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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哥哥怎么办你的小人好像疯掉了”

 

“全知全能的神啊,请您降临此地——”

他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槐序停下脚步,疑心自己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就在他想要点开智脑,为自己预约一个全面体检时,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语气比上一次虔诚了许多:“…聆听我们的愿望……”

他四下张望一番,最终将视线落到客厅角落里那个巨大的生态缸上。

结束了持续百年的星际大战后,中心星系的恶劣公子哥们高价聘请研究所工作人员,将从前与他们为敌的战败星系主将微缩成手掌大小的小人,豢养在生态缸中,时时羞辱把玩,并在社交媒体上大肆宣传。

两个星系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见此,人们纷纷叫好效仿,豢养小人逐渐成为潮流。其催生出的产业背后涉及着庞大而复杂的势力,纵是联邦也无法动摇半分,只能默许这种反人类的活动。

在权贵的推波助澜下,生态缸相关的产业日益成熟,除却价格偏高、小人无法和饲养者交流外,没有任何缺点。买家只需付出一点钱,就可以自由选择中意的星系背景和小人的社会体制,体会到被奉若神明的快感。

卖家调教好的小人,被人抓在手中把玩时,即便被捏痛了,也不会出现攻击意图。若是植入了芯片,还能在接收到外界刺激时做出相关反应。比宠物安全,还能作为科普知识的工具,得到了不少家庭的喜爱。

那时候,这种类型的生态缸几乎会作为礼物出现在每个孩子的生日宴会上。家中的这个,便是槐序的哥哥某次生日时收到的礼物,做工精巧,完美模拟了古地球的生态环境,里面巴掌大小的小人组成一个个部落,像教科书里写的那样生活着。

对生态缸没什么好感的槐序,只在哥哥出差无暇顾及时,按着他的要求在小人们找不到食物挨饿时,丢上一把饲料。

虔诚细碎的低语还在继续着,槐序人生法地揉弄着他腿间大小可观的性器。阿诺生得一副敏感的身体,性器在粗暴的对待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他不自觉地抬腰顶胯,蹭着槐序略带些薄茧的手指,顶尖源源不断渗出清液。

从未自渎过的男人很快达到了高潮,颤抖着射了出来,喷出的精液沾湿自己的小腹。槐序用指腹揉搓着阿诺射精过后格外敏感的性器,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顺着尾椎传到大脑,男人蜷起身子,用力推拒着槐序的手,浅肉色的柔嫩肉穴随之张合。

像在求欢。

槐序有些犯难,即便是小拇指,对阿诺来说也有些太大了,他不想弄伤自己的宠物,四处搜寻着合适的物品,最终将视线落到了桌上放着的那盒棉签上。

大小刚好,也还算柔软。槐序抽出一根,用药膏仔细润湿,左手握住男人,右手拿着棉签抵上他娇小的肉穴,细心地在穴周打转。

辜月坐在不远处,看戏一般望向这边,阿诺和他对上视线,终于明白自己遭遇的一切是因为什么,哭着同槐序求饶:“我不该、不该私自逃走的,请您饶恕我——”

“不要!……”他的请求被无视,冰凉的触感预示着危险即将来临,阿诺惊恐太过,双腿抽搐起来,眼角溢出的眼泪滑落掌心,他拉住槐序的手指,“求求您、别这样……我不会再犯了!……“

男人挣扎得太厉害,几乎从槐序的掌心滑落,他习惯性地命令佣人将阿诺拿在手心里固定住,无视他口中溢出的零碎求饶,平稳地将棉签推进去。

阿诺吓得哽起,哪怕半声哭泣都发不出来了,几乎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下场——如背叛部落的那些人一般被尖锐可怕的刑具捅进身体,穿肠烂肚,最后被丢到远离部落的丛林里去,被路过的野兽啃食内脏,最终变成白骨散落在林间。

可他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仅仅只是想回到自己的族人身边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随着棉签的寸寸推进,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紧紧箍着润湿的棉签。阿诺突然没了声响,槐序抬眼去看,发现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生态缸的使用说明上曾提起过,说小人拥有和人类似的感情,在极度幸福或是感到痛苦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落泪。阿诺看着不像是幸福的样子,槐序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会给他带来痛苦,不解地抬手擦掉他的眼泪。

“为什么流泪?”

