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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也许也许(开发、强制、第一次接吻)

 

林州被闹钟吵醒时觉得不太对劲。空调冷气直直吹到身上,虽然大夏天的并不感到冷,可是……他的睡衣呢?

林州伸手摸索了一阵,却在胸前摸到了一个扎手的东西,灼热的气流让他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肩胛和腰肢都被人死死扣住。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被人搂在怀里,睡衣零散压在男人身下。

房门安然无恙,屋里只有空调微微嗡鸣,窗外阳光穿过窗帘却没有一丝暖意,林州在自己的房间里感到深深恐惧,冷汗却几乎瞬间滑落,尖叫压在喉咙里,他咬着嘴唇,屏息从男人手臂下逃开。埋在他胸前的人不满地蹭了蹭,用短硬的发茬磨他,林州忍不住发抖,脸色发白,像一只被咬住要害的动物。男人眼睛还闭着,语气却不像刚睡醒:“老实呆着。”

林州长舒一口气,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到怀疑。

是季放,他心想。他听到窗外蝉鸣响起。

季放倒不是成心要吓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剥离,而他一向晕传感器。传送完成时的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要不是怀里的肉体又香又软,他都要开始后悔接受系统的这个奖励了。

上周季放收到了来自系统的邀请链接。在长达一个月的制作比拼中季放的成绩都很不错,在高潮控制的环节里小屁股甚至帮他拿到了第一名。明明哭得说不出话,双腿绞在一起把膝盖都磨红了,秀气的阴茎微微弹动着,可没有季放允许确实是一滴也不敢漏出来。直到系统显示已经超越了他们之前的记录,季放才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喷给我看。”事后小屁股把奶喷了季放一身的视频点击量在游戏论坛稳居前三。

季放不太在意这些,令他兴奋的是小屁股的成熟度一举突破百分之七十,可以说获得完整玩偶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终于等来了测试链接。

到了这个阶段,玩偶已经充分获得了主人的体液和信息,趋于成熟。它们的理想状态不是工具,它们必须要能够回报主人的辛勤浇灌,成为欲望和灵魂的容器。它们身上性状的改变已经不能通过物理层面进行改变。这就是测试链接存在的意义。通过测试链接,主人可以来到玩偶的世界里,最后一次亲手塑造玩偶,也是完整带走玩偶的最后机会。

想到这里,季放深吸一口气,振奋精神睁开眼。

林州都快要重新睡着了。胸前的人呼吸灼人,但没有让他感到烦躁,甚至觉得那只手早就应该这样牢牢抓住自己,让他在自己之外成为一个什么别的东西,被控制的、被保护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想要搂住季放,胸前窜起的电流却让他惊呼出声。

季放一下一下地眨眼,睫毛扫过他胸前,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想起不久前电击器带来的无法控制的痛和战栗,他下意识就把季放推开,下个瞬间手腕就被捉住高高举过头顶,钉在床上。季放跨坐在他身上,颇有兴味地盯着他。

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不对,他没有想象过,他羞于想起那些荒诞的快感,深深相信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但通过无数次的交媾和高潮,那些掌掴、体液和控制,让他不得不暗自承认,有一个叫做季放的男人存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他的阴茎来惩罚自己。他背对着夏天的阳光,不着寸缕,坐在自己身上,身上肌肉充满了力量,短发支棱着,和眉毛一样浓密扎人,扎在肌肤上像放电一样疼……林州不觉咽了下口水。他在看着我。

季放挑了挑眉,带了点笑意:“认得我?”

林州侧过头不敢看他,却被人威胁似的顶了顶胯,咬着嘴唇回了个语气词。

季放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下滑,来到了胸口的位置。

林州忍不住想躲,这时候他什么都忍不住,明明怀疑自己疯了,身体却经不起一点撩拨,之前胸口被蹭出来的痒变本加厉。他努力深呼吸,却还是发出了呻吟。

季放的手上带着老茧,手掌一张,钉住了两粒软肉,用力摩挲。林州绷着的身子猛颤一下,细细发起抖来。

季放的声音透露出满意:“真敏感。”他松开了握着林州手腕的手,按着他后颈,像给猫顺毛一样摸着,要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乳头怎样消失在男人小麦色的手掌下,又是怎么淫荡地从指缝中冒出来。

季放眼神锋利,深深看进他眼底:“你的屁股都有奶,这儿也该有吧?”

