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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阿桃两腿大开X里C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浓密卷曲的黑毛扎着阿桃的脸,阿桃还嗅到一股浓郁的麝香,这就是裴行之的味道。她不由伸出舌头舔弄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虽然半软,却仍如巨蟒,吞吐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即使如此,阿桃也感觉一阵阵满足。

在裴行之背后,沈麟狠命抽插着阿桃的小穴,他尚未交粮,肏出来的浓稠白浆全是裴行之的。一想到方才阿桃掰着逼等着裴行之肏的样子,沈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那根肉棒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往阿桃穴里插去。在阿桃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个棒状凸起。

沈麟和裴行之这次没有玩多久,因为沈麟还有事要同阿桃商量。

“桃儿,有件事为夫需要同你商议。”

说这话的时候,骤雨初歇,沈麟和裴行之一左一右拥着阿桃坐在榻上。沈麟漫不经心地抚弄着阿桃左边奶子,裴行之手也没闲着,同样揉搓着右边的奶子。

这些日子,阿桃的奶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刚才余波未去,奶子鼓涨涨的,奶头红且硬。

“啊?什么事?”

裴行之俯身噙住一颗奶头,阿桃声音几乎是颤出来的,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经不得撩拨,这么一弄,穴里又呼呼吐出一堆淫水,明明那处被肏得火辣辣的,快肏烂了。

阿桃的反应都被沈麟尽收眼底,他恶意地捻指一掐:“现在我和二哥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往后余生我二人都将视你为唯一,只做你的相公。我好羡慕娘子啊,有这样两位人中龙凤的夫君!”

阿桃:……

阿桃和沈麟素来恩爱,怎会听不出他的醋意,只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沈麟促成的吗?可是一想到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过,贞操仿佛裂成了碎片,不禁又羞又急又愧疚,心如火焚,几乎哭出来。

“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早些告诉你,我和两位哥哥结拜,发誓同生共死,那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现在你已经同二哥做了夫妻,却还没同大哥拜堂。阿桃你若是爱我,就别忘了大哥。”

阿桃噙着泪愣住,她是没想过……但她早就和周挚……

一想到周挚,不知道为何立刻想起来周挚的鸡巴。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周挚的鸡巴似乎比沈麟和裴行之的都长。

穴肉突然跳了下,阿桃脑子里一团混乱,想什么也分不出来,只听沈麟道:“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叫大哥来。”

阿桃忙道:“别,别……我今个儿真累了。”

沈麟眼珠子滴溜溜在阿桃身上一转,阿桃这身子是弱了,今天时间又晚了。

“阿桃,听你的,不过你得含着这东西,能让你身经百战。”

沈麟说着分开阿桃的腿,将一颗红色的丸子塞了进去,那丸子约摸杏子大小,沈麟使劲推才推进去,含进去鼓鼓胀胀的。

“这是什么?”阿桃羞问。

“百花丸,好东西,吸收了能肤如凝脂,遍体生香。”

裴行之眼神晦暗道,刚又瞧见那两瓣惨遭蹂躏的阴唇,夹着一颗红丸,糜艳至极。

“不如我帮你送进去,省得掉了出来。”裴行之忽然道。

啊……

阿桃连忙看向沈麟,沈麟表情悻悻的,裴行之则不管沈麟,捉住阿桃的腿,把大鸡巴送了进来,那红丸须臾被顶到宫口,阿桃不禁呻吟出声。

“行了,让她歇歇吧。”沈麟道。

“放心,我不肏她,就这么插着。”

裴行之果然倒在塌上,阿桃被他抱着转了个身,变成被他从后面拥在怀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插在逼里。

顶头的红丸似乎融化了,仿佛有蚂蚁爬在上头,下面是裴行之弹而软的龟头,被塞得满满的,但偏不动。

沈麟窸窸窣窣地爬上床,忽然一暗,是吹了灯。

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插着你老婆?阿桃心想,胸口却一痛,原来沈麟趴到阿桃怀里开始吃她的奶子。

