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青楼小倌篇1
萧旭没有回应,沉默许久,最后仅仅来了一句,“东西我送了,我这就回营中去了。”
目送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无奈一笑。
骗谁呢,她虽然是有意提起,但是礼物却是这人精挑细选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金手镯的内环之上,应该刻了她那个杀千刀的万恶夫君的名姓。
何苦来的?
回到房中,凌言就像是见了鬼一般赶忙将金手镯给取了下来。
“青染……”见凌言那么一副过激的反应,萧泽说不心疼是假的。
“把它丢了。”将金手镯丢到一边,凌言看也不再看一眼。
“好歹是咱爹的一片心意……”
不等萧泽说完,凌言似乎是忽然爆发了神经质一般,骤然拔高了语调,厉声呵斥道:“丢掉!”
“哦……”萧泽这才蔫头耷脑地将金手镯捡起来出门真去打算丢掉。
可就在他要丢的时候,却眼尖地瞅到了金手镯里边刻着的名——萧旭。
忽觉通体冰凉。
萧泽忽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他不傻,好歹是官宦子弟出身的。
平日里也没少听身边那群狐朋狗友讨论官场形势。
回想自打青染进了侯府后发生的一系列事……
而赶巧了正好有一两个丫鬟大门外经过。
“侯爷昨晚在咱们院门口站了一夜,唉。”
“好歹这少夫人曾是咱们二夫人,也不知道侯爷这是咋想的,就算是再疼少爷,也不该把二夫人送给少爷呀。”
手中握着金手镯,萧泽脑子一片空旷。
回望房中,萧泽握掌成拳,伫立良久,最后还是折返回房。
他没有将那枚镯子给丢掉。
相反,他得留下来。
他得时时刻刻提醒,他跟青染如今的幸福,都是他爹让给他的。
青染不像他娘,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柔弱人。
想要迫害他爹的人千千万万,他前脚出了事,不知道哪一天灾厄会降临到青染头上。
索性就作出一副薄情寡性的模样,狠下心将青染送人,而且还是无比折辱地送给了自家儿子……
想到这儿,萧泽心情无比沉重,竟是连一句欢快的话语也说不出口了。
他爹并非不爱青染。
相反……
他爹正是爱着青染,才不得不将青染送到了他最信任的儿子手中。
作出一副对青染不屑一顾弃如敝屣的模样。
而同样的,站在房门前,见着凌言一副愣怔丢了魂的模样。
萧泽心间一痛。
哪怕他如今占有着青染的人,却永远也不及他爹在青染心中的地位来得重要。
神情落寞,萧泽黯然离去。
他到底是落后一步,乃至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哪怕他穷极一生,恐怕也比不上他爹在青染心中的位置。
余光瞥到萧泽离去,凌言这才放弃了凹造型。
懒散地倚靠在桌面上。
金手镯上的字他当然看见了。
他不仅看见了而且打从对方送给他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
翻了个白眼,凌言口吐芬芳,“老王八蛋,敢拒绝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是夜,凌言哄着萧泽多喝了几杯,便趁着夜色来到了萧旭书房门前,故意踩重了步子踱步到门前却不敲门,而后转身离去。
果不其然,他转身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嘎吱开门的声响,如此,凌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首去瞧。
“更深露重,莫要受了凉。”萧旭的话语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以你那狠心的性子,恐怕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为我落一滴泪。”凌言如今这是摸清了对方的心思踩在对方底线上尽情造作有恃无恐。
“青染……”对方近乎叹息道。
下一刻,凌言便置身在一温暖的怀抱之中,他瞬间僵硬了身躯。
“莫要逼我。”说着这番话语,萧旭嗓音显得压抑而克制。
有些感情是经不起去深思琢磨与推敲的,凌言那日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在萧旭的心间拉出了一条豁口,更是逼迫着萧旭不得不去回头重新看待二人之间的关系。
从前不起眼的细节再次去看,便也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感与羁绊。
喜欢这种感情,是越想越喜欢。
萧旭日日夜夜心里念着他想着他,诚然,此人的确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但若是凌言这般猛力敲打过后,即便是个实芯圆木也该通了窍明了了凌言的心思。
加之长公主的从旁辅助,萧旭领会到了凌言的深情,同时也发掘出了自己的内心真意……
感情的确是可以培养的,凌言这不就是在把萧旭培养得喜欢自己么。
有了身为父亲对他的愧疚、加之萧泽对他情根深种的催化、辅以长公主的开导言说、以及他为了成全对方的声名甘愿赴死……
萧旭从未喜欢过人,但是,萧旭却可以经由这番点拨对凌言生出不同寻常的情感来说服自己心悦一人。
也正是因为萧旭动了心有了情方才会如此煎熬纠结左右为难,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放手是最恰当的选择,旁观对方与萧泽琴瑟和鸣幸福安乐。
但是……
为何他会在瞧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时心中蕴生出不甘的情绪来?
挑选那金镯子时,听旁人说是送与家中晚辈之物,他却买来送了儿媳,且想也没想就在内环之上刻上了自己的名讳——刻上爹娘的名讳,便可压邪,护佑儿孙。
他去打听过,青染所说句句属实,这孩子的的确确是他的孩儿。
他从未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职责,险些还让这孩子为他牺牲了性命。
眼前回想过那日这孩子望向他失望悲戚的目光,不像是一个孩子祈求父爱的目光反倒像是瞧负心人的模样……
[青染这孩子做错什么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么?]
他喜欢我啊……
萧旭终于认清了这一事实。
那他呢?
他又对那孩子是何情感?
当下,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萧旭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他舍不得此人,但他又不得不放弃此人。
“萧旭,我逼你什么了,是我逼你将我送人?是我逼你为我委曲求全?是我逼得你嘴上说着要保护我转手却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么?”
每一句都往对方心窝子上戳,凌言的心眼很小很小,旁人但凡让他受到半分委屈,他都会牢牢记着,日日念着,总有一天他会悉数讨回来!
这男人说着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可他用得着对方为他自作多情么?
他不过是个图爽快的,今日与萧旭颠鸾倒凤即便明日命丧九泉他亦觉得睡得舒爽净赚,何须这个狗东西为他谋划计算,当真是愚不可及!
他想要的跟对方想给的全然不是一个东西!
这么想着,越想越委屈,索性拉过对方的手,朝着对方手背用力咬下……尝到了鲜血的滋味凌言方才松口,而后闷闷地问:“疼吗?”
“不疼。”
“这是你活该!谁让你多事。”这么说着,凌言转过身来,仰首凝望着对方的眼,“我让你护着我了么?我让你为我自作主张了吗?”这么说着,双眸竟是泛着泪花,大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胸口,凌言泣不成声道,“我想要的你就是不给我,我不想要的你偏要塞给我!哪有你这般做爹的!我恨你!”
