛的阴茎逐渐变粗,用剧烈的抽插替代了试探,一举顶进了林州稚嫩的宫口。大家看到坐在马上的林州腰肢弹动了一下,表情泫然欲泣,好像已经向公主坦诚了自己的全部而激动得失控。
“公主”笑了起来:“那看来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您不会离开,而我不会留在这里。只能再见了,我的王子,再见。”随着公主的手势,“巨龙”喷出的火焰淹没了王子,白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无人看到的是马上的王子被迫将陡然身长的两根阴茎狠狠吃进了穴里,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将王子填得很满,火焰燃起的瞬间,两个穴中的龟头互相感应,剧烈的电流同时击穿了被操得松软的宫口和高高鼓起的前列腺。烟雾里,观众们只听到王子一声哀鸣,高高举起手,好似想逃离,又很快垂了下去,静静地伏在马背上,只有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着。
“太棒了!”导演率鼓起了掌,“就是这种感觉!公主和王子情绪都很到位!”导演刚要上前表扬林州,便被季放拦住:“火龙好像觉得不太对劲,想和你沟通。”导演看着不远处扮演龙的同学朝自己招手;“哦哦!那我马上回来!”
季放指挥马儿站起,朝周围同学有些抱歉地笑:“马的程序好像有些问题,我要和林州沟通一下,我们先走了。”黄安看了眼林州,发现班长正在努力地直起身子,大汗淋漓,满脸潮红,看到自己,也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王子这个角色看起来很辛苦,排练起来也没有什么怨言。
季放把马往幕布深处的黑暗牵去,摸了一把马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喷的和尿的一样多。”被林州踢了一脚。
是不是太大了?白安安看着眼前那根青筋虬结、冒着热气的男性阳具不知所措。它比推广视频里展示的还要大,又粗又长,白安安咬着嘴唇比划了一下,感觉可以把自己的肚子捅穿,阳具根部乱蓬蓬的阴毛里藏着一对分量惊人的睾丸,让人不敢去想被射满会有多恐怖。最可怕的还是高高翘起、凶相毕露的龟头,此时完全充血、涨得紫红,手指划过时的触感简直像石头,几乎比白安安半个拳头还要大。
我绝对吃不完,为了确认大小,白安安跪坐在这根凶器之前,被龟头直直地怼在眼前,双手握住它的根部,心里满是恐惧的得出这样的结论。好像感觉到异物的触碰,手里的大莲藕跳动了一下,马眼翕张,吐出液体,随即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着,阴茎像鞭子一样砸向白安安的脸颊,把他深深埋在了阴毛里。他惊呼一声,卷曲的毛发摩擦着脸颊和嘴唇,只觉得自己像扑进了野兽怀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驱动着他深深地吸气,几乎立刻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起来。他满脸潮红地半睁着眼,像一只没喂饱的小兽在寻找奶源。察觉到女穴已经泛滥成灾,白安安的口水从下巴滑落,他迷迷糊糊地感谢广告:“玩偶制造机真的太好了。”
“操。”方虹暗骂一声,顾不上会在西装裤上留下褶子,翘起了二郎腿。身边正在讲解的技术人员察觉到他的反常:“方工,是这个焊接方法有问题吗?”是我的鸡吧出了问题。方虹拿出职业素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暂时没有,你们继续。”迅速将桌上的图纸放在膝上作仔细钻研状。方大工程师拿出全部注意力研究自己的生理问题,只觉得鸡吧硬得更痛了。从刚才起,他的鸡吧就不太对劲。先是莫名其妙硬了起来,接着有一根手指从他的龟头划到了阴囊,若即若离像根羽毛,却让他下意识地往空气中挺了几下腰,他似乎听到一声惊呼,随即一道潮湿的气流贴着他的鸡吧根部颤抖着,好像人的鼻息,他甚至感受到软舌的触感一点点把他的阴毛舔湿。这他妈是什么事,难道憋久了真的会生病吗?一心扑在工作上,不想也不屑于解决生理问题的方虹有些怀疑自己。
白安安逐渐觉得不满足。还要,还想要更多。他用手托起那对阴囊,顺着阴毛添上了茎身暴起的青筋,像贪吃的孩子吃雪糕般来回舔弄,满溢的口水打湿了滚烫的阴茎也打湿了他自己,再次吮吸时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好好吃,白安安彻底岔开了腿,趴坐在地上认真地吃起来。好烫,他吐出一点点舌尖舔上龟头,马眼激动地开合着,把他吓了一跳。白安安细细品着舌尖尝到的液体,好想吃,他咬咬牙,张开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方工?方工。”方虹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他,他扫了眼图纸开口:“技术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降低成本,现在的方案做定制款没有问题,要想量产就必须考虑我们和盗版之间成本差得太大了。”同事a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内部焊接太贵了,真的有必要?”大家陷入沉思。方虹抬起手腕示意:“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周我们可以继续先把定制款的订单完成,量产的方案下周继续讨论。”没人想加班,大家都麻利地拎起电脑离开会议室。同事a打着哈欠告别:“你也别熬太晚,方案做也做不完,要记得过下个人生活哦!”方虹露出礼貌的微笑目送他离开。会议室的门一关上,方虹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图纸四下纷飞。个人生活?方虹现在只想当个和尚。