阿桃奶子日渐沉重,沈麟手只握了一半,沈麟轮番吮吸着两个奶子,吸得阿桃不禁夹腿,沈麟又空出手来去揉阿桃的小核……

前后夹击,阿桃哪受得了,刚要耸动,耳后突然传来一声——

“别动,睡觉。”

沈麟亦低笑:“不许尿……”

阿桃:……

这夜,阿桃就夹着裴行之的肉棒在沈麟怀里睡了。两人果然守信,晚上没再肏弄她,让她睡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嘶——”的一声从周挚的身下传来,月白色的裤子竟然破了个洞,原来那周挚的鸡巴过于粗长,把裤子戳破了。

周挚就正对着阿桃,把那钻出来的紫龙看得再清楚不过,一根肉棒小孩萝卜似的那么粗,顶头一个鹅蛋,上面青筋紧绷,盘根错节,最夸张的是顶头马眼,长得大大的,蛇嘴一样收缩吞吐。

若这东西噙住她那块软肉……阿桃穴里有块软肉,每次沈麟顶在上面都酥酥麻麻的,要了半条命,要是这东西含住她那块肉……粉嫩的小穴疯狂吐水,管子夹不住了,大量的淫液和管子一起歪斜下滑。

管子的头部并没经过打磨,坠落是管茎划过骚逼内壁,细疼中感觉格外明显,阿桃臀不由向上抬起,管子飞落,淫水四溅,穴口刺激之下剧烈收缩。别说周挚了,就是沈麟和裴行之也看得一柱擎天,恨不得马上肏进去,肏个几千上万下。

不过沈麟还记得今天的目的,他挺着鸡巴过去,却是站在了椅子后面,先抓住阿桃的奶子揉搓,手再滑到阿桃穴口,一边同阿桃舌吻,一边分开那两瓣嫩肉。整个小穴都呈现粉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淫水,越往里去颜色越深。

周挚的大鸡巴跳了跳,阿桃虽然和沈麟接吻,却空出只眼来看周挚,见那肉棒有生命似的,逼里肉痒的一阵蠕动。

沈麟的手指插了进来,阿桃的穴肉立即拽着那手指往里吸。周挚的肉棒刚到穴口,还没进去,正好赶上看这奇观。

周挚只觉自己还没看够,他的鸡巴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一个猛子扎到阿桃穴里——那是肉棒想的,阿桃的逼却不乐意,太小了。

按说阿桃经过沈麟和裴行之两兄弟开拓,已比往日大了很多,可服过百花丸后,阿桃自己也感觉到穴更紧了。其实除了穴紧,阿桃身上也多了一股香味,但因为香味在她身上,她所受影响最小,对周挚等人而言就不一样了。

此刻,大肉棒叫嚣着却得门而不入,急的周挚头上都冒了汗,明明上次他就进去了,他驴长的鸡巴阿桃都能整根吃下。

“大哥,别急,让我先帮阿桃拓拓。”裴行之道。

三兄弟感情甚好,周挚稍微让了让,裴行之就站到了阿桃前面,手握着鸡巴把阿桃阴户肏了个遍。其实裴行之鸡巴不小,只不过周挚和常人相比太巨大了。这么说吧,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挑出来一个,就跟驴的差不多。裴行之的龟头也不小,盖上去阿桃也就剩个阴户的边。早先裴行之龟头小眼里就流出许多爱液,这会儿涂满阿桃大小阴唇,滑滑腻腻专意去肏阿桃的蚌珠。

肏这玩意也有规律可言,不能一味强蹭,也不能轻了,有重有轻有急有缓才行。裴行之大龟头咬了那珠子数十下,阿桃身子突然抖动起来,沈麟立马狠狠揉搓她奶头。阿桃抬臀,去找裴行之的肉棒,她那穴口已经流出浓稠的白浆,几次碰到,裴行之却咬牙抿了下龟头,把位置让给了周挚。

