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一年
在深入交流後,组织成员开始审视自己的变革方式,尝试在温和与激进之间寻找平衡。他们计划保留一些温和方式来推动变革,但也引入适当的激进手段,以提高变革的影响力。
他们开始在社区组织一些和平抗议活动表达诉求。同时他们也在网路和媒t上发起一些激进的宣传运动,引起市民热议。
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关注社区变革的议题,支持组织的努力。一些资深的组织成员则担心激进手段会引起混乱,在组织内部引发了热烈辩论。
由於浩君的加入,组织变得更加开放包容不同声音。大家开始讨论温和与激进的策略,并依据不同情况灵活运用。这让组织的变革工作变得更有力度,也赢得了更多民众的支持与认同。
多观点角度的交流让组织得以反思和成长,最终找到了更好的改革之道。激进的表达行动虽然成功引起了广泛关注,但社会的反应则喧腾一时。支持者认为这种做法是必要的,能够唤醒民众反思颜值主义带来的歧视和偏见。反对者则将其视为破坏公共秩序和违法行为,表示组织成员应受到法律严惩。
在激烈的社会讨论和争论声中,组织成员选择继续采取和平理x的方式来推进运动。他们发起大规模的网路宣传活动,向公众普及化,渐渐地,社会开始彻底地产生转变。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颜值系统的荒谬和有害,新兴运动开始在各界制造共鸣和影响力。尽管偶有采取过激手段,但主流的改革方式是务实、理x。
当时舆论几乎是全面谴责的状态。主流媒t将组织成员描述为「公然破坏公物的暴徒」、「危险的激进分子」、「唯恐天下不乱」。许多保守派呼吁应严厉惩处,以维护社会秩序,连一些温和派人士也认为他们做得有些过火。
组织成员顿时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困境。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和法律风险,一度有人建议应该低调甚至中止运动。
的确有一批成员离开了,於是,余下的人他们毅然决定咬紧牙关,不仅要继续运动,还要进一步升级它的规模。
他们在网路上持续曝光主流媒t的言论并逐点反驳。同时号召群众表达自己对於颜值系统带来的影响并谈论感受。
不久,网路上的讨论漩涡就越烧越旺。越来越多人开始意识到颜值主义问题的存在。颇具影响力的网红也加入了这场运动的行列。
组织成员在街头发起签名活动,呼吁更多人加入和认同,更多同理心和同情的看法。人们的注意力确实被成功引导到了颜值主义的问题上。社会的氛围开始出现逆转。原先对组织激进做法的强烈反弹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要求废除颜值系统的意见。
响的颜值并不是一开始就是0,为此响一直在寻找系统上的设计原理以及原因。颜值系统根据一系列评估来评价一个人的外表,包含了面形、肤se、发se、五官b例、身材b例等方面,眼睛大小和形状、五官对称等。主要采用人面识别技术、特徵提取,以及一个专业评审准则。颜值系统满分为100分,分数愈高代表颜值愈高,最低分可达负分。颜值系统的运作评分准则相当主观,由一个机构管理其运作,受到社会对於外貌的审美观影响、社会上主要流行外观,该人士於社会的贡献度等,该系统表面清晰,由於准则不时改变,以致分数会有变更,其设定对於个人於社会的生活带来相当大的影响。而且因为可以读取到不同人士的颜值,并根据分数高低进行排名。高颜值的使用者获得更多关注,低颜值的使用者可能受到被忽视被排挤的风险。
响相信当中有人恶意修改了她的资料,令到她的颜值分数大幅下降,时日已久,依然想不出原因。以往的她只是过着普通的生活,如今她已经成为了社区里面的风云人物。
组织更大力反对的是其中一条叫做丑陋条例的法例,如果一个人的颜值评分下降至负分,他就会被禁止前往公众地方,这一条法例会对他生活上造成极大的不便,而且明显会受到不平等的对待,他们另一个要求就是取消这一条法例。
过了一後日子,有一部备受争议的电影公映了。其中有一段讲述颜值系统如何影响到市民因外貌造成焦虑,需要到情绪科求诊的情节,深受观众喜ai,立即在社交媒t上引发了回响和讨论,更加成为了热话。起初是一部不起眼的低成本电影,这麽一件小事,但竟然引起了社会的激烈争论,对於外表价值的反映,支持者还使用该片的画面和对白,制作了不少二次的讽刺颜值至上现象的作品。
差不多一年了,就在有组织成员都对他们所作的事走向提出存疑时,发现市民勇於发表意见,社会上的见解开始与他们的看法同步,无疑是一大鼓舞。
虽然面临巨大压力,但组织成员仍做出不同的尝试,成功引发社会大众对於习以为常的颜值系统提出反思。他们意识到,改变多年观念上的转变往往艰难曲折,需要不断突围而出。而这一年,市民开始觉得颜值主义在社会中逐渐变得过时,开始追寻自身内在价值,并开始唾弃,也不再维护这个外表至上的生活方式,市民开始提出诉求,并且发起了一次大型游行。
游行队伍延绵不断,里面包括了不同的群众,他们来自不同社会阶层。他们高举标语,高呼口号,表达不满和反对重视迷恋颜值的社会气氛,这一次游行引起了政府的关注。
看到社会上积极的态度,组织成员感到充满希望,他们看着这个情景,觉得之前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进入第九年,反对颜值主义的运动已经取得了急速的进展,颜值主义在主流社会中逐渐被边缘化,成为一种遭到普遍认为的过时思维模式。但组织成员并没有就此自满,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更长远的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