“你胡说!”林州想都没想就反驳,却被自己叫春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奶……”他再咬牙也说不下去了。

“是吗?没有啊?”季放不紧不慢换了手法,两只指头捏住一颗淡粉色的肉粒又放开,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得通红,“你下面可是两张嘴都有,不会没有奶”他猛地抱起林州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胯下按。就这一下已经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林州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大腿上流下的液体和顶在下腹的灼热男根。

窗帘没打开,却也没遮得严实,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少年反坐在窗前的书桌上。

在林州第三次试图遮住自己胸口的时候,季放不知从哪扒拉了一件t恤把他的手绑在身后,脱掉他的内裤,把他扛到了书桌上。季放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塞进他嘴里:“咬着。”林州刚要开口骂人就被捏了一把奶头:“不然这里就别要了。”

林州难堪地坐在书桌上,看着季放在自己衣柜里东翻西找,不敢松嘴,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实在憋不住,发出啊啊的声音要季放回头。季放没理他,有些纳闷:“你胸这么大,平时都不穿内衣吗?”林州还是忍不住:“你疯了吗?男生穿什么内衣?”季放转回身来摸着下巴瞧他,眼神停在他胸前。林州低下头看自己的胸,也愣住了。

林州的乳房其实也没有很大,只是别的地方都瘦,胸前两团能被人一掌握住的软肉就显得十分显眼,再加上形状饱满挺拔,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像一颗待啃的桃,男人的指印还没散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玩过的嫩奶子。他自己低头看到这样一对奶子,都觉得下身出了水儿。可是,轮到林州纳闷了,可是自己是男生啊,确实不穿内衣的,也没有别人说过,甚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这样的奶子要怎么处理。

他愣愣地看着季放。

季放笑了,眼神里带有他看不懂的满意。季放贴近他,手掌从他的脸、胸口,滑到臀部,把他拉近自己,只有小半个屁股坐在桌边。季放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这可怎么办?你这样穿不了校服吧?”

林州的校服整整齐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白色的衬衫十分贴身。季放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奶头立起来了。不,你的胸可能都塞不进校服里。”

林州觉得季放是什么新型人贩子,一贴近他脑袋就晕晕乎乎的,他的手带着电流,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林州难耐地夹紧腿,却是把季放的腰搂得更紧了。季放下巴上有一点胡茬,把他的胸口都蹭红了,他想抱怨,出口的却是呻吟声。季放挑起他下巴,死死盯着他:“怎么办?”他咬着嘴唇摇摇头。季放的手指摸上他的嘴,解救了无辜的嘴唇却劫持了他的舌头。“我有一个主意,你听话我就告诉你。”林州听到他这样说。

不够,林州觉得自己腰软得不行,却还是不够。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季放的一只膝盖上。季放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套和他一样的校服,西装的款式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皮鞋和腰间的皮带又隐隐地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林州的屁股被衬得白得发光,坐在这样的季放身上让林州更觉得羞耻,眼里蓄着盈盈水光,又气又羞。

季放发现他偷懒,踮起脚一颠:“还不动?再蹭不出来你今天就不用去颁奖仪式了。”林州的屁股啪地一声落回他膝上。林州惊叫一声,不得不继续扭起腰,用女穴蹭起膝盖的硬骨。季放说只要林州能把自己蹭到潮吹,他就帮林州解决奶子太大穿不了校服的难题,哄着林州自己脱了衣服,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蹭逼。林州什么都不会,瞎蹭一通,不得其法,幸亏之前被玩了奶子,女穴已经湿得不行,否则非把穴给磨烂不可。季放握住他的腰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扭屁股,怎么用西裤磨阴蒂,他才找到感觉。

季放好心地静静看着林州。林州自己挺着奶子扭腰,把烂熟的女穴往季放膝盖骨上坐。大腿根早就磨红了,两腿间是红色的来源,嫩逼向外嘟着嘴,出的水把季放西裤浸了一遍又一遍,穴口已经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肌肉虬实的大腿。阴蒂在粗糙的布料上反复摩擦,男人的体温烫得他直哭。他卖力地用女穴吞吃男人的膝盖,下意识地觉得委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只看着自己。

他难耐地看着季放:“不够……”季放还是那副表情:“什么不够?”林州放弃扭腰:“我这样喷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季放叹了口气,又踮了点脚:“要这样帮吗?”林州咬着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穴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脚,“这样够不够?”

