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娃娃、一边被玩一边
书接上文,虽然这位不知名弟子期待中的恢复灵药并没有做成功,但祁望舒还是很看好他这项研究,甚至想购入大批量成品。遗憾的是弟子本人表示只是个意外没有办法复刻。
“好吧。但是我很看好你朋友,加油,努力朝着这个方向继续研究下去吧!”祁望舒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充分表示了自己的肯定和期待。
弟子的眼角一抽,研究?研究什么,这种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剂真的还会有其他人想要吗。他想做的是能加速人恢复效果的药,可不是专门用来让人长出触手用来增添情趣的。不过话说这个触手长了要怎么用啊,他有些难以想象这么多触手围绕着自家大师兄的样子打住,打住,非礼勿想,非礼勿想。
总之,在祁望舒的要求之下,他还是答应了再有新的药物的话会先送给来让她体验一下的。不过弟子自信满满,失败是成功之母,我肯定不会再做出这种鬼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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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天,祁望舒收到了弟子的顺风快送——一个娃娃和一瓶药。继上次失败后他转换了思路,既然不能让人有植物一样的修复能力,那就创造一个替身来承担本人受到的伤害。
说实话,这个法子和巫蛊之术其实挺像,区别在于别人用的是蛊虫有隐藏风险,而他用的是灵药绝不坑害同门弟子。也因了巫蛊的前车之鉴,这次的研发没什么难度,基本确定能投入使用,送到祁望舒这里也只是因为先前有过约定。
但是话又说回来,祁望舒的眼前一亮,谁说这玩意只能拿来承担伤害的?简直是暴殄天物。她运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做了小小的改动,将两者之间的联系从单向改为双向,并且让娃娃能够受到的感官更加精细
“师兄师兄!我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啊。”
正挥舞着手中的剑的盛景顺势将手中剑意收起,银白色的剑光浅浅刮过身侧,人还没有明显的感觉就看到黑衣少年身边的落花被一分为二。
“怎么了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耐心地询问着。
祁望舒拿眼神打量着盛景,在心里暗自感慨果然黑色显瘦,师兄今天穿这一身黑色显得精壮的腰身更加明显,看的她有点怀念早上起床时没摸够的腹肌了。
她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拿出一瓶一看就又是那群实验派搞得药水,敷衍地装在一个粗制玻璃瓶内,连个标签都没贴。祁望舒嘴上也很直白,“喝了。”
盛景一言难尽地接过这个瓶子,想要直接喝下去心里又犹犹豫豫地想起前几天被祁望舒突然长出来的藤曼插满了身上各个洞的事。藤曼细长,可以不必像玉势一样顾及太多,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开拓了个编,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身体当成培育的花房一样深深扎根,而他本人也尽职尽责地流着滋养藤曼的淫液。
所以,他的脸色发红,今天给他喝这个药是?他也会像那天的祁望舒一样长出藤曼吗,然后祁望舒会怎么玩他?既然已经来找他了她心里肯定已经有了鬼点子,难道是要看他自己再用藤曼开发自己一遍吗?
药液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流下去,盛景忍不住聚精会神地去感受身体的变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有些许茫然,却发现祁望舒毫不留念地转身就要走,似乎来就是为了请他喝饮料一样,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大白天的衣服还好好地烙在身上他略有羞耻。无法把“这个是怎么用在床事上的”或者“师妹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这种话说出口。
难道祁望舒这次真的是好心好意带了强身健体的药给他喝?盛景反思自己,又忍不住埋怨起。都怪师妹每天饱暖思淫欲,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习惯了这样的性爱节奏,好像哪天不做爱还颇有些不习惯。
总之祁望舒就这样潇洒地走了,只留下还在原地练剑的盛景,似乎还有些风中凌乱。
当然,这是祁望舒没有听见盛景的心声,如果能够听见的话她一定会大方承认。不做?不做是不可能不做的,师兄你想太多了,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没有跟上师妹的玩法呢?
