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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方工有问题(、控精、S到爆浆、痴迷吞精)

 

是不是太大了?白安安看着眼前那根青筋虬结、冒着热气的男性阳具不知所措。它比推广视频里展示的还要大,又粗又长,白安安咬着嘴唇比划了一下,感觉可以把自己的肚子捅穿,阳具根部乱蓬蓬的阴毛里藏着一对分量惊人的睾丸,让人不敢去想被射满会有多恐怖。最可怕的还是高高翘起、凶相毕露的龟头,此时完全充血、涨得紫红,手指划过时的触感简直像石头,几乎比白安安半个拳头还要大。

我绝对吃不完,为了确认大小,白安安跪坐在这根凶器之前,被龟头直直地怼在眼前,双手握住它的根部,心里满是恐惧的得出这样的结论。好像感觉到异物的触碰,手里的大莲藕跳动了一下,马眼翕张,吐出液体,随即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着,阴茎像鞭子一样砸向白安安的脸颊,把他深深埋在了阴毛里。他惊呼一声,卷曲的毛发摩擦着脸颊和嘴唇,只觉得自己像扑进了野兽怀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驱动着他深深地吸气,几乎立刻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起来。他满脸潮红地半睁着眼,像一只没喂饱的小兽在寻找奶源。察觉到女穴已经泛滥成灾,白安安的口水从下巴滑落,他迷迷糊糊地感谢广告:“玩偶制造机真的太好了。”

“操。”方虹暗骂一声,顾不上会在西装裤上留下褶子,翘起了二郎腿。身边正在讲解的技术人员察觉到他的反常:“方工,是这个焊接方法有问题吗?”是我的鸡吧出了问题。方虹拿出职业素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暂时没有,你们继续。”迅速将桌上的图纸放在膝上作仔细钻研状。方大工程师拿出全部注意力研究自己的生理问题,只觉得鸡吧硬得更痛了。从刚才起,他的鸡吧就不太对劲。先是莫名其妙硬了起来,接着有一根手指从他的龟头划到了阴囊,若即若离像根羽毛,却让他下意识地往空气中挺了几下腰,他似乎听到一声惊呼,随即一道潮湿的气流贴着他的鸡吧根部颤抖着,好像人的鼻息,他甚至感受到软舌的触感一点点把他的阴毛舔湿。这他妈是什么事,难道憋久了真的会生病吗?一心扑在工作上,不想也不屑于解决生理问题的方虹有些怀疑自己。

白安安逐渐觉得不满足。还要,还想要更多。他用手托起那对阴囊,顺着阴毛添上了茎身暴起的青筋,像贪吃的孩子吃雪糕般来回舔弄,满溢的口水打湿了滚烫的阴茎也打湿了他自己,再次吮吸时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好好吃,白安安彻底岔开了腿,趴坐在地上认真地吃起来。好烫,他吐出一点点舌尖舔上龟头,马眼激动地开合着,把他吓了一跳。白安安细细品着舌尖尝到的液体,好想吃,他咬咬牙,张开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方工?方工。”方虹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他,他扫了眼图纸开口:“技术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降低成本,现在的方案做定制款没有问题,要想量产就必须考虑我们和盗版之间成本差得太大了。”同事a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内部焊接太贵了,真的有必要?”大家陷入沉思。方虹抬起手腕示意:“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周我们可以继续先把定制款的订单完成,量产的方案下周继续讨论。”没人想加班,大家都麻利地拎起电脑离开会议室。同事a打着哈欠告别:“你也别熬太晚,方案做也做不完,要记得过下个人生活哦!”方虹露出礼貌的微笑目送他离开。会议室的门一关上,方虹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图纸四下纷飞。个人生活?方虹现在只想当个和尚。

