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星篇】村庄
他们走了几分钟,直到水瓶忽然停下。牡羊反应不及撞到他。
「啊,抱歉。」牡羊道了歉後才问:「怎麽了?」
水瓶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感应器,又看了看前方。「到了。」
天蠍将树丛拨开,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座规模不大的村庄。
「你观察地形的能力又增长了。」天蠍对水瓶说。
水瓶拿着的感应器目前算是半成品,上面只能显示输入进系统的人物和周围地形,而水瓶仅藉由观察地形就能得知村庄的正确位置,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水瓶点头。「我一直有在练习。」
狮子向一位路过的村民问道:「请问这里有人叫处nv吗?」
「处nv?你确定他会知道吗?而且那只是个代号」水瓶用只有他们四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会知道的,我失去记忆时唯一记得的就是代号。」狮子说。
「处nv吗?你应该是指前两个月来到这里的人吧?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她。」那位村民说,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麽。
「有什麽问题吗?」天蠍问。
「呃,是的,那位小姐是我们村里的祭司,要见她的话得先预约」
「蛤?」牡羊皱眉,「她在星界还当不够吗?怎麽来这里还----唔!」
狮子摀住她的嘴巴,阻止她讲什麽不该说的话。「我们当然有预约!请带路!」
「几位随我来。」那位居民带着他们进入村庄中。
村庄外围围了个栅栏,足足有一个半成年人的高度,进去後他们看见村庄里的矮房中走出几个人,他们各各面露憔悴,脸sey沉得看着访客们,样子不免让人想到被狼管理的羊。
「他们好像没什麽jg神。」牡羊说。
「村庄里的人不太喜欢外来人。」村民说。
「"不喜欢外来人"?」敏锐的天蠍脚步顿住了。
彷佛是被误会了什麽,村民长叹一口气,解释:「唉,没事的,我跟他们不一样。」那人露出和善的笑容,「况且,你们不是要找祭司吗?几位看样子是远道而来,就这麽离开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怀疑你在诱导我们。」水瓶双手抱x,严肃得说。
「既然你这麽认为,那我想我再怎麽解释都没用了。不过我还是必须遵守承诺,带你们去找祭司。」
他继续往前走,不再理会跟在身後的星座。
「就算是陷阱,我们还是得去———处nv在那里,至少这件事他应该没有骗人。」狮子说。
那名村民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教堂,里面有尊圣母像,巨大的十字架钉在墙上,yan光藉由五彩窗照到圣母像上,增添庄严又不失温柔。
「祭司在地下室。」村民说。
狮子打开一扇门,里面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教堂内照进的光。
星座们小心翼翼地踏进地下室,寒气在周围环绕。
忽然,门关上了,还有上锁的声音。
「喂!开门!」牡羊说,她试着用身t撞开门,但显然没用。
她召唤出火,正要炸门时,却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到地上的东西,忍不住大叫:「唔呃!什麽鬼?!」
她的叫喊引来其他人的关注。
狮子眯起眼睛,「牡羊,把火调大一点。」
「你也是火象的,是不会来帮忙啊?!」
牡羊咕哝抱怨几声,然後将火熄灭,改用身t散发光芒,像颗人形灯泡。
被光芒照到後,地下室的样貌慢慢浮现出来:四周横躺着屍t,已经发臭腐烂了,而在这成堆的中有少数人,他们忍着臭味在屍t之间爬行,那些人其中一只脚的脚掌都被砍掉,血已经乾了,凝固在伤口上,上面停了好几只飞虫,但他们却无力阻止,只能任凭疼痛与麻痒爬遍全身。
在无数哀嚎声中,唯有一名少nv平静的坐在地上,彷佛任何脏w都与她无关,像一朵脱俗的莲花,她粉紫se的头发因为血而黏在身上,皮肤有多处伤口,轻则擦破流血,重则皮开r0u绽,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触目惊心,她那原本华丽的衣服也被是撕裂,让人看见更可怕,已经露骨的伤口,只有她的私密部位没被动过,像是刻意保留,而在她手中是两颗眼球。
「处nv!」牡羊马上认出少nv的身份,跑到她旁边,紧张得呼唤她的名字,少nv起伏的x口是唯一能证明还活着的地方。
「又有人来了吗?众神啊,您怎麽放任恶人残害人民?」处nv虚弱却又悲伤得说。
