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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宅青楼小倌篇9

 

被萧旭磋磨了整整一夜,凌言第二日装模作样没起得来。

待萧旭推开书房门迈步而出正巧对上了萧泽冷然的目光。

事已至此,萧旭没有傻到再去粉饰太平,没有解释也没有掩饰,直截了当道:“染染乏了尚在休息,你若要来接他回去,晌午后再来。”

“爹,帮我照顾好青染,孩儿打算从军历练,往后……便不回府了。”话毕,萧泽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目送着萧泽的背影,萧旭并未开口挽留。

萧泽离开也省了凌言为难,顾此必然薄彼,他既已选择全了凌言心意,注定只得牺牲幼子的幸福。

回到房中瞧见里屋已然醒来的凌言,不等萧旭言说,凌言自嘲道:“长公主姐姐真诚待我,我却误了阿泽……”这般说着,凌言望向萧旭,“爹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这么说着的时候,凌言面色为难目色之中满含担忧之色。

瞧着凌言这副模样,萧旭许久未言语,末了,点头道:“萧泽毕竟是我的子嗣,我必然会护佑他。”

自打俩父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后,萧旭待萧泽便不如曾经那般随性了,连称呼上也转变了。

萧旭明白在对待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他注定做不到公平公正。

青染跟萧泽都是他的儿子,虽然这两个孩子他都疏于照料,但是对待的心境到底是不同的。

对待青染盖因这孩子从未在他身边长大如今认回来了却因为过往那番磋磨,两人再也回不去寻常父子关系,青染心悦他,他亦放不下这孩子,索性,他便全了对方的心意莫要惹得对方烦忧,毕竟这是他欠下的债,他放不下便只得心甘情愿受着。

至于对待萧泽,从前他便因公务繁忙甚少过问萧泽,如今又因为青染再次伤了这孩子的心,但他却没有在对待青染时的愧疚、揪心,也明显不同于在对待青染时那般瞻前顾后牵肠挂肚。

他对青染的感情复杂且深刻,两人已经挑明了关系便注定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以寻常父子关系相处……

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青染的发丝,萧旭问,“待在我身边你便无法恢复镇远侯府公子的身份,你本该跟萧泽同享富贵……染染,但爹只能这般自私,将你圈在爹身边做只笼中鸟,你一生都无法施展你的男儿抱负只得作妇人之态屈居一方后院。我有时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萧旭在一旁担忧自责,凌言却是笑出了声,而后软着身子依偎进萧旭怀中,“我在秦风楼里边长大,从小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本事,我没什么大志气大抱负……”这么说着,凌言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柔软着嗓音道,“我这辈子就想许个爱我宠我怜我的良人过一辈子,爹爹便是这样的人,只要在爹爹身边我便心满意足,即便是做个不起眼的小玩物,我亦心甘情愿。”

青染说的这一切,早就派人去查明白了青染身世的萧旭自然明白。

想到这孩子那么小就被卖到了那般下九流的脏污之地……他自然不会去嫌弃对方,他只是心疼,这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居然吃了这般多的苦头。

他欠他何其多!

一想到这孩子还傻傻的为了顾全他的声名企图自尽,萧旭就更是心疼到无以复加。

这傻孩子啊……

一旦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萧旭竟觉得怎么宠这孩子都是宠不够的。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这般软和的性子,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就图他的真情真意,乃至连名分都不计较……

这孩子真是将他攥得死死的,惹得他止不住地挂念疼宠放心不下。

萧旭怜惜凌言身世处境,凌言一番深情过后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觉察到对方的小手在揉弄自己的胯下,萧旭回过神来下意识想要推拒,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瞧着面前的少年似猫儿一般软濡可爱,萧旭也没去阻止对方。

手上动作起来直至将面前男人的阳物撩拨得硬挺,凌言掀开对方的衣袍解开裤带,用手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宝贝掏了出来,而后便凑上前去用嫣红的小嘴儿亲吻着,而后便张开嘴含着龟头吃了进去。

“染染!”萧旭怎么舍得让自己爱子作这般卑贱的讨好姿态,捧着对方的面颊赶忙将自己的器物拔出来。

“爹爹?”凌言微微偏过头,疑惑道,软濡的小嘴上沾染着晶莹光泽,瞧着清纯懵懂但结合先前那番做派竟是莫名地放浪诱人。

萧旭到底还是顾念对方是他的孩儿,他怎舍得让对方用嘴来服侍他,这未免太过羞辱!

