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假意为难左仆S闷自吃亏
"是将军的?""是。营妓一向不干净,臣怕染病,就包了春妍独食。不想,不想这一来二去,她有了身孕…本赏了药的,但没打下来,现在已有三月了。臣没办法,只好带回来,求陛下…"
"求朕作什么"昱转身回殿上坐下"将军是有功之臣,朕总不可寒功臣之心,让父子骨肉分离。可仆射是忠臣,朕也切不能使忠臣心寒。此乃矛盾,那将军觉得朕该如何是好啊"
"花仆射是为父之人,自是怜爱女儿,但其心思,却与卑职此时相同啊",栾转向花世铭,连连磕头道"此事是小人的错,大人如何发落,下官总是受着的,还望乞恕罪"
这便是将皮球踢到花世铭脚下了,他不得不接,只得咬牙站起来"小女向来知书达理温良敦厚,想是能谅解将军的",这简直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见着陛下状似满意的点点头"左仆射教女有方",只得铁青着脸坐下。
"我呸"花世铭醉醺醺的出来,对着吴老郡公道"人人都说栾家家风尚德,辅国大将军教子严苛,简直笑话。这还没成婚呢,搞出个庶子,连庶子也不是,只算得上外室子。还偏托生在流娼肚子里,这生养下来,记到我儿名下都嫌丢脸"。
"嘘嘘,老哥哥这还在宫里呢",撑一把花世铭,两人踉踉跄跄的走,"这关栾老将军什么事,他不成手长到能管上边疆?"。花世铭也便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两人醉眼朦胧的抬眼一看"哎这是到了哪处?""后花园?"
"咱不是去解手吗,到后花园干什么?""天黑没看清路。快走,别冲撞了贵人"。突的,两人听到了悉索的响声,好像还有女子偶偶的说话声,不仅两股战战"听说这池子里泡过死人。那女人一头撞在假山上,然后掉到塘里去了。偏偏天冷结了冰,上头都冻得结实,等化了在打捞起来…"。假山上果然冒出个女人的影子,两人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吓得酒也醒了,撒腿连滚带爬的跑了。
出了园子便迭声叫着“来人呐,来人呐”护卫听了连忙过去,打了火把来寻,倒引了些勋贵和夫人们来瞧。团团将那塘子围住,倒没亮多少,假山下像透不进光似的暗着,只声音大了点,却不是正常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