有人不知廉耻地吃起了他的鸡吧。他确定是人,龟头划过了湿润柔软的嘴唇,塞满了那个人的口腔,把那条四处作怪的舌头顶得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牙齿一开始收得并不好,被他告诫式地猛顶了几下喉咙后学乖了,只拿口腔来裹得紧紧的。方虹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条舌头再次做起乱来,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四处华东,舌头上细密的颗粒在敏感的龟头上显得格外明显,一次次刮过马眼,像喝奶一样用力吮吸着。方虹觉得鸡吧好像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意志的器官,哪管他现在只想工作,硬得发痛,驱动着肌肉不停挺动着,反而对他的大脑发出了信号:射精,他现在只需要射精。他感到马眼已经被打开,腰情不自禁地深深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只待那张小嘴再次吮吸,他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便要全盘交出。鸡吧却被推开了。不再有潮湿的嘴唇、不再有柔软的咽喉,不再有海葵一样的舌头。那张嘴离他很近,却只有凌乱的气息打在龟头上。操。方虹无力地喘息起来,隔着裤子粗暴地撸起自己的鸡吧,可是感受过天堂般的快感,他疏于练习的稀烂手活只让他更加渴望深深射进那个人的喉咙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向看不上这种低级的欲望,方虹喘着粗气蹂躏着自己的鸡吧。不知从哪里传来,他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的鸡吧又被人吃进嘴里。
方虹发誓他并没有任何暴力倾向,此时的行为完全来自鸡吧的自主意识,他腰背的肌肉不知疲倦般挺动着,那张嘴被操得乱七八糟,发出了窒息般的呜咽声,却只是让鸡吧操得更狠,方虹觉得鸡吧恨不得撞进那个人胃里。无师自通一般,方虹觉得那张嘴的喉管讨好般地打开了,会厌的软肉怯怯地迎接着龟头,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成了一种取悦鸡吧的方式,让它猛地顶进喉管不管不顾地操起来。有一双手急切的、胡乱地推搡他的小腹,像溺水者的求救,可是鸡吧并不是方虹所能控制的,它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柔软的口腔、咽喉,像对待一团没有意识的烂肉,于是那双手难耐地抠住了方虹跳动的肌肉。腹部传来的疼痛和下体极端的快感再次拉满了弓弦,方虹红着眼猛烈地操弄着空气,像要把谁顶穿一般发着狠冲刺,呜咽声消失了,空气中只剩肉体撞击和黏腻的水声,最后方虹深深、深深地顶进某处,那张嘴回光返照般贪婪地吮吸,把弓弦拉断了。射精是这样爽快的一件事吗?精液喷出的一瞬间方虹有些失神。他感到精液深深地射进了那个人的喉管、口腔,填满后顺着他的鸡吧流出,想必一定把那张嘴填得很满,那张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舌头也一定吊在外面,挂满精液。
哪来的榨精妖怪。半晌,方虹回过神来,决定给自己预约个精神科,同时拜托同事帮他找个驱邪的师傅。刚想起来要检查一下预想中裤裆处的一片狼藉,就感觉那张嘴又出现了,发着抖,气都喘不过来,却急切地用舌头把他的龟头嗦了个干净,连阴毛都细细舔过。额,还挺方便?爱干净的方虹莫名其妙地给不知名之物加了一分。
白安安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依依不舍地舔着指尖残余的精液,回味着浓郁的味道急切地咽了口口水,丝毫不在意喉咙处被使用的疼痛和被喷湿的地板,痴迷地比划着从嘴到喉咙的深度:“好深……好长……被当成鸡吧套子了,灌得好满……”
“那我们今天先上到这里,少爷,明天再见。”悬空的荧幕那头,老师彬彬有礼地告别,白安安乖巧地点点头。老师关掉视频通讯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白安安坐着没动,盯着虚空发呆,好像一株被遗忘的植物。家政机器人蹦蹦跳跳地端来蜂蜜水,在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符号笑脸,白安安这才醒过来一般,露出笑脸,端起水杯拍拍机器人的头:“谢谢汪汪。”温暖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残留的异物感勾起了昨天的记忆。白安安有些脸红,啃起了指甲。
昨天他是找资料时无意中看到的广告,广告画面出现了许多玩家与自己的玩偶激烈交合的画面,而白安安被其中一段深深吸引,那看起来是某位up主的直播录屏,狗头主播怀里抱着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虽然没露脸,主播话也不多,甚至没有插入式的性行为,但两人的肢体互动和许多细节都让观众无法忽视他们之间他人无法插足的专属领域。“制造一个只属于你的专属伴侣!”巨大的花字伴随着一大串彩色爱心占满了屏幕,营造出令人心动的甜蜜幻想。看起来好温暖,于是白安安一个不小心就按下了订单。
对于游戏白安安并不熟练,在首次创建时面对诸多人体部位他甚至觉得头昏眼花,系统十分贴心提供了新的选项:是否需要根据玩家状态进行随机?这样的选项使白安安从肉色漩涡中脱离,立刻选择了“是”,弹窗出现了新的指示:请在想象你最想得到的物品时将体液上传系统体液包括但不仅限于唾液、精液。系统页面凭空出现了一块橡胶质地的平面。白安安认真闭上眼开始想象,突然小小地笑了一下,在平面上亲了一口。
“检测完成。专属定制中……”数秒红灯闪烁后,游戏页面上就出现了那个……东西。
怪不得广告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开心,白安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玩偶的阳具摸起来是那么惊人的烫,热度从指尖直通胸口,在他口中、喉咙进出的时候他都要分不清是摩擦的热量还是玩偶的体温,大脑像被捣成一团烂泥,唯一能来得及回味的是直直灌入胃袋的精液的余温。被填满、被使用原来是这种感觉。
白安安坐在床上,抱着两膝缩成一团,飞快地再次点开了玩偶制造的页面,看到了满屏的红色警告:“玩偶湿度严重不足,请及时补充!”玩偶页面里的阳具比上次看到时还要可怖,已经硬得紧贴小腹,憋成了紫红色,青筋的跳动像火山下时明时暗的岩浆,好像随时要喷发。白安安猛地从床上坐起,跪坐在鸡吧前飞快地回忆系统的说明。水分,水分对玩偶的发育非常重要。水分。白安安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龟头,摸索着昨天被深深插入的感觉打开了喉管,努做了两下深喉,龟头在插入口腔的那一刻跳动了一下,白安安闭上眼,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但是还不够。他努力地用咽喉的软肉讨好他的玩偶,红色警告却始终没有消失,马眼流出的液体有一丝咸腥,却怎么也吸不出精液。怎么回事?白安安捧着沾满了他的涎水的大鸡吧思索。水分还涉及什么变量?数量之外还有……种类!