攥住怀中人的手腕,萧旭的目光复杂而深邃,末了,萧旭到底是下定决心一手揽着凌言腰身,俯下身吻上了那方才还抱怨不止的唇。
浅尝辄止,唇分,萧旭道:“染染,我心悦你。”
此话一出,凌言双目瞪得大大的,最后竟是绯红了脸颊,将脸埋入对方怀中一言不发,而后竟是又开始捶打着对方,这次却是轻若无力宛若撒娇。
他要的可不就是对方这么句话么。
两人于此相拥,不远处的回廊转角,萧泽手中捧着外衫伫立不言。
那一刻,萧泽只觉得心间某处隐隐作痛,但他到底没有上前亦没有发声,唯恐现出身形惹得对方尴尬不快。
今日被凌言灌酒萧泽本就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瞧出对方似是有灌醉他的打算,索性就全了对方的心意任由戏耍,但等候良久直到他耐不住睁开眼来,屋中已是空无一人。
他追寻着对方来到此处,听过两人互诉衷肠方才知晓从始至终,其二人真情不容旁人插足……
好在青染直至最后还在强调二人翁婿身份,到底没有辜负他的一片真情。
萧泽本以为青染所说是指萧旭如今是二人的长辈,二人的爹,没成想之后听来的话语让他如遭雷击。
“萧旭,我不希望你是顾念亏待我从未尽过当爹的职责来同情于我,”这么说着,凌言紧紧拥抱着萧旭,言语认真且执着,“我从未把你当爹看待过,萧旭,我只当你是我的男人。”
“我又如何能将曾揽于怀中疼爱得嘤嘤哭泣的人当亲子看待……”这么说着,萧旭打横将人抱起转身步入房中。
将人放置在桌案上,一把掀开对方的外衫,瞧见对方内里竟然空无一物,裸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萧旭目色微暗。
凌言却是顺势将腿搭上萧旭臂弯,拨开勃发性物,将已然情动濡湿得一塌糊涂的蕊穴与后庭坦然显露在对方面前,“爹爹,你方才抱着我时,我就已经这般情难自已了……爹爹……好心疼一把孩儿吧?”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凌言眼眸润泽含春,仿若发情放浪的小母兽求着面前的男人施恩疼爱他。
他这便宜儿子当真是个小骚货啊……
轻笑一声,顺势并指分别插入那软烂的两处肉穴中。
“唔……爹爹~”凌言登时软了腰身,甫一被对方用手指插入便是这般放浪不堪的模样,“好爹爹,再插深些,儿子内里痒得慌~爹爹~”
一掌轻拍在凌言臀肉上,叫对方消停些,但言语上也并未比对方矜持,“小婊子莫嚷,你家官人这就来怜你爱你。”解开裤带,抽出手指来便扶着早已勃发硬挺的阳物先插入汁水充盈的蕊穴。
阳物抵开穴口,破开层层软肉通达内里直直顶入阳心,惹得少年绷紧了脚背一声高声浪叫出声,“啊~爹爹……好爹爹……轻些……孩儿要被爹爹干坏了……”
“你这小淫物,求操的是你,求饶的也是你,”说着这番话,男人的阳物进出得大力而急速,顶撞得身下的少年呻吟破碎而断续,“合该是欠教训了,都敢跟爹爹置喙顶撞了。”
说着欠教训,竟是揽着桌案上少年的腿弯将人抱起就着站立的姿势揽着对方来到窗前,将对方的些许臀肉置身于窗棱便松开手来一记深顶,险些没有将人给撞出窗外。
好在少年反应机敏牢牢抓住了窗棱方才稳住身形,不等少年反应,又是一番急促攻伐顶撞。
纤纤玉指抓着窗棱引得骨节泛白,既痛苦又愉悦。
放浪的呻吟混合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回荡此间,同时也传入了不远处隐于回廊的萧泽耳中。
听着窗边人爹爹孩儿地叫着,萧泽脑中一片空旷,他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二人床笫间的情趣。
他一步步后退,直至最后近乎逃亡似的狂奔离去。
他约摸是懂了那日为何心爱之人引颈自戮了——原是他跟他爹这俩罔顾人伦之禽兽奸污了那般风光霁月之人!
被萧旭磋磨了整整一夜,凌言第二日装模作样没起得来。
待萧旭推开书房门迈步而出正巧对上了萧泽冷然的目光。
事已至此,萧旭没有傻到再去粉饰太平,没有解释也没有掩饰,直截了当道:“染染乏了尚在休息,你若要来接他回去,晌午后再来。”
“爹,帮我照顾好青染,孩儿打算从军历练,往后……便不回府了。”话毕,萧泽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目送着萧泽的背影,萧旭并未开口挽留。
萧泽离开也省了凌言为难,顾此必然薄彼,他既已选择全了凌言心意,注定只得牺牲幼子的幸福。
回到房中瞧见里屋已然醒来的凌言,不等萧旭言说,凌言自嘲道:“长公主姐姐真诚待我,我却误了阿泽……”这般说着,凌言望向萧旭,“爹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这么说着的时候,凌言面色为难目色之中满含担忧之色。
瞧着凌言这副模样,萧旭许久未言语,末了,点头道:“萧泽毕竟是我的子嗣,我必然会护佑他。”
自打俩父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后,萧旭待萧泽便不如曾经那般随性了,连称呼上也转变了。
萧旭明白在对待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他注定做不到公平公正。
青染跟萧泽都是他的儿子,虽然这两个孩子他都疏于照料,但是对待的心境到底是不同的。
对待青染盖因这孩子从未在他身边长大如今认回来了却因为过往那番磋磨,两人再也回不去寻常父子关系,青染心悦他,他亦放不下这孩子,索性,他便全了对方的心意莫要惹得对方烦忧,毕竟这是他欠下的债,他放不下便只得心甘情愿受着。
至于对待萧泽,从前他便因公务繁忙甚少过问萧泽,如今又因为青染再次伤了这孩子的心,但他却没有在对待青染时的愧疚、揪心,也明显不同于在对待青染时那般瞻前顾后牵肠挂肚。
他对青染的感情复杂且深刻,两人已经挑明了关系便注定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以寻常父子关系相处……
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青染的发丝,萧旭问,“待在我身边你便无法恢复镇远侯府公子的身份,你本该跟萧泽同享富贵……染染,但爹只能这般自私,将你圈在爹身边做只笼中鸟,你一生都无法施展你的男儿抱负只得作妇人之态屈居一方后院。我有时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萧旭在一旁担忧自责,凌言却是笑出了声,而后软着身子依偎进萧旭怀中,“我在秦风楼里边长大,从小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本事,我没什么大志气大抱负……”这么说着,凌言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柔软着嗓音道,“我这辈子就想许个爱我宠我怜我的良人过一辈子,爹爹便是这样的人,只要在爹爹身边我便心满意足,即便是做个不起眼的小玩物,我亦心甘情愿。”
青染说的这一切,早就派人去查明白了青染身世的萧旭自然明白。
想到这孩子那么小就被卖到了那般下九流的脏污之地……他自然不会去嫌弃对方,他只是心疼,这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居然吃了这般多的苦头。
他欠他何其多!
一想到这孩子还傻傻的为了顾全他的声名企图自尽,萧旭就更是心疼到无以复加。
这傻孩子啊……
一旦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萧旭竟觉得怎么宠这孩子都是宠不够的。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这般软和的性子,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就图他的真情真意,乃至连名分都不计较……
这孩子真是将他攥得死死的,惹得他止不住地挂念疼宠放心不下。
萧旭怜惜凌言身世处境,凌言一番深情过后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觉察到对方的小手在揉弄自己的胯下,萧旭回过神来下意识想要推拒,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瞧着面前的少年似猫儿一般软濡可爱,萧旭也没去阻止对方。
手上动作起来直至将面前男人的阳物撩拨得硬挺,凌言掀开对方的衣袍解开裤带,用手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宝贝掏了出来,而后便凑上前去用嫣红的小嘴儿亲吻着,而后便张开嘴含着龟头吃了进去。
“染染!”萧旭怎么舍得让自己爱子作这般卑贱的讨好姿态,捧着对方的面颊赶忙将自己的器物拔出来。
“爹爹?”凌言微微偏过头,疑惑道,软濡的小嘴上沾染着晶莹光泽,瞧着清纯懵懂但结合先前那番做派竟是莫名地放浪诱人。
萧旭到底还是顾念对方是他的孩儿,他怎舍得让对方用嘴来服侍他,这未免太过羞辱!
似是瞧出了萧旭心中所想,凌言伸出胳膊揽上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面前无比实诚道:“我喜欢爹爹,喜欢得不得了!不光孩儿的两处骚穴喜欢爹爹的宝贝,我更是想将爹爹的宝贝纳入口中品尝,爹爹的宝贝好吃的紧孩儿喜欢至极。”这么说着,凌言索性发起浪来用着欲求不满的淫荡语调道,“爹爹~赏爹爹的大宝贝给孩儿尝尝吧?”
这么说着,凌言还特意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嘴唇,眼眸之中满是欲求的光泽宛若一欠操的母狗一般淫荡至极。
萧旭心疼凌言的前提是怕对方是基于卑微的讨好心态委屈自己……但如今瞧着对方这番模样,喉结滚动,萧旭到底是没见识过这般风情的,他家染染都这般主动了,他要是再无动于衷就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了。
既然他家染染想要,他便给!