这次周挚一下进去了半个,只是阿桃嘶叫起来,那叫声却不是痛苦,是欢愉。

“小浪货,你是不是喜欢大哥肏你!”沈麟一下咬住阿桃的嘴,舌头蛮横地伸进去搅弄。

裴行之则抓住阿桃的手,握着她的手揉搓他的鸡巴,一边俯身含住她的奶子。

啊啊啊——

舌头搅动着,奶子被人含着,连穴里也塞得满满的……

大量的淫水从交接处流了出来,仿佛有了空隙,周挚抓住阿桃的腰用力往里插。

就像有张饥饿的嘴在吞食他的鸡巴,进去了,进去了——

阿桃肚子上凸出了很大一根棒子的形状,周挚不敢相信,他整根都进去了。现在外面只剩下他的阴毛,和阿桃稀疏的毛发粘连在一起,他的玉蛋紧挨着阿桃的屁股,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沈麟和裴行之也看着周挚完全进入阿桃的身体,他们连得那么紧,就像交配的狗一样。两人心里突然闪过不快,沈麟一个用力,重咬在阿桃唇上,裴行之也没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搓。

周挚按住阿桃的腰用力往后,阿桃的穴就像有无数小口,费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每拔一分,他的魂儿都跟着往上飘,刚拔出来,周挚就忍不住再捅进去。

捅、捅、捅……

周挚失去了理智。

不过阿桃已经服过百花丸,身体经过改造,已经大大适应周挚巨大的鸡巴。

周挚一连捣了上千下后,终于被吸喷出来。他才退出,沈麟就提枪而入。

那百花丸果然奇妙无比,被周挚这样巨大的鸡巴开拓后,沈麟插入,立即紧若处子,吸的沈麟爽极。

沈麟完了之后,裴行之将阿桃从椅子上解开,抱着阿桃边走边肏。

裴行之发泄完后,周挚再度接过阿桃。

阿桃穴里含着周挚的鸡巴,旁边几乎看不到阴唇,倒是能看见那粉嫩的菊穴。不过阿桃身子尚弱,开发菊穴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等阿桃累晕之后,沈麟再度取出百花丸,这次他一连塞了三枚进去。阿桃的穴都快合不上了,夹着那红丸躺在床上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麟迎娶阿桃那年,特意打造了一张巨大的拔步床,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容纳五六人也没有问题。现在这张床上就躺了阿桃和沈麟、周鸷、裴行之。

阿桃以为他们会让她休息的,没多久就被肏醒了。

沈麟和裴行之一人抱着阿桃一条腿,把她掰到最大程度,看周挚的肉棒在阿桃的穴里进出不停。

周挚完了,换下裴行之,坐在裴行之的位置看裴行之肏阿桃。

最后是沈麟,周挚和裴行之抱着阿桃看沈麟肏她。

阿桃咿呀咿呀的不成调,周挚和裴行之一人含住她一个奶头,明明才射过,鸡巴又硬起来,但已经没地方插了,抓住阿桃的手,让她爱抚他们。

沈麟把阿桃翻过来,让她狗似的跪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

粗长的鸡巴好像无穷无尽,摩擦着阿桃的小嫩逼,内壁立即一阵酥麻,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来。阿桃的屁股最近好像大了些,从后面看正像一个桃子,周挚和裴行之不由伸手去摸那肥美的娇臀,因为用力,大掌把娇臀按下一个浅窝来,手离开的时候又恢复如初。

沈麟发泄完后,裴行之再度把阿桃正面朝上,阿桃的腿大张着,裴行之的手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浊液被抠挖干净,周挚的手指也插进来,可怜阿桃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撑得合不拢。

