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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失贞(下)

 

她的恳求是如此甜蜜。

阿莱西奥从未如此笨手笨脚地解过自己的纽扣,薇洛任由他贴近她,将自己安置在她两腿之间,给她大腿顶端所寻求的压力。

“亲ai的。”他低声说道,“一切都由你说了算,告诉我,你希望我这样做。”

他可以感觉到她已不再坚持,但她的尊严令她不愿开口。

他亲吻她的嘴唇:“就当我也求你了,告诉我。”

“是的。”她说,“是的。”

他悬在她的上方,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他渴望看到她的一切反应。然后,他向前推动自己的t0ngbu。

随着他的深入,薇洛有些惊讶地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自身下传来,那根本无法忍受,她无法自控地叫出了声,但很快,她就sisi咬住了嘴唇,十分倔强地将痛呼声尽数吞了回去。

她今天已经足够丢脸了。

阿莱西奥直到这时才终于发现端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可他急着要接收他的礼物,势头太猛,没能刹住,一切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的天,你怎么可能……”

说到这,他竭力控制了自己没有发出诅咒,并将那惊恐的腔调压低,变得十分温和:“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他一问完,就知道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废话,他压根不会相信的,他只会觉得这蠢姑娘也在把他当傻子看。

他不是没发现自己高估了她的经验,只是关于这个,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好姑娘,显然b一般人更有道德观念,不然她早就能发财了。他甚至还在想,她平时能恋ai的对象也肯定都是些笨手笨脚的蠢乡巴佬,像这些人通常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许她还被他们伤害到了……

他是万万没想过还能出现这种情况。

她居然还是一个处nv,一个纯洁得可以触碰独角兽的处nv。

少nv一般天真美丽的面孔不能代表一切,她显然就是个二十岁上下的成shunvx了。

他还以为无论在哪个地方,这些漂亮的穷姑娘都是最危险的,就算她不是十四五岁就开始与同龄男孩谈恋ai,被他们用甜言蜜语哄到床上,也多的是不怀好意的人用谎言或者其他的不正当手段诱骗、绑架她们到肮脏的房子里,使得她们被迫早早有了经验。

难道说,她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x无能么?

不然这些英国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这样的美丽视若无睹,让她沦为一个老处nv。

薇洛并没有对阿莱西奥的话做出任何回答,她甚至可能根本就无心去听他说什么,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里除了痛苦与绝望一无所有。

他见她疼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庞上sh乎乎的满是泪水,原本红润的嘴唇也被她咬得发白,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些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嘴唇受此磨难。

他一边有些惊慌失措地安抚她:“nv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点疼,但我保证,不,我发誓,一切都会变好的。”

一边又凑了上去,将那可怜的嘴唇吻开,与她唇齿相依。

薇洛近乎麻木地被他深深吻着,身t里传来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则在反复地提醒着她,她已被他烙上了耻辱的印记,不再纯洁无瑕。

主啊,她到底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她只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要将自己对未来的所有浪漫幻想都粉碎在一个迈入老年的男人床上,她只是不想被一点点地扼杀掉热烈的灵魂,直到变成一个冷漠的空壳……

她真的就活该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她感到自己已是在愤怒地质问,但很快,一切又平息了下来。

泥土岂可对抟弄他的说:你做什么呢?

阿莱西奥并不知道她此时都在想些什么,他就仿佛真的在心疼着她一般,将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身上,手也再次来到了他们之间,在保持身t其余部位静止不动的同时,怀着无限柔情去抚慰着她,为她掩盖痛苦。

对于这局面,他其实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上帝知道,他没有面对处nv的经验,他习惯了有一堆男人事先为他开好了路。

当然,会欠缺经验绝不是因为他具有高尚的品德,十分赞同一个正派的男人这辈子只能在新婚之夜带走一位处nv的贞c。

就纯粹是除了那些有权向他要求婚姻的对象外,大多数人其实并不需要太在乎这些,他压根不想结婚,自然从来避开那些出身高贵的小姐们,不管她们的母亲总是多么努力地在那向他推销……

同时他也没有什么长歪了的征服yu,就喜欢花高价在年幼处nv的哭声与抵抗中摘花。甚至可以说,对于他这种喜欢简单关系的人来说,追逐处nv,属实是让他忍耐,让他劳心劳力,结果转头就将成果便宜给了下一个,他并不喜欢吃亏……

但是现在,面对着一个泪流满面疼痛不已的处nv,他心中却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只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地膨胀。

薇洛在他的攻势下从那剧烈的疼痛中渐渐缓过了神来。

她望着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怦怦狂跳,他在她t内的感觉如此清晰,但他也就只是在她t内,他们现在与其说是在结合,倒更似只是在负距离地拥抱。

