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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和媳妇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乳头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肉,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根粉色的大鸡巴搭在阿桃脸上。

裴行之早硬了,出乎意料的硬,硬得发胀,硬的生疼!

他低着头,看着阿桃张开小嘴含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她吃的那么认真,那么香,一股股水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都被她咽了下去。他的鸡巴更硬了,肯定是变得更大了,因为他看见她累了似的吐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顺着那条沟慢慢的舔。他看见他的马眼张得更开了,他往后撤了撤,再往前,她立即会意了似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噢,她好会吸……

阿桃的速度让裴行之不满,他很想一下插进去,插到她喉咙里,插到她小逼里,插死她!但裴行之却一动不动,克制地看着阿桃吮吸他的肉棒,他没有忘记,阿桃是沈麟的老婆。

阿桃抬眼,忽然发现沈麟的脸变成了裴行之的,阿桃一下僵住了,怎么是裴行之?这是梦还是真的?

裴行之的眼漆黑如墨,带点寒意,仿佛天上的星星。这种时候,他还是冷静自持,光看他的脸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裤子脱到小腿,鸡巴高举着,上面青筋缭绕,龟头怒涨,连龟头小眼都大大地张着,似乎只想找个洞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塞在阿桃嘴里,阿桃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裴行之冷冷俯视着阿桃,忽然伸手拉过阿桃的手,按在他两个蛋蛋上。这里也需要抚摸。

啊……

柔嫩的小手一摸到蛋蛋,酥麻就从裴行之胯下向全身传递,他不受控制地一挺,硕大的鸡巴就从阿桃嘴里肏到她喉咙处,少女红艳的嘴被撑到极限,禁箍在那盘绕着青筋的龙根上。裴行之抱着阿桃的脸疯狂地抽插起来,形状椭圆、饱满的蛋蛋拍打在阿桃下巴上,把她的脸抽打得鲜红欲滴。粗壮的鸡巴抽出来,颜色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裴行之控制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在少女的嘴角,鼻子,甚至眼睛上。这比插进去还要刺激。仿佛奸淫着少女。少女每个地方都可以被他奸淫。

沈麟在书房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阿桃回来,就掩上房门,朝前面走去。刚到花厅门口,就看见裴行之裤子退到脚踝处,膝盖往前,大鸡巴插在阿桃嘴里,正在肏着阿桃的嘴。

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嘴角坠下,沈麟的鸡巴不由硬了。他举起手拍了三下:“精彩,真精彩!”

裴行之的动作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肉棒却快速从阿桃嘴里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形成一条丝线连在肉棒和阿桃嘴上。

“夫、夫君……”

不是做梦,是真的。

阿桃如五雷轰顶,愣愣地看着沈麟,又看向裴行之。裴行之的肉棒还没收回裤子里,离阿桃的脸也就两寸距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钻到阿桃的鼻孔里,仿佛在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她吃了裴行之的肉棒,原来裴行之的鸡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龟头又软又弹,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可以当着沈麟的面……

阿桃一阵晕眩,向地上倒去,却被沈麟眼疾手快地抱了起来。

“阿桃,你怎么能……”

阿桃不禁捂住脸,她想求沈麟不要说了,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弟,要怪就怪我,不关三弟妹的事。”

裴行之冷声道,他并没有像阿桃所想露出慌张,似乎感觉姿态不雅,往后几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肉棒却仍是露着,一只手臂闲闲靠在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松松握着肉棒,眼眸垂着,似乎凝聚在上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一幕让阿桃心如擂鼓,裴行之有沈麟没有的那种清气,就算做了这种事情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每个动作每个神态都恰好让她心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对别的男人动心?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

要去被浸猪笼了吗?

沈麟会怎么对她?一定恨死她了吧?

阿桃恸到极处,哭都哭不出来,她仿佛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聆听沈麟的审判。

却听沈麟一笑:“二哥,难道我是那种小气之人,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妻子,二哥,请!”

沈麟说完一把掀开阿桃的披风。阿桃本来就被沈麟抱在怀里,这会儿被沈麟宛若小儿把尿似的分开腿,小穴立即没有遮掩地对准了裴行之。

猝不及防,阿桃的花穴就闯入裴行之眼帘。两边白嫩嫩鼓着像个大馒头,中间一道缝又红又深,一眼看不到里面,似有两片肉瓣探出头来。仅在埠头上有一从稀疏的毛发,看得人想把那嫩逼掰开好好看看。

“不、不要……”

阿桃哭出声来,太羞耻了,怎么能被自己的丈夫抱着让别的男人看那里,裴行之看到了啊!