似是瞧出了萧旭心中所想,凌言伸出胳膊揽上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面前无比实诚道:“我喜欢爹爹,喜欢得不得了!不光孩儿的两处骚穴喜欢爹爹的宝贝,我更是想将爹爹的宝贝纳入口中品尝,爹爹的宝贝好吃的紧孩儿喜欢至极。”这么说着,凌言索性发起浪来用着欲求不满的淫荡语调道,“爹爹~赏爹爹的大宝贝给孩儿尝尝吧?”

这么说着,凌言还特意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嘴唇,眼眸之中满是欲求的光泽宛若一欠操的母狗一般淫荡至极。

萧旭心疼凌言的前提是怕对方是基于卑微的讨好心态委屈自己……但如今瞧着对方这番模样,喉结滚动,萧旭到底是没见识过这般风情的,他家染染都这般主动了,他要是再无动于衷就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了。

既然他家染染想要,他便给!

这般想,萧旭便一把将凌言按倒在榻上,而后掀开衣摆连衣物也未尽褪,便将硬挺的阳物直直凑到了凌言唇边,目色之中翻涌着几欲压制不住的欲火,但出口的嗓音低沉克制言语上却轻佻情色,“你这小东西白日里便这般发浪,是嫌爹爹昨日还不够怜你了?”没有给凌言回应的机会,掐着身下人的下颌将阳物插入那小嘴儿里边,阴狠道,“当真是欠操!”

“唔……”嘴里边被塞入了粗大的阳物,凌言无法回应,只得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这位先前还一副正人君子怜惜孩儿的父亲,如今竟像是被解放了天性,上了床便不再顾及那番纲常伦理将阳物操进亲儿子的嘴里边大力而深入地抽插起来,即便是幼子被自己粗大的阳物操得面色泛白泪盈于睫他亦不曾收手……

这骚儿子想吃,他便让对方吃个够!

省得这小东西白日里还做出那般饥渴放浪的模样,合像是他这个当爹的昨夜没有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欲求不满了似的。

这可是他的宝贝,是他好容易才寻回来的宝贝儿子,对方想要什么,他自然都会给。

这骚儿子欠操欠干,居然饥渴到捧着亲爹的阳物舔弄得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这么想要,他当然得给了!不仅要给,还得让对方吃得舒爽畅快!

操到最后,身下的幼子竟是流着泪呜咽出声,瞧着自家幼子被自己操得这副可怜模样,萧旭眼中暗沉一片也并未因着怜惜而收手。

又是一番挺身抽动,直至身下人双眼翻白快要受不住晕过去方才深深顶入将浊液射入其中。

拔出阳物,凌言轻咳着企图把那些让自己喉管不适的浊液给清出来,萧旭却捂上了凌言的嘴,凑到凌言耳畔道:“爹爹让你吐出来了吗?”这么说着,男人的语气竟透着一股邪性,“染染,咽下去,爹爹赏给你的你怎么能这般糟蹋浪费。”

可是他难受啊!凌言真就被射入嘴里边的精液给呛着了,但是男人却要作怪,捂上他的嘴不说,觉察到身下蕊穴被一粗大灼热的物事插入,溢出些许呻吟,凌言扭摆着腰身试图逃离男人的钳制。

但上了床的萧旭就像是被解除了某种封印一般,远不如平日里的威严持重,怎么让凌言觉得吃不消便怎么去磋磨凌言。

虽然这挺舒爽的,凌言本就是个欠操的……但是……

这般勇猛还上演窒息玩法,当真是刷新了他对这位不苟言笑的便宜爹的认知——都说正经的男人了不得,可一旦这种男人不正经起来是真不当人也真要人命!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萧泽在床上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今这想明白了的萧旭在床上折腾起人来也一样让人吃不消。