这般想,萧旭便一把将凌言按倒在榻上,而后掀开衣摆连衣物也未尽褪,便将硬挺的阳物直直凑到了凌言唇边,目色之中翻涌着几欲压制不住的欲火,但出口的嗓音低沉克制言语上却轻佻情色,“你这小东西白日里便这般发浪,是嫌爹爹昨日还不够怜你了?”没有给凌言回应的机会,掐着身下人的下颌将阳物插入那小嘴儿里边,阴狠道,“当真是欠操!”
“唔……”嘴里边被塞入了粗大的阳物,凌言无法回应,只得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这位先前还一副正人君子怜惜孩儿的父亲,如今竟像是被解放了天性,上了床便不再顾及那番纲常伦理将阳物操进亲儿子的嘴里边大力而深入地抽插起来,即便是幼子被自己粗大的阳物操得面色泛白泪盈于睫他亦不曾收手……
这骚儿子想吃,他便让对方吃个够!
省得这小东西白日里还做出那般饥渴放浪的模样,合像是他这个当爹的昨夜没有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欲求不满了似的。
这可是他的宝贝,是他好容易才寻回来的宝贝儿子,对方想要什么,他自然都会给。
这骚儿子欠操欠干,居然饥渴到捧着亲爹的阳物舔弄得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这么想要,他当然得给了!不仅要给,还得让对方吃得舒爽畅快!
操到最后,身下的幼子竟是流着泪呜咽出声,瞧着自家幼子被自己操得这副可怜模样,萧旭眼中暗沉一片也并未因着怜惜而收手。
又是一番挺身抽动,直至身下人双眼翻白快要受不住晕过去方才深深顶入将浊液射入其中。
拔出阳物,凌言轻咳着企图把那些让自己喉管不适的浊液给清出来,萧旭却捂上了凌言的嘴,凑到凌言耳畔道:“爹爹让你吐出来了吗?”这么说着,男人的语气竟透着一股邪性,“染染,咽下去,爹爹赏给你的你怎么能这般糟蹋浪费。”
可是他难受啊!凌言真就被射入嘴里边的精液给呛着了,但是男人却要作怪,捂上他的嘴不说,觉察到身下蕊穴被一粗大灼热的物事插入,溢出些许呻吟,凌言扭摆着腰身试图逃离男人的钳制。
但上了床的萧旭就像是被解除了某种封印一般,远不如平日里的威严持重,怎么让凌言觉得吃不消便怎么去磋磨凌言。
虽然这挺舒爽的,凌言本就是个欠操的……但是……
这般勇猛还上演窒息玩法,当真是刷新了他对这位不苟言笑的便宜爹的认知——都说正经的男人了不得,可一旦这种男人不正经起来是真不当人也真要人命!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萧泽在床上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今这想明白了的萧旭在床上折腾起人来也一样让人吃不消。
放浪淫荡如凌言也被萧旭操得在榻上仿若死过去好几回。
晕过去之前,凌言正被萧旭揽于怀中,双腿虚虚地环着对方的腰身,蕊穴被操得汁水四溢……
被男人把着腰自下而上重重操干,顶得凌言魂儿都快飞了,偏生萧旭还咬着凌言耳朵进一步破坏自己往日清冷威严的形象,邪性而蛊惑道:“染染的穴儿咬得爹爹真紧,染染的雌穴真是极乐妙地……爹爹都射给染染,染染给爹爹生个孩儿可好?”
“唔……染染是男子……生……生不出孩儿……”凌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出口的话语被对方顶得支离破碎。
“怎会?染染生有女子牝户,若是有心,便可操得染染有孕。”这般说,男人还真这般做了。
自晌午醒来竟是按着幼子于榻上颠鸾倒凤直至明月当空。
书房门外,长公主听得屋中那些淫词浪语,面无表情的模样瞧不出半分情绪,也不知在屋外听了有多久。
末了,长公主转身,悄然离去。
听闻长公主要去京中持国寺诵经祈福,念着长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儿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见却被拒之门外。
“殿下说了,谁来了都不见。”侍婢如此道。
“就连我也不见吗?”
“嗯。”侍婢点头。
凝视着门扉,凌言不是个蠢人,兴许是对方听到了甚风声——昨日他与萧旭于书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让府中下人给听了去。
他这般寡廉鲜耻的行径,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儿子,回头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张开双腿被操得那般淫荡放浪毫无羞耻之心。
长公主这般守礼端庄之人,合该是不待见他的。
对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宽容忍让,他早该受这般冷眼,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
“那替我向姐姐问声好吧,此去路途遥远姐姐须得当心身子。”
话毕,凌言于门前恭敬三叩首方才离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长公主抚着额头,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瞧着面前纸页上写着的讯息,长公主长舒一口气,内心叹息道:合该是她召来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赎罪方才能消弭这一家子的因果罪业。
萧泽终日泡在军营,长公主这一走,镇远侯府彻底清冷下来了。
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枕着下巴凌言瞧着一旁正专注处理公务的萧旭,没来由地一番感慨:他还当真是个蓝颜祸水,搅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宁。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没有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没了旁人叨扰,萧旭跟凌言这两人更是肆无忌惮。
下人们每每自书房亦或是凌言厢房中路过,便可听闻一番淫浪之词当真是羞人尔。
萧旭自然是顺着凌言心意,凌言想要,他便给,偏生这欲求不满的小野猫日日发浪,好在萧旭是习武之人龙精虎猛倒也满足得了。
只不过这般日日宣淫,萧旭像是瞧出了什么。
一记深顶释放在怀中人体内,趁着对方喘气缓和的当口,萧旭道:“染染,旁人如何想,莫要去烦忧,爹爹今生今世都只记挂你一人。”
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眸,偏转过头不敢去看萧旭。
缓和过来后,凌言将双腿环上对方的腰身,嘴中再次溢出了放浪的淫叫,“爹爹……孩儿还想要……爹爹~”
“染染。”对方没有动作,反倒是柔声唤着。
一时间,凌言沉默不言。
末了,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凌言埋首于枕间,微不可闻的啜泣声溢出,单薄的胸脯起伏着,瘦弱的人儿哭起来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瞧见此番模样,萧旭赶忙起身将半硬的阳物拔出,将人揽入怀中,“染染莫哭,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的错。”
“我想念阿泽……我舍不得叫长公主姐姐伤心难过……我是个坏人……我来之后没给你们带来过一件好事。”
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萧旭柔声安抚道:“徽柔若真是与你计较便不会去持国寺,更不会同意萧泽避着你我二人……你能回到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珍之重之念之期望护佑一生的宝贝,你留在我身边我便日日欢喜,你来之后我方才觉得生活竟是这般充满趣味。”说到这儿,萧旭紧紧拥抱着怀中人,竟主动让步道,“明日我便把萧泽叫回来与你说说话谈谈心,你们毕竟是兄弟手足。”
紧揪着萧旭的衣衫,哭声微弱惹人怜,凌言微微点头,言语带着哭腔,“爹爹……你这般宠着我,会把我给宠坏的……”
“你是爹爹的宝贝,宠坏了爹爹便骄纵你一辈子。”
后半夜,凌言窝在萧旭怀中,父子二人难得没有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这般依偎着平静入睡。
翌日,凌言醒来已然瞧不见萧旭踪迹。
呆立在塌间,靠着床柱,凌言嘲讽一笑——他这当真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呢。
伸出左手于虚空一握,而后伸出右手再次牢牢握住。
但没有办法啊,谁让他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什么都想要呢。
晌午,萧泽破门而入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青染!你没事吧青染!府里来人说你病得重,可有大碍?!”
着急上火地从军营中赶回来,一路上可谓是纵马疾驰唯恐晚一秒就瞧不见人儿了。
来营中传话的管家将青染说得是一副重兵垂危的模样,他哪里能坐得住啊!
“爹他就是这般照料人的?!”埋怨了一句想也不想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青染可千万别有事啊!
但当他好容易赶到对方身边,瞧见的却是……
只见凌言靠坐在塌间,手执书卷虽然是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却明显不像是管家带话来说的那般病重模样。
“青染……”萧泽唤了一声。
多日未见,甫一瞧见自己的心上人,这段时日萧泽日日告诫自己须得将此人忘却,即便是忘不了也只得把此人封存在心中。
权不说对方心心念念之人并非是他,单就是他与对方的关系,对方是他的兄长,他们是手足至亲他也不该对对方想入非非。
得知了一切真相,萧泽难得冷静了下来,在理智的劝解下本以为自己会就这般将人慢慢给淡忘了。
哪知道一句重病垂危便将之前的努力悉数化为乌有。
他心悦此人啊!