林州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坏了,季放的骨头、季放的气息,季放给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滚,只有他在这样的挺动中被一次次打开。林州无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个什么放浪的样子,女穴传来的啧啧水声足以说明它有多想被玩弄。快感一点一点地攀升,季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颠起后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烂红的嫩逼像某种海底的葵类,湿嗒嗒地砸在膝盖上,林州除了流水什么都不会。林州在这样的颠弄里离季放的胯下越来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湿,却也离能准确玩弄他的膝盖越来越远,他不满地扭了扭腰,抬起屁股找吃的。。

“州州,起床了吗?”卧室里的春情涌动被打断,有人敲了敲门。

林州慌了神,转身却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阴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带扣,锋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钉在那里。季放啧了一声,按住他的腰。

“州州?”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林州快要疯了,下身被抓着一下一下用娇嫩的阴蒂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滑动,银色的金属毫不留情地把阴蒂挖得一塌糊涂,门外却是全然不知情的妈妈。他急急搂住季放的肩,马上要哭出来:“是我妈妈,我没有锁门……求求你,季放……”季放动作不停:“你要喷了。”林州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却已经忍不住呻吟:“季放……我求求你!”季放摸上他的乳房,狠狠扭动乳首:“自己蹭出来,我就不会让你被发现。”林州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双眼失神,动都不动。季放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要他看着自己:“喷出来,我什么都会帮你。”

林州的腰动了起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季放平静的眼,阴蒂却精准地找到皮带扣最锋利的边缘,用季放教给他的全部技巧毫不留情地凌虐着最娇嫩也最淫荡的地方,整个皮带扣被他吞进逼里。门外的脚步声、妈妈的嘀咕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季放身上的动作,他挺直了腰,又重重坐下去,冰冷的皮带扣扎进女穴里,贪吃的阴蒂被死死抵住。他扬起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痉挛着软成一团,颤抖着后仰起身体。季放的西裤被打湿了,房间里只能听到水流喷到金属上的声音。

“州州,记得吃早饭啊。”门被推了一下,却因为反锁没被打开。林州妈妈打着哈欠离开了。

林州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还在发抖,被一下一下摸着脊背,像安抚受惊的猫。季放从怀里挖出林州的脸,拨开脸侧的湿发,舔他的泪:“真乖。”有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扭过头急急喘了一口气,咳嗽起来,季放把他抓回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州愣了一会儿,把人一把推下床,躲在被子里咬嘴唇。

季放没所谓地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脚尖绷直又放松,叹气:“我可没叫你尿啊。”被床上扔出的枕头砸了个正着。

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人,昏昏沉沉的上班族和学生像沙丁鱼一样填满了钢铁罐头。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被挤在贴近车门的墙角。

她身上校服是同城区的女高中生们最羡慕的一身。掐腰的西装外套搭配深蓝的格子裙,勾勒出少女春天青桃般的身子。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红着眼角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人,像小鹿进了狼群里。“她”是林州。

他有苦不能言,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

一大早被人干了一通,好不容易满足了季放的要求,又在出门前被他接清洗之名把逼吃了一遍。他想起自己坐在男人脸上口水流了自己一身的痴态就恨不得失忆。在令人眩晕的高潮里,他根本不记得季放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换上了衣服,又是怎么出的家门。等男人放下他,他已经站在地铁口了。

通道里的风吹起他的裙子,裙子?林州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放,季放却一脸满意地回看他。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季放,真的生气了:“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办法?”季放一本正经:“今天不是艺术节?又不会点名。还是说你不想看你们组表演了?”看林州说不出话眼睛冒火的样子,又搂过他,手掌放在腰和臀的交界处摩挲:“你的小奶子喜欢胸罩的。”林州恨不得给他一拳。

最、最、最可气的是,男人在他上地铁的前一秒,留给他一个莫名奇怪的笑容和一句“果然是这样”,掉头就走。他被拥挤的人潮推上了地铁,路人隐隐约约扫向他胸部和大腿的感觉时刻提醒他自己穿着裙子。羞耻让他甚至难以大步走路。躲到墙角后,林州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

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裙子。

那个人把一只腿插进他两腿间,微微俯身就把他的上身挤得紧紧贴住车门。林州完全呆住了,居然真的有地铁痴汉吗?