他闭上眼,顾不上自己姿态难看,把脸颊凑在龟头上仔细摩挲起来。玩具制造界面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幕,形容丑陋的阳具几乎遮住了男孩的半边脸,龟头一点点描摹着男孩翘起的唇瓣,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蝶翼似颤抖的睫毛。男孩沉醉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鸡吧激动地蹿动了一下,白安安一个没拿稳,便被肉鞭重重砸在了脸上,甚至留下了一道红痕。白安安惊呼一声睁眼,警告却还没消失。汗液还不够吗?他露出犹豫的神色,背过身去,脱下了裤子,两腿间一片潮湿,小小的阴囊下一片潮湿,女穴看起来十分难耐的翕动着。
他从胯下伸手握住硬如坚铁的阳具,咬咬牙,坐了上去。长度可观的阳具从他两腿间露出头来,在他坐上去的那一刻静止了。无论是最初给它唾液还是刚才给他汗液,玩偶的鸡吧都不安地躁动着,像一只被束缚的野兽,让他甚至掌握不住,但却在此刻静止下来。成功了?白安安惊喜地想要回头看游戏页面,下一刻被狠狠按在了鸡吧上。
一双手从玩偶页面伸出,从身后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而两腿之间的鸡吧却像一把烫过的长枪,破开他的腿间像破开黄油,坚硬的龟头从后穴一举冲到阴唇之间,带着淫水狠狠撞上阴蒂,从他白腻的腿间露出头来,粗而卷曲的阴毛和阴茎上的青筋却依然给白安安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而始作俑者立刻猛地退回,又开始下一次的凌虐。
玩偶制造页面红光退去,系统尽职尽责,冷静地汇报进展:“突破成功,完成度+20%”。白安安此时却已经无暇关心。
那双手很大,手掌和关节处带着厚厚的茧,正在急切又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身体,一只手向上摸索,抓住了他一只奶子,立起的乳尖在手心的老茧上蹭了一下,立刻被一把扯住,白安安自己都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的身体,尖叫发出时却令自己面红耳赤。那双手好像听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奶子向上继续摸索,一把扣住了他的下巴,用大拇指顶开了他的嘴,食指中指插进他的嘴里翻搅着,直到钳住他的舌头。白安安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喘息。仿佛确认了什么一般,另一只钳住他的腰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他下腹探去,在摸到他的小鸡吧时诡异地停了下来,嘴里的手指抽出,再次拢上了他的奶子,用力拉扯他的奶头,鸡吧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反复摸索着,甚至用力地挖着他的马眼。从来没有被触摸过的两个性器官同时遭此凌虐,白安安眼眶一下就红了:“奶头好痛……鸡吧也很痛……”白安安并不期待有谁会听到,那双手和腿间肆虐的大鸡吧都停了下来。片刻后,那双手摸上了他的女穴。
从阴唇开始,纤长却粗壮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像是在辨认形状,两只手指撑开了阴唇,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蒂,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那只手摸索了一下指尖的淫水,滑向花穴口。白安安这时才觉得害怕,“等一下,不能进去……”却说晚了,两只手指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白安安觉得和吃鸡吧相比,手指是更恐怖的东西,那双手有力得不可思议,插着他的穴让他几乎脚不沾地、动弹不得,女穴却被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着。比起要他快乐,那双手更像是把他当成什么奇怪的玩具,一阵爆插之后在阴道里岔开了手指,上下左右地探索着,不断深入他的花穴里,很快,碰到了一圈柔韧的肉环。白安安几乎立刻尖叫起来:“不要碰!不要碰子宫!不能碰的!”下一秒便被毫不留情地扣起了宫口。
与吃鸡吧被操腿相比,长指在宫口的撞击抠弄像在他的身体里埋入了一颗正在燃烧的超新星,从内到外把他烫化了,白安安猛地拱起身,本能地就要逃离这种凌迟一样的快感。另一只手却揪住他的奶子像揪住他身体的把手,把他变成了一个任人玩弄的肉摆件,从紧致的子宫到肥腻的皮肉都不由他自己控制。奶子上的手像揉捏烂泥一样玩弄着他的乳房,时而绕着圈揉弄,时而拎着奶头拉长,令白安安恐惧的却是这样的折磨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快感,而腿间的大手愈发用力,像势要打开他的子宫一样暴虐地进出着,抽插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的女穴像一张贪婪的嘴,淫水滴滴答答地把床单都打湿。白安安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那双手牢牢攥紧,快感从他的身体里被挤得喷涌而出,把他的灵魂都淹没。
“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好吗?啊……阴道还想更舒服……用我的子宫……插进来……把它打开啊啊啊啊!”“揉爆我的乳房!求求你!把乳头扯掉可以吗!”谁的声音?白安安的灵魂被搅得一团稀碎,维持呼吸是唯一的功能,耳边传来淫荡的哭喊却令他觉得有些耳熟。那双手显然也听到了,拿出十分的力气来回应,他的两个奶头甚至被一只手揪在一起,而女穴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只手指抵着宫口用力一撑。抵抗多时的宫口猛的被打开了。
白安安缺氧般地筋挛着,眼睛向上翻得几乎看不到虹膜,下体失禁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根本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向脖子,整个人像一口被完全打开的泉,瘫坐在手掌上。那个声音终于消失了,这是白安安最后的念头。
方虹觉得最近的生活总的来说稳中向好,工作室顺利拿下了两单大单子,年终奖值得期待,加起班来格外的神清气爽。时针指向八点,方虹从座位上站起,面色不佳的同事恹恹抬头:“今天走这么早?”方虹指指卫生间:“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呢,估计设计图我今天能改完。”同事怒喝了一口咖啡:“你是真的卷!是不是因为健身所以精力这么好?”方虹露出冷静的微笑:“因人而异,太疲劳的时候也不能健身的,你昨天也通宵了吧,还是早点回家睡觉。”说着离开了工位,他余光撇到同事惊叹连连的表情,心里却长叹一口气。最近精神状态确实非常好,但是……诡异又熟悉的触感准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卫生间里,方大工程师拉开裤链坐在马桶盖上,下班后的卫生间向来空荡,此时只有他一人,空气中却有黏腻的水声传来,好像有人在贪婪地吃着什么。方虹表情平静专注,不知怎么却带着一股狠劲,鸡吧硬得惊人,紫红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只有衬衣领口上偶尔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在忍耐的事实。他一只手放在膝上,仿佛握着什么,有规律地往鸡吧上送,好像在使用一个透明的飞机杯,他每次用力,都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随着他鸡吧跳动的频率加大,他操弄的频率和幅度都大了起来,呻吟变成一串长长的喘息。方虹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上一顶,双手牢牢将某物固定在鸡吧上。马眼倏然张开,精液却不知所踪,断断续续地有吞咽液体的声音传出。
