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先生!我已经知晓了,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没了,闻哥!”
“好!”闻宴转身手指指了指两个保镖,“你们送沈先生上去!”
沈屿想说不用,但还未来得及出口,闻宴却又着急忙慌地走掉,只好受着这份恩惠,转身离开。
闻宴回到负二楼,低着头汇报:“三爷,小先生已经安全送走!”
沈屿可能没想到,自己一直不得见的人其实就在他身边,且距离还是如此的近。
司斯年手里夹着未燃尽的烟,神色缱绻,道:“他没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吧?”
闻宴点头,“并未,我换了内衫和外套的!”
司斯年闻言,摊开手靠在沙发上,“如此,便好!”
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暗黑的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闻宴抬头,一眼就看到司斯年右手正在朝下低着血,他眉目一蹙,“三爷,您受伤了?”
司斯年歪头一瞅,“不是我的!”
语毕伸手甩甩,再伸个懒腰起身,“赶紧解决,今天晚上我有正事,可不能被耽误!”
闻宴答了句“是”,抬步跟上步伐。
沈屿刚刚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就看见立在窗边背对自己的身影,他心里“叮咚”一下,手指扯扯浴袍的领子,朝着人走去。
“司先生!”
司斯年猛吸一口手里的烟,掐灭之后扔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缓缓吐出一口蓝白烟圈,薄唇轻启:
“我最喜这个窗户,因为可以看见一切我想看见的!”
沈屿稍侧过头顺着看去,入目却是一片漆黑,他不解司斯年的意思,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很感谢司先生帮我救出添泽!”
司斯年转过身,看着沈屿吹的半干的秀发,伸手抚摸上去。
“一年?你觉得这个时间长吗?”
沈屿咬牙忍着司斯年的触碰,紧张的情绪却被他跳脱的问题打得神情呆滞。
“还、还好!”
司斯年混迹社会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面前的小兔子在装傻充愣!
“有交往的对象?”司斯年的手从柔顺的秀发移到纤细的脖颈,缓缓摩擦着细腻的皮肤。
沈屿摇摇头,“没有,我身体有缺陷……”
司斯年一把揽过人,抵在窗户边,嘴唇几乎是贴着沈屿的小嘴,道:“哦?是何种程度的问题?”
他嗅着沈屿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香,只觉这个味配上这个人实在诱人,细细闻,还能闻到更加魅惑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