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说话!”
以往不算多的经历里,没有一次能比得上这个夜晚的温柔。
不仅仅只是动作的小心翼翼,还有那双充满情欲和爱意的眼睛,那一声声的“宝贝”,那一个个缠绵至极的亲吻。
它们都汇作一条名叫情识初开的河流,奔腾不止地朝着沈屿心口那道裂开的口子钻进去。
沈屿身体一次次的起伏,一次次的降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荡、上升、坠落。
最后用着仅存的意识,沈屿模糊地想着,他好像,有点喜欢上司先生了!
第二天。
沈屿早早地就清醒过来,腰间那只大手富有占有欲地揽住他,把他和身后的人紧紧融为一体。
沈屿睁着眼醒了会儿瞌睡,才动作轻柔地拿开那只大手,脚步轻巧地踩在地毯上。
拿过床底下的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回头看着沉睡的司斯年,唇间露出一笑。
这是喝了多少酒?居然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怕吵着司斯年睡觉,沈屿并没有在楼上卧室里洗漱,而是下到楼下的公共洗漱间收拾自己。
走到厨房简单地给自己弄了一份吃的,吃完后看着离上班时间也还早,他便重新回到厨房,给楼上正在睡觉的人儿也准备了一份早餐,然后留好纸条才出发去面包店。
司斯年一觉睡到中午,才睡意惺忪地从床上直起身子。
待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奇怪!他怎么会回到这里来了?
不是跟闻宴说,让他把自己送回酒店即可,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司斯年喝醉酒就容易记岔记忆,容易把经历和所说过的话混淆,此刻就是最好的证明。
宿醉带来的头痛在他意识清醒后才渐渐体现出来。
司斯年揉着肿胀难受的头,简单去到洗漱间收拾之后,才换上西装下楼。
楼下空无一人,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
不过,司斯年还是看见了餐桌上那个多出来的碗筷。
他走过去,看见碗上张贴的便利贴——司先生,早餐做多了,您要是喜欢的话,就尽情享用吧!
司斯年拿开盖在碗上的盖子,是一份光看就知道用尽心思的早餐,是那种最为普通的早餐,一份煎至焦黄的油饼,面上应该是涂抹了自制的酱料。
司斯年不顾它可能已经变得冰凉,拿起咬开,中间夹杂着鸡蛋和土豆丝,虽然已经冷掉,却不影响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