「你的眼睛」狮子看着处nv手中的眼球,yu言又止,一阵作呕。
处nv摇摇头。「"他们"答应我的以我的眼睛换取他人平安。我闻到铁锈味,那是血的味道吧?」
「"他们"没有履行诺言。」天蠍环顾周围的屍t和伤患,猜测道。
「不,"他们"有。」处nv苦笑。「我看不见,但我知道"他们"砍了那群人的肌腱,原本无辜的人民就连双脚都要失去。」
「你刚刚一直说"他们","他们"到底是谁?」水瓶问。
「"他们"啊」
脚步声传来,原本闹哄哄的地下室瞬间安静下来,就连牡羊的光芒好像都黯淡许多,像是对光来说,b起牡羊,它更害怕即将到来的人。那脚步声犹如踩在人们的心弦上,所有人屏住呼x1。
「以猎杀人类为乐的也是这座村庄的主人。」
黑暗中,四个人提着灯走了进去。
「喔喔喔!三哥又抓了人来啊?」看起来是小弟的人狂笑着,「村庄里的人都因为我们的"癖好"变得si气沉沉,果然还是新人b较好,这样折磨起来才有趣!」
「大哥,那个nv的在发光。」一个人推推眼睛,指着牡羊说。
「哈!这就有点特别了!」被称作大哥的壮硕男子笑着,「喔----是个年轻nv孩。喂!你有没有保养好你的x部啊?像那边的nv生,」他指着处nv,「我们可不会让你的x遭到什麽不测,还有其它地方呵。」
狮子小声说着:「可是牡羊根本没什麽x部啊。」
「狮子,别吵。」牡羊将光芒熄灭,只剩下那四个人的灯,光照在他们脸上像四个鬼魅。
「来我们这,肯定好好款待你。」刚才送他们进来的村民----三哥说:「大哥人很好的。」
「吃屎啦。」牡羊沉声说道,但没让那四兄弟听到。
「我给你时间考虑。」大哥大笑,接着走到一个人面前,接过三回最多只能五个,建议读者创一个帐号
「世界颠倒,人l尽丧……可悲啊。」一道声音传来,天蠍手中握剑,冷冷地看着大哥。她抬脚踩在大哥的头上,长剑抵住他的喉咙。「有何遗言?」
「哈,哈哈哈!」大哥眼珠转动,sisi盯着天蠍,「你杀了我啊!杀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天蠍没有半分犹豫,踩着头的脚用力踩下,刀刃穿过头颅,将其斩首。
天蠍瞄了被束缚住的男孩一眼,然後转身就走。
「等等!」男孩急忙大喊:「可以带我走吗?」
他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麽可怕的地方。
「你对我有什麽好处?」天蠍的话让男孩一怔。
「我」男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用的人我可不要。」天蠍说完便再次转身。
「那你为什麽要救我呢?!」男孩激动地说。他不明白,既然眼前的少nv没有要救他,那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他也心生怨恨----虽然这不能怪她,但如果她早点来,朋友是不是就不会si了?
「救你?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在救你啊。」天蠍冷笑,语气冷漠,「我只会为了自己而做事,帮别人只是因为可以完成这场棋局,而现在,这盘棋的破局之法是杀了哈特四兄弟,你不是这盘棋的一员,未来几盘也不会是。」
「不过……我可以帮你解开束缚,但你的未来不甘我的事。」天蠍砍掉绑住南韩的绳子,然後离开,不论男孩如何叫喊都没再回头。
出去後,一个人在外面等她。
是哈特四兄弟中的二哥。
「怎麽?你反悔了吗?」天蠍说。
「反悔倒是没有,只是有点舍不得。」二哥眼神飘忽不定。
「舍不得?你不是告诉我:“就算他是我哥,我也不能任由他犯罪”吗?显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
二哥苦笑。「即便如此,他毕竟是我哥,多少有点感情的。哥哥他一直觉得没人在乎他,这使得他的x格越来越扭曲,他从来没想过……他还有我们啊!就如你所说,“世界颠倒,人l尽丧”,他已经无法回头,我跟弟弟们也是。」
「很高兴在这里遇到正常人,那麽,你准备好了吗?」天蠍举起剑。
二哥拔刀,刀身散发微弱光芒照着他惨白的面容,「当然。让我在战斗中逝世吧,我的朋友。」
几人依靠着奇怪的默契同时出了森林。
「大家都没si啊。」水瓶说。
「喂,你是不信任我们吗?」狮子半开玩笑得推了一下水瓶。
「我跟处nv一路上都没看到被四兄弟追着跑的“猎物”,他们也不再害怕了,是你们杀了四兄弟吗?」水瓶问。
「我杀了排行第三跟第四的。」牡羊举手,眼神昏暗不明。
「我杀了另外两个。」天蠍满不在乎得说。
「不过,天蠍,你没有救人吗?」狮子说。除了天蠍之外,他们身後都有成群结队的人,都是从森林中解救的「猎物」。
天蠍耸耸肩。「没啊。」
「没?不可能,你在途中一定会遇到人才对。」牡羊不可置信得说。
「我没说没遇到啊,只是不想救而已。」
「没救?!」
「有人规定一定要救吗?」