潮湿的呼吸打在耳畔,身后的手从他被掀开的裙子下方滑倒他身前,勒着他往上挪了挪,完全坐到那个人腿上。手没有停下,一把拢住林州三角内裤前的凸起,笑了。林州这才懂得慌张,挣扎着要扭头,却被死死按着脖子。“怎么?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假装女孩儿的小婊子?”身后的人语气里透露着志在必得。林州大脑还乱做一团,身子却已经本能地放弃了,刚才一番挣扎反而让男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了两腿间的软肉上。

“看着你自己。”按着脖子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要他直视车门,身下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漆黑的通道让车门变成一面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裙摆不断被顶起,像风中的花,身后却空无一人。

那人另一只手解开了裙子的纽扣,从他的裙底一点一点往上挪动,划过他的腰,在他的肚脐上打圈,逐渐攀到了胸口。那手迟疑了一下,缓缓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你到底是长了奶子的小公狗?还是阴蒂被干烂的小母狗啊?”那只手毫不留情的玩弄起林州的乳房。

林州头脑一片空白。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乳头被人捏得高高立起,摩擦着他女穴的那只大腿坚硬粗壮,他自己都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传来。可车门里映着普通的芸芸众生,并没有猥亵他的人,他的淫荡简直和这件事情一样不可思议。

他听到那人笑了。衬衫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露出他娇俏的乳房,乳肉不断变化着形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蹂躏着。“怎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奶子?都被干了好多次了吧?”那个人的声音不怀好意,把他的裙子也撩起,露出他印满草莓图案的内裤,“说话。”林州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被腿间的热意烫到了。因为紧张而被汗打湿的腿间挤进了火热的柱状物体,在他的后穴上不安地挺动着,他恨自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伸手要拦住:“不要……你不能……”那人反而操起了他的手心:“听话就不干你,回答我的问题。”林州抽不回手,眼眶一下就红了,视线又转回车门,快速地瞥了一眼自己,小声道:“第一次。”那人倒是说话算话,挤在他腿间不动了,继续问:“怎么会呢?逼就不说了,怎么会有人连长了奶子都不知道?”林州被这话夹臊得要哭:“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林州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在今天之前,不,是在遇到季放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乳房,也没有去想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发生。甚至季放凭空出现的惊讶都被快感淹没了……不……在更早之前……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车门。在他身后的人们依然寻常,他却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冷意—他们的寻常就像冷静的蜂群,循规蹈矩忙忙碌碌,却和他毫无关系。林州眼前的世界忽然剧烈地闪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季放,一直贴在他身后的人,是季放。

季放满脸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好。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了。我是季放。”

林州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放捂住他的嘴,拇指伸进他嘴里要他噤声:“嘘,你看。”

季放从容不迫的把林州剥光,只留下百褶裙堪堪遮在胯骨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州眼睁睁地看着地铁上的乘客都朝他们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像是无数盏聚光灯,而他挺着一对乳房,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乳房上轻轻一按,他就觉得乳头被牢牢捏住,随着他的呼吸,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传来,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再刺耳不过。男人拉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按在胸前:“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就自己按着。”他手指夹着乳夹上的铃铛,感到女穴也传来一阵凉意,季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非常正经:“前面夹紧了应该也不会响。”阴蒂上却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震动。林州一下坐在男人腿上。

季放转过身,把林州带到车厢中央。

林州的淫水已经把季放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努力想遮住自己,却又不愿放任奶子随乳夹震动,指缝中露出高高挺立的奶头,羞耻的神色让他遮掩的动作更加色情。季放把他放在座位上,四周人群随之散开却又将他们紧紧围住,林州再也受不了:“季放……求求你……他们在看……”季放好像把他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一言不发,只是分开了他的腿,将头埋进了他的裙摆下,林州尖叫起来。

