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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指J、拳交、言语

 

时值春日,桃花,梨花,迎春,山茶,各式各色的花开满了整座归南山。但这些争相竞艳的花却是比不得漫山的红色夺人眼球。鸟雀叽叽喳喳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像报喜的鸟儿一样,来回言语间都是好听的祝辞。

毕竟是归南宗最叫人信服的大师兄和最受欢迎的小师妹的婚礼。长辈看好这门婚事,婚庆的主角受人景仰,最后这场面也自然红红火火。

虽然不曾宴请外客,但从绑着大红花的山门开始,一路过来路边挂在树上的红灯笼,交错缠绕的红丝带,再到贴满各种喜字和花样剪纸的小院,不难看出这是一场全宗门的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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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大师兄都无父母在世,这婚礼便也随心所欲,不太过多注重礼节。除却一同拜过尊敬的师长,倒也没有什么必要的流程要走。

按理说我们还得在外面招待一下过来吃喜酒的同门,简单敬酒一番。大师兄拜过师长过后却像个新娘子一样,待在洞房里安静地等待着我。

我实在不清楚他这是整的哪一出。说起来,其实我们婚礼之前已有快一个月不曾见过。这婚礼,是我强求来的。

我和大师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谊自是不必多说,周围人都看在眼底。眼看着我逐渐长大,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前来求亲的人几乎要踏破整个归南山的山门。我分明见着面对来求亲的人,师兄眼底的嫉妒和打压之意。

不知道他在忍耐些什么,唉,女孩子主动一点也没事。趁着大师兄外出执行任务,我直接向师父先斩后奏,表示我们两已经私定终身了,但大师兄却不好意思对外承认,我想举办个婚礼逼他一把。

师父看着我的眼神倒是意味深长,明明不太相信我说法的样子,却又点头应允了我的要求。没办法,谁叫我是最受宠的小师妹。好歹大师兄出完任务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想找师父悔过的意思。哼,那是自然,错过这次机会,他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开口的那一日。

虽然默许了此事,大师兄却是躲着不愿意见我。武功高强的大师兄要故意躲着我走,我确实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好歹是了却一桩心事,我心底高兴便也随他去了。

直到方才一起拜过师长时,我才又看到许久不见的大师兄,实实在在狠狠惊艳了我一把。盛景本来就算男性里比较白的那一挂,一身红色的衣服衬得他越发肤白胜雪。出色的容貌没有施太多粉黛,唯一一点遗憾是这样美的脸一直面无表情,他看见我的瞬间却是惯性地露出一个笑容,一瞬间冰山融化,温柔的春水直撩拨地我心痒痒。

我心思都飘到遥远的洞房花烛夜去了,面上却是不显,规规矩矩地拜过了师长。本想亲密地挽着师兄一同去敬酒,他却径直回了洞房。美人还在闹脾气,我眼巴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洞房门,不情不愿地敬酒去了。

周围的同门一眼瞧出我心思不在此处,打趣了我几句,让我不必敬完每一桌,直接去找大师兄。

“可别让大师兄久等了。”他们意味深长地说。

我深以为然,便匆匆回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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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倒不是有意晾着祁望舒,他只是暂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今日之后两人该以何种态度相处。

在他的有意控制下,她应当还不知道——那个别人都知道的秘密。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觉得这样骗取师妹情意的自己卑鄙无耻。

她应当有个正常的夫君,甚至如果她喜欢,那些来提亲的人都可以随便养着当男宠玩,儒雅温和的书生,单纯惹人怜爱的师弟或者同样修行武术能庇护她的不管如何,至少,是个正常男人,而不是像他这样的。

他不敢与祁望舒有多的交流,内心的煎熬和自责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听到洞房门口传来少女轻快的脚步声时,他还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

“师兄久等了!我来啦~”

祁望舒的心情很好。她一进门就瞧见自家师兄小媳妇状乖巧地端坐在床上,红色的喜服很是修身,好身材一览无余,可惜就是包裹得太严实了,叫人想探究那鲜艳的喜服之下是怎样的绝色。