牡羊听後一怔,然後忽然笑了出来。「我这该si的坏习惯啊……你说的对。」
她背过身,不再看其他人。
「看到有人陷入危机,本就该救!这是所有人的责任!」跟天蠍关系不好的狮子见牡羊不再劝天蠍,便说道。
「没有道德就不会被绑架。我没有道德。」天蠍说。
狮子的眼皮疯狂跳动。「你这家伙。」
「反正哈特四兄弟都si了,那些没被救到的人自己可以逃出来,你们也不是所有人都救到了吧?」
「不是那个问题!」
「我现在要帮处nv恢复记忆了,你不要吵。」天蠍抬手制止狮子接下来的话,随後她来到处nv面前,引导她躺下。
她这次直接将药水滴进处nv的口中,昏迷的速度前後不到一秒。
「那不是毒药吗?」牡羊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处nv脸se铁青的模样,吓了一跳。
「天蠍改良过,不至si。」水瓶替天蠍解释。
进入意识世界後,处nv才明白自己遗失的记忆有海量之多,同时,她又看到了那些她不愿面对的未来。
一个火苗燃起,照亮黑暗的世界,过去的一幕幕化作胶卷在眼前循环播放。自空中忽然飘出一段新的胶卷,接上旧的交界,它们之间擦出火花,像是不合拍的两个人,但最後还是接上。
那段新的胶卷发出诱人的光芒,x1引处nv的关注。在其中一个画面里,一位金发灰眸的人手握巨盾,充满敌意得看着面前的人。
那是处nv自己而手握巨盾的是金牛。
忽然,她感受到一gu巨大的压力,像是将一顿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上,空间瞬间变成血红se,像是被血泼洒了一般,一双眼睛睁开看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脚不自觉颤抖。她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鼻子也流出鼻血,不管她如何擦拭都无济於事。
照亮空间的烛火像是失去重力一般掉落,正好掉在胶卷上。眨眼间,整个胶卷都烧了起来,画面焦黑变得难以辨认。
但像是已经习惯了,处nv看到这一切後,她的内心就跟表面上一样毫无波澜。
「星界的祭司,看透未来的先知。」那双眼睛的主人发出诡异的笑声,仅是这句话就让处nv如雷贯耳,跪坐在地。「你越界啦———!」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祭的,是魔。
「看了这麽多未来,哪个是你成功改变的?没有哇一个也没有!」听不出男nv的声音说:「看见了未来,不是想着去改变它,而是要面对。过了这麽久,你还是不明白吗?亲ai的处nv?你还是不明白,你,改,变,不,了,任,何,事。」那个声音一字一句得说,每一句话都深深烙印在处nv心中,留下无法移除的伤痕。
声音咯咯笑着,在意识消失的最後一刻,她看见胶卷上有个没被烧毁的画面,像是故意留给她看。
那是个nvx雕像,雕工细致,可以想像制作的人花了多少心力在上面。她浑身散发温暖的光芒,但等她转过头来,没有人知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咧开嘴露出可怕的微笑。
处nv猛的惊醒。
狮子见处nv脸se苍白,喘着粗气,开口询问:「你看见甚麽了?」
处nv是祭司,也是预言家,如果真的预言到甚麽必须重视这件事。
「可是她现在是盲人看得到吗?」牡羊问。
狮子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知识的家伙!在意识世界中我们会展现最初的模样,所以处nv当然看得到!」
牡羊捂着额头。「最初的模样……是“本质”吗?」
在世界之初,一切都是虚无,一片黑暗,但後来科学家发现这之中还存在一种物质,他们称之为「本质」,是组成万物的根本。在数千年後,这些「本质」日积月累,变成一名nvx,她是世上唯一能被称作神的生命。她游荡於宇宙之中,感到几分孤单,於是她将周围的「本质」都聚集起来,分成好几份,组成天上的星星,并把他们连起来,创造八十八个星座,那八十八位「半神」跟她一起创造出星球,诞生许多人类。从此他们就多了一份责任,也享受到生命的喜悦。
不管是哪个种族,si後都会来到灵界,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後就会「消魂」,分解成本质回到宇宙,正因如此,宇宙才没有崩塌。但至从灵界毁灭,所有灵魂直接跳过进入灵界的程序,消散到宇宙,灵界消失後,就连jg灵也绝种了。
「你在jg神世界里看到自己是那些透明的条状物?」狮子说。
「我只是问问嘛!我怎麽知道你们的jg神世界长怎样?」牡羊说。
「你看到未来吗?」天蠍问处nv。
「……没有。」处nv摇头。
她看见的是关於自己的预言,所以她并不打算告诉他们,而且看到未来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却还是被警告了……。