方虹射过一次后神情餍足,一手托住那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并拢了两指插进他嘴里随意玩弄着。
再一次地,方虹确定那是一个人,并且进一步得知那是一个同时有着鸡吧和嫩逼的、淫荡的双性人。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通过无论是西方科学还是东方玄学为上次诡异又香艳的体验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又无耻地用小逼强奸了他,但这一次,方虹捉住了。与第一次不同,方虹不再怀疑是自己的鸡吧憋得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的双手切实地握住了一具柔软湿滑的躯体,甚至能够听到那具身体随着他的揉捏触碰发出不堪的呻吟。因为看不到,他用一双手把那个透明人玩透了,几乎能凭空想像出他的样子。腰细得很,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就软绵绵地要往地上滑,只能用鸡吧卡住,奶子一样不顶用,小小的一手能握住,几天下来奶头倒是被玩得像点样子,一摸就硬得像颗小葡萄。腿很长,身子也软,操逼的时候被架在肩上、盘在腰上都不喊痛。发现小逼的时候确实让他吓了一跳,反复确认长在逼前面的却是是根鸡吧,普通尺寸,阴囊不大,女穴倒是很肥嫩,大小阴唇一应俱全,一揉逼阴蒂就硬了,逼变得水汪汪的,阴道只有他食指这么长,一伸手就摸到了宫口,除非连子宫一起操开,否则根本装不完鸡吧。
这么嫩的逼上赶着找操,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个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自顾自地发着骚,软舌缠绕着着深深插入嘴中的手指,努力张大嘴像要展示:“都吞下去了……安安很乖……”回想起被小逼强奸、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操弄空气的自己,方虹眸色暗了下来。抽出手就捞住那具身体放在膝上,在惊呼声中像掰开成熟软烂的蜜桃一样掰开了臀瓣,摸上小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四溢的汁水和甜腻的呻吟四溢而出。是的,他发现现在他可以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这也是他确定是个人而非幻觉或灵魂的重要原因。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叫得像只小猫,明明是主动强奸别人,被操得口水流了满脸也只会说什么子宫、乳房之类的傻话,拒不承认是男人的鸡吧套子和骚奶子,欠教训得很,就像现在一样。那具身体的体型让方虹轻易地把他当成玩具,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他的屁股让他逃脱不得,肆无忌惮地用他胸前的软肉给鸡吧止渴的同时,另一只手无情地把抽动、扭动着的的娇嫩穴肉打得滚烫肿胀。那只屁股无力地试图逃走:“好痛……啊……不要打阴唇……为什么会一直流水……好痒……”看看,这骚成什么样了,方虹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进一步扒开了已经被抽得红肿的小逼,捏住了早就挺立的阴蒂。肉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不要……阴蒂不可以!会坏的……”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变成一声尖叫,是方虹大臂用力带动手掌,重重地打在阴蒂上。方虹牢牢按住怀里的屁股,感觉它像触电般抽搐着挣扎了几下,随即在大腿上软成一滩烂泥,而方虹的小腹间传来温热潮湿的触觉。方虹并没有停止,他一手兜住了无力地潮喷着的小嫩逼,不时地像玩弄软泥一般揉捏着逼肉,穿插着能把小逼打烂的狠狠一掌。那个人从潮喷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呻吟,哭叫着求饶:“打坏了……已经打坏了……好痛……但为什么会觉得爽……好痛……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要打我?饶了我好吗,我真的很痛,或者换其他方式……”淫水一点也没有流到方虹身上,这一点莫名地让他觉得火大,那个人的求饶只是自讨苦吃,方虹烦躁地在屁股的软肉上擦拭着不存在的淫水,看向脚边。想换?方虹勾了勾嘴角,把屁股抱了起来。
白安安垫着脚尖紧紧贴着玩偶制造的页面,两个奶子垂向地面晃动着,像即将坠落的桃。他面色潮红,鬓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不知是汗液还是唾液的水滴从他下颌留下,滴在地上,映出他失神的双眼。白安安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不断地颤动着,好像若不是被腰间那双大手牢牢握住,早就被在他双腿之间不断进出的粗野性器顶得跪地不起。他好像早就叫哑了嗓子,操昏了脑子,只凭本能地发出喘息:“填满了……子宫涨涨的……”那双手难耐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不顾上面早就布满了通红的掌印,摸索着握住了白安安垂落身侧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上,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透过小腹摸到体内肆虐着的性器的形状让白安安像被烫到般蜷起手指,却在下一刻不等那只大手强制,他主动将手掌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捂住了子宫的位置,摸着男人龟头的形状,细细地发着抖,另一只手摸上了被操得外翻、一片泥泞的穴口,好像在比划长度,语气是梦游般的天真,叹息了一声:“这么长……安安好能吃啊……”鸡吧和大手好像突然被激怒了一样,同时用力地向他的女穴撞击,阴蒂早就被打得烂熟,在白安安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主动把腿张得更大,女穴高高向前挺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和给予。电击般的疼痛和快感互相缠绕,一瞬间就把他变成一滩只会颤抖的液体,而含在穴内到鸡吧却滚烫而坚硬,带着男人的体温和心跳,从内而外地穿透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他。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许飞溅的、蒸发的不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的体液,而是他的意识自身,这让他觉得畅快,而又饥渴。因此,当他感受到卡在他宫口处的的龟头蓦然剧烈跳动起来,他产生了一种欣喜的预感,高高垫起了脚尖,下一刻滚烫、急促的水流就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不止有精液,被尿在子宫里了。好像被公狗标记了。白安安没能说出口,突然降临的巨大的快感让他只是喘息着,夹着腿用很少使用的女穴尿道口尿了一地。