有人不知廉耻地吃起了他的鸡吧。他确定是人,龟头划过了湿润柔软的嘴唇,塞满了那个人的口腔,把那条四处作怪的舌头顶得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牙齿一开始收得并不好,被他告诫式地猛顶了几下喉咙后学乖了,只拿口腔来裹得紧紧的。方虹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条舌头再次做起乱来,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四处华东,舌头上细密的颗粒在敏感的龟头上显得格外明显,一次次刮过马眼,像喝奶一样用力吮吸着。方虹觉得鸡吧好像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意志的器官,哪管他现在只想工作,硬得发痛,驱动着肌肉不停挺动着,反而对他的大脑发出了信号:射精,他现在只需要射精。他感到马眼已经被打开,腰情不自禁地深深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只待那张小嘴再次吮吸,他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便要全盘交出。鸡吧却被推开了。不再有潮湿的嘴唇、不再有柔软的咽喉,不再有海葵一样的舌头。那张嘴离他很近,却只有凌乱的气息打在龟头上。操。方虹无力地喘息起来,隔着裤子粗暴地撸起自己的鸡吧,可是感受过天堂般的快感,他疏于练习的稀烂手活只让他更加渴望深深射进那个人的喉咙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向看不上这种低级的欲望,方虹喘着粗气蹂躏着自己的鸡吧。不知从哪里传来,他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的鸡吧又被人吃进嘴里。

方虹发誓他并没有任何暴力倾向,此时的行为完全来自鸡吧的自主意识,他腰背的肌肉不知疲倦般挺动着,那张嘴被操得乱七八糟,发出了窒息般的呜咽声,却只是让鸡吧操得更狠,方虹觉得鸡吧恨不得撞进那个人胃里。无师自通一般,方虹觉得那张嘴的喉管讨好般地打开了,会厌的软肉怯怯地迎接着龟头,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成了一种取悦鸡吧的方式,让它猛地顶进喉管不管不顾地操起来。有一双手急切的、胡乱地推搡他的小腹,像溺水者的求救,可是鸡吧并不是方虹所能控制的,它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柔软的口腔、咽喉,像对待一团没有意识的烂肉,于是那双手难耐地抠住了方虹跳动的肌肉。腹部传来的疼痛和下体极端的快感再次拉满了弓弦,方虹红着眼猛烈地操弄着空气,像要把谁顶穿一般发着狠冲刺,呜咽声消失了,空气中只剩肉体撞击和黏腻的水声,最后方虹深深、深深地顶进某处,那张嘴回光返照般贪婪地吮吸,把弓弦拉断了。射精是这样爽快的一件事吗?精液喷出的一瞬间方虹有些失神。他感到精液深深地射进了那个人的喉管、口腔,填满后顺着他的鸡吧流出,想必一定把那张嘴填得很满,那张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舌头也一定吊在外面,挂满精液。

哪来的榨精妖怪。半晌,方虹回过神来,决定给自己预约个精神科,同时拜托同事帮他找个驱邪的师傅。刚想起来要检查一下预想中裤裆处的一片狼藉,就感觉那张嘴又出现了,发着抖,气都喘不过来,却急切地用舌头把他的龟头嗦了个干净,连阴毛都细细舔过。额,还挺方便?爱干净的方虹莫名其妙地给不知名之物加了一分。

白安安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依依不舍地舔着指尖残余的精液,回味着浓郁的味道急切地咽了口口水,丝毫不在意喉咙处被使用的疼痛和被喷湿的地板,痴迷地比划着从嘴到喉咙的深度:“好深……好长……被当成鸡吧套子了,灌得好满……”

“那我们今天先上到这里,少爷,明天再见。”悬空的荧幕那头,老师彬彬有礼地告别,白安安乖巧地点点头。老师关掉视频通讯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白安安坐着没动,盯着虚空发呆,好像一株被遗忘的植物。家政机器人蹦蹦跳跳地端来蜂蜜水,在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符号笑脸,白安安这才醒过来一般,露出笑脸,端起水杯拍拍机器人的头:“谢谢汪汪。”温暖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残留的异物感勾起了昨天的记忆。白安安有些脸红,啃起了指甲。