哪里是一句兄弟手足便可以抹消得了的?即便是对方心里有旁人,他还是止不住地喜欢,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他是这般深爱着对方,如何能就如此轻易放得下?
如今只瞧见对方,他便满足,便欣喜,只想将人揽入怀中诉说真情。
喜欢一人若是纲常伦理理智正道所能束缚得住的,古往今来又何来那般多的痴男怨女?
既然他放不下,那他便不再自欺欺人。
萧泽不打算再逃避,无论如何,他都得把自己的心情诉说给对方听,即便最后对方还是狠心拒绝……他……他似乎也不打算放弃。
也罢了,若是一日不得,他便等一日,若是一月不得他便等一月,若是一年不得他便年复一年等下去。
即便到最后他也等不到对方回首看他一眼,他也不悔!心中念着一人,如何能自欺欺人说自己能够轻易放下呢?
他放不下,那便不用去难为自己不思不念不想!
行至榻边,萧泽拼命压抑住内心那些澎湃的情感,尽量让话语听上去平和而冷静,“青染,方才我听管家说你重病便急忙赶回来瞧你了,若是冲撞了你,莫要计较……”
凌言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对方还有话想要说。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都决定成全你与爹了,但是听闻你身体抱恙或许天人永隔,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甚至想若你真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我该如何去面对没有你的日子。你活着时虽然心不在我这儿,但我好歹知道你在我爹身边过得开心自在,想起你时,想必你都是一番自在惬意的模样,你过得舒心我心里也高兴,但你若是去了,我连这般妄想的念头都没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如何也不甘心的。”说到最后,近乎是碎碎念一般,末了,萧泽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内心真意,“青染,我心悦你,我自问不比我爹喜欢你的少,我爹爱你十分我必然不会比对方少一分,但你为何……青染,我真的不可以吗?”
深呼吸,凌言翻看着手中书卷,没有看对方,出口的话语格外凌厉,“为什么不选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如此模样,萧泽心中一痛——果然还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该再对你说这番话的。”话毕,竟是打算告辞离去。
身后传来书卷坠地声,凌言竟是一步从榻上跑下而后拥抱住了萧泽。
瞧着环于他腰际的手,萧泽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青染这是何意?!
“我几时说过让你走了?”怒气十足,凌言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我就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明明嫁给了你也渐渐喜欢上了你,却约束不住仍旧与爹爹偷欢……约摸是让你瞧见了,你骂我也就是了,为何丢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说我重病你才舍得回来?”
一通话语下来,萧泽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过来话中之意,竟是兴奋不已转身捉着凌言双肩发问:“青染你不讨厌我?”
“我……”别过脸,凌言并不想搭理对方,“我讨厌你,当真是厌恶你得紧!”
这明显是气话了,若真是厌恶他,为何会追过来抱着他?
萧泽整个人瞬间变得明媚飞扬起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旋转一圈兴高采烈道:“好青染!原来你也喜欢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方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凌言心情却有些复杂,推开对方凌言试图让对方认清一个事实,“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可说过了,我不只喜欢你一个,我是个贪心的人,世间可没有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却装着不止一人。”
“可是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就够了!”萧泽没有去计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认识你,你也先喜欢的他,我一个后来的强行插入你们二人之间,如何还能去计较你三心二意?要论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没错!你能喜欢我回应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言自问自己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萧泽这厮的脑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来这些日子被萧旭操得有些单调乏味,莫名有些怀念萧泽鸡儿的味道,他一番做戏说服了萧旭,其实他也不指望萧泽能够接受三人行,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仅接受了,而且连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该夸对方一句优秀吗?
算了,还是别夸了,这厮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样。
萧泽回来后,镇远侯府就热闹了。
“青染,你瞧,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旁,萧泽放着手里的风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边,这傻子就是不放心,时不时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萧泽这模样逗得乐,难得被对方带得有了几分烟火气。
身后书房内萧旭手执书卷处理公文,也并未觉得院中人吵闹。
俩人都是他的儿子,且其中一人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染染玩得高兴,他也就高兴。
回头玩够了,凌言是个懒骨头便窝在萧泽怀中,萧泽索性不搭理风筝了,揽着凌言就企图往凌言院里赶,身后传来了萧旭的言语,“染染乏了便抱他进来休息。”
“哦……”萧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萧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书房里边送。
将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怀,萧泽血气方刚忍不住就在凌言唇角落下一吻。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进去公文的萧旭,凌言搞事心起,揽着萧泽的脖颈便回吻上去,亲吻着还不忘发出动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书卷的萧旭手背绷起了青筋,压抑得甚是难受。
偏生萧泽也不是个擅长隐忍的主儿,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谁知道凌言一句,“阿泽……想要……”萧泽便去他妈的理智压着人上榻了。
余光瞥见榻上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萧泽便亮出了身下阳物,一手把着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抵着那濡湿蕊穴操干了进去。
“唔……”
耳畔回荡着凌言的呻吟,萧旭忍耐到最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书卷来到塌边。
床上正耸动着腰身,揉捏着身下人腰身的萧泽觉察到一股冷气袭来,瞧向站在一旁的萧旭到底还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动,略显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萧泽解释,正被萧泽用阳物插雌穴的凌言开口就是这般绵软的呼唤,他伸出手触碰上萧旭的,眼中水雾迷蒙瞧着萧旭满是情动模样。
瞧见凌言这番做派,萧旭到底是疼人的,没有搭理傻里傻气的萧泽,来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着凌言的面颊凑上前吻了上去。
这番做派看傻了萧泽,爹这是……
就在萧泽顾虑的当口,凌言用双腿夹紧了萧泽的腰,用行动催促着对方……心上人这般主动,萧泽脑子当中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
他家青染想要,那他当然得卖力了!
忘却了一旁还有萧旭的存在,萧泽挺身重又开始在凌言穴中驰骋。
唇分,萧旭目色暗沉一片,掀开衣摆扯下裤带掏出了自己已然硬挺的阳物凑到凌言唇边,凌言很是配合张开嘴吃了进去。
由是,父子两人,一个卖力操干着凌言的骚穴,另一人硬挺着阳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耸动,父子俩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凌言两张小嘴儿填满伺候得舒坦。
同时也因为父子俩都亮出了阳物抽插着,两人也是较劲儿一般不能比对方先出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操得凌言穴儿酸嘴麻也不肯射出来。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动吐出萧旭的阳物,喘了口气道:“爹爹……孩儿受不住……”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用泛着泪意的双眸看向正把着他双腿插入他肉穴中的萧泽,软软地唤道:“阿泽……射给我好不好?”
都这般主动求饶了,父子两人也省了瞎较劲儿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时将阳精射入了凌言两张小嘴儿当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来,瞧着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边溢出白浊的液体,下身也是双腿瘫软交错着,隐隐可见蕊穴红肿外翻淌出淫靡的水儿来。
场面淫荡而下流,看得早已视礼义廉耻于不顾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热。
分明才疏解过,不消片刻阳物重又硬挺起来。
这一番,萧旭不再谦让,竟也上了塌将凌言揽入怀中,没有给凌言一丝预备顺势将阳物插入到还未闭合上的蕊穴中,借着萧泽射入的阳精作润滑大开大合没有给凌言留丝毫缓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来。
“唔……爹爹……”怀中人娇软的呻吟鼓励了操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淌出的淫液作润泽,赶着萧旭抽出再顶入时同步操入。
仅隔着一道肉膜,遭受着两根硕大阳物齐头并进操干。
“唔……爹爹……疼……”凌言倒也不是真的疼,纯粹就是想作。
“疼也忍着,这是你这小浪货自找的!”一巴掌抽上凌言腿肉,打得清脆作响,萧旭攻势更猛,挑着那蕊穴,猛烈操干。
“爹,青染说疼……”萧泽看傻了,话虽是这般说,于后庭进出的频率,也配合着萧旭更趋猛烈。
萧旭冷笑一声,“操熟了,就不痛了。”余光瞥一眼自家幼子,分为戏谑,“阿泽,还是说,你是没看出来,这小东西是在作妖献媚,欲拒还迎?”