“操。”方虹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被子宫裹着尿出来的感觉甚至比射精还要爽。子宫,本来是个藏在身体里、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精液榨光的器官,却轻而易举地被人当成尿壶,被尿液填满,从内到外都被玩得通透,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的事情?!方虹咬着牙低声暗骂:“诡计多端的小母狗。”
“安安不是小母狗……”一个声音喘息未平地嘟囔着,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你尿在安安子宫里,你一点也不乖。”方虹石化了。
而白安安虽然肉体疲惫不堪,却心情颇佳,因为他发现玩偶制造页面上进度条已然变成30%,并且解锁了新的成就:“灌溉充分,电力满满。”玩偶肢体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刚射完依然显得分量惊人的阳具旁出现了标签俨然写着“带电”字样,页面上出现了一个男性的下半张脸,嘴唇天生带笑,看着很柔软,下颌线却利落分明,看着就不好接近。白安安就是在这时听到他的玩偶骂人的,但他决定不去计较,他熟练地跪在玩偶胯下,舔舐起阳具上残存的液体:“我的子宫太小了,装精液已经很胀了,装不下尿的。”诶?怎么又变大了?白安安又被龟头塞了满嘴,说不出话了。
“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操他的子宫。方虹甚至在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握住了那个人的屁股,狠狠地撞进他的子宫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天生就是装几把的,必须把这里操坏操穿,用精液和尿液填满,让它永远记住鸡吧的形状,这就是它羞辱人的惩罚。怀里的人像一只被热铁贯穿的活鱼,条件反射般地就要逃,方虹知道小嫩逼敏感得很,高潮中被贯穿子宫一定是地狱一般的快感,当然想逃。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方虹无动于衷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把嫩逼牢牢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提起他的双臂,仗着身高差让那口淫穴的主人垫着脚都踩不到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小穴,别无选择地深深、深深地把男人的性器吃得彻底,然后再次被一举贯穿。
“哭什么?”方虹凑近了这个看不到的骚货,一点点吸食他腋下的汗水,一直啃到那个人耳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冷静极了,似乎下身疯狂肆虐着的性器并不属于他。嫩子宫似乎已经被奸坏了,潮吹一直没有停止,宫口也松松地打开,讨好似的取悦着到访者。那个骚货显然已经被操傻了,根本说不出话,紧紧缩成一团,似乎全部力量都用来绞紧性器,只有手指无力地在方虹手心抓挠。
方虹长舒一口气,胯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嫩逼,把阴蒂撞得肥大,把那喷出的淫水全都堵在他肚子里,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晃荡的水声。极致的快感让方虹头皮发麻,自欺欺人的忍耐就是一场笑话,怒火让他的欲望越烧越烈,有一种欲望自然地滋生: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体内部留下你的记号这是他诱惑你羞辱你应得的,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一个只会装精液的容器。方虹抱住那个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套在鸡吧上。射精,他所有脑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猛地一撞,深深插进了子宫里。
却射不出来。
“呼……修好了……”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肩膀,喘着气磨磨叽叽,“你就是……在骗我……”方虹觉得鸡吧在物理意义上已经要爆炸了,忽然反应过来,摸到了鸡吧根部套牢的橡胶圈,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自己无法射精的罪魁祸首。鸡吧却又被吃了起来。“还是你操我最舒服……我自己没有力气……”怀里的人缓缓地摆起了腰,声音还带沙哑却充满了餍足的意味,“难道你不舒服吗?”
好想射。子宫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方虹的龟头,方虹的马眼艰难地打开又闭拢,本该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紧堵在睾丸里,方虹觉得大脑和鸡吧一样痛。“松开。”顾不上羞耻,他掐了一把那个人的腰。那个人一声呻吟,反而贴得他更紧:“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回答个蛋!他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却为此忍受更大折磨。好软好滑好想射出来好想填满它。方虹中此刻承认他就是由生殖器控制的生物,被抑制的精液似乎返流进他的大脑里,让他此时除了射精没有任何念头。
“舒服吗?”那个人的手一点点下滑,从方虹腹肌向下,越过小腹,捧住了他的睾丸,“好硬啊。”
再摸一下再摸一下。方虹喉底发出一声低吼,那双手却放开了。方虹咽了口口水:“舒服。”方虹实在忍不下去,很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用一种把人吞吃入腹的方式亲吻着那个人的唇舌,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生殖器牢牢钉进那个子宫里。好舒服,最舒服,操你的逼最舒服,好想永远操你的逼。方虹心里被这样的声音填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应该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又抽搐了起来,温暖黏腻的水流冲刷着女穴和被深深含着的阴茎。方虹听到一声轻叹夹杂在呻吟里:“是你说的永远哦。永远操我……”柔软的女穴对方虹来说像是海水之于即将渴死的旅人,他知道此时的畅饮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可他没法停下冲刺,此时把这个肉套操服操穿,让它喷个彻底,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忍耐的呻吟似乎打动了某人,那个人在潮水一样的浪潮中努力挺起身来,撑着方虹的肩膀:“叫我宝宝,我就不计较。”操。方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叼住那根舌头又吸又舔,直到对方的涎水勉强缓解了不得释放的焦躁:“宝宝。喜欢宝宝,嗯?让你怀个宝宝?”