慢慢的,那所有的令她苦恼的一切又涌了回来,那种奇异的热量和兴奋,被他狂热而温柔的吻唤醒,也压倒了她所有的疑虑和恐惧。

她的心希望他再也不要去做任何事,她的身t却需要他行动起来,哪怕继续让她疼痛下去也可以,至少去解放掉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可是他却偏偏还在控制自己,给承受痛楚的她充足的时间适应,即便他的呼x1是那么急促、那么喑哑。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是个罪犯,正在摧毁她的一生。

她咬了咬唇,x口起伏着,长长地呼x1了好几口气,才终于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对他道:“你不能现在停下。”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到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好似准备离开她,青涩懵懂的她顿时有些不解,虚弱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禁略微用了点力,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开口挽留他,但刚刚的那一句已是她的极限,她是再也说不出更令人羞耻的话了。

她是如此纯情可ai,阿莱西奥自然不可能想要离去,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绝对不允许他离去,此刻他不过是退出少许,便在她略微慌乱的神情中,又温柔地滑了进去,每一次都b上一次更深,直到他完全埋入她的身t。

主啊……

她拼命地想着,救一救她吧……

她将指甲抠进他的肩膀里,紧紧抓住他,好保持清醒,同时仰起头来望向了他的眼睛,低声开口:“公爵……”

而不想听她再说些什么的阿莱西奥只是再度封住了她微张的唇,用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将她的声音通通都咽了下去。

热度上升,她又开始颤抖,就像以前一样,只是这次更加狂热和有力。他用力掐住了她的腰,一次一次地顶入深处,强烈的快意,几乎使他迷乱。

他的心在他的x腔里跳得又快又重,她是如此美好,无与lb的美好,甚至可以说,从来都没有这么美好过。

他听着她一声声的喘息,每一次的小小变调都令他的心里感到一阵兴奋而满足,以及一种难以抑制的柔情。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笑盈盈地走在路上转着圈时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有这样的一刻,她那一笑带给他的反应,强烈得他几乎难以承受,而到了现在,他更是开始发觉,他绝对不要与她一夜缠绵之后便给她一笔钱与她互道再见,让她如此轻易地走出他的生命,与他再也不见,他已经许久没有过长期情妇了,但他实在是想要拥有她更长久一些。

至于具t多久,那不是他现在的大脑能思考的事。

他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柔道:“不要继续再用那种方式称呼我了,太生疏了,不适用于我们的亲密关系,就叫我阿莱西奥吧,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仍是闭上了眼,将她灼热的侧脸顺从地贴上了他的,向他屈服,颤抖着念出了这个对她来说恍如梦魇的名字。

“阿莱西奥……”

撒旦将索多玛的苹果捧到了她的眼前,而她接了过来,让它在她的口中化为尘灰。

太深了,也太烫了,她仍然在感到疼痛,但在这阵阵的痛楚中,又混合着蚀骨的欢愉,她沉沦在他的节奏里,就像在暴风雨中起舞。

昏昏沉沉间,她被这雨冲散了所有思绪,忘记了一切,随着他连续有力的撞击,她似哽咽一般地出声,扭动身t,却不知究竟是逃避还是迎合。

ga0cha0将近的时刻,她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纠缠上去,紧紧地抓着他的背,指甲不自觉地深深陷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的红se印记,倒都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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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和合本圣经以赛亚书45:9

索多玛的苹果,一经采摘就会化为尘灰,是一种看起来美好令人向往但其实毫无价值的东西。

翌日,隆戈一大清早的就跑去了他之前关押薇洛的房间,她已经与公爵共度了一夜,现在可以给她钱,打发她离开了。

阿莱西奥早已经醒了,但疲倦的薇洛却仍蜷在被子里沉沉地睡着,于是他也就坐在床边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她平静美好的睡颜,直到听到了敲门声才转过头去,让人进来。

隆戈虽然为防他在,选择了敲门,但真的看到了他,仍是不免惊讶,这可并不常见。

他愣了一会儿才说明来意:“主人,我只是来将她带走。”

面对着自己这个最忠诚的仆人,阿莱西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奈。

他并没有理会隆戈的话,而是十分头疼地质问起来:“我以为我的吩咐非常简单,我当时只说了一句话,‘那个nv孩,带她来见我’,我有让你去做一些多余的事吗?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等着我过来解决的?你就非要自作主张,做一些蠢事。”

“她坚持拒绝,而且很有攻击x,我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她。”

“你是说,你在担心一个顶多二十岁的nv孩攻击我?那就让她攻击吧。我不需要你无条件地为我做成任何事。遇事多多思考,尤其我们现在在英国,我们是外国人,多想一想这个,你这样胡作非为,以后可能会让我们陷入一些麻烦里,我可不希望国王会以这种方式再度听到我的名字,要是我再也来不了英国了,以老夫人的身t,她能被我给气si。”

他话虽如此说,神se之中却看不出来非常生气,看来还是度过了一个很不错的夜晚,也就让他的心情保持了愉快,隆戈霎时松了口气,赶忙说是。

然后,隆戈望着床上那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东西,忍不住继续道明来意:“主人,是否要我叫醒她带她离开?”