放浪淫荡如凌言也被萧旭操得在榻上仿若死过去好几回。

晕过去之前,凌言正被萧旭揽于怀中,双腿虚虚地环着对方的腰身,蕊穴被操得汁水四溢……

被男人把着腰自下而上重重操干,顶得凌言魂儿都快飞了,偏生萧旭还咬着凌言耳朵进一步破坏自己往日清冷威严的形象,邪性而蛊惑道:“染染的穴儿咬得爹爹真紧,染染的雌穴真是极乐妙地……爹爹都射给染染,染染给爹爹生个孩儿可好?”

“唔……染染是男子……生……生不出孩儿……”凌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出口的话语被对方顶得支离破碎。

“怎会?染染生有女子牝户,若是有心,便可操得染染有孕。”这般说,男人还真这般做了。

自晌午醒来竟是按着幼子于榻上颠鸾倒凤直至明月当空。

书房门外,长公主听得屋中那些淫词浪语,面无表情的模样瞧不出半分情绪,也不知在屋外听了有多久。

末了,长公主转身,悄然离去。

听闻长公主要去京中持国寺诵经祈福,念着长公主的情分,凌言也打算一道儿同行,哪知道凌言去求见却被拒之门外。

“殿下说了,谁来了都不见。”侍婢如此道。

“就连我也不见吗?”

“嗯。”侍婢点头。

凝视着门扉,凌言不是个蠢人,兴许是对方听到了甚风声——昨日他与萧旭于书房之中那般胡搞,想必也让府中下人给听了去。

他这般寡廉鲜耻的行径,先是跟了老子而后又跟了儿子,回头又不安分爬上了老子的床张开双腿被操得那般淫荡放浪毫无羞耻之心。

长公主这般守礼端庄之人,合该是不待见他的。

对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宽容忍让,他早该受这般冷眼,如今不过是预料之中罢了。

“那替我向姐姐问声好吧,此去路途遥远姐姐须得当心身子。”

话毕,凌言于门前恭敬三叩首方才离去。

待凌言走后,屋中长公主抚着额头,面色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瞧着面前纸页上写着的讯息,长公主长舒一口气,内心叹息道:合该是她召来的罪孽啊,她怨不得旁人,便只得以身赎罪方才能消弭这一家子的因果罪业。

萧泽终日泡在军营,长公主这一走,镇远侯府彻底清冷下来了。

趴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枕着下巴凌言瞧着一旁正专注处理公务的萧旭,没来由地一番感慨:他还当真是个蓝颜祸水,搅和得人家一家子不得安宁。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凌言到底有没有这番愧疚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没了旁人叨扰,萧旭跟凌言这两人更是肆无忌惮。

下人们每每自书房亦或是凌言厢房中路过,便可听闻一番淫浪之词当真是羞人尔。

萧旭自然是顺着凌言心意,凌言想要,他便给,偏生这欲求不满的小野猫日日发浪,好在萧旭是习武之人龙精虎猛倒也满足得了。

只不过这般日日宣淫,萧旭像是瞧出了什么。

一记深顶释放在怀中人体内,趁着对方喘气缓和的当口,萧旭道:“染染,旁人如何想,莫要去烦忧,爹爹今生今世都只记挂你一人。”

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眸,偏转过头不敢去看萧旭。

缓和过来后,凌言将双腿环上对方的腰身,嘴中再次溢出了放浪的淫叫,“爹爹……孩儿还想要……爹爹~”

“染染。”对方没有动作,反倒是柔声唤着。

一时间,凌言沉默不言。

末了,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凌言埋首于枕间,微不可闻的啜泣声溢出,单薄的胸脯起伏着,瘦弱的人儿哭起来的模样格外惹人怜。

瞧见此番模样,萧旭赶忙起身将半硬的阳物拔出,将人揽入怀中,“染染莫哭,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的错。”

“我想念阿泽……我舍不得叫长公主姐姐伤心难过……我是个坏人……我来之后没给你们带来过一件好事。”

