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喝N水
“完成的不错。”祁望舒奖励地摸摸他的头,盛景像小狗一样抬起头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
完成早练后,接下来该是——早餐时间
“我饿了,贱畜师兄。”祁望舒神情无异地像往常一样撒着娇,只是说出来的话叫人脸上一红。
师妹饿了,盛景捕捉到这个信息,随即脑子艰难地运作着,该给师妹吃什么?食堂流水线生产的吃食定然是不能入师妹的嘴的,他今日也前所未有的不称职,早练不认真不说还忘了给师妹准备早餐。
“师妹等一下可以吗?”他有些歉疚地说道,两只手分别抓向饱满的胸肌。
“好吧,”祁望舒有些不满但还是大发慈悲地同意了,想了想她屈尊纡贵地指点道,“你就打算露这么一点挤奶,效率这么低?”
被祁望舒点醒的盛景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是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他听劝地彻底撕开上衣,让呈曲线形状的优美胸肌暴露在外,方才自慰时就已经挺立的两个朱果熟透了,不需要上手就往外溢着乳白色的液体。清晨微凉的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眼里刚有一丝清明察觉哪里不对就被祁望舒出声打断了。
“你还在等什么贱畜,我要生气了。”女孩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鞭子,在地上抽出啪嗒的破空声。
盛景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顺势而为好让师妹有理由惩罚自己,用她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小逼,让它爽的流水。但他是调教得很好的贱畜,绝对遵守主人的命令,于是他乖乖地将手摸向乳头,狠狠下手挤压着——
祁望舒看着盛景完全门外汉一样不懂章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
“低头,咬着你自己的奶子。”
于是盛景乖乖地低下头去,因为难以顾及两边,他用手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推,然后就着两个挤在一起的乳头一口咬下。
“手上的动作不要停,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祁望舒继续指挥着。看着那对只有少女初乳大小的奶子被尽力把玩着,主人毫不怜惜,像是要捏爆一个水球一样用力。
“舌头先舔乳头边缘,慢慢地把奶孔吸开”
看着已经尽力在做,面色通红却还是挤不出奶的师兄,祁望舒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在心底默默加深着暗示,你已经怀孕了七八月份,每天奶子都痒的不行,渴望着能有人啃啃,把里面沉甸甸的奶水全部给吸出来。
盛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胸前突然好像更痒了。祁望舒尊重师兄的努力,没有上手那对奶子,只是顺着泥泞的腿间,摸向那湿透的小逼狠狠扇打着。
“啊,主人——”盛景惊呼。
祁望舒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继续动作着,扇着手上的肥逼跟着乱颤,逼水也四处飞溅去。又扇了好几下,看着粉色媚肉都被打的外翻,撑着圆圆洞口邀请状的色情样子,祁望舒的眼一红,忍不住将刚刚拿在手上把玩的鞭子插进深处。
下体突然插进一个肿胀的东西,还带着少女刚刚手上的体温,盛景不自觉地把腿岔开得更大,然后被粗长的东西插得双目失神。微凉的死物动作却不呆板,狠厉地捣进花心,毫不怜惜地撞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力度重的好像想把身体深处劈开来。
祁望舒抽插的动作间抬头望去,盛景嘴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因为下面爽了上面不够爽而更加用力地咬着那对乳头。
终于,在下体被插到灭顶高潮时,盛景上身也忍不住一挺,从那对乳头里喷射出奶汁来,白色的液体沾着整个上身,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被粗长鸡吧里喷出来的精液狠狠颜射的样子。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盛景想起了正事,“早餐师妹请喝贱畜刚产的奶水。”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但真正面对时盛景还是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的第一次发情在祁望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含糊渡过,带着几分羞耻,和在隐晦场景下满足欲望的餍足。
人生初次尝试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穴肉收缩着,他不由合拢了双腿,却又因为夹紧腿部阴道更受刺激,然后被产生的在借此获取快感的想法而羞愧地再次张开腿。殊不知两腿字张开的样子更像引诱人的妖精。
总之,对于第二次发情,盛景谨慎又谨慎,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也本该在这充分准备下度过。
祁望舒打量着周围。
四处的景色很是眼熟,她端详许久,辨认出是她小时候归南宗的样子。而眼下走着的路却极为陌生,是她平日不常去的地方。
嘶,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祁望舒思考着,她和师兄一起进了某个秘境,然后又走散了。再然后她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
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提取出来的幻境?还是什么能够穿梭时间的法术?