盛景没有说话。祁望舒走向桌子,从托盘里举起两只交杯酒,她一转身却是看到师兄已经着手脱起了衣服。红色的衣服像花瓣一样一层层脱落,露出里面最柔软的花蕊,动作间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这么着急?祁望舒挑了挑眉,正想劝师兄先喝交杯酒,却被看到的美好景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我还能拿稳交杯酒,我可真有毅力,她想。

那截玉白脖颈上的喉结正紧张地滚动着,方才叮叮当当的铃声正是来自于盛景所佩戴的胸链。交错的金色链子勒过饱满的胸肌,不是什么正经地系法,链子献宝似的勾勒出深紫色,肿的像葡萄一样的乳头,用意昭然若揭。盛景忐忑地观察着祁望舒的脸色,本来想带乳夹的,但是怕师妹不喜他自作主张

方才没注意,这喜服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实际却是一根带子一解,整件衣服都往下掉的设定。眼下这衣服自然是没法蔽体了,但盛景坐在床上,两腿交掩着看不真切的样子,更引出人心底的探求欲和破坏欲。

祁望舒看着他这打扮得过分色情的上半身,琢磨出几分不对味儿来。师兄喜欢做下位?这就是师兄一直不愿意接受她的原因吗,虽然没有尝试过,不过看着眼前美艳可口的师兄,祁望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

盛景还是不愿意说话,动作却没停过。他抿紧了唇,一仰身子平躺在床上,继续向师妹展示着他的身体。猝不及防地,祁望舒就看见了那朵过分熟透了的花。相比发育良好甚至过分的女逼,师兄的男性生殖器官小的可怜,像根没营养的豆芽菜。

“啊。”她微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只是个表面乖巧的小师妹,祁望舒眼下还是因为内心的妄念而震惊。

好想欺负师兄,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这么紫的逼是怎么养出来的,是从青春期起就忍不住自己玩玩出来的吗?还是说师兄每次出任务这么久,其实都是忍不住在外面找人野合,含了不知道多少大鸡巴才养出来这样肥厚的阴唇。那豆子肿得两片花唇都包不住,每天吃不到鸡吧的时候也忍不住往里面塞东西止痒吗?

祁望舒奇妙地感到自己因为脑海里对师兄下流的侮辱而兴奋,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说出来吓吓胆子小的师兄,如果师兄真的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那她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

盛景不知道小师妹脑子里都闪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他只看到祁望舒一言不发,似乎僵持在了原地。别他想,请不要这样子对我,请不要讨厌我。

他几近卑微地扯出一个笑容,轻声说:“师妹不喜欢的话,还可以纳其他男侍。偶尔,也可以把我当玩具玩。”

说罢,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作为玩具的价值,他纤长的手指狠狠抓住了那颗裸露在外的豆子,下手半点不知轻重,随意蹂躏着那颗鲜红的豆子,抚摸,挤压。若是平时,这样还不足以让饱经情欲的身体发泄出来,可眼下心爱的师妹注视着他的私处,那视线火热得叫他无法忽视。未曾上手时,逼里便一抽一抽地开始流水,现在只是略微爱抚几下,盛景的眼前便闪过一道白光,呼吸猛地一顿,骚逼深处疯狂流水,陷入难以抑制地高潮。

他咬紧的唇不敢泄出什么甜腻的呻吟,只听到像刚出生的小羊一样,呼气,吸气,“呜”

下体被人按住,是师妹的手——这双手小巧白皙,如柔夷一般,现在好奇地勾过他逼里仍在汩汩朝外流着的淫液。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勾着它们在空气中黏成丝,又把它们全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师妹的手,碰到了他仍向下垂着的手,她轻轻捏着他手上的骨节,随即抓着他的手指向已经大开的逼户里探去。