昨天他是找资料时无意中看到的广告,广告画面出现了许多玩家与自己的玩偶激烈交合的画面,而白安安被其中一段深深吸引,那看起来是某位up主的直播录屏,狗头主播怀里抱着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虽然没露脸,主播话也不多,甚至没有插入式的性行为,但两人的肢体互动和许多细节都让观众无法忽视他们之间他人无法插足的专属领域。“制造一个只属于你的专属伴侣!”巨大的花字伴随着一大串彩色爱心占满了屏幕,营造出令人心动的甜蜜幻想。看起来好温暖,于是白安安一个不小心就按下了订单。

对于游戏白安安并不熟练,在首次创建时面对诸多人体部位他甚至觉得头昏眼花,系统十分贴心提供了新的选项:是否需要根据玩家状态进行随机?这样的选项使白安安从肉色漩涡中脱离,立刻选择了“是”,弹窗出现了新的指示:请在想象你最想得到的物品时将体液上传系统体液包括但不仅限于唾液、精液。系统页面凭空出现了一块橡胶质地的平面。白安安认真闭上眼开始想象,突然小小地笑了一下,在平面上亲了一口。

“检测完成。专属定制中……”数秒红灯闪烁后,游戏页面上就出现了那个……东西。

怪不得广告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开心,白安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玩偶的阳具摸起来是那么惊人的烫,热度从指尖直通胸口,在他口中、喉咙进出的时候他都要分不清是摩擦的热量还是玩偶的体温,大脑像被捣成一团烂泥,唯一能来得及回味的是直直灌入胃袋的精液的余温。被填满、被使用原来是这种感觉。

白安安坐在床上,抱着两膝缩成一团,飞快地再次点开了玩偶制造的页面,看到了满屏的红色警告:“玩偶湿度严重不足,请及时补充!”玩偶页面里的阳具比上次看到时还要可怖,已经硬得紧贴小腹,憋成了紫红色,青筋的跳动像火山下时明时暗的岩浆,好像随时要喷发。白安安猛地从床上坐起,跪坐在鸡吧前飞快地回忆系统的说明。水分,水分对玩偶的发育非常重要。水分。白安安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龟头,摸索着昨天被深深插入的感觉打开了喉管,努做了两下深喉,龟头在插入口腔的那一刻跳动了一下,白安安闭上眼,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但是还不够。他努力地用咽喉的软肉讨好他的玩偶,红色警告却始终没有消失,马眼流出的液体有一丝咸腥,却怎么也吸不出精液。怎么回事?白安安捧着沾满了他的涎水的大鸡吧思索。水分还涉及什么变量?数量之外还有……种类!

他闭上眼,顾不上自己姿态难看,把脸颊凑在龟头上仔细摩挲起来。玩具制造界面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幕,形容丑陋的阳具几乎遮住了男孩的半边脸,龟头一点点描摹着男孩翘起的唇瓣,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蝶翼似颤抖的睫毛。男孩沉醉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鸡吧激动地蹿动了一下,白安安一个没拿稳,便被肉鞭重重砸在了脸上,甚至留下了一道红痕。白安安惊呼一声睁眼,警告却还没消失。汗液还不够吗?他露出犹豫的神色,背过身去,脱下了裤子,两腿间一片潮湿,小小的阴囊下一片潮湿,女穴看起来十分难耐的翕动着。

他从胯下伸手握住硬如坚铁的阳具,咬咬牙,坐了上去。长度可观的阳具从他两腿间露出头来,在他坐上去的那一刻静止了。无论是最初给它唾液还是刚才给他汗液,玩偶的鸡吧都不安地躁动着,像一只被束缚的野兽,让他甚至掌握不住,但却在此刻静止下来。成功了?白安安惊喜地想要回头看游戏页面,下一刻被狠狠按在了鸡吧上。

一双手从玩偶页面伸出,从身后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而两腿之间的鸡吧却像一把烫过的长枪,破开他的腿间像破开黄油,坚硬的龟头从后穴一举冲到阴唇之间,带着淫水狠狠撞上阴蒂,从他白腻的腿间露出头来,粗而卷曲的阴毛和阴茎上的青筋却依然给白安安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而始作俑者立刻猛地退回,又开始下一次的凌虐。