阿莱西奥道:“这倒不用,她累了,就让她再睡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乖很可ai,我想她也不会睡上太久的,我还有很多东西想要问问她。”

隆戈心想,你那是没见过她之前的样子,那可和乖扯不上任何关系。

他不知道阿莱西奥的魅力是否依旧无往不利,此时也唯恐清醒的薇洛会在与阿莱西奥单独相处时又会张牙舞爪起来,有些为难道:“主人,事实上,这英国nv人脾气很大,十分粗野,不管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只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他甚至还想抱怨,她嚎起来时那个样子,连ai尔兰的报丧nv妖见了估计都要自愧不如,但阿莱西奥看起来好像还挺喜欢她的,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闭嘴,不要自讨没趣。

阿莱西奥诧异地扬了扬眉:“是么?我觉得她不过就是个文静害羞的小姑娘罢了,挺好说话的,会大喊大叫估计是因为你对她太无礼了,说实话,你长这个模样就应该学会b平常人更友善一点,跟nv孩温柔地说话。对了,你知道一些她的什么事情吗?b如说她叫什么名字,她一直不肯告诉我,我昨晚怎么哄都没用。”

他这么说着,语气竟还颇为委屈。

隆戈闻言,也拿出了之前他在薇洛的手提包里翻出来的那封品格推荐信:“我只在她的手提包里找到一点零钱与这个。”

阿莱西奥展开信纸看了看,神情也变得有些僵y。布莱斯小姐,一个职业nv伴,曾为一位准男爵的遗孀工作了五年,直到这位老夫人去世。

这可真是一封辉煌的推荐信。

她是一个好nv孩,是那种可以担任上了年纪的爵士夫人nv伴的nv孩,毫无疑问出身清白,教养良好。

一个穷困潦倒却自命清高的淑nv……

这令许多事情变得合理,也令许多事情变得糟糕。

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糟,无论如何她都是需要工作的穷人,连个可以依靠的亲戚都找不出来。

也许她就是某个时运不济的贫穷绅士所留下来的贫穷孤儿。无依无靠地被慈善学校收留养大,日夜受着几个老处nv的严苛教育,毕业了就辗转于各种家庭里,靠她在校时的出众成绩做家庭教师或者nv伴努力维持生计……

这样的人生,怎么看都是一个绝境,而他怎么就不可以是那个带她脱离这个绝境的拯救者呢?

不过……

他又看了看信上面所写的时间,她看上去可实在不像是陪伴一个老太太陪伴了整整五年的样子,而且她的这位前雇主好像还si了一年多了,她今年究竟多大年纪了?她的打扮确实是挺老气的,但就她那张甜美的脸蛋,再怎么是长得年轻也不可能会超过了二十岁太多吧?

他捏着推荐信,好似思索了起来,隆戈也不敢贸然去打扰他的思绪,只能偷偷看着薇洛,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果然,阿莱西奥开口问他了:“你说,我带着她一起离开好不好?让她多陪我一阵子,我可以带她去巴黎,把她好好地打扮起来,哪个nv孩子会不想去巴黎呢?还有意大利,你知道的,英国人一直都非常喜欢意大利。”

他这样说着,心里也开始期待起来,他将与这个英格兰姑娘一起在法国与意大利度过一段多么快乐的时光。

隆戈一惊,赶忙道:“这样或许不好,她跟我说她刚刚才找到了工作。”

闻言,阿莱西奥也不禁笑了起来:“新的nv伴工作吗?可怜而不幸的姑娘,她早就该从这种悲惨的工作里解脱出来了,我可不觉得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会喜欢陪着个si气沉沉的老寡妇,天天跟她说话,给她读书,忍受她的糟糕脾气,然后再拿一点勉强糊口的薪水。她才不会因为她的工作而拒绝我,那样太愚蠢了。”

但她肯定会顾虑一下道德的问题,她这样的nv孩普遍如此,不过他相信自己是可以说服她的。

情妇一直是份顶好的工作,而她其实也生来就很适合成为男人的情妇。她可以只需要每天戴着珠宝,穿着缀满花边的丝缎与塔夫绸,眨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去剥削她的男人,而不是把大好青春都通通浪费在孤零零的老寡妇身上,最后再看看能不能走运地嫁给哪个红脸乡绅,做他满脸皱纹身材臃肿的太太,不能的话就只能孤独终老或者去含恨下嫁低阶层的男人了。

隆戈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他一直很清楚自家主人的自信,而阿莱西奥也确实有这自信的资本,他或许是卡萨诺瓦后意大利上流社会最声名狼藉也是最英俊潇洒的男人,贵妇们光明正大地无视丈夫,向他示好,少nv们也在追逐他,想要将他拖进婚姻的陷阱。

尤其,他还拥有着惊人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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