盛景的身体过电般得弹了一下,他的敏感点浅得很,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探就戳到了。本来手指比起平日惯用的玉势小了不知道多少,但这是幻想已久的师妹在玩弄他。不用多余的触碰,光是想着师妹在玩弄他这个事实就叫他兴奋地颅内高潮。

祁望舒不通情事,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是要自己做主力,更是不曾做准备了解过。她不清楚甬道里有个叫人发疯的敏感点,更不知道抽插要有章法。虽然满脑子下流的想法,但她对于情事的认知也真的只有将男根放在女逼里。

眼下她没有作案工具,只好用手指代替,她便真的像探索一个玩具那样,按着盛景的手胡乱戳着。盛景被这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他的廉耻心早在高潮后就抛在脑子后面了,于是他恳求道:

“舒舒,啊啊,啊,求你,用力,啊”

祁望舒不得章法地戳弄着,始终按不到那个让盛景发疯的点,但她很有求学精神。她甚至蹲下身,将脸凑过去,将穴口撑圆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构造。冷风灌进穴肉里,越发叫盛景瘙痒难耐。

祁望舒还在探索,却见盛景摆脱了她的手,葱白的手指疯狂地抽插着,进出间淫液被捣成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动作越来越快,盛景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个聚焦的点,茫然地望着远处。

“啊,哈啊——-——————”

突然喷涌而出的骚水溅了祁望舒一脸,她眨了眨眼,做了刚刚闻到这个味道就一直想干的事情——舔了一口。嗯,很附和刻板印象的石楠花的味道。

接连不断地高潮好像已经将盛景的脑子搅坏了,他无意识地痴笑,嘴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啊,舒舒整个手都可以伸进来,随便怎么捅,把小狗逼捅坏啊啊,狗逼太骚了呜呜,每天都在发骚,好痒,舒舒捅捅就好了,捅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是没有见过的师兄的样子。祁望舒忍不住想了解更多。

“师兄每天都是怎么发骚的啊?舒舒好想知道。”她温温软软的声音是以前每次提出疑问时虚心求教的态度。手下却毫不留情真的像盛景嘴里所求那样,将整个手团成拳塞了进去。

“哈啊”盛景的脸色已经涨红了,他好像听清了祁望舒的问话又好像没有。只大口喘着气,享受着比起刚刚一下子的满胀感。

祁望舒见盛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满地皱皱眉。随即右手发狠在里面转着圈。

“师兄别光顾着发骚了,也理理师妹嘛,”她好像在撒娇一样,“不然我就不喜欢师兄啦”

不喜欢好像触发了盛景什么关键词,他一面顶着少女突袭突如其来的快感,一面尽力聚焦眼睛想要思考,

“嗯,嗯啊,每天,提早结束例会为了能早点回去自慰,啊!别”

少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那师兄大部分正常例会时间里岂不是都湿的不行了?下面的弟子崇拜地看着他尊敬的大师兄在上面发言,其实大师兄本人早已经湿透了整个逼,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脑子里只剩下想被贯穿啦?”

“对”盛景忍着羞耻心承认,“每天都湿的不行,裤子擦过逼都会流水,只好每天都穿着兜裤。”

“那大师兄这么喜欢我,有没有很变态地收集我的贴身衣物作为自慰素材,嗯?”祁望舒不怀好意地问道,她可是知道自己的衣服每年都会丢,不过她一向喜新厌旧,也没把丢的旧衣服放在心上,不过现在这些失踪的衣物好像都有了个合理的去处。

身下人不说话了,只欲盖弥彰地发出些情欲的哼声,好像怕承认就会失去些什么一样。

祁望舒越瞧越觉得师兄可爱得紧。可恶,以前那些她不曾注意过细节的日子,她究竟还错过了多少师兄美好的一面。

房间里的香烛还幽幽地燃着,这个洞房花烛夜还长得很。

作为归南宗尊贵的,只用负责摆烂的小师妹,祁望舒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的,今日也没有意外。