哭了太久,阿诺有些鼻塞,结实漂亮的腹肌随着他费力地呼吸振颤,“……请您不要杀我。”

和论坛里其他人饲养的小人一样,阿诺渴望性的同时又对它充满了恐惧,竟然将它看作杀害的前奏。槐序听得想笑,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握住棉签浅浅抽插起来。

对娇嫩的内壁来说,棉签还是太过粗糙,抽插间毫不留情地扫过小巧的腺体,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阿诺脚趾紧绷,身体轻轻颤动着。注意到他的性器随着棉签的进出溢出清液,槐序轻笑一声,油然生出股成就感来。

他的手很稳,没被不停哭叫的阿诺影响到半分,一面回想着在论坛看到的帖子,一面将棉签紧紧抵在肉穴内壁上,缓慢地按压打转。细嫩穴肉被磨得泛红,随着棉签的抽插溢出些水来,淅淅沥沥落到佣人冰凉的机械手掌上,汇成一小滩。

阿诺浑身抽搐着,被迫大开的双腿痉挛起来,前端喷出的浓稠精液一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部分沾上槐序的手指。青年很满意,只要解决了阿诺的生理问题,他就不会再想要回到部落中去,上赶着给人欺负。

槐序黑如深潭的眼眸中带上了点笑意,抽出那根从头到尾都被淫水浸湿了的棉签,抵到阿诺搭在唇边忘了收回的红润舌尖上,“什么味?好吃吗?”

若非面前上散发着象征情欲的腥甜气息,阿诺都快要以为今天是个和往常一般的寻常日子,槐序带着些新奇的瓜果蔬菜来到生态缸边,将它们递给自己,询问他口感如何。

如果没有向神许愿让伊莲爱上自己就好了,那样他还能继续过着从前的日子,不会被排挤驱逐,不会每天被抢走食物,不会被带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单独豢养……不会被一根棉签肏到高潮力竭。

干燥的、比原来大上一些的棉签粗暴地插了进来,阿诺发现自己又一次可悲地高潮了,他翻着白眼,涕泗横流,陷入无穷止的懊悔中。

男人高挺胸脯,汁水丰沛的小穴努力吞吃着棉签,臀肉不住颤抖。槐序看着,忽觉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他不太情愿地发现——

自己勃起了。

科技发展进入新时代,人造子宫技术越发成熟,几乎成为每个家庭孕育后代的选择——夫妻俩只用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到医院化验体检、提供基因,就能在九个月之后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十分方便。

性不再带有繁衍意味,自此成为了和看、逛商场类似的娱乐项目,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邀请他人和自己做爱,跟古地球的人们随手递出一把瓜子、一支香烟没什么分别,都只是为了取乐。

槐序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似乎天生就失去了对此种乐趣的感知能力,除却和哥哥相处的时间,一向独来独往,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里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伴或女伴。慢慢接手家业后,槐序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更是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他连自渎都很少有,发现自己勃起后,仅仅是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在阿诺的尖叫哭泣中将他的双腿分开,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套弄。结果自然不如槐序所愿,毕竟阿诺实在是太小了,塞根手指进去都很困难,更遑论其他。

面容端丽的青年遗憾地看了那个小巧的肉眼半晌,捏着阿诺的后颈,迫使他张开嘴,舔舐那根比他还要大上不少的肉柱。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槐序的动作难免急躁粗鲁了点,阿诺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被放到了挺立的性器上后,乖巧地抱住它,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舐充血后泛着桃红的性器。

腥涩的气息将他整个人淹没,阿诺哭得厉害,很快便有些窒息了。可他如今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槐序,更别说开口求情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肌肉记忆一般小口小口地亲吻比自己脑袋还要大的龟头,期盼着槐序快些尽兴。