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萧旭柔声安抚道:“徽柔若真是与你计较便不会去持国寺,更不会同意萧泽避着你我二人……你能回到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珍之重之念之期望护佑一生的宝贝,你留在我身边我便日日欢喜,你来之后我方才觉得生活竟是这般充满趣味。”说到这儿,萧旭紧紧拥抱着怀中人,竟主动让步道,“明日我便把萧泽叫回来与你说说话谈谈心,你们毕竟是兄弟手足。”

紧揪着萧旭的衣衫,哭声微弱惹人怜,凌言微微点头,言语带着哭腔,“爹爹……你这般宠着我,会把我给宠坏的……”

“你是爹爹的宝贝,宠坏了爹爹便骄纵你一辈子。”

后半夜,凌言窝在萧旭怀中,父子二人难得没有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这般依偎着平静入睡。

翌日,凌言醒来已然瞧不见萧旭踪迹。

呆立在塌间,靠着床柱,凌言嘲讽一笑——他这当真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呢。

伸出左手于虚空一握,而后伸出右手再次牢牢握住。

但没有办法啊,谁让他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什么都想要呢。

晌午,萧泽破门而入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青染!你没事吧青染!府里来人说你病得重,可有大碍?!”

着急上火地从军营中赶回来,一路上可谓是纵马疾驰唯恐晚一秒就瞧不见人儿了。

来营中传话的管家将青染说得是一副重兵垂危的模样,他哪里能坐得住啊!

“爹他就是这般照料人的?!”埋怨了一句想也不想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青染可千万别有事啊!

但当他好容易赶到对方身边,瞧见的却是……

只见凌言靠坐在塌间,手执书卷虽然是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却明显不像是管家带话来说的那般病重模样。

“青染……”萧泽唤了一声。

多日未见,甫一瞧见自己的心上人,这段时日萧泽日日告诫自己须得将此人忘却,即便是忘不了也只得把此人封存在心中。

权不说对方心心念念之人并非是他,单就是他与对方的关系,对方是他的兄长,他们是手足至亲他也不该对对方想入非非。

得知了一切真相,萧泽难得冷静了下来,在理智的劝解下本以为自己会就这般将人慢慢给淡忘了。

哪知道一句重病垂危便将之前的努力悉数化为乌有。

他心悦此人啊!

哪里是一句兄弟手足便可以抹消得了的?即便是对方心里有旁人,他还是止不住地喜欢,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他是这般深爱着对方,如何能就如此轻易放得下?

如今只瞧见对方,他便满足,便欣喜,只想将人揽入怀中诉说真情。

喜欢一人若是纲常伦理理智正道所能束缚得住的,古往今来又何来那般多的痴男怨女?

既然他放不下,那他便不再自欺欺人。

萧泽不打算再逃避,无论如何,他都得把自己的心情诉说给对方听,即便最后对方还是狠心拒绝……他……他似乎也不打算放弃。

也罢了,若是一日不得,他便等一日,若是一月不得他便等一月,若是一年不得他便年复一年等下去。

即便到最后他也等不到对方回首看他一眼,他也不悔!心中念着一人,如何能自欺欺人说自己能够轻易放下呢?

他放不下,那便不用去难为自己不思不念不想!

行至榻边,萧泽拼命压抑住内心那些澎湃的情感,尽量让话语听上去平和而冷静,“青染,方才我听管家说你重病便急忙赶回来瞧你了,若是冲撞了你,莫要计较……”

凌言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对方还有话想要说。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都决定成全你与爹了,但是听闻你身体抱恙或许天人永隔,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甚至想若你真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我该如何去面对没有你的日子。你活着时虽然心不在我这儿,但我好歹知道你在我爹身边过得开心自在,想起你时,想必你都是一番自在惬意的模样,你过得舒心我心里也高兴,但你若是去了,我连这般妄想的念头都没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如何也不甘心的。”说到最后,近乎是碎碎念一般,末了,萧泽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内心真意,“青染,我心悦你,我自问不比我爹喜欢你的少,我爹爱你十分我必然不会比对方少一分,但你为何……青染,我真的不可以吗?”