“唔……爹爹怀……莫要这般说人家……”这么说着,凌言眼尾泛着红,抱怨完毕就情难自已地吻上了萧旭的唇。
诚如萧旭说的那样,凌言就是欠操来着,哪里是疼!
见状,萧泽这是再也受不住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唯一的温存劲消失殆尽,与父亲同流合污,把着凌言腰身,齐头高歌猛进。
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操干着蕊穴与后庭,蹂躏着其间的肉膜灼热微痛。
亲吻着萧旭的凌言不禁痛苦地呜咽出声来,萧旭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掐着凌言的下巴,狠狠地吻着,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萧泽见状想要安抚凌言,却瞥见萧旭如狼似虎的眼神,其仿佛是在说:这就是个浪货,心疼他作甚?
如此,萧泽紧搂着人,俯下身,亲吻着凌言的脖颈,末了还不忘露出利齿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彰显主权。
同时挨着两个男人的操干,发育不全的蕊穴与狭窄生涩的后庭被迫承受着两根阳物的插入抽弄……
被过分蹂躏磋磨,且两人都生得那般威武,狰狞器物撑开穴肉将其拓展到极致。
偏生这是凌言自己招来的罪受,玩开了的父子两人,哪还懂得收敛,直至到最后得了趣味的萧泽也打消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盖因凌言经受得住,肉穴魅惑销魂,插入进去便被死死咬住,仅纤薄肉膜作阻隔,能清晰感知到跟他一通进出的还有另一人的阳物。
诡谲的心理配合上紧致销魂的快感,习惯过后竟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即便是凌言求饶,他也听信了萧旭的话语——这小浪货欲擒故纵来着,没看那小穴儿咬着他跟他爹的器物那般有劲儿依依不舍,穴肉一浪一浪地缩着,淫水也被操得浸染了床榻,可不就是欠操么?
而后全然不理会凌言的哭泣哀求,配合着萧旭直把凌言操干得最后射出尿液来方才罢休。
被男人操干得射尿,凌言好歹是要脸的。
瞧着被自己的尿液弄湿的床榻,凌言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来。
一边哭还不忘埋怨道:“爹爹坏……阿泽也坏……”
沙哑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不同于发骚时候的语调,父子二人操着穴听了半晌,方才醒悟过来两人真将人给弄哭了。
萧泽赶忙拔出阳物来企图揽人入怀安慰,哪晓得姜还是老的辣,萧旭竟先他一步将人圈入怀中轻拍着背脊安慰,“染染莫哭,爹爹知道错了。”全然是哄小孩儿的那套,而且半点诚意没有,阳物仍旧操在蕊穴中并未拔出来。
可偏生凌言还真就吃这一套!
听过安慰,真就软着身子,缩在萧旭怀中抽抽噎噎用手轻捶着对方胸膛道:“爹爹坏……”
跟猫儿似的有气无力宛若撒娇,瞧着凌言这般可爱的模样,萧泽险些又受不住了,可想着人是他跟爹弄哭的,他还得哄着,故而也凑上前去温言细语道,“青染,莫哭了,我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这般粗鲁了。”
萧泽用手指刮蹭下腰腹上沾染上的凌言的尿液纳入口中,“而且青染的味道这般美妙,我当真喜欢。”
闻言,凌言俏脸一红,彻底埋入萧旭怀中不想搭理萧泽——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但一旁的两人见凌言如此模样,对视一眼,眼中涌现出的欲望心照不宣。
夜,还很长。
都说男人不能太放纵,不然吃亏的只得是自己。
萧旭跟萧泽二人一旦揭过了一开始的尴尬,之后在床上玩弄起凌言来那叫一个父子齐心,直把凌言玩得在床上险些晕死过去。
纵使体质强悍,凌言也有些吃不消。
父子俩人打仗勇猛,这在床上跟人妖精打架的功夫也是龙精虎猛,操得凌言求饶不叠。
这日,萧旭上朝,萧泽赶上营中有事得料理,难得凌言得了个清闲。
瘫软着身形斜倚在美人榻上,凌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自从跟父子二人摊牌过后,凌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虽不至于夜夜承欢,但承欢过后凌言就别想下床来了。
偏生这父子二人得了三人行的趣味,也偏爱上了一同折腾凌言,一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热闹。
乌黑的触手爬上足腕,凌言眼皮都懒得掀,只怏怏道:“哟~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
人家是两个操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操,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操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啊?”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点心吃到一半,没等凌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听闻身后有劲风,还没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倒头卧榻人事不醒。
再次睁开眼来,凌言躺倒在地嘴里被布条塞住,身上被绳索捆附,“唔!唔!!”
他挣扎着,试图引来生人。
一双明黄的布靴呈现在眼前,吃力地仰起头来,凌言瞧见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略显迟疑。
他就算再不懂古代世界的潜规则,能着这般明黄衣袍的也只能是当今天子了。
可他犯了何罪会被拘到天子脚下?
“长得倒是一副娇媚相,难怪勾得朕的镇远侯神思不属。”这么说着,对方一脚踏下,踩着凌言的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一阵晕眩后,压着脑袋的脚挪开了,得了片刻喘息,额头上被磕出淤痕来的凌言挪动着身体试图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凌言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召来这番罪数。
他不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淫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瞧见凌言眼中的后怕恐惧,帝王笑意狞然,“一个下贱玩意儿,竟敢从朕手中夺人,当真是痴心妄想!”这般说着,帝王召来宫中侍卫,“把他拖下去,这下贱货惯爱伺候人,莫叫他闲下来!”
被攥着发丝,凌言宛若一牲口般被拖入了内殿密室当中。
其后,悲惨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帝王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
是朕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萧卿,怪只怪你把心丢给了旁人,朕给了你荣华富贵,甚至将胞姐替朕嫁给了你,为何你还是不满足呢?缘何看上这般卑贱之人!
帝王也曾试图将人引向旁人,不然也不会有萧泽在城门外遇袭这事儿。
得知萧泽看上了此人,帝王也曾为二人创设机会,妄图斩断萧旭与此人情丝……哪晓得……这鄙贱之物竟这般寡廉鲜耻,父子二人皆被其蛊惑。
如此贱人,既然这般欠操,那便叫其彻底舒坦一番!
灵魂出窍,看着寄宿的躯壳在一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
因为一前一后有两个洞,这群侍卫浑然不客气,两人齐发乃至三人齐发。
肉穴起先是吃进阳物,到最后被捅入了硕大刀鞘翻搅凌虐……
鲜血混杂着白浊液体流出来,身躯上被啃噬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乳尖也被咬了下来……这场面瞧着宛如恐怖片。
凌言瑟缩着身体,转而倚靠着身旁的乌黑触手,“亲爱的,好疼啊~人家好疼啊~”
触手维持着环绕的姿态,没有更多回应。
凌言这个惜命的,第一时间脱出了世界,没受一点苦,却叫得比谁都大声。
如今躺倒在地承受着众侍卫轮奸虐待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只肖生机消失,这壳子也就彻底废了。
在外人眼中看来也就是死了。
“走,还是留?”
“人家被欺负好不服气的!人家不依嘛~亲爱的,要帮人家出气嘛~”咬着下唇,抓揉着触手,凌言眨巴着眼棒读,矫揉造作装可怜。
“他没有好结果。”
触手缠绕着凌言越收越紧,也是一种暗示警告。
凌言这才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拍了拍触手示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选择相信你,那就走吧~”
莫名其妙就这么玩脱了,本以为他还能跟那对父子胡天胡地不少时日,没想到欢乐的时光居然这般短暂。
不过回想着与那对儿父子度过的这些时光,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挺愉快的。
姑且算是场圆满的恋爱?
既然圆满了,凌言也就不去多想什么了。
没有丝毫留恋,凌言陷入了深渊之中,彻底脱离这个世界。
两人走后,密室之中,娇弱的人儿彻底丧失了生机,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不瞑目。
彼方,持国寺中,拨动念珠正诵念着佛经的长公主忽地停滞了动作,她只觉得莫名的不安。
眺望窗外,瞧着方才还晴空万里的空中积蓄起乌云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不测罢。
是年冬日,镇远侯兴兵造反,逼宫篡位。
瞧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萧旭,帝王高居于龙椅之上,冷笑一声,“爱卿,朕予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为何要为了一鄙贱之人与朕反目?”