回到房中的祁望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通感娃娃。嗯让她好好想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师兄现在应该是在继续练剑吧。
要从哪里开始下手呢?是先慢慢地从细节暗示起,让正在练剑的师兄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状态不对,似乎总是感到手腕虎口处麻麻的,拿不稳剑。然后感觉腰部莫名酥软,只想躺着平摊开身体。再然后,好像真的有个透明人在玩弄着自己,从胸前的乳头慢慢摸起,划过小腹的肌肉在上面不急不缓地打着转。
这样的感觉一瞬而过,叫人疑心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等师兄疑惑地向四周望去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那个透明人好像又出现了,这次却好像直接出现在了身体内部,色情地摩梭着他的大腿,叫他双腿打颤再没有拿剑的心思。
师兄那个呆子还会怎么想呢?想必又偷偷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暗自责怪自己是否太过淫荡,师妹今天没有触碰自己竟然都开始自己偷偷发骚,幻想着像是师妹的人在玩弄自己。
要这样做吗?当然不,祁望舒拿定主意,要做就做最刺激的,直接一步到位。
此时的盛景,终于明白为什么祁望舒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分明空无一物的甬道突然被狠狠破开,不顾及娇嫩干涩的穴道就在里面蛮横地开阔着。他额上冷汗狂流,为这近乎折磨一样的性爱不由得跪下身来。另一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进出的明显堵塞感,好心地抽出异物,转而对着他的敏感点刺激着。
方才被粗暴对待的小花委屈地闭合着,但只要情人说上几句软话,亲亲热热地爱抚着外露的阴蒂,细心地照拂着就让它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间再次流出蜜液,敞开了已经变得湿热而柔软的穴道。
不知道祁望舒是怎么做到的,但眼前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在,身体里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分明有着粗壮的柱状物体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捣得他声声媚叫。好像真如祁望舒所想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他因为骚浪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幻想出了一个师妹狠狠地操着自己,并以此为素材淫乱地自慰着。
他又气又恼,想强撑着身子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或者找到祁望舒面前。却被体内乱戳的东西给挑逗得走不了路,而且过了片刻,那个看不见具体形状的东西表现和它主人一样的摆烂态度,只撑圆着穴口不再运动。
他明明没有这个想法的盛景咬牙切齿,但彻底被挑起来的欲火得不到满足,让他双眼发红,实在忍耐不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手指伸到下体抽插着。
被撑的微圆的穴口让他的手指直接就能探到深处,手指在里面按摩穴肉的同时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物体正跟着一起缓缓抽动。他强压着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注地用指头去粗暴碾过敏感点,直到刚刚被压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
祁望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好的场景,那件方才还让她吹过口哨的黑色紧身服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主人趴在上面,不顾及这里是否会有别人路过,对这样一个把自己暴露在外的人露出异样的目光,只专注而痴迷地自慰着,沉沦在性欲的深渊。
“唉”祁望舒叹气,她还以为能看到更逼良为娼的一些画面呢,比如师兄呆呆的,直到穴里的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后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浸湿了底裤只好拿布头堵着,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用着软软的声音来找她要说法。
大多时候,祁望舒和盛景并不是谁支配谁的关系。看似对师妹百依百顺的盛景在某些事上也有他自己的坚持,并不全然听从于祁望舒而没了自己的看法。
这也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怡翠楼的老板娘风韵犹存,此时正一脸愁苦地拿手上的绣扇半掩着脸庞。她自小有意识起就闻着青楼的脂粉香气长大,眼力比起一旁的莺莺燕燕尖了不是一星半点。
眼见着当接班人培养的头牌也面露羞涩地朝那浑身英气的小公子身上倒去,她暗骂一声不好,陪着笑上去不动声色地把一旁的姑娘们都拉开,面上还恭恭敬敬着。
“这位公子今天来是想玩哪种花样?”嘴上叫着公子,老鸨心里却是门清。这哪里是位公子,分明是个姑娘女扮男装来了。
一身师兄同款冷峻黑衣的祁望舒打量了下四周,挑眉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这儿每一个进来的客人都是这待遇?”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围在她身边的少女们。
老鸨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心里就转过几种事故,这姑娘家里兄弟到青楼来了,还是她哪个情郎来了么?不管哪种,总归看上去是要来砸场的,这事自然不能承认。她嬉皮笑脸的,“哪能啊公子,这不咱们姑娘眼尖,一眼就瞧出您不是寻常人了才有这待遇,普通人哪有啊。”
祁望舒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说话。老鸨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总不能还是个恋爱脑,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自家夫君哪里都好自然也值当这个待遇。她一时着急,嘴里不自觉地就暴露了赶人的意思。
“公子好颜色,想必是看不上咱们这些庸脂俗粉——”话没说完,被祁望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她不由怔忪在原地,吓得浑身冷汗。
祁望舒倒也没老鸨想的这么多,她只是寻思看这些人茫然的态度师兄应该是改头换面偷偷进来的。得到想要的信息过后她就没心思在听周围人废话身上了,随手朝话最多的这个——估计是老板吧,扔了一大袋子金元宝,“够你重建这座楼还有余的了,带路。”
老鸨简直哭笑不得,她就知道没好事,现在好了,人家基本明牌告诉她我就是来踢馆的了,她能拒绝吗?就算她有想拒绝的意思,这位客人,光是刚刚那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动弹不得,不知道是家里有权有势带来的威压还是习过武,总之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边咬着牙带路,老鸨一边恨恨地想,这次过后就要培养守着门口小厮的眼力,这些女扮男装的小祖宗就婉拒了不要再放进来了。还有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家里有这么个姑娘还不满足出来拈花惹草,她呸!