一条舌头直截了当地添上他的肛口。粗糙的舌苔对于那圈软肉来说太过刺激,林州几乎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下直直通向脑中,他筋挛着夹住了季放的头颅。季放没有放过他,舌头来回舔舐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更是充满恶意地轻咬着入口,宣告着吞吃入腹的欲望。林州软成一滩,他已经护不住自己的乳房,一对奶子随着乳夹的开始震动而不断弹动着,铃铛声和淫水被大口吮吸的声音相比不值一提。阴蒂被死死夹住,无法摆脱刺激,林州觉得自己的女穴变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袋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开始怀念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并不完整,好像某种天性告诉他这不是答案,他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了上去。他像吃糖一样吮吸着季放的龟头,万般珍爱的添弄着肉棒上的青筋,最后更是仰望着季放,一点点地把肉棒吞进喉咙里。

季放缓缓地捧着他的后脑,有些安慰的摩挲着。

林州吞得卖力,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填满,这样就可以忘掉地铁,忘掉身后那些看着他滴水的女穴的人群。只要有季放,他痴迷地看着季放,只要有季放,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男人阴茎的气味直冲他的咽喉,他不小心呛了一下,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季放掐着他下巴把鸡吧拿了出来。他顾不上咳嗽,死死攀住季放的肩:“季放,操我,操我吧。母狗的逼好痒了,两个逼都操,好不好?”他不想再听季放叹气了。

林州跨坐到季放身上,像尿尿的小女孩一般让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股间来回滑动,他被烫得浑身无力,男人的鸡吧几次顶住阴蒂让他几乎高潮。他喃喃着:“早上操过小逼了,这次操母狗的后穴好吗?”他像在看季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扶着季放的肉棒对准肛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男人的阴茎给他熟悉的感觉,硬挺的龟头滑一点点挤开肠道,棱角和青筋在前列腺上刮过,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疯狂地扭动腰胯:“操到了,季放,操到母狗的骚点了,爽不爽?嗯?母狗的逼爽不爽?”季放还是沉默着,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挺起了跨。林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在暴裂,身体内部是无穷无尽的汁水,他能做的只有流尽它。快感的浪潮无穷无尽地冲刷着他,他几乎被季放抛了起来,每次深深的挺入都牢牢钉住他,把他送上空中,又再次在失重中插入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浪潮何时是个尽头,只是一遍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还想出了这个一无所有。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看着他,他难得露出一丝羞赧,转过头去:“我是非常认真在做这件事,在制造你,我觉得可能我不会再有心情再走这么一遭了。我不知道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你是我的意义。”

季放有些不敢看林州,就像他小时候总是兴冲冲地冲到礼物盒前,却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拆开。他觉得他听到林州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只能走这一遭。”他眨了眨眼,就感到手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如果我跟你走,你就再也不能打开这个系统了。”季放看向林州,林州眼睛还红着,却拉住他的手也吻了他的手背:“反正你不能反悔。”在他身后,季放看到一个系统页面缓缓跳动:“玩偶完成度99%……100%。恭喜您,玩偶制造成功。”

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虽然是个转学生,但似乎比之前所有班长都强,包括季放。

季放当班长纯属意外,当年风靡一时的玩偶制造机厂商举办了一次直播评选,季放的双性玩偶可怜可爱到了极点,高潮到满脸口水,听到指令还是颤抖着剥出自己的阴蒂等鞭子。那次直播把同学们羡慕得不行,尤其是当时的班长,简直是神魂颠倒,本来就是不服输的大小姐,第二天就和老师表示这个班长不想干了,要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在玩偶制造上。至此班长一职空缺,大小姐的热情显然起到了带头作用,一时间大家都沉迷于制造玩偶,没人愿意担任班长,于是,在玩偶制造领域遥遥领先的季放成了老师的第一选择。季放也不推辞,于是担任了剩下半个学期的班长一职。