深呼吸,凌言翻看着手中书卷,没有看对方,出口的话语格外凌厉,“为什么不选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如此模样,萧泽心中一痛——果然还是他妄想了。

“得罪了,青染,我不该再对你说这番话的。”话毕,竟是打算告辞离去。

身后传来书卷坠地声,凌言竟是一步从榻上跑下而后拥抱住了萧泽。

瞧着环于他腰际的手,萧泽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青染这是何意?!

“我几时说过让你走了?”怒气十足,凌言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我就是这般寡廉鲜耻之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明明嫁给了你也渐渐喜欢上了你,却约束不住仍旧与爹爹偷欢……约摸是让你瞧见了,你骂我也就是了,为何丢下我不理我?非要旁人说我重病你才舍得回来?”

一通话语下来,萧泽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待他品味过来话中之意,竟是兴奋不已转身捉着凌言双肩发问:“青染你不讨厌我?”

“我……”别过脸,凌言并不想搭理对方,“我讨厌你,当真是厌恶你得紧!”

这明显是气话了,若真是厌恶他,为何会追过来抱着他?

萧泽整个人瞬间变得明媚飞扬起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旋转一圈兴高采烈道:“好青染!原来你也喜欢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方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凌言心情却有些复杂,推开对方凌言试图让对方认清一个事实,“你就不说点什么?我可说过了,我不只喜欢你一个,我是个贪心的人,世间可没有这般道理的,明明嫁了人心里却装着不止一人。”

“可是你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就够了!”萧泽没有去计较那么多,“而且爹比我先认识你,你也先喜欢的他,我一个后来的强行插入你们二人之间,如何还能去计较你三心二意?要论多余也是我多余,青染你没错!你能喜欢我回应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

凌言自问自己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了,但他不知道萧泽这厮的脑回路居然能如此清奇……

本来这些日子被萧旭操得有些单调乏味,莫名有些怀念萧泽鸡儿的味道,他一番做戏说服了萧旭,其实他也不指望萧泽能够接受三人行,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仅接受了,而且连他洗白的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他该夸对方一句优秀吗?

算了,还是别夸了,这厮越夸越得意忘形,蠢得跟汪一样。

萧泽回来后,镇远侯府就热闹了。

“青染,你瞧,这风筝飞得多高!”

一旁,萧泽放着手里的风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凌言。

明明人就在身边,这傻子就是不放心,时不时得瞧上一眼不然就不安心。

凌言被萧泽这模样逗得乐,难得被对方带得有了几分烟火气。

身后书房内萧旭手执书卷处理公文,也并未觉得院中人吵闹。

俩人都是他的儿子,且其中一人还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染染玩得高兴,他也就高兴。

回头玩够了,凌言是个懒骨头便窝在萧泽怀中,萧泽索性不搭理风筝了,揽着凌言就企图往凌言院里赶,身后传来了萧旭的言语,“染染乏了便抱他进来休息。”

“哦……”萧泽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被萧旭抓了包他也只得乖巧地把人往书房里边送。

将人抱上了塌,美人在怀,萧泽血气方刚忍不住就在凌言唇角落下一吻。

余光瞥到一旁根本就看不进去公文的萧旭,凌言搞事心起,揽着萧泽的脖颈便回吻上去,亲吻着还不忘发出动情的呻吟。

果不其然,手握书卷的萧旭手背绷起了青筋,压抑得甚是难受。

偏生萧泽也不是个擅长隐忍的主儿,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谁知道凌言一句,“阿泽……想要……”萧泽便去他妈的理智压着人上榻了。

余光瞥见榻上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萧泽便亮出了身下阳物,一手把着凌言的腰扒光凌言便抵着那濡湿蕊穴操干了进去。

“唔……”

耳畔回荡着凌言的呻吟,萧旭忍耐到最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心中的不甘以及邪火,放下书卷来到塌边。

床上正耸动着腰身,揉捏着身下人腰身的萧泽觉察到一股冷气袭来,瞧向站在一旁的萧旭到底还是有面皮的,停了身下抽动,略显局促道:“爹……我……”