心情很好地伸了个懒腰,祁望舒意料之内地发现盛景早早地跑了。床单被褥换了新的,自己身上也干干爽爽的,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全然看不出昨日淫靡情事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感叹师兄贤惠得宛如田螺姑娘还是昨晚把人玩了个遍还有力气起早床。嗯,看来是还没领悟到精髓,祁望舒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恶补小黄书,争取下次把师兄折腾到下不了床。

新婚法,却不得不嘴角流出口水,承认这样简单直白的感官刺激让他爽的不行。

小逼已经高潮多次,再抽动都有了几分痛意,抵着敏感点的玉势还有触摸阴蒂的手却不肯放过他,不断继续刺激着,传递给大脑快感的信号。恍然间,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玩坏了,不能自主地控制体液的流淌,大脑只剩下了高潮这一个想法,无意识地露出痴笑脸呻吟着。

“”

“啊,前面也爽的射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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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穴,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合师妹的剑和花哨招式。等到了真正教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此教学非他想的那个教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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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给我准备的剑吗,好漂亮,谢谢你师兄。”祁望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这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是类似于玉的材质,莹莹绿意恍若泛着春水,大小刚刚够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摸着好像还冒着丝丝凉气。

盛景脸上表情不变,只有偏过头时微红的耳朵说明了他欣喜的心情,“我几日来特地寻找了几样师妹应当感兴趣的剑法,玄武风刹,栾沧剑法,比翼鸟”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这最后一记剑法的名字无疑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祁望舒听着这些一本正经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兄,我这有一招双宿双飞可要试试?”

不知道为何,盛景想起了之前欢爱时祁望舒嘴里那些一语双关的小黄书里的词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今日可是正经地剑术指教。

“师兄,把你的剑先借我一下吧。”

盛景乖乖地把剑交了出去,有些好奇师妹想要干些什么。

祁望舒拿到剑后掂了掂,不愧是师兄用的剑,比起她的要沉重不少,剑上面萦绕着的冷冽气息也更重。

“现在把外衣脱了吧。”

??

盛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为什么要脱衣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啧,祁望舒不怀好意地笑笑,“师兄在害怕什么,难道是想歪了什么吗?以为我要在这里兽性大发吗?”

这话给盛景吃了个定心丸,他有些羞愧,不该拿自己以往的性想象来揣测师妹,却不知道祁望舒比他心里想的更过分。

演武场里没有其他人,他也自然地脱下了外衣,只留着一件里衣紧紧勾勒出肉体的形状。里衣的材质很薄,能见隐隐约约的肉色,还有胸前凸起的两点。

祁望舒的眼神仿佛能侵犯一般,肆意地看来看去。

什么都不做当然是骗骗单纯的师兄啦。她看话本子里这样的情节挺多的,怎么师兄就没有理解她的言下之意,还傻乎乎地以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指教呢?

算算时间,自盛景进来后就燃着的香也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刚脱下外衣,盛景就感觉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怎么回事?他的脸颊滚烫,因为自己刚刚才揣测了祁望舒的用意被否决,这会也不好直白地说自己的需求,只是隐晦地用衣服布料去磨蹭胸前两点。待会开始练剑就好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祁望舒好像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认真地展示着剑招。

“这,是凰剑。”她飘逸地使着手中的玉剑。

“这几招是该大师兄你用的凤剑。”她又换了盛景的玄铁剑,本来充满着肃杀气息的剑在主人喜欢的人手里也变得没了傲气,乖巧地配合着。

师妹似乎是在演示着一套双人剑法。盛景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这个时候他还能不清楚自家师妹都干了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他只是愿意深信师妹,不是傻。

盛景眉眼有着几分无奈,只好顺应自家师妹的剧本走下去。“舒舒,”他的声音带上几分甜腻,换了一个亲密的称呼,“我想挨操。”

祁望舒横眉一竖,还在装模作样地表演,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师兄你就这么浪了吗,练剑这么严肃的时刻都只想着发骚。”

盛景也配合地挣扎着,“不是的,我,我没要发骚。”

“没有发骚?那这是什么?”祁望舒好像找到了证据一般,愤怒地指着盛景湿透了的底裤,“不是发骚流出来的逼水,那你是尿了吗?还是两者都有?”