一直玩到天亮,三人才抱着阿桃睡去,可惜阿桃睡得并不安慰,一会儿被这个抱在怀里,一会儿被那个捉了去,就是在睡梦中,男人们也要噙着她的奶头,要不就是抠着她的小逼。

现在阿桃已经完全适应三个男人了,沈麟决定选个黄道吉日给阿桃开苞,开另外一个苞。

阿桃对此一无所知。从三天前三个男人就抱着她淫乐,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她也不饿。每当她腹中饥饿的时候,男人们好像都能察觉到,不是喂食她一种浓香的酒液,就是把红丸塞到她穴里,最多的时候一次塞了五枚进去,塞得她穴肉外翻,合都合不上。吸收了这些红丸后她不但奶子和屁股变得更大,小穴粉红紧致如处女,遍体散发着幽香,每当她见了男人,穴里都不停地瘙痒流水,渴望那些男人把按在地上狠狠地肏。

她现在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了,阿桃悲哀地想。

“宝贝儿,专心点。”

大清早,裴行之就肏开了阿桃。

七月流火,也就早上凉快点,裴行之只穿了一条亵裤,亵裤是用江南最轻盈通透的蚕丝做成的。裴行之光着上身躺着床上,让肉棒从裤缝中钻出来,他之前狠肏了一会儿阿桃,这会儿让阿桃坐在他上面研磨,总感觉阿桃不太尽力的样子,索性托着她的臀暂且分开了。

裴行之向下滑到阿桃臀的下方,殷红的舌蛇信子一般舔着阿桃的肉珠,不急不缓的挪到两瓣阴唇上,重碾了几次后,忽然咬住其中一瓣,用力地拉扯。

“啊——”

裴行之并没有打算放过阿桃,舌头伸进穴里在那里搅拌,婴儿一样吮吸着蜜液,他对此似乎其乐无穷,一直舔到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

“说话。”

裴行之硕大的龟头摩擦着阿桃的唇瓣,龟头往前的时候顶住唇瓣,碾压着唇瓣,把唇瓣挤变形了,撤回来的时候带出一缕透明的细丝,这个多水的淫娃。

“肏我,快。”

阿桃的手抓在裴行之细密紧致的小臂上。

“喜不喜欢我肏你?”裴行之并不着急,龟头进去后,退出来,研磨在阿桃肿胀的红珠上,阿桃一阵颤栗,穴里涌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喜欢。”

裴行之兀自研磨着,半响道:“有多喜欢?叔叔的鸡巴好看吗?”

阿桃:“……好看。”

“说实话。”

“好看。”

“哪里好看?”

阿桃迟疑了下:“硬、粗、大,甜。”

裴行之被最后一个字逗笑了,他退出来:“那你帮我舔舔。”

阿桃撅起屁股跪在裴行之腿间帮他舔,她知道只有让裴行之满意了,他才会弄她。

阿桃手扶着裴行之那根雄伟的玉柱,太沉了,好大,光是看着她的穴都瘙痒难耐,阿桃咽了口口水,一口含住顶端,这在以前她是做不了的,现在却熟练无比。阿桃没说谎,裴行之的味道就是甜的,他气质清冷如同谪仙,身材也是好的,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却不夸张,白皙紧致又细腻,鸡巴也是好看的,颜色粉红,干干净净,连毛都是软的。

阿桃吃糖一样吃了会儿龟头,向下慢慢舔那道沟,然后是柱体,连两个蛋蛋也没遗漏,她用手压着裴行之的鸡巴,把他的腿也分得大大的,趴在那里一下下舔着蛋蛋外面皱巴巴又柔软的皮。

裴行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抓住阿桃的脚踝把她掉了个方向。这样阿桃的尻就在他脸上面,他舔着阿桃的逼,阿桃舔着他的鸡巴,同时取悦对方。

裴行之让阿桃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插了进去,阿桃非常的紧,每一次都那么紧,裴行之发出喟叹,鸡巴往外拔的时候魂仿佛被撸上了天。

“小骚货。”