心里挂念着师兄突然发出的危急信号,最后在的位置居然还指向青楼,祁望舒还能状似稳重完全是多年的修养,眼见老鸨的动作慢吞吞地,她忍不住皱眉,又是一袋子钱扔了出来,“别磨叽,快点,去你们恩客享受的地方。”
老鸨这下子心服口服,不用点清数量,光是这沉甸甸的两大袋子就算立刻金盆洗手不干楼里所有姑娘余生也都有着落了。她肉眼可见地殷勤了起来,动作麻利地走在了前头。祁望舒大刀阔斧地跟着走,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整理着情报——
联络符消失的地方在青楼,但是又没有惊动常驻人士,应当和地点没什么关系,只是追踪或暗杀的人刚好来了此处。发出需要帮忙的信号而不是陷入死境的信号,应当只是碰到了短处无法解决的毒或者术法。只是那都是半个时辰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忧心忡忡。希望自己只是来接完成任务的师兄回家的,而不是师兄真的遇上了什么困难。
老鸨带她抄的小路,从前院的脂粉窟出来后,中间连接的院子竟是拿来调教小倌的。这一路过来,叫的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不绝于耳,不少脸颊飘着绯红的小倌也把这位妈妈亲自领着的公子当成了大人物,不留在前院歇息想来还是好男风那种,巴巴地就贴了上去。
不得不说,老鸨这青楼红红火火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在这一群小倌之中竟然还有一个美艳的双性人。和盛景只看外表十分男性化的样貌不一样,他的容貌雄雌莫辨,没有锋利的棱角却又不全然柔美而带着几分英气,身上的衣服用颜色区分着——青色,初夜还在。
但他的表现却完全不像一个处子,只穿着一身外袍,露出被亵玩得宛如少妇大小的奶子,圆圆的奶子上的乳粒周围全是牙印。旁人却摸不透这究竟是被千人骑万人睡留下的,还是这美艳处子自己发骚玩出来的,因为他此刻便正低头专注地啃着自己的奶子。
发现其他人都殷勤地朝着祁望舒贴去的时候他也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还顺便伸长手将身下插的满满当当的粗大玉势又往里捅了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注意到祁望舒不自觉皱眉的神情面容有几分讥诮,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冷嘲热讽。
“双性不都如此孟浪,很大惊小怪?都来妓院了还要看什么贞洁烈女?”
祁望舒的耳力不错,这句话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她耳朵里。原本只是不自觉地嫌恶,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把冷冽摆在了面上,走在前方的老鸨都莫名感到脊背发寒,再度加快了速度。
原本祁望舒只是不适应这满目白花花翻着肉浪的身体,不会让人觉得情色,只联想到杀猪一般摆出来展示的白净肥肉。还有那劣质的甜的叫人发齁的香气,整个光是性没有爱的氛围让人胃里发呕。忽地听到这么一句地图炮,她难免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双性天生孟浪?自然,可这与人选择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关系,师兄不是每天晚上在她身下发骚,白天照样干着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趟的正事,祁望舒控制住情绪,只脸色冷冷地走掉了,她还不至于到和青楼里的妓子争辩对错的地步。反倒是刚刚想起来师兄,现在无比想念盛景身上刀剑的铁锈味和动情时泛着粉红的身体。
“咱们恩客歇息的地方就在这了,公子。”老鸨恭恭敬敬地说。面前装修华贵的楼宇现在灯火辉煌,虽然屏风门闩这些能遮的都尽量遮了,声音却还是不能避免地传了出来。女子欢声地叫床,“哈啊,好相公——啊,别顶了,奴家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还有男人粗暴地辱骂,“骚母狗,老子这几天没找你逼都给人操成大松逼了,还敢接老子的客。今天就把你的贱逼操破,兜不住精液再也不敢勾引其他野男人。”
老鸨听惯了这些向来习以为常,眼下却是突然觉得有几分尴尬,也不知道身旁这位姑娘平日里有没有听过这么粗暴的对话,不会觉着羞愤吧。她低眉顺眼垂下了头,眼下却是偷偷拿眼神瞟着祁望舒。
祁望舒没注意老鸨的眼神,只是发散着五感感知着,掌心的符文略略发烫,象征着师兄的位置就在这栋楼了。在这里面哪个臭男人的房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她无视那些刻意的叫床声,凝神注意听着——“呼,呼”不正常的呼吸频率,还有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找到了,师兄在这个房间。祁望舒径直朝着感知到的方向走去,老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似比自己还熟悉这里。
在尽处的一个杂物间,匆匆小步赶来的老鸨也闻到了这股血腥味,她的脸色一变,杀,杀人了?原本以为只是抓出轨的小事,眼下却好像涉及到人命她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这姑娘当真是来抓情郎的吗?