没有回应对方,一步上前,只听闻刀刃入肉之声,帝王被钉死在龙椅之上,这是何等仇恨,剑入金石显然是对这帝王恨之入骨。
松开手,仇视的目光落于死不瞑目的帝王之上,萧旭冷然道:“青染于我如珠似宝,他那般怕疼,你偏要磋磨他折辱他,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为其复仇!必将尔挫骨扬灰!”
萧旭说到做到,弑主篡位后,将前朝帝王横尸于宫门前,点天灯,暴尸三日,后将残肢扔于荒山野岭,命野狗分食。
残暴如斯,令人为之侧目。
萧旭无所谓后世后人如何评说,没有人知晓曾有一可怜人于宫中被折辱致死不得瞑目。
他一生如履薄冰从不敢贪功自傲,为的就是保全妻儿……谁成想到头来却害了无辜之人。
他的青染何其无辜?
只因帝王私欲便无端横死。
如此君主,不从也罢!
登基后,萧旭来到皇后居所未央宫前,长公主徽柔无大错,萧旭还是将其封为皇后,奈何……
阻止了太监的唱词,萧旭道:“莫要惊扰皇后,朕瞧瞧便走。”
“嗻。”
宫内,双目无神的女子静默地坐于窗前,听闻侍婢前来通传,“陛下还是似昨日一般在宫门前瞧着。”
“由他去吧。”女子声音落寞,其后重又拨弄着念珠,诵念佛经闭目不闻。
回到御书房,还未进入,听闻屋中声响,萧旭疾步走入。
只瞧见屋中似有一熟悉身影,引得萧旭情不自禁道:“染染……”
待那人回头,萧旭却又清醒了,“萧泽。”
“爹,你瞧我这般是不是像极了青染?”萧泽神智明显不清醒了。
那日青染尸身被找回,萧泽当场瞧着,许久不语,最后竟是疯癫狂笑其后气急昏厥,待救回来神智便不清醒了,终日不吃不喝,日渐消瘦……
唯一清醒片刻,便穿着青染旧衣,模仿着青染昔日举止样态扮作故人,回头一脸茫然双目无神地瞧向他,问道:“爹,孩儿是不是像极了青染?”
他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疯了。
徒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凄凄惨惨苟活于世间。
他本想着为爱子复仇便追随其一道去了……可瞧着面前疯疯癫癫的幼子,耳畔回想起那人曾对他说过的话来:[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他答应过啊……
他当然得做到。
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萧泽的发丝,萧旭慈爱道:“像,像极了染染,萧泽,先随爹去用膳可好?”
“用膳?”萧泽呆呆愣愣的。
“是啊,你不好好吃饭,染染会担心的。”
“不能让青染担心!不能!”萧泽手舞足蹈十分激动的模样,而后一步一顿在萧旭的牵引下走向一旁,在萧旭的照料下用膳。
其间时不时响起萧泽疯疯癫癫的话语来,萧旭目色黯然,好几次止住了动作。
最后他只得强颜欢笑,安抚其幼子。
烛火映照下,其发间似乎多了几缕白发。
入夜后,萧旭于梦中重又见到故人,一样地误打误撞中了药寻那人疏解。
只是不同的是,翌日回到秦风楼他却只听得那人悬梁自尽,其后他感慨两句留下银两便转身离去。
从始至终他与那人并无交集。
萧泽一日日成长,没与那人相遇,瞧上了一旁门小户的商户之女。
萧泽是个闹腾性子,瞧上了谁就非要与谁成婚,最后拗不过这混小子,他与徽柔便应了。第二年府中便添了一大胖小子,镇远侯府一家和乐融融平和度日。
帝王对萧家颇为照拂,没得史书上的飞鸟尽良弓藏。
直至他于沙场上战死,帝王于其灵前痛哭罢朝七日,其后命萧泽承袭爵位,护佑萧泽一生顺遂。
没了那人,他与萧泽的命运截然不同。
梦醒,萧旭不由得发出一阵叹息。
可那又如何呢?
撑着脸面,萧旭嗤笑出声。
没了染染,荣华富贵一生康乐又如何?
那人是他的命啊!
睁开眼,初来乍到的凌言看着眼前的屏幕还有些许不适应。
捧着的手机,因为凌言发了个呆,手机里边的游戏角色被对面打野一套带走死得梆硬。
眼前电脑屏幕上瞬间有人刷弹幕:菜得跟狗一样还来直播。
???
所以,他是在直播吗?
凌言捧起手机,看了看,可他不会玩游戏可怎么办呢?
刚这么想,脑子里边就一闪而过各种风骚的操作。
他不会玩,但是原主会啊!不仅会,原主的中单法师贼6
继承了原主的身份,凌言理所当然也会玩这款手游了。
适应了一把过后,他就能用原主的技术带飞全场了。
“好厉害啊!不愧是我!”凌言如此嘚瑟道。
凌言这么自恋,自然又有弹幕飘过去喷他的。
凌言没有理会,他被骂得还少么?天真!
打完一局游戏,余光扫视过这狭窄的出租屋,凌言各种嫌弃,这是狗窝吧?
放下手机,凌言暂停直播,捋了捋当下的情况。
不同于上个世界凌言接手壳子后几乎是完全取代其人生经历,这一次他居然是半路上车,连自己在干吗都不清楚。
原主的身世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普通人,按部就班过着普通得跟白开水似的生活,因为这个位面同性可婚,原主在大学毕业后也就跟自己稳定恋爱大自己一届的学长结婚了。
结果结婚不到半年,学长出车祸嗝屁了,倒霉催的撞死人的肇事者只是个身无分文的贫民,钱是要不到了,回头得知学长手上断链的项目还得赔钱,卖完房卖完车还完钱后,原主生活格外困难。
因为原主之前就是个全职家庭主夫且大学学的还是个花瓶专业,四处求职碰壁后,原主捡起了自己唯一的特长——打游戏。
如果单单是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好说,关键是原主老公还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正在冲刺高考的弟弟,作为对方的大嫂,再苦不能苦孩子。
为了多挣钱,原主很努力地废寝忘食直播。
因为原主有心理包袱是嫁过人的人,直播打游戏从来都是不露脸的,而直播平台上的技术男主播多如牛毛自然不少他这么一个。
没特点还嘴笨,理所当然原主混得特别弟弟,每个月就靠着混时长吃着签约的那点保底钱过活。
都这么困难了,原主每个月还要省吃俭用给亡夫弟弟寄钱就怕对方饿着了,作息不规律饥一顿饱一顿,最后原主成功把自己作死了。
因为原主的执念太强,凌言无法利用对方的身份从头再来,只能在原主猝死后接过对方的身份继续这一扑街游戏主播人生。
都混成这样了还不甘心重来,他该说原主厉害呢还是傻逼呢?
为了供小叔子读书吃饭,自己过着跟狗一样的日子,这圣母得都能上感动华国十大人物了。
也因为原主彻彻底底猝死了,点开手机中的照相机,自拍审视着自己的脸——果不其然是他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
站起身,用手自摸了一圈,身材也是他引以为傲的脱衣风骚型。
那他还打什么游戏?
直接打开摄像头开始裸聊挣钱不就完了吗?
想是这么想,但是合同不允许,平台也不让他搞颜色。
“啧,没劲,成年人了还活得像个宝宝巴士,辣鸡审核制度。”
明明有捷径可以走却要靠技术去挣钱,凌言真的很生气!
很生气的后果就是凌言将怒火发泄在了游戏以及直播间当中。
游戏当中凌言靠着原主的技术大杀四方彻底不当人,直播间看到有阴阳怪气的家伙他也不伺候,直接开怼,“爬!要你管!我想怎么玩游戏就怎么玩,你又不是我爹妈又不给我打钱,你逼话可真多!”