下体的禁锢一下子松开,直到看着身下人肚子一点点鼓起,方虹的脑浆才得以回归原位。他实在无法面对像野兽一样毫无廉耻,只有生殖本能的自己,但又无法否认此时用精液填满对方的现实让他出奇满足。他叹了口气。
“别喷了,都要留不住精液了……宝宝。”
方虹真切地觉得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如果有人告诉他未来他会过上这样的生活,他一定会把那个人打得妈都不认识。
是的,他决定和他的精神疾病长期友好共存了。这种日子习惯了以后……非常好。
兴许是上次禁欲太久后被操得怕了,那个人现在几乎随时出现。第一次在会议上听到那个人好奇的声音把方虹吓了个半死,发现那个人只是单纯对他工作内容感兴趣,接着那个人几乎不间断地出现在所有生活场景里:做饭、吃饭、写策划、画草图,方虹甚至也给那个人的幼稚作业提过不少建议。方虹对他对生活无孔不入的侵占感到愤怒,但很快这种恼怒又被对方纯洁的好奇态度酿成了另一种说不出口的羞恼,而方虹只知道一种发泄方式。于是,办公室里、消防通道、浴室内、阳台上,任何方虹觉得合适的地方,都变成了隐秘的淫乱角落,只有方虹知道那些墙角、扶手和桌角是多么有效的刑具,那个人哭着潮吹时的小穴有多会咬人。他好像多了个便携式飞机杯,挺好。
这么想着,搂着飞机杯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方虹有些心猿意马,开始一寸寸地摩挲起手底娇嫩的肌肤,却发现那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知情识趣地缠上自己。
“又写作业呢?”方虹手掌继续向下,在人屁股上猛捏了一把。那边如梦初醒,翻身坐在方虹胯上,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就是不说话。方虹摸猫似的摸了两把怀里的人,还是没忍住问:“又不开心?逼还肿着想挨操了?”说着就顺着臀缝握住那团高高肿起的软肉,随意把玩起来。
前几天拿桌角磨的。方虹在餐桌前连操带玩把人弄喷了三回,小逼就没离开过桌角,之后一碰就漏尿,听人哭得有些可怜,方虹最近才收敛了些,最多不过用用嘴和小奶子,这才有了俩人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的时间。被拿住命门的飞机杯声痛呼一声,终于开口了:“方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方虹捏着人阴蒂不放:“方什么方?我名字是你叫的?上次教完全忘了是吧?”“呜……好疼……主人……主人我错了。”方虹这才松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弄起嫩逼里的淫水:“你说吧,你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鸡吧套子,还能有什么忙要帮?”飞机杯下定决心一般,讨好似的舔了舔男人的嘴角:“多射给我。还有,不许生我气。”
下一秒,方虹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被迅速暴露在强光之中,眼球刺痛几乎睁不开眼,手脚似乎深陷不知名的胶状物中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激昂欢快、带着回音的讲解声,似乎在一个巨大的体育馆里:“欢迎8号选手加入今天故障修复挑战的挑战中!让我们一起收看他的挑战vcr。”方虹勉力睁开眼,终于看清他身处的怪异空间。
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有不知来源的粉紫色暧昧光线,而他身处于一个透明方块中,悬浮在这个粉色空间,环顾四周,还有不少透明方块同样漂浮着,围绕在一个全息投影屏周围,投影屏上方拉着大大的横幅,夸张的大字写着:“保底60抽!”荧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主人公眼部打了码,似乎在回答什么人问题:“奖品是故障修复对吗?嗯嗯,好,我的玩偶的问题是解锁的电击功能一直没有被激活,虽然也不是大问题了,但是能修复还是好的嘛,我会努力的。”视频播放结束,切入了下一位玩家的介绍。
而视频的主人公怯怯地站在了方虹身前,咬着嘴唇:“我……我是……”过量的信息让方虹头脑混乱恍若梦中,看到眼前出现的那个人只觉得头上血管跳得生疼:“谁教你这么穿的!”眼前是一个黑发黑眼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抬起眼睛看人时像一只小鹿,小脸楚楚可怜,却有着一具礼物一样的身子。一根红绳在胸前交叉,把一对大奶子勒得像只待采摘的木瓜,红绳绕过后腰来到两腿之间把可怜的嫩白阴茎牢牢绑住固定在小腹上,露出含在小穴里的巨大的绳结,逼肉烂熟透红。这是一具等待被享用的身体。
“过来。”方虹声音恢复平静,他对不能动弹这回事似乎习惯了很多,看到男孩绞着腿不动,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白安安,过来。”“你认出我了?”男孩一声欢呼贴到他身前。逼都被人操熟了还在这装纯。方虹没说出口,觉得看到真人以后鸡吧硬得更痛了,长这样,不知道吃鸡吧的时候该有多欠操,命令道:“把逼里的铃铛拿出来。”随着白安安的走动,有不知来自何处的铃铛声响起,方虹太清楚铃铛从哪来的。白安安身上这一整套是他昨晚春梦里梦到的,配套的还应该有一个塞在宫口的镂空金属球,里面的铃铛会随着身体发出声音。仗着男人动弹不得,白安安不搭理他,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方虹叹气:“你说吧,到底要干什么。”白安安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就是……就是……有个故障……”方虹自己不愿想这个空间和所谓的故障意味着什么:“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白安安指了指透明的墙壁,方虹才看到上面隐隐透着图案,是一整面墙的淫纹。白安安贴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就是……只要填满它们就会获得修复故障的机会,60抽保底,也就是只要填满60个,就一定能修好。”方虹因为想骂得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用什么填满?”白安安暗示似的,用腿夹住了方虹早就立起的性器。方虹一挑眉:“我觉得我应该没问题,就是你准备好了吗?”