“爹爹~”不等萧泽解释,正被萧泽用阳物插雌穴的凌言开口就是这般绵软的呼唤,他伸出手触碰上萧旭的,眼中水雾迷蒙瞧着萧旭满是情动模样。

瞧见凌言这番做派,萧旭到底是疼人的,没有搭理傻里傻气的萧泽,来到凌言面前,蹲下身,捧着凌言的面颊凑上前吻了上去。

这番做派看傻了萧泽,爹这是……

就在萧泽顾虑的当口,凌言用双腿夹紧了萧泽的腰,用行动催促着对方……心上人这般主动,萧泽脑子当中的理智之弦彻底断裂。

他家青染想要,那他当然得卖力了!

忘却了一旁还有萧旭的存在,萧泽挺身重又开始在凌言穴中驰骋。

唇分,萧旭目色暗沉一片,掀开衣摆扯下裤带掏出了自己已然硬挺的阳物凑到凌言唇边,凌言很是配合张开嘴吃了进去。

由是,父子两人,一个卖力操干着凌言的骚穴,另一人硬挺着阳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耸动,父子俩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凌言两张小嘴儿填满伺候得舒坦。

同时也因为父子俩都亮出了阳物抽插着,两人也是较劲儿一般不能比对方先出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操得凌言穴儿酸嘴麻也不肯射出来。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动吐出萧旭的阳物,喘了口气道:“爹爹……孩儿受不住……”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用泛着泪意的双眸看向正把着他双腿插入他肉穴中的萧泽,软软地唤道:“阿泽……射给我好不好?”

都这般主动求饶了,父子两人也省了瞎较劲儿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时将阳精射入了凌言两张小嘴儿当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来,瞧着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边溢出白浊的液体,下身也是双腿瘫软交错着,隐隐可见蕊穴红肿外翻淌出淫靡的水儿来。

场面淫荡而下流,看得早已视礼义廉耻于不顾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热。

分明才疏解过,不消片刻阳物重又硬挺起来。

这一番,萧旭不再谦让,竟也上了塌将凌言揽入怀中,没有给凌言一丝预备顺势将阳物插入到还未闭合上的蕊穴中,借着萧泽射入的阳精作润滑大开大合没有给凌言留丝毫缓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来。

“唔……爹爹……”怀中人娇软的呻吟鼓励了操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淌出的淫液作润泽,赶着萧旭抽出再顶入时同步操入。

仅隔着一道肉膜,遭受着两根硕大阳物齐头并进操干。

“唔……爹爹……疼……”凌言倒也不是真的疼,纯粹就是想作。

“疼也忍着,这是你这小浪货自找的!”一巴掌抽上凌言腿肉,打得清脆作响,萧旭攻势更猛,挑着那蕊穴,猛烈操干。

“爹,青染说疼……”萧泽看傻了,话虽是这般说,于后庭进出的频率,也配合着萧旭更趋猛烈。

萧旭冷笑一声,“操熟了,就不痛了。”余光瞥一眼自家幼子,分为戏谑,“阿泽,还是说,你是没看出来,这小东西是在作妖献媚,欲拒还迎?”

“唔……爹爹怀……莫要这般说人家……”这么说着,凌言眼尾泛着红,抱怨完毕就情难自已地吻上了萧旭的唇。

诚如萧旭说的那样,凌言就是欠操来着,哪里是疼!

见状,萧泽这是再也受不住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唯一的温存劲消失殆尽,与父亲同流合污,把着凌言腰身,齐头高歌猛进。

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操干着蕊穴与后庭,蹂躏着其间的肉膜灼热微痛。

亲吻着萧旭的凌言不禁痛苦地呜咽出声来,萧旭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掐着凌言的下巴,狠狠地吻着,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萧泽见状想要安抚凌言,却瞥见萧旭如狼似虎的眼神,其仿佛是在说:这就是个浪货,心疼他作甚?