这么不营业还嘴毒,本来流量就不怎么高的直播间,又被凌言喷走了一部分人,让凌言陷入了一直直播一直扑的局面。
如此两天过去,直播间几乎快要被凌言喷得没人了。
只剩下一年下来原主积攒的老粉还在苦苦坚守。
其中一个名为星星的老粉通过qq私聊了凌言,“哥哥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啊?感觉哥哥最近有些暴躁……当然了我不是觉得哥哥哪里不好!哥哥最棒了!”
借着原主的记忆,凌言了解到这个星星算是他粉丝里边最长情同时也最让原主感动的一个,为了支持原主,对方出手阔绰每月都掏光了腰包给他刷礼物冲业绩。
如今看凌言这边似乎有状况,也是第一时间发给他私聊关心他。
好感动啊~
不知道这个一口一个喊他哥哥的小星星长得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凌言就干脆利落一个视频弹了过去。
对方估计没想到凌言会直接给他弹视频手一滑就接通了,看到视频里边颜值爆表的凌言,小星星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出乎预料,小伙子长得挺帅的,看这面向目测胯下的鸡儿应该也挺粗长的,看上去就非常好睡~
凌言笑得很灿烂,“小星星好呀~”语气十分荡漾。
“哥哥好……”对面的小伙子说话略显拘束,似乎是在害羞。
凌言打量了一番,“你是在宿舍吗?”
对面的小伙子点了点头,“我室友在忙,哥哥想聊天的话等我一下啊!”话毕,就挂断了视频。
哦豁?
等了片刻,对面小伙子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凌言还想看帅小伙儿呢,当然直接拒绝了,反手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对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接了,看背景似乎是到室外了。
“哥哥好。”小伙子乖乖巧巧的,只不过这声哥哥搭配上对方那看上去就阳光帅气的脸格外不搭调。
“不要哥哥……”凌言故意逗对面的纯情小伙子,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而后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手指而后插入嘴里边,含含糊糊充满了情色意味道,“喊好哥哥~”
“……”这是被凌言大胆举动吓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小伙子。
见视频对面的小伙子彻底呆住,凌言继续放大招,往后一退,坐在电竞椅里边连带着内裤一并脱下,而后将两条光溜溜的腿搭上两边的扶手上。
拨开垂挂的阴茎,裸露出多出的雌穴。
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阴唇软肉,缓慢插入进去,伴随着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凌言看向桌上放置在支架上的手机眼中满是情色的勾引。
下一刻,视频就挂断了。
彼方,正在操场上遛弯的叶曦粗喘着气,心跳如雷。
他刚才看到的了什么……
他一直以来很喜欢的男主播居然是个双性人?而且还打视频电话给他当着他的面插穴自慰!!!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叶曦怀疑人生。
因为凌言这一魔鬼操作,直播间又少了一个粉丝。
凌言也懒得管,走了的人不值得他留恋。
不过凌言却在叶曦这里窥探到了商机。
游戏他当然得继续打。
但是……他想露脸!
他不仅要露脸而且要花里胡哨高调露脸!
说干就干,凌言十分不客气刷花呗给自己买了一身行头。
回头拆完快递,凌言换好女装戴好假发,用手机自拍审视了一番确定自己美得惨绝人寰后就果断打开摄像头开播。
该说赶巧了,凌言这边一开播,纠结了两天的叶曦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重新回到了直播间——或许哥哥就是心情差到了极点想不开跟他开玩笑来着,他都看哥哥这么久的直播了,他知道哥哥不是那么随便的……
都还没安慰完自己,看着直播间左下角美得跟仙女儿一样的人,叶曦又愣成了石像。
仙女儿一开口,是他熟悉的哥哥的嗓音。
“我今天开摄像头给你们直播打游戏,爱看看不看滚。”
依旧是这么暴躁,凌言捧起手机就开打一点也不多bb。
问题是凌言不多bb了,直播间里面的粉丝们开始逼逼了。
“沃日!!!”
“操!”
“妈的!”
“淦!”
一排脏话刷屏后,终于有人开始说人话了,“我的妈耶,言哥今天不一般呐!”
该说赶巧了,原主也叫凌言。
“叫什么言哥,以后该改口叫言宝!”
“哦对!小仙女言宝!我爱了!”
“言宝!!!妈妈果然没有爱错你!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美绝人寰的小仙女!妈妈爱了!”
“前面的……你一个男的这么说话不觉得羞耻吗?要自称妈妈也是我们这些女粉来!言宝勇敢飞~盐粒儿永相随!”
“呜呜呜呜,早知道言宝这么好看,我当初就不该放置言宝这么久,果然言宝永远滴神!”
“言宝长大了,知道妈妈们喜欢看什么了!我直接双指放大只看左下角,言宝这么好看,我还看屁游戏直播!”
凌言穿着女装开摄像头直播效果拔群,反响极其强烈。
直播间里边的粉丝并没有夸大,即便是没有开美颜,凌言的颜值也非常能打。
更因为凌言身后的门没有变形,粉丝们都知道他们的主播没有开美颜,更是逮着一顿彩虹屁。
即便粉丝们在夸,凌言依旧在板着张脸口吐芬芳,“你们是复读机吗?就只会重复刷那些没营养的,看着好烦,吵到我眼睛了。”
“呜呜呜,言宝骂我了!我好爱啊!”
“言宝!!!骂我呀!快骂我!要嘟嘴瞪眼的那种骂!求求惹言宝!”
“言宝!!!喷我!!!我想录音当起床铃声!”
???
凌言逐渐看不懂直播间的这群人想干嘛了,他在骂人啊,听不见吗?
直觉直播间的这群人都是睿智,凌言索性不搭理了埋头专心操作。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没前途本职工作。
即便是搞了这些噱头,他还是得老老实实直播认真打!游!戏!
见主播不搭理自己,粉丝们也不气馁,在凌言天秀的高光时刻,粉丝们各种弹幕应援各种溢美之词霸占直播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职业选手驾到猫站了。
以往那些抠门的粉丝,今天也知道慷慨解囊了,痛下血本砸了不少钱。
因为粉丝们的热情,凌言居然被刷上了热门,使得更多人涌入直播间,乍一看主播漂亮反手一个关注。
他们本来只是想看颜值,没想到主播打游戏也这么6得飞起,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当然以男性居多,纷纷夸赞,“主播妹妹好好看啊!”
老粉们看着新来的发出这种弹幕,看破不说破,反而还进一步迷惑视野,“我们家言宝人美声甜技术好,赶紧关注她吧~她值得你拥有~”
“我们言宝天下第一好!求求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ballball打赏我们家言宝吧!~”
“这么可爱的美女主播,你们还在等什么呀!赶紧的包养她包养她包养她鸭!”
是呀!这么可爱的妹妹当然值得他们花钱了!
在老粉们的蛊惑下,一群被蒙在鼓里的新人果断慷慨解囊想要博得美女主播芳心大悦点出他们的名字说一句谢谢老板。
但是凌言却没这么干,最后还是在叶曦的单独私聊提醒下醒悟过来他被打赏了不少钱得说点什么谢谢老板。
眼看着对面水晶近在咫尺,凌言加快了进度,直接越塔拿下一个五杀,而后躺倒在泉水当中,交给自己的队友推爆水晶。
得了空,凌言就解放了双手,开始去看是哪些冤大头慷慨解囊。
一个一个棒读念下去,最后十分敷衍地总结一句,“谢谢上面脑子不好白花冤枉钱的老板。”
语气爱答不理的,十分不营业。
此话一出,直播间里边慷慨解囊过的老板懵了。
“???”
“!!!”
“男的?”
“卧槽!!!”
“没见过女装大佬?少见多怪,村儿里来的?”凌言是根本就不营业,直接就上口教训了。
他本来就只想做一个裸聊主播来的,杀千刀的非要让他来当什么技术主播,烦得要死。
即便如此,观众们看着直播间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也讨厌不起来。
知道主播是男的过后……失望者固然有之,但是猫站可谓是二次元死宅的圣地,多数是知男而上的勇士。
一听主播是男的,吃惊之余反而更兴奋了。
“所以是大丁丁主播妹妹吗?更爱了怎么说?”
“你妈哟,本来我觉得庸脂俗粉索然无味,主播你这一开口我就知道得关注你了!”
“是男的?哦,那更好了,嘻嘻嘻!”