一想到那双眼,她就不禁战栗。
「没有就算了,别想太多。」水瓶说。
处nv像是想到什麽,手0向自己的武器------鞭子。「我怎麽能确定你们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我们的气息吧?这就足以证明我们的身份。」天蠍说。
处nv吞吞口水,看起来还是十分紧张,「在逃亡时,我遇到天秤,他的气息就如同我所认识的那样,我卸下心防跟他走,结果他却试着将“处nv”放入我t内!」
「他的变装能力有更强了,竟然能模仿气息。」狮子托住下巴。
「不是他本人的能力,而是平行世界的他变装能力强。」牡羊说。
「平行世界的那些家伙到底发生什麽事?为何来找我们世界的麻烦?他们把几乎把星界毁了!」狮子说。
「“金牛”说他们受到契约反噬,必须抢我们的身t。不是他们魂飞魄散,就是我们。」天蠍说。
「金牛……。」处nv叹了口气。「当平行世界的我要进入我t内时,是金牛推开了我,“处nv”因此撞到他。可惜他si了。」
「si?不,他没有。」水瓶说:「听“金牛”说,他还活着,只是被困在意识深处。就是他一直劝“金牛”不要抓我们。所以我想,平行世界的那些人只是想活着。」
「没si?太好了……。」处nv微微一笑,心中那名为愧疚的石头终於搬开,露出一gu奇妙的情绪。
「可是明明可以一t两魂,为何还要争夺身t?」牡羊惊呼。
「身t即是ygsi,没人会想要那样的。」天蠍的样子在牡羊眸中倒映,「再者,没人会想一直被关在意识深处。」
牡羊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麽。
「回到刚才的话题,撞开?意思是平行世界的我们只能进入对应的身t里?」水瓶说。
「喔,那如果以後遇到平行世界的我们,其他人就直接把他们撞开吧。」天蠍说。
「呃,我不确定那样有没有用喔,平行世界的星座b我们强悍许多。」处nv说。
「那当然,我们都亲身t验过了。」狮子说。当时被那些人b到绝境的绝望又铺天盖地得将他包裹住,那令人窒息的感觉真不好受。
「十二星座中,剩双子和s手。」水瓶看着手中的感应器,「约莫五十公里。我个人非常推荐搭车过去……」
「直接走过去。」天蠍强行打断他。
「我们可以把这个视为一种挑战!」牡羊一脸兴奋得说:「步行五十公里,这是多麽伟大的成就!」
「然後t力耗光,战斗输掉被平行世界的星座带回去?」处nv摇摇头。「花越久时间,被平行世界的人找到的机率就越大,还不如坐车到目的地。」
「好像有点道理。」狮子点头。
「他们不管怎样都会找到我们,而且如果坐车的话还会伤及无辜的人。」天蠍说。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处nv的手再次0向鞭子。
天蠍叹口气,两手一摊,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你还在怀疑我?我只是想顺路去采点草药。狮子都没说什麽了。」她又顺势调侃了狮子。
「我在心里说啦!」狮子瞪了她一眼。
如果处nv的眼睛还在,那她肯定会用极度怀疑的眼神看着天蠍。
「……随便你们。」处nv别过头。
「难道你看到了这方面的未来?」水瓶说。
处nv的脸不知为何涨红,「并没有。我看到的未来和看到未来的机率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就走吧。」天蠍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
「我来带路。」水瓶向左边走去。
几个人坐在长桌旁,正在等召集人开口。
一名少nv有着淡蓝se头发,眼睛犹如大海一般深沉却又清澈,看着她的双眼彷佛就陷入海洋,在里面遨游。她将浏海用小丑鱼的发夹夹起,让那baeng的肌肤完美露出来,增添些许可ai。
她将短裙的皱摺抚平,询问:「所以,天秤,召集我们有什麽事?」
「天秤」是位分不清x别的美男子,绿se的头发感觉不管是什麽发型都很好看,配上那让多数nvx都为之羡慕的,几乎病态的白皙皮肤,yan光照在他身上,更显得他的虚弱;高挑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他像集所有「好看」词语於一身的人,看得「双鱼」一脸嫉妒。
「等等啊,双鱼,」「天秤」露出与他相貌不一的邪魅微笑。他有规律得敲击桌面,像是想以此召唤出一个人,「我在等人。」
「等谁?」「双鱼」好奇得问。
「天秤」停止敲击,手指伸直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别说话。脚步声传来,会议室的门被打开,「金牛」和「大犬」、「小犬」走了进去,大犬还背着一位银发男子。
「抱歉,来晚了。」「金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