她用力的合腿,却被沈麟分的更开。阿桃甚至感觉到沈麟的手指拨弄在她那里,把花瓣拨的竖了起来。

“乖,以后二哥也是你的丈夫,你不喜欢二哥吗?刚才你还吃他的大肉棒?”

沈麟吻掉阿桃腮边的眼泪,手指插进细缝里,没插几下就有水流出来。阿桃心想不要,但她那小穴被沈麟玩惯了的,沈麟的手指一插进去,穴肉自动吸紧。

沈麟不由一笑,对裴行之道:“阿桃味道之美,珍馐佳肴也比不上,二哥一尝便知。”

听沈麟这话,裴行之似乎经验颇多,阿桃一阵不信,又不信裴行之会做出欺人之妻之事,满含祈求地望着裴行之,希望他拂袖而去,这场噩梦到此为止。

然而裴行之却在阿桃的注视下俯身蹲下,注视着她那里。尿尿的地方,来月事的地方,还有后庭。

阿桃羞耻到极处,她本该宁死不从的,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感觉到裴行之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小穴里竟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流。

天啊,头顶是自己的丈夫,面前是丈夫的义兄,她竟然有了反应。

阿桃把脸扭到一边,裴行之似乎没发现她的动作,英俊的脸更往前凑了几分,忽然伸手掰开了阿桃的嫩穴。

阿桃立即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舌头伸了进来。

一开始就再也没法控制,裴行之贪婪地舔着阿桃的小穴,从长满了毛的埠头到两瓣肉瓣,再到小洞。把舌头伸到小洞里去。含着那两片肉瓣轻轻的拉扯,舌头扫过每个皱褶,吮吸着蜜液。

看着裴行之舔着自己老婆的逼,沈麟鸡巴胀的厉害,忽然有些不平衡,他扯掉阿桃的披风,阿桃两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沈麟故意用力的揉弄阿桃。阿桃身子猛地一抽,一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正巧被裴行之吸到嘴里,满满吃了一口。

阿桃的小逼被裴行之吸的又光又亮,直愣愣地立着,仿佛一对可爱的小花瓣。

上边,沈麟一边把玩着阿桃一双奶子一边同她接吻,裴行之看得眼热,伸手朝阿桃穴里插去。才插进去一半就遇到了什么阻拦。裴行之却没有停止,更加用力,直到推开那层层嫩肉,插到最深处。

裴行之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随着他的抽插,阿桃穴里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太过浓稠成了白色,粘的裴行之手上都是。

沈麟两手用力掰着阿桃的嫩穴,裴行之的肉棒研磨在其上,阿桃已经在裴行之手上泄了一回,只能看着裴行之的肉棒慢慢的往里插。

阿桃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那是沈麟的。

一根肉棒在前面插着,一根肉棒在股沟里蹭着,阿桃脚趾紧紧勾着,看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一点点往穴里插。

两片小阴唇早就被撑开了,紧箍在肉棒上,甚至有些往里凹下去。男人滚烫的体温从交界处传过来,每进一分,阿桃都能感觉得到。

“太紧了。”裴行之忽然一声喟叹。

阿桃天灵盖上陡然一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后边传来沈麟的声音。

“等阿桃出水会好些,不过她这小穴是越插越紧,二哥需得用力,插对了地方,阿桃宫口自然会开,开了宫口才算接纳了二哥,二哥自然能体会到其中奥妙。”

自己丈夫对别人说怎么肏自己,阿桃羞愤垂泪,却被沈麟噙住香舌。

“娘子,看二哥肏你我好嫉妒,你说你为什么奶子这么大,穴那么好看,小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抱着她让别人肏她,还怪她?