玩偶制造页面红光退去,系统尽职尽责,冷静地汇报进展:“突破成功,完成度+20%”。白安安此时却已经无暇关心。

那双手很大,手掌和关节处带着厚厚的茧,正在急切又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身体,一只手向上摸索,抓住了他一只奶子,立起的乳尖在手心的老茧上蹭了一下,立刻被一把扯住,白安安自己都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的身体,尖叫发出时却令自己面红耳赤。那双手好像听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奶子向上继续摸索,一把扣住了他的下巴,用大拇指顶开了他的嘴,食指中指插进他的嘴里翻搅着,直到钳住他的舌头。白安安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喘息。仿佛确认了什么一般,另一只钳住他的腰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他下腹探去,在摸到他的小鸡吧时诡异地停了下来,嘴里的手指抽出,再次拢上了他的奶子,用力拉扯他的奶头,鸡吧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反复摸索着,甚至用力地挖着他的马眼。从来没有被触摸过的两个性器官同时遭此凌虐,白安安眼眶一下就红了:“奶头好痛……鸡吧也很痛……”白安安并不期待有谁会听到,那双手和腿间肆虐的大鸡吧都停了下来。片刻后,那双手摸上了他的女穴。

从阴唇开始,纤长却粗壮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像是在辨认形状,两只手指撑开了阴唇,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蒂,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那只手摸索了一下指尖的淫水,滑向花穴口。白安安这时才觉得害怕,“等一下,不能进去……”却说晚了,两只手指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白安安觉得和吃鸡吧相比,手指是更恐怖的东西,那双手有力得不可思议,插着他的穴让他几乎脚不沾地、动弹不得,女穴却被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着。比起要他快乐,那双手更像是把他当成什么奇怪的玩具,一阵爆插之后在阴道里岔开了手指,上下左右地探索着,不断深入他的花穴里,很快,碰到了一圈柔韧的肉环。白安安几乎立刻尖叫起来:“不要碰!不要碰子宫!不能碰的!”下一秒便被毫不留情地扣起了宫口。

与吃鸡吧被操腿相比,长指在宫口的撞击抠弄像在他的身体里埋入了一颗正在燃烧的超新星,从内到外把他烫化了,白安安猛地拱起身,本能地就要逃离这种凌迟一样的快感。另一只手却揪住他的奶子像揪住他身体的把手,把他变成了一个任人玩弄的肉摆件,从紧致的子宫到肥腻的皮肉都不由他自己控制。奶子上的手像揉捏烂泥一样玩弄着他的乳房,时而绕着圈揉弄,时而拎着奶头拉长,令白安安恐惧的却是这样的折磨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快感,而腿间的大手愈发用力,像势要打开他的子宫一样暴虐地进出着,抽插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的女穴像一张贪婪的嘴,淫水滴滴答答地把床单都打湿。白安安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那双手牢牢攥紧,快感从他的身体里被挤得喷涌而出,把他的灵魂都淹没。

“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好吗?啊……阴道还想更舒服……用我的子宫……插进来……把它打开啊啊啊啊!”“揉爆我的乳房!求求你!把乳头扯掉可以吗!”谁的声音?白安安的灵魂被搅得一团稀碎,维持呼吸是唯一的功能,耳边传来淫荡的哭喊却令他觉得有些耳熟。那双手显然也听到了,拿出十分的力气来回应,他的两个奶头甚至被一只手揪在一起,而女穴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只手指抵着宫口用力一撑。抵抗多时的宫口猛的被打开了。

白安安缺氧般地筋挛着,眼睛向上翻得几乎看不到虹膜,下体失禁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根本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向脖子,整个人像一口被完全打开的泉,瘫坐在手掌上。那个声音终于消失了,这是白安安最后的念头。