盛景夹了夹腿,好像被欺负得要哭出来,“我真的没有发骚”他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忽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刺啦”那条轻薄的底裤直接被他轻易撕开来,主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有发骚,却不知道暴露在外的翕动着收缩的小逼已然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那口深紫色的逼收缩着,将甬道里的粘液都挤压出来,部分流淌到大腿上,部分甚至沾上了盛景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阴蒂也充血挺立起来,从两片花唇中冒出头来,抖动着。

祁望舒被涩得呼吸都顿了一下,双眼紧紧锁定着小逼,随即忍不住直接上手肿立的阴蒂,按,揉,捏,搓。等盛景的下体忍不住抖动,掰开双腿的手也绵软下来,似乎马上就要攀上峰顶时停了手。

盛景意乱情迷的脑子回过神来,充分的证据摆在面前,他只好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发骚——”

祁望舒直接伸手狠狠地掌掴着他的花唇,脆弱的花唇被扇肿,包着的阴蒂头也被反复刺激,方才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这下让人攀上更彻底的高潮。

故作愧疚的声音被打断,随即爆发出真实的淫叫。

“啊!啊啊啊,别打了哈啊,骚逼受不住了,别打了。”

祁望舒欣赏着师兄爆发强烈高潮后,两腿间的逼从深处涌出一道水流溅向远方,“好厉害的潮喷。”她赞赏着。

“师兄的剑,在几大门派里都很出名呢,”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样一句话,“好多年轻一辈的弟子都知道归南宗有这样一位大师兄。”

?盛景不明白她欢好的时候提这些事干嘛。

下一秒,腿间的逼捅进了一个巨大的物什,他下意识地淫叫,却感到体内和以往习惯的玉势不太一样。没有圆润的形状和温热的触感,凹凸不平,似乎是一个四方物体,同时还带着些许凉意,冰的他一抖。

“被自己的剑操的爽吗?”

当然是爽的,但这种事远比让盛景承认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双性要难以启齿得多。他的生活里一直将双性这个身份和其他日常分的很开,而他的剑术则是足以令他骄傲维持自尊的事物。现在,曾陪伴他无数个日夜,沾着他汗水的剑沾上了他身上的另一种体液,细细爱护着的剑鞘在他逼里像鸡吧一样耕耘着,除却在战斗里带给主人胜利,也在这口逼依然勤恳工作着,带给主人无上快感。

祁望舒看着盛景的逼依着主人意愿突然自主地收缩起来,整个人还不停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往剑鞘上撞,好试图让这场性事尽早结束,将剑鞘从逼里抽出去。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剑吗,那师妹的剑呢?这可是师兄自己千挑万选给我的剑。”

另一把稍稍温和些的玉剑也不容拒绝地顶开了穴道,和另外一把玄铁剑朝着甬道深处插去。

没有经过扩张的人其实是很难一次性插入两根的。不过盛景以前也不是没有禁不住好奇心尝试过插入两根玉势的时候。

刚刚插入的时候会觉着身体内部被撕裂了开来,整个下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然后便是明显的饱胀感,大小不一的东西很难做到并驾齐驱,总要分个先后出来,这时被当作战场的穴道便凄惨了起来。虽然痛感还没到压制快感的地步,但盛景总隐约觉着这样下去会玩脱,于是小心翼翼地想取出其中一个玉势。

方才还较为轻松进入的玉势,出去的时候却显得艰难万分了起来,不提穴肉紧紧咬着不放的吸力,另一根穴内玉势也牢牢锁着狭窄的空间。一瞬间的痛楚过去,大脑接收着的快感显得更加明显。盛景拖拽着玉势的手不自觉地变了力道,一时不像是想取出玉势,反倒是借着力驱动着另一根玉势往深处送去。