阿桃反驳不出,因为沈麟才离开她,裴行之就含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灵活地缠了上来,吸着她嘴里的蜜液,又刮过她的牙齿,阿桃穴里不禁潺潺溪流,不用沈麟用力,裴行之的肉棒就更陷进去了几分。

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阿桃肏翻出一圈肉,因此那里格外的鲜红,边缘却渗出一圈圈的水光,凝聚成滴。

沈麟抱着阿桃往前一送,裴行之往前一挺,遍听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阿桃和裴行之的下体连在一起了,裴行之的肉棒整个都在阿桃体内,被紧紧地包裹着,吸着,舒服的他灵魂冒烟。

阿桃眼睛大大地睁着,她不想这样的,腿却情不自禁地分开,期待那大鸡巴的再一次插入。

见阿桃的身体呈现敞开之势,沈麟眼底忽现一片红色,他拼命地吮吸阿桃脖子的脖子后面、耳朵,同时掰开阿桃的腿用力前送。

裴行之抽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就这样沈麟往前送,裴行之往里插。一次又一次。

极度的舒适令裴行之忘了到底插了多少次,直到忽然触碰到一个小口。那口微微掩着,仿佛即将为他打开,又仿佛在抗拒。裴行之猛地想起沈麟所说的宫口,立即大力向深处冲刺。他那鸡巴不但好看,又粗长无比,这一下把阿桃险些顶昏过去,但身子却不由打了个寒颤,裴行之立即感觉龟头突破了一个颈口,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温暖又柔软的地方。女人的身子真是其乐无穷,激荡之下裴行之奋力去凿,却不想龟头一紧,仿佛无数小嘴吸在上面,当时两腿一颤,热流汹涌而出,极乐之感直充头顶,竟然射了。

裴行之只能遗憾地退了出来。

他才退出来,沈麟就就着白色的精液插了进去。

也是存了求胜之心,沈麟让阿桃背对自己坐在腿上,粗壮的鸡巴从下面插进去,从裴行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沈麟的肉棒不停地在阿桃的穴里抽插。

虽然沈麟平时一日都要好几次,但中间必回有间隔,像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阿桃还是第一次,况且刚被裴行之的大鸡巴开拓过,阿桃整个小穴都出于高度敏感。沈麟又对她极为熟悉,大龟头一下下捣在她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阿桃只剩无意识的呜咽,哪里注意得到裴行之站在面前眼也不眨地看着。

裴行之看见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从阿桃和沈麟的交接处坠落,阿桃的毛都湿了,卷曲着,因此中间那块软肉都凸出出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裴行之忽然想起来沈麟之前揉的就是这块圆肉,他不管沈麟的鸡巴就在阿桃穴里插着,伸手按在里那块小小的软肉上。

才一按上,裴行之就感觉阿桃身躯一颤,而阿桃下面的沈麟跟着感觉肉棒一紧,魂都要飞了似的。

“阿桃好生敏感。”裴行之低笑,发现关窍了。

阿桃雪白的小肚子剧烈颤抖,她想说什么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裴行之一面亲着她的嘴一面用手揉着她那颗珠子,而沈麟在后面用力地插着,没过多久,阿桃就喷了出来。

然而这两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裴行之早就重新硬了起来,从沈麟怀里把阿桃抱过来就放在了自己身上。沈麟则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阿桃嘴里,阿桃拒绝谁也不会拒绝沈麟,舔了没多久,沈麟就又重振雄风。

就这样,阿桃被沈麟和裴行之玩了整整一夜。

那天过去以后,有小半个月时间阿桃都没出院子,沈麟对外宣称阿桃病了,需要卧床修养,其实每天阿桃都是和沈麟、裴行之在房间里度过。

这天沈麟的姐夫秦时元进京述职,秦时元是独自来的,沈麟的姐姐还留在英州,沈麟不得不去接这个姐夫,阿桃早上醒来两侧均空荡荡的,她不禁轻叹一声,终于略得休息。

沈麟回西院这些日子,阿桃衣食住行早就回复到以往,一切用物其实比以前还要丰盛。这不阿桃刚坐起来,玉珠和孔蓝就捧来一盘盘流光溢彩的衣裙让阿桃挑选。

阿桃见那衣裙料子罕见的漂亮,伸手拿起一件,不料却薄如蝉翼,而且前胸的位置不知如何裁出两个洞。阿桃瞧了又瞧,突然醒悟过来,脸蛋立即烧得云霄一般。

玉珠和孔蓝本来就是沈麟安排过来的,这些日子一直伺候着,对内里的事心知肚明又习以为常。

孔蓝道:“这些裙子都是二爷专意叫人给您做的,要不您先沐浴再来挑选。”

孔蓝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又玩了她一夜,阳精灌得小肚子现在还是涨的,一会儿站起来少不得流出来,现在换上这新鲜衣物,必会弄脏。