新学期伊始,林州转学来到他们学校,重选班长时这个安静漂亮的转学生冷静地举手,竞选时清清朗朗往讲台上一站,没说话就让人觉得信任,理所应当地顺利通过。记完票后老师拿季放开涮,问他觉得新班长比他如何,季放还是那副没有表情面瘫样:“我觉得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好。”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黄安看向林州,他一双眼水汪汪地瞪着季放,手指紧紧捏着讲台边缘,看着有些委屈,但依然站得笔直,脸红得很漂亮。

就像现在一样。

今天是校园戏剧节第一次正式排练,他们班出了个童话剧本,依旧是王子救公主的戏码,不过“被巨龙掳走”成为公主出逃的计谋,而一心想要救回公主的王子成了可悲的绊脚石,注定要死在远方古堡里。这么一个美强惨的角色,作为导演和编剧的同学眼睛一转,扑到新班长面前。望着女孩故作可怜的星星眼,林州非常绅士地伸手扶她,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了。

王子,多么可爱的角色!林州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他觉得大家对他扮演王子的推崇更像是一种认可,面上不显,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回家后暗戳戳地向季放炫耀,直到他去问季放有没有担任什么角色,季放露出一丝微笑,放下哑铃,擦着汗,指指墙角盖着防尘布的器械:“道具组。”林州才大感不妙,谁说王子一定要骑白马,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好吧!

大家都已经换装完毕,好奇地围着林州,和他的白马。

那是一匹健壮美丽的机械马,通体银白的身体上印着繁复典雅的花纹,当它穿越人群嘀嘀嗒嗒地朝后台走来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节鬃毛栩栩如生,是一匹再漂亮不过的马,林州站在它身边甚至不及马背高。“公主”好奇地拍了拍马嘴,马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吓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公主”转向林州:“班长,你会骑马吗?不会有危险吧?”林州已经换上了王子的骑术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像一株白杨。季放紧了紧缰绳,示意大家别担心,也看向林州:“它脾气是有些不好,但很听话的。”林州咬了咬牙:“会骑的,而且,它毕竟还是机械马,不用担心。”说着马朝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缰绳被递到他手里,季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好骑啊,王子大人。”林州翻身上了马。

他当然会骑,他在这匹马上不知道尿过多少次,也是在这匹马身上学会了骑马。季放有一段时间沉迷这些精巧的机械动物,这匹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可以自由地奔跑、认主,又比真正的马有着更加复杂残暴的功能。林州握紧了缰绳,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牢牢夹住马肚,指挥马儿向舞台中央走去。熟悉的震动传来,他知道表演开始了。

林州的骑士服是季放定制的,尺寸无一不合适,款式和颜色都更凸显他矜贵清俊的气质,只是,是一条开裆裤。没人知道林州站姿挺拔是为了闭紧双腿,不至于露出潮湿的两穴。上了马,冰冷的金属紧贴两穴,阴蒂不出意外地立了起来,贪婪地蠕动着,而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快感来源。检测到林州的体液,机械马真正地启动了。正对着两穴的位置微微凸起,熟练地变形成阴茎的形状,深入穴中,无声地震动起来,将林州牢牢固定在马背上。林州颤抖了一下,夹紧腿,马儿走得更快了一些。

导演兴致勃勃地等在舞台中央,看着坐在马上的林州赞不绝口:“我们的王子比一班二班的不知道帅多少!班长,你真是太帅了!来,来,往这儿站。”林州微微一笑,指挥身下的大家伙往定点处走去。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在金属马身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光芒之中的林州没有说话,弯下腰抱着马脖子,微微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简直像受难的天使。“太美了。”导演喃喃自语。

林州确实在受难。季放很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因为无论用几次,林州敏感的身子都受不了这样的快感。金属的阴茎刻意保持着机械的骨骼感,冰冷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柔软多汁的血肉,精准地鞭挞着花心,马儿前进的速度越快,震动的速度就越快,而林州反应越大,马儿就会越兴奋,跑动的速度就越快。站在灯光下时,两根阴茎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简直像两只金属之蛇在贪婪地觅食,要把他的花心凿破。林州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呻吟,他两腿必须紧紧夹着马肚才能止住颤抖,而若不抱着马脖子,他实在忍不住要抬起屁股逃避快感的鞭打,露出满是淫液的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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