两根玉势的形状不一,一个细长但尾端向上翘起,一个相对短了些却更加粗壮,有成人手臂大小。粗的那根玉势向外脱去的时候,另一根细长的玉势却顺势勾住了花心深处,因为主人拔出玉势的动作粗暴反而更加用力地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好爽,好想更爽。手上的动作直接背叛了大脑,将已经往外拖得一小截的粗壮玉势又塞了回去。这根粗壮的玉势又是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紧紧收缩着的穴肉被蛮横撑开,藏在一层层肉浪下的每一点不管是不是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比起纯粹的感官刺激更带给人一种心理上被完全征服不受控制的快感。

现在感受到体内的两把剑鞘,盛景很难不回忆起之前爽的差点疯掉的记忆。他食髓知味地想象,这两根剑鞘是否会如那两根玉势一般,分工明确却又目标一致。在前的那一根不管不顾地撞击着穴道深处,想要叫那较小的胞宫张开来,落后半个身位的玉势撑着整个穴口,让其情事后还始终张开成圆形,久久不能合拢。

看不清没入甬道的刀鞘,这样的抽插对祁望舒来说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不过,她的乐趣可是来自于情事间调笑师兄时对方脸上那变戏法似的表情变化,还有一直不曾停下过的反复淫叫的有些失真的嗓音。不需要肉体上的快感刺激,这样感受着师兄充满力量的身躯在她手下绽放,乖巧臣服才是她的快感来源。

“师兄喜欢这把剑呢?”她手上的动作一变,“还是这一把剑呢?”祁望舒坏心眼地没有说出具体名字。

盛景浑噩的大脑半被迫地进入思考状态,哪吧是师妹的剑,哪吧又是他自己的剑?他下意识地缩紧穴道感受,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出现对应的形状,就被自己这一缩整的直接高潮。

“直接高潮了呢,看来师兄更喜欢这把剑呢。”少女开始胡搅蛮缠pua,“不喜欢我的剑,是不喜欢我嘛。”

“没有不喜欢,很喜欢师妹,最喜欢师妹。”盛景沙哑的嗓音庄重地说道。

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下,他看似只是为了讨好恶劣欺负自己的女子随口一说,实则却不由自主顺应自己的心意,借着淫乱的面具,交付着自己的一颗真心。

“啧,突然说些好听的话,这么乖巧的师兄都有些叫人不忍下手了呢。”祁望舒喃喃着。一直稳稳掌握着局面的她突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在这场看似她占据绝对上风的游戏里,其实早已被对方也拖进节奏里,相互影响着。

“我也喜欢师兄,很喜欢师兄,最喜欢师兄。”她凑在盛景耳旁轻轻说着,难得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耳边。随即她张嘴含进了盛景的耳垂,细细舔咬着,故意发出明显的咕啾水声。

相对娇小的怀抱把自愿收缩的男性身躯搂在怀里,温暖却又不有拒绝地紧紧扣着。没来由地,盛景想到了家,想到了避风港这些念来就叫人的心化为一池春水的词汇。

多年后,他和祁望舒早已走出那个深渊的现在,盛景还是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夜晚,一身血污溅得看不清脸的他紧紧搂住了怀中行尸走肉般的少女。

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站在当初祁望舒位置上的他才惊觉这个怀抱是多么炽热,在他一片荒芜的心投下了阳光,带来了生机。

少女慢吞吞地说着话,好像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认真,“师兄对我很好,特别好。但是,对我好的人有很多。”

她的话没有误差,哪怕家中横遭变故,她家中长辈曾经的好友愿意无偿教养她,像真正的亲人一样照顾她;她自己足以傲视多数人的天赋,良好的性格和上乘的外貌在同龄人中也极受欢迎。

她是归南宗最受宠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她愿意发扬自己的天赋成为一个高手,就会有长辈慈爱地教导她,所有的资源和秘籍都向她敞开;她愿意玩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没人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物质方面也向来不用她操心。

“所以师兄是不是觉得,在这么多人当中,你的好太普通了?”