裴行之抓着阿桃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他的手穿过阿桃的腋下按住她的乳头,一边搓着她的奶子,一边操她。

裴行之倒在床上,他和阿桃一起倒下的,他们还连在一起。裴行之举起阿桃的一条腿,鸡巴插得更深了。阿桃仿佛受不了这个姿势,裴行之不管她,只管在她的大叫中插个不停。

阿桃喷了出来,她肚子在抽搐,裴行之的鸡巴滑了出来。他把阿桃的腿举起来,按在阿桃肩上,两个圆圆的大奶也被压扁了,阿桃的穴毫无遮掩地仰面朝上,裴行之用手撑起身体,他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鸡巴上,就那么捣入阿桃的逼。

“啊——啊——”

“不要了——”

后面阿桃叫不出来了,裴行之打桩一样,她人像飘在云端,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白光接连地闪过,阿桃昏了过去。

“二弟,你小心别把阿桃玩坏了。”周鸷刚好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看见他二弟粗壮的鸡巴插在三弟媳妇的逼里。

裴行之笑笑,他拔了出来,欣赏着自己的白液从阿桃穴里流出来的情形,问周挚:“你干吗?”

连下了几日雨,天凉快起来,让阿桃也有些精神外出。因为整日里被那三个男人围着,难得不被围着的时候都在睡觉,有时候阿桃会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一个梦。这几日三个男人似乎也都忙于公务,阿桃终于走出屋子,她打算去花园走走,但是经过那座凉亭时猛然想到以前发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强奸……阿桃立即换了条路,但是当她穿过那几株秋海棠时,密密麻麻的枝丫挡住了阿桃的视线,她后颈一痛,人昏了过去。

等到阿桃醒来,发现她被一群蒙着面的黑衣男人和一个老嬷嬷围着,只有那老嬷嬷没蒙着面,但阿桃不认得她。那老嬷嬷神色严厉,一个眼神就有两个蒙面男人上来扒光了阿桃的衣物,将她高高架起,馒头状的阴户对准了老嬷嬷。

素来是男人玩弄阿桃,阿桃从未这样面对过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能做自己母亲的老婆婆,不由一阵羞愧,但她那小逼是被玩惯了,调教出来的,被冷风一吹,就有蜜汁渗出。阿桃挣扎着夹腿,挟持住她的男人跟着使劲让她保持那种姿势,这些人显然受过训练,视线有意识地避开阿桃,但偶尔扫过她的胴体时,像受到了致命吸引,不停地想去看那肥美的阴户,在脑中幻想隐藏在阴户中的小逼该是多么紧致。

男人们的深色衣裤都支起了鼓包。

老嬷嬷笑了:“你们别像饿狼似的,得等我给她清干净。”

说着,老嬷嬷拿起一个皱巴巴,袋子似的东西,阿桃仔细分辨,发现好像是个猪脬子,但这个猪脬子两端都连接了一截空心竹竿,竹竿有酒杯口那么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这个问题老嬷嬷很快解答了,她让男人把阿桃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往竹竿上抹了些油膏似的东西,就往阿桃下边插去。阿桃以为她要插她的小逼,没曾想后门一痛。

“啊……不要……”阿桃吃痛,忍不住叫。

“我插的是你屁股,你逼里怎么流这些水?”老嬷嬷盯着阿桃的穴口,从那里流了好些淫水出来,一直流到了臀尖上。她活了五十有七,第一次见这么淫荡的女人。

“不是的……”阿桃分辨,但随着老嬷嬷的话,她逼里越来越痒,她现在是被十几个男人围观着,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逼,穴肉又是一缩,一大股淫水冲了出来。

抱着阿桃左腿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在阿桃穴口抹了一下,他手指上拉出一条丝线,一端在他手上,一端在阿桃穴口。因为男人的用力,大馒头被掰得很开,红色的缝水艳艳的,两瓣阴唇闪着光,男人不由咽了口口水,把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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