没准备好,永远准备不好了。白安安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坐在男人鸡吧上哭了。机械臂从上方垂下,牢牢勾住他身上的红绳,带着他起起落落,一次次把男人的阳具吃到最深。为了帮助玩家尽快获得抽卡次数,游戏房间为玩家提供了最全面的帮助,方虹动弹不得,而凭白安安自己的体力绝对没有办法吃到男人的精液,于是方虹很好心地给了他提示,让他借助工具完成榨精的目标。可是从他被机械臂吊起来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机械臂缓缓吊起他胸前的红绳,升起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女穴里的绳结上,阴蒂又痛又爽,而凌虐才刚刚开始,机械臂确认将他悬挂于男人阳具之上时便会松手,他整个穴像一团史莱姆一样牢牢套在鸡吧上,龟头直接撞开他娇嫩的宫口,包裹着铃铛的金属球滑进了子宫里,让他在进入的瞬间就潮喷了。
“不行……停下……子宫被操开了……太深了……”他哭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机械臂却又一次拎起了他。方虹在一团凝胶之中满意得叹气:“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怪我操得轻了,平时还做前戏,早该直接把骚子宫操开。”白安安知道他应该操纵机械臂停止这场凌虐,大脑却根本无法思考,巨大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流窜着,让他甚至几乎忘记自己的目的,只能被冰冷的机械随意摆弄着。随着身上的女穴第一次喷出淫水,方虹觉得身体上的禁锢似乎松动了些,他眼睛一转,开始哄白安安:“骚逼是不是想停下来?吃得太深了对不对?”白安安泪眼朦胧地点头,方虹继续:“骚逼再喷一次吧,再喷一次安安就不用骑鸡吧了,安安一定可以的,对吗?”被操成一滩烂泥的白安安痴痴点头,熟练地绞紧了穴肉。真会吃,女穴像柔软的海底生物般牢牢吸住鸡吧,一次次被鸡吧撞开却再次缠上,但看似万般配合的吮吸背后另有阴谋。“把骚点漏出来,别躲。”方虹用龟头毫不留情教训着卑鄙的小穴:“把骚点藏起来不给操,还想喷吗?安安不乖啊。”
白安安摇着头:“太多了……不能操那里……会坏的……”方虹却绝不会放过他,白安安骚点深,要不是自己鸡吧长又操得多还真不一定能发现,意外操到过一次白安安直接尿了,之后再也不敢随他操,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方虹没有错过的道理:“可是骚逼都被操松了,我很难射啊,安安不想我射吗?说不定操一操骚点我就会射了。”白安安用力绞紧了小穴,只害得宫口又被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并没有榨出精来,白安安在呻吟的间隙努力思考:“要射的……好酸……呼……子宫要坏了……要方虹射出来的……安安努力,安安可以做到的。”说着咬紧了嘴唇,在男人的龟头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向花心时忍住了逃跑的本能,把骚点直直送上!快感像巨大的电流一样击中了他,除了享受这极致的欢愉大脑已经无暇他顾,他四肢瘫软,连舌头也吊在外面,只有翻到极致的眼白和紧紧搅动的肉穴表明身体的主人在忍受何种折磨。
白安安听到方虹低吼一声,子宫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濒死的高潮中幸存的白安安喘息一声刚要送一口气,迫不及待从刑具上逃脱,就感到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了自己的臀瓣。他眼泪口水都来不及擦,努力瞪了一眼方虹,却发现男人轻松地从凝胶中走出,眼睛里欲望深沉得可怕:“安安的骚逼真的很努力啊。接下来我也要努力一些才行了。”
白安安急切地吮吸、舔食着男人汁水淋漓的性器,顾不上小嘴被操得通红,喉咙里也早填满了精液,他依然甘心把脸凑上去任凭性器扇打,朝男人露出讨好打笑脸。因为他实在是被操得怕了。
也许是完成了首抽,原本囚禁住方虹的凝胶消失得无影无踪,方虹像一件礼物一般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比他想象中的更高大俊美,让他对玩具制造机心生无限赞美。方虹太好了,好得超出了他所有预期。被操得意识模糊的他根本抗拒不了方虹凝神看自己的深情模样,不顾子宫被鸡吧插得满满的,伸着舌头要方虹亲。方虹偏过头去,按着他的肚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提起,白安安只来得及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一声,就感到子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使不出一分力气,让辛苦吸来喷出的许多淫水喷涌而出,把二人紧紧贴合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方虹还狠心地一点舌头也不让他吃。他几乎气得想哭,紧紧搂住方虹的脖子,难耐地啃着他下巴。“别急,”方虹似乎笑了一下,“还会有更多的。”说着把他放在了机械臂上。
不知什么时候,方虹已经调整好机械臂,让白安安能够在空中摆出发情母狗般的姿势,他的四肢被机械臂托着摆出四肢着地的模样,腰被机械臂压低,而屁股被迫翘得很高——一只机械臂强制性从下方抓住了他的女穴,粗暴地直接端起,让白安安地女穴和后穴坐在了机械臂冰凉坚硬的手指上上,而他的奶子也因此低垂着,被另外两只机械臂牢牢地掐住了乳头。这个姿势让他除了受精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只能受精。
女穴的高潮延绵不断,没有尽头。刚刚潮喷过的子宫口会在下一秒继续被龟头攻破,淫水方一流出便被猛烈的撞击打成白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目盲的小动物,被男人灼热滚烫的鸡吧驱逐着,无力地被捅出数不清的淫叫和淫水。女穴用到烂了,阴蒂都被鸡吧狠狠地玩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女穴红得发烫,男人手指一碰就像要化了一般颤抖。看他眼泪流得实在多,方虹“好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于是他终于被机械臂放下,放到男人依然硬挺着的阴茎前。“舔吧,舔出来就让骚逼休息一下。”方虹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后颈,白安安红着眼张开了嘴。
可是在白安安拼命讨好着男人性器的同时,方虹的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如今附着了金属结构,看着吓人,用起来同样如此,像机械一般冰冷无情,却比机械更加灵活,玩弄肉体如同玩弄一滩软泥,在他对阴蒂的玩弄中白安安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学会了讨好这样的手,面对他的抚摸时像一只亟待安抚的猫一般。随着拂过他脊背的手起起伏伏,当方虹缓慢地揉开他的屁眼时,甘之如饴地像母猫一样,嘴里含着鸡吧,翘起屁股。
幼嫩的屁眼藏得很深,方虹不得不一只手扒开湿滑肥嫩的臀瓣,才能顺畅地玩弄。他随意摸了一把白安安两腿间的淫水便插进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里,无情地玩弄起来。他双指打开又合拢,深插又浅弄,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颤抖着的白臀上猛掴,不耐烦地要人自己打开身体被玩弄才罢休。