男人做的这些于槐序而言不过隔靴搔痒,他咬着唇,俏丽的脸蛋被高涨的欲望熏红,内心挣扎一番后,捏住抱着肉柱不放手的阿诺上下套弄起来,好似手上拿的不过是个质检不怎么合格,左右漏风的飞机杯。

在阿诺被性器上盘附的青筋磨痛,再也无法忍受,浑身颤栗地推拒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离开时,槐序终于射精了。

目光涣散的男人感受了到撒在脸上的热液,疑惑地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无意之中做了件令自己万分后悔懊恼的事。

……

难怪有个词叫作“欲壑难填”。

槐序看着手中脱力昏死过去的小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他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被弄得可谓凄惨,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肉被阳具上偾张的青筋磨红,严重之处微微向外渗着血丝,被槐序强行喂到口中,含不下的精液在昏厥过去后顺着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

辜月想,自己或许应该劝一劝了。

“不能再继续了,”他走上前将阿诺拿走,放回生态缸里,“你会把他弄死的。”

他蹭了蹭辜月微凉的手,被情欲沁润的眸子湿得能滴水,眼尾泛红,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发情的猫,“可是哥哥……我好难受。”

醒来的阿诺也很难受。

他之前被槐序用棉签奸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近脱水,极度恐慌之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槐序的指尖,期望得到他的怜惜。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诺不太愿意回想被槐序被抓着贴上青筋偾张的性器,脸和舌唇被腺液打湿时的感受。在生态缸里急切地四处找着水源,他身上糊满了槐序浓稠的精液,有的已经风干,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嘴里也满是腥味,就好像那些白浊并没有被吞下去一样。

股间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红肿不堪,迈开腿时总会不小心扯到,阿诺不得不放慢步子,缓解这磨人的酥麻酸痛感。

“抱歉,阿诺,我忘记帮你清理了。”

就在阿诺犹豫要不要在那眼会突然喷出强力水柱,还会叮叮当当想起音乐的泉水中清理自己时,槐序将他拎了起来。

槐序精神焕发如沐春风,哼着变调的小曲将身体紧绷的男人放在温水中。他这次没给阿诺用宠物专用的洗护用品,而是挤了一大团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沐浴露,将阿诺捧在手心细致地揉搓清晰。

闻着阿诺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气,槐序心中涌起种微妙的、犹如猫科动物在心爱物品上蹭上气味的愉悦感。

“哥哥,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将阿诺变回正常体型。”将昏昏欲睡的阿诺放回生态缸,温声祝愿他做个好梦后,槐序推开书房门,不无兴奋地对着辜月宣告。

辜月点头,“到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当然。”

主星仅有一家私人医院可以提供改造小人身体的项目,即便是工作日,医院里也挤满了人。好在效率奇高,没等多久,便叫到了阿诺的号码。

“需要给它加上些新的器官吗?”给阿诺做常规检查的机器人例行询问。

“那是什么?”槐序问。

“请看您身后的那道墙。”

昆虫羽翅、蜘蛛步足、蛇尾、兽耳兽尾、鱼尾……还有形状各异的阴茎、女穴、和子宫。

槐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大概以为他有别的要求,机器人又道:“如需别的服务项目,请自行备注。”

起的太早,一路上都在犯困的辜月忽然来了精神,指了指墙,道:“要那个吧,比较适合阿诺。”

槐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一对长长的兔耳和一小团洁白柔软的尾巴。这确实很适合阿诺,胆小、性情温和、善于忍耐恐惧。

但……

瞥了眼哥哥言语间不自觉摇动的尾巴,槐序抿唇:“这分明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吧,哥哥。”

第一次星际大爆炸后,星球上出现了生命力更强、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要优于普通人类的兽人,他们带领人类取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繁荣和平,但因着繁殖力低下,这个种族最终还是消逝在了历史长河中。