阿桃听孔蓝的先去沐浴。

沈麟极为讲究,为沐浴专修了浴池。此时浴池里注满了温水,玉珠和孔蓝服侍着阿桃脱掉衣服。浴池中有块大青石,雕成了躺椅的形状,平时沈麟就喜欢躺在上面沐浴,这会儿自然是阿桃躺在上面。温水浸没过身体,阿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这身雪做的肉实在太累,一想到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轮番操弄,下面那张小嘴就不禁一缩,怕了怕了。

孔蓝放好阿桃的衣物,转头过来就见一缕缕白色浊液从阿桃腿间飘出。

“奶奶,您躺好,婢子给您清洗。”

孔蓝拿着胰子过来。

阿桃累极,平时也是丫头帮她洗澡,手略抬了抬闭上了眼。

孔蓝便轻轻打开阿桃的腿,把手指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阳精立即冒了出来。

阿桃轻哼了一声,虽然是女子的手指,摩擦到内壁时仍然起了反应。阿桃有些想让孔蓝退下,她自己清洗便可,却感觉孔蓝的手指往内里插得更深了些。

那孔蓝和玉珠都是沈麟特意调教出来的,虽然还是处子之身,所见所闻却远胜于常人。因此孔蓝按照沈麟所教之法清理阿桃的小穴并无异常。但孔蓝终究未经人事,而阿桃生得极为貌美,肤白貌雪,纤巧可爱可就罢了,偏那奶子又大又挺,把个孔蓝也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阿桃穴里掏出的白精又多,一股股的不知道两位爷灌了多少进去,一想到两位爷操弄阿桃的场面,孔蓝穴口跳动,竟然流出一股股水来。

“啊……慢些……”

阿桃穴里又麻又痒,差点丢了,不禁轻呼出声。

她大张着腿,穴口在孔蓝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孔蓝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穴口嫩肉不停地带着手指往里收缩,就算同为女子,孔蓝也一阵心神激荡,竟脱口而出:“婢子用嘴给奶奶清洗吧。”

说着,孔蓝就俯下身子,含住阿桃小穴一阵吮吸。

随着孔蓝的吮吸,残留在阿桃穴里的白精都留了出来,孔蓝毫不嫌脏,悉数吞入腹中。孔蓝怕清理不干净,舌头沿着缝隙仔细清扫。玉珠也在旁边仔细揉搓阿桃一双玉乳,阿桃乳房白玉做成的一样,偏两个奶头颜色粉粉的极为好看。

二女正卖力清洗,忽然察觉旁边多了个人。

“裴、裴爷……”

孔蓝和玉珠连忙跪下,裴行之不知为何面若冰雪,眸子里夹着滔天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谁叫你们这么清洗的?”裴行之冰冷发问。

孔蓝和玉珠吓到面无人色,甚至忘了这些都是沈麟重金请人调教出来的。

裴行之眉头略皱,大约推测出来什么,袖子一挥:“滚出去!”

那低沉的声音刚落到地上,二女就连滚带爬地仓皇退出。

刚才阿桃被孔蓝舔得浑身酥软,还岔开两腿仰面躺在石上,从裴行之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腿间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靠下地方亮晶晶的,似乎还挂着吐出的淫水。

“你就这样任谁都可以肏你?”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阿桃的两只耳朵被搔住了似的立即一阵酥麻,身子却耻辱似的钉在石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穴口却是一凉,感觉一根长且冰的手指顺着那缝儿插了进去。

裴行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桃的脸,手却推开阿桃的腿,手指在穴里兴风作浪,直到阿桃忍耐不住地弓腰,才猛地收回视线,将视线专注于正在吞吐自己手指的小穴上。

女人的穴极为好看,那阴唇不大不小,被肏的出去进来也依旧粉嫩嫩的,咬着的时候极有弹性,又嫩又骚。顶端一粒红珠,原来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已被他和沈麟养至黄豆点大。却还不够。

裴行之抽出手指,他的手洁白修长,极为好看,那最长的一根手指上现在却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才拔出来,就听“噗嗤”一声,只见粉嫩的唇肉往里陷去,中心却冒出一股淫水。

这吃人的小逼,这种吸力,谁能受的了?