方虹觉得最近的生活总的来说稳中向好,工作室顺利拿下了两单大单子,年终奖值得期待,加起班来格外的神清气爽。时针指向八点,方虹从座位上站起,面色不佳的同事恹恹抬头:“今天走这么早?”方虹指指卫生间:“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呢,估计设计图我今天能改完。”同事怒喝了一口咖啡:“你是真的卷!是不是因为健身所以精力这么好?”方虹露出冷静的微笑:“因人而异,太疲劳的时候也不能健身的,你昨天也通宵了吧,还是早点回家睡觉。”说着离开了工位,他余光撇到同事惊叹连连的表情,心里却长叹一口气。最近精神状态确实非常好,但是……诡异又熟悉的触感准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卫生间里,方大工程师拉开裤链坐在马桶盖上,下班后的卫生间向来空荡,此时只有他一人,空气中却有黏腻的水声传来,好像有人在贪婪地吃着什么。方虹表情平静专注,不知怎么却带着一股狠劲,鸡吧硬得惊人,紫红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只有衬衣领口上偶尔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在忍耐的事实。他一只手放在膝上,仿佛握着什么,有规律地往鸡吧上送,好像在使用一个透明的飞机杯,他每次用力,都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随着他鸡吧跳动的频率加大,他操弄的频率和幅度都大了起来,呻吟变成一串长长的喘息。方虹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上一顶,双手牢牢将某物固定在鸡吧上。马眼倏然张开,精液却不知所踪,断断续续地有吞咽液体的声音传出。

方虹射过一次后神情餍足,一手托住那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并拢了两指插进他嘴里随意玩弄着。

再一次地,方虹确定那是一个人,并且进一步得知那是一个同时有着鸡吧和嫩逼的、淫荡的双性人。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通过无论是西方科学还是东方玄学为上次诡异又香艳的体验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又无耻地用小逼强奸了他,但这一次,方虹捉住了。与第一次不同,方虹不再怀疑是自己的鸡吧憋得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的双手切实地握住了一具柔软湿滑的躯体,甚至能够听到那具身体随着他的揉捏触碰发出不堪的呻吟。因为看不到,他用一双手把那个透明人玩透了,几乎能凭空想像出他的样子。腰细得很,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就软绵绵地要往地上滑,只能用鸡吧卡住,奶子一样不顶用,小小的一手能握住,几天下来奶头倒是被玩得像点样子,一摸就硬得像颗小葡萄。腿很长,身子也软,操逼的时候被架在肩上、盘在腰上都不喊痛。发现小逼的时候确实让他吓了一跳,反复确认长在逼前面的却是是根鸡吧,普通尺寸,阴囊不大,女穴倒是很肥嫩,大小阴唇一应俱全,一揉逼阴蒂就硬了,逼变得水汪汪的,阴道只有他食指这么长,一伸手就摸到了宫口,除非连子宫一起操开,否则根本装不完鸡吧。

这么嫩的逼上赶着找操,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个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自顾自地发着骚,软舌缠绕着着深深插入嘴中的手指,努力张大嘴像要展示:“都吞下去了……安安很乖……”回想起被小逼强奸、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操弄空气的自己,方虹眸色暗了下来。抽出手就捞住那具身体放在膝上,在惊呼声中像掰开成熟软烂的蜜桃一样掰开了臀瓣,摸上小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四溢的汁水和甜腻的呻吟四溢而出。是的,他发现现在他可以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这也是他确定是个人而非幻觉或灵魂的重要原因。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叫得像只小猫,明明是主动强奸别人,被操得口水流了满脸也只会说什么子宫、乳房之类的傻话,拒不承认是男人的鸡吧套子和骚奶子,欠教训得很,就像现在一样。那具身体的体型让方虹轻易地把他当成玩具,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他的屁股让他逃脱不得,肆无忌惮地用他胸前的软肉给鸡吧止渴的同时,另一只手无情地把抽动、扭动着的的娇嫩穴肉打得滚烫肿胀。那只屁股无力地试图逃走:“好痛……啊……不要打阴唇……为什么会一直流水……好痒……”看看,这骚成什么样了,方虹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进一步扒开了已经被抽得红肿的小逼,捏住了早就挺立的阴蒂。肉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不要……阴蒂不可以!会坏的……”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变成一声尖叫,是方虹大臂用力带动手掌,重重地打在阴蒂上。方虹牢牢按住怀里的屁股,感觉它像触电般抽搐着挣扎了几下,随即在大腿上软成一滩烂泥,而方虹的小腹间传来温热潮湿的触觉。方虹并没有停止,他一手兜住了无力地潮喷着的小嫩逼,不时地像玩弄软泥一般揉捏着逼肉,穿插着能把小逼打烂的狠狠一掌。那个人从潮喷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呻吟,哭叫着求饶:“打坏了……已经打坏了……好痛……但为什么会觉得爽……好痛……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要打我?饶了我好吗,我真的很痛,或者换其他方式……”淫水一点也没有流到方虹身上,这一点莫名地让他觉得火大,那个人的求饶只是自讨苦吃,方虹烦躁地在屁股的软肉上擦拭着不存在的淫水,看向脚边。想换?方虹勾了勾嘴角,把屁股抱了起来。