听声音白安安又哭了,含着鸡吧已经不会动弹,只凭软嫩的喉咙裹着鸡吧不动,气都喘不上来,但方虹知道有些地方不会骗人,比如白安安身前那根看起来就不曾使用,龟头还带着粉色的小鸡吧在后穴的不断刺激中一点点硬起来了。方虹满意地停手,没说话,只把从穴里抽出的两根手指在白安安脸上抹了一把,滴落的淫液比泪水还多,白安安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喘气。”方虹掐着人下巴把鸡吧拔出来,龟头上的体液混合着口水,在白安安嘴角牵着丝,又不断滴落在地上,“出这么多水,一声不吭?”白安安猛吸一口气,大脑根本跟不上身体,嘴里喃喃着:“不行……后面吃鸡吧会坏掉的……”方虹似乎露出一丝笑容,把人从地上拉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耳畔,按着他低下头:“可是你的小尾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白安安不满地嘟囔:“你才长尾巴……”下一刻就尖叫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用……”方虹一手抓着他的脚腕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拿着从系统中找到的金属棒在他的小鸡吧上比划:“没用过怎么了?嫩逼不也是被我用烂的。”
即便是白安安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会很痛……我怕痛……”耳边传来方虹难得温柔的声音:“怎么会痛。”下一秒就感到手掌带着掌风狠狠扇在他烂熟透红的女穴上,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熟悉这样的指令,在他还忙着掉眼泪的时候就两腿大张,高高挺起逼来,等待着下一次奖赏。方虹很珍惜似的揉着他的逼,把他揉成一团只会呻吟的软肉:“说真的,要我射六十次,你的小逼和小嘴连精液都吸不出,我这是在帮你。还想要精液吗?”白安安泪眼朦胧只能看到面前待填满的许多图案,咬着手指点了头。“这就对了。”方虹诡异地笑了一下,一手握着白安安半硬着的性器,一只手拿起了金属棒,“把小鸡吧打开。”也不等白安安反应就一点点地把尿道棒向里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只有一枚金属铃铛留在外面,随着白安安的扭动哭叫发出叮当声。方虹满意地弹了弹可怜的被填满的小鸡吧,捏着白安安的下巴要他去看:“多漂亮,接下来,这里也要填满才对。”说着,白安安觉得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顶着他的前列腺,疯狂吮吸了起来。
“啊啊…………好快……不能咬……屁眼被吸了……”白安安的后穴从未被开发过却直接被巨大的快感击穿了。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肛口,用肥大的舌头在肠穴里肆虐?方虹还在笑着,在白安安面前举起了右手。他右手上的金属结构在眨眼间融化了,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变化着,变成嘴唇、舌头的模样,最后缓缓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白安安如今惊恐多于喜悦。他看到过,是肢体异化的能力觉醒了,他在玩具制造的论坛上看到一个解锁了这个功能的玩家,在最后一次更新的视频里被触手一般的玩具牢牢包裹着,只能看到满涨的小腹不停动荡着,主人两眼放空,满脸餍足地露出微笑。他不敢想象方虹解锁了这个功能,他会被操成什么样子。
方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我刚想着要帮一帮安安,就发现自己变成怪物了,这可怎么办。”不是怪物,自己的玩具怎么会是怪物。白安安急忙开口安慰:“不是的,这是很特殊的进化,不是怪物。”“都变成这样了,谁还敢接近我?”“呜……好酸……屁眼好酸……我……我不会嫌弃你。”白安安强忍着屁眼里异物的肆虐安慰男人。“你当然不能嫌弃我,你都把我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要赔偿我?”白安安感受到后穴里的手指形状逐渐变化起来,变大,变得粗长,他连连点头:“当然,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异物的形状似乎固定了,与此同时,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也从身后缓缓地穿过他的腿间,在他的阴唇中摩擦着,方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异物上拔起,对着他的耳边命令:“那就都吃进去吧。”白安安两腿一酸,坐了下去,前穴后穴被相同大小、相同形状的粗大性器狠狠贯穿了。
白安安甚至发不出呻吟,他坐在男人飞快挺动着的胯间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快感的浪潮把他打得眼前一片漆黑,狂风急浪中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坚实的臂膀。两根性器一根炽热滚烫,一根冰冷坚硬,一前一后地捅开了他的子宫和结肠口,在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肆虐,好像他只是一个只为出精使用的肉袋。“好满……屁眼也被操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他心间涌起,他啜泣着叹息,却恨不得把灵魂也变做淫水喷涌而出,“好喜欢被操……一直这样操我……呼……用子宫和屁穴……把鸡吧都吃掉……”淫水越捅越多,白安安被操地一连高潮几次,连插了尿道棒的小鸡吧都涌出一丝精液,穴里的两根鸡吧却依然坚硬,甚至越发烦躁起来。“骚逼都操烂了。”方虹握着白安安的奶子不耐烦地捏住他挺立的奶头,“屁眼也是个废物。就你这样到底怎么榨出精来?”白安安还在高潮中,满腔穴肉都搅动筋挛着,却不敢躲开鸡吧的责罚:“再操一下……马上就好……小逼很紧的……”方虹更暴躁地玩弄起了阴蒂:“都操多久了?骚逼还没有飞机杯好用啊?”怎么会这样?白安安在无尽的快感里努力凝神思考,还有什么可以用的,还有什么,可以让鸡吧爽到?
方虹似乎有一个意外发现:“电击?这个按钮是什么?”被串在鸡吧上疯狂打桩的白安安这才看到玩偶页面上的电击功能已然亮起。但方虹似乎并不在意:“电击有什么用,没用的鸡吧套子被电了也只会尿出来罢了。”白安安却顾不上看他脸色,甚至在心底暗暗欢呼起来,根本无视了方虹憋得通红的脸和握着他的奶子、青筋毕露的手。
方虹感觉到被操得瘫软的人突然来了精神,努力地拉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奶头,回头朝他笑了一下:“握住了。”方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奶头也想被电?尿道棒还插着,那小鸡吧也要被电?”白安安身子抖了一下,两手把方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按下了电击按钮。
电流像一把锋利的刀,从深插在子宫里、猛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上剖开了他的身体,愉悦到难以和痛苦区分的快感同时蔓延到被串在金属棒上的阴茎和被男人金属手指紧紧握着的乳头上。他在这一刻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无力地弹动着,而男人的性器并未因此停下,还在毫不减速地贯穿他的身体,“救命……方虹……救命……”白安安觉得灵魂几乎要离他而去,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了满脸。“嘶……又喷了……好紧……还算有点用。”白安安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叹气,“但还不够啊,我还没射呢?鸡吧套子,再来一次吧?”方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两根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蠢蠢欲动。白安安哭着,再次按下了按钮。在电流再次袭来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又被精液填满了。白安安在晕过去前非常满足地想,咦,不过才第二抽,就修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