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发现被人捆绑
双腿被压住,但因着挺腰的缘故,反倒是把花穴送到对方面前,云瑾看着被淫液弄得亮晶晶的花穴,眸色一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和他想象中的那样好喝,而后大力舔弄了起来。
“呃啊~别……别舔!”
春荷前几日出宫之后,再也无人替她解决,久违的被人用舌头伺候,元若初没忍住呻吟出声。
自十六岁起,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她还以为自己生病了,但春荷告诉她,元国的历代女帝都是如此。
春荷还说,十八岁之前不能和男人交合,元若初还要再问,对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此后两年,都是春荷替她解决。
云瑾含糊不清道:“陛下口是心非,下面已经湿透了,不让臣来解决,你想要谁?春荷?她能满足你这副骚浪的身体吗?”
“哈……嗯……”
快感一阵阵涌来,元若初的身体越发空虚,想到她昨天过了十八岁生辰,这才放下心。
红绳碍事,云瑾收回了舌头,看到元若初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伸手拉了拉花穴上方的绳子,粗粝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花蒂,爽得元若初叫了出来,还想让他多用些力。
“嗯啊……”
云瑾心满意足地看着元若初那张潮红的脸,两年前的那天晚上,他本意是想带生辰礼给元若初,不曾想听到了她和春荷的对话。
后来他又偷偷潜到宫里几次,从没关紧的窗户里看到了正在沐浴的元若初,还有她和春荷磨镜的全过程。
云瑾嫉妒得快要疯掉了,回去后,他做了无数绮梦,身下之人永远都是元若初。
现在,他终于能如愿了。
扯着红绳的手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元若初的花穴变得泥泞,淫液流向后穴,打湿了她的屁股。
“太……太快了,慢点。”
云瑾看过不少她和春荷欢好的样子,知道她快要到了,不仅没慢下来,反而还拨开了穴口的绳结,不停戳着。
“唔……要到了。”
元若初浪叫了一声,平坦的肚子紧绷了起来,骚甜的淫液喷了云瑾一身,她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双乳也跟着上下起伏,像是在勾引着别人品尝。
云瑾用手指沾了点淫水,涂抹到奶子上,低头含住奶头,不时用舌头挑逗,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满汉全席。
等吃够了奶子,他像拆礼物一样慢慢解开元若初身上的红绳。
虽说元若初已经泄过一次,但到底是没有被东西插进穴里,身体还是那样空虚,在云瑾的挑逗下,她再次被欲念吞噬。
双腿缠着云瑾精瘦的腰身,在他身上磨蹭,把人胯下的衣裳都打湿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好哥哥,帮帮初儿。”
云瑾呼吸一窒,胯下的孽根也越发肿胀,他捏住那颗红肿的骚豆子,用力揉搓,诱哄道:“你想要哥哥怎么帮你?”
情到浓时,春荷也会逼她说一些荤话,元若初对这些手到擒来,她隔着衣物蹭着那根性器,喘息道:“插进来,给初儿止止痒。”
但云瑾让元若初看着自己被他操,把沾着液体的食指塞进她嘴里,让她舔干净,另一只手则放在布带上,嘴里舔弄着她那小巧精致的耳朵,低声道:“初儿想不想看看哥哥是怎么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