这话戳中了盛景心中隐秘地自卑,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可是我很喜欢师兄啊,有我的喜欢,师兄的爱就是这当中最特别。最闪耀的那颗星。”祁望舒温声软语。

这几日下来,慢慢接触着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关于师兄的另一面。她对于师兄的沉默,那些无言的守护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少女的话头一转,讲起了另一个童话般的故事。

生活在天上白云间的仙女,对一个普通的小杂役很感兴趣。当然,这是有点奇怪的,却不是因为周围长辈告诫的你应该接触那些同样受着良好教育,有着相同眼界的谈吐儒雅礼貌的公子。

而是这位仙子,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这不是她自夸,在同龄人还沉迷着情爱话本或者追求着孩童那个小型社会中的权利时,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作为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子,她与生俱来地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即便是有些天赋的孩子,也自然要经过无数时间的蹉跎和从不放弃的刻苦努力,才有着走到她身边和她对话的资格。

对于这些人,她如此冷漠,宛如看到地上的蝼蚁一般寻常,不值得她多舍出一个眼神。没有富家小姐会被穷书生的爱打动,她不缺那样廉价的爱。

当发现有这样一个小杂役对她感兴趣,见到她就不自觉脸红的时候,她的内心下意识地嗤笑一声。他喜欢她什么,他还能喜欢她什么?无非是这金钱堆出的娇艳外表,矜贵的气质,还有她背后代表着的不同利益:资源,人脉,财富。

这样或真或假的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太过寻常,叫她都不屑去分辨,毕竟她从来不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如意夫君。

小杂役干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心意,无非是想尽办法只为了能偷偷摸摸看上她一眼。或者他那些自以为做的不留痕迹,也许是他全部身家的示好。再拿不出什么花样的话,她就要直接辞退他了。仙子闲闲地想着,并不关心自己为了个人喜好就这样断绝了一个清苦孩子的未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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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如此具有指向性的故事,尽管模糊去了关键的地点和人物名字,他还是一下听出了祁望舒的言下之意原来,她那时候竟这般讨厌他吗。他垂着眼帘想着。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怀中人听到这里时内心的挣扎,祁望舒加深了这个拥抱。

她突然避开了这个话题,讲述着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件事。

后来,仙子失去了她的一切。这里过去的繁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到处是厮杀,到处是流血,人间百态在这里流露得淋漓尽致。

有性格温柔却胆子小的侍女,逃亡路上看到她时,用着快要哭出来的悲怆声音劝着她,“小姐,您快走吧”随即又爱惜着自己的命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有掂不清自己的贪心下人,或是因为她那绝美的容颜,或是因为她背后还剩的那些利用价值,在看到她时出手,做着借势建立自己的新秩序的美梦。

当然,这种人死的也很快,仙子的剑从不含水分。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超过她的预料,害怕,恐惧,贪婪,恶意,又或者是一些人性仅存的善意。她漠然地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像是看着一出荒诞的戏。

未知的敌人只对她的父母抱有极大恶意,那对因为利益而共同创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夫妻已经扬得骨灰都不剩了。仙子没有给他们报仇的想法,说实话,这两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已经很浅了。没有脸的男人,会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倨傲地扬起下巴,女人说话时总要装腔作势地停顿一番,好让她确定在场的人是否充满敬意地倾听者她。

好无聊,不然烧了这里吧。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直到现在仙子也没想明白,还是个普通小杂役的他,当时是怎么找到她身边来的,也许这大概就是话本子所说的命中注定吧。但当时的她,只是因为小杂役的到来内心愈加冷漠。