祁望舒不知道老鸨的内心戏,她将堵在门口的尸体扔死猪一般地丢了出去。老鸨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尸体边边的衣角,从那溅满的血迹下勉强辨认出衣服的纹路,她的脸色大变。死的人是王公子,这可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了,眼下就算她想脱身报官,这姑娘和她要找的人会放过她吗?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顾虑,刚扯下那身公子伪装的祁望舒又不耐烦地丢给她一块玉牌,“官兵来了就报我的名号,祁家,祁望舒。”
老鸨是听过祁家名号的,以前偶然得到机会也曾以婢女的身份去祁家宴上见识过。确认手上的玉牌货真价实后,她又拿出自己的眼力劲,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恭恭敬敬地,“您办完事了现在就要走吗?还是再这里留会儿”
老鸨方才就闻到了这杂物间留下的淡淡催情香味,想来里面那位躲在这里不走的人已经中了招。面上做足了面子工作,她心里琢磨起待会送自家头牌来,还是她悄悄看着祁望舒,褪去男装伪装的她美的惊人,一举一动的气质都是自家风尘女子养不出来的风骨,还是这位姑娘要亲自来呢,要不要准备些助兴的小道具什么的。
说着想起了什么,她又补充道,“尸体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们楼里也是专门养了一批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的。”
祁望舒没有理她,自己从怀里掏出一瓶紫色药水,对着刚刚搬出来的尸体洒了下去。刚死不久,尸体都还没硬,一米八几大个的王公子就在老鸨面前化为了血水,甚至连些许异味都没留下,空气里依然是那甜腻的催情香味。老鸨脸上的笑僵硬了,身体偷偷颤抖,开始反思起自己刚才应该没有不小心碰到这位姑娘吧。
做完这一切,祁望舒开始下逐客令,“找个干净的房间,把周围人都辞退了不,等等。”她脑子一转,原本看见师兄落到这种境地时心里控制不住的怒火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发泄方式。得给师兄一个教训才行,不然这种事情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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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不好,很不好。
冷汗浸透了全身,眼前几绺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前,挡住了晦涩的目光。他跟着王公子进了这栋青楼,原本想着只要把人引到偏僻处杀了就完事,却没想到这人是个见猎心喜的,见到他眼前一亮就变了目标。盛景几乎是跟着走的一瞬间就闻出了那低廉的催情香味,效果猛,副作用大,味道还恶心,和师妹平日里用来床底间增加情趣的薰香完全不一样。
但若是现在就暴露出异样行动必然会失败,他忍着异样,面上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跟着走了。虽然他处理人的手段干净利落已经算的上迅速,最少五分钟的时间也让催情香在他体内完全发挥。
身体一阵燥热,撇开生理性地渴望,盛景面色依旧潮红,嘴角顺应心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心里想的却是和师妹冬天时简单地相互拥抱。
方才闻到催情香的时候,他不能有太多动作,只悄悄撕毁了掌心的符,师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没出几分钟,盛景的脑子已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难以思考。他开始天南海北地想东想西,一个不察在外面中了药,师妹应该会很生气吧。
或许有的时候会闪过把他困于后室养作男宠的极端想法,但她不会这样做的,她只会生闷气然后在情事上更加狠狠地折磨。所以这次她会玩怎样的新花样呢?盛景冥思苦想却觉得想象不出,过去祁望舒在他身上玩的花样已经足够多了,似乎再怎么过分都算不上惩戒了。
那师妹岂不是要郁闷好几天了,他想着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骚逼一缩一缩得,流出来的水已经渗透底裤,在外能看到明显比旁边深一圈的水迹。盛景克制住了伸手去戳的想法,还是交给前来善后的祁望舒吧,希望她不会太生气。
盛景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安静地闭目养神,好像一具精致的瓷娃娃。等他再有意识地查看周围的一切后,眼前的触感柔软,似乎是被蒙上了黑色丝绸布,只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外面一点亮光。试着挪动了一下身躯,却感知到双手被被交叉着绑在一块,浑身似乎卡在了一堵墙里动弹不得。
师妹呢,眼下的状况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盛景一切尽在掌握的心突然开始有了些许慌乱,他试探性地开口,“师妹?你在吗?”