如此,萧泽紧搂着人,俯下身,亲吻着凌言的脖颈,末了还不忘露出利齿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彰显主权。

同时挨着两个男人的操干,发育不全的蕊穴与狭窄生涩的后庭被迫承受着两根阳物的插入抽弄……

被过分蹂躏磋磨,且两人都生得那般威武,狰狞器物撑开穴肉将其拓展到极致。

偏生这是凌言自己招来的罪受,玩开了的父子两人,哪还懂得收敛,直至到最后得了趣味的萧泽也打消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盖因凌言经受得住,肉穴魅惑销魂,插入进去便被死死咬住,仅纤薄肉膜作阻隔,能清晰感知到跟他一通进出的还有另一人的阳物。

诡谲的心理配合上紧致销魂的快感,习惯过后竟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即便是凌言求饶,他也听信了萧旭的话语——这小浪货欲擒故纵来着,没看那小穴儿咬着他跟他爹的器物那般有劲儿依依不舍,穴肉一浪一浪地缩着,淫水也被操得浸染了床榻,可不就是欠操么?

而后全然不理会凌言的哭泣哀求,配合着萧旭直把凌言操干得最后射出尿液来方才罢休。

被男人操干得射尿,凌言好歹是要脸的。

瞧着被自己的尿液弄湿的床榻,凌言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来。

一边哭还不忘埋怨道:“爹爹坏……阿泽也坏……”

沙哑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不同于发骚时候的语调,父子二人操着穴听了半晌,方才醒悟过来两人真将人给弄哭了。

萧泽赶忙拔出阳物来企图揽人入怀安慰,哪晓得姜还是老的辣,萧旭竟先他一步将人圈入怀中轻拍着背脊安慰,“染染莫哭,爹爹知道错了。”全然是哄小孩儿的那套,而且半点诚意没有,阳物仍旧操在蕊穴中并未拔出来。

可偏生凌言还真就吃这一套!

听过安慰,真就软着身子,缩在萧旭怀中抽抽噎噎用手轻捶着对方胸膛道:“爹爹坏……”

跟猫儿似的有气无力宛若撒娇,瞧着凌言这般可爱的模样,萧泽险些又受不住了,可想着人是他跟爹弄哭的,他还得哄着,故而也凑上前去温言细语道,“青染,莫哭了,我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这般粗鲁了。”

萧泽用手指刮蹭下腰腹上沾染上的凌言的尿液纳入口中,“而且青染的味道这般美妙,我当真喜欢。”

闻言,凌言俏脸一红,彻底埋入萧旭怀中不想搭理萧泽——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但一旁的两人见凌言如此模样,对视一眼,眼中涌现出的欲望心照不宣。

夜,还很长。

都说男人不能太放纵,不然吃亏的只得是自己。

萧旭跟萧泽二人一旦揭过了一开始的尴尬,之后在床上玩弄起凌言来那叫一个父子齐心,直把凌言玩得在床上险些晕死过去。

纵使体质强悍,凌言也有些吃不消。

父子俩人打仗勇猛,这在床上跟人妖精打架的功夫也是龙精虎猛,操得凌言求饶不叠。

这日,萧旭上朝,萧泽赶上营中有事得料理,难得凌言得了个清闲。

瘫软着身形斜倚在美人榻上,凌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自从跟父子二人摊牌过后,凌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虽不至于夜夜承欢,但承欢过后凌言就别想下床来了。

偏生这父子二人得了三人行的趣味,也偏爱上了一同折腾凌言,一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热闹。

乌黑的触手爬上足腕,凌言眼皮都懒得掀,只怏怏道:“哟~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

人家是两个操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操,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操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啊?”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点心吃到一半,没等凌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听闻身后有劲风,还没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倒头卧榻人事不醒。

再次睁开眼来,凌言躺倒在地嘴里被布条塞住,身上被绳索捆附,“唔!唔!!”

他挣扎着,试图引来生人。

一双明黄的布靴呈现在眼前,吃力地仰起头来,凌言瞧见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略显迟疑。

他就算再不懂古代世界的潜规则,能着这般明黄衣袍的也只能是当今天子了。

可他犯了何罪会被拘到天子脚下?