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群傻逼,看着自己的进账,觉得今天也努力够了,是时候休息了,下播得十分果断,看懵了直播间的一干粉丝观众。
直播间当中一片哀嚎,彼方,待在宿舍一直就没冷静下来始终处于神游太空状态的叶曦方才如梦初醒。
哥哥真的很好看啊……
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对方穿女装的模样,而后一闪而入两天前对方给他打视频电话光裸着下身插穴自慰的画面……
如果哥哥穿着女装给他打视频自慰插穴……他……
想到那么刺激的画面,小叶曦十分诚实地立正起立,顶得运动裤升起一顶帐篷来。
不想让自己的窘态被室友看到,叶曦赶忙冲进厕所关上房门。
脱下裤子,叶曦撸动着性器,压抑着喘息,脑海之中不断闪过的是都是他所喜欢的那位主播赤身裸体淫荡呻吟的模样。
等到精液射出,沉浸在贤者时刻的叶曦不仅失笑一声。
他完了。
他被自己喜欢了一年的游戏主播彻底拉上了网恋的不归路!
借着色情电话,凌言搞了个爽。
脱下碍事繁琐的lo裙,凌言赤裸着身体走向洗手间开始清理身体。
单手撑着墙面,分开双腿,抓握着花洒冲刷腿间多出来的女逼。
急速的水流冲刷刺激着充血的阴唇阴蒂,水流涌入穴中,引得凌言再次呻吟出声。
单纯的洗浴变得不再纯粹。
从来都不亏待自己的凌言,索性也背靠着墙面,一手抓着花洒,另一手插入逼肉里,借着水流刺激,再次玩弄起来。
这场不纯粹的澡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凌言是颤抖着双腿,迈着虚浮的步伐走出洗手间的。
随便抓过一个衬衣挂身上,凌言走到沙发边便整个人瘫软地躺了上去。
仰躺着,凌言轻笑出声。
“我这人生过得还真是堕落……亲爱的……”
乌黑的触手自虚空的深渊中探出,刚触碰到凌言的脚腕,凌言便侧过身踩踏压住。
“亲爱的……你真好看……”
不论是尺寸还是长度……
发情的人类永远是没有理智的。
更何况才被玩弄过的女逼已经被解禁释放出饥渴的天性,极度渴望雄性性器的插入抚慰。
刚洗过澡的凌言,周身皮肤都泛着一股发情的粉嫩色泽。
看向那乌黑触手的目光也是赤裸裸的渴望。
“给我,好不好……”
唇齿一开一合,腥红的舌不安分搅动。
双腿不自主地开始摩擦,阴茎挺立,凌言明显是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完全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乌黑触手没有再前行,看似乖顺地任由凌言踩踏。
见出手没有退缩,凌言默认对方的配合。
抬起脚,预备调整身位去捉住那一让他渴望的存在。
但就在他松开压制的那一刻,触手急速后退,直至完全隐没在深渊中。
凌言完全没料到会发展成这样,愣怔地看着触手消失的方位。
许久许久,才爆发出自嘲且歇斯底里的笑。
“嫌我脏了?看不起我?早说啊……呵呵呵呵呵……”
虚空的存在没有任何回应。
凌言坐起身,笑得眼尾都泛泪。
但情欲一旦被勾起,就怎么也压制不住。
阴茎肿胀,阴蒂阴唇也充血着渴望被抚慰。
之前自慰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仍旧差着点什么。
凌言不是童子鸡,他当然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就是欠操了——急需男人的几把就位,插进他那两个饥渴的肉洞里边,从里到外给他以真实的满足。
颤抖着腿来到桌前,拿过手机。
窥视着联系人列表。
屏幕光映照着凌言,显得此时发情泛红的脸颊因着过分冷静,反而透露出几分诡异。
终于,凌言将目光锁定在列表中的榜一大哥备注的联系人上。
凌言尝试拨通语音通话。
彼方,大学寝室中,叶曦正对着电脑蹙眉思索小组课题研究。
一个微信语音通话打破了他的兀自沉思。
抓过手机,看也不看就接通。
而后,悲伤的哭泣声传来。
“我……我好怕……你……能不能帮帮我……”
熟悉的话、陌生的腔调。
从来都怼天怼地的言言,什么时候显露过这么脆弱的一面?
叶曦想都不想,当即起身,抓过外套干脆利落套上就走出寝室门。
“你别慌,言言,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出租屋内,凌言挂断语音通话,轻笑一声,瘫坐在电竞椅中。
搞定。
为了让自己的谎言得以圆满。
凌言也赶紧捯饬了一番,提前到跟对方说过的酒店提前候着。
为了坐实被人算计下药的表象。
凌言当真买了不少刺激性欲的药喝了下去,把衣裙拉扯得皱皱巴巴的模样。
盘算着时间,等待着这位相隔并不远恰好同城的榜一大哥。
为了尽快赶到自家小主播身边,叶曦拦了辆出租车,催促着司机师傅,马不停蹄往收到的地址定位赶。
等到了酒店,叶曦也风风火火催促。
可真当他来到房门前,握着房卡的手却微微颤抖,怎么也抬不起来去开门。
理智后知后觉回笼,叶曦暗自唾骂。
特么的……这开了门,可就真回不去了。
叶曦不是什么纯良童子鸡,作为富家阔少,性启蒙这门课程老早就已经上过了。
可是……
言言是不一样的。
叶曦内心这么想的。
可具体怎么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经历过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最终鼓起勇气打算刷卡的叶曦。
只听提示音响起,房门从里边打开了。
看着站在面前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女装青年。
喉结滚动,嗓子眼一阵干咳,心跳如雷。
真见到人,叶曦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星星?”
凌言主动发问,因为药物作用,话语有些虚弱无力。
而他抬手撑着墙面作支撑的举动,也印证了他是费了多大功夫才来开的门。
“是我,你没事吧?”
见对方状态不佳,担忧心切的叶曦不多废话,赶忙上前扶住人,并不忘拉上房门保护彼此的阴私。
刚进入室内,落地窗外的海景让叶曦一愣。
依靠着叶曦的凌言解释道:“是对方开的海景房……还大言不惭说摁我在落地窗那里做会更有感觉。”
手指触碰着少年人的面颊,轻呵一口气,“所以,真的会更有感觉吗?”
目光移转,对视上挂自己身上的女装青年,叶曦一时语塞。
按照他的经验,的确是这样,将漂亮的青年推到落地窗上,撑手塌腰,被人从身后侵犯操干。
被窥视的禁忌感会让青年倍感羞耻,从而使得身体紧绷,吸咬得他更爽。
但这些话只能在脑内走过一圈,叶曦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本能的……
叶曦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玷污自家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小主播。
那张嘴比起挨操放浪呻吟,还是更适合说一些自在毒蛇的话。
“回答不上来吗?”低垂下头,凌言低哑笑出声,“还是说,有钱人家的少爷,觉得我这种贫民配不上你?”
挣脱叶曦的搀扶,一步步后退,最终,凌言站到落地窗前。
抬手拉下裙子的肩带,伴随轻微声响,裙摆坠地,而后脱下鞋,分别抬腿走出裙堆,显露出穿着胸罩跟内裤的瘦削躯体。
虽然是双性人,但是发育不完全,乳肉贫瘠若无,蕾丝三角内裤布料根本包裹不住男性的性器,隆起的弧度色情至极,仿佛下一刻那性器就会透过边缘歪出来。
近乎半裸的凌言一手撑着窗面,抬起一条腿拉扯开内裤布料显露出裹藏着的秘密。
“那这样呢?您还感兴趣吗?”
一开一合淌着汁水的女逼展露无疑,被药物催情面色泛红的凌言直勾勾地看向一旁的叶曦。
做着情色勾引的举动,因着羞耻感,双眼蒙上了泪雾,却仍旧倔强地不移转视线,故作淡定世故。
“花一份的钱,操两份逼,您不亏的……我的……榜一大哥……”
说完这话,就像是耗费尽了一声的勇气,目光躲闪,身体微微颤抖。
叶曦始终没有回应,但他却一步步走向了落地窗前的人。
就在凌言以为勾引失败时。
腰部遭人搂抱,凌言径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叶曦没多废话,抓握着叶曦的脸,俯身便贴压凌言的唇,探舌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