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做、开b菊X、怎么后面比前面还湿、
“真是拿你没办法。”
程越抽出指头起身扶着他的性器挤进这紧实的菊穴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秘密之地,如今被庞大的物体侵犯,少年哆嗦不止,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兴奋的。
他前方的性器已随着他动情而竖起,刚直冲着上方,反派这个坏家伙就抓住少年的脆弱之根,大指姆堵住马眼吐出来的水,坏笑着挺动胯部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它”
他急得拍着反派的肩膀,分明前后有难,可他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吞着进入体内的那根来自反派的肉棒,对上反派戏谑的表情,方道年噎了又噎,凭着男人爱听撒娇的这点放轻声音:“求求你了”
程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忙得现在才来求我?”
有一说一,方道年总觉得眼前的反派有些崩人设了,离别在即,顾不得考虑这么多。
反派最终还是挪开了他的指头,抚慰这可怜的小家伙,大拇指的指甲改为抠弄性器上的褶皱。
而他的性器往少年后穴跟深处撞去,在深入的途中,棒身磨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方道年就像是得了病般颤得厉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啊恩这不一样、啊哈好、好奇怪啊”少年难耐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似乎肠穴里的鸡巴对他来说是个折磨,倘若真的要拔出去,他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反派的性器这一进去,就像是顶着严寒找到巢穴的小鸟,无论如何说什么都不会轻易。
那火热的巨柱一次接着一次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这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和肏花穴是不一样的感受,反派的性器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带着排天倒海的热意,试图把这肠道给融化了。
“啊啊啊”方道年高潮了不止一次,学校统一发放的床单洇湿一大片。程越在他们连接的器官上再次摸到一手的骚水,这是没得到棒子安慰的花穴所流出来的水。
看来对于双性人来说,有两根棒子是最合适他的体质的,仅一根好似并不能止住这哗哗不断的水。
可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能多长一根来满足他呢。
没能多去满足自己的小少年,反派心有遗憾,温柔地顶弄这初开苞的菊穴,知道方道年的敏感点,就往里那里撞去,少年在高强度不断的撞击中,好似那被冰川撞碎的木床,摇摇欲坠,被拆解化进水里,包括身上都是“冰川”所给予的痕迹。
在欲海沉浮的少年被夺去了魂,任由自身随波逐流,上下好几处都是被精液所照拂,都快和精液们混成一体了。
这间偏僻的宿舍里,由于离人群极其的远,喊出来的所有声音还没传出宿舍门,下一个破碎的呻吟就将前者覆盖掉。
伴着破碎的哭声,铁架床的摇晃既是肉棒肏进菊穴的动作,那一咔嚓声是肉棒半退,这一呲呀是肉棒重新肏进而创造出来的。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大得惊人,好在并没有让发现在这个神圣的校园有人在宿舍里汗水淋漓,只为了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