白安安垫着脚尖紧紧贴着玩偶制造的页面,两个奶子垂向地面晃动着,像即将坠落的桃。他面色潮红,鬓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不知是汗液还是唾液的水滴从他下颌留下,滴在地上,映出他失神的双眼。白安安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不断地颤动着,好像若不是被腰间那双大手牢牢握住,早就被在他双腿之间不断进出的粗野性器顶得跪地不起。他好像早就叫哑了嗓子,操昏了脑子,只凭本能地发出喘息:“填满了……子宫涨涨的……”那双手难耐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不顾上面早就布满了通红的掌印,摸索着握住了白安安垂落身侧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上,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透过小腹摸到体内肆虐着的性器的形状让白安安像被烫到般蜷起手指,却在下一刻不等那只大手强制,他主动将手掌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捂住了子宫的位置,摸着男人龟头的形状,细细地发着抖,另一只手摸上了被操得外翻、一片泥泞的穴口,好像在比划长度,语气是梦游般的天真,叹息了一声:“这么长……安安好能吃啊……”鸡吧和大手好像突然被激怒了一样,同时用力地向他的女穴撞击,阴蒂早就被打得烂熟,在白安安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主动把腿张得更大,女穴高高向前挺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和给予。电击般的疼痛和快感互相缠绕,一瞬间就把他变成一滩只会颤抖的液体,而含在穴内到鸡吧却滚烫而坚硬,带着男人的体温和心跳,从内而外地穿透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他。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许飞溅的、蒸发的不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的体液,而是他的意识自身,这让他觉得畅快,而又饥渴。因此,当他感受到卡在他宫口处的的龟头蓦然剧烈跳动起来,他产生了一种欣喜的预感,高高垫起了脚尖,下一刻滚烫、急促的水流就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不止有精液,被尿在子宫里了。好像被公狗标记了。白安安没能说出口,突然降临的巨大的快感让他只是喘息着,夹着腿用很少使用的女穴尿道口尿了一地。

“操。”方虹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被子宫裹着尿出来的感觉甚至比射精还要爽。子宫,本来是个藏在身体里、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精液榨光的器官,却轻而易举地被人当成尿壶,被尿液填满,从内到外都被玩得通透,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的事情?!方虹咬着牙低声暗骂:“诡计多端的小母狗。”

“安安不是小母狗……”一个声音喘息未平地嘟囔着,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你尿在安安子宫里,你一点也不乖。”方虹石化了。

而白安安虽然肉体疲惫不堪,却心情颇佳,因为他发现玩偶制造页面上进度条已然变成30%,并且解锁了新的成就:“灌溉充分,电力满满。”玩偶肢体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刚射完依然显得分量惊人的阳具旁出现了标签俨然写着“带电”字样,页面上出现了一个男性的下半张脸,嘴唇天生带笑,看着很柔软,下颌线却利落分明,看着就不好接近。白安安就是在这时听到他的玩偶骂人的,但他决定不去计较,他熟练地跪在玩偶胯下,舔舐起阳具上残存的液体:“我的子宫太小了,装精液已经很胀了,装不下尿的。”诶?怎么又变大了?白安安又被龟头塞了满嘴,说不出话了。

“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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