裴行之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云淡风轻,在阿桃的注视下,用刚才那根手指按住女人顶端的那颗肉珠,才按上去就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

身体里面像有个黑洞,渴望被人填满。小逼好痒好痒,好想被肏。要一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到子宫里去。

但她是沈麟的妻啊,怎么可以再服侍别的男人,就算沈麟同意的,她怎么能如此淫荡下贱……

某一时刻,阿桃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紧接着,剧烈的刺激从身下某点蔓延至全身。

“不要,不要……”

修长的手指飞速弹动在那颗肉珠上,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珠子不知何时膨大到鱼眼大小,裴行之对阿桃的求饶充耳不闻,只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专攻那处。

阿桃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裴行之眸中这才浮现一团幽暗,他盯着阿桃残喘不已的躯体,视线最终落在那对嫩挺的奶子上。平时,这对奶子总是沈麟和他一起把玩,他从来没单独拥有过两个。裴行之一手握住一个,轮番吮吸。

奶子被抓的生疼,阿桃不禁轻呼出声,正要推开裴行之,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住了。他捧着她两个奶子,用力地往中间挤,那模样就像几百年没吃过奶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含住两个奶头。

“看什么?”

阿桃看得专注,冷不丁和裴行之对上眼,被他眼中的赤红吓了一跳。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裴行之和平时那个高岭之花完全不同,疯狂,充满占有欲,眼中似乎隐藏着对她的某种情愫,那是真的吗?

“握住!”

女人的走神令裴行之升起不满,腰一挺,狰狞的玉柱就到了阿桃掌心。

“啊——”

“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沈麟的?和沈麟比如何?”

言谈间,裴行之似乎恢复了冷清,侧坐在阿桃身边,俊目闲闲地落在阿桃身上。就好像他们穿着衣服在品竹弹丝,而实际上他们一丝不挂。裴行之那样的绝色人物,不但脸长得好看,臂膀、腰身、长腿无一处不健美精致,包括那粗长的鸡巴,圆润的龟头也仿佛美玉雕琢而成。

阿桃掌心湿了一片,她一直不回答,裴行之就不停地蹭她的掌心,流出的液体仿佛证明了他对她的喜爱。

“说啊!”

裴行之倒是极有耐心,只是他不用手指捻着她的奶头就好了。

“看,小逼流水了。”裴行之又分开阿桃的腿,让她看自己的逼。

阿桃腰细,轻易看见自己屁股被裴行之分成两瓣,中间那条沟里竖着一对小肉翅,中间的洞不停地收缩,缴着裴行之的手指。

她在被自己丈夫的朋友干着,插着,肏着。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

阿桃不禁呻吟出声,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从穴里涌出,打的裴行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的。

裴行之知道阿桃腼腆,被他和沈麟同时干的时候也是紧咬着嘴角,他把阿桃往大石上推了推,自己跪在池中,鸡巴正好对着嫩穴,往里肏去。

阿桃穴小,裴行之使劲入也只入了个头,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嫩肉缴着肉棒,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轻呼。

裴行之挺动腰身打转,大龟头研磨在穴口,就像一个离不开底的蒜臼。蒜臼被裴行之捣出蜜液来,沾满了肉棒的前端,亮晶晶的。

“啊……受不了了……不要了……”阿桃目光迷离,亲眼看着巨大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鸡巴快把小穴撑破了,任谁都受不了。

硕大的龟头却在用力往里挤,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水越流越多,根本失去了控制,哗啦一下就全涌出来。

“好紧的骚穴,想夹死我吗?”

屁股上的骤然挨了一巴掌让阿桃整个颤了颤。裴行之嘴微微张开,满眼揶揄地瞧着阿桃。阿桃差点羞死过去,但裴行之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他还在往里钻……

“呼——”

裴行之忍不住低呼一声,往外拔出怒涨的鸡巴,太紧了,且那里面似有万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住他的龟头,同时吮吸,拉住他不让他走。

“小骚货……”

裴行之喃喃自语,把刚滑出来的鸡巴又往穴里捣。

因为那穴太紧,鸡巴太大,往外拽的时候带出了一圈粉色的嫩肉,往里插的时候又跟着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强烈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被裴行之顶到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痒,没有顶到的地方,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饥饿无比地渴望被填满、插入。

阿桃不由抬高了屁股,甚至往前倾,配合裴行之往里插得更深。

裴行之漂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但大鸡巴始终进去的只有个头。瞅着阿桃急不可耐的脸,裴行之突然往后一退,鼓涨、喷张的大鸡巴一下退了出来,拍打在阿桃腿根上,那热度烫得阿桃一个哆嗦,眼里全是迷失,艰难地抬头:“给我……”

“我是谁?”裴行之笑得邪肆。

“相、相公……”阿桃想起来沈麟说过的话,以后她就是沈麟和裴行之的妻子,他让她好好服侍他们。

“小骚货,此刻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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