“长得倒是一副娇媚相,难怪勾得朕的镇远侯神思不属。”这么说着,对方一脚踏下,踩着凌言的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一阵晕眩后,压着脑袋的脚挪开了,得了片刻喘息,额头上被磕出淤痕来的凌言挪动着身体试图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凌言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召来这番罪数。

他不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淫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瞧见凌言眼中的后怕恐惧,帝王笑意狞然,“一个下贱玩意儿,竟敢从朕手中夺人,当真是痴心妄想!”这般说着,帝王召来宫中侍卫,“把他拖下去,这下贱货惯爱伺候人,莫叫他闲下来!”

被攥着发丝,凌言宛若一牲口般被拖入了内殿密室当中。

其后,悲惨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帝王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

是朕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萧卿,怪只怪你把心丢给了旁人,朕给了你荣华富贵,甚至将胞姐替朕嫁给了你,为何你还是不满足呢?缘何看上这般卑贱之人!

帝王也曾试图将人引向旁人,不然也不会有萧泽在城门外遇袭这事儿。

得知萧泽看上了此人,帝王也曾为二人创设机会,妄图斩断萧旭与此人情丝……哪晓得……这鄙贱之物竟这般寡廉鲜耻,父子二人皆被其蛊惑。

如此贱人,既然这般欠操,那便叫其彻底舒坦一番!

灵魂出窍,看着寄宿的躯壳在一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

因为一前一后有两个洞,这群侍卫浑然不客气,两人齐发乃至三人齐发。

肉穴起先是吃进阳物,到最后被捅入了硕大刀鞘翻搅凌虐……

鲜血混杂着白浊液体流出来,身躯上被啃噬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乳尖也被咬了下来……这场面瞧着宛如恐怖片。

凌言瑟缩着身体,转而倚靠着身旁的乌黑触手,“亲爱的,好疼啊~人家好疼啊~”

触手维持着环绕的姿态,没有更多回应。

凌言这个惜命的,第一时间脱出了世界,没受一点苦,却叫得比谁都大声。

如今躺倒在地承受着众侍卫轮奸虐待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只肖生机消失,这壳子也就彻底废了。

在外人眼中看来也就是死了。

“走,还是留?”

“人家被欺负好不服气的!人家不依嘛~亲爱的,要帮人家出气嘛~”咬着下唇,抓揉着触手,凌言眨巴着眼棒读,矫揉造作装可怜。

“他没有好结果。”

触手缠绕着凌言越收越紧,也是一种暗示警告。

凌言这才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拍了拍触手示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选择相信你,那就走吧~”

莫名其妙就这么玩脱了,本以为他还能跟那对父子胡天胡地不少时日,没想到欢乐的时光居然这般短暂。

不过回想着与那对儿父子度过的这些时光,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挺愉快的。

姑且算是场圆满的恋爱?

既然圆满了,凌言也就不去多想什么了。

没有丝毫留恋,凌言陷入了深渊之中,彻底脱离这个世界。

两人走后,密室之中,娇弱的人儿彻底丧失了生机,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不瞑目。

彼方,持国寺中,拨动念珠正诵念着佛经的长公主忽地停滞了动作,她只觉得莫名的不安。

眺望窗外,瞧着方才还晴空万里的空中积蓄起乌云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不测罢。

是年冬日,镇远侯兴兵造反,逼宫篡位。

瞧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萧旭,帝王高居于龙椅之上,冷笑一声,“爱卿,朕予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为何要为了一鄙贱之人与朕反目?”

没有回应对方,一步上前,只听闻刀刃入肉之声,帝王被钉死在龙椅之上,这是何等仇恨,剑入金石显然是对这帝王恨之入骨。

松开手,仇视的目光落于死不瞑目的帝王之上,萧旭冷然道:“青染于我如珠似宝,他那般怕疼,你偏要磋磨他折辱他,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为其复仇!必将尔挫骨扬灰!”

萧旭说到做到,弑主篡位后,将前朝帝王横尸于宫门前,点天灯,暴尸三日,后将残肢扔于荒山野岭,命野狗分食。

残暴如斯,令人为之侧目。

萧旭无所谓后世后人如何评说,没有人知晓曾有一可怜人于宫中被折辱致死不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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