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冷的。
只怪司斯年握的太紧,他试着抽出,见没什么用之后就那样任由着他来。
不一会儿,如冰霜的手被暖的温热,司斯年才取出沈屿的手,又缓缓向上抬起,然后递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指尖传来湿意,沈屿身体顿时僵住,一股麻意从脚底直窜大脑,同时身体慢慢变得燥热,慢慢变得不正常,欲望也渐渐显露出来。
手上挂着津液,司斯年从身前的小型抽屉里抽出几张纸,仔仔细细地为沈屿擦干净手上的东西。
沈屿脸色通红,扭着头躲避司斯年充满情欲的眼睛。
司斯年轻声一笑,说:“现在还冷吗?”
沈屿羞耻及了!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司斯年看着他别扭的闪躲,耳朵冒着诱人的粉。
他朝着沈屿所坐的位置移动过去几分,身子向前靠过去。
沈屿还是扭着头不看他,也默默地移动着。
下一秒,司斯年直接一口擒住粉红的耳朵,放在嘴里细细摩挲。
沈屿身子一阵颤栗,他摇着头躲,司斯年却一把直接掖住他的脖颈,动弹不得,同时喉间传来压感,一种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使沈屿眼尾泛泪。
沈屿呜咽着出声:“斯年……不行、现在不行……”
司斯年语气很欲重,低沉又克制地说:“什么不行?”
语毕继续挑逗着沈屿的耳朵。
沈屿嗔怪着说:“你这人、怎么一次次、都这样蛮不讲理?”
司斯年哑然一笑:“我怎么就成不讲理的人了?”
沈屿转过身体,双手使劲儿抵着司斯年坚硬的胸膛,两人暧昧的距离堪堪拉出些许。
“不是看病吗?那我现在不就是病人?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待病人呢?”
司斯年笑着无视沈屿微弱的抵抗,拉着人抱在怀里。
真搞不懂一个男的,怎么就这么身娇体软!
“不闹你、不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