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斯年脸色更加冷了,抿着唇说:“沈屿,一会你不要进去学校,就在校门口等我,你听到没有?”
沈屿还是没有说话,直接挂断。
目睹一切的室友,讪讪地笑着说:“你哥管得还很严啊!”
沈屿没有刚刚的愉悦,看向桌上的酒杯,说道:“他不是我哥……”
说完端起酒一杯入肚。
身旁的室友:不是哥?那是谁?朋友?可朋友之间谁会那样说话!
怎么说嘛
沈屿没有回学校,而是让学长送自己去了一家距离学校三公里远的酒店。
学长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千叮咛、万嘱咐他拿好房卡开门进去之后才转身离开。
沈屿酒量不好,此时脑袋沉沉的像是待爆的炸弹。
他把身体摔进柔软的大床上,“哎哟”地翻了个身。
原来喝酒是这种感觉,头疼,眼睛疼,腮帮子疼,身体只要有感觉的地方都疼。
不是那种肉体的疼,这种疼是折磨神经的疼。
沈屿强支起酸软的身子,脚底不稳地朝着里处的浴室走去。
浴室并没有挨着门,而是在门的对面。
舒舒爽爽冲完澡出来,酒醒了三分之一,不过眼神依旧迷离朦胧,脑袋重的像是灌了铅。
推开满是雾气的浴室玻璃门,他用浴巾擦擦头,微微抬眸,司斯年伟岸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沈屿心里的烟花绽放,脑袋发出“砰”的一声。
是做梦吗?要不然他怎么看见司斯年了!
司斯年手里攥着沈屿脱下来的白t,朝着沈屿投来的视线赤裸又充满攻击性。
沈屿愣杵在原地,张张嘴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斯年抿着唇,后又松开,带着忍耐问沈屿:“你喜欢我吗?”
沈屿有时候真的想把这人的脑子扳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先是莫名其妙说让自己和他谈恋爱,要了联系方式之后又玩消失,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张嘴就问那种傻傻的问题……
这、这真的是……
“司先生,按着您自己的身份地位,应该不愁找不到人陪你谈恋爱……我们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彼此互相深入了解,现在就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可能会觉得你对于爱情似乎太过于草率了点……”
司斯年闻言,眼眸一低,发出一声轻笑之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沈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