面对小杂役慌乱的关心和隐约的保护之姿,她冷淡地听着,内心却是恶意地揣测着,他连她的真实实力都不清楚,不过也只是喜欢她的表象吧。

哪怕只是为了这层表象,你也愿意献出你的生命吗。

如果小杂役当时能听到这个疑问,那么他——不,他并不会坚定地说出愿意。实际上,这个疑问对于他来说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喜欢,爱,不是需要理由的事情,不是想写论文一样需要长篇大论地列举数据,按逻辑分析。它只需要用事实证明,如此简单。

仙子恶劣地想要看眼前人面临无法解决的危险,看他在死亡的绝境之下终于暴露出本性——就像之前她所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人超脱她的意料。

于是事态发展着,直到最后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在纷飞的火焰中,光亮映照着的他的脸是蜈蚣一样崎岖在脸上的伤疤,伤疤边缘像烤焦的面包糊,里面的嫩肉外翻来,任何一个过着普通生活的人见到这样的伤口都会出于生理性反胃地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察觉到女孩的目光,他有些难堪地想挡住脸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今夜的这里,混乱,秩序尽失是常态,每个人的野心,谋划都裂开了巨大的嘴,露出獠牙。仙子是这混乱的中心,她走到哪里危险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

想在这样的处境下保护一个人有多不容易呢?仙子没有试过,但却亲眼见证着另外一个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原本的印象被打破,她像是。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想都不敢想的和师妹结婚,互通心意叫人不知道从何谈起,说出口的好像也只有平淡生活里简单的幸福。

虽然才过成年生辰,祁望舒的身子却是彻底长开了,像春天抽出新条的小树,更不用说盛景。窄小的角落要容纳他们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

祁望舒占着面向外界的那一面,盛景只能从缝隙里觅得缕缕像鱼儿似的游动着的阳光,和几缕光照亮的师妹专注的侧脸上为他着迷的神情。阳光在祁望舒的眼睑上像蝴蝶似的浮动,伸手是没有实感的黑暗,好像他们两个人在无边的深海里一同下坠,而祁望舒是指引他的唯一的光。盛景闭上了眼睛——

有束光竟也照在了他身上,如春风和煦,然后他意识到那是祁望舒的手。这双手摸过他的额头,从脸颊划过,细细描摹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盛景很难不紧张地扑闪着眼睫毛,少女轻笑一声。“打的我好痒。”

于是盛景不动了,在这里,时间好像都大发慈悲过得更慢些,慢得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太挤了。真的太挤了,狭小的空间足以听清祁望舒逐渐粗重的喘息声,感受少女的清香和呼在他脸上的热气,甚至还有自己喉结紧张滚动的声音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扑通,扑通——”

他甚至有闲情胡思乱想,虽然看似身经百战,但亲吻,拥抱却都是他不曾涉及的领域,是这一年来祁望舒带他慢慢领略,慢慢发掘的。让他后来都跟仿佛上了瘾一般,总爱在情事后讨一个黏黏糊糊的湿吻。紧闭的眼睛看不见,却敏锐地察觉祁望舒收回了手,将脸凑了上来——

另一张软乎乎的嘴贴上了他的唇,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蛮横地啃咬着,然后霸道地伸出舌头来要撬开唇缝。不过多少次,盛景总是做不到像祁望舒那样怡然自得,一切尽在掌握,他僵硬着身体,努力张开嘴承受,差点没有精力去细细品味这个吻的感觉。

祁望舒察觉到盛景的僵硬,温柔拉过了他垂在身侧的手,然后坏心眼地用指腹抵着画圈圈。手心的痒意缓解了接吻的紧张感,盛景主动地回吻,用自己的舌头去勾祁望舒的舌。其实口水没什么味道,他想,为什么大家都说接吻是甜的呢。

唇舌交融的间隙,祁望舒轻声道,

“盛景,”

“祁望舒”

师妹在干什么?好一会,盛景才迟钝地意识到祁望舒是在他的手心划着彼此的名字,然后轻声念了出来。

他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接吻是这样黏腻而甜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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