大抵先祖们中的谁出身于白狼兽人族群,并幸运的留下了子嗣。辜月出生没多久便出现了返祖现象,头顶冒出两只尖耳,身后多了一根蓬松的银白长尾。

“我确实喜欢,不过,随便你吧。”辜月摊手,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槐序最后敲定的是黑豹的耳朵和尾巴,乌黑而有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色彩,想来和阿诺那身蜜色的皮肤很搭。

手术所需时间漫长,槐序和辜月在家等了几天,阿诺才在一个下午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了回来。

他戴了头套,萎顿地坐在轮椅上,矫健结实如羚羊般的长腿蜷起,肌肉被宽大病号服遮住。想来内心充斥了千丝万缕的恐惧和紧张,他身后的长尾不安地甩动,将地面砸得啪啪作响。

槐序绕着他走了两圈,有些好奇阿诺此时的表情和模样,伸出手将头套扯下。

“他会袭击我吗?”体型骤然变大,阿诺面部线条比先前要清晰硬朗许多,虽神情乖顺,却还是显出几分凶色来,加之体型庞大肌肉虬结,槐序情不自禁地生出些忧虑来,“会在我不注意时将我的脖颈咬断吗?”

“当然不,先生。”工作人员恭敬地递上使用说明,“我院在它体内植入了安全系统,一旦检测到它对人类产生攻击意图,便会立即释放电流制止它的行为。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槐序却无法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就在不久前,骁勇善战、近来才退居后方的元帅顶着被小人打青的眼眶出席了会议,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元帅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被记者问起时,那张一贯冰冷的脸上居然还染上了点笑意,无奈地说起自家那只经过常规体型改造后变得暴躁无比的宠物来。

自己的身体强度可比不上元帅,要是被阿诺打了,或许就不是青一块紫一块了,而是东一块西一块。

槐序想着,急切地想要知道阿诺会在什么情况下愤怒以至于对自己出手。

他开始做些理论上可能会惹怒男人的事,扯耳朵、揪尾巴、摸肚子、逆着毛发的长向梳尾巴……阿诺从没生气过,实在难受了也只是低声求饶,仿佛将槐序看成了部族中的孩子,对他极尽包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恐惧。

总而言之,他很温柔、很忠诚,槐序很满意。

直到那一天,阿诺走路时撞上了家政机器人,脑袋上磕出一个大包——他不适应改造过后的体型,走路时总会摔倒或撞到桌椅板凳,槐序在家具上贴了柔软的防撞条,可还是难免有所遗漏。

那时槐序刚好在家,闻声,拿着棉签和消毒药剂赶来,想要为男人处理伤口。不成想,阿诺见了棉签,面色惊恐,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后爬,被槐序抓住脚踝后,竟不管不顾地对自己的主人挥出了拳头。

槐序自然是没有受伤的。

经过改良的安全系统第一时间释放出了电流,阿诺尖叫一声,浑身痉挛着倒回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涎水从嘴角流到地面上,尾巴毛也全部炸了起来,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

槐序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去探阿诺汗湿的额头,“疼不疼啊?”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忍受着电流带来的诡异痛楚,无法回应槐序的话,甚至连点头都做不到,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手指微微颤动着。在安全系统加大电流做出惩罚的一瞬间,终于如幼兽般呜咽出声来,他不自知地失禁了,尿液在身下汇成一滩,沾湿了尾巴上的毛发和衣物。

经此一遭,阿诺不得不乖巧起来,这个安全系统犹如某种能洞悉他人内心想法的神明,即便阿诺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回击槐序的画面,也会立时被它察觉并电击。

槐序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在处理完公务后,一如既往地抬抬手,将脖颈上带着深红色项圈的男人唤到跟前来。项圈是前些日子辜月找朋友定做的,由稀罕星兽的皮子做成,柔软而富有韧性,低端坠着个金属牌子,上面写着槐序和辜月的家庭地址及联系方式。

“还记得要怎么做吗?”槐序抬头看神情瑟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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