不论如何,既来到这儿想必是和她有几分关系的,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望舒用手抚着路边的树皮,慢慢地朝林子深处走着。干枯的树皮磨着掌心的手感十分真实,在手上划出划痕的同时,年份已久的树皮也‘簌簌’地掉落。
按照常人的思维应当是找个屋子就这样关上几天,但盛景不愿意。他渴望保持着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祁望舒眼里正常的形象,所以最终只选择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
比起一开始只用手指开拓着下身,盛景这段时间显然学会了更多的花样。但他也只初初了解了身体构造,知道两片肥厚阴唇下掩盖着的阴道,被戳到敏感点就会从内部喷出水来。而上阴唇包裹着的像果子一样的凸起则是阴蒂,光靠体外刺激就能予人至高的快感。
但在翻阅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书籍时,看到对于私密部位羞耻的描述,‘骚洞’‘贱穴’,盛景还是脸色通红,然后飞快地合上书页,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避之不及。
一直分门别类放置着各种丹药和武器的储物袋突然划分出了新的类别,盛景每次取东西时都会莫名浑身一僵,对里面突然出现的各色情趣用品感到羞耻。
眼下终于到了用上这些东西的时候。盛景有些犹豫,书上说前戏做到摸上去水滋滋的就可以操进去了。可他还没有触摸过下身就发大水了,刚尝试着将手指探入就被贪吃的穴肉狠狠咬进去。
很显然这口穴不需要过多润滑,吃到一根手指就极其热情地蠕动着要吃下另外几根手指。盛景顺从身体的需求,将其他手指也跟着一起捅入。
很快简单的抽插之后他就意识到以手指的长短粗细碰不到敏感点,也难以让穴肉感到满足。放在储物袋里的情趣用品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第一次做这种尝试的盛景只谨慎地挑选了最简单样式的玉势。
可不敢睁眼去看下身情况的他胡乱捅了几次也没能将玉势戳中穴口。反倒在几次动作间,不是戳中了脆弱的会阴反复摩擦,就是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的阴蒂头。手上刚刚积存的力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子又卸了力气,更加找不准穴口的位置。
“咯咯”
本该空无一人的林中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笑声,盛景浑身的寒毛竖起,警觉地望向来人。
轻快走过来的女子容貌极其艳丽,眉眼间有几分尚且还小的祁望舒的五官影子,气质轻灵,飘飘然如云上仙。
除去第一眼对女子过人容颜的怔忪,任何人在情事上突然被人撞破都会下意识地尴尬,或是直接就此萎掉,或是因暴露在外的刺激而提前达到别样的高潮。
盛景显然是第二种,他脑子一瞬间放空,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脱离开来,只感受到心脏不断地跳动和下身穴口一张一缩地刺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人的脑子一瞬间可以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除了羞耻,接下来是该先出声让她避开还是直接动手,他的思维还留了一部分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去想好爽,比以往单薄的经历都要爽的多,这样也能爽到,难道他是话本子里说的喜欢暴露的变态吗。
片刻后,理智还是占据了高地,盛景回过神,常年不与人多交往的性格让他眼下不知作何处理。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不开口,正常人撞破这种私密事也知道尴尬赶快回避吧,她怎么好像还越发仔细地用眼神打量上了?
尚且年轻的师兄,祁望舒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她可以一只手吊打五个这样的。既然性命没有威胁,她现在是真的对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了。是真货吗?还是什么恶心的怪物假扮的?
暂且摸不清情况的她没有上手的打算,只是用言语试探着,“师兄?我是祁望舒。”眼神从水汪汪的下体挪开,开始迅速地过着信息,这个衣摆上的纹理好像是她13岁那年,师兄17岁。至于详细到17岁哪一天,不好意思她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不过发情期她还是看明白了,毕竟在一起后她和盛景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情潮。对于分辨盛景是因为她的挑逗而产生的欲望还是因为自身的情潮爆发而软下的身体有着深刻心得。
比如情潮时,穴口会堆积更多的水,一张一缩的幅度也更大。而盛景的神色会看上去更为呆滞,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水色朦胧,整个人也会无意识地浅浅喘息。
甚至祁望舒现在还发现,或许她能见到的盛景情潮时的反应是已经阉割过的,眼下17岁的师兄显然难以完全控制自己。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嘴不知不觉始终微张着没有合上,却又因为主人的羞耻心反差着没有发出声音。好半天才在终于高潮时吐出几口浊气,咽着唾液。
啧,美色惑人,祁望舒也有些按捺不住,但仍然维持着警惕。想了想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她不打算多作解释,直接验下这是否是真正的师兄。
两人无声的僵持中,盛景一直在等这个陌生女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合情理的行为。她火热的目光不带任何转折地直直落在他的小逼上,好像用目光奸淫着,令他的小腹又燃起了一团火,手上的玉势一时间也烫手了起来,他拿着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在他没纠结太久,女人比他更快做出了决定。不过方式却是突然唤出了一堆藤蔓,将他的四肢锁了起来。
几乎在藤蔓绕上来的一瞬间盛景就想挣脱,但他却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和普通藤蔓没有什么区别,他使劲全身气力却没法挣脱半毫。只能眼睁睁地让这些细长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绕过自己的手腕和脚腕,游动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向内紧缩着却被强硬地扯着打开来,最终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