“什么七妹八妹的,敢坏老娘的好事——”一道刁蛮的尖细女声,盛景有印象,是这家青楼的老板娘。被发现了,他的脑海飞快地闪过了这个想法。虽然不知道祁望舒为什么没能成功接应他,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如何脱困。
盛景暗中发力,却发现那催情香是特质的专用来对付烈女,现在他浑身绵软无力,内力也被尽数封锁用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背朝外被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他想要挣扎,却只有嘴能微微蠕动,发出来的还是淫靡的叫床,于是他又闭嘴了。
那道声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害死了王公子,算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在这当壁穴卖身给我还债吧。”
壁穴?盛景是知道这个玩法的,可女声接下来的补充更是打破了他想象的下限,“一下子赔这么多,只有日日夜夜把你放在最便宜的壁穴区接客了。哼,那些臭干苦力的拿不出几个钱,但你这种黑逼也能勉强爽爽。哦不,”她挑剔地伸着做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掐着后穴附近娇嫩的软肉,“前面这么黑,你这屁穴还挺粉的,还没被人玩过?”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亏了,早知应当把你这屁股的初夜拍卖出去了再丢到这来接客的。算了,客人看到你这黑逼也得生气,一看就是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
盛景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专注地找着有没有脱身的可能。努力尝试一番后他才不得不脸色阴沉地得出结论,没有办法。他开始焦急起来,师妹呢?以师妹的能力没道理找不到这儿,现在还没出现难道是师妹也出事了?
老鸨嘟嘟囔囔地走远了,盛景能听到她在门口颐气指使,“准备一下,现在出去宣传,今天晚上有个质量绝佳的壁穴,自愿来妓院发骚找刺激的,要价低”
盛景原本还猜测会不会是师妹的玩笑,可走远了老鸨的说法也没有变化,方才他也没有听见屋里有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肉棒,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操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淫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反复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穴肉抽搐到坏掉,再也含不住那一大汪的液体。想必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吧。
祁望舒伸手将固定着盛景的锁扣全部取下。浑身脱力的盛景一下子倒入她怀里,砸得她趔趄了一下。
虽然盛景眼下很明显听不进去,她还是伸手扯下蒙在盛景眼上的黑布,用指腹拭去那流满整张脸的泪水,嘴里嘟嘟囔囔着。
“明明是想惩罚师兄的,没想到最后不爽的还是我自己呢。唔,虽然都是自己的机械造物,不过看着不是自己的东西操弄师兄果然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想必师兄已经吃够苦头了,祁望舒还有着不被自己承认的小心思,那就是在正面看着盛景满脸泪水的心疼。
如果之后师兄还是不改这样独的性格的话那么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有反复提升自己来保护好想守护的人。
距离上次看到师兄已经是两个月前了,祁望舒也并不总能时时刻刻地黏在盛景身边。大部分时间,盛景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任务。
按理说这样的离别经历过几次便觉得寻常,但祁望舒每每还是难掩忧虑,总疑心是否会发生什么计划之外的事——
意外之所以被称之为意外,大抵是因为其的意料之外的,不幸的,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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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祁望舒快要按捺不住脾气的底线上,盛景总算回来了,只是意外地一身伤痕。也许不是多重的伤,可男人却放着不管,只漠然地穿着一身血衣走动。已经暗沉下的血迹和深色衣服融为一体,看的祁望舒心一阵绞痛。
一同来迎接大师兄的大家也都难免面露担忧之色,只是许久不见,想必这时候的盛景更需要来自师妹的关怀,于是大家默契地让开一条路。
不等有些生气而一言不发的祁望舒走出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